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书法之外读《圣教序》
书法之外----读《圣教序》碑
在书法史上,唐太宗时长安弘福寺怀仁和尚庋集王羲之书法所刻《圣教序》碑,一直以最早、最著名的行书碑刻而名闻后世。当时,因著名佛教旅行家、翻译家、佛学大师玄奘法师,远赴西域印度十七年,游学取经,驼回六百五十七部佛经,并在长安慈恩寺将其全部译成中文,成为中外文化和佛教交流史上一大盛事。唐太宗李世民赞其壮举,感其诚心,特为其译经作序。
唐朝初年,因唐太宗的嗜好,社会特别崇拜王羲之书法,称为“书圣”。怀仁和尚经多年收集王羲之遗帖,以灯影双钩法将其字描下,再拼集王字,将唐太宗的序,唐高宗李治的记,太宗复玄奘的敕,李治为太子时的答柬,玄奘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等五文献共刻于一碑,即此《圣教序》碑,亦被称为《集王字圣教序》碑。此碑对于保存和传播“书圣”王羲之书法,卓有功效。明代王世贞称:“《圣教序》书法为百代模楷”,“备极八法之妙,真墨池之龙象,兰亭之羽翼也”。后世学王书,学行书者,以习《圣教序》碑为不二法门。历代对此碑研究颇多,但主要在书法上。细读此碑之序、记、敕、答、经,其它方面也颇有值得重视的价值。
一、《圣教序》乃李世民为玄奘译经集所作的序,此序文气势开阔,文笔典雅,从天地阴阳、四时变化述及显像与无形,宏观与微观,再述及佛教教化之功能。序文赞扬玄奘法师为澄清和提升中华佛学,远赴西域寻求佛教真经的壮举:
“凝心内境,悲正法之陵迟;栖虑玄门,慨深文之讹谬”,“是以翘心净土,法游西域,乘危远迈,杖策孤征。积雪晨飞,途间失地,惊?砂夕起,空外迷天。万里山川,拨烟霞而追影;百重寒暑,蹑霜雨而前纵”。
唐太宗对玄奘法师的大规模译经盛事赞许有加:.“方翼兹经流施,将日明而无穷;斯福遐敷,与乾坤而永大。”
序文不长,读来气势飞动,论述相辅,雅丽工稳,诚为唐初骈文的典范。
二、唐太宗李世民性格英迈勇猛,战功卓著,为创立唐王朝的一
代雄主。他在文化上也颇有学养建树。令人敬佩的是,太宗继位后,毫无骄矜之态。《圣教序》碑中保存的太宗答复玄奘法师的敕,语态谦虚自抑:
“朕才谢圭璋,言惭博达。至于内典,尤所未闲。昨制序文,深为鄙拙,唯恐秽翰墨于金蔺,标凡砾于珠林。忽得来书,谬承褒赞,修躬省虑,弥益厚颜,善不足称,空劳致谢。”
其心态非常平和谦逊。
英迈勇猛,难免不拘小节,生性张扬;战功卓著,难免骄矜;创业之主守成时,难免目中无人。而唐太宗独能将英迈勇猛、气度恢宏与谦逊自抑柔合为一体,则非常人所能及。这是李世民成就“贞观之治”的重要优秀品质,也是他成为千古帝王模楷的卓越之所在。以后历代开国帝王,如宋太祖赵匡胤,也是一代英主,他心怀开阔,善于容人,但骄矜之色,时或显露,做不到如唐太宗般的谦虚自抑。
元世祖忽必烈,亦为一代英主,极善机谋。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元朝开国却规模宏大,气度开 阔。但元朝一立国,他即显傲慢自大之态。他的后代,没有他的英明机智,却比他更傲慢,目中无人。故元朝朝庭混乱多变。元朝不满百年,有一半时间政治民生在**中。
三、《圣教序》碑中还保存有唐高宗李治为皇太子时对玄奘法师的一份答柬,更有谦卑之态:
“治素无才学,性不聪明,内典诸文,殊未观揽。所作论序,鄙拙尤繁。忽见来书,褒扬赞述,抚躬自省,惭悚交并,劳师等远臻,深以为愧。”
李治在深宫妇人中长大,这种谦卑,是想学乃父太宗之风,有其形而似少其神,略显做作之态。但作为帝王,能谦逊总比傲慢好很多。
四、初唐中国的佛教主要为净土宗,法相宗,禅宗只有渐宗,且
尚未大盛。太宗在《圣教序》中对佛教的描述是:“况
乎佛道崇虚,乘幽控寂。”
佛家崇“空”,而非“虚”,这里将佛与道等同,认识有误。当时佛教中争辩者为“空”部和“有”部之分,玄奘游访西域,“询求正教”的目的之一即是想厘清这个问题。
由于对佛学中“空”的认识不透,唐太宗的《圣教序》中还有一段:
“擘夫桂生高岭,云露方得泫其花,莲出渌波;飞尘不
能污其叶。非莲性自洁而桂质本贞,良由所附者高,则微物不能累;所凭者净,则浊类不能沾。”
这里将人的心与灵相分,灵为心外物。心灵相分,即心,佛相分,与后来禅宗明示“心即是佛”的觉悟差距尚远。
五、在《圣教序》碑中还保存有李治即皇帝位后讲述的《圣记》一篇。其中阐述:
“于是百川异流,同会于海,万区分义,总成乎实。岂
与汤武校其优劣,尧舜比其圣德者哉!”
皇家对佛教的态度也出来了,要“总成乎实”,而非“虚”,更非“空”。帝王虽推崇佛教,但落下处,仍须在人间的“实”,说明李治在政治上还是清醒的。但朝庭崇佛也是诚恳的,《圣记》中有句:
“以中华之无质,寻印度之真文”,可以为证。
六、《圣教序》还集刻了玄奘法师亲译之《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全文。此《心经》经文不长,却是佛学的核心经文。不论大乘、小乘还是南传、藏传和汉传佛教,都承认《心经》为佛法和学佛的重点经文。此经由玄奘法师直接从梵文中译出,达、雅、信均属上乘。其中的名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在汉传佛教中,首次用汉语重新表达了"空”、“色”观。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简洁开示不落执着,不落诸相之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若厄。”
为后来汉传佛教禅宗的顿宗,提供了一条佛理支点。
可以想像,当时玄奘法师将《心经》汉译出来并碑刻刊出而向外传播时,对中原佛教中的净土宗、法相宗的冲击和影响是很大的,在佛理上具有使各宗向禅宗归并的催化作用。
《圣教序》碑建立于唐高宗咸亨三年,即公元672年,迄今已近一千四百年。此碑在唐史上和佛教史上的价值绝不亚于它在书法史上的价值,值得人们重视。
第二篇:读书法
1.毛泽东的读书法
毛泽东毕生珍惜时间,博览群书。其中“三复四温”式阅读和“不动笔墨不读书”是他主要的读书方法。他在青年时期就熟读了《史记》、《汉书》等古籍,并且不断地重温;就是到了晚年,对他喜爱的同一本史书,也是反复研读,并有读过一遍书在封面划上一个圈作记号的习惯,所以,在他读过的许多书籍中,均留下了他读过二遍、三遍的圈记。毛泽东在青年时代读书时即有“读得多,想得多,写得多,问得多”的习惯。他的写作多表现在作内容摘录,在重要的地方划上圈、杠、点等符号,作批注以及写读书日记、在原书上改错纠谬。
2.鲁迅的读书法
鲁迅在博览群籍的基础上,形成了有自己特色的读书方法。一是泛览,他提倡博采众家,取其所长,主张在消闲的时候,要“随便翻翻”。二是硬看。对较难懂的必读书,硬着头皮读下去,直到读懂钻透为止。三是专精。他提倡以“泛览”为基础,然后选择自己喜爱的一门或几门,深入地研究下去。否则,读书虽多,终究还是一事无成。四是活读。鲁迅主张读书要独立思考,注意观察并重视实践。他说:“专读书也有弊病,所以必须和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他还主张用“自己的眼睛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五是参读。鲁迅读书不但读选本,还参读作者传记、专集,以便了解其所处的时代和地位,由此深化对作品的理解。
3.苏步青的读书法
著名数学家苏步青主张读书要多读、精读、他读书时,第一遍一般先读个大概,第二遍、第三遍逐步加深理解。他就是这样来读《红楼梦》、《西游记》、《三国演义》的。他最喜欢《聊斋》,不知反复读了多少遍。起初,有些地方不懂,又无处查,他就读下去再说,以后再读就逐步加深理解。苏步青读数学书也是这样的,他总是边读边想,边做习题,到读最后一遍,题目全部做完。他认为,读书不必太多,要读的精,要读到你知道这本书的优点、缺点和错误了,这才算读好、读精了。
4.华罗庚的读书法
华罗庚是靠刻苦自学成长的数学家,他的读书方法有独到之处。
用慢功夫打基础。华罗庚初中毕业后自学高中内容,先用慢功夫打好基础,再逐步加快进度,他用五六年的时间才自学完高中内容。由于学得扎实,到清华大学没多久,他就听起了研究主课程。
“厚薄”法。华罗庚把读书过程归结为“由厚到薄”、“由薄到厚”两个阶段。当你对书的内容真正有了透彻的了解,抓住了全书的要点,掌握了全书的精神实质后,读书就由厚变薄了,愈是懂得透彻,就愈有薄的感觉。如果在读书过程中,你对各章节又作深入的探讨,在每页上加添注解,补充参考资料,那么,书又会愈读愈厚。因此,读书就是由厚到薄,又由薄到厚的双向过程。
推想法。一本书拿到手后,华罗庚先对着书名思考片刻,然后开始闭目推想:这个题目如果自己来做,该怎么做。待一切全部想好后,再开始阅读。凡是已经知晓的内容,很快浏览而过,专门去读书中那些新的独到的观点,这样,华罗庚博采众长,得益很多。
5.王梓坤的读书法
数学家王梓坤的读书方法也很有风格。一是抄读法。王梓坤上中学时,做完功课一有时间,便光顾图书馆。好书借了实在舍不得还,但买不到也买不起,他便下决心动手抄书。抄,他认为总还是抄得起的。他先后抄过林语堂写的《高级英文法》,抄过英文的《英文大全》,还抄过《孙子兵法》,这本书爱不释手,则一口气抄两份。王梓坤认为,人们只知抄书之苦,未知抄书之益,抄完毫未俱见,一览无余,胜读十遍。二是慢中求快法。他认为,一本书的前一两章通常是全书的关键,因为每门学科都有特定的研究对象,有专门的术语和符号,如平面几何研究三角形、圆及其他图形的性质,初等代数则主要研究代数运算。因此,耐心地学好前一两章,初步掌握这门学科的思想方法,这样读下去才会有兴趣。他拿到一本书后,开始总是读得很慢,边读边做笔记,做习题,想一想,算一算,细细阅读,认真理会,先慢后快,慢中求快。
阅读策略
小学时期是人生中求知的旺盛时期。有人作过统计,每年学习40周,每周学习50小时,总计为1.2万小时,它等于一个人参加工作后的全部阅读时间(3.6万小时)的1/33,等于一个人毕生阅读时间(6.8万小时)的1/36。在这弥足珍贵的阅读时间里,怎样才能取得好的阅读效果,阅读策略的选择十分重要。
1.策略之一:定向阅读
“人生有涯知无涯”,如果把宝贵的人生阅读时用于漫无目标的阅读,无疑也会收效甚微。果戈理的名著《死魂灵》中就有个名叫彼什伽秋的人物,他嗜书如命,什么书都读。结果,由于他毫无选择、毫无目标地阅读,最终还是一事无成。
中学教育对一个人来说是重要的基础,常常对一生的成长产生深远的影响。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学者都是在中学时期就确立了终生从事的目标。陈景润在中学时就决心献身数学,周仁在中学时就立志于研究中国的古陶瓷。因此,对于中学生朋友而言,在广泛涉猎的基础之上,选择一二个“中心兴趣”进行大量的、较为深入的阅读,一定能够收到事半功倍的读书效果。
中学生的课余阅读潜力是很大的。有人对中学生的课内阅读量和课余阅读量作过对比统计:初中一年级学生在一学期内所读的各类教科书约共70万字,高中一年级学生在一学期内所读的各类教科书共计130万字;而在同一时间内,他们在课余进行感兴趣的课外阅读,阅读量分别可达700万字和1000万字,课内和课外的平均比值为1:9。如此浩大的阅读量,如果我们能确立自己的中心兴趣,按自己的兴趣、目标、能力进行定向阅读,一定会有很大的收获。
2.策略之二:选择阅读
数学家王梓坤说过,读书要选择。世上有各种各样的书:有的不值一看,有的只值看20分钟、有的可看5年,有的可保存一辈子,有的将永远不朽。即使是不朽的超级名著,由于我们的精力与时间有限,也必须加以选择。
选择阅读策略有两层含义:
第一层选择含义是,“读第一流的书”。在浩如烟海的图书文章中,只要经过认真的筛选和比较,你就不难发现,属于某一学科的第一流的代表著作有哪些,只要熟读这些著作,你就可以领略学科的全貌,了解学科的前沿和发展。
第二层选择含义是,“读一流学者写的书”。所谓的第一流的学者,是指在该学科领域里最知名、最有权威的科学家、学者。他们站在该学科或研究领域的最前沿,洞察该领域发展源流和发展趋势。读他们写的书,能够全面、准确地了解该学科领域的发展。
要了解“第一流的书”和“第一流作者写的书”,其方法是通过推荐书目了解,或是请老师、家长推荐介绍。
3.策略之三:时间巧安排
中学生的学习任务是比较繁重的。除进行课堂学习、课前课后的预习、复习和完成作业外,要抽出时间读自己有兴趣的课外读物,扩大视野,拓宽知识面,还必须巧妙地安排阅读时间。
零星时间阅读法。要善于利用课余之后点滴零星时间阅读,积少成多。著名数学家苏步青说过:“我用的是零头布,做衣服有整料固然好,没有整段时间,就尽量把零星时间利用起来,加起来可观得很。”写下煌煌巨著《物种起源》的生物学家达尔文说:“我从来不认为半小时是微不足道的很小的一段时间。”
整段时间阅读法。寒暑假、节假日对于爱读书的中学生来说,是十分珍贵的。同学们在适当娱乐、温习功课之后,可根据自己的兴趣,广泛涉猎,大量阅读,多读书,读好书。
康熙读书法:
康熙(1654—1722)姓爱新觉罗,名玄烨,清朝皇帝。1662—1722年在位,年号康熙。
作为皇帝,康熙嗜书好学、孜孜不倦之精神亦堪称道。少时即手不释卷、书不离身。亲政后,日理万机,依然读书不辍。尝自谓:“听政之暇,即在宫中披阅典籍,殊觉义理无穷,乐此不疲。”又谓:“读一卷书即有一卷之益,读一日书即有一日之益。”曾自述幼时起即喜读书,年事愈高后,愈手不释卷。欲藉书籍文字,上友古人,以古圣先贤的智慧,为行政处事的借镜。
晚年自以为治理天下50余年,尚无大过,均为书籍之赐。博览群书,凡词章、声韵、历算、律吕、自然科学等,无不涉猎。以为最有用之学是“经学史乘”,儒学经典乃“记载帝王道法,关切治理”,而史乘则“事关前代得失,甚有裨于治道”。设“经筵讲官”及“日讲官”以阐
发义理旨趣。虽出巡狩猎,严寒酷暑,依然“日讲”不辍。读书持以不知为不知态度,重视实践,“总要讲求治道,见诸实行,不徒空谈。”尝以所学数理知识运用于永定河、黄河的治理,颇见其绩。
设馆纂修有《明史》、《古今图书集成》、《全唐诗》、《佩文韵府》、《康熙字典》等。
(选自《中国图书大辞典》)
傅雷读书法:
读书不仅仅增加知识——傅雷教子读书
傅雷一生博览群书,他在古今中外的文学、绘画、音乐等各个领域,都有着极渊博的知识,他对两个儿子的教育培养也要求极高。
次子傅敏曾回忆说,刚进入初中,父亲就要求他读《古文观止》。傅雷对儿子说:“这个古文选本,上起东周,下迄明末,共辑文章220篇,能照顾到各种文章体裁和多方面的艺术风格。其中不少优秀文章反映了我国古代各家散文的不同风貌,如《战国策》记事的严谨简洁;纵横家说理的周到缜密;《庄子》想象的汪洋恣肆……无论它的说理、言情、写景、状物,均堪称典范,对你的古文学习和修养有帮助。”他每星期天选择其中一篇详细讲解,孩子读懂后便要背诵。
一次,傅敏由于忙于球赛而未能背出《岳阳楼记》。垂着头,心中忐忑不安,等着父亲批评。平时对儿子要求极严的傅雷这回没有发脾气。使劲吸着烟,半晌才缓缓地说:“过去,私塾先生要学生背书,子曰、诗云,即使不懂,也要鹦鹉学舌地跟着念和背。诚然,死记硬背不宜提倡。然而平心而论,似也有其道理。七八岁的孩子,记忆力正强,与其乱记些无甚大用的顺口溜,不如多背些古诗古文。中国的好诗文多得很。一首首一篇篇地储存在脑子里。日子长了,印象极深。待长大些,再细细咀嚼、体味,便悟出了其中意义。这叫作反刍。若到了二三十岁,甚至更晚才开始背,怕也难记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都是经验之谈哪!……”望着已经知错的儿子,傅雷翻开《岳阳楼记》这一篇,让儿子高声朗读,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范仲淹先生登岳阳楼,将览物之情归纳为悲喜二意,指出古之仁人忧多而乐少。然后说明自己之忧乐俱在天下,正见他确实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真意。还记得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么?”“记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傅雷点点头:“那么你想想看,为什么同样登高望远,同样登岳阳楼,听见之景是一样的,而他的想法与别人不同?他能写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抱负,和他的经历、思想有什么联系?全文是怎样一层层展示它的中心的?……”
望着父亲那眼镜片后慈祥、智慧的目光,傅敏重重地点点头。二十多年后傅敏回忆起来,耳边似还响起父亲那熟悉的声音:“做学问需要切切实实地下功夫,不能自欺欺人呵!”
长子傅聪是著名的钢琴艺术家。在傅雷的影响下,从小熟悉了贝多芬、克利斯朵夫等,培养了对音乐的浓厚兴趣。并在父亲严格执教下学习音乐,练习钢琴,从而走上成材之路。1954年傅聪赴波兰参加国际钢琴比赛,取得优异成绩,并引起轰动。欧洲的评委们在幕后听到傅聪的西洋曲子里,隐隐约约地揉合了唐诗的意境。意境是中国式审美的特质,外国评委倾倒了。东西方文化交融成了傅聪成功的秘诀。《傅雷家书》是傅雷写给在海外学艺的儿子的部分家信。它记载了父辈对儿辈的精神上的家训,记载了一位历经沧桑的饱学的长者对才华横溢但又初入人世的青年人的忠告。这不是普通的家书,是充满了父爱的教子篇,是一部青年修养的好读本。
可见,傅雷是把读书与做人,读书与艺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希望儿子能做个德艺俱备、人格卓越的艺术家。事实也真像老人所期望的那样,傅聪在异国飘流的生活中,从父亲的书信中,从父亲所推荐、所分析的一系列书籍中吸取了丰富的精神和艺术的养料,从而对人生有更深切的了解,对艺术有更诚挚的爱。不管在人生旅途中遭到怎样的风浪和坎坷,他都始终不忘自己是一个中国人。
列宁读书法:
列宁怎样提高阅读速度
列宁读书的速度和理解的深度异常惊人。有一次,一位老布尔什维克见列宁捧着—本很厚的外文书在快速翻阅,便问他要把一首诗背下来需要读多少遍,列宁回答说:只要读两遍就可以了。
列宁之所以具有如此强的记忆力,是与他读书过程中的专心致志分不开的。他读起书来,对周围的一切就理会不到了。有一次,他的几个姐妹恶作剧,用6把椅子在他身后搭了一个不稳定的三角塔,只要列宁一动,塔就会倾倒。然而,正专心读书的列宁毫未察觉,纹丝不动。直到半小时后,他读完了预定要读的一章书,才抬起头来,木塔轰然倒塌……
这个故事说明,要想把书读透、记牢,必须高度集中注意力。古人早就说过:“读书有三到: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看不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有不到者乎?”
秦牧读书法:
秦牧主张“牛嚼”和“鲸吞”
当代著名作家秦牧,每天都要阅读大量的书报杂志,广搏地积累知识。结果,他写出的作品宛如由知识的珠宝串成,闪耀着独特的光彩。秦牧在谈到读书时,主张采取牛和鲸的吃法,即“牛嚼”与“鲸吞”。
什么叫“牛嚼”呢?他说:“老牛白日吃草之后,到深夜十一二点,还动着嘴巴,把白天吞咽下去的东西再次„反刍‟,嚼烂嚼细。我们对需要精读的东西,也应该这样反复多次,嚼得极细再吞下。有的书,刚开始先大体吞下去,然后分段细细研读体味。这样,再难消化的东西也容易消化了。”这就是“牛嚼”式的精读。
那什么叫“鲸吞”呢?他说,鲸类中的庞然大物——须鲸,游动时俨然能一座飘浮的小岛。但它却是以海里的小鱼小虾为主食的。这些小玩艺儿怎么填满它的巨胃呢?原来,须鲸游起来一直张着大口,小鱼小虾随着海水流入它的口中,它把嘴巴一合,海水就从齿缝中哗哗漏掉,而大量的小鱼小虾被筛留下来。如此一大口一大口地吃,整吨整吨的小鱼小虾就进入鲸的胃袋了。人们泛读也应该学习鲸的吃法,一个想要学点知识的人,如果只有精读,没有泛读;如果每天不能“吞食”它几万字的话,知识是很难丰富起来的。单靠精致的点心和维生素丸来养生,是肯定健壮不起来的。
“牛嚼”与“鲸吞”,二者不可偏废。既要“鲸吞”,要大量地广泛地阅读各种书籍,又要对其中少量经典著作反复钻研,细细品味。如此这般,精读和泛读就能有机地结合起来了。
巴金的读书法:
著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我的脑子不肯休息。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这样有许多好处:
(1)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巴金列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苏联卫国战争期间,列宁格勒长期被德军包围的时候,有一位少女在日记中写着“某某型,《安娜·卡列尼娜》”一类的句子。当时没有电,也没有蜡烛,整个城市实行灯火管制,她不能读书,而是在黑暗中静坐回忆书中的情节。托尔斯泰的小说帮助她度过了那些恐怖的黑夜。另一个例子是他自己在十年内乱中的亲身经历。他
说:“„文革‟期间要是造反派允许我写日记,允许我照自己的意思写日记,我的日记中一定写满了书名。人们会奇怪:我的书房给贴了封条,加上锁,封闭了十年,我从哪里找到那些书来阅读?他们忘了人的脑子里有一个大仓库,里面储存着别人拿不走的东西。”这两个事例说明,在一切不具备正常读书条件的情况下都可以“读书”。
(2)温故而知新。通过回忆,将过去读过的书拿出来一点点地咀嚼,就象牛反刍一样,能进一步消化吸收。每回忆一次都会有新的理解,新的认识,新的收获。
(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巴金说:“我现在跟疾病作斗争,也从各种各样的作品中得到鼓励……即使在病中我没有精神阅读新的作品,过去精神财富的积累也够我这有限余生消耗的。一直到死,人都需要光和热。”
华罗庚读书法:
华罗庚读书法:“由薄到厚”与“由厚到薄”
华罗庚教授把读书的过程归纳为“由薄到厚”与“由厚到薄”两个阶段。
他说:“一本书,当未读之前,你感到就是那么厚;在读的过程中,如果你对各章各节又作深入的探讨,在每页上加添注解,补充参考材料,那就会觉得更厚了。但是,当我们对书的内容真正有了透彻的了解,抓住了全书的要点,掌握了全书的精神实质后,就会感到书本变薄了。愈是懂得透彻,就愈有薄的感觉。这是每个科学家都要经历的过程。这样,并不是学的知识变少了,而是把知识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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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读书法:
恩格斯的读书方法之一是重视读原著,一般不轻易使用第二手、第三手材料。1884年8月6日,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格奥尔格·享利希·福尔马尔给恩格斯写了一封信,说有一位女士对社会主义感兴趣并打算研究社会科学,但不知进哪一所高等学校才好。恩格斯复信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大学里每一门科学尤其是经济学被糟蹋得很厉害,关键是要自学,并掌握有效的自学方法。恩格斯在信中说:“从真正古典的书籍学起,而不是从那些最要不得的德国经济学简述读物或这些读物的作者的讲稿学起。”“最主要的是,认真学习从重农学派到斯密和李嘉图及其学派的古典经济学,还有空想社会主义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的著作,以及马克思著作,同时要不断的努力得出自己的见解。”也就是说,要系统地读原著,因为“研究原著本身,不会让一些简述读物和别的第二手资料引入迷途。”从其阅读过的书目来看,他虽然也读过大量的通俗小册子,报刊等,但花功夫最大,读得最多的还是那些经典原著。他认为,系统读原著是从事研究的一种正确的读书方法。这样,可以了解一个理论的产生、发展和完善的过程,不仅可以全面系统地掌握基本原理,而且可以掌握其发展过程,了解这一理论的全貌。
第三篇:读《形式逻辑》有感:逻辑之外
逻辑之外
--读《形式逻辑》有感
曾向阳
大凡在行文说话之始,通常而言,我们都会思考如何将想表达的意思准确无误地予以表达。该意思即为表达的内容,如何表达则为表达的形式。大约形式逻辑研究的便是表达的形式问题,亦即“形式逻辑是一门以思维形式及其规律为主要研究对象的科学。”
翻开《形式逻辑》一书,我不由得想起近二十年前参加文秘大专自学考试的一门曰《普通逻辑》的课程来。虽时隔久远,但依然清晰可见的是其中的一些逻辑名词和方法论述,尤其当时学来感觉既新鲜又深奥难明,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自己思考问题,文字写作的思路构架。如今重读逻辑书籍,一番故地重游之感油然而来。然而,时光又翻过了近两个十年,期间继续学习,在不同的专业领域几番探索,阅历亦渐长,对于逻辑似有了一些更深的认知。
其实,无论是《形式逻辑》抑或《普通逻辑》均是研究语言表达的逻辑问题,这也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与工作中时时会遇见的一些问题。诸如概念、判断、推理、论证等,这些也都是我们经常不自觉地运用的一些方法。即便运用这些方法的人是初小文化,还是博士后,其语言的表达都存在一定的逻辑性,只是这种表达的水平有高下之分罢了!若要一个初小文化甚至博士后确切地说出其表达内容抽丝剥茧的逻辑关系,以及其为何会选择这种表达的形式,恐怕也难以说出一二(专门研究逻辑的人除外)。这就好比修辞语法中的一些方法一样,若让你去一一说出你表达语言的主、谓、宾、状等,或者你运用了何种修辞的手法,怕莫也是一件让人纠缠的事情。
当然,一件事情上升到了研究的高度,其必然会鞭辟入里地深入总结归纳其中的规律,并用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视野不断扩大发散其研究的方面,以不断地接近于客观现实,最终达到指导与改进实践的目的。不过,我们也常遇见这么一种现象,研究经济的学者并不是腰缠万贯的企业家或商人,专门研究政治的学者并非政治家,专门研究文字的专家也未必是文学家等等。反之则不然,一位白手起家的企业家或商人或多或少会懂点经济,政治家对于政治学的东西肯定不会陌生,文学家必然具备相当的文字底蕴。可见,在具体实践中掌握所从事领域的理论知识是只是做好工作的必要条件,而非充要条件(专门从事理论研究的专家学者除外)。
既然形式逻辑是服务于我们的语言表达,那么,其中的许多方法的确是值得下一番功夫去学习与领悟的。即便我们已然运用了其许多的手法却浑然不觉,但是回头反思自己的逻辑方法可有改进之处,或者分析别人的语言文字便有了方法利器,能说出一二三来。凡此种种,我以为,在这种逻辑之外还有更为关键的因素需要把握。
形式逻辑作为一种语言分析的工具,是足以诠释大多数常见的语言现象,不过,书中绝大部分内容讲述的是“非模态语言”现象,而对于模态语言或者称之为复杂的语言,其分析解释还是比较乏力,尚在摸索之中罢。如同计算机对于具有程序化结构的问题处理手到擒来,而对于模糊状态或者非程序化的问题处理尚颇为乏术。
我们的思维过程本身具有复杂性,兼以个人情感因素,故而每个人的语言逻辑是不同的,加之语言的对象的不同,更是派生出不同的语言文本叙述,正所谓“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莱特。”虽如此,但归根结底即为我们要确切地表达出想要表达的意思,即使表达的对象异常复杂,表达的过程颇为周折,终归是要合乎规律、合乎常理的予以表达出来,否则,便会让人难以理解。实则我们在行文说话之时,通常是凭直觉的逻辑去组织语言的,形式虽然可以多样,可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我们最终要表达是思想的完美呈现,而形式只是服务于这种思想表达的。就个人而言,当我想要表达的思想越清晰,表达的意愿越迫切,那么,行文写作就越流畅。至于采取何种文本构架、组织何种逻辑的语言,往往是瞬间促成,或者在行文的过程中逐次自然理顺的。
事实上,无论是何种文体,若要达到如同行云与流水那般自然与练达,行文者理当将各种逻辑意识与结构修炼成直觉上的自觉。而这种逻辑自觉的修炼,阅读理论书籍只是其中之一,更多的则来源于广泛的阅读与阅历。只有对事物的认识越深刻,对事物的叙述才会越准确。
多阅读经典当然是一种有效的途径,一来有助于培养良好的语言与逻辑感觉,二来可以与高人于心灵上沟通思想,产生情感上的共振。个人认为,适当的阅读一些当代、现代大家的小说,尤其是本土作家的作品,有利于提升自身语言逻辑的把握。举凡现代文学家若没有几部扛鼎小说著作,是不能谓之文学家的,若称小说是文学之母亦不为过。大多数小说是叙事的,如何叙事?结构上如何安排,情感上如何自然流露,深刻的思想如何“春梦了无痕”般的“润物细无声”,都是作家所殚精竭虑之所在。而且,经典作家的小说叙事的风格各异,富有浓厚的文本结构与语言上的创新创造意识,给人的启示是深刻的。
更进一步而言,语言虽是思想的载体,但支撑它的还有个人情感的流淌。个人认为,思想与情感的综合,便形成了文章的内在逻辑。这种内在逻辑或许便是《形式逻辑》中所言及“模态推理”中尚不能言明的部分罢!而外在形式上的逻辑与内在思想情感上的逻辑的统一,便构成了行文者权且称之为“个人美学”的重要部分。修炼逻辑实际上也是修炼个人“美学观”,所谓“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莱特”,“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文无定法”,换言之,即为个人美学观各不相同的外在表现。所有这些,终归会回归到道法自然、返璞归真的艺术境界与本源罢!
写于2017年4月·广州
第四篇:《圣教序》临帖指南
、【书法课堂】系列之---《圣教序》临帖指南
Post By:2012-04-14 11:39:36
余学书三十余年,尤喜二王碑帖,圣教、兰亭常临之,皆因吾之愚钝,得其皮耳;近来,闲暇无事,搜集整理《圣教序》临帖指南,共同学习。
吴俊卿
概
述
全称《大唐三藏圣教序》。怀仁集王羲之行书而成。唐·咸亨三年(672)十二月建。行书。30行,行83~88字不等。《金石萃编》载:碑高九尺四寸六分,宽四尺二寸四分;文共三十行。现藏西安碑林。王氏书迹大都赖此以传,故为历代书家所重。《三藏圣教序》是唐太宗为表彰玄奘法师赴西域各国求取佛经,回国后翻译三藏要籍而写的。太子李治(高宗)并为附记。
怀仁是长安弘福寺僧,能文工书,受诸寺委托,借内府王羲之书迹,煞费苦心,历时二十四年,集摹而成此碑。遂使“逸少真迹,咸萃其中”。碑文选自王书各帖,如知、趣、或、群、然、林、怀、将、风、朗、是、崇、幽、托、为、揽、时、集等字皆取自《兰亭序》。由于怀仁对于书学的深厚造诣和严谨态度,致使此碑点画气势、起落转侧,纤微克肖,充分地体现了王书的特点与韵味,达到了位置天然、章法秩理、平和简静的境界。” 当然这种集字的做法也有相当的局限性。如重复的字较少变化,偏旁拼合的字结体缺少呼应。自此碑以后,效集王羲之书或其它大书法家书的字集为碑刻者不断出现,如僧大雅集《兴福寺碑》,唐玄序集《新译金刚经》等均为佳作,但仍以《集王羲之圣教序》最为成功。
传世宋拓有墨皇本,现藏天津市艺术博物馆;明代刘正宗藏本,现藏陕西博物馆;1972年在西安碑林石缝间发现整幅宋拓本;其他还有郭尚先藏本等;均有影印本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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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名人读书法
名人读书法
鲁迅嚼辣椒驱寒
鲁迅先生从小认真学习。少年时,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第一学期成绩优异,学校奖给他一枚金质奖章。得到奖章后,他立即拿到南京鼓楼街头卖掉,然后买了几本书,又买了一串红辣椒。每当晚上寒冷时,夜读难耐,他便摘下一颗辣椒,放在嘴里嚼着,直辣得额头冒汗。他就用这种办法驱寒坚持读书。由于苦读书,后来终于成为我国著名的文学家。他的一些好的读书方法也流传至今。
王亚南睡三脚床
王亚南小时候胸有大志,酷爱读书。
他在读中学时,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读书,特意把自己睡的木板床的一条脚锯短半尺,成为三脚床。每天读到深夜,疲劳时上床去睡一觉后迷糊中一翻身,床向短脚方向倾斜过去,他一下子被惊醒过来,便立刻下床,伏案夜读。天天如此,从未间断。结果他年年都取得优异的成绩,被誉为班内的“三杰”之一。
他由于少年时勤奋刻苦读书,后来,终于成为我国杰出的经济学家。恩格斯的读书法
恩格斯的读书方法之一是重视读原著,一般不轻易使用第二手、第三手材料。
1884年8月6日,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格奥尔格·享利希·福尔马尔给恩格斯写了一封,说有一位女士对社会主义感兴趣并打算研究社会科学,但不知进哪一所高等学校才好。恩格斯复信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大学里每一门科学尤其是经济学被糟蹋得很厉害,关键是要自学,并掌握有效的自学方法。
恩格斯在信中说:“从真正古典的书籍学起,而不是从那些最要不得的德国经济学简述读物或这些读物的作者的讲稿学起。”“最主要的是,认真学习从重农学派到斯密和李嘉图及其他学派的古典经济学,还有空想社会主义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的著作,以及马克思著作,同时要不断的努力得出自己的见解。”也就是说,要系统地读原著,因为“研究原著本身,不会让一些简述读物和别的第二手资料引入迷途。”
从其阅读过的书目来看,他虽然也读过大量的通俗小册子,报刊等,但花功夫最大,读得最多的还是那些经典原著。他认为,系统读原著是从事研究的一种正确的读书方法。这样,可以了解一个理论的产生、发展和
完善的过程,不仅可以全面系统地掌握基本原理,而且可以掌握其发展过程,了解这一理论的全貌。
杰克·伦敦的“饿狼式”读书法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经过苦难磨练,十分珍视读书机会。他遇到一本书时,不是用小巧的橇子偷偷撬开它的锁,然后盗取点滴内容,而是像一在只饿狼,把牙齿没进书的咽喉,凶暴地吮尽它的血,吞掉它的肉,咬碎它的骨头!直到那本书的所有纤维和筋肉成为他的一部分。
杨振宁的“渗透”读书法
杨振宁教授认为:既然知识是互相渗透和扩展的,掌握知识的方法也应该与此相适应。
当我们专心学习一门课程或潜心钻研一个课题时,如果有意识地把智慧的触角伸向邻近的知识领域,必然别有一番意境。在那些熟悉的知识链条中的一环,则很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新发现。
对于那些相关专业的书籍,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不妨拿来读一读,暂弄不懂也没关系,一些有价值的启示,也许正产生于半通之中。采用渗透性学习方法,会使我们的视野开阔,思路活跃,大力提高学习的效率。毛姆的“乐趣”读书法
英国作家毛姆提出“为乐趣而读书”的主张,他说:“我也不劝你一定要读完一本再读一本。就我自己而言,我发觉同时读五、六本书反而更合理。因为,我们无法每一天都有保持不变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
爱因斯坦的“总、分、总”三步读书法
所谓总,就是先对全书形成总体印象。在浏览前言、后记、编后等总述性东西的基础上,认真地阅读目录,概括了解全书的结构、体系、线索内容和要点等。
所谓分,就是在“总”体了解基础上,逐页却不是逐字地略读全文。在略读中,要特别注意书中的重点、要点以及与自己需要密切相关的内容。所谓总,就是在阅读完全书后,把已经获得的印象条理化、系统化,使观点与材料有机结合。经过认真思考、综合,弄清全书的内在联系,以达到总结、深化、提高的目的。
余秋雨的“畏友”读书法
散文家余秋雨提出:“应该着力寻找高于自己的‘畏友’,使阅读成为一种既亲切又需花费不少脑力的进取性活动。尽量减少与自己已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阅读层面,乐于接受好书对自己的塑造。我们的书架里可能有各种不同等级的书,适于选作精读对象的,不应是那些我们可以俯视、平视的书,而应该是我们需要仰视的书。”
顾炎武自督读书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个家喻户晓的名言,是由明末清初的爱国主义思想家、著名学者顾炎武最先提出的。
顾炎武自幼勤学。他6岁启蒙,10岁开始读史书、文学名著。11岁那年,他的祖父蠡源公要求他读完《资治通鉴》,并告诫说:“现在有的人图省事,只浏览一下《纲目》之类的书便以为万事皆了了,我认为这是不足取的。”这番话使顾炎武领悟到,读书做学问是件老老实实的事,必须认真忠实地对待它。顾炎武勤奋治学,他采取了“自督读书”的措施:首先,他给自己规定每天必须读完的卷数;其次,他限定自己每天读完后把所读的书抄写一遍。他读完《资治通鉴》后,一部书就变成了两部书;再次,要求自己每读一本书都要做笔记,写下心得体会。他的一部分读书笔记,后来汇成了著名的《日知录》一书;最后,他在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温习前半年读过的书籍,边默诵,边请人朗读,发现差异,立刻查对。他规定每天这样温课200页,温习不完,决不休息。
秦牧主张“牛嚼”和“鲸吞”
当代著名作家秦牧,每天都要阅读大量的书报杂志,广搏地积累知识。结果,他写出的作品宛如由知识的珠宝串成,闪耀着独特的光彩。秦牧在谈到读书时,主张采取牛和鲸的吃法,即“牛嚼”与“鲸吞”。
什么叫“牛嚼”呢?他说:“老牛白日吃草之后,到深夜十一二点,还动着嘴巴,把白天吞咽下去的东西再次‘反刍’,嚼烂嚼细。我们对需要精读的东西,也应该这样反复多次,嚼得极细再吞下。有的书,刚开始先大体吞下去,然后分段细细研读体味。这样,再难消化的东西也容易消化了。”这就是“牛嚼”式的精读。
那什么叫“鲸吞”呢?他说,鲸类中的庞然大物——须鲸,游动时俨然能一座飘浮的小岛。但它却是以海里的小鱼小虾为主食的。这些小玩艺儿怎么填满它的巨胃呢?原来,须鲸游起来一直张着大口,小鱼小虾随着海水流入它的口中,它把嘴巴一合,海水就从齿缝中哗哗漏掉,而大量的小鱼小虾被筛留下来。如此一大口一大口地吃,整吨整吨的小鱼小虾就进入鲸的胃袋了。人们泛读也应该学习鲸的吃法,一个想要学点知识的人,如果只有精读,没有泛读;如果每天不能“吞食”它几万字的话,知识是
很难丰富起来的。单靠精致的点心和维生素丸来养生,是肯定健壮不起来的。
“牛嚼”与“鲸吞”,二者不可偏废。既要“鲸吞”,要大量地广泛地阅读各种书籍,又要对其中少量经典著作反复钻研,细细品味。如此这般,精读和泛读就能有机地结合起来了。
李白读书
李白是我国唐代著名的诗人。研究一下他的读书法,对我们不无启发。李白家庭条件较好,藏书颇丰。自云:“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他在自己的诗文中,非常熟练地引用古人古事,可见他扎下何等深厚的根基。李白读书,胸怀壮志,博古通今,意在实用。他说:“白上探玄古,中观人世,下察交道。”(《送戴十五归衡岳序》)上下相接,一气贯通,这需要多大的魄力!他又说:“怀经济之才,抚巢由之节,文可以变风俗,学可以究天人。”(《为宋中丞自荐表》)观其一生所为,此言并非虚构。大概诗人的桂冠,不像如今这祥值钱。李白虽在少年时代,便已写得一手好诗,但并不标榜自己将来想做个什么诗人,而是口口声声,要探讨社会,要研究人生,要有经济之才,然后凭借自己的本事,去辅佐明主,改变世俗,振兴社谡。李白这种恩想,深受前贤先哲的影响。如屈原非常憎恨当时污浊的世道,苦心焦思,希望改革。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说他作《史书》的目的,是“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李白踵武圣迹,继承他们的高风亮节。
读书是件苦事,也是件乐事。李白在《翰林读书言怀呈集贤诸学士》诗中写道:“观书散遗帙,探古穷至妙。片言苟会心,掩卷忽而笑”。从这些诗句中间,可以看出,李白是如何认真钻研,具有一种不达“妙境”绝不罢休的顽强精神。作者与读者的思想能交流,能给你新知,道你之所未道,能令你惊喜;„„难怪陶渊明“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了。“掩卷而笑”也罢,“欣然忘食”也罢,都是读书的快乐。
读书的方法很重要,必须讲究,但这点因人而异,又不拘于一途。“孔明披书,每观于大意。”(《送孟赞府兄还都序》)这是李白对诸葛氏的赞语。“观其大意”,并非草草,而是分清轻重、主次,求其精义,得其神蕴,不在细枝末节上纠缠,然后融会贯通,结合实情,再加创造。李白说自己:“尝览千载百家之书”,想亦是效仿诸葛氏之法。也有饱学之士,兀兀穷年,苦吟不缀,咬文嚼字,背诵如流,但毫无创造,顶多是个书篇而已。何足道哉?
提起李白,人们便想到天才。诚然,他生性聪敏,异于常人。但“天才”是不可以模仿,而他的勤奋刻苦,讲究方法,讲究实效的学习精神,则是可以学习的。
华罗庚读书
华罗庚把读书过程归结为“由厚到薄”、“由薄到厚”两个阶段。当你对书的内容真正有了透彻的了解,抓住了全书的要点,掌握了全书的精神实质后,读书就由厚变薄了,愈是懂得透彻,就愈有薄的感觉。如果在读书过程中,你对各章节又作深入的探讨,在每页上加添注解,补充参考资料,那么,书又会愈读愈厚。因此,读书就是由厚到薄,又由薄到厚的双向过程。
将军读书
苏轼的读书方法
苏轼是宋朝著名的文学家,他在诗、词、散文、书法、绘画等艺术领域开风气之先而且成就卓著。即便在读书方法上也有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在《又答王庠书》中答侄女婿王庠“问学”,介绍了他首创并实践的一种读书方法,从古到今,影响深远。
苏轼在信中说:“少年为学者,每一书,皆作数过尽之。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并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意思是说,年轻人读书,每一本好书都读它几遍。好书内容丰富就像知识的海洋,读书时人的意识指向一个方面,就像打开了一扇窗口,不能使各个方面的知识进入视野,读一遍书只是获取了意识指向的那个方面的信息而已。所以希望读者每读一遍都只带着一个目标去读。这种定向专
一、反复整取的阅读模式,我姑且命名定位为“模式阅读”。因为它是一个模式:带着A目标读第一遍,带着B目标读第二遍,带着C目标读第三遍,带着D目标读第四遍„„苏轼就是这样来读《汉书》的:第一遍学习“治世之道”,第二遍学习“用兵之法”,第三遍研究人物和官制。数遍之后,他对《汉书》多方面的内容便熟识了。运用此法去读一篇文章,比读一本书就容易多了。
信末说:“甚非速化之术,可笑可笑。”意思是,远不是速成的方法,是十分可笑的。有人恐怕会把苏轼的谦虚当作浅陋,自以为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何必一意求之、勿生余念呢?殊不知贪多求快乃生性浮躁,涉猎虽广却是过眼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