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这一年那些人的杂文随笔
很喜欢说 这个世界 人来人往
十几年几百年 遇见一个人
十几天几百天 悄然说再见
其实离别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千万人之中 于千万年之间遇见了
本就已经值得庆幸了
拥有本身的含义 并不重要吧
时针分针秒针都不会停止转动
风将吹过 花欲落下 那就看完它最后的谢幕
曲子谱好了还没来得及拉
剧本刚刚动笔却就要删个精光
舞台没有了灯光 序幕从未被拉起
低矮的房子外没有挂着的霓虹灯
奢华的装饰里却找不到几根蜡烛
月光星光下望那些看不见的阳光
气球离银针只有千分之一秒
风筝将狂舞还需要一阵微风
火车响了汽笛声 可我刚刚望见月台
自以为是的想着这些微光足以照亮前路
自作多情的觉得那些水珠可以汇成湖海
踏出第一步 却发现这片荒漠只有黑夜
旅行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那些短暂的时光封存在那个地方
那些美好的瞬间你永远不再触碰
下车后太多人就再也不见了
一条两条的车道越走只会越远
后来不会有我们也不会再有后来
第二篇:我这一辈子杂文随笔
连绵起伏的山岭,围着一幢低矮的古老石墙小屋,粉壁脱落,屋顶的老式土瓦有很多破裂。屋后竹林茂密苍翠。屋前几树花木开放,一口小井,清泉汩汩,环境显得格外幽静。这就是我居住了60多年的家。
庚寅年正月初九日申时,我乘着漫天风雪,降临在一个贫苦的农民里。这个地方小地名叫沙地沟,是一个山穷水枯的村子。政府组织民众斗倒了大地主,分了田产。但由于我的祖父是从外地搬迁来的,没有依靠,也没有能力去活动,因此只分到一间五柱的矮小破烂瓦屋和三亩荒土。我的降临虽然给这家农户添了喜气和希望,但也增加了父母身上的担子。父亲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依靠石匠手艺维持生计。
为了养活我这个长子,父亲成年累月的在外面劳作。母亲天资呆板,没有什么劳力,最多看家。祖父会点民间小医术,穿行乡里,找点盐钱。奶奶做点小生意,一家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祖父抱着我,把我的面相看了好久,说:“‘上九潜龙勿用,’属相又是下山虎,这孩子虽然算是聪明,可是生不逢时,将来要遭好多好多的挫折。”为了使我有个比较好的出息,祖父就加强对我的学习指导,三岁就把我抱在膝上教读《三字经》、《百家姓》;念《学而》、读《论语》,一笔一画的把手教写字,祖父尽力把他那本不多的文化传给我。到了五岁,祖父又用自己卖草鞋的钱,给我买来《西游记》和《三国演义》连环画。我爱不释手的日夜捧读,得到了比别人孩子多得多的知识,启蒙我走上了爱好文学的道路。现在想来,祖父真是用心良苦,我能有今天的日子,真得感谢祖父的教诲。可惜祖父在我七岁时,就在贫困中病故了,奶奶也接着去世,这无疑是我人生的第一大损失。
五岁多,矮小的我就进入村小读书。那个带麻子的冉老师对我很好,把我放在讲台前边,有时还抱着我教读。我的成绩当然是优秀,许多比我大几岁的同学也远远不及。村里的人见面就都夸我,说黄老大是个读书的人才。我听了信心十足,暗中立下长大要当文学家的誓言。可惜又出了意外。
1958年,我们这里也刮起大跃进风,村里办大食堂,搞大炼钢铁,全村人在一个食堂,摆开桌子吃饭,干部们吹嘘说:“挂起犁头吃三年。”其实庄稼成片的霉烂,好多没有收回。一些干部还弄虚作假,把几块田里的稻谷搬到一块田里计算产量,说是“放了卫星”。山林被砍成“和尚头”,用木材来烧炉炼铁,把人家箱柜上的铜铁扣强行取来炼钢。狂呼:要“鼓足干劲,一天等于二十年”,要“三年超过英国”,要“迎接到了巴东县的共产主义”......浮夸、吹牛在当时挤满了每个角落,看到哪些大人做的事,连我们这些小孩都觉得好笑。那次,我对一个吹牛的干部歪了歪嘴,那干部就气势汹汹的来拉我去站高板凳,吓得我连忙逃走。从此我就怕当官的,哪怕是个小组长我都畏惧七分!
遭罪的当然是老百姓。食堂没办到一年就散了,庄稼无收,天灾又来,老百姓大都吃着树皮、草根,有的还吃观音泥,还有人饿死。这时区的领导又搞“移民开荒”,把我们村组的百姓赶到老远的金字山开荒。我家的房子被拆,天穿地漏。父母被赶到山上做苦功,我留在山下坚持上学读书。我从八岁起就几乎是孤苦伶仃,寄居在别人家,一天仅仅有3两包谷粉子的主粮,分两餐吃,早上一两,下午二两,包谷粉子饭接连加水,连蒸两次,简直烂得象牛衣胞,很难吃。这且不说,管粮的那个会计更狠毒,竟与女炊事员合伙克扣我们的主粮,弄得我们2两主粮的饭没有半碗。扣下的饭他们自己饱吃了,吃了就躲在保管室里偷情,我两次放学撞见,弄得他们很不好意思,我可什么也没说出去。
为了读书,我仍然顽强坚持,饭吃不饱,我就用放学后的时间,到山边野地去摘野菜来填充肚子,薅芝,鹅儿肠,折儿根,野豌豆等都是我的美味。后来到了80年代初,那个克扣我主粮的会计突然得上怪病,刚满50岁就呜呼了,真是现眼报。
这时节,在学校读书也是成了开玩笑,我们八九岁的小学生也有支农任务,我们每天到生产队扯糖萝卜、栽秧苗、砍包梗等,上课成了“副业”,根本学不到知识。我就利用夜间看书,没有油灯,就用竹签把油桐子米穿起来作亮,有时到山里检松香油照明。在小学毕业时,我看完了四大名著和中国通史,还有其他一些闲书。现在想来,如果不是自己有毅力坚持看书,那后来也将一事无成。
1961年,我以优秀的成绩考入初中---利川第八中学。家庭困难,连每期2元钱的学杂费就交不起。我一直以顽强的毅力,克服种种困难,坚持学习,语文和作文的成绩均是优秀,数学也可以及格。1965年秋,我初中毕业,本来可以读高中,因为相信班主任老师对“两条腿走路”的新教育体制的吹嘘宣传,却报考了县里私下办的第一所“半耕半读”的汪营师范。
本来我对读师范还是满有信心的,心想将来当个老师也是很好的。谁知正在我怀有理想的时刻,一场意外的“文化大革命”风暴又席卷而来。那时学校满是大字报,到处是批斗会,到处是戴“红袖章”的造反派,连教我们的老师也几乎天天挨批斗,不时还有武斗的消息传来。校园没有安宁,书怎能读下去?我没有去参加那些无聊的折腾,但是也不敢对抗运动。也没有得到外出去“串联”游玩的机会,就与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悄悄潜如学校图书室看书,这样别人在“运动”,我们在求学。三年下来倒也收获不少学问,但是由于没有去交际,也常常遭遇冷淡。1968年10月我师范“毕业”。一张印有“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的白色毕业证,打发我回到老家。没有得到分配,安排到学校工作,得到的只有饥饿和寒冷。我昂首苍天:我的路在何方?我要挑战人生,寻找生活的路。
1968年12月,某部队来村里征兵。无路无门的我也就去报名应征了,体检合格。在“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锣鼓声里,18岁的我告别家乡,坐上颠簸的大车,到了江苏徐州,在中国人民解放军68军203师直属队当上了一名喷火兵。那时我又发下宏愿,立下志气,一定要干出成绩,为自己开创美好的前景,争取当上将军一类的军官。在新兵军训期间,我背负50多斤的喷火,挥汗如雨的苦练。由于肯下苦工,早晚勤练,队列、喷火射击全是优秀,还以5发子弹命中49环的成绩,刷新连队步枪射击的记录,成为优秀射击手。但是投手榴弹不大行,最多只能达到35米。1969年春,我与连长莫德恩(湖南人)一起到安徽濉溪市银行、市京剧团、豫剧团、梆子剧团担负支持“左派”的任务。支左期间,我依靠群众,宣传群众,开展谈心活动,制止武斗发生,自觉遵守法纪,多次单独出色完成重要的军事任务,连续两年评为“五好战士”得到嘉奖和提升。1970年冬,部队移防山东驻守临沂,展开落实“要准备打仗”的最高指示,积极开展野营拉练训练,野营训练期间,我率先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长途行军、昼夜兼程行军、负重行军、强行军,武装泅渡、三打三防等各项训练成绩,我的成绩总是名列全连前十名,受到师首长亲自接见和嘉奖。我还出入火海,与战友从烈火中抢出数百吨芦苇;我还拼搏麦场,在微山湖军事农田,冒着烈日抢收小麦;我还为军报写稿,宣传部队好事,多次在《前卫报》《徐海报》《大众日报》发表……,总之,那时的我真是一心献给党,一切献给部队。家里的老人父母和兄弟没有饭吃,没有油盐钱。我一月仅有6元零用津贴,无力支持他们,只好叫他们也发扬艰苦奋斗精神,等待未来的好日子。可惜单纯的我,只知道苦干和实干,一点不知道去拉拢关系,更不知道去找门路走捷径。有几个和我一起来当兵的,有个靠甜言蜜语巴结,不到一年就去上了军校,有个靠送二斤野生天麻当上排长,有个靠献媚眼做奴才去读了大学。而我呢?憨憨的傻大兵一个,死死的扛着笨重的大枪,死死的挑战命运,继续一如既往的听从领导的指挥,努力工作。心想总有一天会感动上帝!指望靠过硬的军事成绩得到提拔。
汗水有时是可以令人惊喜的。1972年,我终于被师直领导发现,抽调到直工科做临时宣传干事,协助师政治部工作。我很高兴的上任了。到山东《大众日报》社培训后,就与记者们一起工作。我和记者们天天下基层采访,夜夜伏案写稿,写出许多篇新闻和通讯稿件,被大小报纸和电台采用。我的才华得到发挥,我心里感到很高兴,心想:我只要好好干下去,一定大有出头的日子。
可惜我又一次失算了。不久,当时的长林彪篡权失败,逃亡苏联,葬身温都尔汗。我们也受到牵连。军委下令凡是抽调的连队人员一律返回连队,部队番号由6074改为9624。我也无可奈何,只好听命。从此我们部队就像后娘养的一样得不到重视,派遣到一个叫“八间屋”的野村里种水稻。挨到1973年3月,我我被列入复员退伍之列。一床薄薄的军用棉被,几本翻旧了的书籍,还有60元复员费,就把我这个在部队努力奋斗的人打发回到沙地荒沟。老天啊!命运啊!你真是太会撮弄人。我又面临一次艰难的挑战。
也是合该我这辈子教书。当我复员的第二天,村书记就和小学的几个村小学老师来到家里找我。要聘请我去村小当代课老师,(因一个公办老师要请假生孩子。)我也没有推脱,服从领导安排,立即走马上任了。我用心的教书,宁愿比其他老师付出更多的劳动,还改进教学方法,耐心辅导学生,仅仅两个星期,学生成绩明显上升,家长一致反映良好。这情况被管理区中心学校校长知道,他立即亲自来教室听我上课,看学生当场作业,果然不虚,马上向区教育站汇报,说发现个好老师。这样,经教育站批准,我在1973年秋正式当上民办教师,当年评为模范教师,出席镇劳模大会,成为区的教育标兵。1975年调到中心学校任教,我不计较得失,忍受艰难困苦,一心扑在教学上,连老婆生小孩都没请假照顾,又率先带头领取“独生子女证”,教学效果一直保持优秀。1978年1月,得到县教育局的表彰,并转正为国家公办教师,同时任命为长岳中小学教导主任。
从此,我把教书当成我人生的事业,以最大的责任感努力工作。学生没有学费,我相继捐款近2000元,学生学习差,我熬夜给予辅导。一年一年的长期如此,珍惜有了工作的机会,尽心尽力的教书育人,不为私利来耽误教学。我家里没有住房,又没有钱修,我就利用假日自己造石头垒砌。独生儿子发蒙上学,我让他自己走路去,没有接送一回。别人把教书当副业,下海经商大肆捞钱,我坚决抗拒诱惑,忍受清寒。独生儿子考大学落榜,我无法为他寻求门路,只好让他外出打工谋生。儿子媳妇嫌家太穷,抛弃刚生下10个月的孙子与人苟合跑了。我难得计较,法庭判她单方与儿子离婚,我带着孙子走进学校。50岁后,身体渐渐多病,但我还是咬牙坚持,有时头晕难忍,就在走道或教室的地板上躺一小会再上课。30多年来,无论教书的环境如何变换,是在镇里的重点中学,还是在海拔1800米的石板顶高山村小,我都保持一直这样执著,这样严谨,这样认真。没有一次请假,没有耽误学生一堂课。每年优秀学生一批批毕业升入高中,考上大学,走上工作岗位。我看到学生成长,心中很是高兴。我也多次受到市政府是教育局表彰,1985年还到北京人民大学参加作文教学研讨会,被湖北省和恩施州中学语文学会接纳为会员。1995年参加州中学校长培训。在艰巨的“普九”攻坚中,担负全镇的宣传工作,起早睡晚的办简报,写文稿,在州、市报刊、电台发表稿件300多篇,受到州教育局表扬,教学成果记载入《利川市教育志》第一卷。2001年秋,利川市发展民办教育,利川市创建了首家私立学校。我接受省特级教师的聘请和教育站领导派遣,又得到教育局许可,到利川市首家私立支持民办教育,我任初中两个年级语文课,兼任办公室主任。长期带两个年级和毕业班。2003年,在中考时创下辉煌的语文教学成绩,获得全市及格率第一(100%),均分第一(98分)优分率第一。在全市教学总结会上做了专题经验发言。
在近40年的教学中,我长期坚持教育与教研相结合,在各级专业报刊发表教学教育文章3200多篇,其中有300多篇获奖。指导学生参加各级作文竞赛340多人次,有90多人次获等级奖,20多次获指导教师奖。评点学生作文800多篇在报刊发表。应上级教研部门邀请,参加《新教材同步作文大演练》《人物描写百例》《快乐学语文》《学生优秀作文选》等10多种书籍的编写。还主编校园优秀报纸《清源》,主编优秀作文集《清源芳草》。在各级报刊发表散文、诗歌、小说500多篇(首),汇编有公开发表的散文集《卧薪斋札记》《山还是山》。2005年10月,《中国当代思想经典》专页收编我的语文教学思想,名字和代表作《小院美人》同时被收入《中华文艺家大辞典》。2006年,我撰写的5条人生格言收入《中华名人格言》和《新时期共产党人优秀格言》,又一次挑战了人生的高度。
第三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在我们居住的地球里,人是世间的主宰者。按我们地球人的认知,这个星球的主人是我们。我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享渡生活,迎送日月。我们在这里创造繁荣,谱写人生,给予凡尘活的灵魂。我们在这里制造欢欣、喜悦、幸福、快乐、美好,但同时我们也在这里催生着忧愁、苦闷、无奈、伤心、迷惘。
混沌里,人世间是那样的多彩多姿,缤纷如画。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迷朦处,人世间却又是那样的颠簸蹉跎,风雨满路。愁、困、悲、凉、生、死、烦,深深地折磨着脆弱的灵魂。
尘世纷纷,生活中的一切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自己对事物的看法和观点也会随着年龄的变化而改变。人在三十岁以前,生活中很多东西的产生和结果都觉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的事,总觉得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说,人老了,就会有很多病痛了。但三十岁以后,渐渐的就不是这样认为了。只要你有心体会,只要你认真对待,就不是这样了。是的,人老了,抗病能力差了,人的整体机能都已经衰退了,这肯定比年轻时的病痛多了。但正因为有这样的具体情况,所以,何不选择一些避免措施,一些比较好的举措,使老人少一些病痛,少一些对身体健康的损害,多一些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呢?这样,他们的病痛不就少些了吗?这样就不是人老了,病痛就多了那么的简单了。我往往都看中央电视台的“越战越勇”和“黄金一百秒”的栏目节目,看到很多七八十岁,六十多岁的老人表演,什么一字马,劈腿,街舞等等,仿佛觉得他们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人,反而觉得一些年轻人的表演还不如他们呢。所以,具体的问题要有具体的应对,不是因为……所以……这样机械、简单的事情。
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任何掩饰也掩饰不了,生老病死也总是伴随左右。当生活中的不幸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时,那时的感触才是最真实,最深刻,最明了,最难忘怀。
前些年,因父病重住医院,日间既要上班,打理病父,晚上又要守护在父亲的病床前。当然,作为儿子,这是理所当然的,无话可说。
在病房里,我听到了一对母子的谈话。我笑了,但在我的笑里,却流出了悲酸的眼泪:母亲已年迈,因病住院,智力已不如三岁孩童。儿子是个非常孝顺的人,年年轻轻的,端屎倒尿,喂食哺药,掖被添衣,日看夜守,把病母护理得妥妥贴贴,顺顺当当。且来自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草根阶层。因母亲不肯吃饭了,儿子便哄她:
“你不吃饭,坏人会来抓不肯吃饭的人了。”
母亲茫然地望着儿子,“我是女人也抓吗?”
“是的,女人也抓。”
“那男人呢?男人抓吗?”母亲问。
“抓的,男人也抓。”
“那抓去做什么。”母亲问。
“抓去熬人胶呀,你怕吗?”
母亲又是茫茫然地望着儿子,“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坏人不会来抓我的。”
“抓的,如果你不吃饭,我只要人家一百块钱,有人就会来把你抓走的。”儿子说。
母亲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儿子,儿子趁势把一口饭送到了她的嘴里。母亲一边咀嚼着饭粒,一边说:
“我死后,谁都不许哭,大家都要笑。”母亲望着儿子的脸,说完后却自己笑了,而她的儿子却哭了。
......而在对面的病房里,则又是另一种情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者已经变成植物人了,正在那里进行医治。说是医治,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在挨时间了,能延长一天是一天了。因为病情严重,家属护理不了,所以便四千多块钱一个月请人来护理。听说这老者是帮儿子打理生意时从高处跌下来而变成植物人的。他儿女们的生意非常好,每个都赚了不少,盘满钵满,腰缠万贯的。可是,他却惨了。
他不会说话,没有表情,不会吃东西,不会活动,眼睛紧闭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表面看已经是个死人。所不死的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循环,尽力呼叫他时,有时也会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他的心还没有死去,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靠微弱的心去感应。护理人员要经常为他清洁身体,按摸身体,翻转身体,逗他开心。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进食,把食物搅拌成糊状,插导管通过鼻孔再用针筒压缩导入他的胃内,食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他受不了,少了他会饿。也要按时呼叫他告诉他大便,不然他会排泄不正常。有一次我看到护理人员呼叫他告诉他后,便在他的庇股处铺垫好便纸,之后再在他的庇股上轻轻地拍了三下,不久,他的大便就出来了。
朋友,当你看到这样的情景时,你有什么感觉呢?
金钱,对于人来说,没有是不行的。没钱了,什么也行不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甚至连饭都没得吃,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金钱却又不是万能的,不是一切东西都能用金钱办得到的。正如穷人会病,会死,而有钱人也一样会病,会死一样。富人不会因为富有了,钱多了就不会病不会死了,而是再富有钱再多也一样要病要死的,金钱买不到不死。
因而说,健康才是福,不论是富人或是穷人,只有健康了,才能安享天伦,才能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混沌的尘世,迷茫的人间。人啊!人。
第四篇:人啊人杂文随笔
人生在世、防水、防火、防盗电、防地震还防别人。累不累啊!什么时候防过自己?防一下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可呢?防自己的心思有何非议吗?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我们认为这是古训了,仍然值得去借鉴。但是别专注心思去琢磨别人说与做。首先,检验一下自己的行为和做事吧!是否达到别人的标准。也就是:正人先正己,厚德载物啊!
在三字经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人生下来都是善良的,性格都相似。可是,在受到父母和周围人的影响将变化多端。最初者影响最大的是父母。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孩子。父母对待老人孝顺,和左邻右舍为善,再和周围的人与事明理。孩子也是如此而已,否则反之。
人!来到世上不容易啊!母十月怀胎的煎熬,精心喂养的作难。如果儿女有难父母肝肠寸断,彻夜难眠。当父母有劫难时。儿女又如何?常言道:娘的心在儿身上,儿的心在石头上。人人都生儿育女,都希望自己儿女孝顺。那么我们大人首先做到孝顺。我们是孩子的镜子,处处照亮孩子那颗成长的心灵。“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后悔事情来。在人生路上践行提防自己吧!人都有老的那一天,只是个时间而已。
如果人生想过的有意义,活的有价值。应从自身做起。时时刻刻检点自己的行为准则,处处预防自身的道德修养,文化修养。做到心中有善才无恶,心里有爱才无私的气度来。
人!在现实生活中,你和谁在一起的确很重要。甚至能改变你生活的轨迹,决定你的人生价值。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和勤奋的人在一起,你不会懒惰;和积极的人在一起,你不会消沉;与智者同行,你会有不同凡响;与高人为伍,你能登上巅峰。
科学家研究认为:“人是唯一能接受暗示的动物。”积极的暗示,会对人的情绪和生理状态产生良好的影响,激发人的内在潜能。发挥人的超常水平,使人进取,催人奋进。积极的人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态度决定一切!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一个人如能让自己维持像孩子般纯洁的心灵,用乐观的心情做事,用善良的心肠待人,光明坦白,他的人生一定比别人快乐的多。”
人!别再做作了。与朋友相处带上诚意,与爱人相处带上尊重和谦让。用爱对待所有的人,用善良生活世界会更美好。只要时间容许,爱能真正改变一切,善能簇拥生命的延续。用爱面对每一天,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情。心中的烦恼就会烟消云散,世间的纷争就会减少。这正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心底无私天地宽。
第五篇:线人杂文随笔
“听说欧文昨晚被处死了。”我听不出玛丽这句话是问句还是陈述句,不过最重要的显然不应该是分析她这句话的疑问性,而是要分析她所说的情绪——不过她说完这句话并没有忍住自己的情绪,而是大笑起来。我瞪了她一样,才让这个笑声由大小转变为忍不住发出噗呲声的状态。
“昨晚?为什么镇上的人都不知道?”我看了看窗外,原本平时用于处决的广场并没有灯火通明,而且昨晚也并没有骚动。所以我并不明白所谓的“处决”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样?
玛丽没有说话,只是神秘兮兮地在我额头亲了一口,便切换回她原本的模样,询问我晚上想吃什么。她是真心喜欢我的,这一点我承认,不然她不会再半夜偷偷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一起——当然我并不能表现出对她的虚伪,比起和她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必须找到藏在这个小镇的线人,而我下榻的旅馆,玛丽确实是一个容易攻破的切入点。
我打算去旅馆的餐厅收集一下线索——我原本早就怀疑过欧文,当我打算调查他的时候,没想到欧文竟然已经被处死,原本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不是坏事,但是如果欧文真的是线人,会不会他在临死之前把所有的情报又透露了另一个人?我必须阻止这样的猜想。
玛丽见我来到餐厅,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正在安静吃饭的人,然后朝我噘嘴一个飞吻,又泰然自若地开始接待客人。见我落座,住在隔壁那个叫凯文的便警惕的凑了上来——还好他在餐厅,刚才我极力地想要阻止玛丽的笑声就是因为担心凯文听到——凯文问道:“老兄,你知道吗?欧文昨晚被处死了。”
我必须假装疑惑,就在刚才玛丽已经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只是我却只能表现出真实的疑惑,因为并没有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所以我隔着挡在眼前的报纸和凯文交头接耳着,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老兄,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雇了后天的马车,要不要送你一程。”出于职业习惯,我不可能回答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问题,我快速的回想起当天入住酒店时回答玛丽的问题——我差不多要这个月的下旬离开,我回答着,确信我的回答不可能存在逻辑上的不对——如果凯文是线人、或者玛丽是线人,他们对我的行踪应该最为感兴趣,所以我回答他们的答案是一模一样的,至少他们没办法找到我自相矛盾的破绽。
凯文有些失望,我确信他的失望是因为我没办法和他同程,如果他真的是线人,在没办法套出我的行踪之前是不会表现出失望的,他一定会接着问另一个看上去毫无干系,但如同设下了危险陷阱一样的问题。见他并没有继续问问题,我便发问:“欧文死了?”
“对啊,确信无疑,早上他尸体在小镇的石碑下面发现的。”凯文又回到了神秘却又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说着,和玛丽刚才的表现一样,让我更加确信凯文只是路过这个小镇住下来修整几天的普通商人。
“他是怎么死的,”我又接着问,但是我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因为对于这个小镇的居民而言,这个流氓的死对他们来说是“处死”这样的畅快,我本应该更加顺应他们的说辞,但是我又必须装出一副中立的模样,这几天我一直努力维持的人格也是如此,除了和玛丽在一起显露除了不应该有的温柔和腼腆。
“处死的,应该是他做的。”
“他在镇上?”我有些惊讶,原本以为那个在传说中游走各地逞强除恶侠客只是人们对社会的共同幻想,但是却不曾想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见凯文微笑着意味深长的缓慢点头,我更加迷惑,如果这个人真的存在,那原本镇上的三个流氓都应该被陆续处决——欧文算是其中做的最轻的人吧。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欧文仅仅只是一个扼守着煤矿买卖的流氓,其实并没有做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另外两个和欧文同辈成为石头镇三秽的家伙做的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对我来说,那个叫“侠客罗宾”的人来到这个镇上并不是好事,他如果仅仅是来收走欧文的命还好,但是如果他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调查前来这个作为矿石交易而闻名的小镇,说不定自己前行的目的也在他的掌握之下,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石头镇三秽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侠客罗宾”来收拾了其中一个,未免会让人觉得异样——更何况这个镇上才发生了好几起命案,现在欧文一死就更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人们所怀疑的是他所为。
虽然凯文并没有明确地回答我,但是从他的反应我能够看出,也可能真的只有大名鼎鼎的“侠客罗宾”能够让他如此的激动,他如果真的是一个商人,游走在不同的城市,每个城市或多或少都有这个神人的传言,但是没曾想他真的在这个小镇遇到了,更何况杀得还是一个常常以矿石交易作为契机进行讹诈的混球。
回到房间,我突然被一个从床帏后面的黑影捂住了嘴,我在一瞬间将这样的问题视为并不是玛丽的情调,见我停止反抗,那个声音咬着我的耳根说着:“杰西,我知道你在找我,不过现在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手上火药的味道让我首先想到的石头三秽的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