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易先生杂文随笔
01.
易先生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他不太习惯跟陌生人接触,但是他的工作又必须迫使他改变。记得有一次公司的年会上,领导让他上台说几句,易先生上台后支支吾吾把脸憋的通红,后来还是同事看不下去了上去帮忙解的围。还一度成为同事们饭后闲谈的话题,易先生听到后也只是笑笑。
后来易先生变了,他变得侃侃而谈,人们都说他风趣幽默。公司好多女生私下都称他为男神,人帅多金还幽默,谁不喜欢啊。只是他们不知道易先生天天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的时候有多好笑。
02.易先生最近养了一只猫,是一只血统纯正的蓝色英短,小家伙刚到新的环境有点怕生。易先生叫他馒头,馒头很乖从来不上蹿下跳。特别黏易先生,每天都要跟易先生睡,窝在怀里一会儿就舒服的打起了鼾。早上起床易先生都会看到馒头毛茸茸的头从被窝里钻出来,别提多可爱了。
今天易先生带着馒头去了宠物医院,给馒头扎疫苗顺便给它买猫罐头。馒头特别能吃,要不是它的样子,别人还以为它是只橘猫呢。每当说到馒头,易先生的眼睛都是亮亮的。就好像这道数学题全班只有你一人答对时的骄傲。
03.最近他们发现易先生恋爱了,哥们小刘问易先生对方姑娘怎么样。易先生没说什么但是眼睛却笑的弯弯的,他们知道易先生一定爱惨了这个姑娘,上次看到这样表情的时候还是说馒头呢。朋友们都让易先生把人带出来,让他们看看。
周六易先生带着女朋友跟朋友聚餐,虽说是第一次见面,姑娘也没有太拘束。很快就跟易先生的朋友们打成一片,聚餐过后没多久,小刘再次遇到易先生,跟他说这姑娘不错,你也不小了定下来吧。易先生没说话。再后来他们收到了易先生的喜帖,新娘还真是那姑娘。婚礼上易先生说他现在很幸福,因为生活中有她和猫。
04.说到失恋,其实易先生也有一次失败的恋情。两个人是大学同学,在一起四年了。那个时候易先生事业刚起步,两个人日子挺辛苦的。起初姑娘特支持,易先生每天很晚才下班,姑娘也没有抱怨只是告诉易先生不要太辛苦了。可是后来姑娘嫌易先生没时间陪她又觉得不能给自己想要的生活,不顾易先生的挽留跟他分手了。没多长时间就跟一个富二代结婚了。
那段时间易先生过的浑浑噩噩的,天天用工作麻痹自己。有人问他后悔吗,易先生笑了笑摇摇头。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爱情的诺言终究还是会输给现实的残酷。
05.好在易先生现在是幸福的,有了爱的她,有了可爱的猫。听说下个月易先生就要当爸爸了,真好。
第二篇:先生杂文随笔
我们面对着面
嘴里谈着与自我无关的无聊话题
都如面部抽搐般附和微笑
金灿灿的项链的伪劣的银色男式手表交相辉映
我们手握着手
装作真实的一对般十指相扣坐在电影院的情侣座上
手心是各种廉价或昂贵的护肤霜或粉底黏成一团像一块烂泥
然后随着电影高潮演技爆发
配合扭曲出恐惧的脸色以及故作温柔的安抚
连怀抱的布满虚假补丁
我们肩并着肩
在冷漠的夏夜出走
然后绅士的一抱而起淑女的一声娇呼
在空旷的大街上演一出精心打造的大剧
主角们却都不约而同地叹息无人赏爱没法赢得耀眼的光环
我们挥手而别
嘴中各发出下次再约的口头邀请
手机不断闪烁出一串串数字却同样打进了黑名单
面容上都是空白的惋惜像面具动人
先是手中紧紧攥着仅剩的零钱来假作一出英雄救美的表演
又有虚伪的拒绝顺着贵重的口红吐出
我们后脚跟对着后脚跟
向着两条平行线进发
先生
原来生活是如此虚假
我们站在一起却从未了解过对方
只是逢场作戏毫无真心
第三篇:朱先生杂文随笔
白鹿原中朱先生的角色设定让我久久难忘。他超脱于在这个乱世中,对各种势力、诱惑都充满了警惕,从不贸然介入,他独守属于他理念的天地。他念兹在兹的,是修一部与时局无关、无人问津的县志。在这个乱世,很少有人在乎他的学术,他视如珍宝的东西被视为落后的封建余孽,但这不妨碍他活出一种儒者君子的风范。
小说也花了大量的笔墨描写了黑娃这个角色(有人说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公),黑娃从小叛逆,当帮工、沉迷女色、斗地主、做山贼,后又被招安当了保安团炮营营长,曾被各种势力和诱惑牵引,最后突然发现自己一生过得很糊涂,就重新回到了朱先生的私塾学习,于是,就出现了这段很让人动容的对话,“鹿兆谦求见先生。”
“你是何人?求我有啥事体?”
“鄙人鹿兆谦,先前为匪,现在是保安团炮营营长。想拜先生为师念书。”
“我都不念书了,你还想念书?”
“兆谦闯荡半生,混帐半生,糊涂半生,现在想念书求知活得明白,做个好人。”
朱先生一生都在奉行“学为好人”,但这个做个好人,并不是做一个像雷锋叔叔那样为人民服务的那种好人,而是那种“达则经世济民,穷则独善其身”的儒家理想,再不济也要做一个清楚、明白、磊落、不折腾别人的人。
对我来说,朱先生是很特别的意象,特别是古书读得多了,他的形象就越发觉得清晰,真觉得君子确实如此,确实可以学而至。这些读古书出身者,无论是孔乙己还是朱先生,似乎都有一种坚持,只是境界有差别,有人落魄如孔乙己者只知之乎者也,也有人活的如朱先生般气贯如虹。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明,人得一以寧”。而在朱先生身上,我真的看到了这个“一”,这种“清明”,与“宁静”。这种清明、宁静,与世道时局无关,完全出自他的内心。
第四篇:胡先生杂文随笔
胡先生写和我一样的东西。他写的比我好太多。我自以为独特的他在几十年前就轻轻松松写出来了(一九一四年一声婴儿的啼哭和一九九七年的第一汪尿),而且太出色。我说,其实我也不介意,只是在眼睛不住的飞速移动和手指翻飞中心里难免遗留下一抹阴郁的情绪,而又止不住的想,不过那个老头也没读过你的文章。他也没读过我的。这很好。
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光怪陆离的隐喻的真实世界。各种线索穿插交融—他不是大师,不高高在上,而这更让人恼火—像是大宅里的一间夹层密室,紧贴着人来人往的走廊悄悄滑行移动,而却令人丝毫不能察觉。这种恰到好处的隔膜最容易让人抓狂而又无解。我想象他戴着金丝框眼镜,细密的皱纹里面的深邃的眼睛,垂平的嘴唇,褶皱而笔挺的灰色西装……不,这正是我低俗的地方。我从未见过他,哪怕什么日报上的一行字一张图片。他理应是无形而不可描述的,像他笔下那些隐喻的怪物小天使一样。
他的阅读是快感和怒火的此起彼伏。我狠狠的恼怒自己:你不该写东西的,写什么,写的都是什么。如果作为一个纯粹的读者,我就可以仅是赞叹不已,仅是一种钦佩和艳慕的眼神;而如今我的心中却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愤怒,仿佛是自己有效而脆弱的领域被侵犯了。我总自以为有什么我的发明,可是其实都是共享的小儿科,像是小学一年级初学数学时的公式。脆弱的事物只能够被恰好未被入侵的运气所保护,而自己永远未能伸出带刺的藤蔓。柔软细腻反倒是理应最为坚固的。而我不是。
胡先生什么都不说,虽然我不愿意意淫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嘴,但一根简单的无痕的线条却总是在我头皮上贴着冒出来,让他有限的延伸舒展渐渐停止,然后在那里静静伫立。凭借一根线条,他就刺破了所有世界,所有人。我想他恐怕不是这里的,也不曾属于这里。想着想着,我就在一种小人低薄的自我安慰中释然了。
第五篇:初见白先生杂文随笔
白先生笔名“白夜”,年近不惑,是西安的一位作家。平时叫惯了他“大叔”,而在这里我更愿意叫他“先生”。
他是我从网上认识后要见得第一个陌生人,但因为早先就知道他的“文人”身份,所以对于约定和他见面的事情也并不觉得恐惧。
我想白先生应该是善良的。
那天刚下班,我按照约定坐车径直到了说好的站牌。下车之后霓虹在眼前闪烁着光芒,四周的喧嚣让我无处容身。他打电话过来,街边声音太吵,我钻进一个居民楼的甬道里和他继续联系,然后按照他的指示穿过马路继续向西走去,但我最终还是迷路了。当白先生从后面追上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很远。
很不容易见到了,白先生看起来却有些埋怨我的意思。见面第一句便是:“你反应太慢了!你是个理科生,不该这么反应慢的。”
我知道,他或许爱惜时间,是我自己把太多的时间花在了找路上。他先伸手,我也伸手,天气冷,两只手握在一起,冰凉碰到了冰凉。见面礼完毕之后白先生直接递给我一个写好打印在纸上的小说。我翻了一下,有六七页的样子。在街边的昏暗里,看不真切。白先生说,这是他最近写的,让看看提些意见。
我惶恐之极,白先生太当真了,我在文字方面没有一点儿天资,也没有一点儿根基。唯一拥有的大概是一份多于别人的热情和痴迷。也许在他眼里我算是一个比较合格的读者,有一个读者该有的耐心和细心。他手上拿着的,又必是他刚刚“生产”的文字。见面之前说忙着修改一个稿子,应该就是这篇了。对待我这样一个普通的读者态度且如此,我又能说什么呢?我小心地拿着那几页文字,感到它带着白先生的余温。
边走边聊,我对那边不熟悉,全由白先生领着,如一个长者领着与自己关系很近的晚辈。过马路时,他牵着我的胳膊,说这月快挂了,老婆去了海南,留他的零花钱这月买电脑等设备花了一些,剩的不多了,这月难过之类的话。本想带我吃好的,但是现在只能低调简朴了。我在心里暗笑,这个大叔倒也直率!
白先生问我吃过饭没有,我肯定地说在公司吃过了。大概是口音的缘故,我总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反而让他觉得我是在说谎话。我拍着肚皮恨不能用腹中已经开始加工的食物证明自己吃过饭的事实。但他执意要带我吃饭,说现在正是吃晚饭时间,吃饭理所当然。我要拒绝,他不但给我扣上“吃饭不积极,人品有问题”的帽子,还故意煽动在门口立着的餐馆老板:“老板你说,不吃饭对不对?”但是那个老板三心二意,估计没明白他的用意,说到:“不吃没事,只要你愿意就行。”白先生煽动不成功,白了老板一眼。又旁征博引的说了些劝饭话。
最后我们到了一个陕西特色小吃店。看样子他很熟悉,进门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菜单,朝老板喊一句:“来盘猪肠!”他和我说的普通话,叫菜时却说的方言。白先生说:“上次我和谋子吃的时候他请的我,那家伙写稿子积极,有钱!让他请应该的。而你是个大学生还没挣钱,我请你也很合理。”
菜上来之前,我端庄地坐在他的对面,有些僵硬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他的眼神有些犀利,我目光迷离,不敢与他对视。和白先生谈话时间空隙很大,他就时不时看一眼侧面或者外人,偶尔听一两句旁边人的闲话。旁边有几个大汉婆娘在哪里闲扯。
在见到白先生之前,我潜意识里的文人大概是这样的:干净,胡须可长可短,长衫翩翩,多感情细腻,举止温婉,言必之乎者也。当然,七情六欲爱恨情仇不可避免,甚至比常人更强烈。除此之外的一大特征是,身上必透着超脱常俗的魅力。而眼前的白先生呢?着冲锋衣,登山鞋,平顶帽。除了胡子剃得光尽些,实在看不出他与文人有啥关系。不仅与他照片上呈现出来的形象相去甚远,且出言毫不遮掩,不说鄙陋,也有粗俗的成分。就是站在街上大概谁也看不出他与街头小贩有何不同。
羊肠端上来后,白先生又要了两瓶啤酒。白先生说他喝不了白的,和我这样喝不了酒的屁孩子喝酒正情投意合,不必陪着遭罪。
猪肠放在桌子中间,冒着腾腾热气,透过那层雾气我才发现白先生脸色有些灰黯,估计是天气的原因。他见我瑟缩着,就问我冷不冷?我说不冷。他就给我递来一双筷子。他说这家的猪肠地道,整条街小有名气,他经常来吃,所以才带我来的这里。
店家准备给我们拿杯子,白先生看一眼说不要。给我一瓶,自己直接拿起一瓶仰头就喝。看着有些古代江湖侠客的豪气。我一首举着酒瓶一手拿着白先生的小说,浅饮慢酌,有时夹一两口菜。他嘴里喂进一口肥肠,呷一口啤酒然后看着我,不时问我看到哪里了?我抬头说第二页,第三页…
我看得很慢,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我在周围逼仄的喧嚣里努力沉静下来,去融进他文字的世界里。慢慢的,我似一只船儿,在他文字的海洋之漂浮起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成了白先生的“御用”读者,我也一直比较喜欢白先生的文字,曾经大半夜的被他“骚扰”。他不择好坏强行给我灌输,我横着心阅读它刚出炉的东西,完了按照一个普通读者的想法给他提些意见,一来二去就熟了。
他写作效率很高,虽然我对他狂轰滥炸式的兜售表现得很无可奈何,但实际我内心是窃喜的。白先生说得幽默,每每他给我看到的文章都是热乎的。看时会有惊喜,白先生的期待也是我的期待,看着这些从一张白纸开始到满页都变得致密的文字能够走出那间屋子被多数人喜欢或接受,有所启示是一件多么幸运和幸福的事。
我看过他的很多文章,很熟悉他文字的“气味”,正如他熟悉这盘肥肠的气味。
关于白先生的文字能力,我不必赘述。他在大站混,能和省作协编辑吃饭喝酒,去过鲁迅文学院学习过。
关于生活,关于写作,他总有自己的理论和说辞。
据我了解,白先生有藏书几千。在闲聊时我故意提出能否借几本书,白先生很警觉,当场否决了我借书的请求,并说道:“我最不喜欢给人借东西了,钱你也别找我借,书更不会借给你的。有前车之鉴,我不会因为熟悉就借给你几本书,要是丢了、损坏后我一个系列的就废了,而且都是正版货。不借!”
白先生说的坚决,我死乞白赖,说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押东西给你。“不借!别和我说这事了。看书是你自己的事,你学校里那么多书还不够你看么?”我故意在他面前讽刺,说他抠门,他满不在乎,随便我说什么,权当听不见地样子。
吃完饭时,他的小说我也基本看过两遍。他立马要我提些看法,我一时语塞,不知从何处说起。完全没有平常在网上对着他键字如飞,汪洋恣肆评论的感觉。我扭捏半天,简单总结到:感觉还行,我挑不出来毛病。白先生又问喜欢么?我说嗯,比较有意思。白先生高兴起来,说是我回得晚,那就多说些!
白先生说他准备不写了,本来是在养病,写作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才做的营生。但是他没挣到钱,反而在这种爱好里投入了大量的银两。说完这句,白先生目光低垂,有些伤感的意思。我说不出一句安慰或者激励他的话,作为一个晚辈,我的任何口号式的吹捧赞扬与奉承的句子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
除此之外还聊了些其它,学校的事,我的工作等等。他出言多押着韵律,陕西的顺口溜很有意思,我听过的不多,被白先生这样的文人说出来,需要的腔调和姿态,恰到好处。大概到了菜尽酒干,白先生当着面点了一根香烟,他的打火机很有特点,不是一般人用的那种。白先生有自己的讲究,好比那几页文字,总要弄出些不同于别人的花样来。
我想起白先生说他不抽烟,让他抽烟还是我给他兜售的创意。我说:老舍先生生前写文章必备烟草与花株,点烟不一定抽,为的是营造一种氛围和意境,作文的间隙瞟一眼插在桌上的花株亦能怡情,舒神。陕西作家协会主席贾先生作文前必浴手焚香,和老舍先生的意思大概相同,有一点不同是,贾先生真正抽烟。除此之外,据我了解路遥生前是个十足的“烟筒”,路遥先生逝世后,后来有人回忆说有次在听路遥讲课时,除了其关于文学创作的真知灼见,最引人的还是他那只夹在手指尖冒着青烟的香烟,路遥抽烟很凶,一根接一根。一节课完了,半盒香烟也没了。估计是夸张的说法,无处考究。我给白先生举例的意思是抽烟大概除了无益健康外,对于作文没有啥过分的阻碍。
白先生估计有些心动,叹一口气说道:老婆不让抽!我猜不到他发出这句似乎感叹的句子时的神情和心态。这次意外看到白先生明目张胆的捏出一根香烟,也作喷云吐雾状,很好奇。实话说他抽烟动作很娴熟,比如捏烟的手指动作,点烟的打火动作,完全不像个不抽烟的人。
我的用意还是在于,袅袅青烟,伴着这个耕耘于白昼的中年人,多些被飘渺烟雾浸润的意蕴。现在来想,这或许是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这样聊的时候我手里仍然拿着他的小说,我想等到空回去再看个细致,不想白先生扫我一眼,看我看的差不多了伸手从我手里将那几页纸抽走,两边对折,放在自己的帽筐里。桌上到处是油腻。白先生看样子不想让那几页纸沾上污渍也好似没有把那它给我的意思。
我在心里又一次暗笑。
之前我忙着找工作,租房子,他给我提了很多建议,比如住哪里好些,价钱还是安全性都有所考虑。父亲没给我说的话他提前给我说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白先生的人品问题比较诟病。抠门、经常爆粗,在一个都是大家和实力派的文学群里没几个和他真心搭讪。他的“亲友团”都是些和我差不多年轻人。他喜欢我,说我正派。
他知道我的真名,却喜欢叫我“阿流”。我曾公开说我是流氓,今天一见之后被嘲讽说:“说话都不利索,扭扭妮妮,还自称流氓。算了,别让别人笑话!”并说,你是男儿也就罢了,扭扭妮妮的,人要自然。
他给我灌输个人思想的时候我提着瓶子往自己肚里徐徐灌着酒水。度数不大,我不担心自己倒在这里。酒喝完之后,该说的话基本说完了。白先生说家里老头不喜欢陌生人,不然的话就带我去家里,顺便给他装个单机游戏。外文版的,要汉化之类的,比较麻烦。我说自己还没弄明白那游戏的安装程序,去了也是白浪费时间。于是安装游戏的事情就算了了。
结账时,白先生叫来饭店老板,然后从外衣内兜里掏出一个黑色钱包,拿出一张钱递给他,老板油腻腻的手接过去又从自己的钱包里抽了几张零钱交给白先生。零钱不多,白先生看着人家数过了,拿过去却又仔细数了一遍,才放入口袋,然后我们起身出门。
到了街上他简单嘱咐我一句注意安全早些回去,遂转身消失在灯火阑珊的地方。我朝相反的方向离去,穿过一层一层的朦胧,上车之后,速度很快,这时我才想起忘了给白先生说一句“再见”。我今天也才知道白先生是个“粗人”,联系这么久无论电话还是现在从来没有说过再见。说什么再见呢?人生何处不相逢。
后来聊得多,却再没见过白先生,但是了解到他给陕西一个残疾作家给予帮助的事情,提起那事情的时候还好开心的样子。我笑了,白先生其实并不抠门,也不算一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