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红尘独醉的美文
回味,总是那样的美好;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相遇。今天可能是知己,明天又可能形同陌路。命运的捉弄是人的忧伤,期盼又一个迟来的欢喜与伤。——题记
那时,我们并不认识,命运使我们相遇,然后相知。那时的我,那样年轻,有太多的不懂,有太多的幻想。
我们共同走在湖边,你望着那些荷叶,你说它们可以寄托你对家人的思念。今天,我又走在那片湖边,它们,寄托我的思念。
那年的夏天,我们相约走在一片小小的竹林之中。脚下沾满了泥土,踩在那满地的落叶之上。地上的枯叶覆盖了几层,而那竹却依旧翠绿,叶,依旧茂盛。
也许城市太过的繁华,你不愿住在那里,你渴望山川,希望我能陪你,走过那一片片的草原,一座座的山,去看那最美丽的蓝海。
许是我的生命耐不住寂静,我真的陪你去看了那片蓝色的海,我不记得,我们曾经翻越过了的山有多少,走过的草原有多大,又穿过了多少的丛林。只记得,那里,留下了一长排的足迹。
你还记得么?我曾经太多的执着,执着那不可能实现的希望,你一次次的劝我放弃。最后,我没有听你的,我坚持了下去,可惜,却是自讨苦吃。
雨,纷纷洒洒。摆脱了城市的浮华。去攀登了险峻的山峰,浏览了一个又一个的湖泊。渐渐的,我变了,变得和你一样,对事,对物,都那样的平静与淡泊。
我知道,你喜欢看日出日落,喜欢在海边的沙滩拾贝壳。你的至爱,你的喜好,你全部都会向我说。可惜,我却没有告诉你,我最爱的风景是你在我的眼里。
那次,我犯了错,你不肯原谅我。我不记得我向你说了多少个对不起,又说了多少个原谅我。却还是没有换回你的原谅。或许是岁月的冲刷,几个月后,我得到了你的原谅。我的心就好像是得到了解放一般。原来的沉重,慢慢的,消失了。
踏步走在从前走过的石子小路上,那飘飞的柳絮见到了我,仿佛回忆起了从前。回忆起了我,摇曳得更加剧烈了。那路旁的草儿,也好似比从前更高。
今天,我很高兴,因为那年也是今天,与你相遇。那我们留做纪念的石头之上,还有我们的名字。只是变得更为的浅淡了,我不知道,再多得了多久,它便会消失,到时,我也看不见,我们的纪念。
不知我们分别了多少年,我却依旧留恋我们的从前。你的心,我摸不到,看不懂,但我却知道,那是一颗纯洁的,无瑕的,善良的心。
我们的足迹,我又在追寻。一个人走在路边,默默无言的哭泣,相遇,却从未料到的结局。举杯,人醉,梦中思。
第二篇:醉梦红尘诗歌
醉梦红尘
一梦世间数十载,醒时便觉梦已碎。
风雨飘渺红尘路,一路高歌一路醉!
歌舞升平繁华显,灯红酒绿霓虹闪。
红男绿女借夜舞,哪管来日尽萧条!
淡然而自强
世间红尘似浮云,荣华富贵图虚名。
宁愿挺立傲然死,也不脆骨跪着生。
一路向北,渐行渐好_心情随笔
第三篇:为你独醉诗歌
素月。眸光。心思慢捻的望。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是飘摇在月光笼罩背后,那些欲说还休的迷惘。
我似暗夜里的花朵,在喧嚣的湖畔兀自开了又落。朝也幽幽,暮也幽幽。
一抹墨香的芳泽,浸染平平仄仄的流年,淹没长夜的冷,温暖孤单的心。
是谁惊醒了一场繁华的浮梦,曾经那个翩若惊鸿的身影,转身已是千年。
那时,你若西子湖畔踏夜泛舟的雅士。柳雨如烟,轻歌漫画船。谈笑间,惊艳起汹涌澎湃的流年。
江南的雨,潋滟了清澈的箫声。短暂辗转之间,听到来自那一方,纤指轻拂的琴音,悠扬宣泄着少年的心事。
聆听那婉转的清音,恍如天籁。环住有你的征程,绕出一场刻骨的悲欢。
那些曾经青涩的忧伤,踩疼了你的忘川。于是便弃舟。登岸。来寻那高山流水陌上的遇见。
蔓延青藤的柴门前,你的手抬了又落。萧瑟古巷,荼蘼了你撤夜的徘徊。
春将暮,落英纷扰。小桥独立,风吹起我薄凉的衣袖。
你自远古洪荒中走来。目光交错的瞬间,喧嚣与繁华,转眼已赋东风。
和着青梅酒,笑看月上枝头。在那一低头的温柔里,沉沦于梦里水乡不愿醒来。
且让风儿把一世浮名,换作山水间的浅吟低唱。于烟波浩淼的楚江中,撑一叶扁舟,成就万水千山的相随。
終不负尘世轮回五百年,只为等这一场倾心的遇见。
婉约相思,愿为你独醉。
第四篇:醉情感美文
今天我醉了,好多年了,我没有这么醉过,我尽力让自己做到那种忘记一切的醉,可是最终我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又怎么能做到忘记一切呢?我不能,或者说我们不能。
喝醉了,我的心中还有着满满的担忧,担忧年迈的父母。为他们的健康担忧,为他们的心态担忧,为如何说服他们的固执殚心竭律。你每天都要了解他们的身体状况,了解他们的饮食起居,了解他们的心理动态。而且,你还不能让老人看出来,你在担忧。你要通过自己观察了解,还要装作漫不经心,因为一旦让他们知道,他们会觉得给你造成了负担。你要装作不经意,从妻子儿女的口中了解,因为一旦让妻子儿女知道,他们会担心你会累。你已经遍体鳞伤,进门的时候,你还得调整好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信心十足,对未来,对生活,充满信心,而且是信心满满的样子。因为你已经是一个四十岁的人,而且是个四十岁的男人!
喝醉了,我只能逃避,不回家是最好的逃避。妻子喋喋不休、无休无止的唠叨里,饱含着对你深深的、浓浓的爱,虽然这种爱让人有些短暂的愤怒。但你千万不要想着去寻找什么红颜知己,去寻找什么理解,即便你找到了,也趁早离开,因为你找到的只是睡一觉也能达到的宣泄。可能她不会听你谈理想,讲未来,支持你对人生的规划,欣赏你自我陶醉的诗歌,但你要记得,她,永远为你养儿育女,任劳任怨,不离不弃。虽然她不会附和你的声音,虽然她会时不时发出你不喜欢的声音,但你要知道,她也有小女儿的小任性,换个角度,你会觉得这是另一方面的可爱。这样想,你会觉得自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柔和,越来越充满着爱。你要学会理解这种爱,享受这种爱。风雨二十年,携手走过,你已经是个四十岁的人,而且是个四十岁的男人!
喝醉了,我以为我可以忘却对他乡求学的女儿的挂牵。事实证明,我还是错,还是错得离谱。这种牵挂,不但没有任何消减,相反,酒喝地越多,这种牵挂就愈加强烈。为她瘦弱的身体担心,为她的学习成绩操心,为她的心理成长牵挂。虽然父女相对的时候,总是没有那种母女之间畅所欲言的温暖,但这丝毫不会妨碍一个父亲对女儿深深的爱。这种爱,是融入血液,扎根骨髓的,即使生命随风逝去,这爱,也不会消减一丝半毫。如果说母亲的爱是无微不至的关怀,那么父亲的爱就是一种默默的关注,看似不闻不问,实则面面俱到。这种爱是那么无私,以至于过生日时,女儿一个电话,就能让我感动小半年,而且还会继续感动下去。细细想来,女儿长大了,她会逐渐走出我的视线,她会有自己的生活。我欣慰,我自豪!
喝醉了,我以为我会暂时不去想如何和儿子(那个倔强、叛逆的男孩)斗智斗勇,是的,确实是斗智斗勇,那种绞尽脑汁、殚心竭律的感觉,不亚于我在社会上、职场中打拼。可事实上,给妻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嘱咐妻巩固儿子的进步。我还是放心不下啊!儿子,你知道吗?看到你的成长,看着你的进步,我由衷地高兴。但我不满足,我不会苛责你去做一个完人,但我会努力将你身上的顽渍一点一点去除。我知道,这是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但我会坚持,直到你长大。同时我不会采用那种疾风暴雨的方式,那样你一定不会接受,“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是父亲给你的爱的最终表达。
喝醉了,才知道单位的喧嚣不会因为你的醉而停止;喝醉了,才知道心里的牵绊不会因为身体的醉而稍减;喝醉了,才知道奋斗的脚步不会因为片刻的偷懒而稍停;喝醉了才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你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而且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
第五篇:菊花醉美文摘抄
这场大雪来得出人意料。
沈飘零坐在这家酒馆里,门外雪花飞舞的驿道上没有一个客商。
酒馆里桌子上的油腻好像三十年都没有擦洗过了,但沈飘零这张桌子却是不然:虽然盛酒的白粗瓷碗是第一次摆上桌子,但显然是在被用心洗过之后才能勉强发出这样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光。更不可思议的是,沈飘零的脚下还有一个火红的炭盆。
店小二当然不会主动去做这些事,沈飘零当然更不会去做。但,钱可以做到。
“把这封信送到隆庆山庄,交给那里的少主人。”沈飘零无神地盯着昏黄的油灯说。
趴在柜台上的店小二侧了一下埋在满是菜油水渍的破棉袍里的脑袋,看了看外面飘得正欢快的雪片,又斜眼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信,使劲缩了缩脑袋,把本来就笼在袖子的双手笼得更紧了。
但他很快就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突然又看见沈飘零掏出了一锭一百两的银子。这让他忽然发现外面并没有下雪,或者从昨天到今天甚至一直到明天,外面都是艳阳天,而且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很轻快,所以他抓起桌上的信,当然还有银子,像一只生了翅膀的鸟飞了出去。
沈飘零呷了一口刚温好的酒,用一种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沉沉地闭上眼睛,再不肯多做一件事。
雪更紧了。天与地似乎也因这一重厚厚的雪帘而连在了一起。炭火随着夜色的到来而烧得更旺,红红的火光映着沈飘零苍白的脸,显得他更疲惫了。
当夜的第一声鸡鸣响起,沈飘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此时,一个人的一只脚刚好迈进这酒馆的门槛。
“我知道你会准时来的。”沈飘零笑了起来,这时他才显得有了一点活力。
“我也知道只有你才会在这样的鬼天气写上一封‘初更时分,饮酒踏雪’的连鬼见了都发愁的信,把人约到这个连鬼都见不着的地方,饮酒踏雪———捉鬼。”隆珠玉在“饮酒踏雪”后面又加上“捉鬼”两个字,故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把抖净了雪的狐皮披风重重地摔在椅背上。
沈飘零并没有说对不起,他似乎很高兴隆珠玉生气,轻轻笑着从炭火上拿起一把一直都温着的青铜酒壶,给隆珠玉倒了一碗酒。
隆珠玉迫不及待地用三根手指夹起酒碗,吸了一大口,然后啜了一小口,再后来就慢慢地品了起来。一碗酒他竟然喝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时间。对他这个酒鬼来说,天下只有一种酒能让他这样细细地来品。他露出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问道:“依兰酿的菊花酒?”
沈飘零用暖融融的眼神,看着仍然意犹未尽的隆珠玉,轻轻地点了点头。
隆珠玉非常愉快地笑了起来,说:“你还是很有良心的嘛!这么长时间了还记得我喜欢喝依兰的酒,而且又是在这样的天气从那么远的地方给我送过来。唔,还是这么大一坛。嗯,我必须得好好地感谢你。”隆珠玉一边兴高采烈地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最后,一根手指落到了沈飘零的鼻尖上。
“这是依兰特意嘱咐我给你送来的。但这是最后一坛了,以后再也没有了。”沈飘零挪了挪身子,好像是坐久了有些累。
“哦?为什么?依兰不再酿酒了?”隆珠玉很好奇。
“依兰不在了。”沈飘零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
这时恰巧一股疾风夹杂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从门外涌进来,那盏油灯东摇西摆地晃了几下,再也支撑不住,终于灭了。
“小二,扛张桌子把门给我顶上!”快要睡着的店小二在黑暗里突然听得一声暴喝,被惊得像一只跳骚一样从柜台上跳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位刚才比他捡到了一千两银子还要高兴的大爷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灯又重新点亮。店小二看了看颓坐在椅子上的隆珠玉,再也不敢打盹了,他害怕待会这位大爷再发起火来,把这小店拆了都有可能。
隆珠玉当然知道依兰“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当那个“神医”说出“病入膏肓”四个字的时候,若没有沈飘零拦着,他已经拿针把那张“臭嘴”缝上了。
他看着眼前神情萧索的沈飘零,又想起依兰,几乎要流下泪来。但他不能流泪,因为沈飘零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眼泪。
沈飘零需要的是力量。他是沈飘零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而友情在任何时候都是最伟大的力量。
他倒了两碗酒。自己一碗,沈飘零一碗。
有时候朋友之间并不需要说太多的话,所以他决定只说一句,一句他有把握能让沈飘零振作起来的话。
很多年以后,隆珠玉还在为自己能说出这样一句极富意境的话而洋洋得意。
他说:“不论你的心锈到什么程度,但弹出的曲子,一定都会有我在听。”
沈飘零抬起头,眼中忽然就有了光亮,感激的泪光,坚定地目光。
两碗酒的热气在氤氲上升,四只手已经有力地握在了一起。
雪下得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