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回忆我的祖母的亲情散文
很早就想为祖母写点什么了,但是每每提起笔来总是又放下,不知从何写起,也许要写的太多太多了。
祖母走完了她九十四岁漫长而艰辛的一生,静静地走了,无牵无挂的走了,走得那么平静,那么自然。她老人家生前曾无数次的嘱咐过我她的身后事,面对死亡,她那么坦然,因为她深信,人活百岁,终有一死,死并不可怕。她老人家告诉我:现在有空常回家看看她,将来她走了之后,不要难过,也不要铺张浪费。每每听到这里,我的鼻子总是陡然一酸,轻轻地说:“婆,你不要说了,你会长命百岁的!”祖母听了后,露出幸福地笑容。她老人家的勤劳、善良、大度深深地感染了我,使我终生受用不尽。
祖母从小就是一个苦命的人,大约八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去世了。虽然后来有了后妈,但是照顾弟弟重担依然落在了她的肩上。因为母亲去世的时候,她的弟弟,也就是舅爷还不满周岁。那时候没有牛奶、奶粉之类的食物,祖母便每天用铁勺煮一点稀饭,然后用嘴给舅爷喂,就这样舅爷才算捡了一条性命。正因为有这样的经历,舅爷对祖母的感情特别深厚,那一声“姐”叫出来比叫娘还要亲。舅爷八十六岁高龄了,还颤巍巍的坐车来看祖母,姐弟俩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临走时,总是一番生离死别,舅爷永远重复着他那句话:“姐,我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这恐怕是我们姐弟俩最后一面了!”祖母沉默不语,然后一摆手,意思走吧,其实祖母内心的痛苦谁人又能理解!
祖母到我们家的时候,曾祖父已不在人世了。祖父青年时曾被拉过壮丁,后来在逃出兰州城时,摔断了腰,落下了终身残疾,不能下地干重活,只能做些小本买卖补贴家用,祖母便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力。祖父因为腰部的毛病需要经常看病吃药,家里入不敷出,因此总是跟祖母发脾气。久而久之,祖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当完了,甚至去当地,当来的钱用来看病吃药。曾祖母一看这样的境况,就在祖母带着姑姑熬娘家的时候将祖父祖母分了出去。当祖母回到家时,已经一无所有。舅爷知道了后,托人给祖母送来半袋子青稞,祖母就是靠着这半袋子青稞熬到了夏收。
就是这样的家庭,在旧社会也免不了遭到强盗的抢劫。祖母曾多少次给我重复过那个令她惊心动魄的夜晚,那个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噩梦。一天深夜,睡梦之中听到枪响,然后就是砸门声,祖父祖母叔祖闻声赶快翻墙逃跑了,曾祖母被他们捉住了。强盗们把曾祖母绑起来,用棍打,把棉花搓成捻子浇油用火烧,逼迫曾祖母交出浮财。然而曾祖母却平静地告诉他们:“我寡妇守娃,哪里来的浮财!”他们把曾祖母打了大半夜,拿走了祖母辛辛苦苦织的几批布,然后扬长而去。更玄乎的还在后面呢。解放后的某天,一家姓毛的邻居请祖母做针线活,祖母拿着布发现上面有字,仔细一看是祖父的名字。虽然祖母不识字,但是旧社会染坊染布时都要在布上写上主人的名字,祖父的名字祖母还是认得的。这些布就是那个夜晚被强盗抢劫去的,因为曾祖母曾告诉过祖母,她的眼睛虽然被蒙着,但是听见有人说了一句话:“老家伙既然说她没有,那就算了吧!”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曾祖母因此断定就是那个姓毛的干的。祖母现在已是心知肚明,但是她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时间毕竟过去几十年了,那个当事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六十年代初期是我国三年的天灾,那时每家每户的日子都是十分的艰难,我家也不例外。曾祖母投靠娘家去了,叔祖母带着叔叔也投靠娘家去了,给祖母留下了残疾的祖父、年幼的父亲、姑姑及叔祖。祖母没有一声怨言,默默地承担起了一切,主持着这个家。等到秋粮收获了,曾祖母叔祖母叔叔才回来了,他们给祖母送来一袋子玉米作为补偿,但是祖母拒绝了。
祖母一生最大的荣耀莫过于县长奖励给她的那把锄头了。每当提起这件事,总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和骄傲。队长通知祖母去杨凌开会,会期是三天。祖母本来不愿意去的,一来放不下手头的农活,二来放不下姑姑跟父亲这俩个孩子。最后还是驻村干部老蔡硬拉着祖母去的,她说:“老李,上级指名道姓让你去的,别人代替不了你!”“会议是在七层洋楼上开的,真是人山人海啊,劳动模范都走上讲台去领奖,真是光荣呀!忽然我听到叫我的名字,我真是不敢相信。这时老蔡拉了我一下,‘快上去,就叫你呢!’我才慌慌张张地走上讲台,这时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他们怎么能想到一个小脚女人还能成为劳动模范!走上讲台后,县长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双手把一把锄头递给我,我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听到县长说:‘了不起啊,回去好好干!’”这段足以使祖母骄傲一辈子的回忆永远铭刻在我的脑海之中。跟祖母一起去开会的社员对祖母说:“老李,我们男子汉还不如你一个小脚女人呢,要不是你,我们都得空手回去呢,来,你的奖品我给你扛回去!”那把锄头一直是祖母的骄傲,我还用过好多次,至今还在。
祖母走了,连上天也为之而动容,入土的当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和父亲去为祖母守坟,父亲默默地说:“妈,你不要怕,我跟孩子陪你来了!我知道你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我听了后,鼻子一酸,泪水又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第二篇:亲情回忆感悟散文
小姨来电话,说要搭便车,从乡下赶到城里,看妈妈。妈妈欢喜地不得了,忙着去超市,买好吃的,准备款待小姨。
小姨来了,搬来了100斤面粉,50斤花生油,30斤红薯干,12个大馒头,还有十多棵大白菜,二十几个青萝卜,用爸爸的话说,小姨恨不能把家都搬过来。
“这么多年了,每次来咱家,你小姨都是这样。”爸爸嘴里的这么多年,是指1988年,妈妈的户口成为城镇户口,家里的口粮地收归国有之后。
土地收走了之后,刚开始,妈妈满心欢喜,再也不用为那一亩三分地,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忙着秋收夏种,旱天愁、涝天忧了。
可是,到了农忙时节,妈妈比自家有地还忙,到东家帮帮,去西家干干,忙得脚不离地,累得腰酸背疼。不过,妈妈是累在身上,喜在心里。妈妈说,看着亲友们的庄稼都及时播了种,归了仓,她的心啊,比喝了蜜还甜。
妈妈还像家里有地时一样,关心每天的天气预报。旱天盼雨,涝天盼晴。亲友们的地,牵挂着妈妈的心啊。
庄稼成熟了,姨舅们就把自家产的花生、玉米、红薯、大豆,往妈妈家搬运。小姨是其中的大户,每次搬运,都大张旗鼓,搬下来的东西,能堆成一座小山。
2009年,妈妈从乡下搬到了城里,离姨舅们远了,妈妈感叹,再也吃不上新鲜的玉米蔬菜了。
可到了年底,小姨依然会想方设法,搭乘便车,给妈妈送来自家粉的面,自家打的油。20多年了,从没间断过。
不管相距多远,不管时间多长,姐妹间的那份亲情,是距离和时光隔不开扯不断的。
小姨睡眠不好,换了地方,就容易失眠。在妈妈家睡的第一晚,小姨一夜未眠。第二天,小姨要走,妈妈说啥也不肯,见一面不容易啊,满肚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小姨就住了下来,跟妈妈说心里话。吃晚饭的时候,小姨看着我,说,孩子大了,还是守在身边好,离得远了,想看都看不着。小姨的独生子,离小姨一千多里地,打从孩子大学毕业起,小姨每年,就只能看孩子一次。
几天前,妈妈还跟我念叨,你哥也不知咋样了,两个多月没来电话了。哥哥在青岛,一年半载才回一次家,日子久了不来电话,妈妈心里头就惦记。
亲情是这样的,即使远在天边,孩子,也永远装在妈妈的心里。
“离得近了,得管饭啊。”妈妈开着玩笑,宽慰小姨。
“管饭也是福分啊,等再老老,眼睛看不清了,恐怕踩着金条进门,孩子也不来吃呢。”小姨笑着说。爸爸妈妈都笑了。
一旁的我,却突然间,心生酸楚和感动。
小姨说的,似乎真的是这样的。
小的时候,学雷锋做好事,我们常到一个80多岁的老奶奶家做家务。老人家的锅,我记得刷了好多遍,水还是黑黑的。当时我就想,这样的锅,做出的饭,怎么吃啊。老人家一个人吃饭,该有多寂寞啊。
亲情是这样的吗?在父母能干干净净为我们做饭的时候,我们吃着,觉得心安理得;当父母老了,含含糊糊为我们做饭,我们不吃,也觉得心安理得?
第三天去妈家,妈告诉我,小姨走了,她给了小姨几百块钱。小姨不要,妈说,俺刚长了工资,你欢喜不?你要是欢喜,就拿着。小姨拿着钱走了,妈妈心里很欢喜。
这些年来,每次姨舅们搬了东西来,妈妈都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让他们把妈妈给他们的钱,欢喜地拿走。
亲情,是付出,也是回报啊。
第三篇:祖母的桃树散文
老家院子里种有一棵桃树。春天来临,粉色的花朵缀满枝头,微风吹来,香气袭人。
这棵桃树是在我出生的时候,祖母让父亲从集市上买回来,种在灶房门前的。一来为了庆贺我的降临,二来祖母对桃花情有独钟。
祖母四十岁那年,祖父因病撒手人寰。一个柔弱的女人,三个年幼的孩子,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那时候生产队有一大片桃林,祖母主动向村长提出,要求看护桃林。每天天不亮,祖母先给孩子们准备好一天的食物,然后步行到离家五公里外的桃园;夜里很晚才回家,还要洗孩子们的脏衣服,生活很辛苦。
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家里的桃树已经长得枝繁叶茂。每天放学,我和哥哥各自搬个小马扎,坐在桃树下写作业。祖母坐在一旁专注地看着,我写字慢,哥哥为了尽早出去玩,草草写完了事,祖母看着哥哥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字,“撕掉重写”!哥哥哭丧着脸,只好一笔一画认真写了起来。
记得上小学一年级时,夏天的一个傍晚,夕阳的余晖洒满操场,我在双杠上玩得尽兴,来了一位高年级的男生,上前推了我一把,我重重地从双杠上摔了下来。当时我感觉下巴黏黏的,用手背一擦,全是血,吓得我哭着跑回家。母亲见状,赶紧拉着我到乡卫生所,我下巴上被缝了几针。祖母问我情况,我只知道这男生在学校调皮是出了名的,家住在白云岭半山腰。于是,在漆黑的夜里,祖母一家一家挨着去打听,终于找到了这个男生,男生低头向祖母承认了错误。
再大些,我外出求学。由于学校里的饭菜寡淡少油,回家后,祖母看着我,心疼地说:“娃瘦了。”于是,在每个周五的下午,祖母早早做好我爱吃的煎饼,坐在村口路边,等候我的归来……
待到桃花再开的时候,祖母的双腿已经不能下床走路了,病痛把祖母折磨得痛苦不堪。白天我们陪着,尚且好些,到了夜里,我常常被祖母撕心裂肺地叫喊所惊醒,我抱着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的祖母,泪雨滂沱……
如今,桃花依然灼灼,祖母已去世多年。我常常想念祖母,想念和祖母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第四篇:又见祖母的情感散文
夜梦回,我又遇到了祖母,那熟悉的音容,一如生前,令我再一次潸然泪下。
已经十二年了,这种感觉一直追随着我。有时和母亲说起,她都会安慰我:“许是你奶奶缺钱花了,我明天给她送去……“可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十二年,足以湮没很多,大浪淘沙中,这记忆愈加清晰,不是祖母放不下我,只是那厚重的沧桑,已渗入我的骨髓,祖母的故事,成了我心中的结,那一份唏嘘,我总是放不下……
和很多女性一样,祖母出生于一个中等层次的家庭,她的父亲算是一个地主,是那种靠勤劳起家的地主,虽不殷实,却也还好。童年在她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太多的东西,匆匆中,她就在母亲的病逝中步入了少年。匆匆中,她就成了外祖母家的寄宿者,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是小小的心无法适应的,但她从此就成了自己家中的客人。日子象流水般倾泻,十七岁的她,用在田间的耕作,作为迎接第三位母亲的方式。这一位母亲只比她大了三岁。从此她们便相伴了……
不知道祖母的记忆中有没有欢乐,她说起这一切总是徐徐的,悠悠的,没有感叹,也不见忧伤……
年轻时的祖母我知之甚少,更清晰的是和她作伴的日子。童年的岁月,是见不到母亲的身影的,她终日在田间繁忙,玩过或放学后,祖母的家就是我们的巢。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常惹得祖父动怒,祖母却笑容满面。饭是她最费心的,常常不知道做多少,多了,我们不去,祖父要吵的。少了,又不够吃,所以,常常饿着的是她。但她从来就是笑眯眯的,似乎我们就是她的开心果。孩子的世界是肆无忌惮的,童年的我们常常衣裳破烂,形容狼狈。这是不能去见母亲的,还得祖母操心。缝缝补补中我就记下了她的点点滴滴。祖母的声音很美,总是稳稳的,悠悠的,象催眠曲,我们便在这曲子里走进了梦乡……
忘不了她补的旧书包,忘不了她缀的小纽扣,忘不了她修补的本子,忘不了她收拾的一个个残局……在祖母娓娓的安抚中我走进了初中,学习的繁忙,常常带来疲乏的感觉,周末和周日,我们又会在祖母家聚会,扰扰嚷嚷,大家争先恐后的说,分外杂乱,祖母成了唯一的倾听者。我们不停的说,她好像全听的进。那一副自得和满足,仿佛盛满水的杯子,随时就溢了出来……
平淡的日子在或暖或寒的岁月中远去,终日在药水中浸泡的爷爷走完了他平凡的一生。晚年的孤独使祖母有点落寞,有我们她并不孤独,但她从此就开始了临着吃。轮流在几个儿子家忙碌……
婚后的我回娘家聚会时,总是很随意,姐姐们忙碌时,我在疯玩,累了就走进厨房吃,大姐常常指责我不知理,母亲打圆场说什么时候吃都一样,但常常感慨说,只有祖母才知道吃饭看锅……
经过母亲的解释我才明白,所谓吃饭看锅,就是以锅里饭的多少来确定自己吃多少,也就是饭少少吃,饭多多吃。所谓吃饭看锅的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但祖母的这个习惯,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起初我很纳闷,后来就默然,理解了祖母曾经的局促和不易。
工作的繁忙有时是我们推脱很多事的借口,有了家的我常常会疏忽了祖母,有时去了也是匆匆复匆匆。偶尔从母亲的话语中知道了一些,也常打算抽出空陪伴她,却总还是匆匆又匆匆……
不知道祖母的病是从什么时候起的,一开始大概只是感冒,大家都不在意,但忽然就厉害了,后来就住了院,没几天就说不出话了,我去看她时,只听她细细的哭。用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诉说着对这个世间的不舍。亲朋们都来和她告别。她说:“平时总想这样的,你们都忙啊,如今来了,我又说不出话了,唉!真不想走的。”混浊的泪在无神的眼中涌现。正在给她喂饭的大姐哽咽了,我不想在她面前哭泣,却总是咽不下泪水。锥心的痛漫过全身。那是骨肉分离的感觉!接下来的时间,我不敢再见她。两天后的夜晚,我从噩梦中惊醒,我明白,祖母走了。从父亲的口中得知,她走的安详,临终前,堂弟一直在揉搓着她冰冷的手掌……
以后的日子,总是在和父亲的对话中提及祖母,仿佛她依然安在。父亲的叹息就敲击我的心:“你奶奶不想走啊!”有很多老人临终叹息,但都很少有祖母那般的留恋。不知道她究竟牵挂着什么?但我却在梦中遇到她,仿佛就是从前。常常在黑夜中醒来,泪无声的下……
生命中有很多的老人,他们都悄悄的走了,渐行渐远中,留下了许多的牵挂……
有时会看到路上禹禹独行的老人,佝偻的身躯几成一张弓,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沧桑。我便不由得想起我曾经的长辈。
祖父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学识渊博,令人望而生畏。受过儒学教育的他有着很浓重的传统思想,骨子里重男轻女。年幼的我的心里一开始是没有他这个形象的。只记得有一个老人经常扯着小我十天的堂弟光顾我家的酒席。客人走了后,他总把最好的菜揽了去,说“这是我们的。”直到有一天,我堂弟受了婶婶的惩罚,大哭着到处叫爷爷。我指点着给他说:“你爷爷在那儿。”当时在一条河边,刚下过雨,大家都在洗衣服,我的一句话招来了邻居们的逗:“你爷爷呢?”我说:“我没有啊。”大家说他也是你爷爷。我的这件小事,很让邻居们笑了一阵。但从此我知道了,他就是我的爷爷。生活一天天过去,我们仍然保持着陌生。我依然对他又敬又畏。
初中的生活,在毕业前夕就紧张了。但家里繁忙时,我还要帮忙。一天,在去农田的途中遇到了他,我想绕过去,他截住了我,阴郁的说:“干什么去啊?”我说:“干活啊。”他说:“快考试了,回家看书去!”我犹豫了。他又说"给你爸说是我说的,回家看书去!”如果算是,这就是我和祖父的第一次交流。以后的日子,我常常忆起,有一点感动。觉得他到底是关心我的。这也许就是那割不断的血脉亲情。
婆家的爷爷和奶奶都十分的疼我。两个老人让人感到很亲切,但近几年来,他们也相继离去。见惯了人间的生死离别,也不是太脆弱的人。但身边老人的一个个远去,还是让我揪心。他们活着时普通,走时也无声无息,但总有爱在人间徘徊。孤寡的老人大都生活在政府的阳光下,我惟愿那些曾经儿女绕膝的老人也能安享晚年。愿我们都有一棵善良的心,使所有的老人能不再有遗憾!
第五篇:回忆我的青春散文
回忆我的青春,虽然如今的我依旧在青春期里过着日子。
忘了从何时起,开始恋上了文字。喜欢优美的句子,喜欢书中的故事。
曾经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人,也见过许许多多的事,写下过许许多多的文字。会为了一个书中令人感伤的故事哭泣,会因为一场离别而悲伤满怀了。
是谁曾问?少年,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谁曾恋,那些迷茫着的岁月的孤单。莫不需有的情义在星星的漫点烁光的照耀之下,已经变得闪闪发亮了。是谁曾叹息着,那过往的风儿如梦,在夜里,在阳台之上,我们向着远方那亮眼的光点望去,品茗着一场悲伤与心泪。
我记得岁月的开始,却输给了结束。结束是壮丽的,却也可能悲惨。我们会去寻找幸福,就如同那从南方飞来的鸟儿一样。我们会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喜好。也会割弃那些年的不舍,舍弃了曾经的美好。
回忆从今天开始,我会在一段枉然的回忆中笑,泪水会沾润什么,也许已经不可能再知道了。夜就如同泪水,真说泪水的话,也许就只有用以夜来当做泪水了。
寝室的门口变得孤单了起来,就像是人生一样,没有面面俱到的华丽,只有那虚伪的装扮下,无情而又不会懂得情义的瑕疵,在一点一点的灼烧着你我的心。
回忆有时是令人心碎的,那从痛苦的惆怅和对过往的悲伤,无从说起,也无从结束。明天也会如今天一样,你我本来就心爱孤单,有何曾管过那留在风雨中的寂寞憔悴的容颜。一场季节的变换,与那三月的春帷一样,无风不揭了。
早晨起来,伴着清晨的露水,所有的生物都迎着风儿一起复生了。如果不曾知道我们的过往是那样的残忍,我们又从何谈起今天的不幸。命运啊!都是可怖的命运,给我一场谎称是春的造化,可惜,造化弄人啊!
从最初的厌恶开始,我们的容颜越来越多的是心中莫名的无言了。增长着知识。却荒老了那年。
厌倦了提纲挈领的日子,倒想着随意而行了。喜欢着不受约束,那梦,即便是残垣断壁了,也会得着一份有着浓浓的爱意的春。计划了的某些事,其实已早就不能完成了。还要强撑着自己那早已疲倦的身体,说着身体力行。
我们兴许是把梦都给忘了吧!有着无言的惆怅。鬼斧神工的世界里逐渐有了非自然的生命的时候,我也许就该老去了,曾以为的不为改变的地老天荒,反而更多了心中无言的惆怅。这惆怅,与那一样。
一月,我思绪渐起,也许是那过往如同浮云一般的生活愈发有用了吧!情人的脸儿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偶然也就明白了,那是一场情深一浓厚的悄然离去,无声无喜,划出一条时光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