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幸福流淌的童年优美散文
我是个农村的丫头。在那魂牵梦绕的村庄,流淌着我幸福的童年。
娃娃亲
朴实的村民喜欢开朴实的玩笑。
刚刚有了记忆的我同样也逃不掉。他们硬是把我和姨妈的儿子说成一对。大我半岁的表哥,在他们的怂恿下,乐颠颠地叫我老婆呢!我不知道什么是老婆,看到他们笑,我也跟着乐。
那次,饿坏了的我正等妈妈收工回来。盼着,盼着,终于看到妈妈和乡亲们一起回来了。我大声喊,妈妈。然后扑过去。乡亲们笑得更厉害。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长得酷似妈妈的姨妈接住了我。我慌忙溜掉,后面是更肆意的笑声。
四岁,小小的我第一次懂得了羞涩,酸酸的,还有一丝甜蜜……
爷爷的“谎言”
五岁的野丫头,正是嘴馋的时侯。
那时,爷爷在山区信用社上班,每次回家都会带些好吃的给我们兄妹。犹记得,那次爷爷带回的是几块米糖,农家用糯米自制的那种。放在那里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呢!
爷爷叮嘱我等哥哥回来一起吃,我满口答应。爷爷去找哥哥了,我情不自禁地拿起属于我的那块,放在嘴边舔了又舔,终于禁不起诱惑,吃掉了。紧接着又是第二块,第三块……
爷爷领着哥哥回来了,看到桌子上空空如也。爷爷看了看我,忽然拍拍自己的脑袋,笑着说:“你们看,爷爷老了。带给你们的米糖落在办公室了!”他的一句话,让哥哥的眼里蓄满了失望。
小小的我心里好像没有甜的滋味。我一生都会铭记爷爷的“谎言”,正是爷爷的“谎言”,从此让我有了一颗美丽的心……
哥哥的鱼竿
那年,我七岁,上小学了。
每天放学后,最喜欢看着哥哥,捧着他心爱的鱼竿悠闲的坐在池塘边,等着可爱的鱼儿上钩。那时没有卖渔具的,整个鱼竿都是哥哥亲手做的。
我多么想,捧着哥哥的鱼竿像模像样地钓一次鱼。可他就不肯给我,还得意洋洋的说我是野丫头!
机会终于来了。那个礼拜天,哥哥随姑姑去了她家。
我逃过爸妈的眼睛。在屋后的空地里挖出几条蚯蚓,学着哥哥的样子钓起鱼来。当然引来了不少小丫头艳羡的目光。
看,鱼钩在动!嘘……
我用力往上一甩,鱼钩却牢牢地套在了池塘边的桃树上。我只有使劲的拽,最后,鱼钩下来了,可却和鱼竿分了家。树丫上,我刚钓到的原来是一只大虾。
我忐忑地回到家。妈妈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竟乐了,说:“一会你哥回来不打死你才怪!”
下午,哥哥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拿他的宝贝鱼竿了。
我躲在妈妈后面。哥哥看到鱼竿脸就变了,大声说:“谁,是谁?”他当然知道是我!我哇哇大哭……
哥哥没有打我,噙着泪修理他的宝贝去了。那天,哥哥没顾上吃晚饭。
七岁,小小的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伤害,什么叫羞愧。现在,我还一直记着哥哥噙满泪的眼睛……
随着年龄的增长,不经意间,我们会丢掉很多东西。而童年,这些小小的片段,总在提醒我,有些东西永远不能丢,譬如:真、善、美……
第二篇:童年经典优美散文
山里的孩子大多生活得自在,崇尚自由,无拘无束,满山遍野地跑。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没有山,最多算上一个坡,却已经给年幼的我带来了太多的快乐。
快乐得等长大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题记
记不清有多久没去过山里了,因昨日要去给先生的舅爷拜年,于是我们相约去了那里。同行的有几个姑父还有哥嫂,他们都是热心肠的人,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山上路弯,多荆棘。我们只好把车停在山脚下,步行上山。穿过一个又一个长满杂草的小路,绕过一条又一条小道,走得各个宽衣解带,连声叫热。
山里的人都打扮得很朴实,但却格外地热情好客,到了都热情地端茶递水,递来瓜子零食,小孩们挨个发糖果。到了吃饭的时候,端来一桌子的菜,都是自家的特产。青菜是自家种的,没有任何农药。猪是自家养的,吃的都是野菜和干粮,还有土鸡,牛肉等等,都是百分之百纯天然。让人都忍不住感叹山里好,或许如今没有污染的也只有这里了,连泉水都那么清凉。
时值冬,杂草都枯萎,一堆一堆的。在回去的路上,有人提议放一把野火,看能烧多久,但还是碍于怕引起火灾没做。
这却引起了我的很多回忆。
记忆中童年最快乐的时间当数放暑假和寒假时。只因假期相对长,所以可以尽情地玩,玩得好多时候都忘记做作业,对于父母的叮嘱常常是忘在脑后。
暑假最快乐的事,当属钓鱼和摸虾了。在山坡下有一条河,河里鱼虾多又多,有好多小伙伴一起。钓鱼要用蚯蚓和鱼线,在线上随便绑上一根小棍子就变成了鱼飘。钓虾就用一根线绑上一块肉,不管是鱼肉和虾肉都可,再加一个小网子就足够完美,这样虾儿就不轻易跑了。那时的我们真像个野孩子,满山坡的跑,有好多池子里的小鱼小虾都被我们钓遍了,也常被父母夸奖技术好。
记得那时有很多胆大的孩子还会爬上树,掏鸟窝,取鸟蛋。但大多数女孩子还是不敢吃,只因听说吃鸟蛋脸上会长麻子,关于这些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验证。
夏天,河塘里水蛇比较多,你有时走到水稻旁边随时能遇见。而至今我仍记得有一次我跟表弟还有几个小伙伴一起去抓鱼的趣事。
我站在岸上,表弟还有几个男孩在河里摸鱼。大家都应该知道黄鳝吧,长长的,哗溜溜的,土黄色跟蛇很像。市场上有人收,自已吃很有营养。表弟在河里摸得正起劲,忽然他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高兴地告诉我们。他摸到黄鳝了,那得意的劲别提了。正当他的手从水里抓着“一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却哇哇地大叫起来,然后一下子扔好远。因为我们大家看到的那不是什么黄鳝,却是一条白色的蛇,我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白色的蛇。想起表弟刚刚的那个乐劲,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都是我们的暑假,我们还会相约去抓蝉、蛐蛐等,好多小东西。在这里收获了太多的快乐。
话说寒假的乐事,当数放野火和过年了。
在河边有很多枯萎的杂草,拿上一包火柴,点着火,一起风。看着火呜呜地烧上一大片,然后就特别有成就感。要是在山坡上大多怕烧着那些树,怕人寻来,于是看着火势大了,又赶紧灭。
年前卖炮的特别多,拿着炮去炸鱼,看着一条条鱼翻起肚皮。有一群淘气的野孩子把炮放进已经有些风干的牛屎里,妈啊,直炸得满天飞。着实臭晕了大家,然后那一群便偷着乐。
大人怕过年,小孩喜过年。只因年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然而那种感觉现在渐渐地再也找不到。
山里的孩子大多生活得自在,崇尚自由,无拘无束,满山遍野的跑。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没有山,最多算上一个坡,却已经给年幼的我带给了太多的快乐。
快乐得等长大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第三篇:印象童年优美散文
父亲是一位教师,在那个被称为“臭老九”的年代里,每月十几块的薪水就是家里独一的收入,是以一家人生活得很拮据。除了日常用品外,家里独一值钱的就是那辆永远牌二十八寸自行车了,那是父亲往返家与黉舍的独一交通对象。记忆里,父亲骑车经由屋后石子路时的那一串串清脆的铃铛声,便一贯环绕在我的耳畔,在我的梦里时常响起,陪伴着我一路长大年夜大年夜。
当人生走过无数个秋,有若干人还能让你难以忘记?有若干故事还能给你成长的鼓励?有若干情感还能让你倍感珍爱?纷扰纷乱的世界里,当你无法释怀时,你须要的其实只是童年的那份纯粹,清澈而透明。
母亲是个地道的农平易近,贤慧而又有主意。因为父亲时常不在家,所以家务、农活就全压在她一小我身上了。据说我还没满月的时刻,母亲就不得不下地干活挣工分以贴补家计了。而我,三岁以前,根本上都是在姐姐的背上度过的。往往想起母亲拖着衰弱的身子辛苦劳顿,以及五岁的瘦削的姐姐成天背着我的悲凉情况,心里总不是滋味儿,但倒是深深的冲动和满满的幸福,无以言表。
一九八四年仲夏,弟弟出世了。母亲独自一人其实是照顾不了我们姐弟三个,并且姐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所以我跟着父亲来到了他教书的处所生活,一待就是二十个岁首。刚开端,父亲和我住在黉舍,母亲和姐姐、弟弟则在老家生活,种着一亩多地以保持家计,也因为如斯,我六岁前对弟弟完全没有记忆的影像。
三年后,母亲也带着弟弟随父亲一路生活了。没有正式的工作,日常平常就本身煮一些家常菜卖给学生用于谋生(那时的初中食堂只负责给学生蒸饭,不供给菜,学生一般要从家里自带一周的咸菜)。姐姐没有一路过来则是因为家里养的一头猪还没出栏,舍不得卖掉落落。直到一年后,一家人才真正的生活在一路。
大年夜大年夜院里的童年是纯粹、快活、无忧无虑的。沙堆、泥巴、弹珠、弹弓记录着童真,装潢着童年的梦。我时常想着回到梦里,因为在那边,你我都不曾老去,没有世俗的懊末路,有的只是那一份纯粹。时光伴着童趣飞快地流逝,转眼便到了上学的年纪,而记忆中的便坑倒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学前班的教室座落在黉舍的后山上,天天上学我都要从黉舍的大年夜大年夜门进去,穿过高年级的教室,然后从一年级(1)班旁小便处边上的小门出来,再绕过小便处那臭烘烘的露天便坑才能达到教室。每次经由便坑,我和小伙伴们都要先探头不雅不雅察然后飞快地经由过程,要不指不定就溅得一身尿了。这是一些高年级的“恶霸”搞的恶作剧,看到有人经由便拿石头往里扔。看着他们恶搞后的高兴劲,我也神往着能赶紧升上高年级了。
逃学与恶作剧是童年里的一道风景,是除了红领巾与队标之外的成长烙印,充斥着故事。
一年级的第二学期,玩性未泯的我便隔三差五地逃起课来。每次逃学都是有预谋的,先是从母亲那讨来五角零花钱,买上一些零食,然后叫上几个要好的伙伴集体逃课。逃课是不敢跑远的,也不克不及天天都逃,毕竟照样怕师长教师向班主任告发。所以每次逃课只是跑到以前学前班教室后山上的木薯地里玩。并且每次都是选数学课的时刻逃课,这是因为数学师长教师年纪有点大年夜大年夜了,课也上得最沉闷。而伙伴们只要有器械吃就会无前提地跟着你,也不必担心逃课会落单了。逃了几回后,数学师长教师也有所察觉了,但他却不动声色。见他如斯,我和伙伴们更来劲儿了,预谋着一次针对师长教师的恶作剧。
一九八一年的一个仲秋之夜,我出身在南边一个叫那荡村的小村里。老一辈的人说,我们出身在幸福的黄金一代,远离了战斗、饥荒、十年**。地盘也已经承包到户了,固然经济和物质程度还不高,但生活终归是有了奔头了。可悲的是我却“生不逢时”,分娩队在我出身的半年前已经完成了地盘分派,是以打从出身之日起我便注定是个没有地盘的贫农了。高兴的是,往后都不消担心成份问题了。
上课铃响了,我们几个伙伴迟迟不进教室,合法数学师长教师认为我们再一次逃课的时刻,第一个同窗促忙忙地跑到教室门口,大年夜大年夜叫“申报,迟到,师长教师偷吃潲(潲:指用剩饭菜和着米糠做成的一种猪食)”。趁师长教师还没回过神来,接着第二个同窗也促忙忙地跑到教室门口,大年夜大年夜叫“申报,迟到,师长教师偷吃潲”,也跑回座位了,这时全班已经乱成一团了。当我再一次重演时,师长教师被彻底激愤了,冲上来就要抓我们。可我们哪能这么随便忽略屈膝屈膝投降啊,在教室里东钻西窜一会儿后便逃出教室了……
第四篇:童年记忆优美散文
由于童年时的一段经历,对现今社会大部分留守儿童心灵倍感孤独的现实,我特别有感触。有时候,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一个高级玩具远远没有父母贴心的关爱与教育来得更珍贵更有意义。
——前言
大约四岁左右,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寄居在外婆家,只有星期天,外婆才带着我乘公交车辗转一趟上父母那里,很有规律,早上去,傍晚回。那时小城还没有丝带之类的头饰,外婆给我梳了两条小辫子,然后把两条红色的胶丝绑在辫子末梢。每次上父母家,我和两个姐姐,还有邻居的孩子玩得非常疯,追逐,捉迷藏,总是不把辫子弄散了,红胶丝弄丢了也不罢休。由于舍不得离开姐姐和小伙伴们,每次要走的时候,我都哭,我抹着眼泪很不情愿地被外婆拉扯着赶路,她一边走一边说:“乖乖别哭,外婆明天给你买红丝带。”,事实上她只是哄我,小城里根本就买不到丝带,这么高级的头饰听说要到大城市才有。走在大街上,偶尔看见别的女孩子辫梢上扎起那个丝带花,那个好看,叫我小小年纪也懂得什么叫羡慕嫉妒。
外婆家邻居几乎都是大人,没有同龄小伙伴跟我玩,好苦闷!我不愿意说话,我开始忧郁,眉心拧成了结。我好想好想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和姐姐在一起。我常常在早上醒来时就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锁上了,我拉不开,踢不开!外婆不等我醒来就自己上菜市场去了。我只好把一张四方小凳子搬到窗前,踩上去够到窗的木栅栏,迎着一缕阳光,我看着窗外,真羡慕那些会飞的蝴蝶,蜻蜓,小鸟。看着看着,一个“我要改变现状”的大胆念头涌上脑门。接下来,我暗暗记住了和外婆乘坐的那路公交车号,终于有一次,趁外婆在集体厨房里做饭,我偷偷溜出门,跑到楼下的公交车站,正好车子来了,我果断上车,司机拉住我问:“小妹妹你要上哪?”“我要找妈妈去,我知道在哪里下车。”我说。
“这是哪家的孩子?”整个车上没人回答司机。
“把她送派出所吧。”
我不知道当时司机怎么想的,反正车子正要启动时,透过车窗,我看见外婆慌慌张张跑来,外婆发现我了,大喊:“等等,我孙女在车上。”
计划失败了!我耷拉着脑袋被外婆拉回家。这事把父母吓坏了,“你为什么要瞒着外婆往外跑?不怕拐子佬(粤语:人贩子)了吗?拐子佬会把你手脚都弄断的!你想死呀?”大人们一边恐吓一边责骂。我无比委屈,“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为什么你们不要我?”我哭着,却理直气壮。
妈妈愣住了,“唉!这孩子!”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没想到,我居然如愿以偿,妈妈决定把我接回去,我蹦起来!从外婆家高高兴兴地拉着我唯一的玩具——那个拉起来嘴巴就会有节奏地啄向地面的木鸡回到了父母家。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海员,一个月没几天在家里。妈妈身体瘦弱,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力不从心,我才被送到了外婆家生活。
五岁时,弟弟降生了。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去了一趟柳州姑妈家。那时姑妈家经济条件比较好,而我们家比较艰难,姑妈说不如把我留在柳州吧,她负责照顾我。姑妈在我面前打开一大包五颜六色的丝带问我:“留下来跟着姑妈好吗?我给你梳最好看的辫子,绑上丝带花,每天都漂漂亮亮!”
我没有犹豫,坚决地摇摇头。
“你不留在这里就没有丝带花哦。”
“我不要了。”我还是摇头。在梦寐以求的丝带花和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姑妈家不远处就是铁路,每天都可以看到列车轰隆轰隆经过。因为有了私自上公交车的先例,父亲最后还是不敢把我留在柳州。父亲后来说,他怕我去爬火车。
我抱着姑妈送给我的一大包丝带,跟着父亲踏上了回程列车,许是经济原因吧,父亲买了站票,计划先到贵港再转乘轮船回梧州的家,一路上,我无心看风景,总是想着自己的辫梢绑上各种颜色的丝带花该有多漂亮啊!心情兴奋不已,竟一直从柳州站到贵港也不觉得累。回到父母身边,和姐姐弟弟一起生活,我变得活泼了许多。
永远忘不了小学一年级放学回家时,妈妈偶尔会催促:“快点把作业写好,晚上我们去看粤剧呢。”
妈妈是个粤剧迷,每逢市里有露天剧场的粤剧演出,碰巧爸爸休假时,他们便会带上弟弟和我去剧院捧场。爸爸祖籍浙江绍兴,粤语还说不好,粤剧更不懂欣赏了。当剧情演到一半时,妈妈正陶醉呢,爸爸却抱着小弟在石凳上打瞌睡了。妈妈有个小本子,上面抄了许多粤剧唱段,她有空时会教我唱一段。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六,七岁我就能记住《搜书院》里的选段唱词。晚上,隔壁的叔叔阿姨时不时会逗我:“演一段给我们看看吧?”兴起时,我把家里的大床当作戏台,一张小毛毯围在身上当罗裙,两臂搭上枕巾当成戏服的水袖,模仿《搜书院》里的女主角翠莲,边舞着两条枕巾边哼一段《初遇诉请》:“方才听你念诗篇,我感怀身世,不觉暗自凄然,那风筝,可叹他摆布由人,尽操在人家手中线。前路茫茫,线断便随风飘荡。恰似我翠莲无告,倩谁怜?……”记得那翠莲在这段有拭泪的动作,我明明做足了模仿功夫。可是,本来很凄凉的曲词,妈妈却率先笑出了眼泪。原来我当时那小样,她觉得太滑稽了,毛毯,枕巾混搭在身上,认认真真模仿那翠莲走台步的当儿,夹住“罗裙”边沿的木夹子不争气,夹不紧,“罗裙”哗啦就脱落了,“水袖”舞起来太投入,冷不防飞出去一只!那时候年纪太小,我还不懂粤曲拖腔时的适当缓气,硬是一气呵成下来,早已憋得颈部青筋凸现,最后唱得像跑了调的金鸡报晓。“哈哈哈……”看到大家都乐了,我也乐了!
爸爸还是经常出海,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家,瘦弱的妈妈一个人照顾着我们四姐弟,那份辛劳可想而知。但妈妈没再把我托付给谁照顾。七十年代的物质生活虽然还比较匮乏,没有一件漂亮衣服,一个像样的玩具,更没有一顿奢华美餐,但因为有母亲贴心的照顾,姐弟之间的融洽互爱,我依然感到自己的童年是幸福快乐的。
家的温暖,历历在目,陈年往事,恍如昨天,回首相看,母亲的两鬓早已斑白……
第五篇:童年时光优美散文欣赏
有时候,很想,就这样静静的听着音乐,静静的发呆,什么都不想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仰起头,总感觉有泪水要掉下来~~~
每一年,独自对着那些嫩绿的小牙,看到她们逐渐变成夏天的模样,唯有在心底叹息,叹息时光流逝,叹息美好的岁月慢慢的远去……
突然有一天,感受到了自己肩上压着的某些东西,便想起,自己不可以再任性下去,不可以,再在所有人的庇护下行走……
很多次,我回过头去,想看看自己肩上的羽翼,很多次,我想,我可以独自去飞行,不怕远方,不怕黑暗……但是每一次,当我 看到那些远航者,总有些莫名的怯意,很怕,当自己踏出去的时候,那就是一条不归路
因为找不到停靠的港湾,所以,只能不管风雨的走下去,不管是筋疲力尽还是折断羽翼。风儿吹过,告诉我要坚强……坚强……
给那些小孩子写信的时候,就会不禁的想起小时候的时光。那个时候总有道不完的委屈,现在看来,却总是想回过头去好好珍惜,珍惜那些小脾气、小别扭,小哭泣,小开心。仅仅是因为很小的东西····年少的孩子,天真的简单……
现在,更多的,我们不是在想今天那好吃的糖果,不再想那漂亮的新衣服,我们在想,我们应该怎么样更好的远航;在想,怎么样才可以走的更高,得到的更多;在想,现在这些我们以后需要的家,我们要如何才能支付得起……
我并不排斥成长,也并不排斥那些伤与痛,因为我知道,那是我们必须担负起的责任。只要是人,都逃不过,逃不过,就得担当起!
还是会累,会独自在深夜里舔舐自己那些小小的伤口,会在黑暗里安抚脆弱的心灵,好让她在太阳升起时可以更加强大……
不是没想过去寻找幸福,只是,早已迷失自己,早已错过。下一站,依然是无限的希望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