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我父亲是位生意人,做猪肉生意的,也就是某些骄傲而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称他们职业的人为“屠夫”。我母亲是家庭主妇,乡村式的家庭主妇。
我的父亲以及我父亲的职业。我父亲今年年龄不是很高,今年只有46岁,但看起来却有50多了。他和其他做猪肉生意的一样,在市场卖猪肉,不是在超市。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吃过很多的苦,他们三兄弟,估计我父亲吃的苦较多吧。听我奶奶说,我父亲16岁就开始做猪肉生意了。16岁,我初中刚刚毕业考高中,没有任何赚钱的意思,就算是至今我读大学了,还在伸手他们要钱吃喝住。他年轻时,娶我妈妈,买房子需要600块,没有那么钱,家里大人也没有,没有办法了,跟某位借了几百斤谷子卖,才筹够的。那时,他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才把好不容易借来的谷子运送到卖场的,得到刚刚好的600块,买了两间瓦屋,我和我兄弟就在那幢瓦屋里出生长大的。这段历史我已经忘记听大人讲了多少遍了,每次都听得泪流满面。
我父亲的职业是卖猪肉。他每天凌晨3~4点钟就开着车子就出去采购猪肉,着个时候大多数的人还在熟睡中吧。无论暴风雨雪多么的恶劣,天天都是这样。以前,我们小时候,也就是他还没有买车时候,去的更早。我寒暑假都会回去,每天都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他每天出去的时候,都会到我和我兄弟的房间里面去转转。在夏天,看看有没有蚊子,若有,点上一支便宜的蚊香,驱蚊效果很好,点上了就没有蚊子来咬我;冬天看看我们的被子盖地严不严,会不会冷到,其实,我知道他的鞋子如果晚上没有烘干,都是穿着湿的出去的。夏天还好,车子行路很好,比较顺利,但是生意比较难做,一天赚不了多少钱,夏天时家里的事情也比较多,有时候做到很晚才去睡觉,但是起床还是的早。有些好心的同学和叔叔都劝我暑假不要回去了,在外面学习和打工也是一样的,但是我还是坚决的回去了,不为别的,就为我父母为我们少累点。如果我不回去,我父母需要靠他们两个人的双手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点一滴都做了,那又多累就有多累;如果我回去了,我弟弟也会去了,一家人团圆了,虽然许多事情我不怎么做得好,但是我总多多少少可以做一点,哪怕就是煮一顿饭,炒个青菜,等着他们回来有热饭热菜吃也是好的。冬天的时候天寒地冻,他也是一样早的出去做生意,因为一天不去做生意一天就没有钱给我们用,但是他从来没有在我们要钱的时候没有给过我们。冰雪冻路,路面很滑,开车需要十分谨慎,还要保护好车子后面一天的希望。车子开起来,寒风刺骨,就那么点点衣服和围巾怎能抵挡住那种很冷?我寒假在家里,看着他每天都是蜷缩着开车回来的,回来后就往火炉边烘几分钟火,然后开始做菜吃放。就这样一天天的做着生意,一天天的赚着我们的所需要的学费,生活费。即使是在大年30,她上午也是要去卖掉那点猪肉,中午回来吃放,下午我们和伯叔一起去祭祖和做年夜饭。
我妈妈是家庭主妇,乡村中典型的那种家庭主妇。她年轻时候很漂亮,从照片中可以看出。她每天都很忙,忙了田地里的事情就忙家务。她每年都会种植和收获许多农产品,我们每年寒暑假回去了都会有很多东西吃。家里种了许多辣椒,其他人家都没有辣椒吃了,我家有,而且还有辣椒灰(辣椒粉末),有时候他们还到我家的田地里面去采摘。他们家每年都需要买花生,我家过年花生都是一斗一斗的炒。他们家的花生炒得黑乎乎的,我家的炒花生,你绝对看不出是炒过的。我家鸡鸭成群,暑假吃我最爱吃的血鸭,还有东安鸡。最累的是家里种了十几亩水稻,在双枪期间,都是从天刚刚开亮口忙到看人不清楚的。如果需要抽水,可能晚上都睡不了一两个小时。我每个暑假都是回去帮助搞双枪的,今年我干了一个月。
我妈的脾气又点急,有点暴躁,从小会严格要求我们。小时候,我们做错事情经常是要被打骂的。因为她的打骂,我和兄弟都比别人家的孩子听大人话,比较有礼貌,比较能吃苦,比较勤奋。虽然今年上半年兄弟的路走得不太顺利,但也证明了他的实力和能力不菲。近几年,母亲的脾气好多了,虽然有时候还是被家训。她也有柔弱的一面,和全天下的母亲是一样的。我上大学已经两年了,今年上大三,今年我爸爸没有来送我上火车,只有我妈一个人来的。前面几次他是一定要来送我上了车的,这次可能是生意不怎么好,所以没有来。我妈早起来,做了清香可口的饭菜,煮了奶奶送我鸡蛋。我们吃了饭,一路沉默到了车站。我去买了张站台票,反回时远远地看着她坐在抬价上抹眼泪。厚厚红红的眼袋,流露出对我们平时说不出的爱。上了车,帮我把东西放好。我看着她,想找些话多跟她多说几句话,找出来的话题也说了几句就没有了。后来又是沉默,过了没有一分钟,离开车还有10多分钟,她说要下去了不然车就要开了,可是我是多希望在多看看她啊。她下去后,我在车上就看不到她了,后来,车子走时,我看到了她,正在抹眼泪,眼睛红红的。瞬时间,心里楚楚的,鼻子酸酸的,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就这样无情,车子带着我离开了,离开了我的父母,离开了我的家。
父亲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他对我们的爱都点点滴滴撒播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中,这份爱因平淡而没有亮色,因过于零碎而难觅踪迹,我们自己也因为常在其间而显得麻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可悲的悖论。当我进入重点高中之后,这份爱却在紧紧的跟随中少了一份坦然,多了几分毫无来由的小心翼翼。在面对我那些出自不同背景的同学时,父亲浑身的不自在和那偶尔向我投来的怯怯一瞥,让我清晰地捕捉到这一点。他想让所有的同学和他的孩子友好相处,而他自己却在这种企求背后显示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底气不足,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来自穷困。所以在迄今为止的回忆里,最让我痛彻心扉的便是父亲在劳累之余捶着自己满是伤痛的腰身感叹自己不济的情景,它让我真切地感受到生活的残酷,使我无比地痛恨自己此刻的拙于表达。
我清晰地记得父亲送我上学时,在人群中渐行渐远的身影,这略带苍老和蹒跚的身影成为我心中一个永远的痛,成为我曾一度孤寂的灵魂中的一个永难消除的烙印。
在多年的努力后,我终于用不上不下的成绩考上了一所不上不下的大学,传说中金榜得中鱼跃龙门的辉煌终于还是没在我身上重现。我不知道这菲薄的收获能不能算上对父亲多年劳苦的一点名正言顺的回报,更何况那一纸通知背后还有一笔不菲的学费。而父亲却显得异乎寻常的高兴,它把那个装着录取通知书的信封捧在手里一遍遍地抚摸,一次次地对我说这已经不错了,它在那个曾经无比冷漠的小村里大摆筵宴,连那些平时不怎么交往的人也在邀请之列,这种压抑太久之后的情感释放在我接到高中录取之后,几乎很少在生活中见到。直到今天,我还对自己曾经的放纵耿耿于怀,忘我的玩乐背后对父亲希望的背叛,在如今看来是多么不可饶恕的犯罪。
我大学报道那天,父亲近乎固执地要去送我。尽管已经穿上了平时最好的衣服,但在汽车穿梭的校园里依然显得是那样突兀。报名交费时,父亲摸索着从袜筒里取钱的动作,引起了一名银行年轻女营业员轻佻的笑,那一刻,我在脸红的同时有了一种出离的愤怒,我向她大声嚷道:“这很好笑吗?”此刻的父亲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匆忙地办完手续,手忙脚乱地从人声鼎沸的大厅离退出来。面对整洁时尚的校园,我久久不能平静,也许我不该对那个女孩子发火,我们有着不同的背景,她眼中的传奇恰恰就是我真真切切的生活,她或者她们眼中的时尚,却是我一个遥不可及,更没有心思去期盼的梦。
汽车开动了,我看到父亲转身而去的背影,这背影在如织的人群中是那样的渺小与无助,人流的交错中,这背影渐行渐远,随着汽车的向前,终于从若隐若现归于虚无。可我心中的那个背影却越发清晰起来,我感到一阵难抑的酸楚,连忙打开车窗。父亲从来不让我在人前流泪,他说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在我心中,这底线和他的背影一样有力,我注定永远都不可能逃离,因为它已经幻化为我绵延一生的背景,这背影温情却有力,朦胧而久远„„
第二篇:我和我的父亲
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在离家六里地的一个工厂里上班。由于离家比较近,父亲每天下午基本都回家,除出差或值班外。父亲每天上班要早走一些,因此母亲早晨常要做两次饭:先给父亲做,打发父亲吃完饭上班走后,母亲再做一次饭,家里人再吃。因此,我白天和父亲相处的时光不多,但总算晚饭全家人和和睦睦能在一块吃,也感到非常得温馨。
小时候,我闲玩的时间比较多,由于离工厂近,步行也用不到一小时。我和几个小伙伴常到工厂去玩。但工厂的大门却不是随便出入的。进时要询问,出门要接受检查。我记得第一次见那看门老头,不仅觉得相貌凶恶,让人害怕,那喝斥声更是叫人心惊。
那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见有人大叫:
您几个干啥的,一边玩去,再不走,就揍你!
我一看,门口有三个七八岁的男孩,看门老头正训斥他们。那三个小孩一定也是想进去玩的。我和几个伙伴见状也不敢上前了,就停了下来。我心想:他能让我们进去吗?我们怎么进去呢?
观察了一会儿,那三个男孩可能见确实进不去了,便磨磨蹭蹭地到别的地方玩去了。又过了一会儿,看门老头也进门岗屋里去了。
机会来了,快进去!我心想,便带着几个伙伴硬往里闯,想一口气跑进去。
别跑,别跑,回来!
就这一声,吓得几个孩子都站住了。
我一听是看门老头的声音,心想:坏了,谁给老头报信了。
我还是不甘心,就说:俺,俺是来找人的。
找人,你找谁?老头紧追不放,瞪着眼问。
我犹豫了一下,见不说过不去了,就说出了父亲的名字。
进去吧,可别乱跑,别拿东西。
我没想到老头竟然叫我们进去了,几个小孩都说:俺不乱跑,不拿东西。然后,高兴地进去了。
说归说,我和小伙伴进去后,还是在院子里转了转,东瞧瞧,西看看,我们可都是头一次见这么大厂子,但没敢进车间。由于怕父亲嚷我,也没敢领着小伙伴去找父亲。
最后每个人拣了些钢锯条、细铜丝、小铁块什么的,带回了家。还拿这些在其他小伙伴面前炫耀,最后分给小伙伴几个。其他小伙伴便很听我的话,玩打仗游戏时也拥戴我做首领,当指挥官。玩审案子的游戏时,审判长自然非我莫属了。小时候我也为有个当工人的父亲而自豪。
我的父亲平时脾气比较好,一般不对孩子发脾气。但有一次不仅发了脾气,还打了我一顿。
那是一个初秋的傍晚,父亲下班回家,忙着清扫院子,过了一会儿,可能扫热了,便把外衣脱了放在一边。我知道父亲有一大串钥匙,钢圈上边大大小小二三十个,颜色也不一样,用一根铜链索牵着,手一摇,钥匙相碰的声音很好听,很悦耳。我曾对父亲说过要拿着玩玩,可父亲说:不行,这钥匙是仓库门上的,你丢了,还了得!
这次,我趁父亲打扫院子不注意,偷偷拿出来找小伙伴玩去了。
玩了一会儿钥匙,小伙伴几个又玩捉迷藏。后来觉得该吃晚饭了才回家。当时,父亲早把院子扫完了,也发现钥匙不见了,正急等我回来。
你把钥匙拿哪里去了?我一进家门,父亲劈头就问。
我这才想起钥匙的事,可摸了摸口袋里没有。坏了,把钥匙丢哪里了,一时还想不起来。
我,我没拿。我怯生生地说,不知怎么竟然撒了谎。
你没拿,钥匙自己会飞,快说,拿哪里玩了?父亲生气了,认定我准拿去玩了。
我一看不好,心想准得挨揍,就朝大门外跑。这下父亲更生气了,顺手拿起扫帚,两三步就赶上了我,扫帚带着风声就拍了下来,差一点没把我拍趴下,我大哭起来。这时母亲听到动静赶紧从厨房里出来劝说。等我不哭了,问清了去哪里玩了。最后在一棵小树上找到了钥匙,就挂在一个小枝条上。我才想起是玩捉迷藏时,怕丢了才挂在上面的,后来玩得高兴,竟然忘记了。
其实我的父亲还是很喜欢我的。一般地说,父母都最疼爱最小的孩子,我还有个弟弟。
可能是因为我很少和父母顶嘴,比较听大人的话,弟弟小时候却常说些不该说的话,常受到父亲的斥责,但他却总不改。其实那些话也并不都是不该说的,我只是怕父亲生气才没那样说,弟弟可能没有考虑这一点。
我小时候身体就比较壮实,也比较勤快,干活不怕累,又不好吃零嘴。弟弟毕竟小几岁,爱吃零食。家里有时放些点心、糖果之类的,不用大人说,他自己不知啥时候已经拿去吃了。等父母想起来去拿时,就只剩下空盒、空袋了。弟弟干活小时候也不十分卖力,干不大会就说累,要歇歇。因此父亲好说他好吃懒做。随着年龄增长,弟弟已经不那样了,变得懂事多了,身体也强壮了,干起活来和我不相上下了。
由于我平时表现比较好,父亲对我提出的要求也尽量满足。上初中时,我离家在外上学。向父亲要钱时,如果要两块,父亲会给四块,如果要七块,父亲会给拾块。因为父亲知道我是不会乱花钱的。
上初中时,我就住在父亲上班的厂子里。父亲下午下班回老家,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单间里住。有时自己做点饭,有时就在职工食堂吃。由于厂子里还有其他职工子弟,我也有几个要好的伙伴,常在一起玩耍,也就并不感到孤单。但是有一次差点出了大事。
那是冬天的一个夜晚,天气非常寒冷。我白天上学把鞋弄湿了,晚上临睡时,把棉鞋放在屋内的煤球炉炉台上烘烤,以便第二天上学时暖和些。由于房间小,又点着煤炉子,父亲平时告诫过我,睡前要开好烟筒,窗户要留个缝通气。那天可能窗户忘了留缝。睡到后半夜,我忽然被呛醒了,迷迷糊糊地一看,屋里上半部全是烟,心里一害怕,赶紧坐起来想下床。但感到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差一点栽下床去。心想:坏了,中煤毒了!
拖鞋也来不及穿了,光脚扶着椅子、墙,往门口移动,坚持着要开门,快通空气。好不容易弄开了门,就坐在门前的砖地上不动了,一直冻了半个多小时才清醒了些。后来才发现,屋里的烟雾是炉火把棉鞋烘着了冒的,鞋子差不多只剩鞋底了。等早晨小伙伴来喊我上学时,才知道这事。都说:要不是棉鞋的烟气把你呛醒,等到天亮,命可能都没了,真够悬的!
从那次以后,我好几年都十分讨厌燃煤的气味,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在厂子里住的时间长了,工人也常到父亲的屋里来玩,厂子里的事也听说过一些。父亲建厂之初就进厂了,做了不少工作,出了不少力,干了多年的科长,在职工中也有一定的威信。但和现任厂长有些合不来。父亲的脾气又比较倔强,认准了的道理不回头。照一些人的说法,父亲如果把脾气改一改,处世再圆滑一点,主动和厂长搞好关系,争取个副厂长什么的没问题。但父亲没有那样做。
随着年龄增长,父亲越来越不愿在厂子里熬到退休了。其他也有好几个老同志有此想法,他们共同申请,终于获得批准,办理了提前离岗手续。
父亲的这种性格,对我也有一定的影响。我至今还记得父亲说过的这样一句话:人没志气不行。连志气都没有,像个摔不烂的破毡帽子,干啥也不行!
父亲离岗时距法定退休年龄还差两年。事前,父亲还专门把母亲、我、我的弟弟叫在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当时我正上高中一年级,弟弟才上初一。因为按厂子的规定,父亲离岗后可安排一名子女接班。弟弟太小,接班不行,主要是看我的想法。我知道,其实父亲本意并不愿意让我接班,还是想让我上学、考学,另谋高就。觉得接班是坐享其成,不大光荣,是万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但又不能明确阻拦,万一我以后考不上学,没有了好出路埋怨他怎么办。还是得让我最后拿主意。
爹,我想好了,我不接班,我要继续上学。我毫不含糊地说,以后万一考不上学,在家里劳动一辈子,我也不埋怨家里任何人。
父亲听了这话,高兴地说:好,只要你有志气,上学花再多的钱,我也想法给你弄去。扒房子、要饭也供养你上学!
过了两年,到父亲正式办退休手续时,父亲又问了我一次接班的事,我的回答还是和上次一样。最后,是我的姐姐接了父亲的班,成了厂里的一名正式工。
父亲离岗后回到家,就像进了另一番境界,虽然干活很累,但心情舒畅。
由于我和弟弟都上学,光花钱不挣钱,家里、地里的活便都落在父母的肩上,他们想方设法多收入一点。当了近三十年的工人后,父亲又象农民一样扛着锄头、拿着镰刀下地干活了。
由于父亲也是农民出身,地里的活以前也都干过,啥活都拿得起放得下,犁地、耙地、播种、赶车都行,地里的庄稼一点也不比别人的差。还自己开辟了一处菜园,种些豆角、茄子、辣椒、韭菜、西红柿、萝卜、白菜等常吃的青菜,很少花钱到集市上去买菜,尽量减少支出。
我的父亲手也比较巧。在冬天农活少的时候,他就自己在屋里用竹条、铁丝编鸟笼。由于家里活比较多,编了好几个鸟笼却没买鸟,父亲说等以后没大事了再用。父亲有一个小柜子,上面是他年青时候自己画的公鸡早晨鸣叫的情景,画上还有青蛙、草地、蚂蚱。柜子里面有颜料、画笔、画盘。可能是因为忙,没有那份心境,父亲多年没有动过画笔。
在家里时间长了,亲戚邻居听说了接班的事,常说父亲安排的不够妥当:有儿子哪能让女儿接班?村里能有几个考上大学的,万一我考不上,看你咋办?在农村盖房子、娶媳妇可要花很多钱的。退休金又不高,啥时候攒够钱!当工人找对象就好找多了,彩礼钱也要得少。
起初,我的父亲听了这些话并没放在心上,但接着我高考却失败了,给了父亲不小的打击,虽没有明说,脸色上、话语里有时流露出后悔之情。我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我告诫自己:不行,要争口气,不能让父亲失望!其他的兴趣、爱好放之脑后,弃之大海吧,要刻苦学习,一定要考上学!
在复课期间,叔叔的一个朋友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我家的情况人家都了解,只要我家愿意,这事准能成。还说女孩长相身材都不错,大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我的父亲就问我的想法。我说:我不愿意现在订婚,等上完学再说。以后打光棍也不埋怨家里。
知子莫如父。我表明了态度,父亲也理解我的想法,也就没强迫我。以后也没再提找对象的事。
父亲的信任、期盼给了我很大的动力。经过一年的努力,顽强的拼搏,我终于脱离了苦海,考上了大学。我高兴,父亲及全家人更高兴!父亲沉闷的心情终于放松了许多。
在远离家乡几百公里的省城上学期间,我时常要想起父亲,想起家乡。父亲是有退休金的,虽然不高,但能维持基本的生活。为了供养我和弟弟上学,父亲才不得不年过半百还要继续下地劳动。和父亲在一块工作,退休的很多人当中,有的打麻将玩,有的遛鸟赶集消遣。我知道父亲也有养鸟、养花的爱好,是我和弟弟剥夺了父亲的兴趣和爱好。
第三篇:我和我的母亲
感谢您
没有童话故事中女主角跌宕起伏的命运;没有传说中别人家的小孩那样乖巧;也没有过分的叛逆,我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迎来了我的十五岁。过去的十四年里,我的妈妈在我的生命舞台上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她为了我,放弃了她从小就立志要实现的梦想,放弃了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放弃了她年轻又美丽的面容。
看着桌上的海报,我的思绪飞回一年多以前„„那时,我刚上初一,疯狂的迷恋上了当时知名度很高的一个影星,偷偷用零花钱买了无数他的海报,每当夜深人静时,我总会像个小偷一样悄悄地打开手电筒,把被子盖过头顶,一张一张的翻看,就这样过了很久,我以为我的秘密永远也不会被发现,殊不知,这一切却早已被她看在眼里。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伏在桌上写作业,为了省去计算的步骤我拉开抽屉找计算器,却因为用力过猛致使整个抽屉掉到了地上,抽屉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当然,最明显的还是那花花绿绿的海报。巧的是,妈妈正站在我身后收拾那杂乱无章的桌子,听到声响,她回过头来,看到了散落一地的海报,我以为她一定会大发雷霆,可她却像早料到了一样只低头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来对我说:“追星可以,别陷得太深就行。”这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开明。
还有一次,我半夜不知为何就发起了高烧,妈妈为了我一夜都没睡,直到第二天我烧退了,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才发现她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妈妈,感谢您愿意引领我走向正确宽广的道路;感谢您愿意为我放弃您的梦寐以求的实现梦想的捷径;感谢您愿意为我放弃您浓密柔润的黑发,任由白发像杂草一样疯狂生长;感谢您愿意为我放弃您的豆蔻年华,任由皱纹慢慢爬上您的眼角。
同时也感谢,您对我的宽容。
城阳二十中
八年级一班
矫丽珊
第四篇:我和我的母亲
我和我的母亲
爸爸在我出生时栽了一棵树,并取名为母亲树。不错,在日常生活中,母亲就像那棵茂密的母亲树一样,庇护着我快乐的成长。
小时侯,母亲常常抱着我,轻声哼唱着摇篮曲哄我入睡。而我却拨弄着母亲那粗大的手,认为很好玩。渐渐地那棵母亲树又粗了一圈,但我依然喜欢抓者母亲的手,觉得那手好大好软。于是我常常把脸贴在母亲的手上,觉得十分温暖、舒适。我看见母亲的眼中流露出慈祥的目光,笼罩着我,久久地无法散去。不久,那棵母亲树又茂密了许多。我上学了,每天放学归来,母亲就会陪我做功课,尽管她并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有时她还会交我画画,虽然我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但我却格外的快乐。
现在,一切都变了。如今的妈妈虽然不是白发苍苍,但也早已白丝缕缕。母亲的皱纹也越来越多,手上也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在我的感觉中母亲已不在高大,也不在是庇护着我那绿荫如盖的母亲树了。
如今,我长大了。衣服会自己洗,鞋袜会自己穿,不需再借助母亲的手了。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已经是旧时代的老农民了,已经不合乎时代的潮流,她已经落伍了,母亲已不在是我的老师了,也许是因为我的知识增多了吧?母亲白天在地里干完活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星光的陪伴下回到家中,又一声不哼地跑去做饭,而我在餐桌上,不是嫌菜太淡了,就是说饭太难吃了。我看到母亲的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饭后,母亲想和我聊聊,我推说学习太忙,明天吧?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却始终没有和母亲谈过一次话。
直到昨天,我看见同学和他的母亲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上,我才找到了我真正地自己。在回家的路上,我思索怎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突然,我想起今天竟然是母亲的生日。我连忙拿出自己平时积累的零花钱给母亲买了一个蛋糕。在路上,我真恨不得一步跨到家中,并且想了许多话给母亲说。但到了家,我见了母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母亲看看我,又看看蛋糕,良久,才问:这蛋糕是谁的?我坦然一笑:当然是给您的呀!祝您生日快乐!母亲接过蛋糕,连忙转过身子。瞬间,我看到母亲的眼中流出两滴晶莹地泪珠。我连忙迎上去:妈,别哭了,今天是您生日。笑一笑吧!终于,在那天我家又出现了那久违地笑容。那棵母亲树也恢复了往日地光彩。
这棵母亲树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美丽。在大树的庇护下我有了个美丽的童年,我相信也会有幸福的未来。而我,则将更会珍惜美好的现在,保护母亲树,报答妈妈!
第五篇:我和我的母亲
我和我的母亲
花坛里有一种花,是缠绕茎。一圈一圈地绕着月季花,栀子花也被蔓延到了,很繁盛很繁盛的一片,亭亭玉立的小花,喇叭状的,红得很温柔,如羊绒上的毛,肃杀的秋风已杀退了这些颜色,粉红色,甚至泛白了。
大约在数年前,我将它引到了二楼上,到三楼时停止了,这生命也会力不从心。然后从顶端开始枯萎,几天后就黄到了茎,一星期后根一烂断,绳也断了。它在半空中荡来荡去,仿佛绞刑后的尸体晾在城门上,滴了几滴血,然后被风凝固了,我利索地将它弄掉,没了。
母亲说:干净了许多。我想也是。这个下午是很安详的,我没有看电视,陪着母亲。有人在几米外打黄豆,壳破掉的声音脆而响。很少有几粒黄豆会跳到很远,这是老农民多年的一种技巧。干枯的味道,黄豆变黄,上面的土地变黄,这只是回忆里的一种印象,并无意义可言。
那是极热的夏天,有个孩子摇摇晃晃骑着车扎过路上晒着的大豆。黑色,浅黑色夹杂着出现在眼前。看看周围没人,他倒回去又骑了一回。他并无快乐的表情,他要弄破这豆壳。他仿佛觉得自己只骑一遍太不负责任。他也想踩,声音让他放松。
那时的太阳是极大的,好象要燃烧整个天空。树也推居一隅,一切都趋向白色。他终于不舍的过去了,自行车因他显出了紧张。
这种回忆我常常碰到,往往掺了我一些畸形的一些感觉。母亲手中的毛衣似乎已多了一截。这个腰身应该正好。母亲自言自语。她总是对我了如指掌,她却不要给她多一些的关心。本来,这个要求我也做不到。
毛衣在母亲言语中总是解闷用的工具。于是,她手中的毛线边成了我小时候大多数的衣服,表哥好象也有好几件。母亲总对着我小时候的衣服说:将来你儿子也可以穿的。
是呀,是可以穿的,那是他奶奶可以自傲的一些手艺。但几天后母亲就把它当作抹布了,因为生活本来就是随意的。我有些怀念那也是一瞬间的事。有些风,太阳在云间穿过,露出一些白色的迷茫。母亲两条腿换了一下,又翘起二郎腿。她一直看着针,偶尔有人骑过才抬头看一下,我也不让她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