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水喝了一半梦留了半场杂文随笔
我总觉得夏天是让人伤感的
风停雨落下,天空就会变得凄凉
所有大雨里潮湿的回忆
所有刻骨铭心的灼热年华
所有繁盛而又离散的生命
都会随着夏天的风扑向盛大的死亡
香樟树荫了整条街
阳光穿透了它的叶
时光正在逐步凋零
树荫下的回忆却在绽放
晕染了浅色天际
雨水从每一个人的身上覆盖而过
却在风中干透,只留下一些水渍
却变换着每一个人的摸样
宁愿你是感情里最渣的那一个
背负所有的骂名愉快的生活
也不要做在夜里辗转反侧
难以入眠的人
零食放在进门柜子的第二个抽屉
水票就压在柜子上的餐巾纸下面
衣服按春夏秋冬都给你分好了类
榴莲已经杀好放在冰箱的冷藏柜
......还有好多事想要交代,怕泪水困住双脚
灯关了一半
水喝了一半
梦留了半场
若往后再遇
粲然一笑
为你买杯焦糖玛奇朵
第二篇:水杂文随笔
水,万年一条清澈的河,四处去。能够留下的是岸和岸上的树,以及零星一些花草。行人在路上,在树下歇脚,有些人口渴了,取些水来喝。
风,平常,一年四季都到来。帆,来来往往,年轻的,苍老的。
高高在上的飞鸟,飞过芦苇,以及在水中讨生活的飞禽,都远远的躲着行人。我立在当中,听着捕鱼者的吆喝和水鸭的嬉闹。那过河的车轮声,在岸上,一遍一遍地不停。
我喜欢站在它的岸上,看自己,和它们倒立的影子,一起沉沉静静的在水中,仿佛世界永远保持沉默,安静,和不惊世事,每每在过岸的风下一遍一遍梳理起褶皱,它们晃动着,弯曲变形,但它们还是它们,没有不欢不喜,不急不躁,不哀不愁。
它是水,我行人。路上的一滴水,多么奇妙!我等着那滴水开花,它站在树下,寂静欢喜。我在它胸前欢欣跳舞。直到白天进去,夜晚出来,直到月色明亮,微星走散;直到东方赴晓;直到双方欢欣已尽,身已疲烦,世界完全一片寂默下来。我,卷缩着,掉落下每一片花瓣上的叶片。他睡着,在风中,怀中自然抱着我每一片掉落下的花瓣。
远方,我四散成光脱脱的枯干,不再现昨日。
寂静,有意识的,袭来风。梦,一缕伤痛,静静的散开。
远方,没有言语,极力掩饰内心。痛,无奈,带泪的窒息,一个不留。
断开的网,两个世界里,不知道可否,都在煎熬?千万个,为什么缩成残酷。一团火,把心抽紧,隔着山的重重阻音。声音,缩在喉口,决和绝,愿和怨,在自身体里,巨烈的拉扯。
是否完全会懂?渺渺的苍音下,转身终要辗转而去。哪里,深渊,无底的海?每一阵潜伏,都是一阵心痛。
宁静的坐着,泪用文字书写,一段一段无声无息。抒说,痛就痛着。
多么静,漫长的煎熬!没有语应。夜,只是漫不经心的一把剑,左一次出击右一次刺向心头。这是多么刻薄奢侈的词!抹杀了距离中的一切。
冷冷是座山峰,冰冷从海上而来。风吹来的是坚冰,足够勇气把残忍,是折磨每秒的入心入肺,而写在这里的每一个字,都带有泪和血的啼痕。
一切似乎都出于意料,情结终是枷锁,谁也挣不脱,任凭它摆弄着铁链。
可否,有一些风怜惜或施舍?残,抱着未尽的火焰,燃烧。今夜,让寂静睡下,再听一些蚕眠,桑曲。
第三篇:梦杂文随笔
昨夜星辰那般美好
那一场场梦
如此清晰地
恍如昨天
记忆中的时光
你认真的样子
奔跑的身影
那双对我深情的眼神
温柔的话语仍在我心里荡漾
多年前的我一直祈祷着
让上天满足我的愿望
我无法拥有的就让它出现在我的梦里
然而
上天给予我的多半是失落
你从未闯入过我的梦里
就这样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多年后的我任凭时间的处置
你只存在我的记忆深处
却在某一天的夜里
我的梦里闯进了一个你
开始了我的梦的历程
从此在我的梦里
从一个模糊的背影
那张隐隐约约的脸
渐渐地
你对我温柔地笑
一步步地向我靠近
我清晰地感受到你的存在我知道
这一切
源于我把你牢牢地套在了心底
这梦
是虚幻的是飘渺的梦醒时分
所有都将回归原位
第四篇:水的杂文随笔
课间到厕所洗脸。小小的空间挤了不少人,每个人都急着尽快回班学习,速度自不用说,裤链都拉得嗖嗖的,连个厕所都透出紧张的气氛,和着那股恼人的味道一起,弄得人不自主地皱眉。
我排着队洗手,却不是排在水池边,而是排在涮墩布的旮旯边。我们学校供水很成问题,地处三楼的我们竟成了“高压地带”,一二楼一开水,水压就上不来。不光用的水是这样,喝的水也是这样。老一辈人常见的本该成为历史的锅炉辛勤得很,几十年如一日的工作着,真让我们这些90、00后开了眼。教学楼少说几百口人,就能这么一天一天没水喝,也真是长见识。
等待期间是最尴尬的。排队有什么尴尬?尴尬的不是排队本身,而是排队时不知往哪里看才好。孔夫子讲非礼勿视,本指不可看那些不合礼教的东西,如厕这类隐私,自然容不得旁人观看,蹲便座便暂且放在一边不谈,好歹的厕所,都有个将就着遮羞的什么物件,我们学校的厕所可不然。男厕无门还勉强说得过去,女厕没门等候的小姐啊你可只得微抬起头,45°角仰望那不透光的窄窗。没门没水没电,三无厕所。这是我对它的戏称。与地上挖的几个坑有什么区别。
前面的同学已经洗完,三三两两散去了,我凑到旮旯边洗脸。十多度的气温,还没有给暖气的日子,冰冷刺骨的凉水一遍遍冲刷我的小臂。我捧起一股凉水,打了个冷颤,墩布的臭气熏得我只想永远离开。但我不能。凉水拂过脸颊时,心也冰凉着,哭和累随着眼泪不自主地一起涌上来。
“真有意思,厕所又没水。”
我听到身后有同学嬉笑着,似乎有人很用力地踩住开关,却听不见水声,只闻得水管内的空气咕噜咕噜,好大一阵“天摇地动”。“这么大声,咋就不出水呢?”“那是因为你长得太丑了!”她的伙伴打趣道,几个女生打闹着离开。我笑了,颇羡慕她有个如此风趣的伙伴。看着渐弱的水流,听着此起彼伏的咕噜声,我忽然又觉得悲哀。
有多少我的同学都活在这样的谎言下?成绩下来时懊悔不已,流下悲痛的泪水,指天为誓励志好好学习,来个咸鱼翻身,来日遣冯唐。说出的话,发过的誓和这咕噜声一样大,发完却又没事人了似的,依旧不出水。只出工不出力的同学,和只出声不来水的厕所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遂决心好好学习。
小小厕所,蛮大的道理。
后记
连续几个月每日睡眠时间四个小时左右,高强度的学习,超长学习时间和浓度堪比中药的清咖啡令我瘦了整整40斤,虽还到不了瘦骨嶙峋的地步,却也弱不禁风了起来。竟然还得了一种比较可怕的慢性病······希望高考后能找时间根治。这么长时间没有写过任何一篇文章,没有读过任何一本纸质书籍,似乎在我这不长的人生中还是头一次。本就几乎没有的写作水平直线下降,看官多多包涵。
忽然想起最近说得很多的一句话:我突然想到一篇很好的文章,要把大纲录下来明年写(苦笑)。
最后却也没有录,大纲只模糊记得一个影子,像很久前爱过的人嘴角朦胧的笑。
感谢你看到这里。
这里云汐星,请多指教。
第五篇:连环梦杂文随笔
今天早上五点托肾上腺的提醒从梦中惊醒,梦到自己无意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腋,发现左腋下有一硬块。我愁云惨淡带了哭腔跟邻居诉说要去动手术,邻居责备我平常不注意身体。我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吓出一身大汗。梦里醒来手还下意识的放在左腋下,待知道是梦之后心情半天才平缓过来。
前段时间,听说社区有两癌筛查的体检,我错过了。平常乳腺有点增生,今年也没有去检查,我这人胆小怕疼,是属于怕到极致的那种。平常身体有不适不会及时去医院,能拖则拖。每每听到有人因拖廷最后拖出大病的事例,也会为自己捏把汗。但过不了几天,我又会不了了之。梦境实际上是现实生活的折射,看来我真的需要去体检了。
梦醒之后,我索性拿出手机浏览简书,我关注的简友又陆续更文了。小晴是我多年的同学加老友,这家伙怀了宝宝居然还在医院里更文。看完之后我恨不得双手奉上我的小膝盖。见伊新更的文里面提到了栀子花,我在下面留言说想起何炅的《栀子花开》。芳菲晚也写书评了,我一口气看了两遍。孟小满的文字有聊到米老师,米老师的文我一篇不落,她笔下的米老师和我感受的一样一样。孟小满在那篇《微雨惹花黄,忽觉春已晚》里有提我们写作时呈现于人前虽只有千字的文,背后则是精心铺排,修剪再三,这一点很有共鸣。确实,我们写下的每一篇文,我们都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精心呵护。接下来我看了梅拾璎的《找书》,充满喜感,我发现梅老师总有本事把一件看似平常的生活小事信手拈来,让人读后总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看到六点多的时候,睡意再一次席卷而来。
隐约觉得老公起床时拍了一下我的脸,我极为嫌弃的钻进被子闷头再睡。没过多久依稀听到姐姐和几个朋友在床边走动,几个人轮番叫我去办事,而我眼皮沉重,怎么也醒不过来。不一会好不容易挣扎了起来跟姐姐去办事,办事途中,路边有很多小贩贩卖白色的小花,像极了栀子花,还煮成了饮品,顾客可以试味。我继续埋头赶路,忽然旁边一美女和我并排走,光线很暗,我扫了她一眼,她非说我瞪了她一眼,吓到她了。我有理有据反驳了三条:一,我不是有意瞪她,我是眼睛大。二,如果你胆小怕吓到,最好别出门。三,你这毛病按北方人的说法叫“矫情”。反驳完感觉有一道强烈的光刺到眼皮,我揉了一下眼睛,我的天,又是梦境,都做上连环梦了,还梦得这么丰富。
我在床上回味了半天,情不自禁的咧开了嘴。想到那个”栀子花”,想到那个"瞪了一眼”,联想到自已每天有事没事在简书里混,都走火入魔了。
从生理学解释,人一般都是在浅睡的状态下才做梦。我才不管它什么浅睡深睡,我这人几十年如一日基本是入睡就梦。我也懒得去研究周易、弗洛依德什么的。天天做梦,哪有那么多梦理可推?反正我很享受这种做梦的体验。
在梦里我可以天马行空,为所欲为,任意发挥。平常现实实现不了的事,在梦里可以实现。平常见不到的人,梦里随时可以见。梦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有时干脆天上来一段,地下来一段毫无章法整得像神话剧一样。最重要的是噩梦,惊吓梦醒过来了还能平安着陆。
而在现实中,除了孩童时代,自从长大成人,我们就只能每天顶着一幅面具生活。越是本色出演,越容易受伤。
梦对于我,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老天给我的赏赐。愿你我每天都有美梦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