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那段岁月里的故事
那段岁月里的故事
“吾作此书,泪珠和笔墨齐下„„吾充吾爱汝之心,助天下人爱其所爱,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顾汝也。汝体吾此心,于啼哭之余,亦以天下人为念,当亦乐牺牲吾身与汝身之福利,为天下人谋永福也”这是一封家书的内容,这是一名丈夫在明知要选择会牺牲的路时寄予他妻子的一封信。
1907年1月15日凌晨,在浙江绍兴这座古城的轩亭口“我离开我的孩子是为了让天下所有的孩子”。一名女子洒下了热血,抛下了自己的生命。这是一名革命者,也是一名妻子,一名母亲,做出的选择。
“嫡亲同胞好弟兄,保此江山其壮丽”,这是来自《保国歌》中的句子,这是一名长久的劳累,身心俱疲,劳积愤成疾,怀着壮志未酬的悲愤溘然长逝的一名年仅三十岁的热血青年的心声体现。
林觉民、秋瑾、赵声,辛亥革命中为之付出身心的革命者。还有谭人凤谭胡子、黄兴等等,若详细叙述,可洋洋洒洒一篇下来。这些革命同胞们有的留下了姓名,留下了故事,可有些确什么有关自己的都没留下。究其一生为一个目标,不计回报,付出所有,即使后人甚至都不会知道自己,值得吗?
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信仰。为我中华民族更好的明天,为我中华民族未来的希望,为我心中的世界可以在中华民族走下去,我的生命,名利早已不是什么。
这样的说法也许很空洞,那是也许我们都还没有明确我们的信仰。究其一生,能够找到自己的信仰是件幸福的事情,那是心灵的寄托,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若然没有可以坚持一生,可以相信一生,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未免显得太过匆忙。
我们还年轻,还在人生这条道上走着,我们还会遇到很多事,还有很长一段路去走,还有很多要去体验,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找到自己的信仰,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找到比信仰更好的东西,只要我们能带着它让心灵平静地走下去。
第二篇:流淌在岁月里的那段情诗歌
岁月里
那一只雄鹰
用骏马的眼睛,见证了
你是花丛中的一朵嫣红
怕碰落你的思绪,小心翼翼地
用翅膀擦拭着草原的天空
一望无际的碧绿里
还有想涌入你眼帘的是一群又一群牛羊的欢腾
/
伫立在那里
你以一粒沙的方式凝思时
猜不出你的心情
却轻轻撩开了一个梦
不追求荣华富贵
想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
一颗心有一个港湾休憩靠岸
在生活的空间里,有一方纯净
搅动了内心柔柔的爱恋
藏着心跳,不敢接近
一份美好,在情感的世界里
绽放出对来未美好的憧憬
/
心的低语
悄悄地藏进了绿草和花丛
暖暖的眼神
惹得视线慢慢扭曲
看远处的山峰,觉得都在舞动
不敢正视你闪动的眼波
看小河里银色的鱼群明亮,它们间或快速游动
像一道道细小闪电
伴你初恋的红晕,在轻轻
闪动里,播撒出一片片深情
/
那一抹的轻笑
折射出生命里的光芒,就像你
挥舞的牧鞭,要抖落的星星
羊群像团团白云
在青青的山腰浮动
想和你十指相握
和每一个明天挥手微笑
歌唱着在羊群里穿行
心灵有一种呵护,生命就有一种温度
在朴素的事物之间,也可以眉目传情
/
分别后,多了一份遥望——
有这律动生命的静美
在人生坎坷的路上
便有了心里的暖意融融
也有流泪的时候,是想到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只有把红尘中的无奈
抛洒在一起走的熟悉的小径
心里不知怎么的青春已远去,还是忘不了啊
流淌在岁月里的那段情
第三篇:那段岁月,那份爱
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陕北农民。我们这些孩子中姐姐最大,兄弟六个,我排行老四,生于1954年。
从记事起到参军,我好像就没吃过几顿饱饭,直到现在,我肚子一饿,心里就发慌,以为是低血糖,一检查,正常——这就是小时候饿怕了留下的毛病。
老家自然条件差,靠天吃饭,广种薄收。遇到天灾,就颗粒无收,吃粮不得不靠国家救济。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们兄弟几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肚子就像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整天都感到饿。母亲只好精打细算,定量下锅,然后平均分配。红薯每人每顿最多只能分到两个,细心的母亲大小搭配着分给我们,而她自己总是吃最小、最差的。虽说陕北农村贫穷落后,但生产队按工分分粮,而且农民还有点开荒种地的自由,因此那些劳力多、子女少的人家基本都能解决温饱问题。按说我们也可以不必挨饿,但父母立下宏愿,非让我们六个儿子都上学读书不可。家里人口多,只有父亲一个壮劳力,一年到头,吃饭的人多,干活的人少,怎能不挨饿呢?
学校食堂是交粮吃饭的,交什么就吃什么,吃多少就得交多少,收齐后统一供应。我们交不上细粮,下午如果吃白面条,我们就在早饭时多买一份四两的包谷面团子,下午饭就用面汤或开水泡着吃。
我们总是感到饿,昼盼夜,夜盼昼,盼着吃饭,经常会饿得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白天饿得不行了,就向食堂的大师傅要一点盐,放在水里再加上一点酸菜充饥;晚上饿得实在受不了,就爬起来到庄稼地里偷吃生南瓜、茄子、青西红柿和青枣。
记得一个夏天的早上,我交的粮都吃完了,也就没有饭吃了,我只能饿着肚子,苦等着放学回家吃饭。有个亲戚问我怎么不去吃饭,我如实相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变了味的包谷面团子给我。我如获至宝,几口就吞了下去,连一点渣子都没掉。不一会儿,我就开始闹肚子了。肚子里本来就空,越拉越空,疼痛难忍,我只好请假回家。我走了两个多钟头才到家。母亲看到我的样子,焦急万分,她极麻利
地给我做了一碗杂面汤,让我吃完后躺下休息,又到地里挖了些野菜给我煮水喝。经母亲的治疗,我的肚子不疼了,但几天都缓不过精气神来。
那时候,一年到头,我们每人连一双布鞋都难以保证。上学途中,只要是土路,我们就脱下鞋子,拿在手上,赤脚走路。公社收购站的破鞋堆就是我们的免费鞋店。不管什么颜色,无论男鞋、女鞋,只要能穿上就行。当地农民都穷,哪有鞋子还能穿就扔的?帮子不行,底子能用也行,自己稍作加工就是一双鞋子,虽说不伦不类,但是聊胜于无。一次,我找到了一只红色女鞋,一只蓝色女鞋,一只大点,一
只小点,穿上后前面露脚趾,后面露脚跟,虽说是“前面卖生姜,后面卖鸭蛋”,还算能凑合,我很高兴。没想到,一进教室却招来哄堂大笑,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受到很大的伤害。
我们一大家人住在一孔窑洞里,“吃不上,穿得破,住得挤,欠债多”,是对当年我们家的概括。为了当好这个穷家,不饿死人,母亲绞尽脑汁,省吃俭用,费尽了心血。为了给孩子们多弄点吃的,母亲不得不到山里寻找更多的“进口食品”。为了确保我们吃了安全,她总是自己先尝,有几次都因尝野菜而中毒,万幸的是中毒不深,经抢救后脱险。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未倒过剩饭、剩菜。夏天的剩饭、剩菜酸了,母亲就放点碱,热一热照样吃。刷锅水,清的给猪吃,稠的给鸡吃。我们吃饭的时候,如果不慎掉到桌子上一粒饭,母亲会毫不犹豫地捡起来放到嘴里。日子好起来以后,母亲仍然如此。
从我记事时起母亲就有病,她被病折磨了大半辈子。山区缺医少药,家里连糊口都难,根本无钱看病,母亲对付病魔的办法就是硬撑着。实在撑不住了,就躺下休息一会儿。病重时,起不来床,别说干农活,连饭都做不了。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八九岁就开始学做饭的。母
亲看我们可怜,常常强忍着病痛起来做饭,有几次都晕倒在地。病重的时候,母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叹息着说:“我这病啥时候能
好呢?啥时候才能把你们抚养成人呢?啥时候给你们都成了家,我就可以闭眼了……我还能活到那一天吗……”我们兄弟几个的成人成才、成家立业,是压在母亲心头的几座大山,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常说:“这家里要是饿死人咋办呢?”最艰难时,她曾动过将五弟送给 一户有钱人家的念头,当人家来领人时,终因骨肉难舍而向人家道歉作罢。
那时,村里经常有讨饭的人上门,尽管我们家穷,但是母亲每次都会给他们一点,她总是说:“我们总比讨饭的强点,至少还支着锅灶。就算没吃的,烧上一壶开水,让他暖暖身子也好啊。”
母亲总有操不完的心,劳不完的神。家人、亲戚她都惦记着,但最放不下的还是我们几个孩子。在母亲的培养下,我们一个个都远走高飞了,但不管我们走多远,都走不出母亲对我们的牵挂和思念。
有一年,我和妻子回家探亲,妻子随便说了一句酸枣好吃,母亲就暗自记在心上。第二年,年迈的母亲拖着病体到山里采摘酸枣,晾干后托人从县城捎到延安,从延安捎到西安,又从西安捎到兰州。那一包饱含母亲心血的酸枣经过一个多月才送到我们的手中。每每想起,我的心里都酸酸的,暖暖的。
古语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母亲在世时,我常思念母亲,牵挂她的冷暖,但有时连一封信也懒得写,还常以远在千里、忠孝不能两全来宽慰自己;母亲去世后,我在对母亲的深深思念中自责、悔过,常常以泪洗面,甚至有时独自失声痛哭。我曾多次祈求上苍原谅我的不孝,但终究无法抹去我心中的愧疚……
我曾答应母亲带她去北京看看,这是母亲长久以来的愿望——一个一辈子没走出穷山沟的妇女,一个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小脚女人,对党感激不尽,多么渴望去看看天安门,看看毛主席生活过的中南海,但最终,我没有为她实现这个并不难实现的愿望。
母亲去世后不久,为了不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带着父亲到北京看了天安门、中南海,这样,我受伤的心灵才稍感慰藉。
我少不更事,曾误以为让一直在苦日子里浸泡的母亲吃好、穿好就是对她老人家的孝顺了,其实不然。母亲去世后,我才听邻居们讲,曾经,我写给父母的信,她总是让别人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没人读时,母亲有时用双手握着信,长久地呆坐在那里……
母亲病危时,不让在县城工作的二哥、三哥告诉我,怕影响我的工作和前程,而
第四篇:那段珍惜至今的岁月
那段珍惜至今的岁月
(珍惜篇)
8月,“初三”两个字终于落到我们的头上了,似乎初中就冲着这两个字,大家摩拳擦掌,兴奋的背后是憧憬与担忧的矛盾,掂量自己的自信又有些害怕。10月,中考的感觉一步步逼进,惜时如金深深的印在我们的心里,老师每天中午会在教室门口等着所有的同学准时走进教室自习与休息。
12月,期待着飘雪的季节和美妙的圣诞,语文老师在上课时间用抒情的语气说,传说每一片雪花是一个人的灵魂。
1月,是最寒冷的季节,也是我们收获的季节,我们体验了愉快至极的元旦晚会,黑板上开始有倒计时的标记,每天班长都会把昨天抹去,然后把今天写成昨天,明天又到了,循环着往未来走去。
3月,春意盎然。新的一年,我们视命运的转折点。会看见阳光明媚,感觉到轻风拂面,老师会抽出每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为我们开展文体活动,大家风风火火闹上一阵,在彼此忙碌的身影中找到自己的前进的动力。
4月,我们开始体会到自己是主人了,什么数理化公式啦,大事年表及时事政治,整天是忙得不亦乐乎。
5月,我们第一次体会到了失败的滋味,心情的失落严重影响了学习,看着考试卷,就想哭,只剩下一个多月了,老师还是对我们说,同学们,你们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
人就象一只船,风平浪静时会没有动力,惊涛骇浪时反而越战越勇,心态却平和了。无论何时,都必须自己掌舵,河流虽窄,一个人会寂寞,会怠慢;大海尤宽,一个人会迷失方向,会恐惧。
初三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它是我们共同的。有父母、有亲朋好友、有同桌的你、有老师……如果把这一切关爱看成是理所应当,把遭受的痛苦与磨练归咎于自己的运气不佳而抱怨,把竞争对手当作自己的绊脚石,那么,生活会从身边溜走而没有任何痕迹,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这一年的宝贵岁月,更是一次温磐。因此,我们必须在这一年里学会学习,学会思考,学会调节自己,学会珍惜。
第五篇: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精选)
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五十年代的鞍山一中
鞍山一中是一所历史较久、人才荟萃、设备颇为完善的学校。它在五十年代就与大连一中、沈阳二中等校被称为辽宁省的重点高中。五一年,东北人民政府教育部原计划将现在的一中校舍改建为标准校舍,后因东北人民政府不久即撤消而未能实现,这也正好保存了一中校舍的原貌。
又红又专
侯铎当时在一中担任领导工作和教学工作,断断续续近二十年,所以他和一中及一中校友特别是一些老校友的感情都很深。他开始到一中工作是在五一年二月,担任副校长。当时学校已逐步走向正规,因为在这之前,学校主要是为解放初期的政治服务如上街宣传、选送干部、以及征集抗美援朝志愿军等。那时无论什么任务,一中同学们都能积极完成。五一年,市政府各局急需补充一批干部,要在学校应届初三毕业生中选拔,曾经有六十多名同学响应号召,服从政府的需要,被分配到各局的工作岗位。以后这批同学都成为各局的骨干力量。
1954年前后,教育部重申了要贯彻全面发展教育方针的指示,并提出“教学工作是学校压倒一切工作的中心任务”的号召。当时学校采取了几项措施:①强调备课的重要性,为了使教师掌握教材的系统性,实行单元备课;②思想教育是每科教师的职责,思想教育很重要的一条途径是寓于课堂教学之中;③讲求教学原则,加强课堂教学的计划性;④考核学生成绩要平时考查与学期考试相结合。当时学习教育理论主要是以苏联出版的《凯洛夫教育学》为主。虽说该书的某些观点和做法以及受到批判,但在那个时期它对于教师改进教学曾产生过较大的影响。
1955年辽宁省又掀起向苏联学生开展生产技术课的热潮。学校曾向社会各方求援,收到不少机床零件,但实际是一批废钢烂铁。后来承五九级同学王智的家长王国璋同志的主动帮助,为学校调来车、钳、铆、电、焊各工种的工人同志。他们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工作,居然把一堆废料安装成十一台完整的车床和一台刨床。地点就在原来的大音乐教室(现在的一中工厂院内)。竣工之日,对全体工人师傅举行了答谢大会。从此同学们有劳动实习的基地,他们学会了启动车床,并能切削一些简单一零件。但好景不长,六二年上级忽然决定把这批车床给了鞍山职业学校。
一中师生到东山坡植树和校运动会每年都要举行。一中学生干部的工作能力很强。当时学校有二百多名学生住宿,纪律和卫生状况都较好。记得有一次,粮库在烈士山下马路上晾晒了大批苞米。一天早晨忽然阴云密布,眼看大雨即将来临,学生干部向学校请示愿帮助工人收拾苞米,以免损失。即刻一千多名同学全部出动,在很短时间内将苞米装袋盖好,使国家粮食没有遭受到暴风雨的损害。
才华横溢的校长
一位校友回忆侯铎先生在阶梯教室讲的化学课,内容是“苯”(C6H6)。侯先生讲课有板有眼,不零乱,声音悦耳。左右手都能板书,从不挡学生视线。侯先生,山东人,1943年毕业于西北大学化学系。1952年任一中副校长。是当时鞍山市人民政府12名委员之一。侯校长性格平静,不苟言笑,但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位极平易近人的人,毫无架子。
1958年曾被错划为漏网右派。改正后,任市教育局副局长,市人大常委兼文教办副主任,市民进委,后任市政协常委。
1950年3月新华中学改名为鞍山市第一中学,副校长仍为陈宝书。陈校长,鞍山宁远屯人,伪满时任马驿屯小学校长。东北光复被选为副参议长。陈校长,大高个儿,有旷达不羁的性格,属才子性人。讲话时颇有风采,手常飞舞。他写得一手好字,当时的“鞍山市第一中学”校牌就是由他写的。字如其人,潇洒蹁跹,似毛主席字。挂的位置即今校牌处,是紫檀色木板,阴文涂翠绿色。
通宵舞会
校友高玉良喜欢追忆青年时代。在鞍山一中高中的学习生活,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他记得高中一年为男女生分班,高中二年以后为男女生合班。学习很紧张。因为步入高中就意味着要升大学,同学们都自觉学习,不肯浪费一分一秒。不过当时学校也很重视文体活动,经常组织跳集体舞、球类比赛。当时一中排球队是鞍山学生队中的一支强队,仅高三•2班就有四名队员。其中有张福俊、绍仁先、郑宝良、苏光翘等。
在生活上,那时的学生真听话。他是住校生,记得就住在教学楼西侧的二层楼宿舍里。像军队一样,每个房间有二床大通铺相对着,每个房间住10名左右学生。生活军事化。每天早晨起床做早操,每个寝室留下2人打扫卫生、整理房间。要求三条线:脸盆放在床下摆成一条线;被子叠成四方形摆成一条线;墙上挂包成一条线。更使他难忘的是老师都非常关心同学。课堂上是严师,课下是兄长。节日组织师生联欢,元旦的茶话会、舞会,“五四”游千山等至今都记得很清楚。1954年元旦的通宵舞会是在三楼东头大教室举行的。当时学校的乐队也很强,师生在优美的乐曲中不知疲倦的跳呀,跳呀!玩得真开心!
走向军旅
校友韩忠录是1949年底由新华中学初中毕业,考入一中的中级师范班。1950年12月由中师班参加抗美援朝自愿入伍,在一中已是第二批了,他们被分配到东北军区军械学校。
校领导和老师们为他们参军的同学在三楼会议室举行了欢送会。副校长陈宝书在会上向同学们讲了话,他说:“同学们,你们去的虽然是军校,但它毕竟是军队,军队的战斗、训练和生活都是紧张的,你们要准备吃苦……”他们在临走之前,刘雨灵老师、付老师都跟他们谈过话,鼓励他们好好学习,为母校争光。市里为他们这些参加军校的同学,在鞍山饭店(现在的鞍山大厦)招待了一餐便饭。一中的校领导、学生会与团总支的领导人刁迺琦、徐安林、邓国栋等到鞍山火车站相送,一中出动了学生小号队、军乐队、秧歌队、花棍队,在鼓乐声中,各位领导和同学,向他们一一握手话别。
丰富的校园生活
校友刘淼一九五O年春,他随家由上海到鞍山,当时他只有15岁,正赶上鞍山一中招收新生。鞍山一中是全市仅有的一所完全中学。他被录取到文科班。由于学制变革,半年后,他便就读于高一•2班。因没有高中二年级和三年级,他们便是学校的最高年级了。鞍山市市长刘云鹤兼任校长。他经常到学校来。他当年30多岁,身体健壮,喜欢体育运动,经常看见他在球场上参加篮球比赛。接任他任校长的是柳枫和侯铎。
当时学校师资力量雄厚、环境优美,教学设施齐备,在全国也是堪称一流的。不仅有明亮宽敞的教室、理化实验室、音乐教室,还有室内体育馆及宽敞的运动场。音乐教室位于教学楼的外面,是一幢独立的建筑物,室内置有台式大钢琴及各种中西乐器。学校设有学生宿舍及食堂。全校拥有一批具有丰富教学经验的著名教师。如:侯铎、周谟、杨凤声、刘雨灵、宋延英和张子伟等。还从南方招聘了一些优秀教师,如:董光珌、胡乃荣、何永祥等。周谟老师的物理课、杨凤声老师的三角课、刘雨灵老师的语文课、宋延英老师的历史课、董光珌老师的代数课、胡乃荣老师的化学课都受到学生们的欢迎。他们教学认真、一丝不苟,板书水平很高。至今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学校每周一第一节课举行全校周会。全体师生参加、唱国歌、校长讲话后各班按次序进行教室上课。上午二、三节课之间作间操。下午第六节课后进行全校文体活动:打篮球、打排球、打垒球、踢毽、跳猴筋、跳集体舞。学生集体观念很强,热情很高。
学校非常重视时事教育,经常请市领导作政治报告。这对学生思想品德教育的提高十分有益。师生关系融洽,学生在学习和生活中遇到困难,老师老给予关心并积极帮助解决。学生对老师十分尊敬。到教研室或在校外见到老师都自觉行鞠躬礼,老师点头还礼。
1950年末,全国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运动。鞍山一中学生积极响应政府号召,绝大多数同学报名参军。有几十名男女同学被批准入伍,同学们都非常羡慕他们。他熟悉的同学有张发云、李震等。后来听说他们都成为空军军官。有几个同学在抗美援朝中英勇牺牲,为祖国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1950年底,由于抗美援朝的需要,中央决定在大中学校招收一批学生,进入军事学校学习。一中被确定为招生学校之后。招生方式,自愿报名,组织审查。当时叫“参军参干”。当时学校出现了“男儿志在沙场”的热潮,记得有一名同学还写了血书,贴在大楼南门里面的右侧。他们初二五班参军的有张华
一、金万志、谷安泽、李香魁,还有一名忘其姓名,共计五人。全校共参军参干103人。
那时的学生政治热情很高,每逢“五一”“十一”及国家发生重大事件时,同学们都高举国旗、校旗及领袖画像,列队上街游行或集会。学生中一些党员,如:邓国栋、刁迺琦、孙发隆、叶树声等,都在团总支和学生会中任职。他们在各项活动中都走在同学们的前边。团组织多次派他深入街道向居民宣传国内外形势、抗美援朝运动及党和政府有关政策。在宣传中提高了他的组织能力和表达能力。这些为自己后来走向社会,在大庭广众中演讲打下了基础。
50年代初,鞍山一中的文体生活是非常丰富多彩的。校内有文工团、歌咏队、腰鼓队、乐队、体育队。有一批文体活动骨干。每逢节日在校内体育馆举行各种演出,形式多种多样。有合唱、独唱、小歌剧、小话剧、大鼓书、山东快书、快板、相声及管乐演奏。他是乐队队员之一,吹奏巴斯和长号。每次演出会开始第一个节目便是管弦乐合奏。虽然水平不高,但博得老师、同学的欢迎。建国初,全市各单位的乐队屈指可数,而一中的乐队达20人左右。每次游行在国旗、校旗的引导下浩浩荡荡,威武壮观,走在师生队伍的最前面,边走边演奏“胜利进行曲”,“骑兵进行曲”……。行人不时投来羡慕和钦佩的眼光。校文工团还经常参加市内各类文艺演出,有时去部队慰问演出。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胜利广场露天演出,校歌咏队由李华同学指挥,他担任领唱,听众有几千人之多。当时演出的曲目大都是歌唱新中国诞生及抗美援朝歌曲,也演唱延安时代的歌曲。一中还选派了10多名队员去鞍山电台歌唱“每周一歌”,并曾由他教唱约一年之久。他创作的一首歌还被选为“每周一歌”,至今回忆起来仍觉得很有意义。
在体育教师张子伟的指导下,学校体育运动的水平堪称全市一流,给全市球迷留下
深刻印象刻他们年级的钟嵩山、钟宪卿叔侄俩的篮、排球技艺高超,配合默契,深得校内外体育爱好者的喜爱。高爱光是女排队长,球艺精湛。他们三人均被选为市排球代表队队员,还曾代表省队到北京参赛。一中男篮还常与鞍山高职(现为科大)、鞍钢各厂矿在球场上一决雌雄。每逢比赛观众人山人海,这是因为鞍山一中的男篮是市内体育竞技场上一支劲旅,深受鞍山市民爱戴。
每逢寒暑假,学校很少留作业,学生们能得以充分的休息,住在学校附近的同学经常到学校玩,有时打打扑克,流行玩法是“打百分”。老师们打桥牌,他从董光珌先生那里学会了打桥牌,此后几十年对这个项目保持浓厚的兴趣。70年代后期,他多次率领吉林省队参加全国比赛,并在吉林省、东北及全国桥牌比赛中担任裁判长。1990年,他获得“吉林省桥牌荣誉大师“称号,这当然要感谢母校一中的培养。
1952年7月,母校借鞍山二中礼堂为建国后第一届高中毕业生举行了隆重的毕业典礼。本届毕业生除选留部分学生留作教师外,全部考取全国各大专院校。刘淼先后在北京外语学院及哈尔滨工业大学学习,1960年毕业后分配到中国市政工程东北设计院,后为院工程承包公司秘书长,高级工程师。
五十年代的校友经常回忆说,不过几十年来,在一中这片小小的土地上,确实成长起不少的优秀人才,他们在各自的工作岗位都有建树。应该说,这主要是党的培养。但对一名教育耕耘者来说,学生的成才,即是无比的欣慰。
他们期望如今在校的一中同学们,要继承鞍山一中学生的光荣传统:热爱中国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祖国;加强品德和体质的锻炼;讲求学习方法,广泛地吸取知识充实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中国人的骨气。一定要一个年级胜过一个年级,要能不断地为鞍山一中校史添写光辉的新页。
他们认为,如果说个人在工作上职得一点成绩的话,可以说与母校一中的教育、培养是分不开的。时值母校九十周年校庆之际,他们衷心地祝愿鞍山一中今后取得更大的成绩,培养出众多的经济建设栋梁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