第一篇:难怪你是个双杂文随笔
填完志愿,他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很拽的样子。他穿的是普通的T恤和白色七分裤,普通到具体样子我已经忘记了。
他是我们班的大学霸。真正意义上的学霸,从高三开始的每一次考试,小测统练,次次都是全班第一。在这个似乎被全年级抛弃的最差的班级里(你问我能有多差?这里云集着拔河比赛16男4女的理科班对抗文科班15女5男毫无悬念败北的二十多人,从学习到体育甚至打游戏我们都是年级里最差的。身为被誉为“世界杯中的中国队”的母校的一员,我们二班绝对是这个区最大的吊车尾。你说一本?我们能有大学上就不错了。),只有他脱颖而出,一跃为年级前十,且久居此位整整一年。虽然老师同学们嘴上不说,眼里不看,但谁都心知肚明,这个人在学习上的努力程度绝对是一等一的,自学能力也绝对是一等一的。
你问我为什么提自学能力?还是说你对这个糟烂的班以及高考下分时间都能弄错、高考考场都能忘记告诉家长们的班主任的带领下的任课教师们有什么过高的期待?别想了,常年位居全班第二的备受各科老师喜爱的恒不是每次都被他甩下60几分之多么?总之,他是个被各科教师讨厌(过分优秀确实会迎来厌恶的,尤其是面对家长们的质问时,老师们确实对他有不了什么好脸色)的好学生。
我看着他,心里有点忐忑。“考得怎么样?”
“就那么回事儿吧。”他话不多。
“这样……”我点点头,和他本不笼络的我也不方便再问下去。
但我还是玩心大起,既然是最后一次碰面,为何不乐哉逍遥呢?正如诸君所见,我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神经质。
“有的人上大学是为了逃避,有的人则是为了进修,你是什么?”我拦住他,朝教室内的其他同学努努嘴。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很得意的扬起嘴角。
“为了自由吧……”
“难怪你是个双。”我调侃着,拍拍他的肩膀走掉了。
我没有回头,更不知道他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或是直接走掉。
我想,那样坚韧不拔的性格,无论跌倒多少次都挣扎着爬起来的毅力,不到最后绝不放弃的态度,他自始至终都是个优秀的人啊。而这样优秀的动力,仅仅是为了自由。
并非身体上的枷锁或心灵上的桎梏,只是追求一种不违反道德底线的基础上,想干什么就去努力干的潇洒感,那种自由都令人向往不已。
难怪你是个双。
我这样想。
还是个死闷骚的射手座。
即便是这样,其实我也喜欢了你很久吧,从我看到你努力得心无旁骛的身姿开始。
加油啊,你。人生是不断的努力。
——E.N.D.——
PS.小说哦,不过我还真有差不多的朋友……
第二篇:如果你不是个正常人杂文随笔
昨天上午终于把心心念念的李安导演的《断背山》给看完了,这是两个牛仔冷中取暖的同性爱情故事。
——一个夏天的故事支撑起了他们两个的一生。
牧羊,做饭,搭帐篷,取水,正是这种点点滴滴的生活,才如此深入记忆,正是这样一段相伴的日子,才会如此不舍与珍惜,两个剽悍的牛仔,一边打架一边相爱,此后二十年,便是长相怀念。
如果没有那个夏天,杰克和恩尼斯应该会循着我们认为的正常人的轨迹度过余生。
可是爱情还是这样发生了,上帝造人的时候创造出来两种性别,可是好在上帝没有用性别来规定,只是,爱上,而已。
19岁的年纪他们还不太懂得去爱,此后的20年,在那样的年代,有的只是阻隔和违背,他们苦苦的挣扎,还有漫长的等待。这二十年里面,他们见面的次数少的可怜;也没打过电话;只是少量的明信片来往。
杰克的死亡,在影片中已经有过转述——因为修轮胎时意外爆胎死亡,可是我却认为杰克是被恐同组织的人给打死的,他们的爱以悲剧开始,最终又以悲剧结束。
影片拍得含蓄、唯美。空寂的大山,人性的狂野,李安导演却将它们协调到恰到好处。
影片中后期,杰克不满于每年只能见到几次恩尼斯,有这样几句对话。
“忍多久?”
“直到我们驯服它为止。”
“这是匹无法驾驭的马。”
我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断背山,一个让人回不去的地方。就如李安自己说过的:“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那是一个无法抵达的梦。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份日思夜想,却没有办法得到的爱情。
在写到这里的时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片尾的那句Jack,I swear.恩尼斯深情地凝视这杰克的那一件衬衫。
杰克用永远的离去教会了他怎么去爱,所以人生很短,何必在乎外人的眼光,对爱的人好一点,对身边的人好一点。
在现当代社会已经开放到一定程度,有的时候我们会说,Love is a force of nature(爱是一种本能),同性之间的感情在很多时候依然不被大部分人所接受,更别说认可。
为什么在中国不能接受同性恋?柴静的《看见》给了我们答案—— “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
可是爱情是什么?
在我的认知里,爱情是一个灵魂对于另一个灵魂的承诺,而不是一个器官对于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李银河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言论立场的权利。有关心政治和沉默不语的权利。我相信社会发展的平行四边形法则一一有人往东,有人往西,社会最终往南,每个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社会最终还是会进步的。
我们把这个话题延伸一点,延伸到很多个角度,诸如穿衣打扮,行为举止,爱好厌恶。其实归根到底,就是两个字——正常。
我们需要做一个正常人,做一个有正常工作的人;做一个讲话待人正常的人;做一个有正常喜好的人;做一个穿衣服正常的人;做一个正常的人。
可是长这么大,有谁告诉过我们什么是正常吗?
我问一个朋友,什么是正常。
他想了想告诉我,正常难道不就是和别人一样吗?
我在手机屏幕后咬着牙齿,倒吸了一口冷气。
——做了别人眼里的正常人,错过了人生的意义。
和别人一样?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害怕平凡,可是我却恐惧与和别人一样。就像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我们都一样,都想和大家不一样。
我妈前几天还和我抱怨说,你当时高考就应该报考一个医科学校,我真希望你是医生啊。我一时语塞,高考填志愿时我花了很大的功夫劝说他们放弃这个念头,之后他们还是会不断念叨。
我的父母希望我变成他们希望成为的人,可是却不知道独立的个体是有多么重要,我也一直在改变他们这样的观念。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搞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我们都是普通人,或者说平凡的人,包括我们、和我们身边的人。它或许用了不同的方式将这个真实、多元甚至有点问题的世界展现在我们面前,但这其实就是我一直以来看到的生活。
所以,我依然会走走停停。依然期待自己做到去理解不同的人,去理解一个多元的世界。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都不要错过人生的意义。
第三篇:我是个跑龙套的杂文随笔
我平生最爱的四大爱好,玩群,打油,唱歌,跳舞。
这群玩的吧,我都不好意思说。貌似和谁都熟悉,其实和谁都不熟悉。究其原因,就是一个字,懒,懒得去深入了解。还美其名曰,君子之交淡如水。和他们的关系仅止于表面,永远都停留在萍水相逢的擦肩。和我在一起玩几年的群友们,几乎都不QQ好友,就这样肤浅,疯的不成样子。
跳舞更是像狗熊掰玉米,掰着扔着,学着后边的忘着前边的。好像什么舞都会跳,有什么舞都不会跳。每次站在跳舞的队伍里,人家都是整天看人家脸色行事,不过到我这里不好使了,变成整天看人家脚行事。这么说吧,跳舞这么多年,我这头就没有抬起来过。别的不敢夸,舞伴们穿什么鞋,他们呢有多少双鞋。我了如指掌,再说这唱歌吧,最是打击我的自尊心。我爹说我半截腔,唱歌彪高音像狼掐着脖子一样。哪有什么美得享受呀。听着真遭罪,老公说我飙高音,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像严重的便秘患者。面目狰狞,表情夸张。孩子说我飚高音时,像快断气了一般,气息奄奄的,听着揪心,要是半夜来听,根本不扰民,直接把人吓的魂飞魄散的,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真的要命呀。原作者和原唱听你演绎他们的作品的和歌,都能听哭,气的,可不是感动的。他们这一盆盆凉水浇的我都成冰雕了,但是我内心的狂热的小火苗依然熊熊燃烧。大概被我的脸皮厚的精神所感动,他们也习以为常,每当我唱歌时,家里人立马逃之夭夭,省的他们万一忍无可忍,朝我身上扔鸡蛋这样的事件发生。
还有就是打油,更是不伦不类。想整点小资情调玩个古风,平仄韵呀律的什么的雅词之类的,结果只感动了自己。刚开始也曾自信满满,不知天高地厚的拿到雅群,得意的炫耀,还得装着很虚心的样子,诚恳的求老师们点评改正,然而结果却让大失所望,我的所谓我作品拿到大群里,老师们从来不屑一顾,根本不做点评,有的老师碍于面子,会说,精神可嘉,继续努力,就这两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时间一长,我也就失去信心,退群了。毕竟咱一俗人,玩不了阳春白雪,那就来点接地气的吧,玩打油吧,这油让让我打成了四不像,我喜欢走幽默路线。可是眼高手低,幽默变成了尴尬。这油让我打的外行人看不懂,内行人不明白,土不土洋不洋的。看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这是什么玩意。一点创新意识都没有,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生拼硬凑的不知所云的大白话。,郁闷死了。
好在姐内心强大,不靠别人的赞美和肯定活着,不管你怎样贬低和排斥,依旧我行我素这样乐活,我有自知之明,不和汽车比赛跑,不和姚明比身高。在文盲里我的文采最好,在跑调门里,我的歌唱的最棒,在阿姨们面前,我是最年轻的,在老奶奶们面前,我是最活泼的。在贫穷的人面前,我是最富有的。
在这个世界里,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跑堂的,估计这辈子我都是个纯纯粹粹跑龙套的。
第四篇:家庭是个小染缸杂文随笔
我们经常听人说道“社会是个大染缸”,意思是人是被环境塑造出来的。殊不知,家庭是个比社会还强悍的“染缸”。
文学作品中常有“家是温暖的港湾”,“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诸如此类的名言。
普罗大众谁都希望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或者自己成家后也能组建出一个幸福的爱巢。
恕我直言,爱的能力是带有传承性的。如果你的原生家庭不是一个理想的爱巢的话,你想打造出一个理想的爱巢就有些困难了。
朋友的孩子小丽天生丽质,肤白貌美。大学毕业后,就职于苏州某私企,月薪五千余元。
小丽大学期间在网上邂逅了比自己小两岁的某211大学的男孩子桃子。桃子阳光明媚,能说会唱,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在网上莺莺燕燕的吸引了一大堆女孩,小丽也是其中一个。
小丽大学毕业后,就依然决然地来到了桃子所在的城市苏州,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过了一段恩恩爱爱的小日子后,小丽明显地感觉到桃子和她心目中勾画出来的那个完美偶像是大相径庭的。
桃子来自于单亲家庭,早在童年时父母就离异。据他自己说,母亲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父亲只是中专毕业。幼年时,父母吵得很凶,爸爸经常回家找妈妈的事吵架。
父母离异后,桃子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个女强人,经常出差。把桃子一人留在家中,留给他充足的钱,足够买食品和水果。
桃子当时正上小学,尽管是个男孩子,但也毕竟是个孩子。他告诉小丽,妈妈出差的晚上,他经常不敢关灯睡觉。家里物质条件并不差,有一次,他每晚都开着圣诞树睡觉。
他的叙述很平静,但给小丽内心带来巨大的震撼。至使小丽和他分手后,想起他描述的场景,都经常会在夜深人静时泪流满面。
要强的妈妈,和爸爸离婚后,挣了充足的钱,给桃子创造了非常优裕的生活。吃穿用度都享受的是高品质的生活,上辅导班,读重点中学,考名校……
表面上看,桃子的成长并没有因为父母的离异而受到多大影响。但实质上,父母家庭生活的缺失给他带来的影响恐怕要伴随他的一生。
平时我们经常听人说“不能找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做人生的伴侣。”猛一听,似乎有歧视单亲家庭人士的嫌疑。小丽是不信这个邪的。不过,她在和桃子近距离接触前是不知道这点的。桃子把他来自于单亲家庭这点瞒得很紧的。
在小丽和桃子正式接触以后,他才一层层揭开了自己身上的神秘面纱。
桃子嫌弃小丽不是重本大学毕业。他潜意识里都在按妈妈的模式要求小丽。他自己想考研究生,也拉着小丽报考。他每天夜以继日地苦读,不拘言笑,还嫌弃小丽做家务慢,时间抓得不紧。他怕黑,不敢进黑房子。出门怕提重物。不愿与人多来往。不懂得付出爱,却无限索取爱。有事蒙在心里,不愿与人多沟通……
一系列事情,让小丽终于忍无可忍,最终两人分道扬镳。
小丽离开那天早上,在收拾东西。桃子跟在她后面不解地问她:“你怎么把东西都装起来了?”
小丽淡然地回答:“我要回家去了。”桃子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跟在小丽的后面,像个跟屁虫似地跟进跟出。
小丽离开苏州后,回到了父母的身边。开始还和桃子保持着联系,她知道桃子每晚学到很晚,她会点份当地的外卖奶茶送给桃子。她也从家乡快递爽口的苹果给桃子。
桃子除了给她发送些考研的习题试卷之类,再无别的问候,即使说话,也是督促小丽抓紧时间,不要说“废话”。
小丽试图沟通几次,桃子都是玩失踪。大吵几次后,无果。最终拉黑彼此所有联系方式后,分手。
我说这个故事,并没有诋毁歧视单亲家庭孩子的意思。我觉得因为他们的过往生活,他们比常规家庭走出来的孩子更需要爱和理解。
但是,爱情是个双方互动给予的过程。一个没见识过父母互敬互爱的孩子,想要逆袭成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是需要化为灰烬后再浴火重生的。只是这个痛苦的过程非常人所能忍受。
在此,我祝愿天下的父母均能给孩子创造个完美温馨的爱的港湾,也祝愿单亲家庭走出的孩子能够正视到自身的不足,弥补缺陷,早日修成爱情正果。
第五篇:我们仨个杂文随笔
昨晚做了个梦,一个万里长梦,梦里是在一个夜晚,天空中只挂着黄昏昏的月牙,父母在前面走,要找公交站牌,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在后面跟着,想告诉他们在哪儿,却怎么也跟不上。
就像杨绛先生的梦,一条河、一道堤、一客栈、一孤帆。
有幸在父亲节前读完了《我们仨》,透过杨绛先生的文字,深切的感受到了文学巨擘之家的温情,生活的乐趣,无尽的思念。让我有机会学着杨先生的笔触写写往事,并以此作为父亲节的礼物。
翻看散发着墨香的《我们仨》,仿佛看到了我们仨,一件件往事萦绕在脑海,浮现在眼前。
上世纪三十年代,钱钟书与杨绛远赴英国牛津求学,“格物致知”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乐趣,空闲时间他们喜欢去没去过的街道,探索一砖一石、一草一木。
记得父母开玩笑说,他们唯一的共同爱好就是骑着自行车出去闲逛,发现别样的景致。
一九三七年,钱瑗在伦敦降生,没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帮着照看,夫妇俩摸索着当父母,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三口人的关系才如此亲密。
想来我也是这样,出生时身边只有父母,爸爸一个人既要照顾妈妈,还要照顾我,忙的恨不得掰成两瓣儿,后来直到12岁上初中,基本上都跟着父母,去哪儿都是我们仨
一九三八年,他们仨回国,杨绛带着钱瑗在上海避难,钱钟书随父亲在湖南蓝田师院教书,暑假回沪,三岁的钱瑗认不出父亲了。
记得小时候,有次和妈妈在姥姥家,爸爸周末上完课回来,理了短发,他一抱我我就哭,妈妈见了哭笑不得,过了好一阵儿,我才明白头发变短了也是爸爸。
抗战时期,百业凋敝,钱家人生活的很艰难,只能亲手把买到煤灰搓成煤球使用,有时掺的土多,着一会儿就败了。就算是这样,他们一家人仍是身在陋巷,不改其乐。
小时后,家里过得也很紧张,出门就是一辆自行车载着一个家,住的地方离山很近,印象最深的是5岁多的一天,晚上八九点,突然电闪雷鸣,爸爸提议我们在打开门看闪电,边看边讲什么云层呀,正负极呀,只记得一道道亮光划破天际,看的真过瘾。
随着年龄的增长,离父母越来越远,一家人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想起往事,如数家珍,不禁感叹,三个人变成我们仨是多么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