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是个带有邪气的姑娘的杂文随笔
小学五年级时,凡是经过我的手的沙包,总是在被我丢后,要么消失在花圃里,要么飞到了房顶上。
小学六年级时,凡是被我跳过的橡皮筋,总是在我第一脚时就断了线。
所以,那时,我有一个名字:扫把星。虽然扫把星的寓意不好,可是我知道大家都是开玩笑,我们依然每天一起玩得很开心,所以,我也从没拒绝过这个称号。到了初一,我知道了扫把星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彗星。于是,整个初中,我以彗星著称,还给自己画了一个彗星标志,延用至今。
现如今,我将这份彗星之气进行到底,且遇到了一位和我一样带有邪气的人:
只要她送课,总有领导来视察;只要她出门,总有领导来查岗;只要她不到班,总有领导来找她。导致最后,我们谁都不敢要她的课,她自己都害怕了自己的这股邪气力量。
这是她个人的邪气,当我们两股邪气加在一起的时候,事情就会变成这样:
整一学年,我送过她三次回家。第一次送她,只是送在了半路,接下来的路程,她才刚走两步,走着走着,就掉进了沟里,碎了手机和电脑,而在此之前的一星期,我电脑屏幕刚刚损坏。第二次送她至家,一路上从天朗气清到大雾弥漫,最后我独自回家的路上如仙境漫游。第三次送她,那是六月份多日的艳阳天,却在那天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大雨,雨水都快漫过了河堤。近日,我们连续约了三周三次一起出去吃面,可每逢这天,总会是这周的雨天,我们要一起出去的明日,据悉,又将是一个雨天,这会儿,屋外,妖风正作浪呢。
再来回到我自身的邪气。上上周去一好友家玩,我和她还有她的老公其实都是多年的同班同学了,也算较为熟悉。可是,从我和好友下班后在去往他们家的路上开始,她老公就开始有些语言暴躁了,到我们见面,他们提车,男生一直把所有的不顺怪罪在女生身上,而女生是全程的冤枉者。一宿后,再到第二天,男生总是有点不理不睬的对待女生,晚饭后的晚上,女孩儿开始新车试驾,男孩儿坐副驾驶陪同,一路上指责了女孩儿好多问题,而且态度严厉,回去后,他们在客厅大大吵了一架,女孩儿哭了。再到第三天的清晨,男生很温柔地对女生道歉,可是,当起床后,一切又开始变得暴躁。第三天的下午,我和女孩儿又一起上班去了,男孩儿也一路随同护送着女孩儿,之后,他就没有再那么暴躁了,仿佛又恢复了正常。女孩儿告诉我,他们一年这样子的情况最多也就三四次,而且在有其他人时,男生往往都会给女生面子,可这次偏偏在我还在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一点没留情面。而之前同样有好友住在他们家玩耍时,他们玩得很愉快。这次,从我在去的路上,就开始变了一个人,而等我离开之后,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甜蜜。邪气啊邪气~
这位带有邪气的姑娘,还有一个很灵的第六感和乌鸦嘴,说出来的好事皆随风,不痛不痒,可猜想感应出来的坏事,总是百说百中。至此,好友总不想听到我那些不好的预感。
这就是我,来自彗星,一位带有邪气的姑娘。如果你觉得你的人生太过顺利而乏味,欢迎来找我,让你的人生多点波澜。
第二篇:我是个跑龙套的杂文随笔
我平生最爱的四大爱好,玩群,打油,唱歌,跳舞。
这群玩的吧,我都不好意思说。貌似和谁都熟悉,其实和谁都不熟悉。究其原因,就是一个字,懒,懒得去深入了解。还美其名曰,君子之交淡如水。和他们的关系仅止于表面,永远都停留在萍水相逢的擦肩。和我在一起玩几年的群友们,几乎都不QQ好友,就这样肤浅,疯的不成样子。
跳舞更是像狗熊掰玉米,掰着扔着,学着后边的忘着前边的。好像什么舞都会跳,有什么舞都不会跳。每次站在跳舞的队伍里,人家都是整天看人家脸色行事,不过到我这里不好使了,变成整天看人家脚行事。这么说吧,跳舞这么多年,我这头就没有抬起来过。别的不敢夸,舞伴们穿什么鞋,他们呢有多少双鞋。我了如指掌,再说这唱歌吧,最是打击我的自尊心。我爹说我半截腔,唱歌彪高音像狼掐着脖子一样。哪有什么美得享受呀。听着真遭罪,老公说我飙高音,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像严重的便秘患者。面目狰狞,表情夸张。孩子说我飚高音时,像快断气了一般,气息奄奄的,听着揪心,要是半夜来听,根本不扰民,直接把人吓的魂飞魄散的,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真的要命呀。原作者和原唱听你演绎他们的作品的和歌,都能听哭,气的,可不是感动的。他们这一盆盆凉水浇的我都成冰雕了,但是我内心的狂热的小火苗依然熊熊燃烧。大概被我的脸皮厚的精神所感动,他们也习以为常,每当我唱歌时,家里人立马逃之夭夭,省的他们万一忍无可忍,朝我身上扔鸡蛋这样的事件发生。
还有就是打油,更是不伦不类。想整点小资情调玩个古风,平仄韵呀律的什么的雅词之类的,结果只感动了自己。刚开始也曾自信满满,不知天高地厚的拿到雅群,得意的炫耀,还得装着很虚心的样子,诚恳的求老师们点评改正,然而结果却让大失所望,我的所谓我作品拿到大群里,老师们从来不屑一顾,根本不做点评,有的老师碍于面子,会说,精神可嘉,继续努力,就这两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时间一长,我也就失去信心,退群了。毕竟咱一俗人,玩不了阳春白雪,那就来点接地气的吧,玩打油吧,这油让让我打成了四不像,我喜欢走幽默路线。可是眼高手低,幽默变成了尴尬。这油让我打的外行人看不懂,内行人不明白,土不土洋不洋的。看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这是什么玩意。一点创新意识都没有,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生拼硬凑的不知所云的大白话。,郁闷死了。
好在姐内心强大,不靠别人的赞美和肯定活着,不管你怎样贬低和排斥,依旧我行我素这样乐活,我有自知之明,不和汽车比赛跑,不和姚明比身高。在文盲里我的文采最好,在跑调门里,我的歌唱的最棒,在阿姨们面前,我是最年轻的,在老奶奶们面前,我是最活泼的。在贫穷的人面前,我是最富有的。
在这个世界里,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跑堂的,估计这辈子我都是个纯纯粹粹跑龙套的。
第三篇: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杂文随笔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我跟人说我从小没爹没娘,其实是我刚一出生爹就死了,娘一个人拉扯我和我哥两个人,一个女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里能怎么样呢?等到我七岁的时候,娘也终于累垮了,撒手离开了我们。
哥哥为了生计十几岁就出去打工赚钱,但是我却从不为他感动同情,我恨这个世界,让我这么小就感受到世界的邪恶。
初中没上完,我就去外面当了混混,当时感觉当混混挺好的,可以不用天天读书写作业,还可以在学校周围劫学生要零花钱。看到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真好笑。
但这一切在一个闷热的下午戛然而止。
那天我还像往常一样,带着几个哥们一起去学校旁边的小道,准备对抄近路的学生要点零花钱。我从兜里掏出最爱的白沙,叼在嘴里,晃晃悠悠在街上漫步,拿出的打火机已经点着了火,蓝色的烟圈飘过我的眼前,一个小女生走到巷子里来。
哥们华子问我,劫女生的零花钱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钱不是一样的?网吧老板可不管男生女生的钱,女生还好玩些。我嘿嘿一笑。
等到女生走到巷子这边,我终于看清的脸。白白净净,像刚刚雨淋过的白萝卜,圆润的脸蛋,恰到好处的五官,没经过化妆,但是纯纯的小妹正是这个时候的本色。
我挡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她用手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兄台,别逼我动用在北京的势力,我本不想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小姑娘很皮啊!皮一下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抬手就给了她一拳,又推了一把。她尖叫一声,踉踉跄跄退后两步,墩在了地上。一时间她也傻了眼,转瞬之后,就撇开嘴大哭了起来。
眼看哭声要引来别人,我跟华子对视一下,撒腿就跑。
我边跑还边骂,女娃子真TM难搞!
早就跟你说,不要跟女生要钱,你还偏不信。
本以为这件事是个意外,要去网吧的零花钱还没着落,只能第二天再去,希望不要碰上昨天那个棘手的事,不过经过昨天的事,估计她也不敢再从这里走了。
可偏偏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们瞎聊胡扯中,那个女生有来了,不过这次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跟着个大人。
一看形势不好,想调转头跑路已经来不及了,被人从后面一把薅住。不过当我转过身去,才发现原来是我的哥哥。
但是我很纳闷,为什么我的哥哥在这里?我的哥哥也是被我气晕了,后来我才知道,昨天我们抢的那个女生,原来是我哥哥女友的妹妹。突然感觉很好笑,我怎么成了段誉?
从此,我哥哥交给我一个重任。让我每天放学之后,保护妹妹回家。我一开始很不屑,整天陪着一个小p孩有什么意思?但是我害怕哥哥的铁砂掌,只能照他说的做。
于是每天放学之后,我就陪着妹妹,听她讲学校里面的故事,而我心不在焉,却引来了路人的冷眼。但是我不在乎,只是听完她说的故事之后,哼哼两声而已。
等到送她回家之后,我就继续我的混混生活,而她则回到家里,做一个乖乖女。
但是好景不长,我因为一次抢劫,被警察抓了个正着,在局子里待了两天。没想到妹子竟过来看我。
我打趣的说,没我陪你回家你自己不能回家啦。她别过脸去说,就是要你陪着才能安心回家。
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态,从小没爹没妈,跟着哥哥一起。有时候有上顿没下顿,也没人管我吃饱穿暖,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关心我来,我到不习惯。
我不想再让她跟着我了,我怕把她教坏。但往往事与愿违,虽然她比我小五六岁,而且我还是个混混,居然走到了一起。
而且谁让我是个混混,我把她搞大肚子,还是她的姐姐陪着去做的流产。她也成了同学们口中的坏人,但她还是傻傻的对我笑。
后来有一次,我和别的地盘上的混混火拼。杀的昏天黑地,我身上中了五刀,流的满脸是血,头发都被血粘在了脸上。她看到之后吓坏了,说再也不要我去当混混了,她能挣钱养我。可我还是不听。
我心里真的很愧疚,偷偷买了一张车票,逃到了另外一个城市。本想从新来过,再也不要回到原来的日子,再也不要去伤害那个白萝卜一样纯纯的女孩儿了。
但是妹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车票,匆匆赶了过来,好几天在街上到处打听我的消息。等我在路边上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远远地看着,她脸上可以看见欣喜而又委屈,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冲进我的怀里,眼泪都出来了。嘴里还说着,你到哪儿去了,哪儿去了。
我心一下就软了,在心里跟老天做了一个约定,要一辈子对她好。
我们一起在陌生的城市安了家,虽然没有太多的亲人,但是我们彼此最亲,就从不会感到孤独。我早已不再做混混,而是从底层做起,做一个踏实的人,为心里的那个人踏实而努力。
每当我在路上碰上小混混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感慨那个时候自己有多么傻,可惜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第四篇:我的未来是个梦杂文随笔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年轻时听到这句话颇不以为然。可是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
第一次受触动是在2016年最热的季节,我们高中同学30年聚会时。当时,我们班的大哥李纪虎,端着酒杯,醉意微醺地和大家碰完杯时,意味深长地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大家以后都要好好保重。不注重养生的话,再见面时恐怕就变成照片挂到墙上去了。”
当时,大家都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没当回事。事后,静下心想想,还蛮有道理。
身体确实是革命的本钱。我现在越来越深有感触,它不尽是革命的本钱,简直是一加高精尖的仪器。其中任何一个配件坏了都不能置换,即使有换的,我们一般小老百姓也消费不起啊。
想到这里,心里禁不住有种莫名的悲凉。小时候,生活清苦,天天盼着,有好吃好喝的;年轻时,一家两教师,一对穷光蛋,又要养孩子,还要孝敬父母,工资低。有两个钱,还要提高学历,不停地进修学习,被迫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
中年以后,工资略有上升,一家人先后排着队进医院看病。还要供孩子上大学。连着碰上几个葛朗台式的领导,把全校的职称压着不让进,收入起不来。现在夫妻俩纯粹就是一对老穷光蛋。
身体不好,心情也好不了,整天如丧家之犬似的,病病歪歪的,别说是比学赶帮着在教学中去竞争拿名次了,就算是抢金元宝,我恐怕都冲不到前面了。
将近50岁,疾病就结伴来敲门了。常年在讲台上声嘶力竭地扯着嗓子挣那份微薄的收入,不但把自己的容颜变得沧桑憔悴,也严重地损伤了心肺功能。现在已经不能大声讲话,稍一用力,就咳喘不止。
前一阵,录了一段录音。那饱经沧桑的声音,自己听着都差点落泪。如果放给恶急了的狼听,恐怕它都不忍心对这把老骨头下口。就这样,长官还嫌你工作不出彩呢。
马克思当年说“通往爱尔兰的每一根枕木下面都有一个冤死的灵魂”。他说的是英国工业化进程中,筑路民工的付出。实际在中国的现代化推进过程中,中国的教育普及过程中,特别是边远地区,教师也做出了无声的牺牲。
除了校领导和他们的家属及少数溜须拍马的教师以外,大多数教师到死只能进到中教一级。教师的收入是由职称决定的,和教龄没有多大关系。职称上不去,收入就起不来,在偏远地区教书,只能吊着个命,根本谈不上尊严和生活质量。
就这样,上面还要跟你讲情怀讲道德,这纯粹是披着圣人的皮耍流氓。你不跟他玩,他就说你境界低。古人都知道“仓廪实而知礼节”,现代人反而退化不懂了。让你饿着肚子当春蚕,还要吐出天底下最好的丝。也不知道这种装傻充楞的本事,是哪位老师教会他们的。
我的身体已经垮了,严重的气血不足,不到50岁,头发已白了一半,说话咳喘,腰膝酸软,腿脚痛风严重。
小地方的医院医疗技术差,我又穷又扣,有病拖着。自己上网寻医问药,病急乱投医地吃了几种药,觉得效果也不咋样。我知道,今天的局面不是单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长年的心情不好,饮食不良,超负荷工作……想起来就丧气。
现在开始,准备慢慢调养,最让我放不下的恐怕就是在简书上写作这件事。如果坚持努力,恐怕对身体不好,放弃不做,又恐精神空虚,真有点进退维谷。
最近心慌气短的毛病也经常出现,再回过头想想我的老同学说过的话,真担心自己会早早地变成照片挂到墙上去。
到那时候,你们就再也读不上我俏皮的文字了。
第五篇:莴苣姑娘杂文随笔
世间常有轮回,只是轮回的结果和开始永远不相逢,不相识。即使是开始猜到结局或者结局梦见开始,只是如此而已。亙古不变古老的传说,斗转星移相逢的世人。
我的轮回是个漫长的等待,没有开始,直到那个阳光普照的清晨,莴苣跟随婆婆到来,从遥远的国度,带着一脸落寞,来到另一个遥远偏僻的小岛,在这个等待的城堡住了下来,一蓑烟雨,期待明天。
莴苣,遥远国度的一位公主;婆婆,那个国度唯一具备灵异的祭司;而我就是这个古老的城堡。从那个清晨开始,看到相似的她与婆婆,我仿佛又穿越层层轮回,回到荒芜的前世,感受温暖、无奈和苦难,然后睁开眼,世间千年,恍如云烟。
莴苣和婆婆在这个岛上城堡安居之后,岛上开始生长大片大片的青色莴苣,她所在的地方,永远都飘荡着守候着她的精灵。莴苣还是个孩子,倦了累了的时候常常缠着婆婆问:“婆婆,我们要永远生活在这个城堡里吗?”婆婆爱抚着莴苣柔软的长发,温柔的说:“不,我们在等待,陪伴着这个城堡,等待你的幸福。莴苣,安心等待吧,在这个安详的小岛上,在这个守候你的城堡里,走向美好幸福……”莴苣点点头,带着微笑温柔的看着大片的莴苣,小岛,还有城堡……
生活平静的前行,莴苣慢慢的不断成长,她常常在婆婆为她梳理细柔的长发时唱着水妖的歌,美轮美奂,如痴如醉。莴苣很多时候都坐在窗前,安静的望着天外云卷云舒;婆婆除了陪莴苣之外,常常踱步到城岛之外,念念有词,许久再悠悠踱步回来,面带沉淀的安详。而我在歌声笑容融合的温暖里,守候一个又一个黎明与黄昏。
我总是自然不自然的想要回首,一回首看见记忆在苍白的暮色中霭霭垂矣,淡淡的烟尘在水天一色中游丝软系飘春榭,八面辐来的沉重在我再一回首间轰然倒塌,行者流踪,红尘留情,英灵的王蓦然倒在英灵的岛上,时光与梦幻,沉沦与浮升,一边是岁月无痕的流逝,一边是恍若流离的记忆……
岁月一恍一恍的流逝,生命一度一度的花开。在莴苣十九岁的那年,满岛莴苣花开的时间比以往都长,都繁华,恍若十年前的那个清晨。莴苣开始透过城堡的小窗,遥望远方,偶尔仰望天空安详宁静;婆婆依然安静的悄然来去,只是步伐沉重,愈发苍老。我隐隐的感到那个等待的时刻越来越近,触手可及。岛上的植物依然张牙舞爪,只是在阳光下感到越来越沉重。终于一天在悠扬的歌声中,一位头戴王冠的英俊青年纵马驰入城堡,我看到婆婆庄重的礼仪,看到莴苣眼中等待的那份凄迷瞬间散去。缘定前生,不变的轮回。
莴苣走后的那个清晨,婆婆又来到我的面前,我看到婆婆满脸憔悴和掩不住的疲惫。婆婆说:“城堡,我的孩子,日升月落多少个轮回,你终于可以不再沉默,终于可以和飞鸟一样歌唱,向着自由的天空呼唤……”我流下泪来,话语冰凉,如泪的冰凉,只是道:“婆婆……”婆婆低下头,泪水落在熟悉的植物上。“从你成为这座孤城,已是岁月流逝,横穿千年。千年里只有莴苣是这儿的过客,那个千年之前你曾深爱的公主。当年公主患难,你为她甘心接受冰咒,化身为荒野沉默的城堡,千年无悔。千年之后你依然不是公主转世的归属,她注定在国度散去之后与你如此相伴十年。你是侍卫,却不是王子,世俗的约定你终将无法破除。”
我不是王子,只是一名侍卫,千年之前就注定守护的职责,千年之后我依然如此。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的归属。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没有忧伤没有悔恨,仰望天空我满目苍穹。我说:“婆婆,我想成为一朵自由的云朵……”婆婆转过身去,无奈苍老的说:“好吧,这是你的应该实现的愿望,而我作为莴苣王国的祭司在施法之后,也将离开,回归尘世……”
漂游在蔚蓝的天空,轻盈自由。在城堡逝去转为云朵的刹那,往事如轻烟一瞬而过,不堪回首。我终于成为天空的精灵一片云朵,追随阳光,经历一个个梦幻,继续守候天空,等待命运的轮回。偶尔经过那片熟悉的土地,怀念那些个往日,莴苣在仰望天空,长久深情的注视着云朵,看到童话,看到归属。而天空,是我此时居住的地方。我俯视沧桑,看到那些盛开的莴苣花连成一片,灿烂如金色的海洋,微风吹过,扬起阵阵天籁之音,融汇乐符成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