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家乡情结优美散文
来上饶,已有一个月时间。过去每年都在慈溪,从没有在上饶呆过,可能也就是因为此,我总疑自己现在不是在上饶,而是在慈溪。可能也就是这种感觉,让我没有了回家的念想。但我心里明白,我不回家乡真实原因,是我感觉到无颜见人。回到村子里,村里肯定会好奇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回家乡,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在上饶。我很不喜欢回去惊动了村里的人,实际上也根本惊动不了,这是我多虑了。我是个畏惧家乡的人,这个畏惧的心里早已无比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去年在家乡的时候,我几乎没有出门,出门了也是低头的,不敢和人打招呼。
我是个不敢回家乡的人,但我也有想念爷爷的时候。他老了,不知他现在一个人在家里如何生活。我无法帮助他,没有能力帮助他,回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我还是想念家乡的一片土地。春天到了,家乡的春天肯定要比县城的春天来的早些。因为在故乡随处可见春天的象征,油菜花开了,田地里一片汪洋的油菜花在风中翻滚,在风中歌唱,引来了蜜蜂蝴蝶和一群可爱的小孩;桃花也开了。门前的桃树是否已开花,还等待从故乡来的人告诉我;我喜欢站在屋后的小山上,站地高,看得远,一切景物尽收眼底。
虽然我思想在家乡的土地、油菜花、桃花、屋后的小山,但我还是思来想去,我不能回去。这样做,是不是一种错误的思想,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了,总有一种恨家乡情结在里面,别人都恋家乡,为什么唯独我一个人对家乡没有了感情,反而是反感,逃避。这不仅是因为这些年,离开故乡时间久了,陌生了,更主要是我的失败。我总在反复地想一个人问题,这是不是一种错误的,今后会不会后悔将会受到惩罚的思想。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很长时间,最终不知出于累了还是出于实在找不到答案,就不了了之了。
甜甜今天回家乡了。他好像是代替我回了家乡似的,来时,他好像又是代替我从故乡来,可我很少提起故乡,但看到他却是很亲切。我很羡慕甜甜的工作,工作稳定,每到双休日就准时不回去,似乎从来不会在这里度过双休日。其实,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自他大学毕业工作以来,还没有真正出过远门,最远的地方也是景德镇,去年到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都在这县城工作,回家习惯了,他不回家乡反而不习惯。他能回家乡多好啊,生活是丰富而新鲜的,生活对他来说是多姿的,我多想要他的生活啊。每次看到他毫不犹豫地要回去,就会添加家乡的想念。“老肚,你不想回去,是因为无颜见江东父老。”他开玩笑说。
家乡这个时候是什么样子呢?其实,我根本不用回家乡,因为我的满脑子里的家乡比看到的家乡更清楚,更直接。不知为什么,每次想起家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屋后的一所橘子院,橘子的叶子密密麻麻,浓绿;然后,想到那里有我小时候的故事,脑海里出现一条小路,学校,村里的人。家乡是激起一个人回忆的地方,不能依依写下来,只有在脑子里依依过虑。
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傍晚的阳光渐渐退却,微弱了,感到微凉。来自马路上的车器声,“叭叭”个不停,是让人反感讨厌的,没有比下午好到哪里去。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叫我怎么不想起今天的生活,想起了回家乡的甜甜,想起家乡呢?
第二篇:玉兰情结的优美散文
一直想写关于你的文章,一位伴我走过二十几个春秋的朋友。执起笔,却又不知从何谈起,一切仿佛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平常。
你像一位慈祥的母亲,用坚实的臂膀给我撑起天真、快乐的童年。
那时你总是静静地守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没有人关注你的存在,只有等到开花的日子,芳香四溢,引来了小朋友们竞相争夺。我用稚嫩的小手,把你洁白的花瓣小心翼翼地夹在书本里,多少年之后,偶然间翻开已经尘封的书本,一片发黄的却还透着淡淡清香的花瓣再次映入眼帘,眼前顿时泛起了儿时岁月的阵阵涟漪。
曾经有一段时间,你悄无声息地离我而去,我以为你再也不会伴我同行,心中怅然若失,那一刻,我迷失在成长的荒原里。
高中时,我再次与你重逢。看到你瘦小但十分坚强的身影,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三年的久别似乎就是为了在此地的相遇。这是你精心安排的吧?与你再次牵手,我渐渐抚平了一颗荒芜的心。你在贫瘠的土地上的坚持日见成效,细小的枝丫上开始长出了花朵,一年比一年多。
玉兰花开,玉兰花谢,转眼间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上大学。面对大学生活的纷繁,我显得手足无措,而与知心朋友的分离更令我陷入莫名的惆怅中。
忘记了那是怎样的一个下午,你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飘出淡淡的花香吸引了我,清香依旧,而你却不再孤单一树,你和成群结队的伙伴在校园最安静的一角组建了一个玉兰小城。
从此,我经常去你那闲逛,希望你能分享我的快乐与忧愁。我带给你更多的是疑虑,而你却总是默默地听着,不给我任何明确的建议。
在这多姿多彩的校园里,桂花浓烈,杜鹃绚烂,莲花迤俪,紫荆热情而奔放,惟独你一年到头静静地守在最落寞的世界里,即使在开花的季节也从不把洁白的花朵炫耀于枝头。你只是把它们夹在浓密的叶子下悄悄地绽放,直到人们无意间嗅到你的花香。
在这个需要大胆自我表现的时代,你的低调是否注定与主流无缘?我开始埋怨你太不会为自己着想,你听到我的规劝却不为所动。
回想已逝去的三年大学生活,我总在迟疑不决中错过了太多,现在才读懂玉兰自有其低调的精彩,又何必苦苦去追寻自己所无法企及的喧嚣呢?或许你早已给了我最诚恳的建议,而我却未曾察觉。
第三篇:走近家乡优美散文
家乡,这个带有温度的词语,总是以最高的姿势柔软在记忆最深的一角,成为游子回望的方向。不经意中,一句残落的歌词,一片飘零的叶子,或一盏柔和的路灯,都足以成为开启的钥匙。汩汩流淌在岁月深处的村边小河,房顶青葱着小草的老屋,蔓延在记忆篱笆上的丝瓜藤,半悬在空中的蜘蛛网,这些携带着家乡温情的意象,热烈而殷情地涌来,直至把所有的空洞填满,把所有的寂寞温暖!
然而,当我带着丰盈的记忆去走近去归寻曾经的熟悉时,一切的清晰都遥远成一个背影!我的家乡哦,以崭新的容颜,焕发着新的篇章!
走近家乡,我看呐,任是眼睛睁得多么大,却再也找不到照片中那发黄的过去。蜿蜒若带的水泥路,铺平了那一次次凹凸不平的行程。一辆辆宽松的公客,远离了三轮车满载学子的惊险情节。青山依旧,盘旋的公路,延伸,延伸,每一个转弯,都给双眼一次全新的冲浪!青砖红瓦,小楼店肆,是乡间最打亮的图景。而通往每一缕炊烟的路径,都是由一块块石板铺成的平坦,曾经赤脚踩过的童年,也已成为故事中的故事。大山叠涌着绿浪,蓝天飘逸着白云,每一阵清风,拂来的都是最简洁最明朗最鲜活的语言——它们,是这里的见证,是这里的主人!
在那临河的渡头,再也看不到加工房排队的胜景。曾经的喧哗,连同那一张张布满粉尘的脸,已流水东去。日子一个跟斗,家家户户,都有了专门的机械室:米机,粉机,收割机,电动刀,琳琅满目!每一户田角都圈定了一方池塘,小儿戏鱼,清荷飘香;村里小河,已成一个开阔的渔场,旱可浇灌,水可生养,处处是智慧的闪光!张伯伯家的养鸡场,李婶婶家的小农庄,更有邓家大哥圈山作业的宏大构想!那一刻,我收获到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奇。在那满盛在乡亲眼里的笑中,朴实着怎样的泥土的智慧,快乐着怎样的平凡的幸福啊!对一身身古铜色,描绘出的画卷,我的笔,此刻失去了颜色!
走近家乡,我听呐,任是距离有多近,却再也听不到那心底陈旧的歌谣。老牛的哞叫,和那斑驳的划犁,早已高高地挂在历史的墙上。唤醒黎明的,不仅仅是那三两声鹃啼,还有那久违的中国之声,响彻了村庄。6点到8点,天天两个小时,这最远的声音,以最近的姿势拥抱这里的山这里的水,续写着这里崭新的故事。蟋蟀和鸣蝉,殷情地伴唱,引吭的鹅曲,总有几分诗意。
“看呢,下雨了,这是下金落银啊!”“是嘞,花生刚下针啊,稻穗刚抱子嘞,那晚苞谷也有望咯!”这满是喜悦的交谈,让我明白一场雨,饱满着怎样的丰收,充盈着怎样的希望!落在这片土地的雨,是如此的清清朗朗。褪去无为的浪漫愁绪,褪去苍白的小资情调,从泥土中勃发出的诗情画意,灌注在我的血脉里,歌唱!听吧,用我嘶哑的喉咙,用我带血的手掌!
晚上,周老伯一把二胡,拉亮了一宇星光!《红灯记》、《沙家浜》、《苦菜花》、《赛马》,永远年轻着的这些古老的歌谣,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中生动流淌。小黑子的吉他,小妮子的伦巴,携来的时代文明,在这里对话。麦克风传来强哥具有穿透力的歌声,村庄此夜欢腾难眠。夜幕的舞台上,三五个婶子扭动着的青春,尤是引得满空繁星失眠到三更。
丰盛的佳肴,满桌的欢笑,成了美好日子的脚注。一杯浓酒,声声祝福,醉倒在家乡的怀抱。一篮篮最嫩的花生,一筐筐最鲜的玉米棒子,和那一串串最爽朗的笑声哦,酿成一坛坛最醇的酒,必将香满我回望的每个日子!
离开,只是一个姿势,记忆将永恒着家乡的美丽!
第四篇:家乡的人优美散文
记忆中,家乡就是稀疏的几座泥房,孤伶伶地立在树木密布的中央。
我已经从那里出来有些年了,只是每年清明的时候,才回去看一眼。村里只有李爷爷居住了,年轻的人大多像我爸一样,耐不住艰苦的环境,搬到了县城。
回去时偶尔碰见李爷爷,会上去劝说几句:“李爷爷,这里环境太差了,没有电,取水还有穿过一片树林,您为什么不搬出去呀!”
李爷爷可能很久没有见到其他人了,见到我,笑呵呵的,浑浊的双眸里好像折射着泪光。那双起满老茧的手,活像枯树皮,轻轻地抚摸我的头:“这里是我的根,人老了总是要落叶归根的。”
“落叶归根”,对于小时候的我,有些难以理解,直到现在,我才懂得它的意义,那是一个恋乡老人精神的归宿啊!
或许我在这个破落的村子生活的时间太短,所以体会不到李爷爷对村子的感情。他生活了几十年,辛勤了几十年,艰苦了几十年,是习惯了吧,像鱼和水一样,鱼习惯在水中,离开了水就会死去。
最近几年回去都没有遇到李爷爷,直到去年才有见到了他。他更瘦了,脸也更老了,背更弯了,头发更少了,整个人更憔悴了。我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以前他喜欢摸我的头,现在我比他高出了一大截,他需要仰视我,而且还要抬起弯垂的腰。
“李爷爷,这里环境太差了,没有电,取水还要穿过一片树林,您为什么不搬出去呀!”同样的问题,回答终于变了。
“呵呵,下辈子吧!”李爷爷依旧笑呵呵地,但是没有了以前开心的感觉。他拍了两下我的腰,径直地走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李爷爷不说,我也不好去问。
直到去年的八月,爸爸突然跟我说李爷爷去世了,我才懂得李爷爷那番话的意思。原来他已经知道知道自己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而今春天又到了,霏霏细雨纷纷而至,滋养着家乡土地上的植物。那棵爷爷最爱的龙眼树又吐了新芽。李爷爷常常摸着它跟我说:“这龙眼树啊!它发芽、开花、结果都是这片地给的辉煌,当它枯死了,相信不会难过的,因为它能够被埋葬再生它、育它的这片土地上!”
我抚摸着这棵干枯的龙眼树,它的心被虫吃空了,嫩芽也摇摇欲坠。
可能这是它最后一个春天吧。
一阵风起,我仿佛听见,树笑了……
第五篇:我的长发情结的优美散文[推荐]
2015年的2月8日,我听从年轻理发师的建议,剪去了一头干枯的长发。闭上眼睛听任理发师拿着剪子在我头上挥舞,当我再睁开眼睛,看到我的坐椅周围的地上散落的那些青丝,我的眼里有些涩然。想起最近一段时间里疏懒的文字,和间歇的灵感,依稀仿佛那地上散落的青丝就是我许久不曾梳理的文字片段……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烫染蒸洗吹,四五个小时后,一个崭新的我出现在了镜子里。理发师说我新烫的发型叫做“沙宣头”,是今年最流行的发型。看着镜子里一头短发的我,我却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镜子里的她是我吗?
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到大,我基本上都是留长发,尽管从小我就很笨,不会梳出漂亮的头发。很小的时候,我就会经常跑到住在公路旁的大姑家,然后站在公路边看那些有着一头飘逸长发的姐姐或是阿姨们从路上经过,我会目送她们走出很远很远。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爸妈在村里开了家饭店,整日的忙碌。妈妈每天早上还得帮我梳头,梳着梳着,妈妈就心烦了,说要给我剪短头发。(在我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过关于理发店的概念)我哭着闹着不让妈妈剪,妈妈不由分说,拿起家里的剪刀,三下五除二就剪去了我的长发。我拿着镜子哭着不去学校,妈妈就手里拿了根木棍,在我后面挥舞着让我去学校。我丢下镜子,哭着跑开了。但只有我知道,我根本就没去上学,躲在村子里的玉米地里哭了一晌。自此以后,我暗暗发誓:再不让妈妈碰我头发一下,哪怕我自己梳出来的头发再难看,我也要留长发!
应该来说那是我记忆里的第一次剪发,也可以说我18以前就没踏进过理发店一步。18岁那年,没能考上高中的我,在姨父的帮助下,去了市里工作。那时都是老白班,每天晚上吃完饭或是到了周末,我就和燕、玲两个闺蜜到留养或是轵城去玩。记得那次到了轵城,燕去理发,一直习惯了清汤寡水的直长头发的我,忽然有了想剪去长发的冲动。于是,那天那我剪去了一头乌黑的长发,留了个当年很流行的学生头,也就是齐刘海,齐耳短发吧。并且乘兴去照像馆留下了一张照片作为纪念。
记忆中的第三次剪发,就是1995年了,那年结婚怀孕后,快到儿子出生的那个月份时,我又走进了理发店,再次剪去一头长发。如果说第一次剪发我是被迫的,第二次剪发我是一时冲动,而第三次剪发却是我心甘情愿的。因为那时候,婆婆和妈妈一直在说生孩子后的一个月内,不许洗头或是梳头。那时我想,一个月不能洗头和梳头,那样的我将是怎样的一个狼狈和难看啊。
记忆中的第四次剪发,是在2012年,我的人生和命运发生急剧变化的那一年。2009年,我因为意外,右小腿开放性骨折,手术后,腿上被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腿里被放置了钢板和钢针,于是我的卧床生涯开始了。三年后,我去医院取了钢板,只是我再也不可能跑步了。同年夏天,身心备受煎熬的我走进了一个快乐向上的销售环境,为了彻底的改头换面,我再次剪去了一头长发,并做了平生第一次烫染。
而2015年新年到来时,我再次剪去了由于不曾好好护理,都有些枯黄了的长发,新烫了一个理发师说是今年最为流行的“沙宣头”发型。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短发的我,心里暗暗后悔。问正在电脑旁酣战的侄子好看吗?侄子回头看了看了我,嘟囔了一句:“姑姑,我怎么不适应现在的你呢?”晚上给好友发过去我今天的照片,好友愣了半天,给我留言:小婷,怎么想到把头发剪了呢?我回道:心血来潮了。侄子还在说有点不适应呢。好友在那边哈哈大笑,发来一段语音给我:小婷,别说你侄子不适应,恐怕你也不适应现在的你吧?
昨晚好友优幽之善若水在空间里发了一个说说: 剪短了我多年以来的齐腰长发,花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大好时光,心情居然一点都不美好。
于是,我给若水留言: 若水,我也把长发剪了,还真有点后悔。呵呵,再等着它慢慢长长吧。
若水回了我一句: 真心觉得,婷的短发好看。
摸摸自己的这头短发,苦涩地笑了笑,回复若水: 好看与否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不习惯了。
呵呵,我的长发情结就这样再次被我生生剪断,唯有等它再慢慢长起来吧。我发誓,以后一定不再轻易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