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失眠的夜,漫长,在想什么的杂文随笔
“只希望能手牵手在太阳下散步”,但却一直是一个美丽的幌子。虽然没看过《白夜行》,但是失眠的近一周里,每天都在想如真的有这漫漫长夜,不是黑漆漆的眼罩下弥漫的薰衣草香味,如真的是也有太阳光亮般照耀的黑夜该确实是一个幸福的幌子。
可是失眠的夜里就像是明晃晃的白昼,闭上眼好像是工作、学习一切又一一展现。好像内心里有一个挣扎的自己一边要拖你进入梦乡,一边又拖你进入清醒。室友是一个睡眠极差的妹子,她总是在白天昏睡,在夜晚清醒。分享了很多《女孩不要总熬夜》《年轻人再熬夜下去就……》《姑娘别熬夜了,熬夜好的不只是颜值》的很多帖子给她,她也想了很多办法改变,却还是只能危言耸听,无可适从。买了眼罩、耳塞,睡前喝一杯热牛奶,把整个人的生物钟都提前,可好像生物钟的标志并不是日出日落,而是睁眼闭眼。
我总是问她,失眠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数星星?数山羊?她告诉我,她数着那一件件焦虑,一件件烦心事,每当这时精神异常的清醒,而身体却罢工停歇。用冷静的黑夜去规划千头万绪,用静默的空间去考量利弊优劣。还记得一个故人总劝我说,不要在夜晚做决定,夜晚是头脑最不清醒的时候。可是最近,我却难以苟同。
当白天要去忙于应付周遭人、周遭事的你来我往时,你被迫带上的面具换了一层又一层,你被迫应付的事物永远没有尽头。怪不得作家都喜欢夜间创作,因为白天是用来体验和应付凡俗的。怪不得作曲家都喜欢夜间谱曲,因为白天混杂着外界的噪音和吸收着娱乐圈的噪音。
总被劝说,能吃能睡是福。可是佛罗伦萨人说时间和生命像金子一样宝贵。孔子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生命太像是一个紧绷的气球,密度就那么大,任凭强塞多少,就只有那么大。如果说时间和生命一样宝贵,那为了生命灿烂就需要去花费时间,为了保护时间就要延长生命,可是那如水而逝的时间又在多少漫长的黑夜里咀嚼着生命或者说生活的意义。
有时翻看失眠的夜里发的微博,脆弱得不像样子,可是在失眠的夜里只有宣泄才能给予安慰。然后告诉自己,早上起来一定要删除,不要做负能量的传播者,不要让人看到夜里脆弱的自己,就像是一定要用遮瑕笔把黑眼圈抹去,那些夜晚的毒鸡汤都要被一灌鸡血挤出才可以出门。
文章的结尾总要以一个安慰自己的总结。
其实,失眠也就是缺一个说晚安的人,秋分凉夜里缺一条被子。什么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年轻人不要老躺着才是彻头彻尾的毒鸡汤。
晚安
第二篇:失眠的夜杂文随笔
失眠 想到了去听一下当年保存下来他的语音
刚刚分开的时候 我写 “聊天记录 语音 把这些保存起来都没有用 怀念的是当时的感受” 时隔一年 我觉得 把这些东西保存起来也好 好有东西让自己再去重复感受 就像疲惫的生活总要有一些温柔的梦想一样 无聊的日子也总要有偶然的感性去支撑 那就让我随你去 让我随你去 飘散在风里 一桩桩再现眼前 每时每刻按照时间顺序 整齐的把一切记起 结局总是不尽如人意 笑意泪水都盛在眼底 把美好保存 把痛苦忘记 难免不去体会 难免不去对比 不知该感叹时光推着我们前进 还是该怪这遥远的距离 我曾经爱过的人呀 还是希望你 事事顺意
“今天深夜 我想到了再看一看他说的话 他没说什么这么消失了
也许这个夏天一过就是真正的成年人了 等待初恋的日子很漫长 时间慢慢来 重要的事情都是经过长期沉淀的慢慢等 身边的朋友会有的 知心的伴侣 刻骨铭心的伴侣 生活的希望 还没等到你要等的人 那早晨起床便是一件艰难的事
他回来的时候希望你的心还会有当年的热情
热情不要被消磨 可能香烟和酒精对你的帮助远不及一位知心的爱人回来
他不要对我冷漠可以吗 嘴唇边消失的三年会像最初的夏天
要等 要早起 有的人在四点的时候就可以起床 而你在六点的时候还在说太早 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变成更好的人你就会很好 要付诸于行动的 要看很多的书 要流很多的汗的真的存在那么多让你可以借鉴的人 他们是很棒的 是杰出的人 都比你优秀 你也许达不到他们的高度 追赶 在你无所适从的时候就跑吧 汗水是你付出的 泪水也留在身后 前面真的会有光明 自己都做不到激励自己的人 生活对于你来说 没有意义”
我没办法告诉你我有多害怕 害怕那些曾经像氧气一样我赖以生存的东西 已经被时间打败了
我没法让你知道 那些仅凭臆想杜撰出来的力量 曾给过我多大的勇气
第三篇:失眠杂文随笔
某次说到睡得晚,师兄说失眠?我就笑了,因为几乎不存在。他说这是心里不存事,过一两年就不一样了。
我躺在床上,不动,但大脑兴奋得不行。乱七八糟的事轮番上阵。先是明天考试还没背完,早上要起不来也没时间复习了;早上得起啊,一周进展还没发邮件啊;实验怎么办呢?放假前能做完吗?那个进样器怎么买,到时候谁掏钱?唉,火车票还没买到,回程也要注意着了,难不成真要飞回去,那岂不成穷光蛋了;回去要买点东西吗,要孝敬孝敬吗,有个会做人的妹妹真苦逼;还有见同学,这势必要点小礼物;说到同学,可要好好混啊,你看看高中同学都出国了,你个没追求的天天睡觉看小说;哎,刚刚看的《长眠》什么意思啊,不理解,知乎上关于双雪涛的评论少得要命;订车票的时候还是naive了,就算是慢车又怎么了,还能多看会书。
如此,我就睡不着了。
想想,好像是我白天起太晚,作孽作孽。
第四篇:失眠的杂文随笔
昨天晚上将近十二点睡的,结果今天早上四点多就醒了。这其中不乏闹钟在作祟,但更为关键的还是缘于我睡不着。
为何睡不着?我也不是很清楚。失眠的经历也曾有过,但都不严重,两三天过后,也便治愈了。而今的失眠,估摸着两三天之后也能治愈吧,谁又知道呢。
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可任凭如何在床上翻来覆去,还真就是睡不着呢。这种感觉我也不晓得还有多少人有过,反正是挺难受的。
无可奈何之下,唯有穿上裤子,套上大衣,先去了趟厕所,然后用水龙头里冰凉的水好好洗了把脸,令它消除掉一夜的疲倦和困意,变得清醒些。若不然,脑子昏沉,加之脸上再憔悴不堪,每走一步,像是要摔倒了似的,俨然老态龙钟,那便怎生是好。
借着倍感寒冷的风,趁着尚未天明的夜,在寝室的门口来回踱步,并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一边抽着,一边抬头望天,这可能也是此刻深陷迷茫的我唯一能做的事吧。
可看来看去,天还是那个天,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风还是那个风,冷飕飕的,不给一抹温暖;我还是那个我,昏沉沉的,没有一丁点精气神。
只有香烟,在一点点烧成烟灰,直到仅剩下过滤嘴。而那缕缕烟气,通过香烟本身,以及我之口鼻的传送,轻扬直上,瞬间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副难以表述,难以勾勒的绝美、缥缈的画面。
只是稍显可惜的是,那画面却稍纵即逝,可恨的寒风毫不客气地便将起其席卷而走,飘向高处,飘向远方,再不复回。
一时间,了无生趣的我倍感惆怅,我很想想些什么,岂料脑子里面竟是一片混沌。我又很想做些什么,无奈心里面思绪全无。呆滞片刻的我,只能悒悒不欢、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先是拿鱼缸当作烟灰缸掐灭烟头,然后则脱掉披在身上的大衣,迅速地钻进被窝。
精神上是可以抵御严寒的,但身体上却不能,毕竟我的知觉还没有被严寒冻坏。
我有个坏习惯,睡觉的时候姿势是躺着的,而弄文的时候姿势只需稍微做一下简单的改变,改躺为趴即可。难怪母亲经常会数落我,说我不是属龙的,更像是属猪的,属于炕吃炕拉那伙的。除了懒,还是懒。
对此,我无话可说。曾经的我被母亲抓个现行便无可反驳了。而现在,母亲虽然找不到我的现行,但她却远在家乡,我就更无可反驳了。
哎,说一千道一万,这个习惯也有好多年了,想要改变实在是困难。既然困难,我想不妨就这么地吧,也别去刻意改变,谁还能没点儿坏习惯呢。坏不可怕,只要不妨碍别人,那便可以接受。妨碍了别人,便无法容忍了。
不知怎么,既无灵感弄文,亦无闲心网聊的我,竟忽然间想起了远在家乡的母亲。
说句心里话,家乡那边的亲人,除了母亲,别人我从未想过,甚至包括父亲。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在我的心里,始终有母亲的位置,至于别人的位置,不能说没有,只是时间估计长不了。
我每天早上都会跟母亲聊聊微信,这算是常态,与工作相若。今天晨起无聊,不妨借这个机会多跟母亲聊聊,反正老太太起得早,况且是我的消息,她应该不至于会生气吧。
一声问候,换来得是一声简单的,亲昵的对我的爱称“大宝子”。
我笑着说,“我都多大了,你还这么说。”
“我乐意呀,我喜欢这么叫你呀,你管不着。”
母亲的语言艺术,是我望尘莫及的。明明关心备至,可非要用别样的,近乎于打趣的姿态回复我。嘿,到底是娘俩,我也有这个毛病,纵然心里面百般珍爱,可一旦讲出来,给人家一听,味道全都变了。其实呢,味道并未改变,只是能够品出这般滋味的人并不多罢了。
“老太太,今天有什么娱乐节目吗?”我问。
“没啥节目,今天你爸在家,缺人玩麻将,他上。”
“他上?他那水平……能行吗?”父亲无论牌品,还是水平,都跟我和母亲差好几个档次呢。这一点,我一向自信。
“不行咋整,我也管不了他,别弄得他还没玩呢,就先跟我急眼了。我呢,犯不着跟他生气。”
“也是。”我对父亲的性情,老实说,很讨厌。
“更何况……我今天还得去沈阳呢。”
“去沈阳?去沈阳干什么呀?”
“这话说的,咋了,去两个来月北京,哦,连老妈我的爱好都给忘了?不能吧,你个混蛋儿子,是不是短打啦。”
“没没没,没有,哪儿能呢。不就是去沈阳买东西嘛,买,多买。”
“买不买的再说吧,反正得逛,不逛可不行。”
“自己一个人去?”
“哪儿呀,还有你二姨呢。”
“哦,记住了啊,啥也别给我买。我呢,正在减肥阶段,保不齐等我回去的,肥大的衣服都穿不上了。”
“行,等你回来的,我再给你买。先不聊了啊,乖儿子,我呢,差不多得出发了。”
短暂的闲聊,能够获知很多东西。母亲还是那个熟悉的母亲,生活惬意,充满乐趣,且十分享受。这也让我这个远在他乡的儿子少了一份牵挂,多了一份安然,平安、健康,即是最大的幸福。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踏上极速且寒冷的风,腾云驾雾般飞回去呢?元旦我没回去,春季我也回不去,只得等到五一前后,返乡天伦了。
第五篇:我的失眠夜随笔
漫漫长夜,转辗反侧,我想我必须是失眠的。在这个静寂无声的夜里闭着眼,但大脑依然高速运转着。这是什么鬼,我要睡觉!无论怎样平复,都能清晰的在大脑中呈现各种跳跃性的思想。这天晚上的游戏怎样就输了,明天的工作要做什么,明天见到他或她要说什么话呢……呃~我的脑袋要炸了吗!转身看一下闹钟,一小时过去了。
仍然毫无睡意,于是乎开灯,随手在桌上抽了一本书,打开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没看一会儿就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点点这点点那。本打算打开电脑玩一会游戏,但想到明天的工作不得不放下了,真的很担心刹不住车,就天亮了。失眠是一种病吗?这病有良方吗一看时间又半小时过去了,是时候尝试去睡一下了。躺下,熄灯,闭眼,翻个身,明天早起,真的该睡觉了,慢慢的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闹钟响起的时候,疲惫的睁开双眼,顿觉好累,难道我睡了个假觉吗!在眯五分钟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