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黑暗中的狂欢----搏击俱乐部影评
黑暗中的狂欢—记《搏击俱乐部》观后感
Ryan 发布于: 2007-04-19 23:22
谁他妈的能告诉我在这世界里我算是哪根葱?获得答案的唯一方法就是毁灭自己。“自我毁灭也许就是人生的解答”布拉德.彼特如是说。
如果说《美国美人》掘开了美国中年中产阶级灵魂的坟墓,那么《搏击俱乐部》则直指他们的下一代。它通过颠覆性的主题,揭示了世纪末社会文化交叉点上的尴尬与矛盾,它是世纪末新生一代的精神图腾。
“搏击俱乐部的法则之一,不能谈论搏击俱乐部;搏击俱乐部的法则之二,不能谈论搏击俱乐部。”布拉德.彼特的原则取消了我们的话语权利,他想要传递的是一种不可言传也不必言传的精神意志,这种意志唯有通过在灵与肉的搏击中的自我毁灭才能承传下去。
在一个平庸的时代里,没有动荡与变革来证明自己的出众才智,缺乏精神领袖而丧失灵魂皈依的源动力。我们都在麻木地饰演自己的社会角色,忠诚地履行自己的社会责任,而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自己所为之奋斗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上学,工作,恋爱,结婚,生子,生老病死,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这些正是爱德华.诺顿在影片上半部分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所要演绎的空虚怅惘的精神状态。而这种精神状态所要面临的是斗争或是妥协的两难抉择,于是彼特所饰演泰勒.德顿作为诺顿分裂人格的另一面出现在影片中,并且作为精神领袖带领着一代人进行着颠覆传统颠覆自我的搏击。彼特所领导的这场精神革命的任务不仅仅是要颠覆传统的生活模式,他首先面临的任务是要颠覆这一代软弱的男性角色的阉割意识(在影片里,这种阉割意识有四个象征元素:睾丸癌症幸存者;鲍勃的大乳房;麻木有序却无需雄性荷尔蒙提
升的了无生机的现代工作方式;片中唯一女性角色玛拉随时可能产生的不可预料的影响),因此他选择了暴力作为手段,意图带领这群精神的阉割者重新夺回人的自然本色。在这场革命里,布拉德.彼特就是基督,就是上帝。
彼特的理想慢慢成为现实,整个世界都在宣泄,都在革命。可是当人们找寻自然本色的过程中,随着欲望的不断成长,彼特领导的搏击俱乐部成了不可思议的暴力组织并且达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当人的暴力本能和欲望本能被唤醒的时候,即使是魅力十足的彼特这个精神领袖也无法阻止自己走向极端。搏击俱乐部本身是对暴力本能的歌颂,也是对暴力本能的诅咒,而彼特的革命最终也只能以妥协而告终,于是我们不得不质疑毁灭是否真的能带来新生?
《搏击俱乐部》由于其现实的暴力描写以及含糊的叙述方式,评论界对它可谓毁誉参半。但是我认为不能因为它表现手段的反叛而否定它主题存在的价值,“人的存在方式”是一个永恒的命题。
如果把大卫.芬奇的这部电影看作对观影者智商的嘲弄其实是一点也不为过。从电影的一开始到Brad Pitt在飞机场里现身之前,他的影象就数次出现在了Edward Noton所处的场景里,在睾丸癌互助会,在医院,在Edward Norton恍恍惚惚的精神世界边缘,不过每次出现的时候绝对只有一祯象贴画一样的影象,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闪现又消失,如果你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而事先没有经过任何提醒,那么你可能会象后来在电影院里被兼职电影放映员Brad Pitt戏弄的观众一样,要揉揉眼睛或者咬一咬自己的手指甚至你可
能会打开碟仓看看光碟有没有划痕。
在一个缓慢的自述式的开头中,导演原来已经用这样几乎无法察觉的方式暗示了我们Norton的潜意识以及后来事态的发展。而在随后Edward Norton与Brad Pitt 的相遇再到共同(或者说是人格分裂的Edward Norton一个人)创建Fight Club,导演其实仍然用一种隐秘到他可以偷偷在我们看电影的时候笑出声来的方法继续为后来的Norton的人格分裂真相大白做着铺垫,Norton和Brad Pitt之间的对话虽然让你以为这是两个真实存在的人,但是事实上他们在影片的自始至终没有同时和同一个人说过话,并且每每在这样的场景中,Norton和Pitt的对话总是与其中一个人和别人的对话交错进行,节奏感极强的剪切流畅到你根本无心去发觉这个小小的技巧,尤其在Pitt和Norton围绕着女主角的几场戏里,这种手法被运用到极致。同样在《第六感》中,导演为男主角其实是冤鬼做的铺垫手法就相形见绌,几乎到了影片三分之一的时候大家就能猜的到,理由很简单---从来没有除了那个小男孩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跟他说过话。
《搏击俱乐部》描述一个空虚的家伙(Edward Norton)是如何从百无聊赖的生活中逐渐产生希望破坏现有生活状态的心魔,而这心魔终于有一天变成了他身体里的另一半或者说是他生活中的另一种样子,可惜他自己不能发觉原来一起与他建立发展Fight Club的这个帅哥(BradPitt)其实就是自己。大卫.芬奇在影象的世界里将这个心魔具象为一个在银幕上真实存在的人,尽管事实上他不存在,所以当Norton发现Pitt原来就是自己,我们会和Norton一样的迷惑――这个人难道不存在吗?他真的只是Norton心中的魔鬼?那
么刚才那在银幕上已经活蹦乱跳1个多小时的人只是一个幻想或者说是人格分裂的产物?――这就是电影的魅力所在,大卫.芬奇让你眼睁睁的看着Pitt的真实存在,其间没有用任何特技效果去让他变的虚幻,而当最后电影突然告诉你Pitt原来不存在,你是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效果有如你明明跟这个人面对面说了1个多小时的话,最后进来一个家伙告诉你这个人是他妈的幻象,真实的生活和梦幻之间你瞬间难以辨别(就象影片中在停车场里,镜头在停车场监视仪和现场镜头之间来回剪切)――当电影进行到这一步,导演非常轻易的将观众的心理拉入了Norton同样不能相信自己或者现实的心理空间,这一瞬间的重叠,实在是过瘾之至。
美国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空虚到了象Norton需要通过人格分裂去发泄破坏一切陈规旧矩的地步,事实上如果美国人民都像Norton这样的生活,那么全世界人民都会感到危险。大卫.芬奇选取这样一个题材,其实用意并不在描述一个人的战争或者一个即将崩溃或者陷入癫狂的时代――在我看来,如何把这样一个带有浓烈悬疑色彩的剧本用最好的技巧拍成电影恐怕是他的兴趣所在,忽而神速忽而缓慢再加变形处理的移动镜头给人带来视觉上强烈的刺激,尤其是镜头伴随着舞曲音乐深入到血液流动的肌体中,甚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现场观摩煤气爆炸,这样的快感就象我们对生活的怀疑和破坏欲一样的突如其来又无法消失殆尽。剧本本来兴许还有那么一些对美国人的生活和心理做价值探询的意味,在我看来已经被影象先行的手法消解的差不多了,所以哪怕这部电影所描绘的世界是多么的骇人或者黑暗,那也是在黑暗里的狂欢。
我喜欢这样的狂欢,在这个时代,惟有狂欢的脚步能让你暂时忘却痛苦。牵扯到电影,我想起一句我非常喜欢的话:思考尚未开始,影象先期而至
第二篇:搏击俱乐部影评
搏击俱乐部影评
杰克人格的极度分裂与扭曲让我感到恐怖,但又觉得他也是在超现实中寻求现实压力与灵魂的解脱,不过方式太极端。
影片开头,杰克一年来和身患绝症的人参与面对死亡心理放松课。一个就职于大汽车公司,物质生活充足的白领职员为什么要抱着面对死亡的沉重与压抑生活?当他两次在心灵cave分别看到虚幻不可碰触的企鹅与玛拉,又看到虚幻的流氓似的却又充满力量和反抗精神的泰勒时,觉得杰克在纯物质的生活中,充斥了太多孤独、压抑与懦弱,却少了每个人都及其渴望的爱,自由与反抗。
所以,杰克走进了搏击俱乐部。每个星期天他与人格分裂后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搏击俱乐部近乎变态与疯狂的与人斗殴,以此证明自己不是孤独的,证明自己是强大的。他希望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小的中心,在那里,他想也渐渐成了一个中心。他组织一批批与他一样在社会现实中喘不过气的年轻一代去进行他们所谓的“被历史遗忘的愤怒的一代的心灵之战----即报复社会的一系列恐怖活动。而鲍勃,他真诚而友好的朋友的死和他深爱的玛拉面临的危险让他的原始人格开始觉醒、挣扎。纯真的情感总是能唤醒人良知的巨大力量。
在我看来其实每个人都有杰克的影子。当我们被物质麻痹了灵魂时,当社会给予了我们不公时,当我们总是在现实面前感到孤独与无助时,当我们缺少真正的爱与温暖时、、、、、我们渴望变得强大可却无力改变,这时幻想往往会给我们心灵的慰藉与一种踏实感。电影将杰克以一种夸张而扭曲的形式表现出来,生活毕竟不是电影,我们也不会杰克。我们需要更强的理智,需要自我排解。不要一味沉迷于幻想,学会面对现实,学会接受现实,在现实中为自己找到最合理的角色,尽情展示本真生命的精彩之处。或许幻想很美,但烟花易冷;或许报复很爽,但代价惨重。不管你要用多少张面具掩饰自己,可真实的你只有一个,人还是安安分分做好真实的自己吧!
法 学1320130462邓静
第三篇:《搏击俱乐部》影评
《搏击俱乐部》是一部看似暴力血腥,却充满了哲理的的电影。而这种哲理,也许会让某些人感到不适、甚至厌恶。但是不得不说,它带给了我们很多思考。
影片从开头就以杰克的口吻叙述着他所经历的生活,就好像有人在跟你唠叨一些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在拼凑一块破碎的镜子,但是脉络很清晰,至少我们在开头就可以感知到杰克的痛苦。导演运用这种意识流的手法,虽然情节看起来并不连贯,可能还有些破粹,但这都是以杰克的思维发散为主,所以就不会让人感到摸不到头脑了。片中的杰克在这个现代都市里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拼命的工作、去赚钱,日复一日,杰克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这个世界都是物质的,连自己都是为了追寻物质而活着。此时,这个世界好像充满了冷漠。可是当杰克被鲍伯抱在怀里,最后一起和鲍伯大哭的时候,我们发现,杰克很像我们,也会哭。在暗色调的电影中,不自觉的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泰勒的出现,没有观众想象中的那么神奇,只是平平常常的一次邂逅。他是一个完完全全不同于杰克的人,完全不一样的面容,完全不同的风格。他的一举一动是如此吸引人的眼球,全然不同于杰克的超越想象的存在。但是我知道他不存在。于是我去思考他存在的意义。也许人格分裂就是一个人精神的爆发。你所不敢做的,甚至不敢想的,他帮你完成。但是你不愿意相信自己做了这些。于是你努力告诉自己,哦,这是完全另外的一个人,与自己无关,他可以随心所欲,你自己依然正常„„这样的事情,不是很完美吗?如果我是杰克,我也会义无返顾地看着泰勒,欣然与他一起疯狂。
一边想着这是精神分裂,我一边觉得这是两个真正的男人,他们只是存在于同一个肉体里,在同一个躯壳里而已。泰勒即本我,是指原始的杰克,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他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他按快乐原则行事,他不理会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它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最初他们彼此倚赖,彼此帮助,是如此美妙的一对朋友。真正让我们震撼和喜欢的,我想就是这对朋友关系。原以为精神分裂一定是对立的,完全对立。但杰克不是,他慢慢地被泰勒同化。在共同创建的俱乐部中,他们一次一次地搏击。我将他们想象成两股控制大脑的神经,跳动着,在不协调的时候,他们打一架,然后一切都可以妥协好。一边搏斗,一边麻醉。精神从分裂再次走向统一。
对于处理故事方面,《搏击俱乐部》没有像元叙事电影一样堂而皇之的叙述,而是倾向于将堂皇叙事的社会的语境,散入叙事语言的迷雾中,并以平凡的小人物,如杰克、泰勒;平凡的主题,如发泄压力而去打架;平凡而琐碎的故事,如与鲍伯相处、与上司辞职等。取而代之或利用堂皇叙事与平凡话语间的杂揉、拼贴和交替衍生来反衬、嘲弄元叙事的理性偏激。并且,《搏击俱乐部》更倾向于打破求同的稳定模式,而强调差异的不稳定模式。杰克与泰勒就是一个例子。
片中,泰勒是一个社会秩序的破坏者。往动画片插成人镜头,在汤里小便,一次又一次的发动着人们在“搏击俱乐部”中搏击。“你没打过架,怎么会了解自己?”泰勒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却道出了一个真理:当你打架的时候肾上腺激素猛增,没时间进行理性分析。而未经训练的普通人打架基本上就是靠本能,所以说打架时候的你才是真实的你,被激怒时的你才是真的你,受到死亡威胁时的你才是真的你!只有在这种极端环境下你才能真正了解自身的想法,抛开一切外加的道德束缚,让本能控制自己。暴力,虽然让杰克遍体鳞伤,却让杰克“活了”过来。
“只有抛弃一切,才能获得自由。”开头与结尾都存在的一颗炸弹,先毁灭生活,再重塑生活。毁灭的是物质,解脱的是灵魂。是不是生命中若不曾有绝望生命就不会有爱?是不是没面临过残忍就不会懂得生活有多慷慨?是不是非要被枪指过头才明白第二天的早晨如此美好?值得一说的是,本片所达到的目的,与《肖申克的救赎》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相同点:
最后,那个男人用汤勺花了20年的时间挖穿了水泥墙,走出了囚禁他的监狱。
最后,杰克幻想着另一个自己给城市装上了炸弹,用来打破这个囚禁他的水泥森林。
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也许会选择相信杰克是因失去一切,从而彻底脱离了原来的现实生活之后,又对自己的重新思考与认识而后觉悟这种说法,欣然接受这一切都是一个男子成功度过他艰难的中年无聊抑郁时光中所做的一个不同于常人的梦。但是不管怎样,影片还是以一种夸张的方式,告诉我们要清醒知道自己需要怎样的生活。像临死前考虑自己生存意义一样,选择自己内心喜爱的事物,不要被欲望和物质俘虏;要学会发泄和释放。现实里我们是不能像泰勒一样破坏现代文明与社会现实,所以就要学会自我的认知和调整。电影只是希望我们唤醒身体里的那个泰勒,并以一种相对平静的态度的面对世界,相反,如果过分掩饰和麻木,我们也就和片中开始的杰克一样了:麻木不仁,无法承担。
“我们相遇的时候,碰巧是我人生中最诡异的一段时间。”———而我遇到这部电影,恰巧好似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间。
第四篇:影评《搏击俱乐部》
《搏击俱乐部》影片分析
《搏击俱乐部》(Fight Club)是1999年的美国电影,改编自恰克•帕拉尼克1996年的同名小说,由20世纪福斯电影公司发行。该片由著名的大卫•芬奇导演,布拉德•皮特、爱德华•诺顿等一线明星主演,由于我不知道如何开始讲诉这样一部让我看了许多遍却不思其解的电影,我决定用万能的百度来替代。其实我从前觉得把一部电影的完整故事剖析成支离破碎的片段是极其无趣也是很功利目的性的事情,不过当我不再以观众的身份去看一部影片,而是以一个“解剖者”的视角去看时,发现,当初看的不懂的东西,在一些所谓的细枝末节中显现了其本来面貌。
其一:场景的剖析:日景与夜景的叛离与复合这是一部浓重的超现实主义的电影。这部影片关注的是人物心理层面的剖析,因此在内容上,采用两个完全不同的演员来饰演同一名角色,在摄影造型上也就更加注重给观众更大的视觉冲击力,创作出独特的视觉形象。
Jeff Cronenweth说过:“在处理白天的气氛时,我希望呈现一种漠然的、现实主义的风貌;而在黑夜影像则呈现一种不规则的、超现实主义的风格”。
为了表现主人公的分裂、摄影上有意将片中日景和夜景气氛影像风格拉开,刻意营造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貌。也许也暗示着主人公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
日景的讨论:
镜头一:家中家具
展示男主角的家是展现他的日常生活的重要场景,他的家好像被装扮得好像家具公司的样板间,家里的整体颜色以白色为主,家具之间色彩的差别只有黑白灰明度的变化而几乎没有什么色相的变化。这个场景中的光比反差控制是小反差,在光线设计上也采取没有特殊修饰感的平光,只有背景处安置了各种装饰用的小灯将家具照得富有层次感。这种设有造型勾勒出人们印象中的“白领”标准家具环境,与穿着白色睡衣的主人公相呼应,更衬托出他的麻木不仁。
镜头二: 医院看病
日景中有很多场景都模仿荧光灯的照明效果。荧光灯的顶光照明效果一般在电影中是不太常用的,不仅因为荧光灯的色彩还原不佳,造成偏绿色的效果,而且荧光灯大都被装在室内的天花板上,它所造成的顶光效果不利于人物造型,视觉上平淡并且没有美感。但是在医院看病的这场戏中,这种视觉效果加强了特定环境给人带来的心理感受。荧光灯的那种惨淡绿色很恰当地形容了主人公百无聊赖的心情。这种设计既有现实主义风格,又具有一定的表现力,使画面具有丰富的造型感。
镜头三:办公室打印机边上
在追求平淡无奇的造型风格前提下,有一些场景还带有一些表现意味。在这场办公室的戏内,我们看到主人公面部表情的大特写,他的脸被办公室的荧光灯勾勒了一个侧逆光,暖黄色的光在他脸的暗部有规律地闪烁,一亮一灭的,有很强的戏剧效果。接下来的镜头反打他的主观视点,前景是一台打印机在来回摆动,光线一亮一灭的,在不远处有两三个公司职员各自站在打印机前,手里端着同样牌子的纸杯咖啡,他们的表情木讷,脸上也是一亮一灭的。这种设计使得画面各个角落都有相似的光线在进行有规律的闪烁,这造成一种韵律,成为枯燥生活的催眠剂,使人更加麻木不仁。
夜景的讨论
镜头一:荧光灯的运用
在这些场景中,摄影师特意强调荧光灯照明的顶光效果,加强光比来提高画面反差,有点类似教父中的顶光光效。在第一个场景中,主人公看不到那些人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都隐没在黑暗中。因此无法体会到他们真实的情感,只会让人产生怪异和陌生的感觉,但正是由于这个好似梦境的地方使得男主角不再失眠焦虑。三个场景都是顶光拍摄,只不过用光线的色彩将它们区别出来:白色,偏绿色的光和暖黄色的光。
镜头二:幻想飞机遇难
在这个场景中,出现了强风暴,主人公的前景随风飞舞着无数的碎片,他脸上的主光渐渐变暗,由原来模仿飞机照明灯的白光照明光效一下子变成只有环境反射光的半剪影效果,而此时较暗的背景渐渐亮了起来,与背景的明暗关系一下子被倒置,以此来表现灾难性的场面。
此后,人脸突然被直射的强光所照射,并且忽明忽暗,随着摄影机的运动,我们看到飞机的窗外亮了起来,那是城市的夜空,突然,一束强光突然射进画面中来„在这里我们看到创作者刻意营造的画面内的光线变化如此的戏剧性,不但描绘出灾难的混乱场面,而且利用这种间离效果创造出一种幻想中的不真实空间。
镜头三:初次相遇
当主人公另外一个自己泰勒出场之后,影片的色彩开始丰富起来。平日里,主人公身边的人不是穿着白色衬衫就是灰色黑色套装,毫无色相感情而言。而泰勒这个人一出场就穿着鲜红的夹克,成为影片开始后让观众眼前一亮的色彩。这也是主人公的心理感受,当他看到泰勒出了飞机场立即驾驶着一辆鲜红的跑车消失在他视线之外的时候,他显然希望自己就是泰勒。而这个红色夹克在之前其实就有过很著名的镜头,这个容后再说。
镜头四:家中被火烧的场景
主人公出租车外的背景由黑暗转变成五颜六色的灯,有红色的车灯、蓝色建筑物的照明灯,还有很多莫名的光源,在车子的行进过程中,这些流动的背景给人幻觉似的感受。公寓的大牌子被绿色的灯光照着,画面的右边是蓝色灯光下的街道,车前的路边有一个很显眼的红色消火栓,随着车子的前进,前景处看热闹的人群被红光照着有节奏的闪烁着,背景处停着的警车三色警灯更是闪的不行。黄色的出租车,主人公下车,主光是蓝色的路灯,而红色的警灯也时不时划过他的脸孔。在这个场景中,摄影师利用背景、主题、前景光线的各自变化,以及它们之间的色彩对比来实现对影片情绪的阐述,特别是夸张了红色警灯的效果,在现实的基础上,以此来强化渲染场景中的不安定气氛。
镜头五: 第一次打斗
两个主人公第一次单独打斗的场景是在一个酒吧门口的停车场前。酒吧门口挂着一个荧光灯,它成了场景中的主要照明光源,而门口的墙上还有一两盏旧式的路灯,微弱的灯光在人物后景的墙上造成一个个小的光区,点缀着背景,造成一种空间的纵深感。画面整体的视觉效果都是低调。我们只能通过被灯光照亮的墙壁分辨出两个主人公的身影,男主人公的西服里面的白衬衫和泰勒亮闪闪的皮夹克让我们看清他们的动作,潮湿的地面反射着灯光,亮度也刚好衬托了他们的身形。在这个场景中,更加注重的是画面整体上的气氛,整体的流动感,单个人物的光影造型已经退居其次。
镜头六:俱乐部打斗戏
在这些打斗戏中,摄影师希望获得反差较大的影像,因此在光比控制发面刻意拉大画面中高光与低密度之间的亮度差距。在拍摄打斗戏时候,将屋顶的灯光拍摄进来,作为画面中的高亮度,另一方面摄影师将背景的观战者们安排在不被灯光照射的阴影下,并把他们的照度定在曝光点以下一到二档,这样使观众刚好能够辨认出他们,这样的大反差画面可以给观众视觉上以较强烈的刺激,更好地突出搏斗中创作者希望给观众的残酷感受。
在局部反差的控制上,为了使观众可以分辨出涌动的人群的轮廓,摄影师又利用墙壁的亮度衬托人群,以两者之间微妙的亮度差异来使人群的轮廓清晰而又不会使之与背景相脱离。
摄影师在这个场景中注重的是场景整体的环境氛围的渲染,也就是说,利用控制整体后背景的墙壁与景深处为围观的人群一级拍摄主体,打斗的人之间反差变化来表现场景的空间感。而且涌动的人群变成了暗背景,更加突出了主体形象。在构图上,不完整的构图更加剧了场景的混乱感,画外空间与画内空间一起发挥作用,打斗人的脸孔处在黑暗中,只有一团肌肉在扭打。这样的视觉冲击力,使观众并不关心他们的心理感受,而是会震撼于他们扭打在一起的肌肉和厮打过程留下的伤口。
其二:人格的分裂,自我与幻想的互相救赎
说完了枯燥的镜头运用,让我们来看看有趣的东西吧,人格分裂,是这出戏让我意外又意料之中的事情。
主人公和泰勒•德顿同为一人,这一点直接到影片结尾才揭晓,如果第一次看电影就知道是人格分裂,许多场景就变得很没有意思,其实大卫•芬奇早已有过暗示。比如,“讲述者”在机场说“如果你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醒来,你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恰好在这个时候,泰勒•德顿和他擦肩而过。后面他被打成重伤去医院,则提到了“泰勒有时候会帮我说话。”
其中一个,暗示,就是和一开始 “杰克”这个名字相关的,片中多次,用身体器官作为第一人称写成,像,“我是杰克的直肠,我得了癌症,害死了杰克。”等等。从那之后,“我是杰克的„„”就反复出现。比如发现泰勒和玛拉一夜之后,主人公开始吃醋,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我是杰克的暴怒胆管。”而在老板那儿痛揍自己之前,旁白提示;“我是杰克的得意复仇。”结果你也知道啦,老板被吓得够呛,还要照付工钱。不难看出,“杰克”的作用是道出主角的心理活动,但这种表达方式,恰恰暗示了主人公的精神分裂状态——他无力以自己的身份表达情感,因为泰勒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就相当于杰克,而主人公本人,只不过是各种犯了毛病的器官,和偶尔爆发的小脾气罢了。
但是在所有的细节暗示里,最好玩,最具独创性的,却是那著名的“四次一闪而过”。这不是我的原创,是看了别人的影评才回去找出来的。四次一闪而过”发生在泰勒正式露面之前,分别出现在:影片开始,复印机场景;向医生求安眠药时候,医生的背后;教堂,睾丸癌互助会上,一位病友的身后;之后,主人公看着玛拉离开,单帧画面出现在屏幕右侧。这四帧镜头都出现在“讲述者”继续帮助、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泰勒在此降临,就好像救世主一样。而这之后,泰勒是营运出此案,似乎就在会所这样的话:想摆脱单调的生活吗?信泰勒;想不吃药就睡好觉吗?信泰勒;想重振男人的雄风吗?信泰勒;想泡到玛拉•辛格吗?信泰勒。大约是主人公自我暗示从而创造的一个他我。
泰勒•德顿终于登场亮相,他一手将主人公带出了单调乏味的生活。酒馆里关于“消费者”的纸上谈兵和“帮我个忙,狠狠的揍我”的实际行动标志着泰勒的光荣上岗,他通过一系列精心准备的课程,把“讲述者”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教材包括“搏击俱乐部的建立”、“爱上简陋的房间”、“工作三心二意”、“对商业行为不屑一顾”、“去减肥诊所偷脂肪”、到最后涅槃似的“用烧碱留下疤痕”。从而帮助主人公实现自我的重生。
“重生”的过程中,“父亲”成为了另一个很重要的隐喻。两个人曾说起要跟谁打,泰勒选择了自己的父亲,然后有了这么一段话,“我老爸没念过大学,因此我念大学对他很重要;在毕业之后,我问他接下来干嘛,他说找工作吧;在我25岁时又问他该干嘛,他说结婚吧。”在这里,父亲代表的是一种标准,而这个标准又是主流社会以温柔的方式强加给他们的,人们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直到泰勒•德顿这样的叛逆出现,他要寻求自己的生活,必然违背父亲的意愿,因此“和父亲打架”也就不是一句玩笑。
主人公的重生,很大程度上就是“痛揍父亲”的过程,但在一个父亲消亡的时候,另一
个父亲又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泰勒•德顿。在玛拉和泰勒相继出现的那场戏中,有一句赤裸裸的暗示,“主人公说;“我好想又回到了六岁,在父亲之间传话。”随着故事的继续,他又发现,这个新父亲也不是什么好鸟,特别在知道“泰勒即自己”的真相之后,两个人的决裂也不可避免了。以因玛拉而生的醋意为起点,经历了“被泰勒孤立”、“被俱乐部成员漠视”、“得知泰勒炸掉自己的房子”、“得知泰勒是自己”、“泰勒要杀死玛拉”、“扰乱泰勒的恐怖行动”等一系列铺垫之后,“讲述者”用一颗子弹杀死了泰勒。
杀死泰勒的根本原因,在于后者的行为突然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可以接受改变自己生活的泰勒,但无法理解试图改变世界的泰勒——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恐怖了。另外,他又无法容忍被泰勒和俱乐部孤立,某次炸大楼的行为没带上他。因此,两人之间爆发了第一次争吵,就发生在一辆轿车内,后面还有两个小弟看着大哥自言自语。在这场戏中,泰勒告诉“讲述者”:“这不再属于我们„„你应该忘记你自以为了解的,关于生活,关于友谊,尤其是关于你和我。”此时的泰勒已经变成了望眼世界的领袖,和“讲述者”已经难以共存——在这之前,他可以忍受烧碱的疼痛,但在经历了车祸之后,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局面已经注定。
在影片结尾被泰勒狠揍N拳之后,主人公终于学乖,他用手枪在自己的脸上开了个窟窿——同样一发子弹也射穿了泰勒的后脑。这里有个很夸张的细节,当子弹射入“讲述者”口中的时候,冒出一股白烟;之后是泰勒的镜头,他的嘴里也冒出了白烟。感觉就好像,两个人被“溶化”,又“焊接”到一起。所以开枪前,主人公说:“我可以看到了。”此时的他既不是曾经的家具狂,也不再靠着泰勒这棵大树乘凉,他真正的完成了自我救赎和自我毁灭的统一过程。
其三:最让人神往与心悸的暴力元素
搏击俱乐部》吓坏了很多人,最早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映的时候,部分影评人就对该片很无语,声称想起了1971年的《发条橙》。在影片于美国公映之后,有人称其为“骇人听闻的故事,毫无责任感可言”。罗杰•艾伯特说“很多人喜欢,但绝不包括我”,说这部电影“貌似说了些哲学命题,其实是部惊悚片。”在英国,《搏击俱乐部》被迫剪短两处血腥场面,以阉割版的姿态上映。《纽约时报》给出了相对客观的评价,说它勇气可嘉,但很容易被误解为“鼓吹暴力的无政府主义”电影。
与《猜火车》中用吸毒、偷盗来实现自我虚无、自动放弃价值不一样,《搏击俱乐部》延续了暴力反抗旧有价值体制束缚的主题。在战后西方社会,随着民众对政府不信和敌对态度的增强,旧统治体系威望的减退、经济的迅速发展而导致的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复杂化和尖锐化,使暴力逐渐成为西方现代电影中战后几代青年发泄不满、表示怀疑与抗争的主要手段。但其实,相比之下,与所谓的《发条橙》不同,《搏击俱乐部》中的暴力则少了几分明目张胆与毫无节制的血腥,多了几分克制与回避。
对于参加“搏击俱乐部”的人来讲,“搏击俱乐部”取代了宗教与疾病治疗团体所起的慰藉寄托与释压作用,对那些一样和杰克在两种极端夹攻下,充满失落挫折、绝望、精神真空的人而言,搏击是对精力、压抑、无由来的恐惧的发泄,除此之外还可以在集体之内忘却孤独并找回男性尊严,所以他们对搏击表现出了宗教般的狂想。这时的暴力还仅仅停留在单纯的肉体层次上,不具反社会的毁灭倾向,而且暴力行为产生的后果被内部所消化,并不危害社会。除了鼻青脸肿、眼圈乌黑影响美观,受伤上医院花些钱外,“搏击俱乐部”中点到为止的暴力对即使个人也不构成生命威胁,但对抱着反抗两种极端对自己的危害的杰克来讲,他已迈出了打倒上一代人即父亲们强加于自己价值观的第一步。
在这里暴力以及不仅仅纯粹的是暴力,而是一种自我实现的手段,尽管,这样的手段还是令许多人不理解。总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第五篇:《搏击俱乐部 影评》
《搏击俱乐部》——物质与精神的冲突
姓名:李苗学院:西语学院学号:2010041225附:《七宗罪台词及语言点赏析》
Jack是美国高楼大厦里众多白领中的一员,有着令人羡慕的工作,衣着光鲜,生活舒适。他购置豪华音响,钟情高档家具,穿着名牌时装,每天打着领带上班,辛勤工作,迈向中产。一切按部就班,顺理成章,一切在别人看起来都觉得不错。可是杰克失眠,他所作的工作以及他自己的生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在当今社会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环境下,他经历的生活只不过是现代社会消费的一环。生活在这城市的物质规则里面,他只是在不停追逐当今物质文明,身心疲惫。
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也填充不了那份解决温饱之后的虚无和空洞,唯一能做的只是期待更好的物质享受去刺激对生活的体验,而每一次的体验换来的却是更大的虚无和空虚,还有内心对于生活状态的厌倦。
所有的努力与尝试都显得徒劳,无非是将生活的空洞隐藏于物质背后,自欺欺人。渐渐地,Jack开始变的焦虑不安,对生活产生恐惧,对周围世界的感知与反应也在渐渐弱化,灵魂游走于虚幻和现实之间,倘若发现不了生活的意义,也就永远做不回真实的自己。这从他在幻想自己像企鹅一样滑的时候就有所体现。
Jack开始不断地参加各种各样的安慰帮助会,他仿佛在心灵上得到了某种安慰和解脱。感受着他人更为实在而强大的痛苦和绝望,似乎他也一点点找到了生活的真实和勇气。于是,杰克频繁参加各种帮助会,肠癌,肺癌,皮肤癌,败血症„所有能想到的死亡病症,他都不放过。面对这些等死的人们,杰克仿佛就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实与心灵的平静。
痛苦终于找到了释放的方法,看起来他得救了,又可以安稳得入睡了。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Marla, 她和Jack一样频繁参加帮助会,她就像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她的生后哲学是:我随时都可能死去!
这和Jack 灵魂深处的声音不谋而合,抛开一切希望就是自由,他开始思考,现实的生活到底是什么?自身的存在意义又何在?没有人给他答案,每一次的思考的过程,更是一次内心深处,灵魂挣扎的痛苦经历。Jack 陷入了无可救药的绝望深渊。
如果没有死亡的勇气去结束这种痛苦,面对现实又无能为力,不可改变,那不如如这种痛苦来的更直接,更极端,更实在,更猛烈一些吧!Jack 灵魂深处的声音如是说。Tyler就这样出现了。他开始尝试,通过肉体最直接的痛苦去感受真实,去填充生活的虚无与空洞。将精神的痛苦向肉体转移,每一次血脉膨胀,毫无约束的挥动拳头,都如同是卸除现实生活枷锁的自由呼吸。
这种通过对无辜肉体进行折磨和惩罚,换得精神世界的“圆满”,略带有宗教性质的极端做法,实际上是消极的逃避现实物质社会的心态。但却是感到生活虚无空洞的痛苦大众,最为直接有效的精神治疗,它就像是一种精神毒品,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来加入„
于是,有了这个“搏击俱乐部”,他们不但有自己的规则,也有自己的思想和哲学,“在搏击俱乐部里,我看到了有史以来最强壮最优秀的人,但是却被物质的社会所浪费掉。充当着加油工,服务员或白领奴隶。现实社会和该死的广告让我们去追求汽车和时尚,向往那些名牌时装,高档家具,豪华寓所,让我们做自己憎恶的工作,好让自己有钱去买那些其实并不需要的狗屎。我们是被历史抛弃的一代,没有目标也没有位置,没有伟大的战争,也没有经济大萧条。我们伟大战争就是与自身灵魂的抗争,我们的经济大萧条就是面对物质世界,内心真实的虚无缥缈。”
如此愤世嫉俗的前卫思想,以及搏击俱乐部中过多积累的暴力,渐渐麻痹了每一个参与者。谁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彻底摆脱了被现实物质世界所奴役的同时,实际上已经转而变为被“搏击俱乐部”所奴役。搏击俱乐部正在渐渐失控,从刚开始对现实生活的恶作剧到后来的颠覆现代文明的“破坏大行动”。
随着剧情的深入,Jack才渐渐发现,搏击俱乐部的组织者Tyler实际上就是另一个自己,到最后Jack 觉醒后,实际上他一直在Tyler和Jack之间转换着,他默认着Tyler的行动,但最后的疯狂让他无法接受,最后强迫自己清醒,可还是晚了,在《where is my mind》响起的时候,巨大落地窗外现代文明像烟火一样炫丽的走向毁灭,而Jack 也只是一脸平静。
关于影片的结尾争论不断,有人认为还是积极向上的,毕竟Jack 还是战胜了Tyler , 可是现代文明还是毁灭了。在我看来,这本来就是无解的。印象很深刻的是影片中Tyler用枪指着销售员的脑袋,逼问他,他的梦想是什么。他说是当医生,可是现实又是什么呢,Tyler 说给你五个月的时间去完成你的梦想,就放了他。否则他就会杀了他。Jack 劝阻Tyler , Tyler 说:“放心吧,他会觉得明天的早餐是如此美味。”
内心的空虚与空洞是在解决温饱问题之后才产生的,为了解决饥饿,我们就必须去工作,为物质所奴役,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所以导演大卫•芬奇才会在影片中释放一下,让现代文明毁灭,而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继续走下去,重复着空虚„
2010年12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