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青春的葬礼的散文
2014--2015是个艰苦又难忘的过程,我虽长着一副十年未变的脸,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真的经历了太多,我被时间逼迫着成长,但还好我没有被社会的浪潮推挤得失去自我。
从学校过渡到社会,对于我们这些小虾米来说,能混口饭就了不起了。内心时常挣扎着,我凭什么只配得到这么一点点利益,我凭什么只能享受这么低级的待遇,我凭什么要在这里忍辱负重一年半载……其实只要一句话就足以将我们打击得一败涂地:你什么都不是!
当初我们带着相同的梦想奔赴这座城市,渴望在那里生根发芽,时至今日不知道多少人原路返还,还有多少人想逃离的心蠢蠢欲动,或许离开也是对的吧,如果自己不开心的话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我很感谢那些在我落魄狼狈时伸手救济我的朋友,没有嫌弃,没有埋怨,没有要求,更重要的是没有离我而去。在我难过的时候偷偷在我口袋塞了一颗糖,在我开心的时候陪我疯狂到地老天荒。
工作和归家比起来远远没有分量,2015.2.16晚上赶着最后一趟班车回家,到站时已经看不清路的方向,多好,有人提前在等我。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了,也不知道他在等待的过程中又想了些什么。我想,他没有设想过这次回来我会哽咽着哭肿了眼睛直到说不出话;我想,他一定一万个不愿意看到他远归的女儿伤心掉眼泪;我想,他一定承受着比我更大的煎熬在和思想抗衡着。至少我能哭,而他,只会心碎了一地地沉默。我清晰地记得,长大以后这是第一次让他们看见我流泪,也许痛到深处只有这种液体最不受控制,我接近窒息地蜷缩在床上,任由电话肆意地催促,那时我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拼完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刻意逃避自己的窘态别让太多人发现,我努力地用嘴巴呼吸,真有种接近死亡的挣扎。那时多希望身边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有个人可以带我逃离,哪怕离开这个世界也无所谓。
除夕那天,我把遗留在抽屉里的所有物品统统焚烧掉,那是我一度珍藏的东西啊!它记载着我的童年,我的青春,它承载着我的梦想,我的过去,此时我早忘记十几年前天真地因为一张奖状而高兴半天,十几年前我也不曾想过当初视其如宝的东西被我一把火给葬送了。看着那些精致的笔记本一点点被腐蚀,看着那些歪歪扭扭字迹慢慢地变模糊,瞬间觉得自己心狠手辣,不,它是属于我的,对于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我不要把自己的故事给太多人看到,以免毒害更多无辜的生命,或者说压根就不会有谁去看,这些莫须有的只是我的假想罢了,看到那一堆灰烬我无比从容,它安静地躺在地上,正如我的心。
每年的初一,必定会有些许户外活动,在这个尴尬的年龄,出门不是看到情侣就是怀抱小孩的夫妇,真心不想承认自己不年轻了,但庆幸没有人干涉我的感情世界。有人说因为心里装着一个人所以看不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我说,是因为不勇敢才让自己的能见度降低了,如果回到几年前,如果早知道,如果当初……再多的如果都是个悲伤的假命题,倘若真的在乎,所有已经过去的如果不都可以化为零,假如真的不在乎,所有的已经成为事实的如果都是个幌子,用来欺骗自己和别人。
之前说过,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让陌生的人变熟悉,让熟悉的人变陌生,或许原本就铁杆的更加情深义重,同时也发现了时间让人产生隔阂,而且越久就越深。有些人是用来回忆的,偶尔记起就好了,有些人是用来引导的,时不时联系就行了,有些人是用来忘记的,打死不相往来也就认了,有些人是用来珍惜的,用心和真诚也就够了。
过去,该画句号了,那些在我生命中重要过的外人,也许你们都被我放下了,但那不是遗忘,是我的起点,请祝福我!
第二篇:青春的葬礼
阳光也如此躁动不安,让躁动不安的一切蠢蠢欲动,连着欲望和贪婪。青春的葬礼
一摊泥沼地带,有着世间各种百态,竭尽所能的向彼此隐藏着一切,又寻求各种方法有所保留的向彼此倾诉着,伪装着现实所需要的伪装,然后带着鬼魅的面具参加这场盛宴,连狰狞的五官都是精致的。但是这是一场华丽的葬礼,埋葬着青春成长并时刻伪装的我们,伤心时向这空气倾诉,开心时向这空气表达,犹如炼狱中罪恶的灵魂一样,寻找一方慰藉进而达到自我解脱。每一个分子都是罪恶的,因为葬下的是青春的尸魂,这就是我们青春的奢华的葬礼,而我们是亲手埋葬的自己。
华丽的晚宴开始于黑暗中,彼此攀比着,计算着,事实却是掩藏在阴森的犹如医院停尸房,每一处停放的都是失去灵魂的肉体,但乐于游戏的我们总是张扬着,并乐此不彼。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声音,带着哭腔控诉着我们的罪恶,但聒噪的笑谈淹没了那惨淡的控诉,也许只是装着鬼胎,彼此的心怀鬼胎。我想,如果有月光,那月光也会透着嘲笑看待这丑陋的一切,多华丽的肮脏,多理想的现实。隐没于乌云的背后,羞愧于黑夜中不真实却存在的灵魂。晚宴还在肆无忌惮的继续着,每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也许都在进行着,飘荡着魂灵的罪恶与欲望等待黎明的到来,也许,黎明从未到来,也许窗外早已是艳阳高照。狭小的空间,溢满着乖戾之气,自以为是的给彼此上演着烂俗的戏码,又自以为是的认为遮掩的毫无瑕疵,但主人公却忘了,我们已是一群学着戴面具的妖精,已练就顽强的本领,永远可以面带微笑的看着别人给自己一刀,却可以华丽丽的转身,只为下次的复仇。原来,一旦摘下面具,拥有的都是狰狞的五官,丑陋不堪,连幻想都烟消云散,虽然伴随着一丝丝的不甘。氤氲之气散开,连歆羡都是那么可笑。从这一刻的午夜开始,堕落的灵魂席卷而来,吞噬着没有立场的自我,就像病毒一样侵入骨髓。从此,万劫不复。
时间会将这场青春的葬礼结束,但又会有无数个葬礼接踵而来。华丽丽的登场,而落幕也许还是华丽丽的,也许是无以复加的落寞。但结局还是带着面具,始终都是,只是换了一个葬礼的现场,只是不再是青春葬礼的赴宴。
第三篇:青春的葬礼
青春的葬礼
我想举办一场葬礼,一场特别的葬礼,一场简简单单的葬礼,一场青春的葬礼。
我想为我的青春举办一场葬礼,不需轰轰烈烈,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亲手埋葬掉自己那早已暗淡了的青春。埋葬掉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把青春中所有的伤心事都埋葬掉……
在那墓碑前,我会为自己青春哭一场,哭最后的一场。把那些烦心事都哭去。只留下孩子般的我。
青春的葬礼……
淄博市博山区博山实验中学高一:殷秋烨
第四篇:雪的葬礼散文
本文主人公为末代皇帝溥仪,用第一人称叙述。
京城里从未见过这样的雪,大片的雪花集结成阵阵汹涌的浪头,撞击着紫禁城火红的墙壁。到处是狂舞的白色,像是沙漠里漫天的土黄一样让人心惊。无数白点交织成一张大网在肆意围拢和搜捕着,这世界仿佛即刻就要被雪白掩埋。
我坐在宽蓬的马车里,眼看着到了午门。“就到这里吧。”我对那熟识的车夫说。“这样不好吧?”车夫露出为难的样子,“这么大的雪,皇上。”我硬是回绝了车夫,下了车,撑开伞,往午门里走去。在这么大的雪里,伞根本派不上用场,忽然被风猛的一提,便被卷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我不愿去捡伞,只觉得模糊的寒气在层层翻动,像是灵堂里残破的白纱。太和殿往日宽阔的屋顶也早已被雪白裹得严实。天空如同正欲降下的巨大的尸布,四周围墙也大抵如此,几个零星的黄点在挣扎着,但不久终会被俘获。
我木然的站立着,呆望着这悲怆的景象。这难道是为谁的死而设的葬礼吗?到处是祭奠的白色,是寒风恣意的哭声,仿佛苍老无力的呻吟,如同低沉徘徊的挽歌。这是被现实撕碎的梦的颤抖的呓语,是追忆的距离划出的滴血的伤痕,是千万次别离汇聚时爱与痛纵情的喷发,还是在萧瑟里孤独无助的乞求宽恕与怜悯呢?无数个朝代在这里演绎的兴废了都无声的消散了,留下这些老去衰朽的空壳,这些只能在浮雕上腾云驾雾的龙,这些再不能威慑恐吓住侵略和欺凌的石狮,以及天地皆为白色的空荡与茫然。
一切都远去了,这座宫殿中的一切都不再具备生命的意义,而成为象征完结与毁灭的标志,我本人也是如此吧。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会有人来祭奠这座形如宫殿的坟墓。这些披着白布,沉浸在痛苦中的建筑的生命将成为回忆的叙述和缅怀,它们会用泪来诉说鼎盛,用血来诉说毁灭,用无语的沉默来诉说麻木与荒凉。
我跪倒在雪地上,那雪如同纸钱一样乱飞着,打在我的周身。我仿佛听到几千年来无数已死和未死的人对几千个所谓“皇帝”的拜谒此刻都啸在苍凉的北风里,而且越发响起来,仿佛每个雪粒里都藏着一个被统治者的亡魂。风像是统治者的笑一样翻搅着他们。我看到无数个雪粒在撞击与撕打,无数个雪粒在抗争与奔逃,无数个雪粒在祁福与含冤,无数个雪粒落在疾病与哀苦里,慢慢死去,无数个雪粒的尸体倒在冻结粉碎了的显赫威名上,让这些整日被奢华糜烂所熏烤的宫殿也享受一下封建专制的寒冷吧。
雪终于小了,像是被吸进了某种轮回中去,这场雪好象下了几千年。我缓缓站起身,结束了,我小声说,一切都会结束的,然后新的重又开始。这严寒的冬天就要过去了,这些雪白就要化成涌动的澄澈与晶莹,流到那新的光明和温暖中去了。
我望了望远处雪白的金瓦,继续说道:“当旧时代的水从这世界上流光的时候,新的春天就要来了。
第五篇:原创散文一个婚礼一个葬礼
国庆:一个婚礼和一个葬礼
吴慧琼
这是最忙碌的一个国庆节。
前几天去了两个地方、游了三个景区。四川雅安其实早就去过,不过都是出差、匆匆来去不曾游览。此次游碧峰峡、上里、蒙顶山,游蒙顶时,方知实是孤陋寡闻,枉一向自诩附庸风雅。之后再记。后三天参加了一个小辈的婚礼、隔一日一位长辈葬礼......个中滋味,实在是百味杂陈、难以言表。
婚礼本应是喜庆吉祥热烈幸福的,却遇到离婚又各自再婚的新郎父母抢儿子,确切的说是发现儿子出息之后的父亲在婚礼现场抢名分想压住母方,而把孩子自三岁起独立抚养长大倾注无数心血的母亲外婆舅舅舅妈极为气愤。但这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母亲偏又性格懦弱,儿子则处理不当被不懂事的偏向父方的新娘主导婚礼、为避免矛盾连进茶改口仪式都省掉,直接造成性格强势的大学教授舅舅感觉情感受伤、发出严厉批判甚至前途威胁。是血缘父亲更重要还是生养你的母亲一方更重要?
而我刚好前几天在电台里面听到一个女孩子也遇到自己婚礼不知让亲生父亲还是养育她16年的继父出场,可见,这已是个社会问题。名分,一向是中国人最看重的,就象那位舅舅所说,重要的这份公众面前的正式关系,将会带给名义方随之而来的权利和荣耀!
是啊,独生子女一个,没出息就算了,若此子出息一些,则抢子戏码将不停上演......葬礼是在乡下参加的,在正对大门供的逝者牌位上,横批了四个字:祭之以礼。
这算是我参加的最全的丧葬仪式了,道士主导、乐队伴奏、跪地叩头、车队火化、数十晚辈披麻戴孝步行1小时雨中送行下葬。因是喜丧,虽也悲伤,倒更觉隆重风光。这位去世的长辈有四个孩子跟我们同辈,四个表表兄妹又分别生/养了两个孩子、有些孩子都已结婚生子算第四代了,加上我们这些血缘不亲但感情深厚的表表侄子/女夫妇,我们到的当晚守灵的没有50也有40,还有来吊唁随礼的亲戚、还有乡里乡亲......总之,下葬前一天晚餐酒席有28桌。当晚祭礼长达2-3小时,不断下跪磕头,道士以古语发音似吟诵诗赋曲调所以70%听不懂、需要动作指示时以现代语言来传达,但好在听一听就能举一反三,至少在祭文里面讲述长辈从小失父12岁失母15岁出嫁如何劳作辛苦是听懂了的......祭礼、守灵、火化、上山、下葬......搞了一天半,他们之前已经守了3个晚上......在秋风秋雨和泥泞的道路里,能感受到中国文化尚存的“礼”。
长辈仙逝于87岁,以我的年龄不到其一半,但,几十年后不外一抔黄土。即使曾外婆活到106岁、如今外婆91岁尚能下地做菜喝酒吃肉抽土烟,就算基因遗传吧但生不过百年,一些事情等到六七十岁再做,已经晚了。何况寿命本来就是一个谜,何时死?如何死?这都是命运之神的游戏。想想自己前半生,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后悔,真心真情真意,因为这个真字,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但一方面无愧我心一方面我今天衣食无忧挺幸运。遇到的巨大打击和痛苦,我都接受,今年在尝试一点一点全部放下,活在当下面向前方,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回想这个葬礼让我又有定见。
火化时,在殡仪馆想起《葬花吟》那句“而今死去侬收葬,他年葬侬知是谁”?等我辈死时又是何景?可是连黄土都不曾有了?入土为安在如今都是奢侈了。这般隆重正式的葬礼如今也只有部分乡村可一见,但未来独生子女遍地的农村还会有这番情景吗?中国文化本来就是以宗族文化为主的,破四旧已经破掉了宗族、宗祠等等根基;如今当农村人口减少、城市化进程加剧、人情逐渐淡漠,中国文化的根还有没有?100年以后何样不知,但今天生两个三个的开始抬头,自有其深层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