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读《叫魂》有感
读《叫魂》有感
(一)焦帅帅
这本书讲的是1768年(清乾隆32年),一个叫做“叫魂”的妖术在全国范围内爆发。首先出现在大清帝国最富裕的江南地区,随后由于农民百姓大多相信可以通过人的发髻来盗取他人的灵魂为自己服务,迅速在全国范围内散布着这种恐惧。文中讲的每一个叫魂故事的发生都表达了某一特殊群体的恐惧,乾隆皇帝怕自己的权利受到威胁,各级官员怕自己的乌纱帽所丢,以及民众对习俗的盲目恐惧。最后,在许多百姓和官员丢掉乌纱帽和性命后,案情才真相大白,所谓的叫魂只是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从叫魂这件事来看起背后隐藏的矛盾。对于同一事件,不同群体对于这件事的运作方式以及信息来源不同。民众由于对眼前和未来生活缺乏一种安全感,生活得不到保障,对叫魂采取恐惧的方式,对陌生人的恐惧,对和尚,道士的恐惧。而官僚阶层则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把地方上的叫魂恐惧局限在自己的辖区和职权范围内,对朝廷封锁有关消息。对于皇帝本人来说,则认为由于满汉民族矛盾和地方官员本身存在着对皇帝权力的威胁,让乾隆皇帝处处感觉到其对皇位的危机。所以,当乾隆听到叫魂事件时,认为这件事一定是为了颠覆清朝,对皇权的威胁。而皇帝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开始下令各级官员抓和尚,道士。因为无论是和尚还是道士,其流动性非常大,所以被当作社会不稳定的因素。同样,官僚的态度让皇帝感觉到危机,开始罢免官员,打击僵化的官僚体制,促使官僚体制进行改革。而作为官僚阶级的地方官员刚开始积极抓和尚道士,造成许多冤假错案,草芥人命。后慢慢出现抓带疲劳,消极对待,变相与皇权抗争,体现出官僚体制的内部矛盾。或者说从一开始皇帝其实就把矛头对准官僚系统,来表达自己对僵化官僚体制的不满。
孔飞力先生
这件事其实是故意把事情扩大化,这也能体现出康乾盛世下人们的一种悲哀。康乾盛世并非都是处处欣欣向荣,其矛盾也是非常尖锐。在当时一个人口剧增,到处充满着竞争,而且非常拥挤,农民百姓对眼前和未来的生活缺乏安全感,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他们害怕厄运会降到自己的头上,对陌生人采取一种警惕的态度。这也告诫我们以前以前惯用的历史思维都是从宏观的角度来看盛世,从统治阶级角度思考问题。其实,我们也应该从微观的角度,去看盛世掩盖下的农民的生活状态,来看社会存在的矛盾。
叫魂最后作为一场闹剧而草草收场,可以说,叫魂恐惧就是一场皇帝自导自演的丑恶闹剧。没有一个妖人,没有一件事妖术,只不过是人们人们的心里在作祟。而在康乾盛世以后,发生类似叫魂恐惧的事件在民间也发生过多次,但是没有一个像叫魂一样扩展范围如此之大,没有一个皇帝抓住这些事大做文章。这很值得我们每个人去思考?这就必须从当时的社会矛盾和皇帝的心里活动来看,人口过度增长,人均资源竞争压力大,社会道德堕落,人们的社会生活得不到保障,思想迷信僵化,皇帝对官僚体制的不满等等。而后期,皇帝对官僚控制越来越困难,督抚势力强大,汉人地主阶级进入统治系统,外来势力的介入等,所以发生类似的闹剧越来越少。
焦帅帅写于2017年1月14日
读《叫魂》有感
(二)郭迪
前几天看了《叫魂》这本书,有一些感想和体会,现在就用读书笔记的形式表达出来。
《叫魂》是一本非常有特点的历史研究著作,其中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它的写作风格。一般的历史研究著作都是针对问题或者现象,直接进行史料方面的研究论证。但是在《叫魂》中,孔飞力开题首先从讲故事开始。在书的开篇,作者先讲述了几个发生在弘历年间的的叫魂故事,而且在描写的过程中也尽量追求文学语言的生动,以求能够吸引读者的注意力。这样的风格在其它的一些历史著作中也能见到。
公元1587年,在中国为明万历十五年,论干支则为丁亥年,属猪。当日四海升平,全年并无大事可叙,纵是气候有点反常,夏季北京缺雨,物流月间时疫流行,旱情延及山东,南直隶却又因江水过多而患水,入秋之后山西又有地震,但这种小灾小患,以我国幅员之大,似乎年年在所难免。只要小事未曾云酿成大灾,也就无关宏旨。总之,在历史上,万历十五年实为平平淡淡的一年。[①]
我想给咸丰帝奕詝作传,决非出于对他的景仰,因为他太平庸了,毫无文华武英之姿;也并非是对他的同情,因为他没有大业未竟或遭人暗算等值得让后人掉眼泪的情事。我只是可怜他。一个好端端的青年,就像绝大多数人那样平常,只因为登上了绝大多数人都梦求的皇位,结果送掉了性命。死的时候,只有三十岁,正是古人所谓“而立”之年,他却一头倒了下去,命归黄泉。[②]
想到戴笠对诸葛亮这个《三国演义》中最核心而且最暧昧的人物的崇拜,人们不禁回想起孔明在公元234年去世时,对自己在乱世之中毕生致力于平息反叛势力的反思。“万事皆有天意”,眼看天斗之中的一星摇摇欲坠,诸葛亮无可奈何地叹道:“吾本欲竭忠尽力,恢复中原,重新汉室,奈天意如此。”孔明的魔力此刻已无法挽救他,随着他将星的陨落,周围的魏兵鼓噪不止,这位卧龙逝于军帐之中。6个世纪之后,诗人杜甫写道:“长星昨夜坠前营,讣报先生此日倾。”诸葛亮终年54岁,而戴笠死时49岁。[③]
以上这三段文字也体现了这种有些文学语言风格的描写。()这样的的叙述风格更能够吸引读者的注意力,也可以促进历史学科作为一门社会学科的推广。只有让更多的社会大众了解一门学科的作品,了解一门学科的研究成果,这么学科才能在社会上产生更深刻的影响,才能有旺盛的生命力。
第二点,在本书的34到36页,作者分析了弘历治下的时代特征,作者把当时的中国盛世放在世界的大背景下进行分析,这是非常值得推崇的。任何的社会都是和整个世界联系在一起的,这个社会不论在发展还是后退,都是与整个世界的环境和周围的地域环境联系在一起的,只有把眼界放宽,才能找到事件背后真正的的景象和原因。
第三点,“江南社会已经高度商业化,其市场网络则与农民的家庭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说那里存在着‘与世隔绝的’或‘单个的’地方经济,简直是不可想象的。”(38页)这段话表达了作者的一个不同以往的观点,就是在弘历年间,中国江南农村已经高度商业化,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已经不占主体地位,人们之间的商业联系已经非常紧密。这同以往的历史教学中讲到的观点有着明显的不同,以往我们的教学中听到的观点都是认为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一直是我国农村经济的主体。这种观点上的创新也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只有在这样的不断地创新当中,我们的历史研究才能不断前进。
第四点,“对于这些法令(除贱为良的法令)为什么会在十八世纪二十年代发布的确切原因,我们仍不是很清楚。”(40页)在学术研究的过程中,任何人都会遇到自己不懂的问题,这些问题也许是因为自己学术水平不够,也许是因为科研发展还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相当一部分人在著书立说或者教书育人的过程中,极力回避自己不清楚的方面,这本无可厚非。但如果避无可避的时候采取蒙混过关的态度和方法,就明显有违学术精神。在实际中,如果真的遇到自己不懂得问题,勇于承认并不是已经可怕的事,承认自己的缺陷,只是说明自己并不是万事通,这代表了一种正确的科学研究态度和方法。
第五点,“北京人很久以来便习惯于将一般乞丐叫做‘叫花子’,这种叫法便是来自于‘募化’一词——指的是佛教僧人宗教性的募化乞讨活动。”(59页)这是作者在分析叫魂事件中的两个主体——乞丐和僧人的社会来源时做的一个分析。这点提醒我们,在就某一个问题进行分析的时候,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环节,科研往往就是于细微之处见成果。牛顿因为一个苹果砸在脑袋上进而总结出万有引力定律的故事我们已经听了几十年了,但往往都是过目就忘,从来没有把它记在心里。做学问,就要有不断汲取别人成功经验的意识,只有这样,才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取得更大的成果。
第六点,文章采用由小见大的写作方法。开始的时候先讲了发生在弘历年间的江南地区的叫魂事件,然后从这个事件出发,引申到清朝开国年间办法的剃发令的实施,这一法令引起了满汉之间的激烈冲突,弘历在面对叫魂事件的剃发问题时,刚开始的回避态度,后来的严查行为。作者就通过这样的写作方式,一步一步分析弘历年间的社会问题,最后给我们成现了一幅众生百态的社会图画和官僚机制的运作形式。其中的一个小点就是文章认真分析了叫魂事件的两个主体——乞丐和僧人的社会成因,主要是因为当时生态环境变化和人口增长造成的人口流动,这种流动的主要形式是向社会下层的流动,乞丐和僧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逐渐增多,成为了一种社会不安定因素。
《叫魂》是一本非常有特点的作品,非常值得我们细细体会,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会学到很多的知识和能力,对于我们今后的科研有着巨大的促进作用。由于时间有限,而且本人理解能力和历史学专业知识掌握的缺陷,使得我对《叫魂》的理解和分析还存在很大的问题和很多的不足,这些都有待于我在今后的学习中不断提高。
[①] 黄仁宇 《万历十五年》
[②] 茅海建 《苦命天子——咸丰帝奕詝》
[③] 魏斐德 《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
读《叫魂》有感
(三)《叫魂》一书讲述的是一个关于“盛世妖术”的故事。在中国千年帝制时代,乾隆可谓是空前绝后的一人。他建立并巩固起大清帝国达到权利与威望的顶端。然而整个大清的政治与生活却被一股名为“叫魂”的妖术搞得天昏地暗。几个月里,这场妖术竟然冲进半个中国,百姓为之惶恐,官员为之奔命,连乾隆也为之寝食难安。本书就是用纪实和生动的语言再现了1768年的那段历史。
《叫魂》一共有十章,每个章节按照逻辑层层深入剖析叫魂的现象和大清帝国的官僚机制。通过一系列的分析和阐述,揭露了叫魂危机的现象和本质。“专制权利是如何凌驾于法律之上而不是受法律的限制?”,“官僚机制如何试图通过操纵通讯体系来控制最高统治者?”,“最高统治者如何试图摆脱这种控制?”.作者就是通过叫魂事件来回答这一系列问题的。
第一章-中国窃贼的传奇。重点叙述叫魂案的开端。1768年是百年康乾盛世的顶峰,就在盛世这年春天,江南发生了几起控告石匠、乞丐、游方僧割辫叫魂的案件,从江西小县德清开始,最终发展成半个中国清剿妖术的大恐慌,皇帝震怒,官员惴惴,百姓惶恐,大清帝国的根基,原来脆弱得经受不起一缕“叫魂”的风。作者通过简述了几个事件来引出整个叫魂时间的开端。
第二章主要讲述了叫魂危机发生的整个社会背景。百年康乾盛世,交通和经济在江南地区异常地发达。经济的发达是否给让百了姓过的更舒服和安逸?这个答案是否定的。书中有一段提到:商业的发展大概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致富或他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安全,反而意味着在一个充满竞争并十分拥挤的社会中,他的生存空间更小了。同时,盛世中人口的增加使粮食与人口的矛盾加剧。社会生活各方面竞争的加大会让百姓更加缺失安全感。另一方面,人口的流动,使一部分人无法通过个人努力而维持生计,因而只能沦为乞丐或者游僧。这一群体的人数的增加使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加剧。在这样社会的背景下,导致了“叫魂”案中民众过激乃至于近乎于神经质的心态。
第三章阐述了叫魂案的相关政治和文化背景。回顾大清帝国征服汉人初期,因为汉人习俗和满人的差异无法得到统一,汉人深受儒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思想影响,因而形成了一种损伤头发就是侮辱的心理。此外,剃发在中国的历史上往往还与惩罚和耻辱联系在一起。因而,汉人对前额剃发存在恐惧。但是,满族统治者需要用一个明显统一的标志来象征自己的胜利。刚好,满汉发型的不一致就得以让他们在上面做文章了。削发蓄辫作为一个汉人无条件臣服的标志被满人强行推广。这种推广最终是成功的,汉人逐渐接受这种现象。但是,作为臣服的一种象征,一旦有与这种象征有关的任何异样的现象,就足以深深触动乾隆的神经。另一方面,汉人文化与满人文化的冲击。乾隆认为江南一直是经济最发达的地区,相伴的是腐败的汉人文化。官员沉迷酒色,吟诗作赋,疏于政务。这也让乾隆感到不安和危险。这都是有形无形的威胁——清朝初年剃发、易服等强制行为激起的满汉冲突、亡明遗党曾经不屈不挠的反抗、甚至直到乾隆继位也依然在民间传递的”反清复明“的口号,使满族征服者一直保持着高度敏感的政治神经,”叫魂“案一经触动这根敏感的神经,朝廷上下便欲罢不能。
第四章讲的是罪的界定。作者通过对《大清律例》、《刑案汇览》等史料查证,清朝法令中祭祀、十恶等条目下,都有对”巫师、邪术、魇魅、妖言惑众“等行为的格外警惕和严厉处置措施,并严格限制妖术的扩展。乾隆不愿意把叫魂危机看做是与政治相关的反叛运动,他极力不想把叫魂与政治危机扯上关系。在刑法完备远胜于民法的帝制中国,妖术被列入刑事犯罪的范畴,这似乎为乾隆推动”叫魂“案的纠查提供了政策依据。
将社会背景和政治文化背景交代清楚之后,作者在第五章开始阐述妖术大恐慌的由来。所谓的要妖术是指:通过对精神世界的操纵来强化个人力量。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有着关于魂魄的理念:中国人相信,灵魂是既可以通过自愿的方式、又可以通过非自愿的手段与躯体分离的……魂实际上还可能会被其他人或某种超自然的力量窃取。的作用,普通人诅咒与避邪的手段,以及因此引起的官民士绅对奸僧妖道的厌恶和恐惧心理——心理上的极度恐惧,往往以极端的方式来发泄:所以,才有那么多无辜的游僧和乞丐被恐惧的民众当作术士妖人而打死。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叫魂危机牵动了乾隆的神经,在君主集中制的政治体制下,乾隆通过朱批奏折操纵和牵引他的精英官吏。作者依据朱批奏折进行推理,正是由于乾隆皇帝亲自干涉,严厉地苛责地方官员,使得对”妖道淫僧“的声讨,形成了”蝴蝶效应“,全国大部分地区都感受到了这股妖术气流带来的震动,国家整个法律机器为之迅速转动起来。
虽然各地官员在乾隆的重压之下为叫魂之事奔命,但是效果不甚明显。在拷问一堆乞丐游僧之后,并没有得出事件的线索和来源。他们沮丧地发现,最后只剩下一大堆混淆不清的伪证,没有头绪的琐屑细节,以及许多不明不白毙命的囚犯。莫须有的”妖党踪迹“就像隐在云后掩在雾中一样难以捕捉。
最后,当一系列的”妖党踪迹"变得难以捉摸的时候,官僚集团开始怀疑妖党是否真实存在。这时,国家的最高权利机关的大臣们终于挺身而出,澄清这起叫魂危机是无须有的。
这起持续了半年多得危机终于在一纸不光彩的官文的公布下结束。中国的官僚体制和君主集权制是这起危机的重要根原因。如果乾隆不那么敏感,那么整个事情的发展态势就会完全不同。但是庆幸的是,也是在这样的官僚体制下,以使这场叫魂危机得以遏制。
第二篇:读《叫魂》
读《叫魂》
关于作者孔飞力(Philip A kuhn),说实话,我并不了解,甚至之前不知道它是谁,也许是我知识面太窄了,也许因为我不是历史系的学生,以至于他如此的有名,我却不知道。那种惭愧感,就像政治系的学生,不知道韦伯或者阿尔蒙德。书的扉页对他有很详细的介绍,很多头衔,但是有一个就足够让人记住了“当费正清1977年从哈佛大学荣休后,孔飞力由已任教十年的芝加哥大学转回母校接替其空缺,任哈佛大学历史系和东亚语言文化系讲座教授。”好吧,我浅窄的知识面里,还是认识费正清的。关于此书——《叫魂》
叫魂,不管是在今天抑或实在18世纪,都可以认为是一种妖术,据说它是通过所谓的“术士”作法于受害人的名字、毛发或者是衣物,便可以至人发病或者死去,并取其灵魂精气,使之为己服务。貌似还珠格格中有类似的桥段:皇后党在景阳宫授出乾隆布偶,引得太后与皇帝大怒,小燕子与紫薇“被认定”为“白莲教”的刺客,两人被拖去慈宁宫“洗澡”——当然是大刑伺候。本书简单来说就是一本关于若干人参与叫魂案,官府抓人,审判,揪匪首的一系列案件的故事,不巧的是,故事的结果与还珠格格尽然雷同。
本书共10章,前8章叙述了“叫魂案”,后2章是作者“总结陈词”。前8章又可以分为2个部分,第一部分“各地叫魂案件发生”,主要表现在第一章“中国窃贼传奇”:“浙江德清县的石匠们”“萧山事件”“苏州的乞丐们”“胥口镇奇事”等几起叫魂案件以及地方衙门对这些事件的处理尤其是对“案犯”的审理。第二部分主要就是“破案”,也是全书最像小说的地方,故事铁荡起伏,“案犯”招供、翻供、供词反复;官员与皇帝在“求稳”与“速决”中挣扎;皇权的淫威与官僚体系的默契相互较量;正在社会在恐慌与不安中沸腾!当然,在作者超强“小说式”的叙述中,猴急又品性不佳的我,不时会骂道:“尼玛,可不可以快点搞清楚呀!”
也许是我egghead,非要找点东西,也许是这本”蜚声中外“的名著,必须有点涵涵,所以,我必须思考思考,而不是仅仅当小说读罢就丢。读此书以前,我对副标题: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表示过两点好奇。第一,1768年是一个很特殊的年份吗?也许我真应该问问学历史的同学,这一年像“万历15年”吗?不过,我没有问,幸好也没有问,它不过是弘历33年而已,也许因为这一年的妖术事件或说叫魂案件,它才登上历史。第二,妖术大恐慌,这是神马情况?在历史上真的出现过妖术吗?不会吧?这也太假了吧!不然的话,怎么就大恐慌了,而且还进入了孔飞力的历史书!
关于第二点好奇,可以明确是的,确实出现了妖术,不过是妖术恐慌,下至茅舍农夫,上至宫邸帝王。那么是神马情况,让这妖术横行全国,震动社会呢?全书从三个方面分别白描了老百姓、官僚以及乾隆皇帝对于叫魂案的反应,也正是这种反应,才酝酿了叫魂案巨大的影响力。
当叫魂妖术的谣言在地方上一传开,底层老百姓们脆弱的神经立刻绷得紧紧的, 唯恐自己成为妖术的受害者, 他们无法分辨谣言与真实,因为鬼神迷信本来就是他们精神世界的一部分, 而他们的不安全感使他们变得更为神经过敏,对谣言他们宁信其有, 不信其无。所以猜疑、恐惧相伴而来。当他们辨不清真假的时候, 唯一可以保护自身的法宝就是拒绝外面未知的东西,依靠这种一刀切的做法, 封闭自己的生存环境,排斥外来的一切,尤其是那些一向不被人喜欢的流民群体。比如流浪的乞丐、化缘的僧道, 这一类群体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三五成群,沿门乞讨。流民群体的不稳定性的特征使他们走到哪儿都成为外来人,遭受当地人的躲避、猜疑,遇有风吹草动, 他们首先成为怀疑、打击的对象。甚至于社会成为发泄不满、解决报复、满足打击的新战场。
官僚阶层,是饱读诗书的知识阶层, 本来他们不会轻易地相信叫魂妖术。但是作为有身份的人即使不信妖术, 也不可能不担心民间妖术恐惧对地方治安可能造成的后果。无论于公(维持治安)还是于私(保住乌纱帽), 妖术和妖术恐惧对他们都构成一种威胁,使他们不得不认真对待。息事宁人者有之,屈打成招者有之, 欺君瞒报者有之, 并且随着皇帝态度的重视,一个小小的家庭纠纷演变为大江南北的刑事要案,成为考察官僚系统应对大事的参考指标, 而引起官场上人人自危、争相捉妖,只可惜无妖可捉。
与官僚阶层态度截然不同的是乾隆皇帝。在他看来, 所谓的妖术有着不同寻常的目的, 他把妖术的剪发与江南士子从来没有消灭的反清意识联系起来。“要命不要发, 要发不要命”具有代表是否臣服的国体标志的头发被剪,意味着什么? 对普通百姓来说, 术师的妖术威胁到的是灵魂与躯体之间的脆弱链接;而对皇朝的上层人士来说, 这种行为危害到的则是皇朝同上天力量之间的脆弱联系,在此过程中,存在于妖术与政治之间的联系将会清晰地显示出来。他相信有人正在利用剪辫妖术来煽动(汉)人们对清帝国的仇恨,妖术的威胁及其背後所隐藏的政治阴谋是挑起反满叛乱。
君主:真实与幻影;普通民众:权力的幻觉;官僚制度:谨慎的喝彩。(引用本书最后一章的二级标题)1768年,中国悲剧性近代的前夜。
第三篇:叫魂读后感
《叫魂》读后感
1768年,清乾隆32年,一种叫做““叫魂””的妖术突然在帝国内部爆发,这一妖术恐惧从大清帝国最富庶的江南发端,沿着运河与长江北上西行,迅速地席卷大半个中国。愚夫愚妇们相信通过人的发辫等物可以来盗取他人的灵魂为自己服务。而灵魂被盗者会立即死亡。从春天到秋天大半年,整个帝国都被这种恐惧动员起来。百姓们忙着寻找对抗妖术,自我保护的方法,各级官员忙于追缉流窜各地频繁作案的妖人,而身居庙堂的乾隆皇帝则寝室不安,力图弄清“叫魂”恐惧背后的凶险阴谋,并不断发出上谕指挥全国的清剿。折腾到年底,在付出了许多无辜的性命和丢掉了许多乌纱帽后,案情终于大白,所谓“叫魂”只是一场庸人自扰的丑恶闹剧,乾隆只得终结此案。
正本书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异族试图用皇权控制和稳固一个偌大的国家。作为整本书围绕的中心“叫魂”在目前看来是迷信,是无知,甚至觉得在那时民众反映具有其合理性,但从第一章我们就可以看见一些文字描述,政府管理机构的人觉得甚是荒唐,对诸如此类的事一开始都采取不了了之,息事宁人的做法。可见,在古代以愚民政策盛行的封建国家里,民众的恐慌我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古代统治阶级给民众带来的困惑。
《叫魂》这本书尝试通过中国政治体制在面对国家突发事件的管理和应对,来揭示中国封建末代王朝危机。其实,我们应该考虑到在中国2000年的封建历史中,类似的政府干涉邪异事件也是多有发生,但如此大范围全国性的除妖似乎在1787年的叫魂时间里显得十分突出。回顾历史,一个满族统治汉人的国度里,其自身存在的合理性,自顺治入关以来就是清朝不断解决的问题,清政府的贵族学习汉学但又抵制汉人。首先,清政府的统治就是矛盾与滑稽的,尽管康乾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但久安之下,中国的统治者兴起对的种种压制汉人的手段也是让人不寒而栗,在康乾时期的文字狱可以说是最为盛行的。所以统治者高度的紧张是其面对地方发生异乱时变得格外敏感。
但这对于统治者来说并不代表共同的目标,越是政府管理阶层底端的官员与共筑大清盛世的目标越是不兼容,他们考虑的是如何发展,即便这些人是满族的。但不得不说康乾在整个大清历史中处于一个及其尴尬的位置。满清政府完成了版图统一,经济发展,其自入关以来的王者之气尚盛,然而久无敌手,自给自足的夜郎之态也已初露端倪。民族的狭隘性,导致了乾隆在面对“叫魂”事件时将统治者的心虚展现在大家面前。对于民众的惊慌,乾隆希望的到得的结果是有那么些反清的汉人是利用这场疯言制造混乱,乾隆内心的恐惧让他在这件事上投入的关注的似乎超过了一个明主做的极限。
所以,在我们了解乾隆掀起的这场自上而下的除妖运动背后一个帝国掌舵者内心的孤独后,我想在处理这场运动过程中乾隆的表现就显得合理多了。
那么再看看执行这场除妖运动的各方官员,这些官员中其实大多知道叫魂只是无中生有,但在面对皇帝的旨意后,依然执行下去,这不得不说是封建社会下特有的产物,这或许就是我们队这些求官发财,明哲保身的官员唯一的解释,似乎他们的各种行为都是封建政府制度下,顺王者昌,逆者则亡的节奏导致的。可是透过列文森的叫魂,我们发现了另一个解释,那就是古代社会信息的不畅通导致的信息缺乏。尽管古代有专门的驿站,有信鸽传书这些传达信息的东西,但是我们在考量它们传达信息的效率不得不说甚是慢!所以在皇帝与官员沟通过程中首先就有信息滞后性的存在。而清代糟糕的通讯管理机制也导致了诸多问题。清政府地方信息先传达六部,再由主要中央官员审核后传达给皇帝。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我们得发现一个官场上必然存在的问题:如果地方非自然因素导致的社会**,如果给皇帝看到,导致的必然是大批官员下马。如果地方官员所做的良好业绩在送达皇帝手中的中间被非自己党派的重要官员截获,那这个信息大多有可能石沉大海,不得而终。由此可以想到清末为啥康有为、孙中山等一批有志青年的建议总是很难传达给皇帝了。这其实是封建制度下的一种悲哀,但也只有在封建社会才能存在的怪状。所以,古代的官员也是深知此道,官员欺上瞒下,利用信息的不畅通为自己的错失进行掩盖,这便是乾隆一开始对叫魂事件不作为而龙颜大怒的原因。而后叫魂事件又持续发酵的重要因素。
其实,看完官场中央和地方的各种博弈,我们也可以透过叫魂这件事,看见强权政治下民众的弱小,和苟延残喘。中国的民众为啥在清末被人扣上东亚病夫的帽子。其实不光当时中国人吸食鸦片,其实最让我们值得反思的反而是中国民众最内心得逆来顺受。中国人生长在这片苍茫的华夏大地上,绵延滋长有五千年的历史,而这五千年里近一半的历史被中国儒家思想所控制着。中国人可以为了生计低头哈腰,但也可以为了生计登高一呼,中国人的韧性是让世界得到过教训的。所以在乾隆时期的叫魂事件中,我们看到的迷信,是愚昧的普通老百姓如何丑态百出,可我看见的却是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在历史长河里用自己仅有的生命在向我们诉说着他们为家人的付出。在整个叫魂事件中,中国民众在其中只扮演了一个角色——受害者。
无论是否真的有意欲反清的列贼,还是民众的以讹传讹。最后我们得看见的就是民众为了家庭的安康从一开始就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这种压力的来源可以说他们无知,也可以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被愚弄的对象。甚至在后期除妖活动中,为了让皇帝高兴,还有诱骗做假口
供的。可以说民众是中国历史推动者,也是牺牲者。
回首整个叫魂事件,在政府制度上是值得当代中国政治体制改革要引以为戒的。中国是***的多党合作体制。在中国这个拥有13亿人口的国度里。民众抱怨声肯定比其他国家相对较多因为需求的多样性必然导致这些情况。所以当下社会人们道德缺失,不得不说是一种变样的叫魂事件。人们自私自利。可是这种社会风尚从何而来?其实想想中国60年代后期的文化大革命不难发现在那场革命中,人们失去的精神力量是不可估计的。所以到了如今,中国亟待解决的政治制度问题,已经不光是提高公共服务,更是提高国民素质的综合时期。在中国我们乐于看见的的是一个政治清明,国民素质优良的状态,尽管这是个理想的乌托邦,但是只有在国家建设时期,把这个目标作为追求才能使中国的发展越来越以人为本。这是中国梦,也是国民梦。所以透过叫魂这本书我觉得政府要更加注重信息交流。做到信息通畅在如今的网络时代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情。但如何做到信息合理通畅,起到正确引导民众也是关键的。在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道路上,中国要做到的不仅是简单的行政体制运作效率的提高。那么在社会主义国家里更要提高中央和地方沟通的畅通,以及行政工作及时有效地监督。但是叫魂作为一本学术类书本,从片面的社会实践映射到整个社会问题不免显得理由不足,造成一种过于牵强的感觉,因此在学习叫魂这本书优秀的写作方法和分析问题的方法前提下更要有一个正确的审视的视角。
第四篇:叫魂读后感
历史激荡现实的回音
--《叫魂》有感
青教班 2012111139
李楠
读完《叫魂》,仿佛身临其境,却又无能为力。
《叫魂》是一部以乾隆盛世为历史背景,演绎的一场以巫术为载体的语言演变史,在纷纭繁杂、莫衷一是的社会文化中形成的一种毫无规则约束的异化语言--谣言。它植根于无社会衡量标准下“趋利避害”的生存本能中,其繁衍出的种种劣根,颠覆公序良俗,诱导国民通力合作,再次上演“君贵民轻”的历史悲剧。
文化冲突蕴育谣言。以汉代的引礼为法为起点,两汉成为法律儒家化的孕育期,而在东汉以后,佛、道两教乘虚而入,试图以道补儒的玄学大肆兴起。这种文化的掺杂与并存,并没有因为朝代的不断更替而销声匿迹,反被亘古不变的保留下来,足以显示其非凡的思想活力及其根深蒂固的思想魅力。这同时也在《叫魂》中得到了充分的印证。在封建社会长期形成的以儒家思想为主,道家思想为辅的中国传统封建政治文化中,君主单向辐射的政治意识便利的将这种文化的兼容性拓展并延伸到各个领域,同时也使文化本身具有的矛盾性和不稳定性得以传播,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考验了国民自身所具备的素质和思辨能力,同时也增加了社会不稳定的风险。
在闭关锁国的乾隆盛世,文化失去了与他国竞争的旺盛生命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空无一物的文化框架,在儒家文化与玄学思想的不断冲突和交织中,文化本身的单一属性已分崩离析,充斥其中的是一种默认的混沌文化成为了“主流文化”。多元化的社会文化本身的不确定性,造成我们在诸多方面存在太多的因人而异,威胁已有的认知体系,以致我们人性本身的从善愿望都会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异化,处事经验在不断消磨的友善中积累,规避风险的意识和能力在不断提高中讽刺了一种掺杂荒唐与精明的社会文化价值取向。而谣言正是在投石问路中与这种“主流文化”殊途同归成为其所比拟的产物。其背后所折射出的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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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本土文化的不自信和不认同。在“主流文化”横扫一切的窒息环境中,国民早已将对权利本位的追求转化为对主流文化的依附和取悦,以获取内心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在这种国民完全失去主动性的文化背景下,人们只能通过不断的认知结构重建来迎合社会所需以及依靠在不断社会化中所积累下的主观经验和客观规律来进行对常规事物的判断和抉择。
谣言盛于炒作。“谣言止于智者”普世价值观难道在诋毁《叫魂》中作为谣言传播媒介的平民百姓吗?答案是否定的。分析如下:第一,大众对高深莫测的玄学捉摸不透,但又深信不疑。“对于越模棱两可的事情,就越深信不疑”这种巴纳姆认知偏差也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了在“模仿欲望”中所折射出的“斯特哥尔摩”效应。第二,根深蒂固的儒家文化。善念的唤起可以打破一切是非判断的标准。谣言的大肆兴起,其背后呈现的是平民的善良和质朴,他们以最单纯的方式传递彼此的善意,而在整个谣言案件审理的过程中,平民冠以始作俑者之名,处以凌迟之罪。以善缘起,以罪终结,最为软弱无力的阶级成为了整个事件的替罪羊--权力层层压迫过程中的制衡点。第三,民众更愿意选择在轻信中从众,在从众中明哲保身。正如勒庞在《乌合之众》所说:“一个社群总是容易受到暗示,并且非常轻信的,他们总是处于一种期待被人注意的状态中,所以非常容易受到暗示,群体永远漫游在无意识的领地,会随时听命于一切暗示,表现出对理性的影响无动于衷的生物所持有的激情,他们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极端轻信外再无别的可能。”勒庞从理性的观点上完全否定了愚笨而轻信的从众行为,这在《叫魂》中与民众的轻信表现所造成的当时难以控制的局面不谋而合。但从不同维度看从众,其非理性化有待商榷。从个人层面上看从众意味着分散风险,降低损失,从统治者的层面看,百姓从众的本性更易于管理与统治。无论如何辩证看待这个问题,从众都是一种对自我与群体之间的理性博弈,在利益分配中寻求最大化的有效手段。
弘历,作为满人的一代君主,不甘心看到一代代的满人精锐被汉化,留下自己孤单影只,在不屑和排斥满人被汉化的政治意识下,透漏的不只是自身政权受到胁迫的紧张感,更是他在极力寻找自己的同伴党羽,以寻求自身的存在感与认同感。在面对弘历的苛责下,官员们的表现具有惊人的一致性,这又何尝不是渴望与追求从众所表现出的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欲望与诉求?这源于人类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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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独有的群居动物世代繁衍,生存的生活习性,纵使它缺乏一些极具理性光辉与智者光芒的一些现代文明符号与特征,但它却有着难以摒弃的独特属性。来源于社会各方面的势力在这种“特殊属性”的吸引与号召下齐聚一堂合力炒作“巫术”谣言,致使全国大面积遭受谣言之害,这种在经历个人理性选择之后形成的从众非理性场面与“纳什均衡”有着异曲同工的巧合,这也就说明了从利己的目的出发,结果必将是损人不利己,炒作所搭建的乌托邦式理想意念始终将会在不堪一击中岿然崩塌。
帕森斯曾说“任何一种社会秩序都不是力图贬低人,而是使人文明,不是束缚人,而是解放人。权力,尽管容易流于滥用和需要许多控制,却是高度组织起来的社会所必不可少和称心如意的要素。”这体现出我们身上的奴性只有被教化、管制,人类才得以文明。在不同的社会秩序和社会规范中,我们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触碰着猝不及防的法律边缘,而提心吊胆,这也符合了我们对中国传统固有的家长制作风所培养出的“权威性人格”所表现出的绝对服从与奴性仆从的罪感心理特征。在天罗地网的封建君主专制的社会制度下,每一个臣民都是最高统治者支配权力的手段和工具。在这种甘愿为奴的社会文化中,我们选择了在刚需中扮演被勒索者,在社会失衡运行中扮演奉献者,在国家广施恩惠时甘愿成为旁观者,以致在我们痛并快乐着为国家的繁荣昌盛欢呼雀跃时,不免为我们自身的奴性色彩而略感伤悲。在被条条框框的社会规范约束中,顺从与反抗的碰撞点在移花接木中被发泄的淋漓尽致,他们对待谣言的叫嚣与痛恨并没有以真凭实据来据理力争,只是让自己在社会所冠以的罪名下寻找一点自尊与自我安慰。这样的动物性情感膨胀与社会秩序的混乱完全是认知上存在的谬误,而这一切归根于人治与法治并存的社会体系中,法治将永远不会逾越以人伦情感和道德规范为标准的人治,这也就意味着一系列社会保障制度的不完善和社会的不平等将永远伴随着以自我救赎式的专制制度永远存在。
在读到《叫魂》的核心--君主与官僚制度之间的博弈时,体会的更多的是君王的痛苦与无奈。作为中国传统观念中绝对权威的拥有者--皇上。他所承受的权力压迫、政权威胁,在秘而不宣中推崇中国所特有的公认文化价值观-面子所带来的重重压力在与群臣的周旋中是如此的劳神费力,而皇权吞噬的主体意识和独立人格则更是有利于个体在自我暗示中与世浮沉。其皇权背后的阴暗也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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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弘历在无担当下,所体现的公平与爱民;在无证伪下,肆意卖弄的执着与正义;在各省的清剿中所凸现君主极高的政治敏感性也只不过是在君臣互相牵制与双赢中阻断国民共享资源、加速固化社会阶层所带来的咎由自取,这一切也只是面子的权力罢了。在江南视察中,凸显的地域发展不平衡,人口增长造成的饥荒,地方官员的不作为极力讽刺了处于乾隆盛世的弘历心中所勾勒的“民惟邦本,本固邦宁”的理想意境,这样的落差感造就了弘历将不惜一切借助谣言惩治官僚制度的勇气与决心!圣明的君主权威与平民百姓的渺小卑微在官员条件反射下的审判与上报中呈现的如此鲜明,习得性无助的平民借以在潜意识中存在的经验积累完成了对谣言的编造,精明世故的官员在对弘历的上报中有选择性的筛选与剔除,被层层包裹的政治包袱与谎言欺骗包围着的弘历,如同一只笼中困兽,无从定夺,只能按部就班的执行应有的制度要求来彰显虚无的皇权尊严,在这里同时也显示了作为外来统治者骨子里本有的自卑与心虚在精心维护的满清政权和处处谨慎的摄理朝政中被展露无遗。
一个发辫竟然象征性和一个国家的命运紧紧相连这样以小见大的题材,也只能存在于法制与文明缺位的国度,也只有用一个外国人的理性眼光才能客观的进行审视、描述和评价,也只能出现在《叫魂》这样一个极具时代戏剧色彩又兼具现实意义的文章里。
面对《叫魂》,历史激荡现实的回音绵延不绝,此时澎湃的情感只能是“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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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叫魂笔记
政府如何对待离经叛道者(那些生活方式、信仰同官方认可的常规不同的人们);专制权力如何凌驾于法律之上而不是受法律的限制;官僚机制如何试图通过操纵通讯体系来控制最高统治者,而最高统治者又是如何试图摆脱这种控制。
普通民众对于政治体制几乎没有任何影响。皇帝与官僚专制在实施权威时还是受到某种限制的。第一章:中国窃贼传奇
术士们通过作法于受害者的名字、毛发或者衣物,便可使他发病,甚至死去,并偷取他的灵魂精气,使之为己服务。
我们不能预见未来。然而,构成未来的种种条件就存在于我们周围。只是,它们似乎都被加上了密码,使我们在没有密码本的情况下难以解读(当这本子终于到了我们手中时,却又已经太迟了)
我们最大的激情,就在于将意义赋予生命-------尽管这种意义有时是令人生畏的。
当他觉得在阳间再无希望讨得公道时,便决定诉诸于阴间的力量。------告阴状
据他们说,石匠们需要将活人的姓名写在纸片上,贴在木桩的顶部,这样会给大锤的撞击添加某种精神的力量,人们称之为“叫魂”。又有谁见过有人因叫魂的缘故而生病或死去?恰恰相反,倒是人们的轻信扰乱了民间的秩序。。要真正将对于妖术的恐惧从民众的记忆中驱除出去,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头发的政治意义问题:作为效忠于当今皇朝的象征。
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物件,然而周围的人们是如此的激愤,使他实在不敢擅自放走这些人。
地区间的情况并不相同,但各地的信念中都包含有以下要素:
1、在某种条件下,人的魂能够同拥有魂的躯体相分离。
2、一个人若掌握了另一个人的魂,便可以利用他的力量来为自己谋利;
3、若要偷取别人的魂(亦即“叫魂”),可以通过施展妖术来实现,或者可以对着已从受害者身上分离出来的某种实物(例如男人的鞭梢或女人的衣襟)诅咒,或者可以把受害者的名字放在一根将要打入地下的柱子的上面或底下,并在打柱时念诵受害者的名字。
4、通过向受害者撒出粉状的迷药,可以使他在被剪去发辫时无法抵抗。
5、受害者极可能是男性孩童。
6、受害者会得病或死去。
那些本来便与超自然事物打交道的人(如和尚与道士),在人们按情理的推想中掌握着操纵超世俗事物的种种手段(例如大概是从密书中抄录下来的符文咒语),也就是最有可能是妖党术士一流了。
省里的官员们对这一切究竟是如何看待的呢?有三种可能:
1、官员们可能相信,关于叫魂妖术的种种流言纯属胡说八道,根本不曾发生过这种事;2:他们也可能认为,尽管一些犯罪分子也许真的会剪人发辫,或会将人名打入桥桩,但这充其量只是民间的一种迷信行为,并不真能达到叫魂的效果。
3、官员们不仅相信有人在从事叫魂妖术,而且也相信这种妖术确已害过人或可以害人。
根据其他文化所提供的例证,如果政府因为认为妖术不可知或者不可信而禁止老百姓以暴力对待它,则其声誉就会受到严重的损害。----维护政府公共形象 第二章:盛世
整个社会竟然感受到同样的危险,下层的民众与上层的权贵竟然惑于同样的不测,暗示社会上存在着一个有着紧密内在联系的文化网络。然而,农民、官僚、皇帝的生活方式不同,他们需要考虑的主要问题也不同,妖术恐慌对他们形成的冲击也就不尽相同。在这里,统一性与多样性并存:在这个国家里,一方面,形形色色的事件分别发生在最高层和最低层,但它们之间存在着密切的相互联系。------统一性;另一方面,社会就像一面多棱镜,将人们对叫魂的看法以各种各样的色彩反射出来。-----多样性;
密集的商业网络在十八世纪的全景中占有重要地位,并几乎使每个人都同某一市场有着固定的关系。关于各种地区性与全国性时间的消息见闻,也沿着连接各种村庄与各个市镇的商路,随着商品与外出旅游者流传开去。
从一个18世纪中国普通老百姓的角度来看,商业的发展大概并不意味这他可以致富或他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安全,反而意味着在一个充满竞争并十分拥挤的社会中,他的生存空间更小了。--------在难以预料的环境中为生存所作的争扎奋斗。
18世纪晚期的意识,又带出了两个更大的问题:
1、经济成长是否能够抵消中国人口的巨大增长。----叫魂危机恰恰发生在18世纪的最后25年货币供应的增长已开始缓解人口压力的前夕。
2、地区间的不平衡发展,对人们关于自己生活安全的看法产生了怎样的影响。--------中心地区与边缘地区,富庶的三角洲与贫瘠的山区之间的巨大差异。与经济地图上这一倾斜趋势同时而来的则是人口的持续流动:移民与过客,商人与江湖骗子,僧人与进香者,扒手与乞丐,拥塞在18世纪的道路上。人们外出旅行,有的是为了雄心勃勃的事业,有的是基于献身精神,有的则是出于绝望与无奈。由旅行者汇集而成的人流,不能不对人们的意识发生影响。
有关叫魂的怀疑都集中在流浪者身上,包括陌生人,没有根基的人,来历不明的人,没有社会关系的人,以及不受控制的人。最有可能沦为暴民私刑和官府堂上刑罚受害者的,是和尚和乞丐。-----和尚也是一种乞丐,那么可以说被怀疑的人都是乞丐。
乞丐究竟是如何而来?为什么他们会使人产生恐惧?
1、无论是商业的扩展还是向外部的移民都不能使每个人都得到关照,总有一部分人会被完全排除在生产性经济以外。他们的出路并不在于向外迁徙,而是向社会的下层移动,沦为乞丐之类的社会下层阶级。
2、在关注安全问题的官员看来,下层和尚道士都是一种威胁。没有什么可靠的手段统计他们的人数。在官僚的心目中,无论是什么人,凡是四处流浪的乞丐都是对于公共安全的一种威胁。那些居无定所、没有家室的人是无法纳入控制的人。。。大部分被通缉的人犯都换上了僧道服装,销声匿迹,远遁外地。。。披着僧人道士的袍服来逃避法律的制裁。。因为这些人居无定所,要追寻他们的踪迹也就极为困难。。在官方的观点看来,任何人不受其控制的行为都带来某种危险性。。。官员的上奏警告大大触动了皇帝本来就敏感的神经。因为:
1、和尚及他们的行动使得当局难以对之加以管束。
2、受儒家思想影响,鄙视对不顾父母妻子的人。
一般民众眼里,为乞丐的恐惧:
1、有更多四处流动的陌生人出没于自己的社区,人们对他们的恐惧才不断的增加。
2、不管四处流动的人数有多少,人们对他们的看法始终在发生变化。
3、这两种情况都存在。(第五章:在人口稠密地区,人们对陌生人的恐惧本来就是根深蒂固的)
一般乞丐与僧侣乞丐的区别:
1、外表
2、以僧侣的衣衫举止在外行乞,是人们所熟悉的,甚至还为民众所尊重。那些鄙视一般乞丐的人,会大方的施舍给乞僧,为来世积德。我们或许可以将这些角色看作是在18世纪已经建立起来的某种社会模板,每当时势变得艰难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便能够将自己依附上去。这种模板依旧保有塑造改变人们行为的力量,这也许正反映了18世纪状况的实质:那些被清代社会的经济压力挤压出来的人们,在社会符号的领域,仍然能够找到可为人接受的通向生存之路。但是在大众一贫如洗所产生的压力之下,这种模板也开始破裂了。
人们对妖术的恐慌:
1、生存压力
2、观念:将四处游荡的陌生人视为危险。
3、与社会经历有关。
第三章:或隐或现的威胁
弘历面临的两大问题:谋反和汉化
谋反:自13世纪以后,中国所有的王朝都是在征服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都是通过军事手段而强加到全国老百姓头上的。清朝征服者的异质文化使问题变得更加复杂。不管征服者使用多么巧妙的语言为王朝更替辩护(通常的说法是这是一个充满活力政权遵从天命而取代一个腐败的政权),却无法消除这种危险性:可怕的种族感情始终会对构成新王朝合法性基础的宗族意向提出挑战。人民会宣称既然这些新统治者是外来人,他们也就是篡权者。正是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使得清统治者始终保持着对于谋反的警惕。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清皇帝对于谋反的问题也发生变化。-----弘历时期自身存在的装点和辩护大题完成。
发式:削发问题与人的自尊(1、艾德蒙.李奇认为满人的削发便是一种自制2战胜放纵的象征
2、儒家思想:损伤受之于父母的发肤是一种猥亵。
3、剃发与历史上同耻辱和惩罚的联系)存在着强有力的关系。
这个文化的焦着点对于满洲入侵者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促使他们在武力的使用上直指抵抗运动最顽固的中心。与其让那种不温不火对待新政权的消极态度得到滋养生长,毋宁让这种抵抗一下子爆发出来而迅速予以荡平。削发成为衡量官员们对于新政权服务热衷到何种程度的一把尺子,对于政治罪的容忍也可能意味着某人为官生涯的终结,削发令成为清皇帝测试臣民的一块试金石。
当某人已经留起当局所要求的发式以后,除非割去他的辫子,便难以通过他的发式对当局提出突然并具有象征性意义的挑战。很显然,要迫使别人因发式而卷入具有象征性意义的抗命,最容易的办法便是割去他的辫子。当某个人并非出于自愿而被被别人割去辫子时,他的心中又会做何感想?由于别人的行动,他的全家却陷入被政府满门抄斩的危险境地!-----1768年人们为什么对割辨的妖党术士怀有那么大的恐惧,这是不可排斥的焦虑所起的作用。
叫魂危机发生的头六个星期,弘历在与各省官员的秘密通信来往中没有一处提到剃发这件事,他一再提及的只是妖术问题。-----为了体现种族间充满仇恨的日子已经被一个平静和谐的大一统帝国所取代。
但是剃发问题决不会长久地被淹没,皇帝展现另一幅面孔:在对其外来异己性质的象征性挑战面前,这个外来人的政权从来便是极为敏感的。
身为一个统治着庞大帝国少数种族,满清朝廷必须两者兼备:既必须从普世主义的角度又必须从种族的角度(少数种族狭隘的防卫心理)表现自己高人一等的优越性。他们既需要以具有合法性的皇族身份来统治这个大帝国,同时也需要维护征服者的精英层本身的凝聚力和活力。作为大一统帝国的统治者,他们权力的基础并不在于自己的种族特性,而在于德行和文化上为人普遍接受的规范。但是要作为一个握有权力的少数种族而生存下去,他们自己的种族特性不仅需要得到保护,还需要受到颂扬。弘历相信,正是由于满人可贵的种族传统,他们其实能比汉人更好的统治中国,也特别有资格将儒家的道德箴言融入帝国的统治之中。满清朝廷因而需要两个展现言辞的舞台,一个用于表现政权的普遍性,另一个则是用于捍卫政权的种族特性。-------谋反者突出种族问题,不利于颂扬满人特性。
君权既要成为满人文化完整性的保护者,又要成为多种族霸权的一种象征,其正当性则应通过普遍性的儒家言辞得到证明。作为满族德行的捍卫者,弘历采用两种方法:
1、在种族问题的真正细节或者只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小处均让汉族文人感到惊恐不安。
2、通过向自己的满族同胞宣讲本族尚武的传统和优越的品质,来激励他们的种族意识。但是一旦涉及真正的谋反阴谋事件的时,再提及种族问题便不仅危险,甚至还带有刺激性------保持沉默------为了不使公众的信念受到动摇。
“恐慌因素”:弘历其实相信百姓大众是轻信的,一有政治危机或天下大乱的迹象,他们就会惊恐万状,作出暴力的反应。-----尽可能避免承认存在谋反与妖术的政策。------为什么在妖术大恐慌初起时,弘历甚至在于清廷高级官员的秘密通信中也避免提及削发令
汉化(更为隐蔽)带来的腐化:为了统治这个大帝国,满族不得不借用汉人的制度并获得汉人的协助。又必须保持满族本身的特质。征服者没有与被征服者同处,也没有被腐化。征服者如何将一种异质文化与他们自己的文化嫁接在一起?
人口少,土地流失,通婚,满语能力退化,江南文化对满人的腐蚀。第四章:罪的界定
官员们不仅需要对流言的散布者予以弹压,更需要在这样做时不使百姓受到惊吓。
《大清律例》中有关妖术的条款-----惑众。
1、十恶:一些有关大原则的声明,并不是直接让执法者援用办案(不道:以个人而非国家为对象的阴谋活动)
2、礼律(祭祀:凡是以祭祀为手段而追求不同于官方的神灵崇拜或同未经官方批准的神灵发生交往的行为;沈之奇认为祭祀强调的是煽惑人民,小民百姓若是受惑于异端邪说,便可能会产生思想摇动,从而引致蔓延生乱;祭祀对妖术定罪的做法体现:在清廷看来,凡是未经授权便与神灵发生交往便是对于公共秩序的一种威胁。然而在涉及个人受到伤害的案子时,祭祀条款又被认为有助于使受害者得到某种补偿。仪制:强调的是人的具体的礼仪行为)
3、刑律(贼盗,人命)
国家与妖术对抗时目标模糊不清的情形,反应了它在对待超自然力量问题上的立场暧昧不明。一方面,国家本身通过许多途径建立了与神灵世界的种种联系。因此国家很难全盘否定人与神之间存在着联系的现实。另一方面,国家若公开加入同那些与之处于竞争地位的不用天地崇拜的争斗,那就只能意味着它承认了它们同神灵世界存在着有效联系,从而会大大提高它们的地位。
我们可以从这种将叫魂行为归之于“惑众”的说法中发现恐慌因素的最重要的根源。普通百姓在上苍与实际政治之间起着一种调停联结的作用。一个没落的王朝若是失去了天命,其信号便是民间的**。反之则是百姓的安居乐业。合法的祭祀会使百姓产国家稳固并会给他们带来好处的信念,妖术会给人造成不稳定和大难临头的印象。真正作数的是百姓对于妖术的反应。民间的**如同天象,是上天不快的迹象和手段。
国家为什么关注妖术问题:
1、处于自身政治安全的考虑
2、纽伦堡悖论:某些罪行是如此不人道,以至于人间已无合适的手段能对之予以惩罚了;但这些罪行仍需要受到惩罚。这也许能否解释为什么不管妖术的存在能否被确证,人们都会援用刑典中处置妖术的法规来对付那些最令人憎恶的罪行。
3、与神灵世界之间未经官方批准的交流对国家安全和社会道德基础都是一种威胁。
皇帝和普通百姓似乎分别抓住了一个爆炸装置的两个把手。对于弘历来说,产生公共**的潜在危险关系到他的政权的安全;对于百姓大众来说,妖术带来的危险却是直接的,并涉及到他们个人:种种邪恶势力正威胁他们,要将他们的躯体与灵魂分割开来。
第五章:妖术大恐慌的由来
妖术与巫术的区别:妖术的知识是任何人都可以学得的,而对巫术的掌握却是与生俱来的。-----妖术的可习得性
中国人相信,灵魂本来就有着多种层次。在一个活人的身上同时存在着代表精神之灵的“魂”以及代表躯体之灵的“魄”。“魂”所控制的是较为高级的机制(脑和心),而“魄”所管理的则是有形的感觉和身体的功能。“魂”从活着的人身上分离是容易的。通常在人睡觉的时候“魂”便是与人体分离的。当然它通常会回到人体。失魂状态在解释儿童的病因时似乎显得特别重要。当孩子没精打采、烦躁不安以及生病时,人们会将之归咎于失魂,认为孩子的魂可能是被吓跑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把孩子带回到他被吓着的地方召回他的魂,他的病也就会好了。
招魂是同人死后的礼仪活动以及从病中痊愈康复的过程联系在一起的。这里假设是死者的魂只是在他睡觉或者失去知觉时暂时离开了他的躯体,因此,用他所熟悉的衣服等物便有可能将他召唤回来。从事这种仪式是为了将死者的魂招回来与他的魄团聚。
中国人相信,灵魂是既可以通过自愿的方式也可以通过非自愿的手段而与躯体分离的。同死者的交往可以经由魂游或者夺魄来实现。在发生魂游时,魂游者的魂被送往地下访问死者。魂可能会在试图回到躯体时迷失方向;或者在此期间,躯体会因为人们误认为人已死去而遭到损坏。
除了“惊恐”或其他创伤有可能刺激魂脱离躯体外,魂实际上还有可能被其他人或某种超自然力量偷走。人们可能让“复仇鬼魅”和“妖魔”为此承担责任。。。。勾魂的鬼怪尤其喜欢单独在路边的人。。人们认为坏人也是有偷魂的能力的。术士们便可以通过在纸上画符来对受害人施行妖法。
招魂也可用作医治孩子疾病的一种手段。这表明,活着的人们在死者刚刚死去的情况下还是不愿意接受这已是最后的事实;这也表达了他们不愿让死者离去,如还有可能便还要将他召唤回来的情感。
招魂和叫魂的区别:两者都意味着对魂的召唤,但是叫魂有时和偷魂是一个意思。
害人的方式:纸人纸马;借用受害者身上的某些部分或所穿的的衣衫;象征性地借用受害者身体的某些部分。
侵害人体的妖术可以促使人们基于儒家教义而因体肤受损产生害怕,也可以导致人们因这种嗜血野蛮的行为而陷入文化上的深刻恐惧。普通百姓的心目中都有这样的印象:术士们能够利用人的头发来汲取他人的精气,然后再将这种精气转移到纸人纸马身上。
即便受害人是个陌生人,一个经过适当训练的术师仍能够以其头发为中介物质而摄取其灵魂。通过得到受害女子的生辰八字而令她着魔。然而,对那些来自外地的陌生人术士来说,他们就必须在不能就近得知这一切的情况下从事自己的肮脏活动了。正是在这里,剪割发辫和衣襟成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这使得一个人的命运可以被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所左右。。。自然加深了人们对陌生人所怀有的恐惧。
在很多文化中,人们都相信头发有着神奇的魔力。头发、权力和死亡之间的联系。对于普通人:头发和生殖能力、灵魂联系在一起。对于和尚:通过剃度仪式失去了头发,和尚随身带着头发是因为师父们通常会在为弟子们施行剃度后将那些受教于他们的弟子的头发保存起来。和尚们也会在沿路相互交换头发,以便彼此“结缘”。加强自己同所有和尚作为一个整体的联系。
法术是可以用法术制伏的。利用咒语和护符辟邪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为什么人们会将建造工匠同妖术联系在一起?中国人相信,房屋的风水状况会对居住者生活中的吉凶产生影响。既然如此,建造房屋的工匠自然就有责任在建房时施行好的法术。建房时间的选择,房屋的结构走向,以及建房时所遵守的礼仪程度等。
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命运其实是很容易受到超自然力量的破坏伤害的。在神鬼之间进行的那场永无休止的对抗中,人的生活需要得到“术”和“法”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