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西游记解密档案之唐僧是个私生子(三)
西游记解密档案之唐僧是个私生子
(二)前文分析唐僧是私生子的两点中关于是唐僧的出生时间存在的大问题。现在再来说一说唐僧母亲十八年来的各种违反常理的行为。
二、殷温娇的各种反常行为
殷温娇为可以和杀夫仇人刘洪一起过了十八年而不报仇?西游记里刘洪杀了陈光蕊和居然还冒充陈光蕊带着殷温娇到江州去任职了。而且是一去十八年,期间居然相安无事,一直到唐僧后来带着殷丞相来报仇才被杀。为什么殷小姐她不复仇,她没有报仇的能力吗?可能不是十八年六千多个日日夜夜要杀刘洪的机会那是多多?下毒!打闷棍!捅刀子!买凶!告官!方法很多嘛!要是自己不能动手,她大可以找个亲信给自已父亲带信也可以嘛。原文有“小姐带了心腹人,同上了船,稍水将船撑开,就投金山寺去。”可以看出殷小姐也是心腹之人的。找人带信的方式完全是可行的。但这么办法她一个都没有用,有点说不通呀!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殷温娇心肠软弱不敢报仇,这也是不可能的,从原文来看殷小姐不但心肠不软反而是十分坚强的。大家可以想像一个要是心肠软弱的娇小姐每天面对着一个杀夫仇人她会怎么想? 白天的要伺候他吃, 天黑了还要陪他睡, 她就这么眼睛一闭, 天天忍着紧他折腾啊? 还要忍上一十八年, 我们的殷小姐她忍受的了么?而且她还自杀了三次,一个敢于自杀三次的人
为什么不敢报杀夫之仇?还是说不通呀!
说到殷小姐的自杀,第一次是在陈光蕊被杀的时候她要殉情,因想到有遗腹子而没有自杀还说得过去。她第二次自杀居然是在唐僧报了仇,刘洪伏诛的时候原因是什么呢?小姐说: “吾闻妇人从一而终。痛夫已被贼人所杀,岂可靦颜从贼?”。十八年了凶手死了。这时候你想起从一而终了,要自杀了,那以前在想什么呢?最后在丞相的劝说下没有死成。第三次自杀就有点让人想不通了,为什么呢?原文说了一句“后来殷小姐毕竟从容自尽”。是在什么时间呢?是在陈光蕊也被龙王还阳救活并升学士之后。在这样一个大仇得报,丈夫复活,一家团圆的美满大结局之时殷小姐来了个从容自尽。费解呀!
细看《陈光蕊赴任逢灾 江流僧复仇报本》本回再前后想想,可能我们不禁要想殷小姐所说的“妇人从一而终”怕是另有所指。陈光蕊被杀一案可能不是简单的一起刘洪光色起意而杀人的遭遇案,多半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多人联合作案的谋杀案。
而唐玄奘的生理学父亲就应该呼之欲出了——水贼刘洪!
PS:刘洪与殷温娇看来才是真爱呀!一个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而去杀人。一个为了情郞可以去殉情。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呵呵。过头了。
第二篇:《西游记》之《三借芭蕉扇》读后感(模版)
《西游记》之《三借芭蕉扇》读后感
嫂子,你就借我芭蕉扇用一下啦!孙悟空撒娇道。《西游记》中这个片段是我记得最清楚的因为这些了孙悟空的坚持。还记得我看完片段,我在我的心里问了自己几个问题:
1.假如我就是当时是孙悟空,我会不顾危险去取芭蕉扇吗?
2.假如我是铁扇公主,我会放下孩子离开的痛苦借芭蕉扇给孙悟空吗?
3.假如我是观音,我会带着红孩儿去见他妈妈吗?
4.假如我是牛魔王,我会不来追孙悟空,叫他还芭蕉扇吗?
不当时我的回答是不会因为我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我这人不会那么的深明大义,但要是你是对的我会站在正义的立场上,但前提是我不会有任何的损伤,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们说一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但你要是动我的人,那就不会了!
我佩服孙悟空的只为他人,佩服观音的深明大义,佩服铁扇公主能放下仇恨,佩服这里的每一个人物!
第三篇:何三坡 诗歌是一种缓慢之物
何三坡 诗歌是一种缓慢之物
何三坡,1964年生于贵州。土家族。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历任武警总部文工团总编剧、《诗歌中国》总策划、中国作家实力榜评委、崔永元“新锐导演计划”评审团评委、2012土豆映像节评委。著有诗集《灰喜鹊》《徒然草》,访话录《向美丽汉语致敬》,电影剧本《开往南京的火车》。荣获第六届丰田环保奖、2014年第九届中国作家榜致敬诗人。
“衣襟下有一颗愚蠢至极的野心”
李 东:三坡老师您好!在中国当代诗人中,您是一个异类,这些年里,一直住在北京之北的大山中,繁花碧树为邻,清风明月作伴,远离城市喧嚣,独享静谧时光。简明老师谈及您的一篇文章写到“诗人何三坡丰富了当代文人‘归隐情怀’的内涵。”在这个纷繁的社会,“隐士生活”是无数文人向往却不能及的。您是何时因何原因开始这种在外界看来“归隐”的生活?
何三坡:许多年前,一个出生在乡下的孩子,突然间被带进一座浩大城市里,过上了漫长的尘廛生活,等他明白过来,发现自己好像待在一座疯人院中。之后,他开始渴望住在树林里,渴望一早醒来,听到鸟声。1996年夏天,生活给了他一个机缘,他住进了燕山里。从此,与燕山的树木、喜鹊待在了一起,写了几句日常札记,做了个看月色的闲人。这算得上是归隐吗?我觉得是千辛万苦回到了故乡。
李 东:您集诗人、文化批评家、编剧、导演等多重身份于一身,而且只要您出手,就有令人瞩目的成绩,比如诗歌获丁玲文学奖,小说入选《中国先锋小说二十家》,文学批评在文化界有“南朱北何”之称,电影剧本获得电影界破纪录的稿酬,等等。似乎每一次转型都轻而易举,对此您有怎样的心得?
何三坡:哦,惭愧。这就是我此刻真切的感怀。伟大的《石头记》里,贾宝玉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多么好。我羡慕的是那些九死无悔的痴情人。此生只为一人去,管他冬夏与春秋。我自己做不到如此孤绝,于是换来换去,忙得像个变戏法的孙悟空,还莫名戴了一堆破帽子,真心滑稽又无地自容。
我童年的梦想其实是做个穿着隐身衣的侠客,“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身怀三尺龙泉剑,路见不平要铲平,月光嘹亮的夜晚,在屋檐上飞来飞去,身轻如燕,还没人能看见你,蝙蝠侠似的,真是太酷了。奈何世道不予,绝了望,只好退而读书,写几个字,最终混成了无用的书生,老实说,背负有巨大的挫败感。
以我在这个古老帝国的看客经验,往往是,什么都能做的大抵什么都做不好,从宋徽宗到李后主不都是最好的例子么?真正能当好皇帝的不用去画画,不用去填词,不用做那么多的春秋梦。而我眼见着到了天命之年,还想去拍电影,那是这衣襟下有一颗愚蠢至极的野心。
李 东:去年年底,您荣获中国作家榜致敬诗人。授奖词中说:“他的诗歌恍如清泉,将我们芜杂的心淘洗得洁白又清净。作为陶潜与王维古老衣钵的传递着,他以《灰喜鹊》《徒然草》代我们向伟大的自然致敬,向美丽的汉语致敬。”《文学报》总编给您颁奖,可以说为诗人们赢得了敬意与光荣。但前几天又发现您竟然说诗歌不打算再写了。为什么会决然封笔,放弃诗歌?
何三坡:大概是,比起我活泼的生命来,诗歌太过柔弱,已安妥不了这无缰的野马。又或许是因为我与它相处日久,已失去了耐烦心。我喜新厌旧,这几年,好像电影更具魅力,它更加吸引我。圣人说,随心所欲,不逾矩。或许拍完我想拍的电影,我还会回到诗歌的裙边。我相信那时候我的诗歌已变了容颜。我们就能执子之手一起终老了。
“形同陌路各不相扰”
李 东:在最近的一次回答记者问中,您说过您喜欢的诗歌是《天鹅》,但很多人其实更喜欢您的《豹子》《姐姐》和《过普渡寺》。您的代表作应该是哪一首?读者应该怎么理解它?
何三坡:也许应该是《过普渡寺》吧。上个月,看到一个叫芦苇岸的诗人对这首诗有过解读,好像比我自己理解得还好一些。我把这首诗歌和他的解读都贴在这里好了。
《过普渡寺》
月下的琉璃瓦。被风吹散的琉璃瓦。
清凉的月光的响声。
众生被废弃在白昼里。
一块石头在说出寒冷。万物被蒙羞。
芦苇岸快评:三坡是我的同族老乡,他的诗歌是现代诗经的典范,是神灵密语的自然流泻,是故乡高山上薄沙般的云朵,是松叶间漏下的一片透亮的月光,是山间流水唤醒的黎明。总之,他是以宗教建构的要求在小心翼翼地对待诗歌,他的诗将繁复的技巧和西方诗歌的影子剔除得干干净净的,大都亲和、阔大、浩渺和无限。严格地说,他的诗是接宋词的脉流而注入到现实语境并潺潺进人的心里,像一方中药滋养魂灵。这首诗共三行,第一行绘景,第二行写人,第三行造境。每一行看似简单却蕴涵丰富,有一种深远博大的东方美学与哲思的智慧若隐若现其间。寥寥数句就把诗贵有的精妙和人世的因果轮回统摄,读之感觉大气,读罢意犹未尽。
李 东:《灰喜鹊》出版后被称为“最牛诗集”,关注您的读者不难发现,后来您的书可以买到了,但是从大众的角度来看每一本定价都不便宜。在网络阅读不断占领纸质阅读份额的当下,您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这样做?为什么不把定价低一点让更多人购买阅读呢?
何三坡:其实,老早也都说过了,我不关心大众,大众也不必关心我的诗歌。我们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不是挺好的吗?天下熙熙,大众忙死,就不要耽误大众的好时光了。再说,我只是写了几本没用的闲书,几句草木句子,只想给几个闲人读,没想取悦他人,要是卖得像麦当劳肯德基,我看着也会难过、汗颜,还是形同陌路、各不相扰为好。
李 东:在当前这样快节奏、娱乐至上的时代,您觉得文学环境如何?诗歌还可以以何种面目生存下去?
何三坡:我记得尼尔?波兹曼说的是娱乐至死,比起死来,我以为诗歌还是贪生,还想安静地活下去。而且,作为一种缓慢之物,它可以不必去追赶时代这辆急速奔跑的车子。
环境重要吗?其实也未必。吴冠中先生说:如果你是最好的艺术家,即便将你种在水泥地里,你依旧可以开出花来。
只要你不去急吼吼地求名,面圣,去成为牛逼哄哄又傻逼呼呼的大人物就好了。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甚至,历史地看,好像越糟糕的环境对文学越是不无裨益。魏晋一朝风刀霜剑吓死人,可恰恰是那样严酷之中,天才横出,不可一世。
至于诗歌的存在价值,我相信是千千万万人的疑难。
我的答案是,这一生的尘土,它需要一场风。不是么?
而且,即便没有人读诗了,诗歌还可以变成民谣或者摇滚,它还可以安静的,嘶吼的生存下去。
“诗人与作家的信仰是真善美”
李 东:诗歌是可以变成民谣摇滚,但毕竟是极少的一部分。我想知道的是,在一个物欲横流的今天文学存在的价值究竟如何体现?换句话说,对纷繁、强大的世界,文学应持何种态度?
何三坡:我说过,几乎所有强大的蓬勃的力量,都在蔑视、摧毁文学,比起这些强大的蓬勃的力量来,文学是幽微的、柔软的、缓慢的、天真的、复杂的、笨拙的、深奥的、沉默的、羞涩的、灰暗的、甚至是无用的事物,但它有智慧,从容,有耐心,它知道“那些全速奔跑的,既没有脑袋,也没有心灵”。(叶芝语)
它愿意留下来,席地而坐,懒散地舒展它的身体,它的美曾经伤害过那么多人,现在,它一如既往,轻笑着,瞎胡扯,有时候它自言自语,像那个秘密的土地测量员,在城堡外踱步,享受自己的光阴,或者它兴致勃勃,说起唐吉柯德带着桑乔怎么大战风车,而不是去买股票;贾宝玉跟姑娘们一起厮混,而不去考公务员;小王子与一朵小花谈心;王二喜欢跟陈清扬通奸。押上刑场前的阿Q在地上画圆圈,怎么也画不圆„„它不去关心英国女王手上的钻石有多大,布兰妮是不是穿了短裤,潘十亿盖了多少房子。面对广大的物质生活,它是莫尔索,显得像个局外人。
这就是文学的态度。它愿意躲着那些忙乱的人民,坐在一间小屋子里,泡一壶茶或者咖啡,叼一支烟,铺开一张稿子,去说起另一种“可能的生活”,它可能是快乐的生活、伤心的生活、独特的生活、丰富的生活、幽默的生活、嘹亮的生活、绝望的生活、饱经沧桑的生活、涕泗横流的生活、无法无天的生活、莫名其妙的生活、毛骨悚然的生活、离经叛道的生活、空穴来风的生活、梦寐以求的生活、抑或是滑稽的、荒唐的生活,它诉说我们心灵的悲喜、明暗,尘世的美好,与艰难。
如同萤火虫提醒夏夜,明月提醒夜空,秋天到来之前掉下的一片叶子。它提醒的是我们每个人这一生都仅能拥有一次的生命。它窃窃私语,发出一些细微、快乐的声音,就像布罗茨基的那匹黑马,来我们之间寻找骑手,它在寻找它自己的听众与读者,它自得其乐,安然得很,一点也不羞愧。
李 东:诗人与作家需要有信仰吗?如果有,信仰什么,如何去信仰?
何三坡:信仰是一个外来词,最早来自一句梵语sraddha。可见,我们这个民族是没有信仰的。在唐代一部佛教百科全书《法苑珠林》中有:“生无信仰心,恒被他笑具。”之句,意思是说:众生如果没有信仰之心,常被鬼神嘲笑、侮辱。
但我发现最形象的说法来自基督教,说是,神在造人后,发现泥做的人总是软弱的,一经风雨就会倒下,于是神在人的背上插了根脊梁,这根脊梁在人遇到无论多大的风雨、多深的坎坷,终可以让人类屹立不倒。这根脊梁就被称作信仰。
诗人与作家的信仰是真善美。这应该是他们的脊梁。
从前,孔丘信仰的是:治国、齐家、平天下;张载信仰的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些都好高骛远,太大太玄了,终究都成了丢盔弃甲的笑谈。还是真善美朴素。梭罗说,简单、简单、再简单一些吧。
李 东:您说诗歌是一种缓慢之物。很多年前,您还提出要过一种慢生活。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这些年,您是否坚持下来了?
何三坡:八年前,我在博客里说,我尝试过这样一种生活。
归结起来,有以下几点。
1、吃简单的食物。
2、穿棉布衣服。
3、不买轿车。
4、尽量不结婚。万一结了,千万不要生孩子;万一生了,千万不要让孩子去学校。
5、不为任何单位工作,只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6、每天散步。
7、冷水浴。
8、尊重自然,带动身边的人爱护环境。
9、与人为善。帮助穷人。
10、拜访几个古人,多读几篇童话。
这样做的结果是,你一生有漫长的光阴,可以读点闲书,喝点小酒,与好兄弟闲谈。好像,大部分坚持下来了。
“真做学问的智识者只能走流沙”
李 东:您之前说:“官家的杂志,早已沦落为上等青楼了,几乎是中国三流文人的集散地,平庸文字的天堂。”您觉得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什么?
何三坡:我是一个有点洁癖的家伙,基本上不去青楼,让一个不去青楼的人谈青楼,相当于让一只掉在井里的青蛙谈海市蜃楼。朱自清先生说,青楼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李 东:您还说过“只有把诗歌写好的人,才配去做作家;而不会写诗也不愿读诗的人,只配叫写字师傅。”在您看来,诗歌是艺术中最高的艺术?如何去界定一首诗歌的好与坏?
何三坡:最高的艺术?好像是,要不怎么说皇冠上的明珠呢?照我狭隘的见识,人世间,除了诗歌,好像只有美酒、佳人,还能让人去怀想、去传诵了吧。
但我不是中国好诗歌节目负责人,也不关心诗歌的标准。内心当然也有界定,但以为不可推己及人。前几天看见一个叫费舍尔的家伙说,“艺术是一种鲜活、积极的爱,它是分享,它是亲密。是把人从一种经验中带往不同经验的方式,让你能通过别人的眼睛来观看这个世界,并将带给你更多的其它体验;它也是艺术家创造的能够帮助人们观看与感知世界的语言。艺术就是要把我们带离日常生活,把我们带到与日常生活不同的关系中去。”我觉得费舍尔的说法不错,也大抵适用于诗歌。
李 东:您对屈原、杜甫怎么看?在中国历史上,你喜欢什么样的作家与诗人?为什么?
何三坡:他们俩都是苦大仇深的家伙,对生民怀有巨大的悲悯心。我说过,悲悯心是一块基石,会确立伟大与渺小的界限。因此,在文学史上他们都有坚不可摧的地位。但老实说,我从来也没有喜欢过这两个伟大的苦逼,我只喜欢李白那样的顽童,陶渊明那样的酒鬼。
人世短得如一声叹息,为什么要去做一枚苦逼呢?而且,据我观察,苦逼都容易为了国家和皇帝患抑郁症,而一旦变成了抑郁症患者,就会有药不吃,有觉不睡,有恋爱不谈,有快乐不要,有生命不珍惜。
我热爱的是另外一群人,他们叫庄子、叫陶潜、叫孟德斯鸠,叫塞万提斯,他们没有患上这种抑郁症,他们洞悉了智慧的趣味,都是些欢脱的家伙。
李 东:您的诗歌中,充满了道家的仙气与佛家的禅意,而在您的一些言谈中,对儒家文化充满了鄙薄与排斥,我们知道,儒家文化在我们这里是正始之音,我们应该如何对待儒家文化?
何三坡:这些年,孩子读经,成人祭孔,大学中开国学班,坐着的全是老总。百家讲坛上国学汹涌,仿佛突然间我们开始尊重了文化似的。但细一打听,就发现很荒唐,诸子里只请孔子,百家中只说儒家。老子、庄子、墨子、荀子、惠子、鬼谷子、韩非子们都被门卫挡住了。说校方不邀请没有身份的人。诸子们只好叹息摇头,各自回家去。
难怪当年孔子三拜老子后,老子吩咐庚桑楚备马而逃,毕竟打忠君治国幌子的要去庙堂,真做学问的智识者只能走流沙。
照我几十年的读书经验,儒家的核心是秩序修为,解决的是世道人心,在法制时代已经相当腐朽了。比起道家佛家来,它甚至都算不得一门学问。所谓古宅生鬼,老树成精,我不知道这块忠孝节义的裹尸布怎么会又被打开,台上台下的人何以那么兴致勃勃。
“文学不是建造大厦、修筑长城”
李 东:诗人周公度曾说:长诗验证一个诗人的愚蠢等级,并说在读完您的简短的诗集《灰喜鹊》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但我们知道,中外都有许多优秀的长诗,像帕斯的《太阳石》,泰戈尔的《吉檀迦利》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您是否认同周公度的说法?您如何看待长诗写作?
何三坡:据我所知,诺贝尔文学奖掖的是一个作家的一生的文学成就,帕斯和泰戈尔也必然不是因为长诗而获奖。而且,今天,泰戈尔还能让我们看得下去的恐怕是他的《飞鸟集》、《新月集》,帕斯能让我们读下去的也是《遥远的邻人》和《乌大浦之日》那样的短章。
文学不是建造大厦,也不是修筑长城,而在于它是否可以让我们在人世的光阴得以片刻停留,是否可以让我们怜惜一点美。
长诗不只是一种愚蠢,而且是一种疾病,我没有对付一场疾病的持久的耐心,远离长诗,是因为我珍惜生命。
李 东:在中国文坛您觉得什么样的文人是幸运的?什么样的文人是一种不幸?
何三坡:幸运与不幸只是个世俗判断,这样的判断没有什么价值。按照这个世俗判断,王小波那样的文人就很不幸,写了那么多年,总在艰难困苦里,几乎无人问津,直到一命呜呼了,作品才得以面世、流传。而生前,几乎没有得到过一个批评家的肯定,没有收到一个读者的来信,没有得到过应有的殊荣。但谁知道呢?也许他自己的感觉适得其反,一生写了那么多有趣的东西,已经相当圆满了,还有什么比艺术创造更能让自己快乐的?相反的例子倒是比比皆是。比如郭沫若,比如余秋雨,生前就被捧为大师了,幸运得很,可说不准用不了多久就被人鞭尸。所以说幸运与不幸的这个说法是靠不住的。
李 东:最近几年,诗歌类大赛征文不断增多,奖金的设置似乎也出现了暗暗较劲的态势,据我所知,有诗歌征文一等奖奖金已多达50万。但值得注意的一点,征文都要求围绕一个主题,或弘扬地域文化,或赞扬品牌口碑。您如何看待这样的现象?
何三坡:听你这么说,我意识到每个地方政府都混成了财神爷,而诗人们都还是在做孔乙己,我对世界知道得不多,要真是你说的那样如火如荼,我的心就会拔凉拔凉的。诗人本该是贵族,怎么沦落成了孔乙己呢?
“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
李 东:有人说故乡是创作源头,也有人说现代早已没有了故乡,作为诗人,您如何理解“故乡”?
何三坡: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我的故乡在一朵白云上,在月光下,在一壶红酒里。
李 东:您去年十月因为荣获“第六届丰田环保奖”,专程去了一趟日本。您眼中的日本是怎么样的?
何三坡:我看到那里活着的是中国的唐朝人、宋朝人。温文有礼,高贵至极。跟我们主流文化中的丑化的截然不同。它让我理解了一个真理:百闻不如一见。
李 东:从您的诗歌和一些访谈答问里,我捕捉到了陕西元素:羊肉泡馍、岐山臊子面,更甚者提到一位被您称作“中国最好的音乐家”的老人。可见您对“唐诗的故乡”是很有感情的。请您谈谈对陕西这个非故乡也非居住地的地方的印象。
何三坡:我不止喜欢陕西的美食,还喜欢我见过的每一个陕西文人,我常常与他们冠盖相倾,一见如故。这几天,还有一位读者说,她最喜欢的是我的诗歌和许巍的摇滚,而许巍恰恰也是西安人。我要说,我与陕西有着奇妙的情感。有一年,去了一次西安,回到北京后,连续做了一个月关于唐朝都城的大梦,真是太怪了,我怀疑上一世生在长安,估计是宫中的一株银杏树,或者只是它的一片叶子。
李 东:对于一个全新的地方,您最先关注的是什么?是文化背景、自然环境、独特美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呢?
何三坡:是车子,看看是否有接我的人。这么说不太正经。作为一个吃货,关注的是美食。一想起西安的羊肉泡馍、太原的皇后面、郑州的羊肉汤,就会心生欢喜,就能看见我们最古老的文化热气腾腾。
至于环境,就难免让人难为情,在一头怪兽面前,环境不堪一击。我要说这个国家,文盲实在太强大了。
“天下的诗人都是好基友”
李 东:您博客《诗人是一种神经病》一文,以网络红人余秀华为切入点,从诗人们奉为“殿堂级”的《诗刊》到当前国内一些具有影响力的诗人“调侃”了个遍。您和这些诗人关系如何?您为何选择这样一种方式对一个偶然的诗歌现象发声?
何三坡:“殿堂级”的《诗刊》?“最有影响力”的诗人?听上去问题很严重啊!是要拉出午门斩首,还是要搞电击疗法?我可以说天下的诗人都是好基友吗?
李 东:同样在这篇文章中,您还使用了“男诗银”“赶脚”等网络词汇,您对新事物都比较包容和能够接纳吗?
何三坡:本王也想阻止新事物来着,但大爷我做不到哦。
李 东:如果没有微信,余秀华不可能这么迅速“走红”。诗歌随着微信迅速传播,也因此有人说“诗歌将迎来新的高潮”。对此,您持怎样的态度?
何三坡:通常,高潮是这么叫喊来的。需要我为他们鼓掌吗?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真是汗死了。
李 东:您是先做了“新锐导演计划”评委,之后才自己准备当导演的。在没有导演经验情况下胜任导演的评委,作家有什么样的优势?
何三坡:要是诗人和作家都不能去电影界当评委,那电影界就只能让文盲和流氓们自撸了,您觉得他们有什么样的优势呢?
李 东:当前中国电影有一个普遍现象:有口碑的票房差,有票房的骂声多,口碑与票房俱佳的少之又少。您要做了导演,是先考虑口碑还是票房?您认为这种错位如何解决?
何三坡:被人骂了,但赚钱了;被人点赞了,但赔钱了。如果只有这两部电影,这还就错位不了了。但我万一是那个赚了钱又被人点赞的呢?您又如何解决?
李 东:在大众看来,电影已经属于娱乐范畴,您说要把诗歌带到电影里去,这个如何体现,是通过镜头、诗意的对白还是其他什么方式?
何三坡:恩,通过一个熟人,一个从未谋面的家伙。
李 东: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要写诗歌?
何三坡:我为什么写诗歌?这如同问一个孩子,为什么在月亮地里奔跑,而不去灯下做作业。我猜想他奔跑久了会飞起来,会飞过村庄、田野,飞到离大人们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此时,明月当天,万里空明,大风将他与尘世愈推愈远,直到所有的问题都找不着他。
这是我准备时间最长的一次访谈,因为期待这样一次对话,却深知遇到一个难以对付的“异类”。
临近交稿日,三坡老师突然短信说,因忙于电影,可否刊登一个未曾见刊的旧访谈。因为杂志相关要求,也不忍我的准备工作白费,我只好以延迟交稿时间作为“筹码”,希望得到最新访谈。
得知还可以有半个月时间作答,三坡老师便同意了。不料,第二天我的邮箱就收到了答问内容,他的“另类”立马升了个级。
看似漫不经心的答问,实则比提问涉及的话题更加深刻,而且每一问都回答得如此“好玩”。
这样的访谈,满足了我的期待。
责任编辑:阎 安 马慧聪
第四篇:生命是一部部无可复制的高级秘码—我读麦家之《解密》
生命是一部部无可复制的高级秘码—我读麦家之《解密》
造物主在造人时该是费了多大的精力啊!每个人都是一部精巧精密至极的机器,这部机器所演绎出来的生命都可以说是一部部无可复制的高级秘码,穷极一生,你或许永远也无法读懂自己,更那谈解密他人了。麦加是在用心血和汗水解密生命与灵魂的踪迹,以图叩开命运的大门,至于叩开了这扇大门没有,正如推荐语中所说:“一部破解秘密的小说,一部挑战智力的小说。”你得亲手捧着《解密》,自己来叩问一下,你是在叩问这本书,也是在叩问自己的生命与灵魂。
容金珍是一个孤独地叩问生命与灵魂的行者,他在叩问自己的灵魂与生命,他也在殚精竭虑叩问他人的灵魂与生命,这种叩问表现的方式就是解密。强大的生命与灵魂必然带来另一层的脆弱,这个天才把自己的触手拉得很长很长,长过了命运与人生,也变得脆弱与透明,一碰即可能受到严重的伤害,孤独将你的思绪无限延长,可无意的现实碰撞就会导致生命的惊涛,容金珍的碰撞就是笔记本的丢失,这是影子是导火索,真正的原因则是渴望更强大的孤独,想不到这个孤独竟是希伊斯或者说纳什科的一个愚弄天才的漏洞。
希伊斯是一个极端自我孤独的人,自从他编写了一部高级密码后就成了这样,甚至他阻挠自己最爱的容金珍去破译秘码,及至还故意去信误导。可创造主不帮他,金珍无缘看到他的信件。他,这个天才,被另一个天才把生命一点点剥开,这该是如何的绝望与孤寂啊!天才的再进一步就是疯子与魔鬼。于是,希伊斯就再进了一步,于是就有了愚弄天才的黑密;两个天才一起在璀璨后如烟火般熄灭。
生命或许就是一个个秘密的外观,而灵魂则是秘密的钥匙,一个毫无任何秘密的人,我们会对他怕得胆颤心惊:啊!一个毫无秘密的人。这样的人在现实中绝不存在,口口说自己一切都可以大白于天下的人其实是不喜欢太阳的。
不知是麦家邀请阿来写了“阿来说”,还是“阿来”自己觉得秘密必须得说一说,于是我看到了这样一行:著名作家、《尘埃落定》的作者阿来说以及寥寥五行文字。
我无时不刻都想要直面生命与灵魂中的孤独与冷清,行走在世界上的人都只有单一而不可复制的生命与灵魂以及孤独与冷清,我担心颤抖与彻骨的寒,我也担心有一天,另一个“阿来”会透过我的生命与灵魂,写下一句:著名作家,《尘埃落定》的作者“阿来”说:“麦家”是个很执著的人。……而“麦家”做到了。
生命是一部部无可复制的高级秘密,你被破译了,也就一无价值了。
第五篇:优秀作文欣赏之教育最重要的是“三心”
做教育最重要的是“三心”
每一次的相遇,注定会发生不一样的故事,2016年3月,通过校招的渠道,我认识了君翰教育。从面试开始,我的内心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正是我心中向往的职业。最开始的笔试,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了考场,很幸运通过了第一轮面试。接着,第二、三轮的面试,我通过了试讲,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这里的职场生活正是我想要的。最终,通过层层考验,我加入了君翰。
2016年5月,我们开始了新员工培训,虽然培训时间只有短短一周,但是相对于校园生活来说,还是比较辛苦。我一直怀着一颗憧憬的心去参与每一个环节。同时,通过认真的学习,我也渐渐了解到了作为一名教师,重要的是要有一定的知识储备,同时,最重要的还要有“三心”,即为爱心、恒心和耐心。
对于每一名学生,作为老师,我们都需要有耐心去回答学生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同时对于一些理解能力差一些的学生,我们都要拿出充分的恒心,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帮助他提高成绩,最重要的是针对每一名学生,我们都要有爱心,老师是他们的领路人,老师的行为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们,如果我们让他们感受到爱,相信他们一定会成长为有益社会的参天大树。
2016年6月,我拿到了大学的毕业证。这张毕业证同时也意味着一张请假单。请假的对象是学校生活,请假的日子是永久。这张请假单也是我步入职场生活的交接单。眨眼间,进入君翰近八个月了,这是我毕业后第一份工作,在这八个月里,我收获了许多。在君翰教育这个大家庭生活的8个月里,开心的时候有人与我一起分享,难过的时候有同事们陪着我一起度过,困难时有领导的帮助和关心。
在这里,我可以每天都面对着可爱的学生,与他们一起成长,带领他们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与他们分享他们的快乐和成长的烦恼。总之,这一切都让我感觉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这一切正是我期望的生活。
最后,很感谢君翰教育这个平台,感谢领导们的关心爱护,感谢同事们的热心帮助,感谢家长们的支持理解,感谢学生们的尊敬。我从来不后悔加入到这里,同时我相信,在这里我会慢慢学习,慢慢成长,最终变为一名优秀的数学教师。同时,祝君翰教育越办越好,帮助更多的学生提高成绩,长大后,他们会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作者:君翰优秀教师白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