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记叙文
夕照记叙文1
每临近黄昏时,我都要去观看夕阳.傍晚,太阳收敛起了刺眼的光芒,被裹上了橘黄色。它把光芒洒向世界,给山峰,给大地,给房屋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金黄。房顶顿时化作一汪晶莹透亮的湖水,每一片瓦都跳跃着红润的光,变得波光粼粼一般了。很明显,这雀跃着的“波纹”是夕阳得意的杰作。难道那平静的“湖面”不是被它踩碎的吗?啊,它和我们一样调皮。
这样想着想着,眼前的太阳便又向下溜了一截。不一会儿,太阳脸上开始泛出微红,很淡很淡的,像一张淡红色的圆圆的手帕。渐渐地,那红色变深了,像一个又圆又红的大苹果。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火红火红的火球终于诞生了。它把周围的云都染成的紫色或者红色。阳光照在小朋友的脸上,红通通的;照在刚出生的马驹上,那马驹就成了红马驹了;照在水里,水也显得有光彩了,照在花草树木上,它们就显得更加精神了。不一会儿,太阳已经到了地平线了。
望着那红红的夕阳,我不由得生出一种感慨,一种激动。
夕照记叙文2
算是住得偏僻吧,屋前桃李,房后榆阴。默默淌过的小河从不曾与人相语,也还有滩头冲出的鹅卵石殷勤地亮着脸面,恐怕只有日月才能欣赏它了。
如果再隐蔽些,恐怕就没有故事了。
我蹲在屋后,望着水中招摇的水草,天马行空地放纵着我的思想。爸来了,我看到他的影子了。我没有站起来。因为我知道爸是来舀水洗脸的。这个时候,水还有些寒意。爸又是灰头土脸的罢。我只敢猜,不敢看,我怕看到满目的苍老和憔悴,我怕我承受不了。
泥瓦匠的生活很简单,类似于原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讨厌原始却渴望爸拥有那份纯粹的“原始”。我担心有一天,滩头夕照处看不到他疲惫却真实的身影。危机四伏的工作,我却只能蹲在屋后天马行空地乱想。
爸好聪明。他自己设计图纸自己造房子。他会在下工之后,坐在屋后他自己用木桩搭成的桌椅上,在那种以一毫米为边长的正方体密密麻麻排成的图纸上,用一支粗粗的木工笔,画出楼房的构造,用漂亮的字体标上数据。他弯着身子,满头黄碎的发被夕阳染得有了生命的色彩。我蹲在一边,静静地看,满足。
可是,那夕阳却慢慢退去。我不再是那个蹲着的小孩。我让爸给我的房间安上了门栓,又装上了铜锁,都关在门外去,包括我仰赖的爸。
我一个人静静地写作业。爸走进来,端着洗脸盆,他挂着一丝苦笑,丫头,你看你爸脏的,洗脸水跟泥水似的'。我听了,一转头瞧见爸站在窗边门口中,窗外有红红的晕淡淡地透进来,爸身上的尘土幻成一幅心酸的景。我扭过头,听到爸出去了。我望向河边,爸还在小船坞头,他拍打着肩膀和膝前。尘土飞扬,折过涩涩的光照到我眼里,温暖地,有两行清泪爬过。
我痴痴望着夕阳的来路。
那么多个画面交叠,为何只有这滩头不绝的夕照晃得我心疼?若干年前,爸是不是也曾这样痴想过自己的生活呢。我是爸中年才有的女儿。我可以想象爸在我出生的傍晚是如何欣喜若狂,又是如何笑呵呵地迎接夕阳里诞生的他的第一个孩子。为了那满地的光华,已经付出太多。但我心里千百遍地呼喊,只要这样彼此牵挂着也好。爸,千万别出事啊!
我已久未踏上屋后的河滩了。学习冲淡了那一片宁谧的夕阳,淡漠了我的牵挂。
那个晚自习。我迎着美妙的余晖安然地进行我的日程。妈来了,说爸工伤,住进了医院。
我就那样兀立在窗边。看着远方一点点淡下去的光线,心里莫名地生出许多恐惧。望望西沉的太阳,我突然有了一种痛苦的壮烈感。我只安慰自己,一定没事儿的。可泪珠儿还是和着夕阳苦涩地流进嘴里。我惶恐,想拉回那片别我而去的霞光,却只能一阵呜咽……
爸把腿摔了。大腿的碎骨插入盆腔。失血过多,但无性命之忧。我推开病房门,从一堆人围着的地方瞧见了爸爸白的脸,那种好似被抽走一切生机的苍白立刻让我哭出声来。我说,爸,咱回家,我还蹲在你身旁看你干活……望向我,只讲了一句,我最不愿的就是你这时候来呀。爸让人把我送回学校,爸将那片惨烈留给自己……
一直到爸腿伤好了,我才敢靠近他。爸成天躺在椅子上休养,从早到晚。而我只能在傍晚挪过一个小小的凳子,轻轻地坐下来,听凳脚插入细沙里的哽咽,听斜阳打在浪尖涌上滩头的喧哗,期待爸再跟我说他有多么脏,我一定会对他讲,我来给你洗洗吧……
现在爸还是依然过着他泥瓦匠的生活。那片印过我坐的痕迹沙地,依然印证爸的辛酸。我好想回到那片夕照里,再久坐于爸的身旁。
如果阳光任选,最好还是夕阳吧。
由《夕照》管窥话剧艺术
阴差阳错地选了这门课,但是没想到一部戏下来就喜欢上了话剧这种艺术形式,那么我就借着《夕照》这部让我对话剧一见钟情的戏谈一些我对话剧的粗陋见解吧。
在一段如泣如诉的长笛伴奏中,《夕照》拉开了帷幕。一张旧躺椅静静地躺在画家简陋的画室中,欲动还静,欲说还休。此时,舞台灯光淡蓝如水,均匀笼罩整个布景的冷色调为这个故事奠定了感情基调。至此,这部戏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征服了我。与电影艺术相比,舞台艺术有其技术手段上的缺陷。各种特效、剪辑技术的应用使得电影导演在感情渲染上游刃有余。而作为一种现场直播式的艺术形式,话剧高度依赖音乐、灯光、布景来渲染、烘托氛围。一部话剧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与剧情搭调的音乐、灯光、布景,做好这些就可以如《夕照》般在帷幕才启之际便先声夺人。
这部戏由白玉兰艺术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李默然老师主演。李默然老师的表演富于激情,感情真挚而充沛,并且在对细节和关键时刻的把握上极见功力。在《夕照》这部戏中,随着情节的发展,李老师饰演的甲泽感情自然流露,丰沛而不做作。在甲泽一点一点确认眼前的老妪就是自己四十年未曾谋面的妻子的过程中,人物的情绪一点点变化,当剧情发展到一个个关节点,如甲泽看到卢婷吃桂花糕(记不清是不是叫桂花糕了)的姿势时,李老师的表情动作都非常到位,不禁让人击节叫好。可以说,李默然老师的精彩演出是这部戏的最大亮点。至此,不妨让我们再次与电影做一对比。与电影相比,话剧作为剧场艺术当然是不存在特写等镜头语言的应用的。小剧场还好一点,大剧场的话观众与演员的距离(尤其是后排)一定程度上是会影响感情的传达的,这就对话剧演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表情都要十分到位,甚至要十二分的到位,因为要考虑演员到观众这段距离的传输损失。一部部戏演下来,话剧演员的演技就比电影演员高出很多。我们不难发现,濮存昕、何冰、宋丹丹、陈建斌等话剧演员出身的人,一旦涉足影视领域就星光熠熠,长期浸淫于话剧艺术使得他们即使“收着演”也能完美驾驭一部电影。
这部戏的另一个特色是穿插叙事手法的应用。四十年前的画面和四十年后的画面被交替激活、定格、激活、定格„„,继而在全剧的高潮部分出现了四十年前的人物与四十年后的人物的对话。这种手法的应用别具匠心,极具艺术美感。由于剪辑技术的应用,电影导演可灵活运用正叙、倒叙、穿插叙事等各种叙事手法,而在话剧中尤其是在同一幕中使用穿插叙事的方法,由两条线推动情节发展是非常有特色的。霎那间,时空仿佛变得平直,人生的沧桑感、厚重感得到了完美呈现。
对话剧的陶醉也唤起了我对话剧现状的忧虑。话剧市场的萎缩、人才的流失不禁使我担心我的儿孙们是否还能看上话剧。窃以为话剧人们今后应该更重视市场开发,其实话剧并不是不能为普通大众接受的艺术形式,只是很多人并没有机会去接触话剧,爱上话剧。我欣喜地看到,每隔两三周中科院青年公寓食堂前就会出现北京人艺的学生公益场流动售票车,这就是培植观众群的一个良好方法。真心希望中国话剧更加欣欣向荣,佳作频出,名角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