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和莫言联手押中2013年高考作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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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杨振宁和莫言联手押中2013年高考作文题

杨振宁和莫言联手押中2013年高考作文题 命中率99%

今天上午高考结束,北京高考作文涉及爱迪生与手机,材料为两个科学家对话,爱迪生回到21世纪对手机怎么看,不少于800字,题目自拟。题目曝光后,有人发现杨振宁在5月15日的一次公开活动中“押中”了本次考题。

5月15日下午,中国科学界、文学界、书画艺术界的三位大师在北京大学展开了一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两位诺贝尔奖得主,一位书画国学大师,杨振宁91岁、范曾75岁、莫言58岁,大师们用自己的人生实践和智慧,与北大学子们围绕理想、奋斗、勤奋、贫穷、年轻人成才等话题展开了讨论。就在这次会议上,杨振宁“押中”了高考题。当时的实录是:杨振宁:我常常在想一个问题,假如今天把爱迪生突然请回来,让他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里生活一个礼拜,然后问他,现在有什么东西你觉得是最新奇的?

莫言答:我先回答一个,我们用的手机会不会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呢?

杨振宁:对,我同意。手机简直是不能想象的发明。现在随便拿手机出来就可以跟美国的朋友打电话。这是不是一个研究科学的人幻想出来的产物呢?我想应该算是。

大师果然是大师,随便的聊天都能押中高考题,而且命中率高达99%!唯一不准的1%,就是莫言是文学巨匠,不是科学家而已。

第二篇:教育报杨振宁与莫言对话)

两位诺奖得主关于科学与文学的对话 图

2013年05月18日14:17 来源:中国教育报 手机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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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现场,左起分别为杨振宁、范曾、莫言。新华社发

我是中国和西方两种文化共同的产物,二者既有冲突,也有协调。我想说,我既为我的中国根源和背景感到骄傲,也为我献身于现代科学而感到满意,现代科学是人类文明起源于西方的一部分——对于它,我将继续奉献我的努力。——杨振宁(1957年获奖感言)

我也曾积极地向西方的现代派小说学习,也曾经玩弄过形形色色的叙事花样,但我最终回归了传统,当然,这种回归,不是一成不变的回归。《檀香刑》和之后的小说,是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传统又借鉴了西方小说技术的混合文本。小说领域的所谓创新,基本上都是这种混合的产物。——莫言(2012年获奖感言)

5月15日,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门前,一群“粉丝”正争相在一巨幅宣传板前拍照留影。当日下午,作为北京大学与中国艺术研究院合作举办的“众芳所在”系列讲座之一,一场题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的讲座在这里举办。

在名家讲座天天有的北大,这场讲座还是显得不同凡响。一票难求,皆因这场对话的主角是科学界与文坛的两大巨匠——杨振宁和莫言。而从中穿针引线玉成此事的主持人则是著名学者、书画家范曾先生。

在莫扎特D大调进行曲KV249的乐曲声中,三位大家徐徐落座。有意思的是,三人的年龄正好形成差不多16岁的梯度,莫言现年58岁,范曾75岁,而杨振宁则已91岁高龄。杨振宁与莫言,一个是大学教授的儿子,一个是农民的儿子;一个求学异域,一个扎根乡土,最后殊途同归,先后走上斯德哥尔摩的领奖台。1957年,杨振宁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与李政道一起成为首次问鼎诺贝尔奖的华人;2012年,莫言掀开历史新的一页,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相隔55年,两位大师级人物走到一起,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对话。

“科学与文学,一个重在发现,一个重在创造,二者不断交融,互相促进,任何一方都能帮助另一方获得更好的发展,两位大家的相遇,必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给青年学子以智慧和启迪。”北京大学校长王恩哥这样表达他对这场对话的高度期许。

关键词:发现与创造

文学比科学更自由

一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却从一个与科学和文学都有关联的“中间点”——宗教拉开序幕,由此,足见范曾先生的匠心独运。

“我没有宗教信仰。宗教的本质是劝人向善,在这一点上,文学和宗教是一致的。”莫言的回答简短而直接。

“宗教和科学是息息相关的,两者并不矛盾。近现代以来,科学的范畴日益扩大,科学扩张一点,宗教就退后一点,科学领地多出的部分,正是从宗教那边夺过来的。但是我认为,科学是有限的,而宗教是无限的,年龄越大,我的这一想法就越清晰。”杨振宁解释说,“因为人类的神经元是有限的,用有限的神经元想了解世界上无限的现象是几乎不可能的。”

对于科学与文学的异同点,莫言认为,文学创作和科学研究有很多不同。文学关注人,科学关注自然界,文学家关注人类情感,科学家关注物质的原理。“所以,同样一个事物,在文学家和科学家的眼里可能就不一样。我记得鲁迅曾经说过,我们一般人看到的鲜花就是美丽的花朵,但是在植物学家眼里就变成了植物的生殖器官。”

想象力对于科学和文学同等重要,但是想象力在科学和文学中的表现方式又有所不同。“不管在科学、文学、艺术界,发现跟发明创造的界限都不是完全清晰的。科学里发明创造的成分比文学里少一点。我知道莫言喜欢写幻想文学,有没有幻想科学呢?我想没有,科学是‘猜想’的学问,不是幻想的学问,幻想的科学我觉得是没有出路的,因为科学所要了解的是一些已经有的现象,没有人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如电和磁,科学家要想了解宇宙结构,需要想象、需要猜,但这跟文学的幻想是很不一样的。”

莫言对杨振宁的观点表示赞同:“文学家确实需要幻想,文学当中有个重要的门类叫科幻文学,拥有大量读者。其实很多作家并不具备诸如物理学、天文学的知识,但他依然可以在他的小说里进行描写。其实文学作品也是建立在一定的生活经历的基础上,再去想象、类推的。科幻作家的作品则建立在一定的科学知识之上。

“文学家的创作虽不像科研一样严谨、尊重事实,但也不是无中生有。很多文学作品中的人物,都是现实人物与想象加工的综合,但又不能和现实中的人完全对上号,这是文学比物理学、化学等自然科学更自由的地方。”莫言说,在他《生死疲劳》、《蛙》等作品中,都有其邻居、亲戚的影子。

“如果让爱迪生来到现在的世界,生活上一周,他看到今天的现实生活,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杨振宁反客为主,向莫言提问。

“我觉得是手机吧”,莫言说。“手机确实很神奇,用手机在这里就可以和美国通电话。事实上,中国的古典小说《封神榜》中就充满奇幻想象,如果爱迪生看到今天的世界,肯定觉得简直比《封神榜》还要奇怪。”杨振宁老顽童般的天真引发会场一波笑声。

除了想象力,杨振宁还从审美的角度看到了科学发现和文学写作之间的相似性——“它们都以不同的方式,显现自己的结构之美、表述之美、思想之美。在许多科学家看来,审美准则同样是科学的最高准则。”

莫言则谈道:“科学和文学虽然探索的方式不同,但从本质上讲都在探寻真理和秩序,洞察宇宙和人心的奥秘。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与科学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追寻真理。” 关键词:兴趣与灵感

真情妙悟铸文章

科学研究和文学创作的过程有无共通之处?杨振宁说:“9年前,范曾先生画了一幅画送给南开大学数学研究所,画的是我和陈省身先生对话的场景。我尤其欣赏的是范曾题的诗,其中有一句是‘真情妙悟铸文章’。我认为这7个字将科学研究所必需的要素和过程说得非常清楚。先要有真情,也就是浓厚的兴趣,然后是妙悟,也就是灵感,有了这些才能取得成果——铸文章。三部曲道尽了科学研究必经的过程。”

“我想问莫言先生,这7个字描述文学的创作过程是不是也恰当?”杨振宁再次抢主持人范曾的饭碗,向莫言发问。

“用来描述文学创作更恰当了,铸文章嘛。”莫言机敏地回答。

“如果问一个数学家或者物理学家:你所做的重要的工作,里面的妙悟能不能讲出来?通常都能讲出来。在科研中对于一个问题思考了很久,突然灵机一动,思想就会非常开朗。但是如果问一个文学家,创作中是不是有一个顿悟的时光?我想没有吧?”杨振宁第三次客串当起主持人,向莫言提问。

“也有,文学创造中也有灵感和顿悟。灵感突然到来,创作中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我看过一篇文章,说门捷列夫发明元素周期表就是在做梦时排列出来的,作家也会在梦中构思出很好的情节。我很早就想写《生死疲劳》,但一直写不下去,就是因为长篇小说的结构没有想好。2005年,我去承德参观一个庙宇,在墙壁上看到一幅壁画,是关于佛教的“六道轮回”的,我突然顿悟了,就以“六道轮回”作为这部长篇小说的结构,后面写起来就特别顺利了。”

关键词:风格与创新

很多时候,创新是逼出来的

“文学家有风格,科学家有风格吗?”范曾问。

“凡是大科学家,都有自己的风格。”杨振宁说,“20世纪是物理学发展最恢宏的世纪,以20世纪物理学三大成就之一的量子力学来说,其中两位代表性人物狄拉克和维尔纳·海森堡的风格就很不一样。狄拉克的话很少,简洁,可是他逻辑性很强,假如你了解他的简单、直接的逻辑思维方法,你就会觉得他的文章读起来是一种享受。而海森堡则习惯在未知中大胆摸索,他写出很多论文,其中有很多正确的,也有很多错误的东西。”

“盖住名字,都一段文字,你就知道这是鲁迅还是沈从文的作品。这就是文字语言的魅力。”莫言说,“谈到作家的风格,有的人简洁、干净利索,比如海明威;有的人非常繁复,像福克纳。我们中国作家中也可以举出很多不同风格的例子。作家的风格应该是多样的,朦胧、简洁、繁茂都是美,这可能比科学要自由。”

不过,莫言认为,文学上一些新的风格和流派的产生,多数时候是出于无奈——“因为前人已经在某方面做得非常成功了,很难超越,怎么办?只好避开已经很辉煌的这些流派和风格,另辟蹊径,通过创新,实现超越。”

杨振宁也认为,创新一定程度上是逼出来的,这个过程有时候会是比较苦闷的。“现在回想起来,1947年在芝加哥读研究生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困难和苦闷的时期,最难的是自己找问题、确定论文题目,因为之前是学习已有的知识,而写毕业论文,就是要创新和突破前人已有的知识范畴。这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杨振宁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时35岁,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57岁。“是不是科学家取得杰出成就的年龄普遍会早一些?”范曾发问。

杨振宁说,文学中创意的来源与科学不同,对于文学创作而言,需要丰富的生活积淀,可能大器晚成的多一些,而对科学而言,创造力确实和年龄有很大关系,有些科学领域,比如数学和理论物理,非常适合年轻人。比如爱因斯坦,在他26岁那一年中写了6篇论文,其中3篇是世界级的。“为什么呢,因为年轻人知识面不够广,因而容易专注于某一个领域,勇往直前,容易获得重大突破,年龄大了知识面广了,学的东西多了,顾虑也多了,对于创新反而是个坏事。” 关键词:民族性与传统文化

我们都深受中华文化影响

杨振宁较长一个时期生活在美国,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工作也是在美国完成的,但是他说:“我在中国接受过传统教育,中华传统文化和中国文学对我的影响非常大。”

在攀登高峰的路上,中国的科学家与文学家都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杨振宁和莫言均认为,科学和文学都是观察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窗口,科学家和文学家也都通过民族与文化传统影响着世界。

“物理学的前沿方向有很多,科学家选择向哪个方向进军,是受到个人特点和文化背景影响的。中国物理学家喜欢的方向,跟德国物理学家喜欢的方向是不一样的。中国人比较务实,不走极端,这与中国的文化传统有着密切关系。”杨振宁说。

莫言认为,不同的物质条件和生活环境造就了不同的民族性,民族性对文学创作的影响更加明显。“中国的民族性在《周易》中就树立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前半句讲进取,后半句讲兼容并包。关于文学创作,我们的文化传统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叫文以载道,就是希望通过文学来继承发扬我们的传统文化和基本的价值观,然后借以教育国民、开启民智,这是文学创作的终极目标。”

“在写作的时候,作家往往不会主动地选择描写民族文化或民族性的东西,而是在创作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赋予笔下的人物这些特性。”莫言说。

关键词:诺奖情结与争议

不能以获奖为动力

对于科学界、文学界及经济学界来说,诺贝尔奖都是最受瞩目的大奖,获奖者不仅会成为媒体和社会大众关注的焦点,有时还会陷入争议的漩涡。

“霍金为何没得到诺贝尔奖?”范曾冷不丁抛出一个“敏感话题”。

杨振宁假做思考状,然后突然说:“哈哈,我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的。”现场笑声瞬时引爆。

不过,事实上杨振宁还是侧面对此做出了回答:“在诺贝尔奖中有三个科学领域的奖项,就是物理、化学、生物和医学,争议比较少,这主要因为科学比较简单,科学里的价值观比较单纯,这也是我选择学习物理学的重要原因。诺贝尔奖诞生一百多年来,科学领域的奖项也不是没有争议,但是应该说,80%—90%的奖项是颁对了的,获奖者是实至名归的。”

“你是不是也有一个感受,我们在斯德哥尔摩领奖和英国人的感受是不同的?”杨振宁第四次向莫言提问。

莫言笑称,不光是英国人,每个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在我获奖之前,诺贝尔文学奖在中国是个争议话题,每年快到颁奖之时,我总能接到无数的电话,让我深受困扰。但当我获奖之后,我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我成了众人研究的对象,似乎每个人都拿着一把手术刀等着‘解剖’我,所以我干脆不把自己当人了。”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总是在你几乎忘记它的时候悄然而至。”莫言这样形容他的获奖,“我对杨先生这样的科学家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科学是绝对的真理,文学和科学则不一样,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判断。喜欢你作品的人觉得挺好,不喜欢的人觉得,这是啥玩意儿。”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奖项,可以推动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的文学滚滚向前。作家要想写出好的作品,应该把文学奖忘掉,如果一心想着文学奖,把得奖当成写作的动力,甚至去揣度评委的口味,并试图改变写作的风格,这多半是南辕北辙。这样的道理,在科学研究中同样适用。”莫言说。

范曾告诉莫言:你获奖后,听说你老家的萝卜和院子的砖瓦遭了殃。莫言大度回应对此“能理解”。但他还是呼吁大家理性一点,“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文曲星。”莫言说,“有人说我会倒背《新华字典》,这是谣言,我在读完小学五年级被学校开除后,在家没书看就翻阅《新华字典》,学会了一些生僻字而已,会的汉字可能也就500多个,而且在写作中还经常写错别字。”

在莫言看来,得个科学类诺贝尔奖比文学奖更硬气。“假如有来生,我一定要去学物理,我要是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你看我还低调不?”莫式幽默又引发一阵大笑。

关键词:大学生与中国梦

中国梦一定能实现

“请二位用简短语言谈谈你们对中国梦的理解。”范曾把话题引向时下讨论的热点。

杨振宁说:“我觉得这不能用一两句话讲清楚。中华民族一百多年被西方列强欺负得很惨,在座的年轻人也许对此不太了解,‘被欺负’是我父亲和我这一辈子灵魂深处的感受。原因大家也知道,就是中国在发展近代科学方面落伍了。获得诺贝尔奖,变成了全民族的期待。最近这几十年,中国的发展给了整个中华民族一个新的前途,也就产生了中国梦。我认为中国梦一定会实现,因为中国有无数优秀的青年,这是实现中国梦的基础。我在国内有十多年了,我认为,和美国的大学生相比,中国大学生在本科阶段掌握的知识要多得多,他们更勤奋,更努力,对于未来发展对自身的要求更清楚。当然,中国要在几十年内追上西方几百年发展的成果,不可避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我们已经证明,这些问题都能克服和解决。所以,我对于中国梦的实现持乐观态度。”

莫言的回答则充满“魔幻现实主义”色彩:“最近我在网上看见一条消息,美国的一家公司在征集第一批移民火星的志愿者,中国人报名很多。我想这也表达了中国人的梦想:到天上去。”

谈到当今大学生身上缺失什么样的品质,莫言告诫学生:“每个人都想出名,北大的未名湖取名‘未名’,实际上也有鼓励成名的意味,但是不要急于求成。就拿我自己来说,早期写小说,挖空心思找故事,有了生活积淀以后,现在就成了故事来找我了。”范曾批评一些学生和家长把学艺术视为成才捷径的思想:“有些人,学习成绩不好、文化课不行就改学艺术,我想告诉他们,世界上没有什么随便可以成功的事情,很多艺术家,到老了其才华才发挥出来,被社会认可。”

最后,三位大家各用一句简短的话寄语当下青年,传递正能量。范曾以“诚外无物”表达对青年品性的期许,莫言借用作家王蒙一本书的书名“青春万岁”祝福和激励青年,杨振宁沉思良久:“我想说的是,自强不息!”(记者 汪瑞林)

(来源:中国教育报)

第三篇:杨振宁莫言《开讲啦》观后感读书心得范文

《开讲啦》杨振宁、莫言:科学与文学的对话观后感 2013年5月19日晚,撒贝宁主持的央视《开讲啦》请到两位重量级嘉宾——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和莫言,令人不禁眼前一亮。本人有幸观看了这场讲课,以下是我的感受。

一、故事内容

本次《开讲啦》的主持人是绘画大家范曾,小撒则很“知趣”地躲到观众席中,不时机敏诙谐地说笑调侃一下,使现场气氛更加轻松活跃。严肃的充满正能量的演讲内容和生动活泼的节目形式。而这次一位自然科学家与一位作家的“科学与文学的对话。“科学与文学的对话”,是这期《开讲啦》的最大看点。

范主持一开始就向杨振宁提出一个问题,他认为英国天文学家霍金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霍金的《宇宙》《时间简史》他只读懂了十分之二,为什么霍金没得诺贝尔奖?

而杨振宁实话实说: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但他马上反问范、莫二人:“我常想一个问题,假如今天把爱迪生请来,在21世纪生活一个星期,他会对什么东西最感新奇?”

莫言马上抢答道:“手机!”

„真情妙悟著文章‟。其实这也是科学研究必经的过程。先有„真情‟,即对这件事情的浓厚兴趣,才会有努力钻研的动力;研究中有了进展就是„妙悟‟,然后才有最终结果„著文章‟。这三部曲,道尽了科研的必经之路。”。杨振宁认为,科学研究的是宇宙和自然界中已有的现象,在探索过程中需要猜想,所以科学是一门“猜想”的学问。他问莫言:你喜欢幻想文学,有没有幻想科学?

当范主持要求两位诺奖得主用最简洁的语言谈谈各自的“中国梦”时,杨振宁说,中国最近几十年的发展给中国人描绘了一个美好前景,我对“中国梦”的实现充满乐观态度;莫言则诙谐表示:近日看到外国一家公司征集火星移民,报名者中中国人最多,这也表达了一种“中国梦”:到天上去!

从科学与文学的关系谈到文学创作,杨振宁饶有兴趣地问莫言:你说从小喜欢讲故事,但能讲故事的人未必能成文学家,这里有两关需要过,一是过文字关,1二是选择故事。

对这个轻车熟路的问题,莫言不慌不忙,娓娓道来:“我小时候是个爱听故事的小孩,听过之后再向别人转述,在转述过程中会添油加醋,相当于一种口头创作;然后让故事变成书,还得会写字。我幸运地读了五年小学,学了500个汉字。有人分析,赵树理的小说中,常用的汉字也就500个。小学五年级我因为调皮捣蛋被学校开除了,在家没书看待着无聊,家里有一本新华字典,我背了一些生辟的字,我小说里那些华丽的字都是背下来的。后来出来一个谣传,说我是天才,一本新华字典可以倒背如流,其实没这回事儿,我一页也背不下来……”

关于第二道关,莫言说他有一个思想转变过程:“对一个作家来说,选择故事非常重要。我早期的写作是挖空心思找故事,后来文学观念发生了变化,由„我找故事‟变成„故事找我‟。我在农村生活了几十年,我所认识的人、经历的事,我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慢慢变成我写作的对象。我的长篇小说《蛙》中的姑姑,就是以我的堂姑为模特儿,又把很多妇科医生加上我的想像构思完成的。”

之后还增加现场提问环节,分别由三个大学生提问,非常精彩,也代表可青年力量对科学和文学的心声。

二、思想和智慧的火花滋养心灵

总体来说对我的感觉是关于此次两位诺贝尔奖得主走上央视荧屏,进行“科学与文学的对话”,多数观众和媒体给予好评和正面报道,但也有人觉得“对话”并无太多新意,有失大师水准。依记者看,其实是因时间所限,两位大师未能充分展开话题,对期待值很高的观众而言不够“过瘾”。

客观来说,九十一岁高龄的杨振宁还有如此活跃的思维、敏锐的反应和清淅的表达,已是人中之杰,令人惊叹;而相对年轻的莫言是位农民的儿子,从外形到讲话都保持着诚实质朴的本色,二人都是实干家而非演说家,不能用演说家的标准和“范儿”要求他们,但两位大师“对话”本身,便可给人一些思考和启示。

其一,杨振宁和莫言,一个是物理学家,一个是文学家,两位诺贝尔奖得主同时出现在一个讲台上,进行“科学与文学的对话”,本身就意义不凡。因为我们的媒体很少做这种高端的跨界的讨论,尤其很少涉及健康、美容和养生之外的自然科学话题,这几乎成了我们的一个软肋和盲点。记得上中学时不大喜欢数理化,却对一本十分流行的外国科普读物《趣味物理学》爱不释手,同学之间相互传阅,说明生动活泼深入浅出的科普教育更能让青少年接受和喜爱。

因此,如果我们的电视中能增设科普类节目,经常邀请科学家讲述自然科学知识,配以相应的图片和影像资料,必定会吸引观众眼球,开发他们的智力和创造力。例如,当我们的探月工程和载人飞船上天时,请专家讲述什么是地球轨道、失重、宇宙速度等;当社会上流传“世界末日”论时,请专家从地球物理学角度、从玛雅历法的真相来驳斥反科学的缪论……长期坚持下去,对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提高整个民族的科学素养功莫大焉。

其二,在一个充斥着游戏和选秀节目的泛娱乐化时代,央视能开创这样一档相对高端的谈话节目,让人静下心来聆听榜样人物的演讲,共同分享对生活、生命的感悟,哪怕时间段不够好,收视率不够高,也是有积极意义的。大众需要通过休闲娱乐的方式来放松心情,舒缓压力,但这些“快餐文化”不能给人多少思想启迪和审美享受,对一个民族整体文化素质的提高作用也不大。

以莫言为例,做为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他在接受瑞典国王颁奖时为全球所瞩目的热度,似乎并未保持到国内,像有些一夜成名的歌星那样大红大紫,到处做节目、出镜头——虽然他本人很低调,没有这样的奢望。但多给文学开辟一些平台,让作家有更多话语权,却是倡导精英文化的应有之义。例如,国内许多有影响的电视访谈节目,访谈对象多是娱乐明星,很少出现作家和编剧的身影;有关文学和读书的栏目更如凤毛麟角。如果我们有这样的栏目,就可以做一个莫言作品赏析系列节目,也可请莫言现身说法,讲述自己的创作过程和人生感悟,帮助读者深入理解他作品的思想意义和文学价值。

第四篇:杨振宁与莫言对话未见大家水准

杨振宁与莫言对话未见大家水准

15日,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与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在北京大学展开了一场名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对话由北大讲席教授、著名画家范曾主持。对话由北京大学、中国艺术研究院主办。“今天,两位大家的相遇,必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给在场的听众以智慧和启迪。”北京大学校长王恩哥的开场白道出了现场300多名北大学子的心声。(5月16日新华网)

近日,两位诺奖得主杨振宁与莫言在北京大学展开了一场名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北京大学校长王恩哥在开场白中云:“今天,两位大家的相遇,必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给在场的听众以智慧和启迪。”然而,从媒体报道的“对话”内容来看,并未见大家水准。

所谓大家,一般都具有杰出的成就、深厚的底蕴,深刻的感悟,丰富的积累,卓越的见识,非凡的智慧,所以,人们都期待从大家的对话中,聆听到非同凡响的声音、精彩的言论、独到的见解和启人心智的哲理。可是听众从二人的对话中似乎满足不了这种要求。例如,对话开始时,莫言在谈到文学创作和科学的不同时说:”文学关注人,科学关注自然界,文学家关注人类情感,科学家关注物质原理。“这种了无新意的论述对在座的三百多名北大学子来说,只能说是”老生常谈“,平淡无奇。

而作为91岁的老科学家杨振宁对诺奖新科状元莫言提出的问题,也看不出什么大家水准。杨问莫:”如果把爱迪生请来,在这个世界生活一个礼拜,哪一个东西是他最意想不到的?”此题看起来好象充满了想象,但实际上没多大意思。爱迪生离开这个世界已经80多年了,其间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谁知道人类的哪一个东西是他最意想不到的呢?虽然莫言和杨振宁“英雄所见略同”,都认为爱迪生最意想不到的应该是手机,但说是电脑行不行啊?说是北京的房价行不行啊?恐怕没有充足的理由说不行。可以说,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都可以。因为杨提的问题,第一没有标准答案,第二没有谁能代替爱迪生来评判答案。所以我们只能说杨老人家的问题实在是既无聊又没意思。

如果说杨振宁在提出问题时有失大家水准的话,那么,在两位大家回答主持人问题的环节,都未表现出与大家身份相符的水准。在对话进行过程中,主持人范曾请两位诺奖得主用一句话概括自己心中的中国梦,料想在座的听众此时都会怀着极大的兴趣等待两位大家的精彩表述。可是令人失望的是,两人都未完成这个即时作业,杨振宁的理由是,“这不能用一两句话来讲”,莫言的回答是:“我在网上看到有征集去火星的志愿者,中国人报名的很多,这也表达了一种梦想,到天上去。”从两位大家的回答来看,都未用一句话来概括自己心中的中国梦。至于两位大家是没有这种当场概括的水平,还是担心匆忙中一时想不出“妙言”而贻笑大方呢?旁观者还真不好妄议,只有日后去请教两位大家了。

其实,不论两位诺奖得主在“对话”中怎样“对”、如何“聊”,听众期待的还是“给在场的听众以智慧和启迪”。因此,在“对话”最后的“寄语年轻学子”环节,300多名北大学子最希望听到的是两位大家独具个性特点的人生感悟和富有指导作用的成功经验,但是莫言的寄语是:“青春万岁”,杨振宁沉吟许久说“最想说的是,自强不息”。前者引用的是著名作家王蒙的长篇小说书名,后者引用的是《易经》中的句子,两人的“寄语”都是重复他人,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在“对话”的这个最后“环节”中,人们未见两位大家的水准。

杨振宁与莫言对话,公众无从全程聆听,但相信媒体报道出来的内容应该是“对话”中的“亮点”,然而拜读之后,觉得这些“亮点”并不“亮”,原因就是两位大家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水准。杨老年事已高,能登台“对话”,已属容易,其自强不息精神,令人敬佩。但莫言正年富力强,今后对话理应展示出自己的大家水准,以不辜负听众的信任与期待。

第五篇:科学对话文学——杨振宁、范增、莫言(一)

科学对话文学

嘉 宾:杨振宁 莫言 范曾 主持人:撒贝宁

学生代表:贾振钊 李派 吴珊珊 宋澎

撒贝宁:大家好!欢迎收看中国电视银屏上,首个电视青年公开课——《开讲啦》,我是主持人撒贝宁。今天这期节目非常地特别,因为我们并没有在《开讲啦》自己的演播室里面,这里是北京大学莫杰交流中心。今天在这里,将要举行的一场是非常特别的对话,现在正值北京大学115周年校庆期间。在这个校园里,有一系列的活动在引领着年轻的学生们,在精神世界当中遨游,让同学们能够去回顾,这一百多年里一个大学的梦,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梦。那么今天在这里,将要举行的对话,是由三位让人非常崇敬的老先生,在他们之间进行的,这三位是享誉国际科学界的泰斗,杨振宁先生,还有文学家莫言,以及艺术家范曾先生。

旁白:(他是科学界泰斗杨振宁,195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一位对世界科学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学者;一位让世界认识中国的科学家。91岁的他,仍献身现代科学,毕生为之奋斗。他是文学巨匠莫言,2011年矛盾文学奖的获得者,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成为中国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第一人,但莫言说“我永远不会为了一个奖去写作”。他是艺术大师范曾,是集诗书画、文史哲于一身的文化大家,他的画“以诗为魂,以书为骨”,将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淋漓尽致地展示。年近80的他,收放之间尽显大家风范。今天三位大师集聚一堂,成就一场思想的盛宴。)

撒贝宁:今天这个对话我不是主持人,主持人是由范曾先生来担任。那么接下来的这场对话我相信不仅仅充满了智慧,同样也会充满着时间的积淀,带给我们的特别的韵味。掌声有请三位先生

范曾:杨先生,今天非常高兴,您和莫言兄来到北大。我记得我看过一些很普及的读物,就是科学的,霍金的《宇宙简史》、《时间简史》、《果壳中的宇宙》。我大概能看懂十分之二,凡是公式的部分全看不懂。可是看着这个呢,我觉得他是充满幻想的一个人,充满幻想的人,您认识他,而且您对他的评价也很高,可他为什么得不到诺贝尔奖? 杨振宁: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讲起这个诺贝尔奖,我要问莫言一个问题:你跟我走了不同的道路,我们的出生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我是一个大学教授的儿子,那么你走了文学的路,我走了科学的路,那么我们两个人走上了斯德哥尔摩获奖的这个奖台上,可是我走上那个奖台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受到,我的感受,跟一个美国的得物理学诺贝尔奖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我要问莫言,你去年在斯德哥尔摩得诺贝尔奖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有一个感受——你这个得奖跟一个英国人在那儿得奖,或者一个法国人在那儿得奖,是不一样的?

莫言:我觉得是跟任何人都不一样的。这个诺贝尔文学奖,是第一次颁给中国籍的作家。尤其是关于文学奖,在中国几十年来一直也是一个热点问题。我是深受其扰,就在没得奖之前,每年到了九月份十月份,就会接到很多很多的电话。一会说你今年怎么样,一会又说你认为谁得谁不得,后来就干脆这段时间不接电话,不回答。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得奖者,已经变成了一个被众人所研究的一个科学对象了,他已经不是个人了,是吧。所以在领奖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不是一个领奖者,不是一个被观察者,而变成了一个观察者。我站在这个舞台上,我在看国王,看王后,看国王后面那两个漂亮的女儿。当然我也在看台下,看我的太太,看我的女儿。所以也有人问我:你在领奖的时候,从国王手里面接到这个奖牌的时候,有什么想法没有。没有想法,就是在观察。

范曾:我还想问问杨先生,您曾经说过:科学家只有发现没有发明,他不会发明一个宇宙的规律,他可能发现。莫言兄我要问你,您是创造发明呢,还是另一种途径。

莫言:我想文学创作跟科学发现,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但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文学家关注的是人,可能科学家关注的是物,是自然界。文学家关注的是 探讨的是人类的情感,而科学家可能关注的就是物质的原理。所以同一件事物,在科学家跟文学家眼睛里,可能都不一样。但是在这个创造过程当中,实际上也有很多共通的地方。严格地说,作家的创作也不是无中生有,作家在作品里面塑造的所有的人物,也都是现实生活当中的人物,经过想象加工之后的综合,但他确实又不能跟生活中的任何一个人物直接地对上号,他是属于作家的一种文学创造。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上,可能是文学比物理学比化学,稍微自由一点的地方。

杨振宁:我知道莫言喜欢写幻想文学,有没有幻想科学呢?我想没有。幻想的科学我觉得是没有出路的,因为科学所要了解的,是一些已经有的一些现象。在这了解的步骤里头呢,是需要想象,需要猜。所以我觉得是要讲得清楚的话,科学是一个猜想的学问。这个跟文学里头,幻想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元素,是不一样的。我不晓得莫言同不同意我这说法。

莫言:我当然同意杨先生的说法。因为这个文学家确实需要幻想,我们也知道文学当中还有个重要的门类,叫科幻文学是吧。实际上很多作家他并不具备这种物理学的、天文学的知识,但是他依然可以在他的作品里面,对这种宇宙进行描写。我记得我很早以前,看过蒲松龄的一篇小说,《聊斋》的一篇小说叫《雷曹》。那么这个小说里面写了一个书生,那么这时候正好突然外面打雷,所以这个人就说:哎呀打雷是怎么回事呢?如果能够到天上去看一看该有多好呢。那这个人就说,旁边那个人就说:你想上去看看吗。那好是吧,然后这个人就睡着了,醒来突然感觉到自己飘飘摇摇地到了天上去了。到了天上去一看这个天上的星辰的分布的状况,很像莲子在莲蓬里面的分布状况一样,是吧,而且这些星星有的大如水缸,有的像瓶子一样,特别小的还能摘下来。然后这人就把这个小的像酒盅那么大的星星啊,抠了下来,装到袖子里。当然由于时间关系呢我不能详细地讲,省略了很多。那么这就是蒲松龄对天体的想象,那么我是觉得作家对天体的,对宇宙的想象。是建立在什么呢,是建立在日常生活经验之上的:分布状况像莲蓬,大的像水缸,中等的像酒瓶子,小的像酒盅子。是吧。也有很多这种文学作品的这种想象,事件的记录是建立在生活经验之上。那么至于文学跟科学家之间的这个想象的区别,那就更大是吧,他也应该是不是建立在日常生活经验的基础之上,然后再去架上自己的想象力,发现新的定理,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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