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女儿的地狱纪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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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母亲是女儿的地狱纪实故事

那天,母女俩就坐在我的面前。

女儿正值花季,无瑕的青春美少女,为什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伤?

母亲不过四十出头,并不难看,却让人不忍看,想不出,她经历过多么大的磨难。

中年妇人且哭且诉:十年前一个天打雷劈的日子。丈夫因工伤去世了。三年前又一个天打雷劈的日子,女儿被邻居那个人糟蹋了……我好苦命,我的女儿好命苦,身心都受到伤害,发育不正常、将来怎么嫁人,谁会愿意娶她……

且慢,我说,那个罪犯。受到法律制裁了吗?

判了,判了三年徒刑。前几天放出来了。他没事了,我女儿怎么办?人家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她。我女儿的创伤一辈子抹不掉的。我们娘儿俩,活在地狱般的日子里呀……

因为母女俩令人同情的遭遇,我的几个同事都过来安慰她们。谁知安慰的结果,中年妇人的哭诉声越来越大,而女儿沉默着,始终一言不发。

我们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严重在哪里,我们不知道。

商量的结果,带那个少女去做一番检查,包括生理的和心理的,再作究竟。

检查的结果令人高兴,女孩发育正常,非常健康,身心均健康。

还有更令人高兴的事。体检是由我们一个年轻女记者全程陪同的,女记者发现,离开了母亲的少女,竟然就开朗起来,会讲话了,会出声笑了,还会唱几句流行歌。

最后少女对如姐姐般的女记者讲了心里话,其实,从前的记忆自己已经很模糊了,要不是妈妈老是提起、老是提起……她都快忘了。她说,真希望妈妈不要再说那些事了,自己没有理由老是不开心啊。

原来地狱般的日子,正是她的母亲给她的。

第二篇:女儿泪纪实故事

当今社会,买房子是大事,装修更是大事中的大事!新房装修,困扰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他们通常都要上班,而且现在各行各业竞争激烈、考评严苛,想请到长假去给新房装修,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90%的年轻人都会把装修这件大事交给父母来负责。

武汉一位叫李美荛的年轻女孩,就将婚房的装修监工工作交给了自己的父亲。然而,因为一些装修纰漏,李美荛认为是父亲太老实,不够机灵,才让装修公司钻了空子。随着出错越来越多,李美荛和父亲之间的争吵也越来越多,原本和谐之家,变得鸡飞狗跳……

在装修接近尾声的时候,一次激烈的争吵,让父亲突发脑溢血死亡。流着泪搬进新家后,每一个角落都让李美荛想起自己的老父亲,悔恨折磨得她痛苦不堪,最后在丈夫的建议下,他们搬离了新家,又过起了租房的日子……而李美荛的经历,值得时下每个在“装修啃老”的年轻人认真思考。

结婚就是“啃老”有钱出钱,没钱出力

李美荛,1984年出生于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父母靠摆水果摊养大了她。李美荛的父亲老实本分,人们都喊他李爹爹。2008年7月,李美荛从华中科技大学毕业后,留在武汉某电力公司工作,一年后和一个叫杨威文的男孩恋爱了,2010年,两人商量着准备结婚。

结婚就要买房,可是,此时武汉的房价早已逼近万元,而他们两个加起来也只有3万元的存款。最后,他们决定找杨威文的父母要钱。

杨威文的父母都是老师,经济条件也一般,最后将位于汉口的唯一一套小房卖掉,加上老两口的全部存款,凑足了60万元钱给儿子买婚房。

看着父母为了自己结婚买房卖掉了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而到外面租房住。这让杨威文非常心疼,而李美荛看着公婆如此给力,自己爹妈却没出一分钱,心理上也有矮人几分的感觉。

经过半年多的考察和比较,2010年9月,他们终于在离杨威文公司很近的洪山区关山一路的保利花园看中了一套毛坯二手房,面积140平米。经过几番砍价,最后以每平米7000元的价格敲定,首付50%,其余分10年按揭。

2010年10月,李美荛和杨威文不但领取了结婚证,而且如愿拿到了购房合同书。

10月15日,李美荛找到自己父母,让他们也出些钱帮自己装修。尽管李家的生活并不富裕,但最后还是东凑西凑支持了3万元。

杨威文时常抱怨道:“你家给的钱太少了……干脆装修的时候就让你爸来监工吧,这样既不会影响我们工作,在我父母面前也好说话。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嘛!”心中有愧的李美荛答应了老公的建议。

2010年11月初,李爹爹来到武汉监工,因为李美荛在武昌区徐东片区租了房子,而徐东与关山的保利花园,隔着一个偌大的东湖,李爹爹每天去新房都要坐公交到关山口站,然后再下车走将近20分钟,才能到新房。

开工第一天,李爹爹提着一只大水壶坐上了702路公交车。早上正值上班高峰期,到达华中科技大学站时,时间已经过去了近2个小时。到了新房,3个装修工人坐在门口,见房主来了,纷纷抱怨李爹爹来迟了,耽误了时间。李爹爹一边道歉,一边赶紧给他们开门。

第一阶段的工作是土建,凿线槽和壁柜,然后再安装水电。李爹爹从没接触过装修,但是工人施工的时候,他都坚持在旁边看着,也帮忙递个铁锤拿个工具什么的。中午,工人下班后,他出去买了份盒饭回到新房吃。

因为一直有午睡的习惯,饭后,李爹爹就想在房间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是满屋狼藉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最后他只好坐在水泥的外飘窗窗台上。冰冷的水泥隔着裤子仍然很扎人,尽管所有的窗户都关好了,却仍然感觉冷,怎么都睡不着。一点半,工人回来了,李爹爹跑去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后,他不懂如何打开!手忙脚乱折腾了10来分钟,才总算将门打开了。

2010年的武汉市区内到处都在修路,尤其对于李爹爹回家必经的武珞路这条主干道,更是因为道路施工导致时时刻刻都在堵车。那晚,当李爹爹坐着702公交车回到徐东的家里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听父亲说完白天的情况后,李美荛提醒他说:“爸,要放机灵点,现在的装修公司都很坏,您连个锁都不会开,他们会觉得你是个乡巴佬,干活就不会尽心了。”李爹爹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这时,一旁的杨威文补充道:“爸,要记住中午也要把窗户打开,新材料异味重,必须保持空气流通。”李爹爹听了点点头,他决定明天带个折叠凳过去,监工时也可以坐下休息。

老实父亲做监工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

为了不迟到,第二天李爹爹7点钟就去坐公交车。他左手提只大水壶,右手拿凳子,磕磕碰碰到达新房时,装修队的人正好也刚刚到。

这天的工作是埋电线,中午工人下班后,李爹爹也不知道上哪儿打发时间,吃完饭又坐在大房子里发呆。

11月的武汉阴冷多雨,气温只有10度左右,干活的时候还不觉得冷,一坐下就会冷得受不了。女婿吩咐窗户不能关,李爹爹只好将它们通通都打开。冷嗖嗖的风从窗户刮进来,李爹爹只感觉全身一阵阵发麻。第三天,李爹爹干脆把自己的军大衣也带上了,每天中午,他就裹着军大衣,靠在墙角打盹。

一天中午,李美荛因公事路过新房,就顺便去看了一下,发现父亲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李美荛一阵心疼。下午回公司后,她感慨地和一个同事说起此事,没想到那个同事却说:“哪个买房不是父母帮着打理的?我哥买房的时候,因为住得太远,装修期间我爸还在新房打过地铺呢!以后你对你爸好点不就行了?”几句话让李美荛释然了很多,她想:自古长辈扶助晚辈,晚辈将来赡养长辈,这是合情合理的。再想想公婆为了自己结婚,还将房子都卖了,父亲出这些力气也是应该的。

周末,李美荛和杨威文到新房看施工进度,刚进门就发现了问题。原来,装修工人把地板上的线槽打错了位置,原本画好是从墙角过的,他们却直接从客厅中间凿了一条缝。李美荛生气地和工人们争了起来,李爹爹解围道:“他们凿之前跟我说过,说是墙角有钢筋不好凿,而且他们说从中间穿过也不碍事,因此我才同意的。”一旁的杨威文打断岳父的话说:“爸,他们那样做是为了省事,您不懂就该问问我们,不要自作主张啊!”然而,电线都埋好了,再挖出来也不太现实。没办法,李美荛夫妻俩只好作罢。事后,李美荛曾多次提起此事,责怪父亲没把监工做好。有了这次教训,李爹爹变得更加谨慎认真,施工时,他不时地提醒工人,搞得工人都有些烦他啰嗦!

2010年11月27日,瓷砖已经铺好了,女儿女婿又来看新房。李美荛突然发现客厅的正中央有块瓷砖被刮花了,李美荛再次和装修队争吵起来:“我不管,我买来的时候每一块都是完好无损的,一定是你们刮花的,你们必须给我返工!”然而,工人们并不买账,他们表示刮痕不是他们弄的,而且返工太麻烦,需要加钱。听了此话,李美荛简直气疯了,整个上午都在和装修队吵闹。

拿装修队没辙,李美荛就把气撒在父亲身上。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李美荛还在数落父亲的不是,怪他眼睛不够亮,脑子不够灵活。杨威文也在一旁说:“这套房的每一寸都是我爸妈的血汗钱啊!”这话让李爹爹更觉得窝囊,板着脸走进了卧室。

李爹爹在房间打电话给老伴儿,他说不想再给女儿当监工了,想回家。李爹爹的话被门外的杨威文听见了,他急忙转告李美荛,夫妻俩顿时慌了:父亲走了,谁来当监工?于是他们找到父亲,求他不要走。李爹爹受不住女儿女婿的恳求,于是再次挑起了监工的重任。他在心里打定主意:再忍一个月,房子装修好后,就早点回黄冈!

每天早出晚归,中午也没地方休息。晚上回家,因为劳累和漫长的堵车,好几次李爹爹都坐在702公交车上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坐过站,赶紧又下车返回徐东,每天回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第三篇:猜想母亲纪实故事

母亲去世后,我总做梦问她一个同样的问题:我算不算一个好孩子?我是她最小的女儿,我们在世间相伴了54年。平日里我跟她耳鬓厮磨,撒娇耍赖,却从未想过跟她要一个真实评价。很多事情都是她走后才开始回味的,这时的母亲不再开口,只留下一个又一个人生片段让我思量。我们隔着阴阳,无语相对,宠爱和亲昵再也派不上用场。这时我伤心地发现,对于自己的母亲,我其实把握得十分有限。

不经意的一刻,我会觉得她又看了我一眼。这是她生前常有的举动。她很少唠叨,懂得适可而止,所以常常话到嘴边,就变成那么深深的一瞥。这一瞥意味深长,饱含着一个母亲对她最小孩子的担忧和忠告,我却从来没有在意过它。现在想想,我当时都做了什么呢?在她旧病复发的日子里,我惊慌忧虑,寝食难安,甚至在深夜跪到地上,求上天眷顾一颗爱母亲的心,给她健康和长寿。我满心都是撕裂的疼痛,举止表情就处处流露出仓皇和软弱。那天我气喘吁吁跑到她跟前,头发是乱的,眼睛是湿的,她抬起头,首先就给了我那样的一瞥。那该是她的一声叹息。小时候,我体弱多病,她把我抱在膝上,或是在夜里背着走动,用轻轻的哼唱和拍打给我安抚。她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盼我长大是不想我总这么藤缠树般弱小无力,她希望我有一天也能挺拔起来,像哥哥姐姐那样让她放心。可30多年过去,分别在即,她从我这里看到的,依然是脆弱依赖的一张脸。她知道我此时的惊恐颤栗,却无力再为我遮风挡雨。于是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任凭我握着她疲倦的手指,眼泪一颗又一颗滴落。

那些日子,她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在她身边,却知道不是她思想的主角。几年后,我们重新找出她的录像,看她在公园唱歌,在菜博会游览,其间不时将她顽皮的孙儿驮到背上。那是她生前的最后影像,看上去颇像一段精心的告别。现在我想,那时她的心是朝向万里之外吧?当年她把大哥送到街口,看这个18岁的孩子走出小镇,从此独闯天涯,没有流露丝毫不舍。她把骄傲挂在脸上,直到收到遥远西北的第一封来信,才在暮色渐浓的院子里,有过片刻无声的哽咽。27年,她从未说过心疼和牵挂,她和哥哥语调一致,往来信件都是万事顺利。有时我想,他们母子,其实更像一对密友,他们清楚自己的担子,知道该如何引领这个家庭,所以一个全力支撑,一个奋力绽放,彼此心照不宣,无怨无悔。那天她一定是怕母子再难相见,所以她把对长子的致意,全部送给他的小孩。后来,她住到医院里,大哥日夜兼程,终于在凌晨赶到病房。我去开门,听到她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好像一个长期负重的人,终于可以把口袋放到地上。他们久久待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说,他们有他们的语言,只属于母亲和长子。

有一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来。她也许在等,等她的另一个儿子,卸掉盔甲,对她说出委屈和爱。大哥不在家的日子,这个孩子填补了长子的空缺,他因此缩短了少年时代,提前长成大人。他接替大哥给家里拉水,耐心细致地教母亲认字,他出车为父亲买回第一个生日蛋糕,甚至像模像样地谈起恋爱。他等着母亲给他评价。像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那样,希望得到一句夸奖。但是母亲忽略了他。多年以后,当那句评价再难开口,我就看到这样的情景:他回家为父母劈好柴火,装满煤块,然后闷闷地离开;她牵挂着他新开的工厂,嘴上不说,却偷偷出去为他占卜。这是最言不由衷的一对母子,互相消耗,又互相疼爱。后来母亲手术,我们轮流陪床。母亲有一天就大声说,数你二哥照顾得舒服。这是一个母亲的表态吗?也许她认为自己退后一步,他的心里就会敞亮一些。再后来,二哥回家,母亲把他冻得冰冷的脸捂在手中说,大冷的天怎么不戴顶帽子。我想,如果时间再长些,他们一定会成为最亲爱的两个人,会手拉着手,心贴着心,说出他们想说的话,流出所有他们想流的眼泪。

她是否有过疑惑呢?我们是她的孩子,却依然需要她一次又一次重新认识。比如当年她为姐姐恋爱和她吵架,到了晚年,在她病情危急的时候,却正是这个女儿把她揽在怀里,以最快速度送到医院。母亲今生吃的最后一口饭,是姐姐送到嘴里的,母亲今生最隆重的一次化妆,也是姐姐替她完成的。她在这个女儿身上得到了另一种形式的依靠。而早年的那些赌气,那些悖逆,全部变得虚弱无力,它们在天堂的门口飘摇四散,比风中的稻壳还要轻。

她曾在走后的第一个春节来到我梦里。她在干净的河堤边等我。穿着大红毛衣,身上是暖融融的母亲的香气。她久久地揽我在怀,直到我大声哭醒。她还是放心不下吧,知道我一向软弱,知道我难以承受,所以,就用最温情的模样,给我最后一次疼爱。

已经6年不见,今后再难相见。但是母亲,无论还有多少岁月,都请陪着我们,一起走。

第四篇:母亲糖果纪实故事

艾尔看着面前这个叫斯科拉的男人,心情难以抑制地激动,他说:“走吧,妈妈一直在山坡上等你。”

艾尔的爸爸在艾尔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但到17岁那年,妈妈得了癌症,因无钱救治,也离他而去了。

艾尔离开小山村,独自来到沿海的城市。那时在金融危机的冲击下,整个国家的经济陷入崩溃,城市里到处是失业的人群。艾尔流落街头,饿得两眼发昏。

一天,艾尔站在港口一家商店的橱窗前,看着盘子里香喷喷的面包忍不住直咽口水,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他犹豫了半天,最终从盘子里拿了一个面包后便跑,结果被商店老板伙计追打。

艾尔被打得倒在地上哀叫连连,绝望的时刻他情不自禁地从嘴里叫出了一声:“妈妈!”

这时,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妇人双手摸索着向他们冲了过来,边跑边大声叫着:“别打我的儿子!”

商店老板和他的伙计一时面面相觑,他们怀疑地看着老妇人和艾尔。商店老板问老妇人:“凯斯琴大妈,你真的确定他是你儿子吗?你儿子跟你失散二十年了,你怎么还认得他?况且你眼睛也看不见。”

老妇人扶起地上的艾尔,浑浊无神的双眼对着商店老板,激动地说:“诺比利,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这做妈妈的还能辨认出儿子的声音,我确信他就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回来了,你别打他了,等下我就把面包钱还给你。”

商店老板诺比利依然将信将疑,他看了看晕了过去的艾尔,再看看老妇人喜极而泣的样子,不由得说:“凯斯琴大妈,很抱歉我们打了你儿子,面包钱我不要了,你赶快带你儿子回家治伤吧。”说完,他便领着伙计,悻悻地走了。

艾尔被老妇人带回了家里,醒来的时候老妇人给艾尔拿来了食物,艾尔立即狼吞虎咽了起来。

艾尔吃完了东西,精神好了许多,这时他才回忆起迷迷糊糊之中的一些场景。原来眼前这位双目失明的老妇人把自己错认为她的儿子。

艾尔心里有些愧疚,他无法欺骗一个双目失明但心地善良的母亲,他想立即就告诉老妇人自己并不是她的儿子,但他又害怕老妇人知道真相后,会赶走他,他又会流落到街头,过着挨饥受冻的生活。

就在艾尔犹豫不决的时候,商店老板诺比利带了一些礼物登门拜访来了。

诺比利看了看艾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小声地警告艾尔:“我知道你不是凯斯琴大妈的儿子。”这让艾尔吓了一跳。然而诺比利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凯斯琴大妈挺可怜的,十五年前我们在海滩救起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已经瞎了。其后我们一直帮她打听海船失事后离散的儿子斯科拉的消息,十几年过去了,却一直毫无音讯。然而十几年来,凯斯琴大妈却一直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可能是日思夜念的缘故,才会出现今天错把你当作斯科拉的事情。”

诺比利继续告诉艾尔,凯斯琴大妈几个月前无缘无故地晕倒,医生检查后发现她的脑里有一颗肿瘤,并且已经恶化,凯斯琴大妈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他请求艾尔,既然他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就不如留在这里当凯斯琴大妈的儿子,算是帮助一个善良的母亲完成最后的心愿。

艾尔听诺比利说完,心里一阵感动。他看着从厨房走出来欢天喜地的凯斯琴大妈,向诺比利点了点头,答应了。

于是艾尔便假装成斯科拉跟凯斯琴大妈生活在了一起。艾尔发现凯斯琴大妈是靠出售一种动物形状的糖果维持生计的。

凯斯琴大妈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她的手却仿佛长了眼睛般,做起事来干脆利落。她把糖浆烧热,然后熟练地把它倒进一个雕刻成各种动物形状的模子里,等到它们冷却后便取了下来,挂在她门前的摊上卖。

凯斯琴大妈每卖出一根动物糖果,都会送给买糖果的孩子一只由狗尾草编成的小狗。这让艾尔看着心里生奇。他问凯斯琴大妈:“为什么要送狗尾草小狗给孩子们呢?”凯斯琴大妈向着艾尔笑笑说:“你小时候不也是很喜欢这些小狗吗?”

艾尔在凯斯琴大妈的指导下,很快就学会了制造糖果和编制狗尾草小狗。他帮助凯斯琴大妈把它们拿到离港口更远的城镇去买,然后赚回来的钱便交回到凯斯琴大妈的手里。凯斯琴大妈每次接到艾尔赚回来的钱都笑容满面,她把钱放进钱匣子里,然后把钱匣子放在床底下。她告诉艾尔,将来她要用这笔钱,给艾尔娶个漂漂亮亮的老婆。

渐渐地,艾尔便适应了和凯斯琴大妈相依为命的生活。港口的居民都以为他是凯斯琴大妈的儿子,待他很亲切,他也渐渐喜欢起这个美丽的港口来。

然而好景不长,几个月后,凯斯琴大妈脑里的肿瘤恶化,最后躺在床上卧病不起了。生命最后的时刻,凯斯琴大妈将艾尔叫到床边。

凯斯琴大妈用颤抖的手握住艾尔的手,浑浊的双眼流下了眼泪,她向艾尔说:“小斯科拉,我亲爱的小斯科拉,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并不是我的儿子,我也知道我的儿子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边。但当听到你被打得躺在地上呼叫“妈妈”时,我的心都碎了。我想,假如当时是我的儿子在别的地方遇到这种困境,要是有一个妈妈能出来救他那该有多好啊!于是当时我就很自私地跑了出来,充当了一次你的妈妈。小斯科拉,你能原谅我的自私吗?”

艾尔听得泪流满面,他紧紧地握住凯斯琴大妈的手,激动地说:“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我就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

凯斯琴大妈去世后,把全部遗产留给了艾尔。艾尔把她葬在一个面向大海的山坡上,那里到处长满了狗尾草,像是满山面向大海的思念。

此后艾尔依然留在港口,依然每天制造动物糖果,他勤奋地工作,做出了更多种形状和口味的动物糖果来吸引小孩子。他的糖果受到越来越多的小孩子的欢迎,生意渐渐好起来。

后来国家经济终于好转,艾尔用先前赚来的钱雇来员工办了一个小型工厂,专门批量生产动物糖果。没过几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糖果已经可以行销到全国各地了。

艾尔给动物糖果注册了商标,取名为“母亲”糖果,它的包装上是一只用狗尾草编成的小狗图片,下面写着几个字:给我亲爱的儿子斯科拉。

有一天,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找到了艾尔,他说他叫斯科拉,七岁那年在海上遇难跟母亲失散了。他看到了艾尔制造的糖果包装袋上图片里的狗尾草小狗,那是他童年时母亲最喜欢送给他的礼物,他抱着希望来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母亲。

艾尔看着面前这个叫斯科拉的男人,心情难以抑制地激动,他说:“走吧,妈妈一直在山坡上等你。”

第五篇:母亲的壮举纪实故事

公交车缓缓停在站台旁,乘客有序地前门进后门出。两分钟,公交车启动离开站台。

车载电视播放着MTV。突然,坐在车厢尾部的小伙子,直冲向站在车厢中间的另一男孩,二话没说,扬起胳膊,朝男孩背上扇一巴掌,返回座位。男孩“哇”一声哭了。坐在男孩身边的年轻人心疼地看着男孩:“儿子,咋着了?”男孩手指着小伙子,委屈地哭着说:“就是他,刚才他打我。”

年轻人霍地站起来,紧握拳头,颊部凸起两团肉疙瘩,两眼凶光利刃般直刺小伙子。年轻人拨开走道上的乘客,跨步来到小伙子跟前,一把攥住小伙子理顺的头发,咬牙朝车厢上撞。“请住手!他是我儿子,他是残疾人!”坐在车前门处紧挨扶手的中年妇女,边摆手边大声喊。中年妇女的举止瞬间引来车厢内所有乘客的目光。站道上的乘客屏住呼吸,迅速给中年妇女让开一条道。

公交车停止了走动。

“净扯淡!”年轻人不屑骂了句,扭头瞄眼中年妇女,“残疾人咋了?残疾人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年轻人的拳头刚扬起,中年妇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身体紧紧护住小伙子,只听“扑哧”一拳,正落在中年妇女的背上。中年妇女泪眼汪汪地乞求道:“年轻人,对不起,你对我儿子有啥不满的地方,请你发泄到我身上吧,我儿子他……”乘客眼看年轻人不甘罢休,偷偷拨打了110,警察两分钟赶到现场,调解平息了这场**。

事后,年轻人几经周折,寻到中年妇女的家。年轻人见到中年妇女,“扑通”跪下,一脸忏悔地说:“大姐,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动手打你儿子,更不应该打你……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过失。”中年妇女慌忙上前扶年轻人:“别,别这样。”年轻人从衣兜里掏出三千元钱,递给中年妇女:“大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们母子俩收下……”中年妇女用手背把钱挡回去,认真地说:“兄弟,这钱我是不会收下的。我只是一位普通的母亲,情急之下,做了母亲理应做的事情,希望我们每个健全人,以后对残疾人朋友多付出一些关爱,哪怕是多些理解,少些歧视也好啊……”

其实,中年妇女并不是小伙子的母亲,她只是一位普通的过往乘客。她和小伙子经常乘坐这路公交车,慢慢地,便熟识了。她知道,小伙子患有自闭症,在公共场所偶尔会做出一些难以预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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