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童年的烤地瓜优美散文
走在大街上,每每听到小贩们叫卖烤地瓜的声音,童年时我和小伙伴们在秋天的田野里烤地瓜的情景便会一幕幕地浮现在脑海中。
那时,村中很多农户的家中养着三五只羊,除了上学外,放羊割草成了我们这帮小孩儿主要的任务。秋天,地瓜收获的季节,我和一帮小伙伴一边放羊一边找个地方烤地瓜吃,那是我童年里最快乐最解馋的时候。我们常把羊群放到田间的沟渠里,然后开始分工。先选一个人看管羊群,其余的小伙伴有的负责挖坑垒窑,有的拾柴烧火,有的到附近的地里“偷”地瓜。挖坑垒窑这可是个功夫活儿,在沟壑的边沿,挖一个土坑,下面留一个烧火口,上面用土块一块一块地垒起来,下面用大的土块,往上逐渐用小的土块围拢成一个中空的圆锥体,没有经验往往垒到一半就坍塌了,还要从头开始。每次挖坑垒窑的工作就由年龄最大的雪宝负责,不到半小时的工夫,一座像模像样的土窑就垒好了。地瓜当然是就地取材,谁家近就到谁家的地里去“偷”,时间长了,也就总结出一个经验,看哪棵地瓜秧长得粗壮茂盛,而且根部的土被拱得裂开了,那么准会在下面挖出一块大的地瓜。每次雪宝都告诉我们,挖地瓜时不能连根拔起,更不能把一棵瓜秧结的地瓜全部扒光,每棵挖一个后再用土埋上,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土窑和地瓜备好后,我们这帮小伙伴围成圈,开始点火烧窑,先用拾来的干草慢慢点着,鼓起嘴小心地把火吹旺,再用田间拾来的玉米秸、干树枝烧。烧火时也要小心翼翼,唯恐上面的土块坍塌,红红的火,烤着雪宝的脸,不一会儿工夫就满头大汗。野地里,火就风势,越烧越旺,等烧到垒在上面的土块大部分变红就可以停火了。这时把坑里的灰烬扒出一些,将垒在上面的土坷垃一小部分抖落到坑底,然后一块一块地把地瓜放到土坑里面,再把余下的土块全部压在地瓜上面,用脚把烧红的土块踩踏碎,盖在地瓜上面。为了把热量封存好,还要用周边的细土把土坑封好,用手摸着哪儿热就往哪儿培土,直到周边的温度和常温差不多,就算大功告成了。
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我们各自放羊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人说,应该熟了。几个伙伴再围在一起,小心地扒开土与灰。嗬!首先一股甜甜的香味冲出来。这时,你看吧,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圆圆的,暗暗地咽着口水。选一人拣出那些热气腾腾的地瓜,接着按照人数将地瓜平均地分开,否则会因为分配不均闹矛盾。拿到地瓜后,每人都边吹着气,边从左手扔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烫手的地瓜掰成两半,热气顿时冒出来,香气扑鼻,忍不住诱惑的小伙伴把黄黄的地瓜瓤吃到嘴里,但不能着急,心急了不烫着也得噎着。有的一边剥着皮一边吹着气,待热量散尽再慢慢地享用。一阵狼吞虎咽之后,等把分到手的地瓜全部吃完,用黑黑的手掌顺手一抹嘴,瞬间成了花鬼脸。你指着我乐,我指着你笑,脸不黑的,也要给他抹黑,嘻嘻哈哈地你追我打……待到日落西山,大家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嘴唇乌黑的赶着羊群往家赶,远处村落里灯火渐起,不时传来谁家吆喝孩子吃晚饭的声音。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我怀念和小伙伴一起烤地瓜的童年时光。物质生活相对丰富的今天,地瓜从人们的餐桌上渐渐地消失了,唯独在街头巷尾,仍能见到烤地瓜的推车,那已成为一种小吃。走在街头巷尾,在香味的诱惑下,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要买两块烤地瓜,以满足自己对逝去的那段童年时光的美好追忆和对现在富足生活的珍惜。
第二篇:地瓜优美散文
地瓜,又名红薯,是一种极普遍的作物,又是一种极普通的食品。有人甚至把某件事办砸了,也说成是“地瓜”了,只是语调稍为变了一下。足见地瓜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
因为我的平常,似乎越是普通的东西于我也就越是久长。从记事起,直到这过了花甲,仍然于地瓜不离不弃。
童年的时候,村里不种地瓜,据说是因山里缺水。我认识地瓜,是在村头小集的地瓜锅旁。每到收完了秋,有人就从很远的地方贩来地瓜,在集上支一口锅,一集一锅。五天一集,逢二逢七,爷爷就攥着我的手,在地瓜锅前等着掀锅。我两眼盯着透过锅盖蒸腾而上的热气,那香甜的气息,让我吞咽着口水。地瓜熟了,锅盖掀开了,热气在冷风中弥漫。在温湿甜润的热气里,掌锅的称给两块,爷爷掏钱,却不舍得吃,我吃着一块,拿着一块,蹦着跳着回家了。
后来村里有了互助组,提倡种地瓜,说山里也行。村头盘起了地瓜炕,生火升温,育出了地瓜苗。田里起垅,垅上刨坑,一瓢水栽三棵地瓜。当年地瓜丰收。大人在前边刨,我在后边拾。擦擦地瓜上的土,就啃了一块,脆里带甜,好吃。中午就忙不迭地煮了一锅,吃了个够。
不久,成立了农业合作社,为了创高产,地瓜渐渐多了起来。育秧,栽苗,翻蔓,追肥,除草,直到把地瓜刨出来,下井储藏,切片晒干,我这个小社员跟着大人从春忙到秋。当然,小小的年纪,也学会了种地瓜的全套本事。
1958年来了,风调雨顺,大丰产。要十五年赶超英国,大炼钢铁,家里的锅砸了,送进了炼铁炉。村里办起了共产主义食堂,集体吃饭。开饭了,抬出一大箩地瓜,吆喝一声:“吃吧!”一天三顿。不用问明天吃什么,一准还是地瓜。我竟然也有吃够的时候,拿起地瓜来,实在不愿往嘴里送。
毕竟老人心里有数,狠狠地道了我一句:
“到了时候,还得靠地瓜救命。”
1958年的丰产并没有丰收。转过年头,吃饭就成了大问题。共产主义食堂办不下去了,解散了。粮食没了,地瓜吃完了,地瓜的蔓和叶成了好东西。在碾上压碎,再上磨磨细,烙饼子吃。大便是困难一些,可比肚皮贴着脊梁好受得多。放了学,先拎着书包上山坡,寻觅去年收地瓜干时落下的碎片。运气好,半个下午能捡拳头大的一包,娘给煮了,就是晚饭。当然不饱,那个年代又何曾饱过。
春天,南坡的地向阳,开冻早。我和弟弟扛了镢头,提了篮子,顺着去年地瓜垅刨下去,寻找落下的小地瓜。刨到一块,用手把皮一捋,那地瓜上还粘着一些泥土,不擦了,三口两口就吃到肚子里去了。冻地瓜不苦,好吃。时过四十多年,我还清晰地记得刨到冻地瓜的兴奋,嚼着冻地瓜的味道,还有吃到肚子里的熨贴。这种拾荒,不知抡多少镢头才碰到一块,忍不住,要先填自己的肚子,一个上午篮子里没有多少,可娘看了还是高兴,一边剥着冻地瓜的皮,一边夸我:
“孬好,你刨来的是粮食,比糠菜强。”
三年的大饥馑,我没有饿死,地瓜帮了大忙。
过了1960年,日子渐渐好起来,地瓜又可以尽吃了。娘摊完煎饼,总是把鏊子底下的热灰扫到一边,把洗好的地瓜码在滚烫的地上,扣上瓦盆,再把热灰覆在瓦盆上。我挑着柴禾,一迈进家门,就闻到烤地瓜的香气。扔下柴禾,扁担也来不及抽,就跑到厨屋里,扒去草灰,翻开瓦盆,那地瓜焦皮黄瓤,香气要顶倒人,咬一口真甜倒牙,直到如今,回想起来,齿颊里还隐约着那香甜。
后来进了城,栽地瓜,刨地瓜,切瓜干,晒瓜干的事自然是不做了,在鏊子窝里烤的地瓜,当然也吃不到了。但,我并没有忘却。那一年四季的劳作,是辛苦,可到了秋天,看到一块块憨厚的大地瓜排在地皮上,心里是欢乐的,用现在的话说,那成就感是欣慰的。
一天,约了几个伙计吃饭,中间上了一盘烤地瓜,每块断为两截,也是焦皮黄瓤,色香味俱在,看着就好吃。一位伙计却不以为然,惺惺地说了一句:
“就是为了不吃地瓜才出来的。”说着放下了筷子。我乐得吃了两份。
衣食所好,概不可强勉。吃地瓜,不是吃忆苦饭,是为了不忘本;不吃地瓜,也不就上了一个层次,成了“出来者”的标志。况最近报载:
“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蔬菜榜,高居榜首的竟是红薯(地瓜)!专家解释说,红薯中的纤维含量高,每100克红薯产生的热量比米饭低1/3,维生素B1、B2的含量分别比大米高六倍和三倍,还含有丰富的赖氨酸。”
是这则报道勾起了这些零星的回忆。
我想地瓜窝在土里,那块茎土里土气,其貌不扬,远没有人参高贵;那蔓子匍匐在地上,长短不齐,毫无眩人眼目的地方,不像凌霄那样爬上高枝,放出鲜艳的花来供人欣赏。可地瓜立地不问肥瘠,旱灾来了,没见旱死,一场细雨,它又蓬勃起来;雹灾来了,打掉了叶子,打烂了蔓茎,雹灾一过,新芽又发了出来。秋天到了,它又把丰硕的果实献给人们,简直是一种铁粮食。
我们真的该夸一夸地瓜了。
第三篇:怀念地瓜优美散文
也许是对地瓜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每次走在街上,看到街道两旁小贩们吆喝叫卖的烤地瓜,总会想起故乡的地瓜以及童年的一些趣事。
关于地瓜的记忆始于童年。每当地瓜丰收的时节,家里堆满如山的地瓜。童年的我常常和伙伴们一起用破草帽装满地瓜,跑到村后路边的垃圾堆里烧烤。地瓜有的被烤焦,有的半生熟,我们却吃得津津有味。回到家时,总被姐姐取笑我“黑脸猫”。每次放牛,肚子饿了,到地里挖几个地瓜,拾些干牛粪烧烤着吃,那可真是一种享受。
故乡的地瓜种在春季,收在秋季。春天来时,把地瓜藤剪成小段播人土里,到了秋天便有收获了。秋收时,全家大小一整天都得呆在地瓜园里摘地瓜,然后把地瓜刨开成小薄片,晒干,砸粹,再用麻袋包装好,用牛车拉回放进缸里,作为人、畜一年四季的食粮。听母亲讲,在那吃不饱饭的年代里,地瓜曾是我家的主食。地瓜的许多故事,仍挂在母亲的嘴上。童年的许多关于地瓜的记忆,仍在我的脑海里清晰透明。因为饥饿,童年的我站在一张小板凳上,把头和手伸进了装有地瓜干的大缸里,不小心栽倒进去,幸好母亲刚从地里回来,及时把我抱了出来。
理解了地瓜,时光已流逝成不可弥补的苍桑。
离开故乡的那天,母亲特地烤了一筐地瓜让我吃个饱。临行时,母亲塞给我一小包地瓜干,亲切地说:“不要忘记地瓜”。
参加了工作,走在都市的大街上,看到卖地瓜的小贩们整天为生计而奔忙,才真正理解包括地瓜在内的一切粮食得来的不易,才真正理解临行前母亲的话语。
端起饭碗,都会使我怀念故乡那香喷喷的地瓜。想起地瓜,就会想起母亲,心中就会涌起一阵温情。
第四篇:烤地瓜笑话
烤地瓜
一个农民伯伯第一次进城,突感腹部不适,急于找到厕所方便方便,可是话到嘴边却忘了城里管茅房叫什么,情急之中突然觉得好像听人说过那叫公共场所,于是在街上截住一哥们,“大兄弟,这公共场所怎么走啊?”
此人一听,啥叫公共场所啊?是指电影院吧,于是顺手一指,说:“那边。”
农民伯伯来到电影院刚想进去,就被拦在门口,“买票。”售票员说,老农诧异地想:“这城里就是不一样,连上茅房都得买票。”
“多少钱?”
“二十。”
老农一听,更觉诧异,这城里上趟茅房要二十块钱,无奈憋得受不了,于是掏钱买票,售票员给了他一张票,老农伸手接过说:“二十块钱就这么点纸啊?”于是往里走,来到门口,检票员拿过票,唰的一声撕掉了一半,老农接过说:“这么点纸还撕一半呀。”
于是走了进去,这城里就是不一样,这茅房真好,这么大,还这么多人一起,于是坐下,问后面的人:“啥时候开始啊?”
“等灯灭了就开始。”
不一会儿,灯灭了,老农脱下裤子开始方便,边方便边想,这城里人真好,拉屎时还有这么大的电视看,忽觉后面有人推他,于是不耐烦地说,“别动!自个管自个的。”后面的人还在推老农,老农更不耐烦:“叫你别动,自个管自个的。”
后面的人急了,说:“大爷,我是想告诉你,你的烤地瓜掉到我脚面上了。”
第五篇:童年经典优美散文
山里的孩子大多生活得自在,崇尚自由,无拘无束,满山遍野地跑。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没有山,最多算上一个坡,却已经给年幼的我带来了太多的快乐。
快乐得等长大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题记
记不清有多久没去过山里了,因昨日要去给先生的舅爷拜年,于是我们相约去了那里。同行的有几个姑父还有哥嫂,他们都是热心肠的人,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山上路弯,多荆棘。我们只好把车停在山脚下,步行上山。穿过一个又一个长满杂草的小路,绕过一条又一条小道,走得各个宽衣解带,连声叫热。
山里的人都打扮得很朴实,但却格外地热情好客,到了都热情地端茶递水,递来瓜子零食,小孩们挨个发糖果。到了吃饭的时候,端来一桌子的菜,都是自家的特产。青菜是自家种的,没有任何农药。猪是自家养的,吃的都是野菜和干粮,还有土鸡,牛肉等等,都是百分之百纯天然。让人都忍不住感叹山里好,或许如今没有污染的也只有这里了,连泉水都那么清凉。
时值冬,杂草都枯萎,一堆一堆的。在回去的路上,有人提议放一把野火,看能烧多久,但还是碍于怕引起火灾没做。
这却引起了我的很多回忆。
记忆中童年最快乐的时间当数放暑假和寒假时。只因假期相对长,所以可以尽情地玩,玩得好多时候都忘记做作业,对于父母的叮嘱常常是忘在脑后。
暑假最快乐的事,当属钓鱼和摸虾了。在山坡下有一条河,河里鱼虾多又多,有好多小伙伴一起。钓鱼要用蚯蚓和鱼线,在线上随便绑上一根小棍子就变成了鱼飘。钓虾就用一根线绑上一块肉,不管是鱼肉和虾肉都可,再加一个小网子就足够完美,这样虾儿就不轻易跑了。那时的我们真像个野孩子,满山坡的跑,有好多池子里的小鱼小虾都被我们钓遍了,也常被父母夸奖技术好。
记得那时有很多胆大的孩子还会爬上树,掏鸟窝,取鸟蛋。但大多数女孩子还是不敢吃,只因听说吃鸟蛋脸上会长麻子,关于这些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验证。
夏天,河塘里水蛇比较多,你有时走到水稻旁边随时能遇见。而至今我仍记得有一次我跟表弟还有几个小伙伴一起去抓鱼的趣事。
我站在岸上,表弟还有几个男孩在河里摸鱼。大家都应该知道黄鳝吧,长长的,哗溜溜的,土黄色跟蛇很像。市场上有人收,自已吃很有营养。表弟在河里摸得正起劲,忽然他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高兴地告诉我们。他摸到黄鳝了,那得意的劲别提了。正当他的手从水里抓着“一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却哇哇地大叫起来,然后一下子扔好远。因为我们大家看到的那不是什么黄鳝,却是一条白色的蛇,我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白色的蛇。想起表弟刚刚的那个乐劲,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都是我们的暑假,我们还会相约去抓蝉、蛐蛐等,好多小东西。在这里收获了太多的快乐。
话说寒假的乐事,当数放野火和过年了。
在河边有很多枯萎的杂草,拿上一包火柴,点着火,一起风。看着火呜呜地烧上一大片,然后就特别有成就感。要是在山坡上大多怕烧着那些树,怕人寻来,于是看着火势大了,又赶紧灭。
年前卖炮的特别多,拿着炮去炸鱼,看着一条条鱼翻起肚皮。有一群淘气的野孩子把炮放进已经有些风干的牛屎里,妈啊,直炸得满天飞。着实臭晕了大家,然后那一群便偷着乐。
大人怕过年,小孩喜过年。只因年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然而那种感觉现在渐渐地再也找不到。
山里的孩子大多生活得自在,崇尚自由,无拘无束,满山遍野的跑。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没有山,最多算上一个坡,却已经给年幼的我带给了太多的快乐。
快乐得等长大了就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