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昔何夕的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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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今昔何夕的杂文随笔

白文龙从未相信过爱情这东西,甚至也从未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着爱这东西。从未有过例外,即便那位高中同班的女生,也仅限于互有好感罢了。现实中白文龙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不知冷暖。

第一次被赶出家门,是十三岁那年,后半夜妈妈撕心裂肺地到处喊他,他没有应声,也没哭。他就在离家不远那棵树后,看着自己家的灯亮了一夜。他在树上刻下几个字:我要离开,带着妈妈一起走!

第二次被赶出家门,在雨里遇上陈伯拉着一板车捡来的破烂费力地上坡,于是他帮着陈伯把车推回家,那一夜陈伯收留了他。那一年他十四岁,从此以后,直到高考完,他经常到陈伯那里,几乎和他一起生活。而他再也数不清,被赶出来过多少次。

第一次哭,是高考前两个月,那时他突然不再复习功课,整天帮陈伯收拾他的废品。陈伯问他:“白娃子,你怎么不作业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去找工作了,你要照顾好身体!”陈伯看着他半天,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进屋里,过了一会儿,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递给他,打开里面全是钱。陈伯说:“白娃子,好好写字,去上大学吧!伯伯这些钱应该够,等你将来工作了,再还给伯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泪水溢满了眼眶。那年,他十八岁。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开始于21岁那年,那一天是个夏日清凉的夜晚,还有一个月就要放暑假了,在餐厅做服务生下班回学校的路上,遇到了她,显然她很伤心,独自一人在校舍对面的老梧桐树下哭泣。听着她的声音一直走到宿舍楼的白文龙又折回她那里,递给了她一张纸巾。那一刻只想起了陈伯一个人,似乎也是同样的夜晚,陈伯看似无意地转过头说:“娃子,要不,在伯伯这里坐坐吧。”已经前脚出门的白文龙僵了三秒钟,他回头迎着陈伯坦诚的眼神,心底那份执傲一溃千里,他接过陈伯递过来的水坐了下来,于是这一坐便是一生,任谁都没有掂量过这句话的份量。它是如此轻巧地掀起人生非凡的局面,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白文龙站在女孩子的面前,沉默良久说:“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安慰人,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她抬起泪眼,在这个世界迷失的灯火下,他面色蒙胧,昏暗的轮廓里,是一张灰暗不清的脸,但就是这一张在当时看不清楚的脸和身影给了她莫名充沛的温暖。人生不仅是在我最美的时候遇见你,更要在我最柔弱的时候遇上你,让我这只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驶入你宁静的港湾,从此我能避风躲雨,与你相守一生。

白文龙一直不太确定,第一次爱情是什么时候,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所有人却都幻想着一场不平凡的相遇和相爱,但是他遇上她,只是一场善意的不忍,或者一次鼓起勇气的意外。

可一切都从这种不设防的相遇和相识开始,大家都不相信爱情,背叛和遗忘早已占据生活的主要位置,但他遇上了陈伯,她遇上了他。当我心灰意冷身陷囹圄时,你就这样清清淡淡地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只是轻轻地一句话就把我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5年后,白文龙工作再创业,然后创业失败,工作攒下的所有积蓄付于东流,于是他又找了一份工作,每天他都会经过一座天桥去上班,失魂落魄的他每每看着天桥底下汹涌的车流,他都抑制不住想跳下去。

直到她,再一次和他邂逅,在异地陌生城市的同学会上。他们像老朋友一样,一问一答平淡地交流着,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白文龙向她告别,因为他知道她有很好的生活和生活,还有更好的家庭背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她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现实中的而他,一无所有,怎么能走进她的生活?对生活重燃的信心又被扑灭。

白文龙在回去的那座天桥上终于失声痛哭,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一样,想要离开,却又眷恋这世间,可这世间自己从未拥有过,甚至也为失去她而哭,也为诀别生命而哭,这么多年以来所有的压力全部宣泄而出,他也像被掏空了一样,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那时他卸下所有的骄傲,自信,防备和尊严,把自己灵魂中最脆弱的一面袒露在这人世间,他走向桥边,准备投身到滚滚的车流。

那年他27岁,十月的最后一丝炎热随着夏天离去,还有11天是他的生日。他的生活里只剩下妈妈和陈伯,而痛哭的那晚,他准备告别她,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这世界上除了妈妈和陈伯以外,她成了他最后留恋的东西。

然而命运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一只手拉住走到天桥边的他的手,那只手上有种柔软的温度让他冰冷中的灵魂在黑暗里醒过来。他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追问他:“龙,你怎么了?”他转过头看见她泪眼如花的脸,冰冷的心被某种力量点燃,他什么都没说,只把她轻轻拥入怀里,紧紧地抱住,直到他的世界重新活了回来。

白文龙一直不知道谁是谁的港湾,他飘泊的船停靠在她的港湾,而她睡在他的怀里。很多年以后白文龙常常从梦里醒,看着躺在身边的她,有一种感觉从卧室里通过她涌入自己的心里,瞬间填满那颗还有一丝疑惑的心,他俯下身去亲吻身边的她,又重新睡去。

从那以后,白文龙知道了什么是爱!令昔是何夕,昨日何所示?就像最开始怀疑它从不存在一样。

第二篇:何夕今夕诗歌

那年初见,羞煞了夏天。

而后的如今,苍白了岁月。

是时光成就了我们,还是我们凄美了流年。

岁月的史书不会记录我们,伤春悲秋的语句不值得浪费如此笔墨。

又是一年,我身旁落下烟火,再美不过,想你的那一刻。

我一瞬的淡漠,只是不想再为你周折,再怎么,我也不能习惯难过,我依旧是我。

星月流转,不大的地球,我们已是陌路。

是否就应是这样,时光浅浅不去相见便就相忘。

纵然如此,我也不会彷徨。

你的选择,不用去想。

我再怎样,也不会出现在你今后的方向。

所谓青春,于我不过一场遗忘。

你我,只是在对方面前走了一个过场。

红尘路上诸多行客,一抱拳、一击掌,擦肩、而后相忘。

放下,才是今后最美的想象。

换个角度,只为那个坚定的美。

一伸手,就能摸到的,或许是那不曾了解的梦。

新的一天,把直发烫出了一个弯度。

那个不习惯的角度,只为一个小小的改变,愿意尝试,为自己做一个决定。

哪怕是不对的,哪怕是困难的,这一切都是个突破。

换个角度,或许那个地方别样美丽。

看窗外的雪,黑夜里的闪光,走出房间,在地下轻踩一个脚印,慢慢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只为一份宁静的美。

只为心中那份坚定的美。

第三篇:老何杂文随笔

我再次见到老何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当然,原本我们也谈不上认识,更谈不上熟悉。因为认识是两个人相互之间的事情,我能认识他,他未必认识我,哪里算是认识呢?同样,我对他算是有一些了解,而他可能连我是谁都不清楚,自然也算不上熟悉。

我关于他的信息来源主要是第三方和自己最初的记忆,比如村里的传言,比如他的一些实实在在的印记。尽管这些信息的来源多半是发生在我小的时候,而他的实实在在的印记有的已经斑驳,有的已经风化而逐渐模糊。

这些印记包括他曾经吹过悠扬的竹笛,拉过如泣如诉的胡琴,只是这些声音已然久远,我连自己究竟有没有听过都难以确认,不过的确久久地曾经在村里响起过,在村里的口耳相传中鲜活过;他还能用极短的时间在墙上写出潇洒的大字,画出逼真的画像。这些大字曾经频繁地出现在村子里最为显眼的墙壁上,激荡过许多年轻年老的热血,匹配过一个群情勃发的时代;至于他画的领袖像则更是出现在村里被称为“宝书台”(“宝书”的含义有一定年纪的人应该不陌生)的墙体上,那几乎是村里最为神圣的建筑,只是打我记事起,我并没有见过一副出自于他手的清晰画像。

我记事的时候,他已中年,在外面做起了生意,很少在家,据说是村里少有的几个富人之一。

他女人和两个孩子常年在家,但女人不种地,也不做其他农活,通常会提着一个竹制的小提篮到集镇上买菜做饭。别人拉着水牛扶着鉄犁和田野搏斗的时候,那个女人可能正在轻巧地磕着瓜子,不时还会流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的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和我仿佛年纪,他们吃得零食穿的衣服,都是我们不敢奢望的。他们竟然有彩色蜡笔,而且可以肆无忌惮地用它画画。只要是他们画的画,老师都会表扬,因为他们的美术作业本上五颜六色,可以用彩色盖住粗黑的铅笔,只有他们画的花才是红色的,在灰白的年代和灰白的乡村,连老师们对于彩色都是倾慕的。

他们还画过天安门城楼,一层一层的,两端尖尖的,他们说那是龙的形状。我们没见过龙,但是见过河道里穿梭过得龙舟,确实能够对的上。

他家盖起了全村的第一幢二层楼房,楼梯就在我们称为“堂屋”而他们称为“客厅”的地方,从家里就可以直接上二楼。他们只是在极少的情况下才喊我们到他家楼房上玩儿,这个极少的情况是指他们心情极度高兴或者他们实在百无聊奈需要我们陪伴和慰藉的时候。

我也因此极其偶尔地看到了老何。当然那时人们还不怎么喊他老何,叫名字的居多,只是他究竟叫什么名字我已然记不大清了。他明显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他梳着整齐的头发,背在后面,露出宽阔的脑门,穿着笔挺的中山装和同样笔挺的西裤,每个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手腕上的手表不巧遇到了太阳光的反射发出刺眼的光芒,同样刺眼的还有他乌黑的皮鞋,整个人始终不怒自威。满是泥泞的山间小路,他能把皮鞋维护的这样,直到今天,我都想不出他有着怎样的天才。

他的妻子我倒是常见,矮、黑、稍胖,喜欢耷拉着脸,较长,且很少有笑容,属于丢在人堆里一秒钟就能被淹没的那种女人。尽管她有时尝试着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但就是没有办法在我们小孩子心目中留下什么好印象。即便是完全不更事的我们都觉得,这两个人的组合有那么点不对。而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也几乎很少看到老何和她之间的交流,只是女人在打孩子的时候,老何会阻止,这倒是他们交流的最主要的渠道之一,尽管非常地不友好,也有后遗症,因为争吵之后女人便会没玩没了的哭嚎,半个村子都难以幸免。

村里的大人包括我父亲、外公等等有时会论及他,外公还和他做过生意,赞赏过他做生意的果断决绝,说他特别有魄力,舍得花血本,他想做的事情一般都能做成。外公说得事情我后来零零碎碎地知道了一些,当外公花了很大精力才说服自己给别人送烟酒以拓展生意渠道的时候,老何已经在烟盒里送钱了。两相比较、高下立判,外公立马就成了败将,而老何自然生意越来越大。

外公还渗透着这样一个信息,有本事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好。

他就是外公言语当中那种有本事的人,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于有本事的人好奇心也越来越重,经过多渠道的收集,老何在我的脑海中轮廓越发清晰起来了。

十八九岁的老何(那时应该叫小何)初中毕业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那时的他年轻、高大、俊朗,几年在外读书的经历把他身上的泥土气息洗刷殆尽,他声音洪亮,步履款款,一不小心会从嘴里说出据说叫做普通话的别扭言语。人们却不敢用惯常的轻薄来讥讽他,反倒觉得在他身上发生的合情合理,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成为村里大人小孩的关注所在。作为全村唯一的一个初中生,迅速地进入了众人的视线里。大队和学校都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他可以在大队充当一个团委书记的职务,也可以在村办小学里当一个民办老师。

他选择当了一名民办老师。

乡村破旧的教室里出现了一个年轻的见过世面的老师,成了新生代的先生,受到了全村老少的尊敬。每当夕阳西下,羊肠小路上,他的身前身后围满了半人高的孩子们,他会给孩子们讲故事,还会带着孩子们唱歌,在孩子们的簇拥下,他胸前飘扬的白色围巾轻盈地舞动着,像冬天圣洁的白雪。

他还会好几样乐器,一根竹笛是随身携带的,他能忽然从身后抽出来,只是轻轻地往嘴上一碰,立即就会发出清脆的旋律。孩子们只要是会唱的歌曲,他都会吹出来,村里的戏班子唱戏的时候,他只要听一遍,就跟一模一样地吹出来。

按照上级的指示,村里经常要搞宣传,因为他的横空出世,村干部有了主心骨。只要任务一来,队长大手一挥,叫小何来!何老师来了,微笑着,有求必应,写标语的时候他提起刷子在墙上一蹴而就,连不识字的队长都能觉察到他书法的遒劲有力;画领袖像,他也是稍作勾勒,和蔼可亲的领袖便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人们虔诚地称颂着领袖,也顺带对那个画功非凡的年轻人久久地赞许。

他会当校长,当乡长,当市长,当省长,当画家,当书法家,当作家……村民们因为他而把所能想象得到的好事和美差搜罗殆尽;甩起辫子的姑娘们也开始吃吃地把自己和他联系在一起,终而觉得有些天高地厚,在泛起一阵红晕之后,姑娘们默默地低头,悄悄地远去。

他已心有所属。他恋上了大队书记的女儿,一个竟然也读过初中的农村姑娘,也在学校里当着民办老师。有学生据说都见过何老师经常在刘老师跟前吹笛子,还有学生说,办公室里只要何老师和刘老师在,其他老师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有事出去。

但学生们不再谈论何老师了,也不大喜欢何老师了,因为何老师不知怎么地像换了人似的,上课的时候草草几句就结束,也不唱歌了,尤其是他从不离身的笛子有好长时间再也没有响起过,稍微大一些的学生更是煞有其事地向别人透露,何老师和刘老师两人走路的时候都离得很远很远。

夜晚,村子坠入沉寂,人们坠入梦乡,后山的竹林会因为山风的惊扰而发出瑟瑟的声响,冷不丁地,似乎就在竹林中间,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声音,那是胡琴的声音。那声音简直就是一个女人的哭泣,自始至终地哭泣,时而轻声呜咽,时而顿足捶胸,时而风雷震荡,时而低徊婉转,长歌当哭,久久不绝。

那是何老师在拉胡琴。起初听的时候,村民在赞叹何老师才艺的同时也能听出何老师遇到了事情,有些同情,也有些惋惜。可他天天如此,再好听的曲子也会稀释了人们的辨别能力,听众的情绪转为漠然,渐而厌烦。最后,人们也不管他拉什么曲子,统称为《小寡妇上坟》,而在人们的判断中,他也成了一个病人,病的名字叫做:相思病!

刘老师没有继续同何老师交往过,她选择了一个同村不识字的年轻人,和何老师的贫农出身相比,那个人不但穷到一无所有,而且家里还有军属的背景。刘老师没有爱上竹笛和帅气,而是爱上了出身和前途。

何老师并没有成为村里最为显赫的姑爷,而是被学校开除回家了,原因是他的相思病使他目光时常呆滞,记忆丧失明显,有时候会自顾自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已经不适合再继续教书了。刘老师成了校长,而她木讷的丈夫一如既往地木讷着,从一根木桩变成了一个石桩。刘校长的所有热情和冷漠和丈夫没有丝毫关系,刘校长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村里能懂这句话的没几个人,她丈夫更不懂。

再后来,邻村的一个姑娘自愿嫁给老何,还说结婚可以冲喜,然后他就和这个姑娘结婚了,这个姑娘就是他现在的女人。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让老何的精神恢复正常,几年后,他们还生了两个虎头虎脑的儿子。

再次谈论他,我已成年,老何一家已经全部进城,两个儿子在城里安家落户,不过,他的生意也戛然而止,因为他最主要的一个靠山——某一个国企倒闭了,他彻底断了财路。

十八岁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走上他曾经呆过的那个学校的讲台,人们会偶尔谈论他。我的好几个同事和他一道共过事,我半开玩笑地问过那些同事,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能让一个青年才俊真的想不开?就在我的身边,就在不久前还有过这样令人唏嘘的爱情吗?我的同事笑了,什么样的女人?长得还不如他现在的女人!看到我可能要往地上掉的下颏,同事说:“没什么奇怪的,那个年代和你们现在不一样”,可他又迅速改口:“也不完全不同,现在领导家的姑娘也还是很吃香,不过大队书记肯定不像以往那么吸引人”。

又停了一会儿,我那同事又改口:“还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的爱情可能是一种荣誉吧!”

那个女人不是校长吗?现在怎么样?

她算个什么校长!小学三年级水平都不到,哪里能当校长。运动结束后,她父亲的书记当不成了,所有人都要通过考试才能决定是不是还能当老师。她不敢考试,自己回家了,吓得!

那老何也可以考试啊?

他是小聪明啊!出去一圈跑下来,看不上老师了,哪里还会考试呢?老师是清水的衙门,不如做生意来钱快,就转行做生意了。还是急功近利了一些,当老师安稳,他到老了,不见得会比老师好!

我听说他是个全才,是真的吗?

我同事笑了,看在什么年代,在那个年代,山里的初中生当然是人才。现在你说初中生算人才吗?

可他是不是有很多特长?比如书法,比如绘画,比如音乐等等,村里都把他当神话了。

有些天分吧,但水平真的很一般!

我同事说完,忽然煞有介事地看了我一下,他不如你,一门都不如你!

一阵冷风窜到我的后背,我凉到脚底。

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关于他的谈论。直到今年夏天,我回老家,父亲指了指一个佝偻着腰身的老人说,那就是老何。我顺着父亲的手指往前看,就在路边,一个老得不成样子的男人正在蹒跚前行,须发皆白,杂乱地包围着一个瘦小的脑袋。他的身体快和地面平行了,肩上还耷拉着一个蛇皮口袋,正在捡小孩们喝完四处乱扔的矿泉水瓶和燃放过后鞭炮的外壳。

我爸说,他到底还是有些痴呆,现在看来是好不起来了。

那天,村里有件大事,中午很多人在一块儿吃饭,隔壁桌上坐着老何,身边是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老人。那些人可能是他当年的崇拜者,总是和他拉话。我坐在隔壁桌上,听得很清楚,尽管他的声带已经沙哑到只能勉强地发出简单的字符,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尝试着讲一个故事。他说,有一条水蛇遇到了一只癞蛤蟆,水蛇想箍住癞蛤蟆,可是箍不到癞蛤蟆,就是箍不住癞蛤蟆,箍不住……箍不住……

他可能是记不得故事怎样往下发展了,很着急,声音在喘,越来越急促,人们提醒着,询问着,他就是讲不下去……

我忽然感觉到他很难过,可能还在轻声地哭,场面很安静,人们逐渐兴趣索然,逐渐散去。

一个更老的女人走了过,拉起了他,要带他回家,那是他的女人。

那个女人认识我,和我招呼了一下,还问我以前当过老师有没有什么养老金,让我关心一下。我鼻子有些发酸,觉得这个女人不像记忆当中的那么讨厌。

第四篇:何必去在意杂文随笔(范文)

每天,总会发生那么些事,开心的,或郁闷的;平淡无奇的,或令人心跳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单一纯粹的时日已不再,平静慢调的生活已不再。有时会笑着笑着就不开心了;有时候呢,痴痴地呆呆的,转眼间又情不自禁地笑了。也许会突然间的小碎步走起,也许会瞬间悲从心来万物皆空。

现在的你,是忙碌着,还是麻木着;是甘愿无悔着,还是难言无奈着;感觉是虚无缥缈的,还是真实可触;是否有着一抹多的情绪难以释放,又是否有着一堆堆的过去难以忘怀?

昔日那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酣畅淋漓是否依然会有,曾经一起肆意攀登任意行走的同伴又具体何在?多么希望时光是缓缓地流淌,多么希望衰老的速度远远低于成长,呵呵,仅是希望而已。

你不想面对的也得去面对,你不想理会的事情也得尽力去完成;看不透的事情没必要去深掘,想不明白的问题也无需去揣测;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想到的不一定是有用的。

很多事情根本不必计较,别人说别人的,你听着便是,即使说了你一点也不认可的那又何妨,别人只是说的一个观点,根本没有评判的依据,也没有前因后果的关系,或许就是乐意那么一说,你又何必过多的去在意呢。

一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一些观点,自己保留就好;一些心声,自己掩埋就好;无论怎样,你能清晰地认识自己就好。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谈论成熟的问题,你便成熟了;你不再哭着笑着交替着,你便豁达了;你不再为诸多个为什么,你便释然了。就怕你还未准备就绪,与你有关的一切早已荡然无存了。

不是痛的领悟,是生活的感触。

第五篇:何大爷的秘密杂文随笔

时光流逝,燥热的夏天远去,转眼就到了初秋,天气转凉,何大爷秘密似乎也要被漫天遍野的落叶掩盖,了无痕迹?

他内心很是自责,莫非那昏了头干出那荒唐事?幸好,没有人知道,幸好!何大爷暗暗发誓,下次理发,决不再去那地方,决不去!尽管好几次他又梦到那黑衣女人的白胸脯?

一次梦醒之后,何大爷起床小便。无意间低头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上有几个麦粒般大小的小豆儿,他下意识去触碰,不痛不痒,大概是季节转换过敏吧。大爷没有多想,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不疼不痒能吃能睡就没人会在意。

那几个小疹子在溃疡之后不久就自愈了。

入冬,一天晚上大爷洗澡时手搓到腹股沟处,发现鼓起一个小包,而且不只一处,他头痛发烧,身上又起了些疹子,他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拿了些消炎止痛药,不久之后就没事了。

两年过去了,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又一个冬天,何大爷发现自己又长好多疹子,身上很多地方都有,去赤脚医生那拿了药似乎也不管用,他全身酸痛,还掉了不少头发,眼睛也不大好了。

大爷不得不联系儿子,儿子陪伴下他去到县医院作个检查。

第二天,何大叔的儿子去医院拿检查结果,听到医生说大爷得了梅毒晚期的时候,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呼“不可能,一定弄错了,不可能!”

可医生的回答是肯定的!而且染上至少两年,若不积极治疗的话会危及性命。

当天,儿子没把体检的结果告诉父亲

何大爷明显感觉儿媳的冷漠,以前,看在儿子面上,她虽不喜欢他,但不敢当面表露出来的,毕竟这个家挣钱的是儿子!而如今,却是一脸的嫌弃和厌恶?

宝贝孙子回来,他本想好好抱抱,孩子却一把被他妈拉得远远的,并大声喝斥“别碰他!”

晚饭时,专门给何大爷准备一个大碗,饭菜装一起让他自己一边吃!

何大爷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啊,他看了看儿子,发现儿子若无其事,并没因此责怪儿媳的意思,只能忍着眼泪下咽饭菜!

晚上,何大爷翻来俯去睡不着,起床经过小两口的房间,听见有争吵声传出

“我不管,你让他走,一把年纪还得这种脏病!”儿媳说

“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他到哪去啊!”是儿子无奈的声音

“我可管不着,当爷爷的人了还老不正经,到底要脸么?我丢不起这个人!”儿媳刺耳的声音提高了

“爹是得了梅毒,可他是老实人,我不信他会乱来,有可能?”“有可能有什么可能,得这种脏病都不是啥好东西”儿媳打断儿子的话

“我告诉你,赶紧把他弄走,把他碰过的东西都扔了,否则,我就带着儿子走?”

何大爷犹如被人敲了一闷棍,感觉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他赶紧扶着墙,怕自己倒下!

?

早上,何大爷的儿子去叫他的时候,发现房内早已空空,连同他的衣物。

次日,老家领居通知何大爷的儿子,大爷喝农药走了。

那天,大雪纷飞,何大爷倒在老屋小院的桃树下,那是他们父子多年前一起种下的,桃树早已开枝散叶结果,却没能为他挡住风雪!

何大爷喝了农药,被领居发现时,全身早已冰冷,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连同他的苦痛和秘密,都被掩埋?

那天,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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