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慈善,专访马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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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走进慈善,专访马长白

二十几年如一日,马长白老先生深入广西、甘肃等贫困地区捐助物资,助学扶贫,走进慈善,专访马长白。让很多没书念,没衣穿或是没饭吃的孩子们找到了生活的源泉,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不忍状元失学,走上慈善之路

早在1991年,从报纸上得知,一中考状元因家中贫穷而不得不放弃念书,马老为之痛心,便决定投身慈善事业。家境并不宽裕的马老慈善事业道路并不那么顺畅。从一开始的单干,资金不足,便牺牲自己爱好,卖掉珍藏的邮票换来资助贫困生的经费。在他心里,只要能够帮助贫苦人民,不管做出多大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于是马老又想方设法招纳人员,成立了慈善社团。现在他的名字,慈善社团几乎遍布了各个贫困地区,尤其是在广西地区。如今已有很多人由于马老的资助,顺利完成了学业,并将马老的一颗慈善之心传承下去。

不畏人言是非,坚持慈善之路

当被问起是什么力量使他坚定地在这长达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慈善之路走下去时,他的答案很简单:同情心。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仅蕴含了他的伟大,更饱含了他慈善道路的艰辛。马老谈到,有一次他在广西,将身上的钱都给了一位贫困生之后才发现自己所剩的钱已经不够回家路费,无奈之下找朋友借钱,朋友却劝说他不要在做慈善,马老回了一句:“钱可以不借,慈善还是要继续做!”顿时采访马老的实践队员们感动不已,社会实践报告《走进慈善,专访马长白》。他告诉实践队员们,像广西瑶山这些地区生活的主要收入仅有面积不大的贫瘠土地上的玉米。讲到这里,马老眼睛里饱含泪水。当看到有关贫苦人民的生活的照片的时候,实践队员深受感动。马老还提到,他最佩服那些在贫困地区代课的教师,领着最微薄的工资,却承担着中国贫困山区教育大业的重任,没有他们,山区的落后教育将土崩瓦解。他们讲授的是知识,传递的却是爱心。前不久,海峡论坛上他和小组的其余成员共同讨论了慈善事业的经历、体验,同时也让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这个民间伟大的慈善组织,参与其中,慈善道路也越走越远。

寻找优秀接班,传承慈善之路

谈起他这份慈善事业的未来,他也充满了希冀。他也在规划着慢慢扩大规模,并与教育事业相结合,希望以后能够做的更好,不管是幼儿教育、基础教育或是中等教育。最后,马老感叹道:自己也在慢慢变老,年龄大了,他也在寻找自己的继承人。当被问到什么样的人比较合适时,他强调了三点:首先,就是要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份事业;其次是要有爱心;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家里人的支持。说到这里时,他提起了他的家人,并称赞当时家人对自己的支持。还说,面对当时艰苦的生活条件,身边的人并没有对他的工作有所质疑,而是支持。他相信慈善事业未来的的道路越来越顺畅,会有越来越多的贫苦人民受到资助,看到生活的希望,点燃生活的激情,满怀信心的走向未来。

(福州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三下乡”暑期实践队撰稿)

第二篇:马云专访临别赠言

马云专访临别赠言:我就是一小混混

来源:彭博商业周刊作者:丁伟、王长胜

关于退休:我可以随着公司慢慢变老,但公司不能随着我变老,那乱套了

如果说管理是科学,阿里巴巴的电子商务生态系统是哲学,那么,退休是艺术吗?

管理是科学,但管理也是艺术,其实每个东西要做好了,都是艺术和科学的结合、理想和现实的结合。从太极的角度来讲,任何东西一面都不行,都得是两面、动态的。

当年风清扬退隐江湖,是因为有伤心事或者看破红尘,你难道有什么伤心事或者看破什么了吗?

真看破红尘你是不会遁入空门的。我经常去寺庙,最大的乐趣就是想争取说服那些和尚还俗。我说看破红尘才会在世修行,这帮人又是失恋、又是破产、又是干吗,到寺庙里去,菩萨都给你们搞晕过去,一帮怨男怨女在那儿。所以,你真正看破红尘就是把人生看透。基本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福气、福报。对阿里来讲,我们是福报很好的一家公司,我马云一辈子珍惜这个福报。

才49岁就一辈子了?

至少在前面来讲,我觉得福报很好,真的非常好。你想明白这些东西,要让这个福报更好,那就一个办法,把这些福报给更多人,而不是留给自己。我在公司讲过一个例子,一个人捡了块大黄金,你把它藏在家里,所有人都惦记你那块黄金,是不安全的。你把这个黄金打碎了送给大家,每个人有一块,你自己可以稍微留得大一点没问题。

所有人都告诉我,中国企业的创业者是不能退休的,都认为企业离不开自己,这个跟儿子离不开我有什么区别?一个儿子离不开,不是儿子错了,是你错了。如果你真爱这个儿子,从小就应该让他独立。阿里跟其他公司不同的一点,就是我们花很多时间在领导力管理上。阿里现在有很多公司,但我们的管理思想和方法在中国还是很独特的。某种程度上,因为有了这些方面的发展和进步,才有今天的阿里。

退休说了好几年,也有过纠结?

纠结没有,我就想了很长时间,九年前就想了。我那封信上说的早有准备——阿里这么多年我的每一封信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打,一个字一个字想的。这是真事,九年前有个投资者跟我说这个问题后,开始有这个思想。到六年前开始做准备,三年前开始实施这个计划,一年多前,就是2012年,我基本上没在公司里待多少时间。团队让他们自己跑过一年,觉得不错,挺好。任何一个想法你要变成行动,需要有时间,你要有计划,要有步骤。

就是想证明公司离了谁都能转?

对。公司不能被人绑架,人也不能被公司绑架。阿里巴巴是我参与建设,但阿里巴巴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生下来,但孩子不是你的,对吧?这一样的道理。如果你真正爱着你的孩子,就让他自己成长。更何况人一定要看明白,今天的年轻人没有一个是傻子,都比你聪明,都干得好,只是他没这个机会而已,马云有了这个机会,才变成这个样子,人家要是有这个机会,你怎么知道人家干得比你差?所以把这些想想透,跟看破红尘没关系,而且你真看透了,你才会很务实,就是enjoy每一天。

你现在能做到像稻盛和夫所说的“灵魂出窍”了吗?就是你不在公司,但你的精神„„

这家公司无数人的努力做到了一样——有些公司拥有一万人,但它只是把一万人的能力发挥到了一千人——包括文化、组织、管理、人才等各方面,把一万人的能力、能量,发挥到了七千到八千人。组织越大,能量越低嘛。我们所做的一切,核心就是在这儿,要统一对我一个人的认识这很难的,要统一目标。

那你看巴菲特,83岁还不退休。

第一我尊重,第二我不羡慕,第三换个人也许更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我不希望对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天天开早会。我的同事肯定也不希望被我唠唠叨叨。我不希望公司由于我老而变老。我可以随着公司慢慢变老,但公司不能随着我变老,那乱套了。我最担心公司随着马云变老而老了。

对比柳传志、王石或比尔·盖茨辞去CEO的角色转变,你觉得你退休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不同的一点是,我比他们退休得年轻些。我财富也没想跟盖茨比过,但可以比他先离开工作。盖茨如果早点离开,脑子冷静得早,那微软今天可能就不一样了。我还是觉得在脑子最冷静、身体状况最好的时候生儿子是最重要的。对吧?找接班人也一样,脑子很冷静时,你知道谁将来比你厉害。人到五六十岁后,不安全感就出来了。当你40岁时,你判断很多事情的状态是不一样的,你是带着思考的眼光去看。你是知道谁比你可怕,谁将来做得比你好。

如果拿美国的华盛顿,和中国的范蠡退隐跟你比,是高估你吗?

我哪有那么伟大?但是那个境界是我们想追求的。我们不仅仅想保留这个公司,我们想保留这个公司创业者的精神。任何公司确实离不开创业者,但真的离不开这个人吗?不是,是离不开创业者的这种精神、这种灵魂。但是创业者总会死的、老的。如何保留创业者的激情、精神和文化,这是我们要去研究的,研究以后,你这个创业者提前要出来,来保护和捍卫这个精神,这是有可能的。我们跟华盛顿怎么比?但我们企业内部可以这样去奠定。不管怎么样,别人这样努力过、尝试过,人家能做到成功,我们方向上也应该努力一下。

退休之后:48岁以前工作是我的生活,现在生活是我的工作

你的临别赠言是什么?

我还没离别。就比如5月10日之后,对内而言。

你说“别”,我只是觉得这些工作别人可以干得更好,让他们去犯错,去尝试。我有了另外一种天地,有了另外一种人生,否则这一辈子就只能做这个工作,那傻了。我其实已经很舒服了,当过老师,干过很多工作,我这个工作干很长了,做互联网14年,接下来没多少时间了。那天周星驰说,我们时间不多了。真不多了,我告诉所有企业家,你做企业的黄金时间不多了,你的时间不多了,机会不多了。如果交给别人,你的时间多出来,别人机会也多了,全留在这儿全废在你手上。

那你会主要忙什么,或者玩什么,关心什么?

玩生活,忙生活,只有我生活好了,我相信我的同事会更好。48岁以前工作是我的生活,现在生活是我的工作。还是应该回老本行,当当老师。年轻人走路,有些经验啊,这个我们都走过,给人家一些帮助,也是给自己一些帮助。互补嘛,你给人家一些经验,人家给你一些激情。

会是有形的那种吗,比如哈佛或北大?

不是。现在没想过,现在就是想5月10日以后,先休息三个月,三个月以后我再考虑干什么事。三个月之内有些人情,以前欠的人情都该还还掉,三个月之后再来规划一下大致的方向,公益啊、企业的人才培养啊这些事情。

你确信今天就没有不放心的地方,或者说有一天还要回来?

你觉得我不放心又怎么样?你觉得你自己干你就一定放心了?

很多老将出山,柳传志也回来过。

回来不一定错,对不对?但回来也不觉得就是对。老柳在那个时候这样做很了不起,但今天对阿里来讲,我个人觉得我回来与不回来,都关系不大,但我一定会选择不回来。因为我相信事情真出了,我回来也没用,有用吗?所以你今天别把自己看得过高,我们每一代有每一代的命,假设需要回来的时候,说明我前面的工作没做好,已经犯错了,而且你回来也改不了。《老子》哲学、佛家思想都是这样的。

所以我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生活的境界,每个人有生活的态度。我也不是故作轻松,我退休肯定也不会轻松,我肯定也会很忙。

那个忙是不一样的。

对。我向往我的生活,我就往这个生活去努力。当年我向往阿里巴巴的时代,我往这个努力。我向往淘宝的时代,往这个努力。我今天向往我的生活,我以不同的方法,你说对社会上今天的污染,我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事情。对不对?

今天很多人抱怨政府,抱怨也没用,有什么用?30年前它也没经验,你怪今天的政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刚刚接班,对不对?没有经验,瞎折腾。今天每个人都尽自己的力量,我们公司的文化就是这样,难道我们公司犯了错误,如果互相指责,那还不乱了套了。

你的能力现在可以治大国若烹小鲜吗?

没有,没这个本事。

比如说你去当商务部长?

不可能,我做不了,我个人觉得我连处长也当不了。还真是,这点一定要明白,人一定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能力,你不要以为自己管几个人,你就真会管。种了几盆花就把自己当花艺师,种了两亩地就把自己称为农业专家,那怎么行?我当科长也当不了。现在谁都可以批评国务院总理,谁都可以批评美国总统,这个太容易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批评别人更容易的事?大家都会干的事我就不去干。为什么要批评?人家说马云你现在是不是老拍政府马屁?我不需要拍,我觉得该拍的还得拍,人家就是干得比我好。你说批评他,你去干你还干不过人家,你说对不对?

关于伟大:你别以为到爵爷的时候,真把自己当爵爷了,你还是那棵葱,对不对?

越伟大,越艰难。西天取经路上,为取真经,要经历那么多艰难。

我并不觉得越伟大越艰难。因为越伟大越艰难的伟大,是你想象中的自己以为自己很伟大才会艰难,真正的伟大是很平凡、很平凡的。对不对?真正的伟大是很平凡的。

成为伟大的公司、伟大的国家多艰难啊。

我觉得这是你把自己架在伟大的身上,就是很艰难。谁呀?都是人。所以我是觉得真正的伟大是平凡,平凡是最伟大的。平凡未必是真的伟大,但真正的伟大一定是平凡。其实把自己架在屋顶上的时候,那你就觉得累了。前几年,又是教父又是道德模范,谁谁谁谁谁啊?对不对?我们要永远明白自己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很多人觉得你掌握了某种真经,是从一开始就有的,还是说哪个时候顿悟的,或者经过磨难?

没有。我并不知道我有什么真经,我肯定没真经。但是有一样东西,这是一批人在一个特殊时期磨合出来一种特殊的味道和特殊的感觉。

我真是觉得今天阿里人太懂这个公司,这个公司他妈的真是个蛮奇怪的公司,我们的配合所谓的团队文化最有意思。单打独斗他妈的没人有用,有人说你们公司好像没有一个人厉害得让人家吓死,但是合在一起吧,都好像是互相弥补,拆开一个没有用,少了一块总缺点东西。所以所谓的真经其实是我们互联网共同的体验,这个东西没办法总结,让后面的人去总结吧。而且这并不是第一天就有的,如果今天回过来看十年前我讲的话,15年以前的理想和想法,我现在是不太相信,就像说金正恩两岁可以骑马,三岁会开枪,别瞎扯了。你说马云真是料事如神,每件事情都有无数个版本,你背后肯定有大阴谋,瞎扯,没那么复杂。所以我现在不怕有观点,我怕人们对我观点的解读。有时候我讲一句话,严重解读啊。有些人说跟我认识,跟我同时代,我现在都怀疑很多历史的解读了。如果两百年以后,假设还有人提起马云,就说当年跟马云同时代那个人写过这么篇文章,于是就那么以为。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有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一个人明白自己那多艰难。我可能比很多人稍微了解自己多一点,我们知道自己,仅此而已。知道自己什么事不能干,什么事能干,人往往要么低估自己,但是高估自己的人远远多于低估自己的人,人很容易高估自己。

到最后你会对规律性的事情有敬畏感吗?

那当然了,对规律的事情有敬畏感,但是对不规律的事情也得有敬畏感,世界随时有surprise。

这些年你的性格、思维、风格或想法有哪些变化吗?你是那么了解自己的人。

我比以前应该是成熟了很多。因为你经历得多了,很多事情你不会慌乱,很多东西你在乎自己的感受了。以前你在乎别人对你的感受,今天你在乎自己的感觉,真正在乎自己感觉的人,才会真正懂得在乎别人的感觉。

我以前是在乎别人对我的感觉。年轻时谁没过这个事情?都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今天我在乎自己怎么看自己,以及我自己可以让你更舒服,不是你怎么让我更舒服。

有过一些转折性的事件,或者哪个难特别让你„„?

我具体不记得。反正一点一滴地改变,很多人以为一场大难让一个人开始彻底地变了一个人生,我觉得这东西很容易变回去,点点滴滴的小磨难让你会形成自己的思考。

(正和岛创始人、前《中国企业家》杂志社社长)刘东华有过一个说法,柳传志善于用复杂来捍卫纯粹,是在理解和尊重各种逻辑的过程中安全地强化和放大自己逻辑的“伟人”,张瑞敏则坚持用纯粹来应对复杂,是卓尔不群、我行我素地追求成功、揭示规律的“圣人”。

我靠。

[曾鸣(阿里巴巴集团总参谋长):咱们就一江湖小混混,该咋玩咋玩。]

你是有纯粹也有复杂吗?

[曾鸣:自在一点,自在一点。]

我就是一小混混,我们真的是这么回事,我很明白自己从哪条小巷子里出来,怎么样读的中学,怎么样读的高中,怎么样考的大学,怎么样莫名其妙进入了互联网,怎么样莫名其妙一帮人帮你。就像韦小宝,你别以为到爵爷的时候,真把自己当爵爷了,你还是那棵葱,对不对?必须把这个看清楚。你把自己当圣人,当伟人了,ohmygod!别人认的,你也不能认。

关于人生:想想二三十年以后,一个个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边上还有多少真正的朋友

最近我们有两种感慨:一是你们创业的这代人也算幸运,参与了互联网革命,但比起百年前的五四前辈先贤,引进德先生、赛先生,做启蒙运动的人,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或者还不如。二是纳斯达克股指2000年最高5000多点,后来跌得很惨,最近又涨到3000多点了,过去十几年就像一个历史轮回。如果放在这种历史坐标系里,你会这么想吗?

没有。我今天中午刚刚跟朋友讲,请大家想想二三十年以后,一个个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边上还有多少真正的朋友?某某人我们送他去火葬场,某某人要送我了,我还有几个这样的朋友?想清楚那天的时候,你才知道今天我们应该珍惜什么。至于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弹指一挥间,当年某某企业家做得牛逼大了去了,但后来又有人超过他们,当年谁谁谁离开,哎哟,不在乎,你在乎的是到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怎么个离开法?把这些问题想明白,就会珍惜今天的自己。

这岂非接近虚无的思想?

这很现实,你只有看到未来,你才能每天活得好。人不容易看到结果,我觉得无为就是要看到结果,以人为之。

可不是要立德立言立功,或者说要在历史上不朽吗?

那是别人想象的,这就是刚才教授(曾鸣)讲的做作的、矫情的。

比如说甘地?

那是矫情的伟大,我相信甘地在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是做了以后人们把他总结出来,甘地的伟大一定是他死了以后总结出来这个人是这样的。他就好这口,他也没觉得我要为人类做什么事,后来别人把你说成太了不起。所以我自己觉得,我们这些人把自己一生过好,把跟你认识的、你关心的、爱你的、你爱的、相信你的人照顾好,enough!因为你的缘分可以帮多一点人,可以跟他们分享,多一点人帮你。

就是人生回到最基本面?

是的。所以快50岁的人,一半的、最好的、最黄金的时间已经开始过去了,所以等于爬到山坡上往下滑的时候滑得漂亮一点。爬山很容易,爬山很累,下山很enjoy,下山的速度越来越快,你怎么弄好?你不肯下来,反而摔下来。我以前跟别人讲,人到了高坡,你爬上去的目的是为了滑下来,死在山上?

人本身都有局限性,身处这个国家、这个历史阶段,我们身上都有渴望自由的一面,也有不自由的一面,那自由和枷锁之间的关系怎么平衡?你曾经一度被公司绑架,可能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最轻松玩各种神来之笔,但其实也许是最不自由的。因为你要负责任,应对这个那个。

[曾鸣:你把一个很生动、鲜活的现实非要抽象成对立的理念,这是最不太极的一种表达方法。]

你把它上升到比较哲学的层面。

你的方法别人一般做不到嘛。

没有绝对的自由,也没有绝对的束缚,对不对?

我们做企业,一定是向往自由的,但现实一定让你很有束缚感。比方说你讲乱七八糟的大道理,我们不太去讲。我们说的是我们想的,我们做的是我们说的。当然有些人讲民主、讲自由、讲改革,因为他没有这种经历,他也就光棍一个,他讲也白讲。我们呢?我们做到今天不是靠讲的,我们是靠结果,企业是要有结果的。现在有些所谓公知啊,有时候他们要的自由是没有约束的自由,没有约束的自由是瞎自由,没有自由的约束是禁锢。这两个东西是松而不散,你进去的时候一定要有自己度的把握。要知道自己是谁,我知道十年以前我是谁,也知道现在做CEO的时候我是谁。第一我是我,我有自由度,马云是马云的思想。但我也知道我是CEO,所以我今天讲话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因为我有两万多名员工,我有几亿用户,我有互联网的影响力,我不能瞎讲。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我的行为是受约束的。有时候我的思想不能太自由,我的行为可以自由,每个阶段不一样。

有过被绑架的痛苦时候吗?

那当然有过,肯定要有过,怎么会没有过?没有过你就不会有这种经历,而且时常会有。因为你有过被绑架、向往自由的经历,才会有对今天这些问题的认识,否则你只是哲学探讨。

那怎么转移出来?

睡一觉就起来了呀。

但有些事情是需要技巧的,或者需要定力、心力的。

那还是要有。但还是一句话,你做任何事第一天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你要比别人看得远,要看到这个结果。真正年纪大要死的人是不会哭的,他知道自己快了。做事情也一样,你要看到结局,慢慢过去,就会自然有定力。该转弯的时候转弯,该爬坡的时候爬坡,该跪下的时候跪下,因为你要明白你在干什么。[/a](《马云临别赠言(上)完,后续详细内容请看《马云临别赠言(下)》

采访/丁伟、王长胜编辑/魏寒枫图表/黄朝书法/慕云五

第三篇:走进马坪学校

走进马坪学校

新圩小学周小芳

走进马坪学校初步印象是学生很有礼貌。见到老师主动问好。走进教学楼看见最多的是小黑板。此时正是早读,各教室里大都有学生带读,带读的学生胆子很大。声音很洪亮。我们听课的老师都在望着他们,但他们一点也不怯场。教室没见老师的身影,却大部分学生都很真的在读书。我们不禁感慨:这才是真正的读书!

上课铃响了,走进五(1)班教室。这是一节数学课,老师上课了。奇怪?老师并急着讲课,只是出具了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这节课的导学指南。学生由小黑板上的问题边看书边讨论。老师则停留于各小组之间倾听他们的讨论,适时加以引导。我扫视全班:乱,有点乱。许多同学并没有规规矩矩的坐好,他们很随意的坐或站,还有同学在走动。吵,有点吵,学生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过了一阵,学生开始做练习了。教室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但老师也是什么都没说。各小组各做各的。做好了则写在各小组的小黑板上。当每个小组都挂上了小黑板,老师才开始耐心地讲课了。首先把每个小组的答案好好地点评,表现好的小组给予奖励;然后由学生自主发言说出各自的疑惑、谈谈自己的体会、说说自己所学到的······,就这样一节课很快过去了。

走出教室,走出马坪,我不禁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中。为何我班的学生在读书上是“赶鸭子不上架”?为何我班学生看似守规守矩,但课堂气氛却“死气沉沉”?我的学生学习兴趣哪去了呢?自主性学习有没有?对马坪学校教学改革的模式与自己学校的教学模式相比,我发现我们应该及时更新教学理念,改变传统的教学模式,其具体做好下面几点:

一、少讲,把时间交给学生。我觉得在平日上课中讲得太多。学生大多数是被动地接受知识,我的“填鸭式”让学生找不到主动“觅食”的乐趣。学生的学习兴趣当然就培养不起来了。再者,老师讲得过多,给学生自主思考的空间就不够了,不经过思考的知识永远不会真正地成为自己的知识。

二、引导自学,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我班学生自学能力很差、没有掌握自学的技巧、上课跟不上节奏,这让我很担心。我想以后应该认真指导学生自学,这样就必须认真钻研教材、教法。在“导学指南”上多下功夫。

三、自由,但不放肆。我班学生守纪守规。但做得太死,这样有多大作用呢?很明显,这样的死守是不正确的,自会束缚学生的活动空间。小学生是天真烂漫的,在学习中我们应该多鼓励,多支持!让学生在讨论中快乐成长。让学生积极主动参加课外有益活动。真正做到:学的踏实,玩得开心。

以上是个人不太成熟的看法,不对之处,望多多包涵,但我相信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一定会在以后的教学中认真琢磨教学理念,改变传统的教学模式。认真备好教材、备好教法、备好学生。争取给学生创造一块“快乐”成长的土地。

第四篇:马云专访:时间会证明一切(模版)

马云专访:时间会证明一切

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主席、CEO马云在专访中,谈到了近两年的心路历程及支付宝股权转移事件,他认为时间最终会证明一切,没办法让所有的人都喜欢自己。

esquire:我确实在2010年之后很少看到你的访问。因此我会蛮好奇,2011年和2012年除了救火之外,你在做什么?基本上每次看到你都是在救火。而且貌似你也很少待在公司。

马云:这一年(2012年)整个集团的思想是修身养性。因为在经过2011年后我总结下来,假如我们不关心 自己,不关心身边的人,不关心员工,你要想关心世界那是胡扯。还有,我们要让阿里人明白,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生态系统,而绝对不能建一个帝国系统。所谓养性,性命相关,性格和命运是相关的。所以,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这个人的命运能走多久,一个公司的性格也能决定了一个公司能走多久。……

(2011年)这一连串事情,让我想到,我们要重新反思我们的生态系统,我们的内部生态系统和外部生态系统。尤其是我们内部的生态系统没建设好,要想建设外部的生态系统,是不可能的事情。另外,确实是身心疲惫。从2011年年底到现在为止,身体非常疲惫。还有一些家里的事情,当然,传言说要闹离婚了,都是胡扯。现在我自己觉得,我静下来,公司就会静下来。慢慢去思考。有些问题在慢的时候反而会变得清晰。所谓你乱的越快,外面乱的越快,你静下来,外面自然也静下来。你门前的森林都已经烧了,你是救这些森林,还是干脆在前面挖一道壕沟,烧到这儿之后,没了就没了。所以,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在设计,5年以后该 干什么。3年、5年、8年,我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多了一点。

在互相不信任的时代,你解释的越多,就越糊涂。没有人会相信你。因为大家这时候候似乎已经在表明:你做企业,你做商人一定就是坏的,对吧?我是坏的,或者我见过的成功的人都是坏的,你说你是好的,你肯定是虚伪,你假。与其花时间去解释,还不如去思考该做些什么。……

所以这一年很多时间是用在这里。当然,这一年还有自己身体不好,还有家人,花了很多时间。这个我不方便透露,我也不想透露。我花了很多时间去陪家人。

自己静下来,反而挺有意思。我前两天跟他们讲,你要想活得好,你得运动。你要想活得长,你得不运动。那你怎样能够既要活得长又要活得好,那就是慢中的运动和运动中的慢。太极拳就很有道理。一个企业也是这样。你要控制节奏。你懂得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不该动。

我觉得太极拳带给我最大的是哲学上的思考。阴和阳,物极必反,什么时候该收,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化,什么时候该聚。这些东西跟企业里面是一模一样的。你去看西方的管理哲学,西方这一块管理哲学,是从基督教的思想过来的。包括日本的精益管理,也都有自己的哲学思想在里面的。中国公司的管理,要不就是从西方学一些管理思想过来,要不就是从日本学习一些流程管理的方法,没有一个文化根基。我认为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文化根基,中国的管理才能够进入到世界的管理财富中。我从太极拳里悟出了儒释道文化,很有味道的东西。我把它融入到企业管理,这样我是很有根源的。否则你今天去剽窃了一下GE的六西格玛,明天去学习了一下日本的精益管理,后天再去学习下欧洲的资本运作,但人家的东西是有根基在里面的。你没有根基是不行的。

esquire:2007年阿里巴巴上市之后,很多人会觉得马云有点不务正业,投资华谊,做云峰基金,又去跟李一呀什么的,所有新闻里都出现他,但是好像是精力没有用在公司上。这个说法成立吗? 马云:我做任何事情,都只会围绕一件事情:阿里巴巴。因为今天阿里巴巴已经不是我的了。阿里巴巴第一天不是我的,今天不是我的,未来也不是我的。它是无数的人,上千万的人吃饭在这儿。闯祸要闯大祸。

投资华谊,第一天,我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真实的故事是王中军找了我一次两次,我半点兴趣都没有。后来有一天开会坐到我边上,他说,马云,来看看我们的华谊公司。我莫名其妙问了他一句话:你到底想赚钱,还是想做大产业,做中国的时代华纳?我说,如果做时代华纳中国是有机会的。未来中国几个大产业,有一个产业是会增长十倍的,那就是文化产业。如果你想挣钱,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前没有,今天也没有。钱越多,责任越大。妈的,有那么多钱,你突然发现你要干的事情也多了。因为找你的人都大了。以前你没钱,没人找你。你有钱以后找你的人都很大,要不就有权,你吃不消。他说,我想做时代华纳。我说好,如果你想做华纳兄弟,我们谈谈。我们就开始谈。我说,第一,按照我的游戏规则走,企业不能这样管,要有战略要有管理。因为我看了一下中国几乎所有的传媒娱乐公司,都是当生意在做。那时候他又是卖宝马,又是做广告。必须调整,必须重新梳理。我问中军你同不同意?中军说同意。

我一旦进去以后,我发现,哇塞,他们的创新和创意,是我们这些公司要学习的。要从娱乐公司里学习创新和创意。这是我们这些年没去想的,创新一定在业外。我看他们公司倒不大,开个party的样子,哇塞,好像几百亿的公司才吃得消的样子。我就问,你们怎么搞出来的?一个故事,冯小刚吹吹牛,然后就编了个电影,而这个电影那么有意思,那么有乐趣,我突然觉得,我在帮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帮我,帮我对很多问题的想象。

这就是投资华谊,我个人乐此不疲。在前面三年,我给华谊很多帮助。我一个月至少花几天,跟王中军天天谈,改变他的思想,重塑他的商业模式。后来,再帮他带进一批投资者,虞锋等人。我再说服冯小刚要有信心。我说中国一定会有一部电影的票房会过一亿美金。这里面他们也给了我很多,比如对创新的认识。然后我在公司内部把总监要做的是导演的思想,再灌输进去。这是从华谊学到的。投云锋基金,同样的道理。虞锋找了我很多次。我说你想明白,你想干吗。赚钱?我没有兴趣,我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有一天他找我,在香港的一座山顶上,走了两圈,一个小时一圈。我们谈,你想干什么,赚钱我真没兴趣。但是我告诉你,中国未来还有一个市场会有巨大增长,是资本市场,社会资本主义,或者资本社会主义。资本为社会服务,而不是社会为资本服务。今天很多纯粹是社会为资本服务,我们要用资本为社会服务,如果你好这口的话,我们可以谈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阿里需要优秀的伙伴。我们的职责是围绕小企业发展。中国需要一批新一代的小企业,但这些小企业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这些VC,应该带着 的不是VC的思想,而是带着企业家精神的钱。

我就提出,要干的话,兄弟们一起干,大家不是为了挣多少钱,云锋第一是帮我们管理钱,但最最重要的是找出下一帮人。我看好文化产业,我经常讲,文化的发展才让中国不是成为暴发户。现在的情况是,有人钱很多,文化没有;然后很多文化人呢,自我感觉特别好,钱又没有。第二是科技互联网,第三是消费行业,内需市场。最重要的是找到哪些年轻人我们可以支持,哪些新行业我们可以支持。大家达成这个共识。然后我做,我跟虞锋牵头,但你干活。

对阿里来讲是极其关键的是,阿里需要这样一个群体,同时有一批朋友帮我们共同来承担这个社会责任。毕竟阿里已经定位成一个社会企业,它的职责是为社会服务。

至于李一。李一道长。这事儿也挺神的。我跟李一见过七八次吧,至今为止我还挺欣赏他。我欣赏他不是因为他神神叨叨的东西,而是他对道家文化的理解。我见过很多讲道家的人,没有他讲老子讲得那么生动有趣。他对我的帮助是,让我懂得静下来。他让我三天禁语。这三天我受益匪浅。我从来没有做过三天不讲话。三天不讲话让我舒服很多。后来我最多一次做到了八天不讲话。

但是同样,我和李一很多东西是有不同观点的。他有一次准备跟我谈七天,结果谈了两个小时他说谈完了。我也批判了他很多。所以说弟子啊什么瞎他妈乱扯。我骂他的时间远远超过他跟我谈的时间。我很欣赏他。我在寻找文化的东西。我道家很有兴趣,对佛教也很有兴趣,基督教我也很有兴趣。你要问我信哪个东西?今天为止,我进了教堂我是拜上帝的,进了寺庙我是拜菩萨的,进了道观我是尊重道士的。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很厉害,都不能得罪。对不对?到今天我还没找到一个比上帝更聪明的人,比释迦摩尼更厉害的人。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为什么不可以学习学习。孔老二他讲的话,我到今天为止都还没有找到比他更厉害的人。这不是他们个人的,是世界文化的宝库。就像人家说马云你为什么很喜欢日本的东西。我说我确实很喜欢日本的庭院,这不是日本的,这是我们国家的东西存在他们家的。这是我们唐代的东西搁在日本,它帮我们保护起来。那是我的根告诉我我喜欢这个东西。日本的建筑风格日本的庭院设计我喜欢,原因是什么,它为我唤醒了当年中国。如果你真正懂得道家佛家思想,你会发现这些东西在那边还有,我们这儿没了。是根唤醒了我们。

回到李一,他是我朋友。我把他当朋友。怎么了?你说我怎么有这样的朋友。我有这样的朋友怎么了?李一怎么了?有天到大学里面很多人说李一,我说请在座的诸位告诉我谁见过李一?都没见过李一,你们凭什么说李一害人?是他骗过你一分钱了,还是怎么了?没有,莫名奇妙在骂,跟文革一样。我说我见过李一,他没骗过我一分钱。什么是我朋友?他对我好。我朋友要是杀人放火,只要他对我好,他是我朋友,该国家惩罚他惩罚他,把他抓进去,我会给他送饭。这是朋友。李一是我朋友,今天我还这么说。李一没害过我,李一没骗过我。别人这么讲,我不喜欢。

esquire:你是怎么培养年轻人的,未来的领导者?

马云:好的年轻人是被发现,然后被训练的。首先你要发现他有敢于承担责任的素质。他一定要有承担的。你不可能找到一个完美的人。你找到的是一个有毛病的人,因为有毛病,所以才需要你帮他嘛。第一我不找一个完美的人,我不找一个道德标准很好的人,我找的是一个有承担力的,有独特想法的人。有独特想法的人未必有执行力,有执行力的人未必有独特想法。所以你要pick a team。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想法很好,执行能力又很强,这样的人不太会有的。所以我经常说三流的点子一流的执行,一流的点子……你先把它干出来再说。这两个技能很少配在一起。你要想找一个这样的人,可能你要等十年才找到一个。所以我要找各种各样的人,这人有想法,这人有执行力。把这些人聚在一起。你不是找一个接班人,你是找一个团队,找一群人。没有人是完美的。组织和人的结合,才是perfect的。你说我怎么培养人?发现人,训练人,给他们机会。

……颠覆性的行业,新人用新事。非颠覆性的行业,新人做老事,老人做新事。esquire:你刚才讲到,社会上也会有讨厌马云的人,但是我从外部观察的角度来讲的话,这些人大部分是从2011年之后开始出现的,你觉得原因是什么呢?

马云:其实一直都有。只是2011年之后,我个人觉得,有几个事情吧。当然,所谓的正义之士就是在支付宝的事情上对我咬牙切齿,觉得我这个人背信弃义,违背契约精神,好像要干掉整个中国互联网,把VIE跟我扯上了关系。

大善乃大恶,大恶乃大善。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心里明白,什么时间你能补回来。就像2007年,我做雅虎40%股权的时候,我知道,这步 棋,40%都被人家控制了,你将来就惨了。孙正义最明白。那天我对孙正义说:好,我马云是个背信弃义的人,是违背契约精神的人。但如果我能找到一个人,我总共投了三、四千万美金,但能够拿回来150亿美金的回报,那么,我很喜欢能找到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来。孙正义说,是啊,我找到了。到今天为止,他总共投了五千万美金不到,拿回了近4亿美金现金,还有30%以上的股份。要是能找到这样一个人,违背契约精神,我也很高兴。对不对? 我们不是这样的人。但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话语的主动权不在我们这儿。我们在做事,别人在说事。说的人最容易,而且前面先定论你就是这样的时候,你说不清。又刚好吻合微博刚刚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一致认为这社会上都是坏人。那就他妈先坏了你再说,反正肯定你就是坏人。所有人都站出来了。我们也没法解释。这东西怎么解释?你跳出来说,支付宝明年还活不活了?有些事儿,你能够在媒体上讲,你能在公众场合讲?你只能说:他妈的……对不对? 杨致远说的是真话,他绝对给国内打电话,问是不是联合起来对付他。杨致远和孙正义跟我讲的话很明确,哈,你们中国一向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一定是在骗我。我说,兄弟,你如果开个小煤矿,搞个小合资企业,没关系,没问题;你搞的是支付宝,是金融,越来越触及到敏感地带,都不是傻子,金融是数据,一定会出问题的。杨致远不相信。但他们后来相信了。我刚刚改过来,央行马上发文。央行一年都不发给你证件,改过来马上就发给你了。这还能说明什么问题吗?我认为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央行就是不发,不发,拖你个二十年。你去查查历史,我们刚一改,马上就发。这时候杨致远孙正义是明白了,哦,原来是这么个事情。

支付宝这个事情是个时间问题。一定会解决。难道我真放进自己口袋了?神经!要这么想,我第一天就不会把阿里巴巴股份这么稀释。你说对不对?处理事情是一件一件来的,是一步一步慢慢来。我们还有几年时间把这个事情处理干净。因为今天还有各种各样其他的关系要处理好。这个都不着急。别人冤枉你,如果你是对的,时间会证明你;如果你是错的,时间也证明不了你对。……

时间会证明一切。所以,恨我的人,我没有办法让他们happy。我也没有办法让所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希望所有人喜欢我。你喜欢我干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老婆也只能娶一个。对不对?

esquire:你一直在歌颂小公司,但阿里是个大公司,这,感觉会矛盾吗?

马云:歌颂小公司,因为这是我的理想。今天阿里是个相对而言比较大的公司,这是我们的现实。我的理想是相信 小公司。事实上,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拆解比谁都快。淘宝我把它拆成了四家公司。很快,又有几家公司要拆。我们已经拆出十家公司了。而且,我们也不算是集团式的管理,我们现在的管理更像一个组织。我们更像是一个生态系统。这个生态上面养出各种各样的小鸟小兔小猫小狗。我们希望这个社会环境出现这种状况。大和小,怎么说呢,我们歌颂公园里各种动物,但是这个公园如果很小是不行的。我们今天是个生态系统不是一家大公司。阿里在建设的是一个生态系统,是一个真正 eco-systerm。

今天早上如果你参加,我们的会议就是对这个组织的思考。我说接下来我们可能有20家公司、30家公司,我们这些不叫公司,是30个产业群,没有谁跟谁report。但是有了这个群以后,边上会有无数个小公司长出来。因为有这颗树,长了很多松果。有了很多松果会来很多松鼠。形成了这样一个体系。如果你把自己定义为纯粹获取利益的机构,you died。所以,我并不觉得是矛盾的。我一直这么讲,也一直这么坚信,假设我今天重新开始创业,我再也不肯干这么大的公司了。我今天早上醒过来之后,我5 点多就醒了,我是真正在想这些事情:要不要再继续干下去?干下去,马上越来越大。这已经不是我们的能力所能控制的。假设今天重新再干过,我愿意怎么干?我愿意在淘宝上干一个小公司,有滋有味,雇个十几个人,踏踏实实。这是我觉得我人生最大的快乐和理想。

但是今天没有办法,现实已经是这个样子。我能把它切成一堆碎片?问题是,AT&T那时候美国还可以把它拆了。请问中国政府和世界哪个机构能把淘宝拆成碎片?第一是没法拆,第二是拆了之后一千万家企业都没了。你怎么拆呢?这是个现实。

esquire:你刚才描述的那个松子、松鼠的系统,它是没有办法管理的呀……

马云:文化管理。所以这个公司是通过文化来管理。21世纪的价值观是自我管理,所以要求员工的自我管理能力。要求组织的自我管理能力,而不是管理别人的能力。上世纪是我管理别人的能力,这世纪是自我管理的能力。在知识经济时代我坚信是自己管理自己的能力。包括这个组织也一样。我们这个组织自我管理能力要很强。不能去做不属于我们的事情,不干不该我们干的事情,不说不该我们说的话。

esquire:我的理解是,阿里的价值观,全世界人都是认同的。但是他们会怀疑、他们会觉得阿里把价值观当作借口,当作一个随时可以用的武器,来对付任何我们觉得不舒服的事情和人。无论是铲除异己啊,还是……

马云:这个是很正常的。有个别这样的人,甚至是少部分这样的人有这样的看法,我觉得也正常。因为我们在做一个非常难做的、在中国社会几乎没人做过的事情。…… 别人要说你铲除异己。我们公司有没有?有!但我马云从来没有用价值观铲除异己过。如果我有,那下面一定变形了。我没有,不等于下面不变形。我没有用价值观铲除过异己以及我的敌人。而且他们要有,我马上就看出来了。这就是我跟别人的不同。我的公司里面没有政治斗争的原因是,我不需要政治,我不需要有人来拍我马屁说我强:啊啊,马云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我不是个职业经理人。我不是被股东hire来的,我也不是被员工选出来的。我下面这帮团队的人,不需要用这个东西来对付我。他们没有一个人想干我这个活儿。我要求他们:兄弟,你能不能当下届CEO啊。别别,我干我这个挺舒服的。我们没人好这口。这他妈的也是个大问题。

上百年的公司最后都是职业经理人。职业经理人需要这些东西,我们不需要。至少阿里才十三年。我们政治斗争还没有。

我不铲除异己。下面的人,我直接管的人没有。再再下面有没有,哎呀,有可能。还就像价值观一样。但绝不等于这家公司的主体是这样。……不是价值观不对,而是价值观的执行。这种执行的误差是存在的,不可能百分之一百完美。

esquire:2011年那么多对你和你公司的议论里,你觉得你最不能接受的和最伤害你的是什么?

马云:我也不知道。我忘了。我真忘了。我觉得过去的事儿,都是能接受的。我当时是很气愤。当时很气愤的包括 伤害你最深的人是你最关心的人。你全心全意,至少我想我和我的团队,无论任何时候考虑的东西(都是原则而不是利益)。今天早上我们争论最多的是收费。淘宝 将来收费的模式是什么。是我们我们相信什么,而不是利益,是什么模式可以让我们收钱更多。我们的原则是希望市场更透明、更丰富、更加合理,更加公平公正。因为这些原则我们的钱收的少我们都无所谓。这种问题我们都会真的去想。但是伤害你的是你最想去关心的人。那他妈当然是火气大。但后来一想,凭什么,人家这样想也正常啊。对不对?你怎么可能要求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想呢。谁让你干了这个活嘛!包括假货,政府要求你打假货。但咣当来一个部委要你先道歉……打假货是 你让我打的呀。

然后我很尊重的一个人,先给我来一个定位。你们媒体的人。VIE。为了一个错误用另外一个错误把我按在那里。我生气不生气?我只是损失了我对她 的尊重。我对一个媒体人的尊重,对(你们代表的)客观公正(的尊重)。这是我很生气的。现在不生气了。我觉得,你跟我是朋友,你有我电话。你问我一声,马 云,怎么回事?媒体要客观,你采访了我,你采访了孙正义采访了雅虎的人,我的观点是什么,哪里可以批评,哪里是错的;你什么都没采访,就莫名奇妙地定论。最可恶的,又拿出个VIE,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事情。好像(我们)是为了VIE争论,转移方向,彻底往VIE去了。这是我当时很生气的。自从那以后,我就退出了微博。

esquire:你的最后一条微博是什么意思?省略号,问号。马云:我只是觉得,在这个时代,最后重要的不是去解释,不是去说明,你看到这么恶劣的状况,你唯一能做的就 是再坚持下去。通过你的行动和你所掌握的资源把社会(的风气)再拧回来。因为我坚信,这个时代出现这种状况是短暂的,人类的善良善意和信任是存在的。只是在这一刻(负面情绪)爆发的时候,你别趴下了。我们创业者,每次在最困难的时候,很多人就放弃了。我马云没倒就是没放弃而已。我今天不跟你们闹了,也不跟你们吵了。微博我不上了,不看了,不折腾了。……

esquire:2011年你发表了很多看上去非常悲观的言论。大家之前一直把你看作一个非常乐观的、会激励其他人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包括你讲这是一个坏的时代,包括你说中国企业家几乎没有一个是善终的。是你变悲观了吗?

马云:没有。没有善终那句话,我是对一帮企业家们讲的,企业家要有敬畏之心。我是在企业家群体里讲的,没跟 年轻人讲过。在高位置上的人要跟高位置上的人讲他们的敬畏之心。我自己觉得,中国的企业家确实没有好的下场。事实也是。历史也是。历史不会因为今天而改变。会有仅存侥幸的人,毕竟不多。这并不是悲观,知天命者才能乐观。知道结局的人才能真正乐观。跟年轻人讲没有用,只有到一定年龄阅历的人你才能讲这句话。我马云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所以我很乐观的看待这些,干呗,反正最坏也就是这个结局嘛。这才是真正的乐观主义。你不知道结局的乐观,那是盲目的乐观。我们要乐观但不能盲目乐观。所谓知天命就是你看到了结局,仍为之。何为无为而治,无为,无乃空也,仍为之。这才是人生。我知道结局很悲观。你还要去干。那才是高手。那他妈才叫境界。这是我的理解。我并不悲观。相反来讲,我乐观了很多。乐观悲观不是展现给别人看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激励别人。《赢在中国》我没有想过去激励别人。那时候我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讲话。后来有人说你激励了他们。我真没有激励过他们。我只是讲了我想说的话。

后来看到,变得像,好像变成激励师了。我从来没有去想过。我们就是我们。因为只有正视你自己,明白你自己,才能真正走下去。esquire:包括你在微博上的言论,其实也是蛮悲观的。包括引用鲁迅的话。

马云:那段时间,是我挨的七伤拳里最重的一记拳,跟我自己有关系。所以,有段时间……很正常。有情绪的。但是我跟刘国梁打牌,看他打球。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差距在于波动率,在于稳定性。我们这种人21个球骗你一个有可能,但要想骗两个就彻底瞎了。人不可能没有波动的。波动一定有,但我希望自己的波动不要太大。这不是一种本事,而是我强迫自己。

那段时间确实是,刚好又是商城,又是支付宝,又是我自己的事情。几件事情交织在一起。波动很正常。你不是神,你不是计算机,你是人脑。今天为止我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指的没恢复过来,是指我的体能,我觉得是年龄的关系,以及我们在进入到一个新的空间,这个新的空间是没有力可借的。相当于爬上 8000米以后,你没上去过啊。我们今天登的山峰真的是没上去过。问题是,还没人上去过。没有历史记载过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做。这不是悲观。再往上走,听说 8000米以上,每上100米,都是生命的极限开始,都开始出一点点问题,这个你就要问自己,你可不可以,这不是悲观。

esquire:大家都觉得阿里是一个公关非常成功的公司。但是这样一个公司的CEO说他对媒体很失望。这不是很矛盾吗? 马云:你说我能不失望吗?这是现实。媒体公关做得好,我觉得我的同事很有能力。第二,我们的公司还算真实的公司,我们每一次在做的事情,我们确实是争取做到。而且,确实是做的和说的一样,说的和想的一样。有没有偏差,肯定有。很多公司是做的和说的不一样,说的和想的不一样。

但是今天你看到一些媒体的状况,你能不失望吗?没有客观精神啊。那天他们跟我讲,媒体是要有观点的。我说,媒体可以有观点,但是请你给我加上,这是媒体的观点。这是你个人的观点。媒体的核心是客观,其次才是观点。你看现在网站上一些媒体的观点,都变成瞎扯了。你们到底是评论呢,还是描述事实?我们可能有真正的媒体人,但是现在只要写两个微博,都把自己当媒体看。神经啊。种了两盆花就把自己当园艺专家来看了。

esquire:你也表达了对微博和互联网言论的失望,那你对什么有希望呢?

马云:没有,我觉得我对微博当时的时刻是失望的,但我相信它会慢慢清醒的。问题是,你再失望,等你冷静下 来,你还去帮他。我真的觉得,这个社会,你失望但这个家是你的,你有什么办法?making him good。这是我们的职责。只是我不对抗了。我不说了。微博我不写了。但是不等于我不关注。我在想有什么办法我能帮它更好。

这是我要想的办法。我怎么能闹得过那些以写微博为生的人。我有几万名同事,我今天不是光脚的,我出问题是大家都出问题,大家出问题是上千万人出问题。我不跟你斗。

esquire:这应该是一种批评的声音,有人会把马云比作毛泽东,jack mao。

马云:啊?有人说我是毛派(我倒知道)。

esquire:包括说你会频繁引用毛的话来做管理的工具。马云:我关注到过,有人说我和史玉柱(19)等人都是毛派,喜欢用毛泽东的东西。第一,要客观的看待毛泽东。毛泽东在建国之前,在军事上和思想上,是值得学习和借鉴的。我们不能因为文革就否定老毛以前的东西。我对老毛在1949年以前的这些,他决策的方法和思考的方法,我是花了很多时间去思考的。我觉得我们这代人,1960年代人不可避免的都学习过。

但是这几年我花很多时间在看老毛后来的东西,六十年代,特别是五六十年代那些脑子撞坏的事情,我觉得对我的警示是非常大的。我看了很多人的回忆录,特别是看老毛那时候讲的话做的事。对我们这些人的警示非常之大。所以我不能出现脑子撞坏的情况。但我绝不能因为看到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老毛,就恨死了老毛所有的一切。这个也是脑子撞坏了。老毛在1949年之前,还是很了不起的。很多年轻人一以贯之,老毛是坏人,或者老毛是好人。我们得讲清楚。现在要看的是他的战略战术方法,我就看他的战略战术方法,在竞争上牛逼大了,对不对?我们很多时候把他脑子短路的事情归结为他一辈子都不好。

我自己要明白,第一,我不能让自己脑子短路了还在运营这家公司。所以才会说,要早点退。我现在脑子还没有短路,但万一短路呢?所以早点安排好后人。这个要想明白。老毛了不起的,全世界,上世纪初,就出了这么几个人,都非常了不起。去学习人家了不起的地方,然后再去学习人家愚蠢的地方。这才叫学习。我对那些说老毛一钱不值的人特别反感。对说老毛好的一塌糊涂的人我也反感。你要明白你要学什么。这是部活教材。这是部非常好的教材。没有人是 perfect。你只有收手,及早收手才能做到perfect。

esquire:随着公司越来越大,你的安全感是越来越强,还是越来越弱?

马云:你说我的什么安全感?

esquire:比如很多人会认为你拿了很多国字头的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马云:我觉得这还是没爬过8000米的人的想法。国字头的钱进来,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阿里巴巴是一个社会企业。不管你们对政府怎么看,我个人这么觉得,我们这个公司的利益要跟国家分享。你说跟国家分享我跟谁分享?有时候我见了一个领导,我不喜欢这个人。但是我向他肃立起敬。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的职责。对不对?我不喜欢这个部长,但是我会站起来说:部长。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因为部长代表着国家和政府。同样,今天阿里必然的发展是成为一个社会企业,让这个社会能够分享,共同参与,共同发展。请问,你找谁分享?你给我讲个名单出来,它可以代表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安全不安全(的问题)很简单,有人想带红帽子,但我一不政协,二不人大,三不党代表。到今天为止(我都认为),当政治家可以报国,艺术家可以报 国,企业家也可以报国,而且作用不比任何人差。我不需要安全感。因为我没什么(做让我)不安全的事情。难道我犯什么错误要被抓进去?我没有不安全。我可以 这么讲,孙正义也好雅虎也好,见其他人不一定忌讳,见了我还是很忌讳的。我有对他们的不安全感?不可能。政府,他们真要控制我?他们投了钱,董事会一席都不要,投票权都交给我。你说,我有不安全感?跟不安全感没有关系。社会企业应该让社会分享财富。今天在我看来,这两家机构,某种程度上来讲,中投和国开,还是非太利益驱动的机构。国开行,我很敬重,他们为国家的长远发展有贡献。中投,拿的钱,是真正人民的钱。他们在替人民管钱。所以别人怎么理解,我哪怕今天去拿了下城区什么公司的钱,他们也会这样说。这是我的态度也是我的权利。这个公司这么大了,你难道不跟社会分享财富?那社会代表是谁啊? esquire:那应该上市啊。

马云:上市,那是时间问题。上市之前呢?今天想投阿里巴巴的人多了,你选谁?我不是出于不安全感去做这些事情。

第五篇:马云06年一元钱慈善演讲

我对社会责任感、慈善事业的想法——马云出席2006中国管理100年会的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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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2日,由英才杂志社、北京青年报社、新浪网、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等共同主办、阿里巴巴集团现场合作支持的2006中国管理100年会暨“双十具价值经理人、聚人气企业家”盛典,在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成功举行。

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主席马云出席盛典并在午宴上致辞,以下为演讲节选:

我对现在最流行的关于社会责任感、慈善事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在这儿花几分钟时间跟大家聊一下。-L3 |(U3 B' X ' ?!c' E6 & ~& S4 e: O)@0 t!s4 |g# C# B(d)T8 {'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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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两年出去做慈善的时候都觉得挺丢脸的,因为每次出去时人家总说“马云你捐的太少,你瞧人家这个捐一千五百万,那个捐两千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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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去做慈善的人反而觉得不太好意思、担心自己的援助会被人嫌少的 话,那中国的慈善事业将走入一个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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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慈善,钱是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一颗心,我记得在美国有几次有幸地跟慈善家在一起开一些会(比尔.盖茨也有参加)。跟他们在一起感触真的很深,他们觉得,做慈善,我们可以只捐助一块美元。一美元代表的是心。慈善不应该被放在荧光灯下,慈善不应该被放在闪光灯底下,而应该是默默无闻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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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国内比较流行社会责任感,我觉得在中国目前形势下的企业,三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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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你必须对自己提供的产品和服务承担社会责任。你挣再多的钱,但假使你制造的产品或者提供的服务是对社会有害的,那么即使你捐再多的钱我也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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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觉得是依法纳税。有的企业一方面想着避税、逃税,一方面想着年底 捐点钱,这样的人我也见了不少,也不是很看得起。

第三,第三,在今天中国这样的形势,企业家最稀缺的是资源,我们应该把所有的钱用在扩大经营、扩大更多就业机会上。现在大学生都缺少就业机会,我觉得大学生需要的不是低保,大学生需要的是就业机会,而能为创造就业机会贡献最大力量的,就是我们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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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我觉得我承担最重要的责任是——是创造优秀的服务、优质的产

品,依法纳税,创造更多就业机会,能够让更多的人能够有工作、有生活,这样社会才会更和谐。

其实,中国今天并没有世界级的企业。我们的企业都还很小,我们的路都还很

长。我们有责任用我们的钱把在企业做好;我们有责任为消费者提供优质的产品;再就是依法纳税,这些是我们现代企业家首先应当承担的责任。

在两年前,我看见过一篇文章让我特别感动。有一个陕西的年轻人,18年以前他高中毕业,高中毕业以后他说要到广东去打工,广东给他的工资是600块钱。这时,他们村长说:“我们村里有30几个孩子,每天走几十公里念书,这里缺少一个老师,你已经高中毕业了,你能不能去教书,但我们只能付几十块钱工资”。年轻人二话不说就留下了,最后他还说服他的女朋友留下来。现在,这两个人18年下来,教了1007个学生,到目前为止他们两个人的工资收入是120块钱,他们在每天下了课以后还要做各种各样的农活,因为他必须种田种地才能活下来。

所以,希望在场的各位企业家朋友能够关注给希望小学的硬件设备、学生的情况、老师的情况。如果老师不好,那贫困地区、农村的教育还是存在很大问题的。3 R.V: # ]1 J* @" W!p)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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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5 z% N(H E+ c4 v-f# P1 N& n' f6 x

另外,我倡导“一块钱”慈善,我们呼吁大家都只对希望地区、贫困地区捐一块钱。如果捐一块钱,四百万人就是四百万块,那我们公司也愿意相应的拿出四百万捐献给贫困地区,如果全中国人民有四千万人民每人出一块钱的话,那我们愿意拿出四千万人民币。G3 U p!`4 i3 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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