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霸王别姬》精彩影评
《霸王别姬》影评
影片《霸王别姬》是部通过对人物事迹的叙述,和历史背景的结合,演绎了一代戏子对于京戏的痴迷,达到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境界。
戏中主角程蝶衣(小豆子),由于初入戏园,大师兄(小石头)对他关心和疼爱,两人感情十分要好。再一次王公公的唱戏堂会里面,他们俩出演《霸王别姬》曲目。饰演虞姬的程蝶衣和段小楼也因此出名。而后一直以来,程蝶衣和段小楼都唱响了《霸王别姬》的曲目,程蝶衣,对于大师兄的感情也如戏中虞姬别霸王的感情一般,跨越了性别。他把自己当成了虞姬把师哥当成了楚霸王。在他的世界里,他们要唱一辈子的戏,少一天,少一个晚上。少一个时辰。那都不叫一辈子。
他紧紧的记住了师傅的话,唱戏的一定要从一而终。他觉得师哥应该和自己唱一辈子的戏。两人就如虞姬和霸王一样的感情。可是不料从中添出一个菊仙小姐,让他受到了打击,让他内心伤心万分,影中袁四爷的出现也是大有文章,袁四爷迷于京剧《霸王别姬》,而程蝶衣的虞姬真是演的出神入化不辨雌雄的地步,所以对于蝶衣的爱慕和喜欢,也可以用一个痴字形容了。而后的时间里面由于战乱,程蝶衣不分好坏,不分阶级的唱戏,只能说是对戏的疯魔了,由于历史背景的熏陶,几人关系发生了些变化,袁四爷后因为是大戏霸是反革命分子,被铲除。而后他们两人继续唱戏,在经历文化大革命时代,两人被游街批斗。触动我最深的画面是,当街游行段小楼和程蝶衣。最后为求自保他们相互揭发,当说到菊仙姑娘的时候,因为是旧时代的妓女身份,段小楼在当时情势所逼混乱的情况下,说出于菊仙划清界限,不爱她,虽然几字而已却让菊仙深深的记忆,菊仙深爱着段小楼,当然不能接受这样事情,影片画面放出特写和回声,让人更加对于人生的感情发以深思。菊仙因不能接受段小楼对她的背叛,穿上鲜红的嫁衣吊死家中。剧情上升,在一九七七年,十一年后,段小楼和程蝶衣在次同台演出,程蝶衣还是忠于那句话“从一而终”拔剑自刎。
影片发人深思,从京戏的活跃时代到京剧经历文化大革命,最终还是以京剧的原有精神面向了观众,戏子程蝶衣对戏的痴
迷,达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我们回顾程蝶衣的一生。从被母亲抛弃,到母亲切断六指的他,他小小的心里没有了亲情。没有的依靠,在莫大的戏班子里面唯一信赖的人就是大师兄段小楼。在他的世界里面,没有人比段小楼重要了,他把友情和跨越性别的爱情溶成了一体,他的世界里面只要有他和师哥就够了,然后又经历了段小楼的背叛。他认为段小楼应该和他一起唱戏守候一辈子。没了段小楼,他的天就塌了,他开始痴疯玩命的唱戏,为了小楼他舍弃了自我,他的一生是悲哀的,没有亲情也没有体会到真正的爱情。那种错乱的情感让他变得疯癫,最终入戏不得出。死在戏梦之中,守候了自己唯一的情感。这样的人生看得让人心疼,然而又不知道怎么去同情。
除了对京剧的表现,影片也反映了当时的时代背景,和革命场景。演绎了从日本军到国民党,最后到达共产党的时代,时代背景,演绎十分真切,影片表现的淋漓尽致。情节真实不虚假也让人折服。人物感情虽然错中复杂。但是还是让人领会到程蝶衣对大师兄段小楼的情意,段小楼夹杂于一个男人和一个人女人之间,他不能随意舍弃一方。然而最后时刻他揭发师弟程蝶衣和与菊仙划清界限。直至菊仙上吊于一死,段小楼的情感不是属于任何一方的。他有对师弟的情意也有对菊仙的爱意。但是最终对谁都达不到忘我的境界,世上情为何物?只是叫人生死相许,菊仙为他死了,蝶衣也为他从一而终的死了。结局纵然是悲凉的,但是这才是它想表达的。
第二篇:影评霸王别姬(模版)
女:夜,已是浓黑,营中.只有稀稀寥寥的火星.在风里.微微的颤动。(深沉,语速较缓,眼前是一片营帐的景象)
(0:35)男:我站在萧萧乌江边,世界留给我最后的印象竟是那滔滔江水,乌骓悲鸣,我听到四面声声家乡的音乐,那旋律好美好美„„
我的虞啊,还记得你为我唱的第一首歌吗?
女:恩,记得。“ 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
(王的话音刚落就接“恩,记得”。第一个“菁菁者莪”充满对霸王的深爱,第二个 “菁菁者莪”很欢喜。心里回想从前)
(1:14)男:我看见你眼中无尽的温柔,我心醉了,看见你唱完后含笑的眼睛,我想你是在问我听懂了没有!我听懂了,我听得懂你那深深的痴爱啊。
女:可是现在,四面楚歌中,只听得一片.低低的啜泣,看着王,两行热泪.顺着他脸上坚毅的线条.滚滚而下。我心中一阵揪痛 “回帐吧,王”
(语气表现瞬间心情低落,内心十分痛苦,强调“揪痛”的感觉。之后又平静地说“回
帐吧,王”)男:“恩”。
女:在进帐门的一刹那,我作出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让我为王跳一支舞吧。”
(语气坚决,但十分平静)(2:07)男:“虞啊„„唉„„”。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2:40)女:和着王的歌,我在帐中翩翩起舞。想起过去的日子,每当王烦躁时,看见我的舞,紧锁的眉头.便会渐渐舒展开来,那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而今天,我舞的近乎完美,却清楚的看见,王的眉头越锁越紧,越锁越紧。
(“;”之前语气十分愉悦,略快;“而今天”之后,语气表现很失落和难过,第一个“越锁越紧”语速急促,第二个有停顿“越锁-越紧”)
男:天下,这么多年以来我的眼里只有天下,却忽略了我身边最重要的东西,这一刻我才明白,虞,如你相比,这天下又算什么?那刘邦又算什么?我宁愿用我一世霸王英名换你陪我一生。足矣!
女:我鼻子一酸,想说点什么,却被涩涩的泪哽在喉头,深吸一口气,强忍下去。(带有哭腔,语气平静而深情)
男:“虞,陪我饮一杯吧。”
(3:50)女:一步一步,我向着我的王走去,走向我的最后。我好恨啊,王,我恨时间如此短暂。不是说要相守到老,不是说会有相看白首的一天吗?可楚歌阵阵中,这些话都仿若昨日,仿若昨日啊„„(“一步-一步”中间停顿,平静的语气。“我好恨啊”开始语速逐渐加快,一气呵成,直到最后一个“仿若昨日”语气变缓,十分哀叹。)
男:虞,我也想过放下一切和你终老山野,可是我是项籍啊,我是付阿房宫于一炬的楚霸王啊。我的虞,我的妻,怪我吧,是我轻信,是我把人心看得太浅,是不是我太傻?我的妻?
(4:33)女:跪坐在王的身旁,我双手将酒奉给王。“王,你相信来生吗?”
(语气平静,“王,你相信来生吗?”一句十分温柔)男:虞,我的妻,我回答你“我相信,„„”。
女:不等王回答,我已从袖中拔出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没等酒杯落地,王一把抱住了我。(王的话没有说完就接,语速急促,“一把”处停顿)
男:虞,回来回来!我仰天哀叹,你却留给我最后的一眼,那眼里是无尽的遗憾。我的爱姬,我的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我回答你我回答你!“我相信,„„相信来生你依然是我的妻啊”
女:看着王痛苦的脸,我用尽力量,在嘴角扯出一道弧线,“我—也—相—信—”。说完,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听到王的喊叫离我愈来愈远,我感到几滴热泪滚落在我的脸颊,是我的?是你的?(语气表现很痛苦又很艰难,“愈来愈远”语气缓,痛苦中带着深情,“是我的?是你的?”之间停顿,声音越来越弱)
(6:03)男:虞啊虞,没有了你,生亦不如死。等我,等我来牵着你的手再走向茫茫未知的世界!我一步一步的走进乌江,江水渐渐淹没了我。我又听见你在幽幽的唱着。
女: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第一个“菁菁者莪”充满对霸王的深爱,第二个“菁菁者莪”很欢喜。但比第一次出现时语气伤感)
男:阴云密布,滔滔乌江,我这一去应该什么都不会留下吧?“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这是你留给我最后的话语,我的虞,你可知,其实应该是“虞儿不聊生,项羽意气尽”啊!
第三篇:影评 霸王别姬
影评霸王别姬 化工学院魏文杰 0501100210 一位导演我们不能对他苛求太多。一位导演的代表作只有一部。一位导演的艺术颠峰只有一座。普通的电影观众是如此,电影爱好者也应当如此,更当如此已一颗宽容的心来来看待一部电影,一位导演。当提到陈凯歌的时候,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看法。但是我们应该承认:他是伟大以及不朽的。奥威·威尔逊只用一部《公民凯恩》就成就了一切,大卫·格里菲斯的《一个国家的诞生》同样如此。
1993年当耗资2000万的《霸王别姬》开始拍摄时就决定了它非同寻常的命运。大陆,香港,台湾三方鼎立合作,规模空前庞大。张国荣,张丰毅,巩俐,葛优,英达,蒋雯丽,吴大维,顾长卫,李碧华,赵季平,当然还有陈凯歌,筑就了这部伟大的电影。里面的明星演员暂时不说,只是从幕后的制作就看出这部电影是怎样的引人期待。英达是中国最著名的情景剧导演。顾长卫是第五代电影人里最出色的摄影师之一(当然还有张艺谋),尔后还拍出了成功的《孔雀》。李碧华香港少有的才女,《胭脂扣》即出自此君之手。赵季平的配乐是中国影视界的珍品。于是,一部伟大的电影诞生了······
陈凯歌近两三年来最常被人提及的不是这部《霸王别姬》,而是那部似乎更加出名的《无极》。因此,陈导就被骂“臭”了。可爱的观众们,这不是你们的错,这是事实。因为《霸王别姬》审查没有被通过,因此就无法在内地上映,观众们也就无法看到陈凯歌的能力。无独有偶,1994年张艺谋的《活着》同样没有通过审查,而《活着》同样也是张艺谋的颠峰之作。我要说的不是中国电影分级制度和审查制度,我只能说这是遗憾。所以当《十面埋伏》公映以后,张艺谋一样没有逃过唾沫的攻击。如果观众之前看了这两部电影,后来的事又要改改了。
我只是一个电影爱好者,不敢对电影妄加评论。我只是从一个普通观众的角度来写自己的感受。从来没有哪部内地电影像《霸王别姬》一样如此的震撼我。对这些不朽的电影我都看得太迟。这个月才看了《活着》和《霸王别姬》,而它们已经问世了十多年了。如果说《活着》的社会变革和矛盾显得复杂的话,那《霸王别姬》就只能用“乱世风云几变化,人生何处是出路”来形容了。同性恋,旧社会,戏子,妓女,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文化大革命,这些话题显得太宏大,太复杂,而人生又恰恰是穿插在着其中的,这就是主角的命题。《活着》里的徐福贵虽然谈不上是喜剧人物,但至少不是个悲剧人物。(值得一提的是原著里是个悲剧)《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则彻头彻尾的是个悲剧。母亲是妓女,因为他是男儿身,大了就不能留在妓院里。无奈之下,母亲又把他“送”到梨园学唱戏,偏偏他又是六指,被师傅弃之门外。就在拜师的当天,他竟然被母亲活生生的剪掉多余的手指,血手画押,这才入了门。从学唱戏开始起就被受磨难,自己被师傅强行按在墙上劈腿,然后又彻底的改变性别,学唱旦角。“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就是从自己的口中说不出来,挨打挨了不知多少回都无法说出口。最后在他一生的最爱——大师兄段小楼用师傅的烟杆戳得满嘴是血的时候才体会到了人生的无奈,说出了这一生最不该说的这句话。段小楼和他的《霸王别姬》终于开始上演了,还在为第一次的成功高兴的时候,噩梦就来临了。在演出的府宅里竟被上了年纪的老太监给强奸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分不清戏里戏外的他,变疯魔不成样了。渐渐地,他习惯了他的虞姬,也习惯了大师兄的霸王,希望就这样一辈子唱下去。人性就开始扭曲了。正在为自己的环境陶醉时,同样是妓女的菊仙闯进了他和大师兄的二人世界。梦开始破碎了,他和大师兄的关系就开始恶化了。他恨夺他所爱的人,无论是他爱的大师兄还是京剧。在大师兄和菊仙订婚的当晚,他却在袁四爷的府上放纵,以图麻醉自己,忘却心中的痛苦。为了当年大师兄心爱的宝剑,他只有和窥觑他已久的袁四爷真“做”了一次虞姬与霸王。这样的苦日子继续过下去,伴着鸦片聊无生机地活下去。为了救得罪了日本人的大师兄,他又去给懂戏的日本军官青木唱戏,换来的却是大师兄一口唾沫。时间的推移他又成了国民政府的汉奸,仅仅是因为给日本人唱过戏。由于自己的杰出才华,还是被一位国民党军官救了回来。不久解放军来了,他又成了新中国的一员了。本以为可以少些灾难了,鸦片的毒瘾让他痛不欲生。从鸦片的泥沼中走出来后面临的却是养子及徒弟的背叛和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在狂热的教条信仰中间,再美好的人性也会变得狰狞。大师兄屈打成招,揭发他的种种“罪状”。一切开始疯狂起来,他也开始揭发,只是去揭发大师兄的最爱——菊仙,迫使菊仙上吊自杀。“虞姬”和“霸王”就这样分开了十一年,当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的第二年,两人再次见面,在空无一人的剧场上演《霸王别姬》。对所有的东西都绝望的他只希望做一次真正的虞姬,用当年他换来的宝剑结束了一切。这就真的成了《霸王别姬》,这就是他一生对艺术和爱人追求的结局。
莎士比亚最为人称道的是他的四大悲剧,而不是《威尼斯商人》这种喜剧。因为悲剧是血淋淋的,是最痛的。美好的东西我们会慢慢地遗忘,而惨痛的经历永久都不会流逝。这也正是陈凯歌为追求艺术的完美而要“赐”程蝶衣一死的原因之一。对这部电影的着力点不同,感受也就会不同。程蝶衣的人生表现出了人性中太多原始的东西。男性与女性的概念,艺术与现实的矛盾,同性与异性的爱情观,当然还有那人与戏的交错和迷离。在程蝶衣的心中正是由于环境的影响和艺术的熏染导致了性别的丧失,所以才有了袁四爷那句“世上男子阳浊,女子阴秽,独观世音集二者于一生”的暗语,所以才有了程蝶衣的虞姬,杨贵妃,杜丽娘以臻化境。风云激荡的社会是不可能允许只为艺术追求而活的人生存的,所以程蝶衣在观众眼中只是一个出名的戏子。真正懂的欣赏艺术的日本军官青木,旧社会恶霸袁四爷,国民党军官又由于种种原因而不得不离开艺术环境。程蝶衣在被视为汉奸后,法庭公审时依旧说:“我也恨日本人,但如果青木还在,京剧已经传到了日本。”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这种为艺术放弃所有的气魄实在可贵。抛开民族大义不谈,人类在对艺术上的追求是有共通性的。沧海流荡,桑田变更,始终改变不了人类在精神文明中共同追求。老太监本来就是没根的主,不仅对女人还有兴趣,对男性同样有兴趣。所以他的管家对梨园师傅说:“都多少年的老规矩了,虞姬终究是要‘死’的。”就这样,一个正值风华的少年就被玷污了。这是多么龌龊的事,中国的宦官制度是多么的腐朽以及丑陋。当多少年后程蝶衣和段小楼在街边看见已几近痴呆的老太监在卖烟的时候,这分苍凉显得格外沉重!而最为可叹的是程蝶衣对段小楼的感情变化。最初程蝶衣是排斥段小楼的,他不习惯梨园的一大班孩子光着身子在一起睡觉,也恨鄙视他的人。在大师兄对亲兄弟般的照料下,他才得以幸存。慢慢的,做人一样疯魔的他在“霸王别姬”这个游戏里就真的“疯”了。“小尼姑本年方二八,被母亲削去了头发······”这样的性别概念不断地在他脑子里灌输,人就彻底地变了。从此,在旧社会那里,在日本人那里,在国民党那里,在解放军那里,在劳动群众那里,他都在人戏不分地唱着,唱着他的性别假设。一部电影的伟大更多的是见于细节。众多演员的演技把这部电影的魅力最大地推想了极至。在袁四爷出场的那一段里,后台英达因不满段小楼而流露出的眼神直接让人寒到心里。这个眼神没有数十年的磨练是绝对表现不出来的。在送小豆子(程蝶衣小名)去戏园的那段戏里,蒋雯丽亲手看掉小豆子手指那一瞬间,那种表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真正让人感到惊叹的是张过荣的兰花指,完全都是从梅兰方先生那里模仿来的。一个来自香港的演员对于国粹本来就不是特别了解,能做到张国荣这点的又更少了。除了演员的演技以外,电影的剧情细节处处是神来之笔。小癞子在看见小豆子被打得要死的时候,忙着吃了偷跑出去买来的冰糖葫芦,然后就上吊了,小腿左右摇晃。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观众看到此处都会心里生凉,这才是个孩子呀!能够把死亡放下来,不是他有勇气,而是旧社会那种家长种族制度式的育人方式逼出来的。中国这种传统制度让人深思。当小四(程蝶衣养子)把自己的师傅兼养父打倒斗成牛鬼蛇神以后,暗自得意。一个人在排练室里悄悄地化装,扮成虞姬的样子,唱着“大王”,感受着师傅的境界时,面前的镜子里却缓缓地走来了一大群红卫兵,那种表情的绝望。虽然自己是出生八十年代的人,但看到这里依旧可以想象当年文化大革命的巨大冲击。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小四陷害程蝶衣,但是他依然羡慕师傅的才华,依然冒者危险想去尝试艺术上的感受。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样的人,只要爱艺术,他都会去追求。这或许也是人的一个可爱之处,也是可悲之处。最后结尾处那真剑自刎的程蝶衣才完全突出了主题,是整个电影境界都得到了极大的升华。从小就在演《霸王别姬》,虞姬总是要死的,戏要演一辈子,最后这个愿望达到了,留给观众的确实无尽的反思。看《活着》时觉得文化大革命已经很“恐怖”了,看了《霸王别姬》后,才觉得其实不仅仅是程蝶衣疯魔不成活了,而是全中国的人都疯魔不成活了。那种极端的思想,极端的狂热,感觉不是在干革命,而是在做疯狂的宗教革命。
让人感到很有意外的事,这部电影的剧本本来就是写给张国荣的,甚至可以说是为他量身订做的,因为编剧李碧华的母亲是张国荣的影迷。而张国荣也不负众望,尽自己最大的力去演好这个角色。摄影师顾长卫的功劳更是不小,影片的色彩由黑白走向绚烂,直到文化大革命发展到了最张狂的红色,结尾时又成了黑暗,只有一个射灯发出的光照在虞姬和霸王的身上。程蝶衣死的时候没有直面特写,而是黑暗,代之的是一幅霸王别姬的古代画。这样一场精彩的电影欣赏就这样结束了。
写到这里,不免要写上一句自己的心里话:给每一个人一颗宽容的心,要去理解导演,演员和所有为艺术而执着的人。因为我们是观众,所以我们更要予以支持。要知道,艺术本来就是来源于大众,而又回归于大众。每一个人都在期待有好的电影作品产生,那就让我们好好等待吧!我的霸王,我的虞姬···
第四篇:《霸王别姬》影评
《霸王别姬》影评:
人戏不分,不疯魔不成活。
程蝶衣最终以自刎结束人生,我想对他来说可能算是不错的结尾。程蝶衣在片中的唯一写照就是:不疯魔不成活,人生入戏,按照这写照,他的结局大概离自刎也差不离吧。在剧中的最后,段小楼好似逗他一样的,让他又背《思凡》,蝶衣听到“我本是男儿身”的时候,仿佛愣住一般。大概在那个时候他终于从甜美的梦里清醒了过来,认识到了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不是虞姬,让他清醒。这是男人和女人的悲剧。蝶衣的出身即决定了他日后成人的性别指认要比普通人承受更强烈也更非人的压抑,他是妓女的儿子,自他年幼,他的人性建构中便被先天地蒙上了阴影。从他被母亲首次暴力阉割,在他/她日后的凄惨人生中,正如影片中教戏文的那位师爷所说:“今儿个还只是破题,文章还在后头哪。”比起以切指之痛换得“祖师爷赏饭吃”的垂怜,让小豆子更难以忍受的是师父让他学坤角。让他背弃自身性别,念“小尼姑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执拗的小豆子总下意识地念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而饱受皮肉之苦。这明明是戏,可在师爷的凶悍逼问下——“尼姑是男的还是女的?”——却要在执著、天真的年幼心灵上弄假成真。当“捧角儿的”来戏班子选角,挑中小豆子唱《思凡》,他在师哥的威逼下,吟泪看清了这样一条前路,于是,失魂落魄地坐在太师椅里的小豆子,也就只有仪态万方地站起身来,行云流水般,面含春风地唱:“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在张公公的做寿堂会上,小豆子与小石头合演《霸王别姬》,曲终而红。那晚,张公公要小豆子独自“谢赏”,将他侮辱了。从此男儿郎与女娇娥都成了程蝶衣。由此看来,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泥足深陷的爱情,大概是源于蝶衣的这般性别的变换吧,才致使人戏不分,不疯魔不成活。
第五篇:《霸王别姬》影评
《霸王别姬》影评
他是个戏痴。在戏外,玉树临风,多愁敏感,他是程蝶衣;在戏中,凤眼朱唇,胭脂红颜,他是虞姬。在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这一角色中,我不得不说他戏里戏外都美得惊心动魄。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历史中的虞姬,从一而终,影片中的蝶衣自刎于小楼面前,和历史是如此的相像。
程蝶衣是个苦命的孩子,母亲的妓女身份和狠心抛弃,戏园子里的暴力教学,让蝶衣特别的在乎和珍惜他和大师兄段小楼之间的那份情谊,或者说段小楼当时已经成为他心中的一种寄托。记得《思凡》中的念白:“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然而我们可怜的蝶衣老是念错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我想当时蝶衣认为自己还是个男的,至少潜意识里是个男的,最后段小楼把烟斗塞进蝶衣的嘴中,蝶衣才念的正确了,才念的对那句害了蝶衣一生的对白。那是个苦难的年代,那个年代里充满了背叛,那个年代太多黑暗,所以影片着墨不多,就一场在广场上的戏,看火中朦胧的蝶衣穿着戏服,垂着头,那么的凄美,那么的无奈,那么的绝望。
影片注定会有个凄美的结局。两人在彩排间隙,蝶衣自刎。关于蝶衣自刎,还是因为那句台词,“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蝶衣这次还是错了,这才是蝶衣最深处的,最内心的一句台词,这也让他明白,或幡然醒悟自己是个男儿身,自己与段小楼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爱情,选择死去,像虞姬般死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曾经心爱的男人面前。
虞姬为什么选择死去?蝶衣思量着,也许虞姬深爱着项羽,她知道项羽死了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选择死去。蝶衣为什么要死,是否也想着...蝶衣入戏太深了,他认为他的项羽已经死去了,到最终才明白过来自己并不是虞姬。选择像虞姬般那样死去,正是他演了这出戏的终点,他演了一辈子的戏,演了一辈子的虞姬,至少在台上演了只属于项羽的虞姬。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然《霸王别姬》里的婊子和戏子却是那么的至情至义。
段小楼与程蝶衣,一个霸王,一个虞姬。这是一份兄弟情,可是我感觉这份情已经远远高于兄弟情。蝶衣说过:我要跟你唱一辈子的戏,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程蝶衣,一个人戏不分的疯子;一个爱上了不 1
该爱的人的痴人;舞台上,他扮演着虞姬,和师兄演绎着那千古流传悲壮之极的悲剧,舞台下,他恍恍惚惚,把自己当成了虞姬。一个惊世骇俗,超脱尘世存在。
我们看到程蝶衣的时候,他始终没有离开过戏剧。就如真实中的他,戏中无我,人戏不分。情到深处,蝶衣便是那虞姬,可是,小楼却不是霸王。身处现实,听命于现实的段小楼,是个冷静理智的代表,他可以寻欢作乐,他可以娶妻生子,他可以见风使舵,他可以虚伪和背叛。程蝶衣没有,只有戏里戏外对师兄的爱好似虞姬对霸王的爱一样,仅此而已。在蝶衣身上找到的都是那些纯粹的东西,他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京剧,为了和师兄在一起演戏。他可以为日本人唱戏,为资本家唱戏,为国民党唱戏,为无产阶级唱戏,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倾向,只是为了京剧,为了和师兄一起唱戏。
我想程蝶衣的第一份情,应该给的是段小楼。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这是袁四爷说给蝶衣的话。袁四爷无疑是本剧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在没有一个人如此的理解蝶衣对京剧的痴念。与蝶衣一样,世卿是个艺术疯子。于京戏这门艺术,他倾尽一生,奉献了全部的心与魂。他是真正懂得蝶衣的人。他说,在看蝶衣演出时,有那么两三刻,他有所恍惚,疑为虞姬转世再现了。
日军占领北平。在悬着大东亚共荣条幅的戏院里,蝶衣于台上贵妃醉酒。霓裳羽衣,飘飘旋转着绝世的风华。头顶忽地撒下无数抗日传单。灯骤灭。台下喧哗。没有人再顾及台上的贵妃。一片混乱之中,唯有蝶衣,独自于黑暗之中,传单之下,继续着未尽的绝美舞步,丝毫未曾停滞。一片混乱之中,也唯有四爷,独自于楼上包厢继续目不稍瞬地注视黑暗中的蝶衣,丝毫未曾分神。这便是艺德和艺魂罢。不问外界风云突变,不问这世上如今是谁主沉浮,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上了舞台,是虞姬便是虞姬,黑暗中,也要坚持演完那场戏。那已经不是演给任何人看,是一场,对艺术的献祭。而四爷,即使看不见,他知道蝶衣在继续。袁四爷对蝶衣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时间和空间,变成一种对艺术的敬仰,变成一种爱。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也许从蝶衣将《思凡》那一句唱错开始,京剧便于他的命运,挂上联系。
谈起对京剧的爱,就不能不提起他的师兄,因为艺术的本身已经变的实体化了,没有对京戏的那份爱,就没有对小楼的那份情。蝶衣对京剧的那种痴迷,我们可以体验的到,沉浸在戏中的跌宕与让蝶衣在现实中格格不入,导致蝶衣的内心也变得无法理解。
以京戏开始,又以京戏结束自己的生命。无声不歌,无动不舞。中间的那些剧情点缀着蝶衣对京剧的执着。程蝶衣之所以会在现实中冲破世俗的枷锁,泯灭自己男性的意识,是因为他对京剧过分的投入。在现代戏曲冲击着京戏的时候,蝶衣愤怒的斥责现代戏剧。其实也是程蝶衣对粗糙的传统文化一味的传承的一个象征。也是对保留国粹的一种自己的方法。
“连楚霸王都跪下来求饶了,这京戏能不亡吗?” 程蝶衣在批斗会上说出了这句话,程蝶衣对传统文化的忧患意识,已经可以看出他对京戏超乎常人的热爱了。
京剧,一向是以正宗中原文化的底蕴和外。现从徽班进京二百多年以来盛盛衰衰的。所以许多人把京戏视为传统文化的精华,而那一动荡时代,正是文化交替的巅峰时期。而京戏也受到了新势力的冲击,程蝶衣只是一个代表。当新一代的新人将《霸王别姬》的虞姬演的有声有色的时候。程蝶衣的死去,也是京剧巅峰文化的一种保留。
蝶衣的存在,是一种文化的象征;蝶衣的死去,更是对艺术的一种纪念。1992年,田壮壮拍《蓝风筝》,张艺谋拍《活着》,陈凯歌拍《霸王别姬》,三个导演,分别用个体的命运横贯了历史,田壮壮最为平和,把话说了,把故事讲了,悲哀都放在心里,只有深处见波澜;张艺谋加强了对历史的反讽,一家人的生死离合却被削弱了悲剧的力量;惟有陈凯歌,在画面里注入了饱和的情感,每一处人性的刻画,每一处生命的残忍,每一处爱与恨的纠缠,都被他处理的只剩一个狠字,狠到扎一针也要喷出血来。
陈凯歌抛不去沉重的历史,抛不去人性的哀叹,什么都抛不去,竟然也什么都熔在了一起,以至全片无一处不揪心,无一处不悲哀,五十三年的历史,五十三年的戏子,五十三年的中国,处处浓墨重彩,人也好,戏也好,统统抹上戏子的脂粉,看到悲情处,皆是长叹一声。
怎么也要记住了程蝶衣的痴语:“说好了是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段小楼说:“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可那是戏!”可是哪一出不是戏?不站在戏台上,迎面扑来的都是戏——仪式,礼教,暴力,狂热,权势,哪一出不是戏?看也看的呆了,何况要演的逼真?程
蝶衣人戏不分了,恍惚了一辈子,清醒了一瞬间,从京剧里出来了,不明白人间也有戏要演,人间的戏,比什么都要象戏,半生都活在了一个梦里,醒过来发现不如回到梦里。
程蝶衣拔出宝剑的那一刻,顿了一顿,电光石火之间,画面外已经传出了那一声响,金属落地的声音,侧耳再听,似有回声。
原来笑过哭过,还不如做长袖飞舞的戏子,别了人世,别了霸王。
这是一场浓墨粉饰的爱情。他要他许他一辈子,朝相辉映,《霸王别姬》。差一年,一天,一个时辰都不完整。戏台上他是芳华绝代,顾盼生辉的虞姬。他便是他的霸王。器宇轩昂,心意坚定。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如果注定是要破碎的梦,谁又辜负了谁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