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暮春的夜晚杂文随笔
又名,我怎样杀死了我自己
暮春,安静的街道,高高的树木。阳光漏下来,一闪一闪,如同神迹。
又是一年暮春。
Y先生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戴上耳机,把自己塞到另一个世界里。
另一个世界里也没有你啊。
也没有未来,没有了拼命奋斗的理由,Y先生就可以安静地坐下来,看着树叶在暮春的风里轻轻摇动。假装来往的人和车辆都不存在,假装这一刻永远停止,没有世俗的琐事将他撕裂。
他开始自言自语。
“我忘了该怎么写出来了,那些话。”那些话,它们曾经像是你院子里的蔷薇花,在这样的暮春里,一朵一朵地开出来,非常夺目,然后你站在花丛里。
“当我开始忘记那些东西,我的世界的界限就开始模糊起来,你的脸也模糊起来。于是我们被割裂开,我们被肢解。我们不再是我们自己,又或者我们终于成为了我们自己。
“我悼念那些被虚度的光阴,我痛恨我自己。”
空无一人的暮春,没有了蔷薇花的暮春。
因为你才存在的暮春。
“我怎样才能抽出插在你胸口上的刀?”血流了一地,我淹没在里面。像一条翻白将死的鱼。
Y先生从长椅上站起来,又成了人群里碌碌的蚂蚁。
第二篇:不关窗的夜晚杂文随笔
尚未立秋的日子,天气还是那麽闷热。家家户户诚惶诚恐,紧闭门窗。户外除了闷热之外,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空调挂机的声音。不知道在什麽时候,蝉鸣离我们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机器的轰轰声。日子也越来越紧,五月不够用,六月不好用,七月不耐用,夏天总是在这样的匆忙和浮躁中度过。
头脑里想的和键盘上打的完全不同,有时真的佩服自己的能力和人类的大脑;赞叹其複杂;也暗叹其狡黠。
窗外的晚风吹进屋子里来,肩膀开始隐隐作痛,但是,我仍然捨不得关上窗子,毕竟,这个时刻才是我和这个夏夜的直接对话,我们每天在这麽大的一个城市,连和大自然聊会天都忘记了。
我看著发亮的屏幕开始瞌睡,温暖的夏风开始笼罩著我,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与我热吻。
总在想夏天是什麽感觉?是四年一度的世界杯陪著烤串啤酒熬夜的感觉?是深夜仍然在思考、等待、徘徊的感觉?是坐在椅子上悠閒地扇扇子的感觉?抑或是在夏天的风中漫步的感觉?夏天,四季中最能使我们获得快感,是最放肆的季节,夏天是你我感官的总和。
这是今晚的文字,这个晚上,我没关窗。
第三篇:每个独自发呆的夜晚杂文随笔
突然很想看一部,让自己泪流满面的电影。
有多久没有静静一个人看电影了?记起上一次坐在电影院,仿佛过了一世,已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那时候,还是《阿凡达》上映的时候,开心的赶回来看了。那个时候,也是《名侦探柯南》电影版首次在国内上映,没有去电影院看,先前看了日文版的电影,不想再让劣质的配音毁了这部经典的动漫。中国电影毁了很多经典,也创造了很多经典,但是你绝对会同意,中文版的配音,除了蜡笔小新外,几乎毁遍了传入大陆的动漫。
四个月来,看过的唯一一部,还是压在硬盘很久的《唐山大地震》。一直都不喜欢看这样的电影,但却在最后的哭到心伤,或许自己就是个很冷血的人,不希望方登原谅自己的母亲,可是,最后她蹲在父亲的坟前,抱着书包哭着说:“他是我的弟弟啊,他活着有什么不好,只要他活着就好了啊,他是我的亲弟弟啊。。。”难以释怀。
有研究命理的同学对我说:“以你的命盘来看,似乎并不是个容易释怀的人,太过偏执。”我时常觉得,并不是偏执,而是一种近乎不合理的思想,比如,我有时会同情连续剧里的坏人,希望他们就从此将那弱不禁风,善良的跟猪头一样的主角踩在脚下,一辈子不得翻身。又比如,会很憎恨小说里几乎所有读者都喜欢的角色,会厌恶所有人都佩服和称赞的角色。又比如,我会一直记恨曾经伤害过我的人。
或许是真的太过认真,又或许是阴暗的心理?不过,谁在乎呢?只要自己看的欢喜便好。只是偶尔看见不称心的小说,会郁闷的几天吃不下饭,总觉得作者太讨厌,写那么些人来恶心人,不写点谴责的东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却总也懒得去动笔。竟然懒到这样令人发指的地步,自我谴责一下。。。
最近生活渐渐没有太多精彩,狗血的剧情也再没发生,似乎太过平静,是不是该去寻找点刺激呢?生命在于折腾,这是我的名言了。
当你开始用青春来检讨青春,是否日后也要用整个生命来怀疑人生?从前怀疑过的东西,渐渐明朗,曾坚信过的东西,渐渐坍塌。生活就是这么运动的,欲破则立,欲立先破。若是立即将他看穿,也就没有了悬念给人带来的魅力。生活毕竟要继续,谁也不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是自己想要的。对于不过于执着于心的人来说,问问别人,比问自己的心,得到的答案更加利于形势。有时候,并不是你失去机会,而是,机会失去等待你的耐心。但是,这结果,有谁可以预知呢?这过程,也没人可以去回放重来。
生活毕竟不是电脑上播放的电影,可以暂停、回放和重来。
第四篇:一场温哥华夜晚的杂文随笔
窗外是寒凉的空气和暖色的路灯,我坐在温暖的沙发上看着头顶冷色的吊灯。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而我不知道应该换算成几更几时。此时若是有一杯红酒,一支香烟,夜里微醺的气氛就会像爵士时代一样浪漫,可我不喝酒,也不抽烟,连泡一杯咖啡都怕睡不着觉。有人跟我说,我好久没写过东西了,我说,没得写。我是个爱撒谎的人,爱跟别人撒谎,也爱跟自己撒谎,可是关于这件事,我只能诚实又惭愧的说,确实没得可写。于是,我现在就坐在这个彩色的房子里,做着黑白的思考,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
如果此时用第三人称去说现在发生的事情,我应该说,一个穿着绿色帽衫的人,从门外进到门内,他手里拎着一袋超市买回来的东西,一共80dollar。他把东西放在厨房的桌子上面,心中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负罪感,于是这个人回到自己的屋里,拿着电脑躺在沙发上,可他一个字也打不出来,所以就保持着此时此刻的姿态。如此一来,一切都很模糊不清,比如这个人怎么就会感到一阵负罪感,而有了负罪感,他为什么又要拿起电脑,瘫倒在沙发上,而他到在那里,为什么又一个字都打不出来。如此可见,许多的为什么,却没有一个清楚的答案。事实上,没有答案,问题很多,模糊不清,这就是为什么我最近日子一个字也打不出来的原因。问题多,想说的就会多,没有答案,所以说什么也都说的模糊不清,写什么也都是前后矛盾。我时常走在大街上,思考这些问题,关于很多方面。比如说,过去,比如说,现在,比如说,未来。有的时候,我会做出异样的表情,就像电视剧里那些怪才一样,我曾经很喜欢这种角色,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这些问题,想着想着,就有了一些答案,答着答着,就又多了一些问题。这是一个尴尬的处境,我可以选择继续思考,也可以选择一了了之,于是,该不该回答这些问题也变成了另一个待解的谜底。
当我在这个高纬度地区的深夜,站在外面等着70路公交车时,我意识到穿短裤是一个错误之举。相反方向的公交汽车从我眼前驶过,上面满载着深夜回家的人。一个好的作家会说,他们有的黯然神伤,有的满怀希望,有的却目中无神,从而这个作家还会说,这辆公交车就是这个时代的缩影。然而,我只是一个连该穿什么衣服都不知道的人,因此,关于这一辆公交车,我没有看出什么现象或真理,只认出了一两个熟人。事实上,我很敬佩这些人,也很惭愧。他们并不住在学校里面,或许只是支付不起住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然而他们却选择留在学校学到深夜。虽然这听起来或许不算什么,但在我眼中,已经算是寒窗苦读,悬梁刺股的精神境界,与我相比,只好说自己奢华无度。
回家的路上,我无神的望着车窗外,黑黑的树干从车窗滑过。车厢里也是黑黑的,三个女人正在交谈,然后她们下了车,于是整个车厢就安静下来,只有我和我的购物袋。我听到街道的尽头传来声响,嘻哈音乐,震动,电音。这是兄弟会,兄弟会的名字由三个希腊字母构成,或许是想追溯上千年前与地中海的什么渊源,神话中那里除了哲学家,思想家,也还有关于美酒与狂欢。显然,他们更在意或者,于是他们把沙发抬上屋顶,烟雾中充满笑声。记得海明威有一部小说叫“TheSun Also Rises”,据说像他所有的小说一样,批判的是失落的一代。太阳照常升起,我总觉得是个很好的名字,说出了很多深的事情,也讲了很多浅的事情,放在一切事物身上都可以融洽,就像去年的某一天,兄弟会的人从黎明一直狂欢到黑夜,喝着啤酒,聊着女人,吸着叶子和烟草,在迷雾中幻即欢离,可如何呢,太阳照常升起。我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人醉醺醺地比划着什么,他好像再说,从天上掉下来,然后就碎了一地。这有很多种理解方式,比如在这个世界上投下一颗导弹,就会有碎的房子,碎的瓦砾,还有碎掉的人。然而他好像并不是在讲一些心碎的事情,他好像仅仅是在讲一个碎酒瓶的故事,可也就是因为他只讲了一个碎酒瓶的故事,我却感觉这个世界上碎的东西更多了。
我站在兄弟会旁的停车场上,另一端是一家神学院。之前,我曾来这里的图书馆坐过,这里空气安静,于是我也宁静下来。可现在是深夜,大门紧锁,于是我只好在寒风中发着呆,只想早点回到家里。有人说,萨特背靠着虚无主义,面向着存在主义。此时,我闭上眼睛,从身后传来的是低音炮声中的Trap音乐,说着关于跑车与泳池派对,我睁开眼睛,夜色中的十字架只能看清大概的轮廓。不知主是否在这所建筑中,但我知道,在这个时间,教堂中没有虔诚祈祷的人。
此时,我感到有些孤独。孤独这句话从二十岁的人嘴里说出来,听起来仍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谈寂寞一样滑稽。我想了想,什么是孤独,其实很简单,月亮照着我的脸,我看着它古老的纹理,我对它说一句晚安,而它只会当我是一段声波震动。然而,这并不伤感,而是很现实,很客观。或许,人们从没有意识到,每个人都是孤独的,而孤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这是我最近想出的一些答案。现在我坐在沙发上,关掉了屋里的白灯,借着月光打下这最后几行字。等我闭上眼睛,我就要去一个没人知晓的世界。等到第二天早晨,一切仍旧模糊不清,然而太阳照常升起。
第五篇:有多少独自伤心落泪的夜晚杂文随笔
有时候很不想承认我们在迅速变老,才刚刚从高中解放出来的我们,似乎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被这个迅速的时代和那些迅速适应这个时代的人迅速抛弃了。高三快结束的时候,我在想做一个关于“五年前后的梦想”的旅行摄影,那时候告诉的第一个人J高高兴兴的答应,并且说要五年后还是第一个知道,可是现在,我已经找不到她了。
女友M和J分手了,每天过着心里痛得很,眼睛干得很的日子,慢慢疗伤,慢慢变老。最近一段时间,M比较愁眉苦脸,M中意夜夜啼哭,M正在慢慢长大。M是我高中特别好的同学,我们很幸运,在这个通讯发达却经常找不到人的年代同处一所大学。必须承认的是,我们的成绩不好,所以学校也不是那么光鲜靓丽。我们曾经都是重点高中里学生会的佼佼者,可是到了我们憧憬万分的大学校园里却失望之极,学生会的人和事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一种伤心和混乱怎么去形容它,高中时心心念着在大学的学生会里拥有一番作为,可现在看来似乎倒不如继续呆在高中做事。进了大学,暗自掉泪过一次,是因为在短暂时间里大量的失望和委屈,可始作俑者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没有跟任何一个现在的人讲过,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在抱怨,我爱诉苦。M跟我说她很惊奇为什么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可以在她曾经憧憬的地方谋得一席地位,我除了同样惊奇之外,唯有告诉她“是曾经憧憬的”。
M所属系上的学生在11月初要淘汰一批人,我跟M说好,如果她11月没留在那,那我也把我那份的退了,然后一起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而不是每天听着阿猫讲人际关系的重要性,看着每天清晨6点阿狗脸上因为人员没有到齐而散发出来的隐隐的怒气.......我知道人际关系的重要性,我也知道不能在其他部分面前丢自己部门的脸,我更知道练习工作软件的好处.......可是我就不想现在就为这些应该几年后担心的事而操碎了我的饺子心。几年之后的我们到了社会上都会吃苦吃亏,那为什么现在不随性点呢?那么短的年轻里,我们还不懂珍惜,我们还不懂最后几年上学时光的美好,活该几年后的痛苦。
我高中时期很好很好超级好无比好的一个小伙伴双双,即便不是那样喜欢学习却依然选择复读。日子是我们不能想象的不好过,我们在因为电影聊了一个中午之后迅速为伍.成为了要是有别人抢她我就鬼冒火的小伙伴。我平时不是特别喜欢联系人,因为我始终坚信在心底的人一直就在心底,谁也不能代替ta的位置,我们小小的心脏要分那么多部分来给真正的朋友。只希望复读之后的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我相信那个中午开始的力量和对未来的期待。
高中时期有一个说不上关系好到哪层的女友,是我们班里唯一一个出国留学的,去的是匈牙利。对于从小英语不算太差的我来说,学术上面最大的愿望就是出国留学,加上我们两个共同话题也挺多,所以很羡慕她。她是一只特立独行的女人,特立独行,特立独行......在她的世界里搞笑和睡觉是最有意义生命的体现,只要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她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她可以穿各种奇怪的衣服坦坦然的走过人满为患的过道,她也可以一边揪着鼻子一边睡觉,她还可以在最喜欢的课上睡觉,晕晕乎乎站起来后依然答上老师的问题。可今天M跟我说,她为了一个在游戏里认识的男生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旷了两周的课,什么也听不进去。我听了之后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觉得她是那种可以一人过得很好,然后也要一个特立独行的男人才能匹配的人。我只能说确实惊呆了。我不知道现在匈牙利冷不冷,她是不是像电影里那样裹在床上,然后拿几盒抽纸一边搽鼻涕一边抹眼泪,然后在那些还不太熟悉的各国留学生诧异的眼光里泰然地哭......我和她基本上已经断了联系,可我希望她是那样,毕竟那才是特立独行的她,当然,如果她能够大步向前,就更好了。
最好的朋友熊小姐八月去到很近的外地上学,可我就是受不了,所以那天没有去送她,因为我知道有其他人要去。我要是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好意思说肉麻的话,也不好意思哭,更不好意思嬉笑打闹。从那会儿到现在我们见过一次,很欢呼她没有变,她身边有了一个让她开心万岁的男人,我也很替她开心,因为她幸福的历程是荆棘满布的,道路且长的。受的伤,挨的骂,我都知道。夜晚里,被窝中,嘤嘤的哭也不在少次数,可是都过去了,也都过来了,那也就就好了。
现在的我,一个人过得真的很好,有时因为些破事儿忙的昏头转向,有时一个人享受寂静,有时和朋友外出吃饭侃大山,有时自己背个包说走就走。无论什么状态,我都觉得很好。我不需要再多一个每天让我担心他有没有吃得比我好的人来照顾。
我是一个人就可以过得很好的人;双双是即便很久不联系但一旦联系也是能迅速回到以前的真朋友;M是时时需要温暖的姑娘;特立独行小姐是特立独行的女仔;熊小姐是需要爱情的小伙伴.......我们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单独而不一样的活着,我们会有寂寞的时候,我们会有看不到未来的时候,我们会有躲在被子里,藏在夜晚路灯照明的树荫下哭泣的时候。可是,我们都还在成长着,不间断的,努力着,朝着不确定且迷茫的“未来”继续前进着,今后的我们依旧会忧伤的望天空,兴高采烈地打飞机,神经刀刀地从梦里突醒过来,躲在看不到的角落哭泣......之后,继续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