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堂之路散文
初秋的早晨,阳光明媚,我牵着“点点”走在绿草如茵的山间小路上,“点点”欢腾跳跃着——它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
“点点”在我家生活了五年多,一直被铁链束缚在庭院中,今天突然走出囹圄,走入大自然,自然会无比的兴奋。
“点点”围绕着我跳跃着奔跑着,它摇摆着尾巴,向我表示着感谢——给它一次这样自由的机会,让它享受这样的自然乐趣,看到这样美好的大千世界……
看着它的兴奋与欢愉,我的心头却一阵酸楚——这条天堂之路的尽头将是它生命的终点——它将被饭店买下成为众人的美食。
我的心中思潮翻滚:在“点点”五年多的生命之中,从未离开过那几米阔的庭院,一条铁链拴住一个自由的生命,而我也从未想过给它一些自由即便是牵着它到野外遛遛。它仅犯了一个错误——咬死一只鸡,便早早走上了天堂之路。可怜一个忠诚的生命,始终主宰不了自己的生命,生与死全掌握在万物之灵的人类的手里。它即使不犯错误也不会生存太久——尽管它依然忠诚、勤恳的看家护院——我们已闲它老了,早有一个小狗作为“接班人”。人类就是这样残忍的主宰着这个世界。
走出山路,走上公路,“点点”对我更有无限依赖,每当遇到行人或车辆,它不是狂吠而是望而生畏的躲在我身边——它从未见过这么多人,还有这奇怪的世界。
我启动摩托车开始带着它向天堂奔跑。开始它还能跑动,过不多久便跟不上了,即使我放慢了速度,还常将它拖倒。“点点”伸着舌头气喘吁吁,无限痛苦无限依赖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凄楚与绝望——主人啊前方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停下来抚摩着它的头,心里禁不住一阵酸楚,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不是我心太狠,不是我不爱你,但我无法改变你的命运!
我竟这样残忍——对我忠诚一生的生命就这样被我惨不忍睹的拖上“天堂”之路。此时它绝无半点心情欣赏沿途风景。这一生快走到尽头才发现这世界如此美丽,生命如此自由,如此宝贵,然而一切都太迟了。一条绳索束缚住一个生灵生命的自由,没有享受过生命的精彩,待发现时已是踏上了天堂之路。
主宰世界的人类这样残忍的束缚着万物生命的自由,其本身不是也被一条条无形的绳索束缚着么,从不敢挣断,没有尽情享受生命的精彩。当踏上天堂之路时才幡然醒悟,生命的尽头只留有悔恨、愧疚与无奈!
第二篇:泡沫天堂情感散文
这是一个微风轻拂粉蕾新叶的黄昏,余辉悄然穿过稀薄的空气,散落在阳台边幻想女巫的身上。她那如镜似的瞳孔里映射着许多漂浮的泡泡。是的,她在肆无忌惮地吹着她的幻想泡泡。
每个泡泡中都有着一个幻想,画面忽隐忽现地显现在泡沫球里。
一束强烈的七彩光穿透了其中一个泡泡上,泡泡里断断续续地放映着一些幻想片段。
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在人群中追逐,天真无邪的童趣,总能在别人眼中脱颖而出,让许多人都记住了这两个小毛孩。
镜头闪过,跳跃了十年的命运轮盘。往日的嘻笑怒骂已换成了成熟的交谈。谈举间流露出了无声的沧桑。女孩静静地听着身边的男孩置身原地地讲述过去种种。从两小无猜到现在两两相望叹无奈,期间地风风雨雨是如此的动人美丽。女孩望着窗外淅沥的雨,即使是天已放晴了,她也没有勇气仰望蓝得透明的天空,是否有彩虹的痕迹。她是个早已被现实侵蚀得支离破碎之后依然能够顽强的傀儡,他也不再有曾经的纯真。但他们此时此刻都卸下了厚厚的伪装,彼此诉说衷肠。对女孩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肆意。至于男孩如何,她不懂得。男孩也害怕被现实打败,当男孩把现实一层一层解开,说自己没有信心和勇气冲破现实的壁垒时,女孩的安慰也是无济于事。虽然男孩的心她不懂,但她多么想有那么一刻,男孩牵起她的手说:“不管现实如何残忍,我们都一起面对,坚持到底,你愿意吗?”女孩:“………”“砰”泡泡经不起与空气的碰撞,破碎了。女巫想,那女孩一定会说:我愿意。
这些泡泡中,有一个很特别的,这个泡泡没有颜色,很纯净,很透明。里面的主人翁很安静的坐在黄昏的阳台上吹着泡泡。没错,这是属于女巫的泡泡,她幻想着自己的幻想。
小女孩拾起一张小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脸上漾起甜甜的微笑。儿时的誓言总是那么惊天动地,小小的心灵也总是那么容易就能满足。她凭着天真在纸上写下一个约定,十八岁的约定。
她一直在书本里沉睡,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年月。已然,她已十八岁。某天听闻那个男孩在找她,忽然记起,那个约定,时间到了。她不确定六年后的男孩是否已经改变初衷,她没有勇气赴约,无法像偶像剧中一样上演一场华丽的邂逅。因此,她假装忘记。后来她才得知,那男孩曾如约而至。
走过了六年岁月的她,十八岁的他们再次重逢,早已没有了孩子气,他对她依然真心吗?她喜欢这个爱自己的人。可她却不敢去爱,也不知如何去接受这份不成熟的爱。坚持了七年的他,在此刻毅然选择了放弃。
往后三年,各自走着各自的路,没有了任何交集。男孩追寻着他的爱恋,与他的恋人牵手走过自己的职场生涯。女孩依然在书堆里游离,只是多了两个路人甲。最后终于走上了人生的一个新高度。这三年,他们都有着各自的黯淡和精彩。
在这三年风雨的洗礼下,残酷的现实教会了女孩伪装,在人前总是那么坚强,可以笑得没心没肺,也可以沉默不语让人不敢靠近。她把感情写进文章中,在文字里头寻找一丝慰藉,庆幸,没有人会像她一样爱上她的文字。经历了现实的磨练,她学会了自己一个人走陌生的街,看陌生的风景。
十年,似乎只在转眼间。画面定格在他们的再次相见。彼此说不完的话让女孩感到惊讶。十年以来,从未有人能够与自己彻夜长谈,而且如此倾心。或许是这十年和男孩也从未真正的谈聊吧,所有的话都积累到了这一刻。但为什么女孩能够如此无拘束地与十年后的男孩歇斯底里地交心而谈?她也许懂,也许懵懂。似乎男孩成为了现实的奴隶,任何想法都必须以现实为基底,女孩唯叹息。她是被现实压抑下的顽强傀儡,她畏惧的不是现实,而是一个畏惧现实的人,一颗畏惧现实的心。如果男孩不是现实的傀儡,如果男孩还有着三年前的坚持,如今的女孩也会坚定地去追随。可男孩的心,女孩捉摸不定,而且她也不敢相信时间与距离的冲蚀之下,是否有依然如初的情意。十年的过往就是不抵的验证。
爱情,一个古老而常新的话题,曾有过轰轰烈烈的骇世传奇,也有平平淡淡的真。女孩知道她不可能创造什么传奇,但也不一定会是平淡。
泡泡都碎了,没有颜色的那个也碎了。只剩下女巫静静地坐在灰色地天空下。不知何时,周围的空气变得朦胧了,似雨似雾,这是女巫的心境。她希望男孩和女孩幸福,希望能如女孩所愿。但她不是女孩,更不是男孩,她无法让男孩坚定,也无法知道男孩是否愿意勇敢地牵着女孩的手将现实一一击碎,也无法让女孩独自坚强地执著下去。
十年前,女巫失去了能够与她共进退的同行者。自那一刻起,她就将法术隐没了。她不再能如己所愿了,她只是个吹着泡泡幻想故事的平凡女孩。她没有法术,只有幻想。
她只能继续吹着她的泡泡,继续幻想着她的幻想。
天色渐渐地暗了,女巫也累了,她放下泡泡瓶,揉揉干涩的双眼,靠着墙,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想要小憩一会。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梦里有着男孩和女孩。
男孩:“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想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女孩:“你有勇气面对那么多的现实问题吗?”
男孩:“只要你真心,我有!”
女孩:“好,从这一刻起,我们就牵手走下去,任何事一起面对。”
男孩:“好!”
女巫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微笑。
她睡眼惺忪地欠了欠身体,眯着眼伸手拂过黑夜中的迷雾。“砰!”是玻璃摔碎了的声音。女巫顿时清醒了。她把她的泡泡瓶打碎了,她看着破碎的玻璃上的雏形泡泡,嘴角上翘,眼神刹时回到了十年前的天真。环顾周围的一切,这都是真切存在的。
女巫的幻想泡泡没有了,但她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会在男孩和女孩身上应验的。
她不需要再幻想了,该回到现实中做个平凡的女孩了。
第三篇:天堂雪的散文
望着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玫儿的思绪飘得远远的,记忆中的那场雪还是那样的美。
那一年的雪好大。一觉醒来,外面的世界好美。一夜间,房子变高了,马路变宽了,树木变胖了,到处都是白白的。在南方长大的玫儿还从没看到过这么厚的积雪,天空中飘着一片片的犹如鹅毛般的雪花,悄无声息的落在地面上。抑制不住的兴奋,终于拨通了林的号码:“你有空吗?我想见你,带我去踏雪吧!”林说:“好吧,你等着!”时间在等待中过得特别的慢,过了好久林的电话:“在你家楼下了,来吧!”
这时雪渐止了,玫儿看见林站在雪中,带着老头帽,脸被冻的红红的,身后是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脚印。林说:“因为车被雪堵了,所以是走来的,等久了吧,很抱歉。”其实在这一刻玫儿没有一丝的责怪,心里充塞着的是满满的甜意,“这样的雪天有你陪我一起去看雪,我该说谢谢才是啊。”
路上行人不多,就算有也是些一样的爱雪之人。俩人一路傻傻的笑着,林在前面,玫儿则在后面不时的捏着雪球攻击林的后背。林踩着快没膝的深雪,雪地上不仅留下了脚印,也留下了一路的欢笑。林回过头说:“带你去一静处,保证那还没人去过。”果然是好去处,这是一条断头路,宽宽的马路上白白的一片,四周静静的,没有人影。玫儿望着这一片无人打扰过的雪地有点兴奋,便提议:“我们来赛跑吧!”林被玫儿的孩子气给感染了,说:“好啊!”“预备!开始!”玫儿有点耍赖地走在前面叫着。积雪还真的有点厚,玫儿觉得当脚奋力地从雪堆里拔出来又跨步向前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好累,不行了!跑不动了,整双鞋都湿透了!”落在后来者居上的林的身后,玫儿又开始撒娇了。“你跟在我后面,踩在我的脚印里!”林转过身说。于是玫儿的脚印盖在了林的上面,回顾身后,雪地上的痕迹由两串而合并为一串了。都累了,又都湿了,突然间林把玫儿一拽,拽到了窨井盖上。立足的地方一点积雪也没,而环视周围还是那白的耀眼的雪。
旷野中,视野所能及的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很美。就在这方寸之间二个人靠的那么近,近的可以清晰的看清对方帽上的雪花,可以感觉到相互的呼吸,还有些迷醉的眼神。林说:让我抱抱你,可以吗?”在那一刻,玫儿想到了逃离,因为玫儿知道在这样的雪地,这样的眼神中就算是多呆一刻也会融化的。但是玫儿无法说服自己,无法骗自己,因为在爱面前还有什么理由逃脱呢?于是在那个无人的雪地玫儿被静静的环抱着,很温暖,能真切的感觉到林的心跳声。“真想就这样被你拥着,一辈子不放。”玫儿就这样地在心里对林说。玫儿闭眼想到的是一副雪景图,空旷的雪地,两个人相互拥着,静静的,没有尘世的烦恼,没有悲伤和不快,只有甜蜜和宁静,偌大的天地之间就只有两个人。那种超凡脱俗的感觉真的很好!
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要回去了,可是玫儿真的是舍不得回了。回头看了一眼那雪,那脚印,终于还是无限眷恋的回了。那晚玫儿睡的很甜,还做了一个梦,梦见雪白雪白的旷野盛开着一大片殷红的玫瑰。
来年的雪天,玫儿又去了那里,只是这次没有了林,什么都没了,除了记忆中的那点美好和温馨。玫儿把带来的一束红玫瑰放在了那不深的积雪上,站在小小的 方寸之上,闭上眼,任由一行清泪流下,在心里问着:“林,天堂下雪了吗?”
“林!又是一个雪天,想你!”
玫儿拉上窗帘,睡了,因为她知道林会在这样的雪天走进梦里,带她去那片无人的雪地。
第四篇:配乐散文诗朗诵:天堂就是图书馆
配乐散文诗朗诵:天堂就是图书馆
(联欢朗诵词:部分选自泰戈尔散文诗《图书馆》,略有改动!)
谁如果锁住茫茫大海千百年的惊涛骇浪,使之像酣睡的婴儿一样悄无声息,那么,这静穆的海浪可谓图书馆最贴切的比喻。图书馆里,语言是静寂的,流水是凝滞的,人类不朽的性灵之光,被文字的铁链捆绑,投入书页的大牢。无法预料他们什么时候举行暴动,打破死寂,焚毁文字的栅栏,图书馆里也仿佛围堵着人心的江河。
有谁知道人把“声音”关在“静默”里!有谁知道人把心中的希冀、灵魂的欢呼、神奇的天籁包在纸里!有谁知道人把“昔日”囚禁于“今日”!有谁知道人仅用一本本书在深不可测的岁月的海面上架起了一座壮丽的桥梁!
进入图书馆,我们伫立在千百条道路的交叉点上。有的路通往无边的海洋,有的路通往延绵的山脉,有的路向幽深的心底伸展。不管你朝哪个方向奔跑,都不会遇到障碍。在这小小的地方,软禁着人的自我解放。
如同海螺里听得见海啸,你在图书馆听见哪种心脏的跳动?这里,生者与死者同居一室;辩护与反驳形影不离,这里,猜忌与坚信,探索与发现,如孪生兄弟;
人的声音飞跃河流、山峦、海洋,抵达图书馆。这声音是从亿万年的边缘传来的啊!来吧,这里演奏着光的生辰之歌。
腾格尔在歌中唱: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天堂。大洋彼岸的南美,阿根廷诗人博尔赫斯灵犀相应:“我心中暗暗猜想,天堂就是图书馆的模样。”他对聚集在四周的人说:“你们全是天堂的儿子,你们身居仙境阆苑。”伟人宏亮的声音变成各种文字,袅袅飘过千年,在图书馆里回响。当我们穿行在书架间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念这个可爱的阿根廷老头。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那时候,你听到自己的鞋踏着地板的声音,你听到书一页页翻过的声音,你听到自己平静而舒缓的心跳,好比一条鱼畅游在海里,无比自在。人在书斋里,心游天地间,情系全天下。
书能够影响人的心灵,人的心灵和气质是相通的,一个人要想让自己更具魅力,就去读书吧!书让我们变得聪慧,变得坚韧,变得成熟。和书籍生活在一起,时常汲取心灵的滋润,永远不会叹息。罗曼·罗兰如是劝导:多读些书吧,读些好书,知识是惟一的美容佳品,书是人们气质的时装。书会让你保持永恒的美丽。
读书之于图书馆人,是一种生命要素,是一种生存方式。各种各样的图书潜移默化地浸润着我们,在书架间,在检索台,在阅览室,有一种巨大而深远的力量不着痕迹的流入我们的内心深处。这样的影响,犹如空气,无所不在,无时不有,而我们,却似乎并无察觉......当我们专心投入工作的时候,身心的气流、神韵就会随着书的韵律流,幽雅的谈吐超凡脱俗,清丽的仪态无需修饰,静得凝重,动得优雅;坐得端庄,行得洒脱。那是天然的质朴与含蓄混合,像水一样的柔软,像风一样的迷人,像花一样的绚丽。
即使平凡如叶,也能创造叶的美丽和生活的乐园。图书馆永远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首诗、一幅画、一段遐想、一些希望。
天堂就是图书馆的模样,每个人都是一座图书馆。
天堂就在每个人的心中!
第五篇:踏秋仰天堂优美散文
时值仲秋,有朋友相邀,踏秋仰天堂。
仰天堂乃一庵堂,取名“仰天”,不禁使人想起李白的《南陵别儿童入京》诗中那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不过,作为佛教的“仰天”,恐怕是仰望天堂修炼成仙之意。仰天堂在灌口境内的玉屏山上,秋浦河从石台县崇山峻岭中一路奔来,在灌口这个地方划出一道弧线朝北而去,玉屏山就坐落在这个弧顶上。据考证,玉屏山有庵堂始于唐朝,几经存废,如今的庵址建于一九一四年。
我在博文《旅游的误区》中曾说,与其赶时尚去热门景点遭受拥挤嘈杂之苦不如去一些清静冷僻之乡野感受原生态之幽。这不,我们一行五人是这一天里仰天堂唯一的客群,要知道这几天可是旅游高峰之时呵。庵堂不大,三间头,虽有些破旧但还整肃,堂正中供奉观音菩萨。八十六岁的老师太合掌施礼相迎,接着给我们每位沏了香茶。我们在香案前焚香祀拜。
老师太年已耄耋,但精神矍铄,十分健谈。她十一岁(一九三七年)随前任住持上山出家,屈指算来已七十多年。
虽已仲秋,但因海拔高,山上仍绿色葱茏,庵堂前半月形莲花池里,莲荷正茂,庵堂四周修竹环抱,间有古松参天。林中,百鸟啾啾,泉水叮咚。尤令人称绝的是山顶的芙蓉尖,刀劈斧削直插霄汉,登临其上举目四望,沃野阡陌,秋浦河蜿蜒如带,村庄星罗棋布,古石城仿佛就在脚下。其时天高云白,秋色朗朗,极目远眺,天际处长江隐约可见。我遐想,这芙蓉尖大约便是仰天之所在了,莲花佛国之门也许仅咫尺之遥吧。
下得山来回首玉屏山,那仰天堂宛如白云仙阁,真是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