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十年因为爱情纪实故事
第一年他说,我暗恋的女生有了男朋友。她看着他笑嘻嘻的说,不一定,也许是男生朋友。第二年他说,我喜欢的女生说讨厌我。她拍拍他的肩膀说,讨厌是喜欢的另一种表达方式。第三年他说,我想离开这座城市了。她点点头没说话,那一年的高考志愿她悄悄填了和他一样的城市。第四年他说,他每天都会
遇见一个女孩子,不是很漂亮,但足够吸引人。她觉得他在成熟。
第五年他说,他每天都邂逅那个女孩子,在图书馆,在公共课上,那是他的小计谋。她点点头,眼泪咽下去,小心翼翼。
第六年他说,我恋爱了。这次她没有说话。
第七年他说,快毕业了,我不想失去她。她想了想说,只要坚持,就会在一起。
第八年他站在火车站,一个人失恋。她收拾好行李,借口跟他去一个城市工作。
第九年他没有再提起别的女孩子,下班的时候接她一起吃饭,周末的时候一起逛商场,工作卖力,业绩上升,越来越吸引人。只是他开始安稳,细心生活,她猜他还是受着伤,不肯痊愈。
第十年他说,我好像又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在厨房洗碗,转过身,开大了水龙头,眼泪一颗一颗滴下来。
那年后她回家乡了,相亲,结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十年,从17岁到27岁,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他,终于等不起。那一年洗碗的流水声淹没了他口中的名字,他以为她从来都不喜欢他。
因为爱情,十年后他们没有在一起。
第二篇:爱情超市的纪实故事
我承认,我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在窃取到革命果实之后,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从女朋友身边鞍前马后的杂役,变成老婆面前哼哼哈哈的官僚。对那些婚前婚后一个样,对女朋友和对老婆表里如一的男人,我一向表示敬佩,也很同情。他们可以在星期五晚上9点接老婆下班,在星期天早上8点出门去买大饼油条,他们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楷模和栋梁,但他们也常常过劳死得很活该。这么说,并不表示我对老婆的合理要求一概置之不理。比如每个星期六下午,洛洛提出要去超市的时候,我总是很爽快地答应。
那个星期六就是如此,洛洛揪住头发把春眠不觉晓的我从被窝里拉出来,说:“我们去家乐福吧!”我笑眯眯地点头说好,趁她化妆和挑选衣服的时候,又睡了个回笼觉。
然后,我陪着盛装的洛洛,出发去大卖场。我虽然笑得很灿烂一副鞍前马后甘心效劳的模样,但是从内心来说,是很痛惜在超市消磨掉的几个小时和错过5点半那场球赛的。
但是自从和洛洛讨论过爱情超市这个话题以后,我主动放弃了球赛。
那次,洛洛问我:“你知道哪里是捕获黄金单身汉的最佳地点?”
我想了想,说:“金吉姆健身中心、乡村高尔夫俱乐部、ERMENEGILDOZEGNA的专柜、茂名路的夜店。”
洛洛一脸不屑地摇头:“第一,在这些地方你根本分不出已婚男性和单身汉。第二,去这些地方认识男人是不自然的,司马昭之心过于昭彰,被人当成夜店女郎更划不来。”我气短:“那你说哪里?”洛洛坏笑半天,才说:“超市大卖场手推车里堆满速冻饺子的男人,必定是单身汉无疑,然后再根据他买不买一大堆死贵的进口罐头和饮料,来确定黄金的成色。”
“话虽如此,你又如何上前搭识?”
“这还不容易?先偷偷从他推车里拿走一包饺子,然后赶上去说,先生你的饺子掉了,其实这种饺子味道不怎么样,我推荐给你一种更好的牌子吧……”洛洛叹口气,又说:“可惜我想到这个法子的时间太迟,没有机会实践。”于是我想,还是亲自陪洛洛去家乐福为好。
在超市里的流程是固定不变的,先把所有特价品看一遍,然后在不同品牌和包装之间作比较。洛洛的犹豫每次都是一样,作出的决定也都一样,可是犹豫的过程依然不可省略。譬如是买200克6.8元,牌子好一点的贡丸呢,还是买230克6.6元,但是牌子差一点的贡丸?她把两包贡丸都摸到潮红发软,才把6.8元的放进推车——其实她从来就没买过6.6元的那种。女人都是这么被宠出来的,一旦她们有了选择的权力,她们就会把这种权力用到极致——无论是选贡丸还是选老公。如果在渣滓洞和陪老婆逛超市之间选一样,我没准会选死得更痛快的那个。
终于结束在第一层的煎熬,顺着自动传输带上二层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小雅。她一个人,在另一侧的传输带往下走——她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在以后的几分钟里,我暂时忽略了洛洛的存在,我在想自己的心事。直到洛洛问我:“你说是杜蕾丝好还是杰士邦好?这种杜蕾丝买大送小,可以多用几次呢……”往常这个时候,我一定会说:“住嘴,你信不信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你?”据说她很喜欢我那种气昏头的神情。但是这次,我平静地说:“那就买杜蕾丝好了。我下去拿个灯泡,刚才忘了,壁橱里那只灯泡要换了。”洛洛说:“我昨天还开过,没坏呀。”我说:“快坏了,你自己先买别的。”然后我很快回到一层。
远远就看见了小雅,我顺手抓过一个购物篮,往里面扔了两袋原珠笔,然后从货架的另一边绕过去。我们面对面地遇见了。
“真巧,怎么是你?”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小雅愣了一下,然后微笑起来:“真的很巧呢。”“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你来……买东西?”说完这句话,我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一个广告公司的策划总监说出这种没创意的话,是不可原谅的——除了一种情况,他遇见以前喜欢的女孩子。总算小雅体谅,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真的没有一点变化,干净、温和、狡黠、善解人意。
她背了一个小小的肩包,手里拿着一盒夜光拼图。
我又问:“你买拼图啊?”等我发现这句话比前一句还要糟糕的时候,差点想跟张国荣一起死掉。
“哦,是的,送给我侄子,他后天生日。”
“你好吗?”我这才想起应该问候她一下。
“还不错,我结婚了。”她笑,“你一个人?”
“不,我……我,不是一个人。”我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比画了一下,“有,有人等我,在上面,是,是我的……”她很理解地冲我点点头,用手往楼上指指,笑着说:“那好吧,我先走了,不耽误你,你上去吧。有空再联络。”
我无限惆怅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视墙的后面。
回到二层的时候,洛洛正在冷藏柜前,为买哪种牛奶发呆,我不由分说,抓起最贵的那种扔进推车。她愣了一下,竟然没有反对,只是问我:“灯泡呢?你拿那么多原珠笔做什么?”……
结账处照例排起了长队,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猜想足球比赛的结果。洛洛把手推车里的东西翻来翻去,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说些什么。“你怎么搞的!洗洁精为什么没拿!我走开的时候叫你拿的!”脑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声,不是很响,但是颇为严厉。
我回过头,看见了在另一个结账口的小雅,旁边是个高高大大的男生,赔着一脸笑。那男生两年前我也见过,现在应该是她老公。他们推车里的东西比我和洛洛的多一倍,堆得像座小山。直到那男生付完钱,小雅还在训他的没有头脑。后面一个中年男子同情地看着小雅的老公。结账的时候,洛洛掂起我放的牛奶,说:“这种牌子的口味应该不错,就是贵了点。”我想了想,笑起来:“总是这样的,千挑万选,结果也差不多。”
我忽然发现,超市似乎给了人们许多选择——其实,只是顾客自己以为的。
第三篇:十年一觉电影梦纪实故事
我是一个心智与身体都比较晚熟的人,个性比较温和、压抑。因为晚熟,所以我很多的童心玩性、青少年的叛逆、成年对浪漫的追求,以及我的提早老化,其实是一起来的。就在自觉比较成熟时,我年轻时该发生又没发生的事,突然在我中年危机、身体状况开始往下掉的时候,就这样都冲撞上来。打从《卧虎藏龙》起直到现在,我都在经历这些。
“我想当导演”
当年刚考上台南一中时,父亲就拿了份大学志愿表回来,他大概想知道我会是块什么料,好提早安排最佳师资阵容吧!我知道自己不是学理、工、医、农的料,可是文科的外交、新闻、外文、法商等科目,又觉得都没啥意思。当时我就对父亲说:“我都不喜欢,我想当导演。”大家听了,一笑置之。可是我讲的是实话,当时也不知道导演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是导演把电影拍出来的。
天天补习,还是落榜。
第一年考大学,我以六分之差落榜。第二年,因为紧张,考数学时我腹痛头胀,豆大的冷汗直滴,一个字都看不清楚,复选加上倒扣,考了个0.67分,再度以一分之差落榜。放榜时,我正好独自在家,就一个人跑了出去。
他们回来一看我失踪了,急得不得了,只有弟弟李岗猜到我可能去了哪里,于是骑着脚踏车,奔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海边,果然看见了我的脚踏车。他走到沙滩上仍没见着老哥的踪影,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直到看见我低着头走近,兄弟俩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穿过沙滩,摸黑骑着单车回家。
二度落榜在我们家犹如世界末日,我根本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那天我是去海边散心,回家后,没人敢惹我,李岗则奉母命盯着我,怕我出事。放榜两天后,我准备专科考试,考得不错,进了艺专影剧科。
我学戏剧、美术,爸爸虽然答应支持我,但他内心一直很矛盾。在父亲的印象里,我的学业和小时候我们看的军中康乐队没两样,他很伤心,一心指望能光宗耀祖的我没考上大学,居然沦落为给人逗乐子的康乐队队员,所以他一直催促我留学,希望我能够拿到学位,成为戏剧系教授。直到现在,我格局比较大了,但心理障碍依旧存在。我一回台湾就紧张,搞戏剧,我是跑得越远能力越强,人也越开心。一临家门,紧张压力就迎面而来。
蜗居的六年
留学纽约大学期间,我拍了五部电影,二年级拍的《荫凉湖畔》曾获金穗奖最佳剧情短片及学校的奖学金。我受到了肯定,再接再励,用尽手边一切资源,筹拍了《分界线》。为了这部毕业作品,我自己打工、父母资助、太太惠嘉赞助,一共花了100多万台币。
记得拍摄到最后阶段,还差8000多美金,我就从太太惠嘉的账户里直接提出来用。那时她在伊利诺伊大学当助教,因为要交税,所以存折放在我这里。奇怪的是,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事后我跟她说起这件事,她也仅只哦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1985年2月,我把所有东西打包成8个纸箱,准备回台湾发展。就在行李被运往港口的前一晚,我的毕业作《分界线》在纽约大学影展中得了最佳影片与最佳导演两个奖,当晚美国三大经纪公司之一的威廉·莫里斯的经纪人当场要与我签约,说我在美国极有发展,要我留下来试试。
当时太太惠嘉还在伊利诺伊念博士,带着一岁不到的阿猫(李涵),学位还差半年就拿到了。我想:孩子还小,太太学位还没拿到,也好,在美国再待一阵子陪陪他们,也试试运气。经纪人当时极力捧我,捧到我没有抵抗力。
1986年1月,惠嘉毕业后找到工作,从伊利诺伊搬来纽约郊区同住。刚开始的半年,她真的很难过,都不想活了,但后来她好像也想开了,家里只要过得去就好。
那段时期,每隔一阵子就有人说,看到我的学生片,很棒,我们来谈谈怎么合作吧。就这样,一个计划不成,另一个计划又来了,总有几个在进行,所以不老又不死心,人像是悬在半空中。
直到1990年暑假完全绝望,计划全部死光,锐气磨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回台湾?老是举棋不定,台湾电影那时也不景气。当时真是一筹莫展。有时惠嘉看到我精神上有点吃不消,就会带我出去吃个饭,那时最奢侈的就是去吃肯德基,老大阿猫就说:“我们去吃老公公炸鸡。”
就这样耗了六年,心碎无数,却一直怀着希望。刚开始还能谈理想,三四年后,人往四十岁走,依旧如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理想,于是开始有些自闭。
1990年暑假,老二石头(李淳)出生时是我最消沉的时候,丈母娘与岳父来美帮忙,一下飞机,惠嘉就叮嘱他们千万别提拍片的事,怕我受不了。我每天做好饭菜给他们吃,他们就直说:“好吃,好吃。”我就是为了封他们的嘴。有一天,丈母娘忍不住很正经地提议:“李安,你这么会烧菜,我来投资给你开馆子好不好?”
当时我有个想法:要不就是老天爷在开我玩笑,我就是来传宗接代的,说不定我的儿子是个天才;或者机运未到,就连叫花子都有三年好运。要是时机来了,我抓不到的话,这辈子就很窝囊。就这样一路熬着苦等时机,当机会快来时,我已经濒临谷底,快要不行了。就在计划全部泡汤的几个月后,《推手》、《喜宴》的剧本在台湾得奖,整个运势从谷底翻扬上来。
许多人好奇我怎么熬过那一段心情郁闷时期。当年我没办法跟命运抗衡,但我死皮赖脸地待在电影圈,继续从事这一行,当时机来了,就迎上前去,如此而已。
令父亲失望
父亲对我影响很大,直到今天,我们逢年过节回家都还行磕头仪式。身为长子的父亲背负了很大的传统家族责任,而他对我这个长子又给予了最大的期望。在家里,他最钟爱的是我,打得最多的也是我。在台南一中,他是校长,我却不成材,考大学落第。我学戏剧、电影,他勉强接受,但心中老觉得闷气。当我以《喜宴》拿下金熊奖时,他还希望我改行,就像杨德昌得了奖,他的妈妈还说:“你今年几岁啦?拍了几部电影,可以找些正经事做啦!”爸爸那时也这样想,直到《理性与感性》拍完时,他还说:“小安,等你拍到五十岁,应该可以得奥斯卡,到时候就退休去教书吧!”
第四篇:散文:因为爱情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当初的模样。下面是散文——因为爱情,欢迎阅读。
因为爱情
七月流火,酷热难耐,直到夜幕降临以后,才有了些许凉风。吃好晚饭后,小强和妻子小雅一起去散步消暑。
夏天的傍晚,地表还带着白天的余温,有些微微发烫。马路两边的草丛中,憋了一天的蛐蛐弹着琴唱着歌,尽情的宣泄着青春期的骚动。萤火虫们和着蛐蛐的鸣唱翩翩起舞,宛如一条流动的彩金项链,给这个普通的夏夜增添了一份浪漫的色彩。
“轰隆隆、轰隆隆.......”,雷声把刚才还在嘚瑟的蛐蛐吓得闭上了嘴,萤火虫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漫步在路上的小强拉着小雅想赶快回家,但瓢泼大雨已经哗哗倾泻下来,他们只得到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下躲雨。
“阿切!”被雨水淋湿后的小雅打起喷嚏来。看到娇小的妻子着凉了,小强不仅有些自责,明知道今天晚上会下雨,还出来散步,自己身体棒,淋点雨没什么,但是把有身孕的小雅淋坏了怎么办啊。
雨越下越大,没有一点停的迹象,小强拉着小雅本能的往里面再躲进去些。墙角处有扇窗户,而且竟然没关,小强一阵欣喜,不管屋里有没有人,先躲过这场雨再说。
小强掺着小雅蹑手蹑脚的爬了进去,屋内黑黑的,但小强还是能感觉到这间房子真是太大了,如果可以都能在里面踢足球。他俩依偎在墙边的一块木板上,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忽然,一道刺眼的光把漆黑的房子照的亮如白昼。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看见他们后一愣,然后眼露凶光,死死的盯着他们,显然对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非常厌恶。男人嘴里说着即不是德语,也不是英语日语什么的小强听不懂的话,一只手顺手抄起旁边的刀举了起来...这时候想解释已经来不及,“小雅快跑”,小强本能的把还晕乎的小雅往旁边一推,小雅是躲过了一劫,但小强就没这么幸运了。腿上生生的挨了一刀,把他疼的差点晕死过去。但是小强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挺住,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小强咬咬牙,拉着小雅一瘸一拐的躲进了这间屋子的深处。这个男人翻箱倒柜折腾了一阵后,没有找到小强和小雅,气汹汹的关灯走人了。
看到小强受伤,小雅心疼的说道:“强哥,都是我连累了你,不然以你的身手,他是断然砍不到你的。”“小雅,我是个爷们,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现在我的腿不能动了,你趁天还没亮,赶紧跑吧,不然等天亮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不,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死也要死在一起。”
“傻丫头,我现在伤势太重,如果一起走,目标太大,谁都走不了,为了咱们的孩子,你必须走……”
不管小强怎样劝说,小雅就是不走,她帮小强包扎好伤口后,静静的陪在他旁边……
天亮了,躲在角落里的小强和小雅看到外面的雨停了,瞅准机会,想悄悄逃出去。那知道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罐东西,四处喷洒起来,那刺鼻的气味令人窒息,小强和小雅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与其等死,还不如拼一下。
“冲!”小雅拉着小强的手往外面夺路而逃。可怜小强拖着一条残腿,在小雅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艰难的行走着,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发现了,只见那男人快步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比他们身体大十几倍,带眼的方拍子,嘴里喊着:“&◎※!”同时手上的拍子狠狠的砸了下来,小强和小雅没能躲过这一劫,死在小强怀中的小雅脸上还留着一丝哀怨的微笑。
男人用纸巾把小强和小雅的尸体一包,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得意的对随后出来的女人说:“昨天半夜在厨房看见两只蟑螂,估计是外面下暴雨流窜过来的,如果让他们在家里安营扎寨那就麻烦了,我发现后顺手抄起旁边的菜刀砍了下去,那知道只伤到其中一只的脚,我估计它们不会跑远,所以一早就用雷达把它们熏了出来......”
“蛮来三的么,不过厨房内的东西都被雷达喷过了,上面会有残留物,吃下去对人体不好,你下班后要好好清洗一下。”女人说道。
“何必等到下班啊,我今天上班不去了,在家打扫卫生。”
“今天单位没事?”
“单位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家里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
“那你辛苦了。”
“必须的……”
第五篇:我的爱情像骆驼纪实故事
一次,一位朋友问我:“你怎么形容自己的爱情?”我的答案也算幽默:“我的爱情像骆驼。”
我和妻子相识在北大,她是北大德语系有名的系花,我是北大一名刚刚留校任教的英语老师。虽然是堂堂名校的一名老师,但我骨子里还是自卑的:我是农村孩子,普通话不标准,其貌不扬。一天,我在图书馆邂逅了借阅书籍的妻子,茫茫人群中产生的那种磁场,就好比漫漫沙漠中一泓清泉对一头骆驼的吸引。
后来,我们相恋了。我问她最看中我什么,她的话倒是又与骆驼有关!她俏皮地说:“你的大脑里能储存8万个单词,就像骆驼能储备水一样,扔在哪里都不怕,可靠极了!”凭借对英语的独到见解,我在英语教学上也总结出一些应试经验,开始在校外带各种托福培训班,想多赚些钱凑齐到美国留学的费用。
但我在校外捞外快的事情被北大知道了。很快,严禁老师校外兼职的北京大学不仅严重警告我,还在校内的闭路电视台公告示众了一个月,以做效尤。我有些撑不住了,人前人后低头俯首。没想到妻子竟为我酝酿出更具“颠覆性”的主意,她说:“不然,我们自己创业?”于是,我和妻子离开了奋斗十年的北大校园。
1993年,培训学校在中关村一间10平方米的违章建筑里开办了。当时北京的英语培训班早已遍地开花,不起眼的新东方根本无人问津。我急得嘴角起疱,开始没日没夜地在大街小巷里贴招生广告。妻子买来一辆二手自行车,跟着我一起到摄氏零下十几度的户外贴广告,她边贴边憧憬:“等哪天有100人报名了,我就不来贴广告了。回前台专门接待去!”那时,我们夫妻俩特像吃苦耐劳的骆驼,忍辱负重地前行着……
渐渐地,新东方的名气开始在北京叫响了,学校得以发展起来。灾难却忽然降临。1998年8月21日晚,我独自回家,走在楼梯上,我刚发觉感应灯不亮,身后已扑上来两个男子,把我夹在楼梯中间,其中一个朝我大腿上猛扎了一针,我当时就昏倒了。两小时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屋里,忙挣扎起来给妻子打电话…… 事后,我发现家中的200余万元学费遭劫。医生告诉我,劫匪给我打的麻醉剂原本是给大型动物用的,剂量很大,我算是捡回一条性命。
最终,劫匪被绳之以法,但梦魇般的劫难却给我心理上留下了阴影,让我对努力奋斗的终极目的与意义产生了反诘。一次,妻子陪我参加完一个同学聚会,意味深长地吐出心声:“人生最大的成功就是活得比对手长,这样一来,别人用5年做成的事,你可以用10年去做;别人用10年做成的事,你可以用20年去做。如果这样还不行,你就保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到80岁把他们一个个送走以后再来做。”妻子的这番话让我决心携着她温暖的手,走出心头那片荒漠。
我重新投入到新东方的发展中。2004年,新东方成立董事会,开始以国际标准锻造企业。2006年9月7日,新东方在美国纽约股票交易所挂牌上市。新东方下属的学校和学习中心达到了181家。如今,我仍喜欢将自创的“骆驼定律”用来经营自己的爱情与事业。我告诉自己,爱情和生活不需要像骏马一样炫目与驰骋,而是要像骆驼,因为我尊重这样一个科学事实:马做什么都比骆驼快,但骆驼一生走过的路却是马的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