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个人的故事
多年以后,我爷爷回到阔别20多年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自从脑血栓病发作后就腿脚不太灵便的他进到帐篷里,推开专门给他准备的椅子,把拐棍一甩,抬腿就上了炕,一盘腿坐了下来……就像当年他骑着马去拜访团场里的哈萨克牧民一样。那一刻,时光倒流,举座皆惊,兵团老兵,青春依旧
我爷爷名叫冯光隆。他原本并不叫冯光隆,他的名字和他的命运一样,在1948年被改变。
那一年,山西省离石县穆问村解放区政府动员青年参军,刚刚新婚一年的22岁青年农民冯吉喜入伍,成了解放军。新兵报到时,文书把他的名字弄错了,冯吉喜从此变成了冯光隆。错了就错了,他说名字嘛,叫啥还不是一个样。
2008年6月,在时隔20多年之后,冯光隆再次回到农四师77团,在77团的草原上留影
新兵们过了黄河到陕西,被补充到王震率领的西北野战军第二纵队。当天下午发枪,晚上就攻打合阳城。城攻下了,一起去的离石新兵却死了十来个。从此,爷爷认定:“打仗怕也没用,子弹不认人。弄不好跑得快的不死,跑得慢的还死。所以我就听指挥,让跑就跑,让卧倒就卧倒。”
就这样,他幸运地活着转战陕西、青海、甘肃等地。
1949年9月25日,新疆警备总司令陶峙岳将军通电起义。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第2军(即原来的二纵)挥师西进。2军6师18团3营7连8班班长冯光隆——60年之后依然能不假思索地报出自己部队番号的我爷爷,成为近9万进疆部队中的一员。
铸剑为犁
2军进疆后,从吐鲁番向南,直奔南疆。
2军的前身是著名的三五九旅,没想到,“又站岗来又生产,三五九旅是模范”的历史重演了。
1949年12月,毛泽东发出指示:“人民解放军不仅是一支国防军,而且是一支生产军。”新疆军区发布大生产命令,规定:“全体军人一律参加劳动生产……不得有任何军人站在劳动生产建设战线之外。”
根据《新疆军区1950年生产总结》,1950年新疆解放军实际参加农业生产的共66148人,其中2军24302人。
刚从硝烟深处走出就立马拿起锄头,有的战士想不通。上面一直说:困难是暂时的,赶走小日本,打败国民党,就有好日子过。可是现在比南泥湾还苦,啥时候是个头呢?
部队里流传着顺口溜:“戎装未卸放下枪,扛起镢头去开荒,文不文来武不武,愧穿一身黄军装。”戏称自己是装甲(庄稼)兵。
为了鼓励大家安心劳动,6师师长张仲瀚写诗一首:“大军十万出天山,且守边关且屯田。塞上风光无限好,何须争入玉门关。”
爷爷觉得种地比打仗苦。每人分给一大片荒地,从早到晚,十几个小时地干。早上走的时候带几个馍馍,饿了就地吃。爷爷常常是觉得肚子快饿了,就把馍馍掰成两三块,紧走几步放到前面的地上,再回去挖地,挖到跟前了再吃。在库尔勒炽热的太阳下,新鲜的馍馍掰开后没多久就晒干了,要想早吃就得挖快一点。
种地用的是坎土曼。坎土曼虽然重却挖得宽,用惯了挖得快,所谓“坎土曼开荒气死牛”,多的时候一个人一天能挖三亩地。爷爷也挖到过三亩地,被奖励一袋莫合烟。
开荒时,早上天不亮就出去,晚上收工回来,天黑得经常是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因为住的都是地窝子,看上去都是土堆堆。
种田离不开水。部队春夏开荒,秋冬接着挖渠,一天都不得歇。爷爷和战友们一铁锹一铁锹地挖出了著名的十八团渠,这是一条42公里长的渠道,连接孔雀河水与焉耆南大渠,可灌地20万亩。爷爷说那个时候最苦,比种田还要累。起早贪黑地干,冬天地冻住也不停。每人每天都有任务,几个立方要挖完。
有的人累得抱怨,“还不如在战场上喂了子弹呢”,但抱怨归抱怨,部队的开荒业绩斐然。
1950年,新疆驻军开荒96.2万亩,播种83.5万亩,完成计划的140%多,收获粮食3427万公斤,棉花37.5万公斤,油料185万公斤。当年全军粮食达到自给7个月。
剿匪平叛
在大生产的同时,部队还进行着剿匪平叛。当时北疆、南疆都有武装叛乱,叛乱的频发区在北疆。
解放军进疆的驻防安排实际上已经初步奠定了日后兵团的布局。进疆初期,2军进驻南疆,6军进驻北疆,主要力量都部署在战略要地。爷爷所在的6师师部驻焉耆,扼南北疆咽喉。
1951年6月,已经当上副排长的爷爷被选派去迪化(后改名为乌鲁木齐)的第二步兵学校学习。原本说是学3年的,后因剿匪部队不够用,步兵学校的1000多名学员被临时调去剿匪。当时新疆最大的匪帮首脑乌斯满已被擒,4月底经公审处决。他的儿子谢尔德曼继续在奇台南天山一带抢劫、搜罗武器,杀害进行生产的解放军。
爷爷被分配把守山路的隘口。他说,剿匪比打国民党困难。土匪熟悉地形,消息灵通,大部分都骑马,今天打了,明天跑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他们经常晚上骑马突围,马快得很,架机枪堵着也打不死几个。
直到1952年春夏,叛匪的势力才被大大削弱。解放军的政策从追剿为主相应地改为政治争取为主。不久,谢尔德曼投降。
步兵学校也在同年解散,学员被分派到内地学习各种技术。爷爷和其他两人被送到天津造纸总厂学习造纸。在天津学习的爷爷把老家的奶奶招到天津,奶奶在那儿参了军,学习结束后两人一起回到新疆。
回新疆后,造纸厂没有办起来,因为“地盘没有,钱也没有”。爷爷说:“跟地方政府要地盘,人家不愿意给嘛,就怕把地盘都占完了。”
于是,爷爷奶奶没有留在迪化,一起被分配到直属军区的八一农场东山分场。从这里,开始了他们30多年的团场生活。兵团大发展
进疆部队在大生产运动中创办了很多军垦农场,八一农场是其中最早的一批。
当时的生产部队实行供给制,国家出钱,官兵种田,全靠觉悟,难以持久。这时,国家已开始有计划地进行经济建设,在这种新的形势下,为了使驻疆部队安下心、扎下根,长期屯垦戍边,1954年10月,正式成立了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
1964年3月,高尔基农场“1963年五好集体”副业队警卫班全体合影。这是当时兵团民兵的常见风貌:配备一挺机枪、几支冲锋枪,多数民兵枪上有刺刀;这段时期民兵穿的还是军装,但没有帽徽和肩章
建设兵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很多兵团人自己都说不清楚。现在的兵团团志上写道,这是一个“党、政、军、企合一”的“特殊组织”。兵团专门从事生产建设,同时也是国防的后备力量。
兵团成立后,军队的自给性生产变成了纳入国家计划的企业化生产。
八一农场是最早一批实现机耕的农场,1954年时全场播种和麦收就基本实现了机械化,全场3000多生产人员可耕地7.71万亩。冬麦平均亩产127公斤,最高亩产304.5公斤,远远高于当地普通农田的产量。
1958年,中国进入“大跃进”时期。此时的兵团,也进入了大发展时期,不断开发新的垦区。这年3月,爷爷离开了生活条件日臻成熟的八一农场,被调到更西更穷的高尔基农场(即后来的农四师73团)。
到了高尔基农场,就开始饿肚子了。
高尔基农场土地条件差,产出低。不过,团里1000多人,收成再不好,其实也够吃。仓库里的粮食都是满满的。但当时要支援内地,仓库有专人看管,门前有分界线,不得逾越。禁闭室经常都是满满的。因为吃不饱,饿死了20多个人。
当时,凡是沾“坏”字的都往新疆送。爷爷记得,湖南一个县的粮食局局长,打开仓库放了几百斤粮给老百姓吃;四川绵阳一个叫李天明的农民,偷偷地卖了20斤粮食,被扣上“破坏统购统销”的帽子送到了新疆。新疆的人口一下增多了。
新疆敞开大门欢迎各路人马。支边青年、右派、劳改犯人以及“自流人员”……不管是有志青年,还是没有活路的人员,团场里统统欢迎。
团场里的正式职工一个月至少拿29.68元,而右派一个月只给3块零花钱,劳改犯开始没钱,后来也给个两三块。
大多数劳改犯人刑满之后都留在了团场,慢慢地工资待遇就和职工一样了。那时候很少有人回内地,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兵团的生活比内地大多数地方的生活要好。
一路向西
爷爷没想到,刚刚在高尔基农场稳定下来,他又要西进了。因为,中苏边境上发生了“伊塔事件”。
1962年前,漫长的中苏边境基本处于有边无防的状态。60年代初,中苏关系持续恶化,1962年春夏,终于发生了6万余边民非法越境到苏联的“伊塔事件”。
爷爷说,围攻伊犁区委的5·29事件发生前,师部在伊宁的农四师民兵就侦查到了情况。保卫科的科长是个老侦查,会维语,每天早晨穿戴成维族人的样子去清真寺做礼拜,早早就掌握了具体的情况。
围攻事件发生那天,农四师政委靳保全亲自指挥。当时政府大楼被冲击,围墙都被掀倒了,人群要冲进去抢文件,局势危急。在这种情况下,民兵被迫开枪自卫。爷爷说,这就体现了兵团的好处,兵团平时是民,战时是不穿军装的兵。在牵扯到国际事件时,这样的体制是很有利的,说起来是“老百姓造反,老百姓反对”嘛。
“伊塔事件”中,伊犁塔城县非法越境人口达到该县人口的68%,霍城边境三个公社原有人口16000余人,越境发生后只剩3000余人。有的地方几成无人区。
为此,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紧急抽调一万多名干部职工,组成工作队,前往霍城、塔城、裕民和额敏四县,执行代管、代耕、代牧的“三代”工作。爷爷被派去了塔城的红旗公社。
到1966年,2019公里的边境线上,58个兵团农场形成了一道纵深10至30公里的边防带,控制着9处有领土争议的地区,垦殖着近30万公顷土地。
至此,兵团布局在50年代形成的“两个圈”(指北疆环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和南疆环塔克拉玛干沙漠部署的兵团农场)之外,又沿塔城到伊犁划了一条线。
1970年3月,爷爷被调到了这条线上,在位于中苏边境的农四师77团任副参谋长,抵达了他一路西进的终点:国境最西端。
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中苏关系一直紧张。爷爷记得有一段时间连商店里的桃酥都不敢买,因为怕被说成有“逃苏”的倾向。连苏联进口的康拜因,也成了一个小孩子骂人坏的词。
双方都有跑到对面去的人。爷爷记得,有一个少数民族的副连长,拿着《参考消息》跑到苏联。那时候《参考消息》只有一定级别以上的干部才能看到,他以为那是很有价值的东西。结果人家不感兴趣,把他装进麻袋送了回来。他回来后被撤了职,却依然能做个普通职工。
这比苏联人的遭遇好得多。苏联人跑过来,中国不收留的,也被装在麻袋里,从边界的山坡上滚下去,然后喊几嗓子通知对方。爷爷说,经常是中国这边去送的人还没走远,那边的边防军一看袋子里是他们的人,当场就枪毙了。
落叶归根
文化大革命初期,当兵离家20年后,爷爷终于第一次回乡探亲。满头白发的母亲见到他时,几乎已是相见不相识了。
虽然远在边陲,新疆也遭受到了文化大革命的严重冲击。兵团变成了全国农垦系统的亏损大户,成为国家的沉重包袱,兵团内部思想混乱,人心涣散。
1975年3月,中央决定撤销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建制,成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农垦总局,团场归所在地(州)领导。77团这样的边境团场虽然得以保留,但也难以得到发展。
80年代初,南疆等地发生了多起**事件,严重影响了新疆的稳定和发展。另外,多头管理也影响了兵团的生产。在这样的情况下,1981年12月3日,中央发出《关于恢复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决定》,兵团建制得以恢复。77团又从新疆伊犁农垦局77团,变回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四师77团。
至1983年为止,新疆共有建国前参加革命的老干部49694人,除去离休人员,尚有34489人仍在工作岗位上。爷爷正是他们中的一员。当时,他已是77团的副政委。
1984,爷爷加入离休人员的行列,并于第二年返回故乡。
回乡后,他在山西穆问村见到了当初一起当兵的同村老乡。老乡后来当了逃兵,费尽周折从新疆千里迢迢逃回山西,种了一辈子的地,生活得“凑凑合合”。
对自己的生活,爷爷很满足,说没有什么后悔的,“咋样活还不是活着”。
第二篇: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人的故事
在我们班里有这么一个人,她是班级的中队干部,别看她官挺小,英语课代表、大组长、记录工作,忙的她不可开交。
“英语课代表”每个早晨早自习下课,他就在教室里收作业“快交英语作业,再不交作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可谓是深得柳月红之真传,且青出于蓝胜于蓝,哎!“他这个狮子吼,让人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同学们都暗地叫她“河东狮吼”每当“河东狮吼”说完后,便会出现“沙沙沙„„”“沙沙沙„„”下小雨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我们班的“抄疯”又在“奋笔疾书”了,他们的眼中流露出一种焦急和后悔的神态,想奉劝此等仁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只是一时偷懒罢了,这不,班主任的突然驾到,让他们“纷纷落网”,哎!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组长”,掌管着五个组的本子,这就意味着每次收、发作业都有她的份儿,不管上课还是下课,只要老师让发本子,她就得一组组的发,有时还得请同学们帮忙,如果老师布置了书面上的作业,那么第二天他就更忙了,还得一边检查作业,一边做记录。
“记录”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每天都有老师在黑板上写固定作业同学们还得往语文作业本上抄,她的工作就更多了,检查作业、批改作业,将未完成的记录下来。
看了这篇文章的你,一定很想知道“她”是谁吧?如果你们肯为我保密的话,我就告诉你,这个人就是—我。
河南省荥阳市广武镇实验学校六年级:陈雪卉
第三篇:一个人和她的故事
一个人和她的故事
中文系 人文教育 彭荣琴 20091012106 教学目标:
通过本节内容的教学,使学生了解杨丽萍的人生故事,学习杨丽萍对于舞蹈的热情,对于生活的追求,对大自然的热爱,加强人文教育基础,培养人文素养,陶冶当代大学生的人文情怀。重点了解:
杨丽萍的舞蹈表演、舞蹈风格、个人作品、和个人风格。(1)舞蹈表演:
杨丽萍认为:综艺晚会令舞蹈本身越来越迷失自己,往往居于配搭角色。观众在电视里对舞蹈欣赏已经很难完整了。
现在舞蹈服装也存在品位问题。就说安塞腰鼓,许多人都拍过,我看只有陈凯歌拍得好。黄土地上,农民穿土棉袄,腰系麻绳,那鼓敲得太捧了,原汁原味。不像有的腰鼓表演,穿得红红绿绿,连鼓都镶上金边边,简直变了味。
搞舞蹈太难了,综合素质要求高,作品要好到极致才有观众。现在的大部分舞蹈还停留于欢娱、情绪化的程度。精品太少。题材选择太重要了。
(2)舞蹈风格
杨丽萍式的舞蹈风格,最大胆和成功之处在于她将舞蹈中原本动态的艺术表现形式,转化为静态的,而且她的舞蹈风格又大多源于自然和真实的生活。在杨丽萍的意识中,大自然是最美、最真实、最深刻的体现,通过感悟,她力争用自己朴实的语言去构架人类最美的梦想。所有看杨丽萍舞蹈的人,都会进入她构架的如诗如画的意境,都会情不自禁被她所表现出来的美所动容。
(3)个人作品
《月光》
《两棵树》
《嘎奇奇》
《珠穆朗玛》
《火》
《拉萨河》
《雀之灵》
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
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的响声》 2009年
(4)个人风格
通过图片展示,让学生观察发现杨丽萍的风格魅力,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
课堂教学设计
• >师:同学们,在外省人看来,云南,是一个插一根棍子会生根,埋一个石头会发芽的地方。云南,是一个把火与水,都当成神灵来顶礼膜拜的地方。云南,是一个姑娘们用酒窝装酒,动不动脸就会红的地方。云南人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他们无时不唱,无处不舞,无所不乐!
• 云南的美就是这样被热爱它的人们宣传出去,成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杨丽萍就是这样一个热爱家乡,把家乡当做神灵一样供养,让我们走进杨丽萍的世界,看看她眼中的家乡是多么的神秘!生:讨论发言关于杨丽萍故事的带给的启发
师:播放视频,了解杨丽萍的舞蹈风格及其表演
生:(观看视频,进行思考)
生:(在教师的启发下,把视角放得更宽,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
师:不得不承认,杨丽萍是舞台演出的灵魂,凡是有她出场的舞蹈,总是能获得更多的掌声。她的月亮女人以剪影的形式表演,非常有美感,而《雀之灵》虽然还是她以前的那种孔雀舞,但是由于灯光,音乐以及整个舞台效果的完美组合,使这个旧舞蹈,有了全新的面貌。三宝的音乐为整台演出增色不少,如果闭上眼睛只听音乐,也同样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杨丽萍认为,一个热爱并十分熟悉民族舞蹈的舞者才能将民族舞蹈事业很好地进行下去。只要拥有这份热爱、这份熟知,就会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舞蹈作品。这些新创作的民族舞蹈作品也会具有流行性,就像通俗歌曲一样流行,不一定只能存在于村庄中。因为,在人类文明不断发展的今天,还让村民“刀耕火种”的生活显然不现实。只要保留住民族舞蹈最根本的东西,接着创新,也许50年后,甚至更长的时间,民族舞蹈还会活跃在人们的生活中,这才是它最理想的未来。
第四篇:等一个人,还是…等一个故事
等一个人,还是…等一个故事
记得不知在哪里曾看过一句话,说这世上所有多情的女人都是寂寞世界的天使。无法描述寂寞这种感觉,纵然是满腹诗文。只是潜意识里再也无法摆脱寂寞的纠缠,因为有了思念的人,于是深深地陷入了寂寞的深渊。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但我并不觉得很痛苦,只是偶尔会很心痛,但却偶尔也很酸酸瑟瑟的甜,习惯了就好。曾听人说寂寞是一座桥,却是通往寂寞的牢。
我逃不开情绪的捆绑,我总是千方百计地去寻找不开心的理由,寻找开心的源头,忽然发现,其实算来算去都是一致的。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我感慨了许久许久的,一直很悲观。但对于我们的未来,我还是有点憧憬。偶尔你的漫不经心的承诺,却让我怀念了很久,为我的期许添了更多的希望。你不懂的,很多很多我心里的小活动。你不懂一句话,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看着别人的故事,留着自己的泪,我清楚的,幸福浪漫是他们的,与我无关。默默地,我会去怀念一些你或许早已忘却的往事,对我来说,却是幸福无比。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也许不会如此难过。一直不愿去猜测,我是否只是你转身即忘的路人甲,不该是的,我想。我愿意花费我的青春与你蹉跎一生,哪怕一直只与寂寞相伴。就如我是你手里掌控的风筝,线在你手上,陪伴我的只有你跑动时附带着流动的空气,如果你停了,于是连风儿也不再陪我。
习惯寂寞,习惯思念,习惯等你,但却一直不习惯看不到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安放我的青春。我忍受宿命的悲,忍受着轮回的痛。自找寂寞,只是为了期待你承诺给的幸福。爱很简单,明知缘分尚浅,却毫不迟疑赌上自己的幸福,把最深的情思留给你。
我一直很想知道,当泪流干的时候,是否还会思念而寂寞,寂寞而心痛。很想放弃,却一直舍不得。你不懂的,我心里很多很多的小活动。
我会试着去透视你的内心,用尽了所有智慧去揣测,那些与你相关或是不相关的。如果我们是爱情游戏里敌对的角色,那我早已输的一败涂地,你是否明白,我已赌上我生命的全部筹码。期待的未来里你是主角,怀念的曾经里你也是主角。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两件事是,我度过的时间里都有你的影子,相遇那天我没有错过你。可悲的是,我愿意投降,却找不到收容我的主人。
谁的美丽,覆我容颜,我的容颜,会刻满谁的年华。
第五篇:不止你一个人有故事
不要宣扬自己的内心,不止你一个人有故事
时间:2016-08-14 来源:原创 作者:七言君 阅读:81次
你今天受的苦,吃的亏,担的责,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后都会变成光,照亮你的路。——坚强如你
不谦而狂的人,狂不到哪里去;不狂而谦的人,真不知道其在谦什么。
努力,不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你了不起,而是为了能让自己打心里看得起自己。人生的奔跑,不在于瞬间的爆发,取决于途中的坚持,你纵有千百个理由放弃,也要找一个理由坚持下去。
所有的丢失,都是为了珍爱之物的来临腾出位置;所有的匍匐,都是高高跃起前的热身;所有的支离破碎,都是为了来之不易的圆满,都是最好的安排。
时间是一个伟大的作者,它会给每个人写出完美的结局。我们要做的就是:“走在时间中,活在珍惜里。”
不管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让每个人喜欢你,工作中不可能成交每位顾客,生活中不可能取悦每一个人,何苦让自己那么累。
虽说现在通信有手机,交通有汽车,但有些人注定一转身就是一辈子。天涯不再远,咫尺却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