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青蒿素,一个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没有申请专利?
青蒿素,一个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没有申请专利?
“迄今为止,我国只产生了两个国际公认的中药新药”成为日前召开的第十四届全国中药和天然药物学术研讨会上,被专家们提及最多的一句话。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药物安全评价中心主任、首席研究员叶祖光表示,中国每年研发的中药新药数量多达几十种甚至上百种,但真正在治疗某一疾病中达到“离了这药根本就不行”这种水准的中药新药,只有青蒿素和三氧化二砷这两种。青蒿素,一个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没有申请专利?这几乎是每个关心青蒿素的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现在看来,造成青蒿素专利之“痛”的人,一不是“外国特务”,二不是“中国汉奸”,而是组织决策“失误”和研究人员“泄密”。在那个年代,只有“为国争光”的集体主义,没有“为己牟利”的个人主义。在1970年代中期的中国,经过“523”大会战,青蒿素的抗疟功效及化学本质都已经基本上研究清楚了,但为了技术保密,并没打算发表论文。即使发表论文,也是组织说了算,并且要以集体的名义发表。1972年,在印度新德里召开的第八届国际天然产物化学研讨会上,南斯拉夫植物化学家宣读了一份研究报告,称他们从青蒿中分离出一种新型倍半萜内酯,分子式为C15H22O5,分子量是282!这恰恰与我方分析青蒿素得出的结果相同!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虽然搞对了分子式和分子量,但却排错了化学结构,误以为是双氢青蒿素的臭氧化物(Jeremic D, Jokic A, Stefanovic M.New Type of Sesquiterpenen Lactone isolated from Artemisia annua L.Ozonide of Dihydroarteannuin, presented at the 8thInt.Symp on Chemistry of Natural Products, New Delhi(1972)222)。当然,这个消息我方当时并不清楚,情报也不太准确,原因可能是并未派人参加这次会议,具体情况直到2008年才由第三方人士透露(Posted by Gong Wai Lihm 江威廉 on http://panyutiger.blogspot.com/ at the time of May 3, 2008)。据说,到了1976年我方才听说南斯拉夫科学家正在分离蒿属植物的类似物质,就以为与我方正在研究的青蒿素相同。为了抢在外国人前面发表论文,为国争光,表明青蒿素是中国人的发明,由当时隶属卫生部的北京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请示,经卫生部批准,在1977年《科学通报》第22卷第3期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的名义,首次发表了青蒿素化学结构及相对构型的论文,题目是“一种新型的倍半萜内酯——青蒿素”。随着这篇“重磅”论文的公开发表,青蒿素的结构完全公诸于世,从此我们就失去了青蒿素这个特殊化合物的知识产权。这是组织决策的“失误”,也是一次重大“失误”!这个决策的背景是我国当年没有专利及知识产权保护法规,但高层可能既没有想过青蒿素可以申请国外专利,也没有考虑派人去南斯拉夫实地考察后再做决策。据1986年访问中国的曾研究青蒿化学成分的南斯拉夫科学家说:“即使我们给出正确的化学结构,我们也不会将它开发为抗疟药”,因为在南斯拉夫没有用黄花蒿治疗疟疾的经验。显然,当时只是捕风捉影,虚惊一场!好在我方的保密意识较强,在发表的第一篇论文中并没有提及青蒿素的抗疟功效,而且在随后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和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名义在《中国科学》1979年第11期发表的“青蒿素的晶体结构及其绝对构型”的论文,似乎也很好地履行了这个保密原则。可是,从此以后,我们的科研人员不断在国内外发表文章,将青蒿素的抗疟功效向全世界展露无遗,使青蒿素的化学结构与抗疟作用有机地串联起来。比如,以刘静明、倪慕云、樊菊芬、屠呦呦(北京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和吴照华、吴毓林、周维善(中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所)联名发表在《化学学报》1979年第37卷第2期上的“青蒿素(Artemisinin)的结构和反应”的论文就明确写道:“这个新型的倍半萜内酯我们称其为青蒿素,它经药理证明是抗疟的有效成分”。1979年在英文版《中华医学杂志》(Chinese Medicine Journal)以“青蒿素研究协作组”(Qinghaosu Antimalarial Coordinating Research Group)名义发表的“青蒿素的抗疟作用研究”(Antimalarial studies on qinghaosu)论文,更是公开了实验研究和临床研究的化学及药理学数据。这些论文的发表应该算是研究人员的“泄密”,而且是关键“泄密”。如果说青蒿素的结构已经公开,无法再申请专利保护,那么青蒿素的抗疟功效(包括用法、用量、配方等)完全可以申请专利保护,足以挽回第一次组织决策“失误”带来的损失。然而,“泄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相关科研人员不断在国内和国外公布青蒿素抗疟试验的临床资料,把我们的“国宝”就这样“无私”地奉献给了洋人!这件事在当初看来似乎令人惋惜,但从长远来说并非丧权辱国。我之所以通篇把“痛”、“失误”、“泄密”打上引号,是因为我并不认为青蒿素失去专利是件坏事,甚至认为是件好事,因为赚穷人的钱是可耻的,只有没有专利的抗疟**,才能低价或免费为贫困地区的疟疾患者治病,这是一种可敬的人道主义与慈善事业,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同时,我也认为,中国人为全世界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挽救了无数疟疾病人的生命,一个区区拉斯克奖何足挂齿?哪怕是给青蒿素同时颁发一个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与一个诺贝尔化学奖也不为过,因为那是名副其实、实至名归!
自1977年我国公布了青蒿素的分子结构以后,我国研究人员完成的青蒿素抗疟临床试验结果陆续在国内外学术期刊发表,引起世界卫生组织(WHO)的高度关注。1980年12月5日,时任WHO总干事的马勒致函我国卫生部称,鉴于氯喹抗性疟的蔓延己达到不可遏制的地步,WHO迫切希望尽快在中国召开一次青蒿素及其衍生物的学术研讨会。与其说这是一次“求助”,不如说这是一次“摸底”。**期间,中国基本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中国不了解外国的形势,外国也不知道中国的情况。因此,扩大交流应该是你情我愿、互利双赢的好事。既然WHO主动“伸出橄榄枝”,中国政府很快就“笑纳”了。第一次国际合作:力不从心由WHO的疟疾化疗学术工作组(SWG-CHEMAL)主持的青蒿素及其衍生物学术研讨会,于1981年10月6-10日在北京隆重召开。会议共有7份研究报告,全部由我方代表宣读,外方代表只有当听众的份,不断提问和参与讨论,随后还分成化学、药理毒理和临床3个小组进行实质交流,他们把该问的问题都问遍了。会议最后通过了一个《发展规划》,并建议中国尽快成立相应的管理协调机构,以便与WHO秘书处联系落实规划的实施。1982年3月20日,国家卫生部、国家医药管理总局联合成立“中国青蒿素及其衍生物研究开发指导委员会”(简称青蒿素指导委员会)。就在此前的1982年2月1-14日,SWG-CHEMAL委派秘书曲立格、科学顾问海佛尔和李振钧访华,先后参观了北京、上海、桂林、广州的有关科研单位和药厂,并就我国与WHO开发研究项目的技术要求和资助问题初步达成合作协议。为了给国外机构提供青蒿素类药物用于临床试验和国际注册,中方计划在两年内按照国际标准完成青蒿素(口服)、蒿甲醚、青蒿琥酯(针剂)制剂的质控标准、临床前药理毒性实验资料和临床I、II、III期等6项课题的研究工作,WHO则向中方提供人员培训、仪器设备和必要的纯种实验动物等。1982年3月,SWG-CHEMAL在日内瓦召开会议,对1982年2月在中国签订的研究合作计划进行精简,只把青蒿琥酯治疗脑型疟列为优先开发项目,同时提出对该制剂生产工艺的关切,拟向中方提出派遣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技术人员访华,进一步了解药厂生产与管理方面的情况。根据WHO的提议并经我国政府批准,FDA检查员泰斯拉夫在SWG-CHEMAL秘书曲立格陪同下,于1982年9月21-28日先后到昆明制药厂和桂林第一、二制药厂进行GMP检查。对桂林制药二厂生产青蒿琥酯针剂无菌车间GMP检查的评语是:“在生产上缺乏严格的管理制度;在技术要求上,特别是制剂车间的无菌消毒和测试方法还缺乏科学依据;在厂房设计与设备维护方面尚不够合理”。结论是:桂林第二制药厂生产青蒿琥酯静脉注射针剂车间不符合GMP要求,其生产的制剂不能用于中国以外地区的临床试验。对昆明制药厂的GMP检查,FDA人员虽未写出详细检查报告,但表示存在的问题与桂林制药二厂类似。为了在我国物色到一个符合GMP要求的药厂生产青蒿琥酯针剂,中方又推荐国内生产条件最好的上海信谊制药厂供其检查,结果FDA人员得出的结论还是:生产条件不符合要求。由于制剂车间未能通过GMP检查,我国与WHO的合作亮了“红灯”!1982年9月30日,曲立格提出两条可选方案:一是由中国新建一个符合GMP标准的青蒿琥酯针剂生产车间,但这样国际注册可能要推迟3-5年;二是利用国外设备加工一批符合GMP标准的制剂,尽快完成国际药物注册所需要的临床前药理毒性研究。第二次国际合作:有始无终 青蒿素指导委员会认真研究了曲立格的建议,权衡利弊后认为争取时间尽快完成青蒿素类药物的国际注册为上策,便于1982年11月11日致函曲利格,表示同意在国外加工一批青蒿琥酯制剂,同时希望WHO提出推荐合作研究单位。1983年1月4日,青蒿素指导委员会收到曲立格的回信,他推荐美国华尔特里德陆军研究院与我国开展合作。2月14日,曲立格专程赴美国与华尔特里德研究院进行磋商。美方决定于5月30日派国防部国际卫生事务局布朗和华尔特里德研究院海佛尔访问我国,讨论有关青蒿琥酯合作研究事宜。鉴于事前对美方谈判方案一无所知,加上时间仓促,青蒿素指导委员会担心谈判难以取得实质结果,便于5月24日函告WHO,建议美方推迟访问,并要求对方提前把合作方案寄给我方。12月22日,曲立格寄来《青蒿琥酯的研究合作协议书》正式文本,并称该《协议书》己获得WHO及美国国防部(DOD)同意,希望我方尽快安排三方会晤。接到《协议书》的第二天,即1983年12月23日,青蒿素指导委员会就召**议对《协议书》进行讨论,但我方认为协议不是建立在“平等互利”和“友好合作”的基础上,而是企图以“条条框框”捆住我方手脚,引起与会人员的极大不满,对《协议书》提出了很多实质性的修改意见。1984年2月17日,WHO热带病处处长卢卡斯来信,告知我方将于1984年3月13日来华讨论《青蒿酯的研究合作协议书》事宜。1984年5月3日,卫生部和国家医药管理局联合向上级提交了关于批准《合作研究青蒿酯协议书》的请示。1984年10月双方批准了该合作研究协议书。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国外研究青蒿素的势头迅猛!瑞士罗氏制药完成了青蒿素的人工合成,美国华尔特里德研究院已从本土采集的青蒿中分离出青蒿素,并测定了理化常数。曾出席WHO中国研讨会的印度、英国等国专家,回国后就立即开始进行青蒿的引种栽培研究。WHO热带病处卢卡斯处长当时警告说:“你们研究的东西有被别人抢走的危险”。他这样讲的目的是劝告我方不要在《协议书》问题上与美国讨价还价,实际上也是挑明了:你们手中已经没有什么筹码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方不得不请WHO对某些国家和机构施加影响,转告他们尊重中国的发明权和处理好双边关系,以便今后继续合作。但是,这种“劝说”是徒劳的,因为我们已经将青蒿素及其衍生物的发明全部公开了。第三次国际合作:不了了之1985年上半年,SWG-CHEMAL成员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药物化学部主任布鲁西一行访问上海药物研究所。我方介绍了新开发的蒿甲醚的基本情况,对此他们非常感兴趣。恰在此时,被派往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接受培训的一名中方人员给CHEMAL写信说,青蒿琥酯可能不是最好的青蒿素衍生物(X.-D.Luo and A.Brossi.Unpublished Report to the CHAMAL Steering Commettee,1984)。于是,CHEMAL决定寻找青蒿琥酯的替代品,而蒿甲醚的出现正中其下怀!不过,他们经过分析后认为,青蒿素的β-乙醚衍生物(蒿乙醚)的贮存稳定性好,易溶于油相,最适合做成注射剂。因此,他们决定用蒿乙醚代替蒿甲醚,并给出以下理由:虽然蒿甲醚与蒿乙醚的疗效相同,而且溶解性都比青蒿素好,但乙醚无毒,而甲醚可代谢成甲醛和甲酸而产生毒性。此外,β-蒿乙醚是一种良好的结晶体,而α-蒿乙醚是一种油状物。为了研制蒿乙醚,他们从中国弄到一公斤青蒿素,其他少量来自美国密西西比州种植的青蒿。1986年4月6-7日,在日内瓦召开的会议上,SWG-CHEMAL制定了开发蒿乙醚的计划,仍将考虑继续与中国合作。1987年2月26日,WHO的热带病研究训练署(TDR)秘书Wernsdorfer和西太区RO/TDR官员Shriai访华,向我国提出共同合作开发蒿乙醚的意向。鉴于该药与我国批准生产的蒿甲醚属于同类化合物,为了避免在国际上与我国的蒿甲醚竞争,我方经研究同意与其合作。1987年10月16日,WHO/TDR的Godal处长等一行3人来华访问,就合作开发生产蒿乙醚事项与国家医药管理局达成协议。但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WHO/TDR对该协议未予批准执行。事隔两年后,我们才发现WHO/TDR与荷兰ACF公司签订了合作开发蒿乙醚的协议,其财政预算计划(1990-1996年)约为600万美元,包括研发双氢青蒿素苯甲酸醚水溶性制剂以及开发青蒿资源及生产青蒿素等。2000年,蒿乙醚上市,但在申报进入WHO的基本药品目录时没有获得成功,可能是因为同类型的蒿甲醚、青蒿琥酯已经率先于1995年进入该目录了;也可能是蒿乙醚对神经系统的毒性比蒿甲醚大,而且剂量大成本高的缘故。至于Artelinate水溶性制剂等,未见后续报道。此后若干年,我国的昆明制药厂和桂林制药厂,虽然也生产了青蒿素产品,但由于生产条件GMP标准未能与国际标准接轨,产品很难直接在国际市场立足销售。西方的某些大制药企业(如瑞士诺华等)却利用他们已有基础,与我国生产青蒿素产品的药厂进行合作,低价购买这些药厂的半成品或成品进行“加工”,换成他们的包装后,成为他们企业的品牌“产品”,以高于数倍或十几倍的价格在世界各地出售。有个别国外企业甚至在我国购买青蒿素原料,仿制加工成各种产品后高价出售。时至今日,尽管我国生产青蒿琥酯的桂林制药厂和生产蒿甲醚的昆明制药厂,早己实施了GMP生产管理,产品质量符合要求,但令人尴尬的是,它们仍然只能作为一些国外制药公司的原料生产基地。世人只知道青蒿素是这些大公司的产品,在WHO采购的青蒿类产品名单里,在这之前也没有中国生产青蒿素厂家的名字。我国的青蒿素产业仍然没有摆脱被动受制于人的局面,本应属于青蒿素发明国的利益仍没有充分完全体现。这不能不说是从事青蒿素研究的科技人员和生产青蒿素的企业最大的遗憾。小结青蒿素的国际合作为什么没有“乐”只有“痛”?这是一个值得我们认真反思的问题。青蒿素合作之“痛”的根源应该是没有自主知识产权,我们与国外的合作只是在给对方“引路”和“传经送宝”。一旦他们把真本领学到手之后,“另起炉灶、自己开火”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其次,我们在第一次合作中太计较协议书上的文字内容,以为别人离开了我们什么也做不了,结果导致我们还没有“入局”就被淘汰“出局”。另外,原本我们手中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只是我们先走一步积累了一些经验,我们不能固步自封,应该继续加大投入,保持一定的领先优势,这样才可能跟别人合作,并且在谈判桌上占主动。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国外研究机构不仅可以完全独立开展青蒿素研究,而且在青蒿素的其他研究领域也已经具备绝对的领先优势,就连过去我们引以为自豪的青蒿素原料,今后也会变得可有可无。所谓“可有”就是低价出售;所谓“可无”就是根本卖不出去。最近Nature杂志报道,法国的赛诺菲公司利用美国授权的酵母工程菌发酵生产青蒿酸(青蒿素前体),数量已经达到了非常惊人的地步,2012年底已生产出39吨,转化为青蒿素后相当于4000万份抗疟药;2014年底将生产出60吨,转化为青蒿素后相当于6000万份抗疟药!青蒿素是中国人独立发现的,青蒿素的发现无疑是中国人集体智慧的结晶。这里所说的中国人,广义上包括记载青蒿抗疟作用的古代中国医者,狭义上指成功研制青蒿素并开发成抗疟新药的现代中国科学家。重大科学研究成果有可能是一个人单独做出来的,也有可能是一个团队合作做出来的,青蒿素应该是由若干核心成员主导并经全国各单位无数科研人员团结协作的产物。把这些跨行业、跨单位、跨学科的专业人员组织起来进行抗疟药联合攻关的具体领导者是全国“523”领导小组。以下就本人查阅大量文献和采访部分当事人所了解的523大会战中的部分“实况”和“隐情”加以简单介绍,诚望更多的知情者补遗或斧正。
一、青蒿素的发现既有“必然”的基础,也是“偶然”的机遇除了我国中医古籍对青蒿截疟有明确记载以外,民间早有将青蒿、研末、捣汁、水煎等方法治疗“打摆子”(疟疾俗称)的验方。1958年,江苏省高邮县农村曾有人用青蒿治疗疟疾,一句顺口溜“得了疟疾不用焦,服用红糖加青蒿”在当地广为流传。1969-1972年,他们用青蒿治疗了184名疟疾病人,获得80%以上的治愈率。此外,湖南、四川、广西等地的医药刊物也登载了不少用青蒿抗疟的临床治疗经验。也就是说,在青蒿素研制出来之前,我国民间早已获得青蒿抗疟疾的确切疗效。在523任务把分离青蒿素作为研究重点之前,以往开展的青蒿研究也已经获得初步结果。据屠呦呦《青蒿及青蒿素类药物》一书所述:“因为中药青蒿曾出现过68%抑制疟原虫的结果,所以对其进行了复筛,但结果仍不好,只有40%甚至12%的抑制率,于是又放弃了青蒿”。后来之所以在分离青蒿素时从沸点较高的乙醇提取改为沸点较低的乙醚提取并获得成功,是因为在提取过程中发现温度超过60度时鼠疟效价降低或无效。另外,当时谁也不知道青蒿素的结构,而《肘后备急方》中“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的记载对低温分离青蒿素也有启发。
二、青蒿素并非唯一有效的抗疟药,但却是最好的抗疟药最早的抗疟药物奎宁也是从一种植物——金鸡纳的树皮中提取出来的,由此衍生出氯喹等一系列喹啉类抗疟药。然而,1960年代开始,疟原虫对氯喹产生了抗药性,给广大疟区人群造成极大威胁,也是军队大幅减员的重要原因之一。在越南战争期间,美军因疟疾减员超过80万人,但实际数字远高于此。据说美军非作战性减员比作战性减员高出4-5倍之多。为此,美国政府专门成立了疟疾委员会,并以华尔特里德陆军研究院为核心,大规模开展抗疟药研发。到1972年,该院初筛了21.4万种化合物,但都未找到理想的对付氯喹抗性疟原虫的抗疟新药,结果只得沿用药物研发的老路,经奎宁的化学修饰制备出甲氟喹。该药虽能杀死抗氯喹疟原虫,而且具有长效抗疟作用,但毒副作用很大。我国同期也分别研制出防疟1号片(乙胺嘧啶和氨苯砜)、防疟2号片(乙胺嘧啶加周效磺胺)和防疟3号片(周效磺胺加磷酸哌喹)。在523项目启动后,又先后研制出哌喹片、羟基哌喹、硝喹、磷酸羟基哌喹、磷酸咯萘啶、磷酸咯定、常咯啉、治疟宁、脑疟佳等。随后,还有本芴醇、磷酸萘酚喹等抗疟新药问世。在植物药用化学成分方面,除了青蒿素外,还先后对常山乙碱、鹰爪甲素、仙鹤草酚、暗罗素等进行过抗疟评价,但都没有开发出优于青蒿素的抗疟药。青蒿素不仅高效和速效,而且低毒,尤其是至今未诱导疟原虫产生抗药性,称得上是历史上最好的抗疟药。不过,青蒿素单独用药容易引起疟疾“复燃”,说明青蒿素无持续杀疟能力,因此不主张单用青蒿素,而提倡采用青蒿素复方。尽管如此,仍不能排除将来疟原虫对青蒿素产生抗药性的可能。一旦疟原虫对青蒿素及其复方产生抗性,上述候选药物也许可能得到进一步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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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这么一个节
这么一个节
喜欢故事,喜欢有故事的人,这么开头的一个文章,一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真情流露的文章,总是能打动人,一年又一年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到如今已恍然十多年。犹然记得那个马年的春晚,我们都还是小孩,没有烦恼,记得那年的春晚除了主舞台还有几个分舞台进行互动,分舞台上花扎成的马,我属马,扎成的马形态逼真,总让人想到马踏飞燕、马到成功之类的吉祥话,转眼间,明年又是马年,于是想想,也该写点什么。
其实几天之前就在想,应该写点什么,写点什么,写点什么呢?没有头绪,生活没有边,工作没有头绪,我不是诗人,也不是作家,才华一般般的般,没有那信手拈来的灵感。
然后某一天,想到想时候的一句话,这个世界既不是有钱人的,也不是有权人的,它是有心人的。想想这句话,还是挺有意义的,于是想着也大概能写写吧。
这么几年,慢慢发现,有心人大多时候就是善于总结并学习的人,于是咱就那么照葫芦画瓢的总结总结吧,IQ不行,至少装装是个EQ还行的人。
关于善于恶,就像前段时间一个小的争吵中,一个孩子的言论“长这么大,好人坏人我还是分的清的”,年少轻狂的人儿,也是会觉得好坏分的清清楚楚,或者说好与坏之间有明显的沟壑区分,泾渭分明。然而很多很多事情,让人纠结万分,也可以说让庸人自扰。因为本文只是希望作为的个人小结,故不谈政事,不谈社会事情。权且拿《魔兽世界》中伊利丹和阿尔萨斯的故事,两位主人公,都是魔兽世界中人气很高的英雄,背景故事曲折感人,自然是暴雪编剧的高明,不过现实中,却倒是也有这样的人。怀着沉重的心情,读完他们的故事,荡气回肠,除了一声叹息,我想大多数人都不能说出什么话了。如果这个时候你问他,伊利丹和阿尔萨斯,是善还是恶,我想他也只有良久的沉默吧。善于恶,有时候不能那么分清,嫉恶如仇,也可能误伤好人,即使恶人,也有柔情的一面,这就不能不让人困扰。《悲惨的世界》中忠于职守,克己严明的沙威警官的投河,就是这么纠结的结果。
关于对与错,似乎这也是个没有什么可以争论的问题,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然而,生活就是生活,生活总不会那么简单。还是不谈政事,不谈社会。《林肯律师》与《道德与秩序》是我很推崇的两部电影,(当然这里要声明一个事情,很小的时候我不知道从哪看过一本书,说是某某作家一生只读过一本《圣经》,但是他写的唯一一部著作却让他声名远扬。于是好长时间我都不愿意看名著文学,导致文学素养很多了。后来发现,那个作家要
么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要么是个小概率事件,而我就很难在那个概率内了,需要的是极高的才华。虽然书读的是少了,不过电影倒是看了不少,后来想想,看好的电影也相当于看了本书了,比如上文提到的《悲惨世界》,本文所提电影,详情请自己搜索观看),《林肯律师》是根据美国知名犯罪小说大师麦克.康纳利的小说改编,米奇.霍乐是有个豪华林肯车座驾的律师,按百度百科的介绍:他算不算黑白分明,却也并非一味贪财的小人,在他看来,假如是有钱有势的当事人犯了法,即使背叛入狱,作为律师,他也不会感到内疚,如果当事人清白,一旦辩护失败,无辜的人将面临牢狱之灾,他的良心反而会受到谴责。这人有个”坏”习惯,就是总为坏人混混们辩护,泛读的,打架斗殴的,强奸的。整个片子,他都显得是很沉稳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为坏人打官司,就总有会让一些坏人逍遥法外的事情发生,其实这个是很难说是对的事情。不过他的一句话能让我完全赞同他的做法,他说他以前遇到一个案子,法官检察官谋窜好,想要定一个人案犯的罪,但是检察官要把一些无头案子都放在这个人身上来了结,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最后把这个辩护人完成了无罪释放。让我们理理头绪,犯人固然死有余辜,但是把无头案也嫁接到他头上,让其他坏人逍遥法外,对这个犯人不公平,对社会也是隐患。法制国家的精髓就是谁主张谁举证,也就是以无罪论开始。似乎这宁错放千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的做法会让很多坏人逍遥法外,不过想想法律严明的国家,坏人总不能处处都思维缜密不路程蛛丝马迹,一旦有蛛丝马迹,一定能把他应得的给他。事实上霍乐就是这么做的,同时,因为是为“人渣”辩护,他总能找到借口甚至使用技俩来“榨取”“人渣们”的巨额钱财。对于此,我不好说谁对谁错,至于《道德与秩序》,看客们自己评判卡纳克人的行为和法国总理的措施是对是错的吧,不过这里要说下,这个事情应该说是法国的“丑闻”,但是却由法国人自己拍成电影,或许直面历史,才能让一个民族和国家在以后不犯同样的错误吧。
关于人与物,年中的时候,忘记为了个什么事情,突然想想找到中国国学中人与动物,与畜生的区别了,隐约记得人之所以为人。几经查找,找到了“人之所以为人,礼仪也”,如果直译就是: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懂得礼仪。直译自然保留最初的意思,但是如果说:人之所以为一个社会人,是因为有礼仪,也就是生活在群体里要懂得使用礼仪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以上解释参见百度知道第一个解答结果。我是比较喜欢这个翻译的,人之所以为人,要懂得礼仪,懂得约束自己的欲望,老人不能倚老卖老,孕妇不要去碰瓷。约束自己的脾气,会关心别人,换位思考,有个词不就是“人文关怀”,直译:人文明的关怀,呵呵,谬解谬解。克己,尊重,我不同意你的言论,但是我会拥
护你发表你的言论的权利。关于人与人之间的思想差异,《火影忍者》的作者岸本借鼬之口说的挺好: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知,却又被之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知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人们都生活在自我意识之中,你不这样认为么?关于鼬,也可以说是善于恶不能区别的典型吧,关于这句话,我觉得也可以理解成每个人的了解和理解层次不同,那么所想的也不会相同,所以有不同的想法是必然的。记得我推荐给某珂看的《触不可及》,某珂这样的文艺青年都能被吸引了,算上我这个DS青年,应该可以说是个老少皆宜的好片,IMDB上的评分也不低,但是豆瓣上依然有人说:什么嘛,没有感觉,所以总会有人有不同想法,不同意见的。总是无序的争吵毫无意义,尊重他人,尊重他人的意见,这也是如今社会和网络上骂骂咧咧言论缺少的吧。人之所以为人,礼仪也。
关于易于难,先前写过一个文章,简单的介绍了下为何一个简单的部件,却很难在全中国的普通商业交货成品中找到一个完全合格的,后来想想,又把文章给锁了。有些事情,看似很简单,其实也就停留在看似上面了。很久以前听过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故事,苏格拉底对他的学生说:我教你们一个简单的到达成功的方法,于是他就把两个胳膊同时尽量往前甩了200次,又往后甩了200次。刚开始每个学生都做了,几个月之后,只有一个人还在做,这个人就是柏拉图,这和前阵子网上流传的1.01的365次方类似。一点进步,坚持每天一点进步,结果总会大不一样的,believe it or not,对于这个事情,我觉得:心诚则灵。
关于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总会有让人无法释怀的感觉。爱迪生说成功是百分之一的灵感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组成,这个故事从小学老师都给我们说了很多遍,但是后来才知道爱迪生又说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才是最重要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理有些隐隐的难受,似乎看到了一群劳苦一生的人,却没有的来成功,最后还是劳苦一辈子,让人不能释怀。甚至包括上面的那个苏格拉底与柏拉图的故事也是后人杜撰的,因为好像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时代没什么交集。生活就是神通广大,很多事情,从不同人的位置看,是对的错的好的坏的可行的不行的,让人辗转不能入睡,责任与负担,本来一腔怒火打电话过去责问,但是听对方诉说详情之后,却发现他似乎确有巨大的难处,最后还得心情沉重的安慰他几句,挂掉电话,一个人黯然沉默,有时可能还会有“独怆然而涕下”的感觉了。于是能理解烟和酒为何久久的火了。
记得2012的时候,有朋友还真的以为会世界末日,呵呵,于是对于劫后余生的2013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大
概没有庆幸的感觉,倒是觉得许多庸人自扰的事情涌上来了,而之前却无有准备,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伤了。2013年,写着写着已经过去了,饱含纠结和无奈,成长与成熟并进,在错误中吸取经验,在鼓励中重获得勇气,树欲静而风不止,亲情更显珍贵;衣带渐宽终不悔,爱情更显缠绵;与君心有戚戚焉,友情更显可贵;再见,2013,你好2014,就用我生日那天自己写的作为结束语了:不论喜抑或悲,一天天的就过去了,一年年又过去了,呵呵,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无论好或者坏,都应该满含希望的按自己所想,一点自律一点坚持的活。就像总觉得我年纪有三个说法,无论哪一个,都是向着长大的方向。
献给:。。。
第三篇:假如有这么一个“梦”(范文)
假如有这么一个“梦”
假如有这么一个“梦”。梦到我无意示闯进一个很深很隐蔽的谷底。
那里有一间很简朴的茅屋,屋里只简单陈设着一张木桌,桌上摆着一盏古老的油灯和茶具,桌边是一把椅子,椅子紧贴着后面靠墙的书架。在屋的那边比这边更简单,只是一张靠墙的土坑。土坑斜则对着两扇窗,门在窗的右侧,屋的正中。
打开茅屋的两扇门,迎面不远处,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枝上立着几只在唱歌的小鸟。树荫正好遮住树边的石桌和石凳,在桌凳旁边,淌流着一条小溪。那是从山缝中沿壁而下的好似小瀑布,一定是山上融化下来的雪水。溪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晰地看到水中自由自在游动的小鱼。我怕惊了小鱼,蹑下身去,偷偷捧了一捧溪水,饮下甘凉润喉。沿着小溪是条曲折的小路,小路两侧开满了鲜艳的杜鹃花,花香随风扑鼻。花旁还伴着正在嬉戏打闹的蝴蝶、蜜蜂。沿途走上几步,便能看到橙黄的矩形,原是被几棵果树围着的稻田,稻香清香无比,清新着人的脑思维。顿时让我想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幽散,感悟着五柳和卧龙两先生的耕读乐趣。不禁抬头仰视,只能看到一片很小很小的蓝天,这片“蓝天”是属于自己的吗?
假如有这么一个梦,就不会有烦恼和悲伤,一切阴霾随化之为乌有„„
梦境变化无常、不随人心。
突然间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影上影布的竟然是:谷底被人发现了,茅屋被无情地喷上了“拆”字,刹那间被大铲车铲塌了,换成了乌黑油亮的公路。我心颤抖,但恐怖还在继续。榕树被砍伐了,运到了家具厂和造纸厂。石桌凳被龚走了,在原地拔地而起的是一座座烟囱。烟囱咚咚冒着黑烟,熏黑了飘在空中的白云,遮住了蓝天。乌云不承重下起了乌雨,乌雨滴到杜鹃花丛里,花身死了,花也凋零了,蝴蝶蜜蜂飞走了(“乌雨”滴到麦田里,馒头变了色成了变色馒头。“乌雨”滴到小草上,奶牛的奶牛变质了,奶粉也出了问题。)。乌雨滴到小溪中,小溪变黑了,小鱼不会飞死了,飘在溪面上全是。一旁的造纸厂又排出黑漆漆的乌水,涌流到溪中把死了的小鱼冲到了溪边。死了的小鱼发出了刺鼻的臭味,被苍蝇闻到了看到了,苍蝇们一拥而上。然而,烟囱厂和造纸厂的人却闻不到也看不到。
悲伤无止境摧残仍继续„„
果树围着的稻田(耕地)也没幸免。果树被挖走了,不是做了办公室正在签公款的收据,就是在餐桌上夹鱼翅、海鲜的高档木筷,也许是做了装门面的天价家具,最无耐的便是化作炉灶的一团灰渣。稻田(耕地)被拱土机拱平了,拔地而起的是打着“三年一小步五年一大步”幌子,麻麻密密的什么“巴黎小城”、“罗马圣堡”、‘凯旋新城”。一户户官商骄子搬了进去,也有他们的“小妾”。
经常在小溪边、树枝上、花丛边、稻田间唱民歌的小鸟回来了,发现自己的家园顷刻变成了这样,小鸟再也不唱了,甚至是无语。它看到地上遗留着零碎的果树枝。
第四篇:雪天,有这么一个故事
雪天,有这么一个故事
冬天来了,雪花如鹅毛般飘飞。
清晨,无事的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觉到很冷。
前天,市里下令:无论在哪一个角落里所张贴的种种广告单、宣传单等等,统统都要清除干净。由于这个原因,市里所有的清洁工都出动,开始全面清洁这个本来就很美丽的城市。
我看着满天大雪飞舞着,看着一帮清洁工忙碌着。
无意间,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一位年老的女清洁工正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撕着那些纸。看来,那些纸很难撕尽,那位女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那些纸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细心地撕。
我想,她的手肯定是冰凉的,但她不怕冷,她的心里有火。
她很认真,连续清除了好几张纸。
感动,如令人心折的白雪。领略白雪,我们的内心变得安静而又平和。
她又走到另一张跟前。
但是,我看到,她的右手举起来,这只手却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又见她身子往墙面靠近了些。接着,我又看见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奇怪。
只见她专心看了一会儿,便缓缓离开了那张纸,没有清除它。
为什么不清除它?她忘了市里的规定吗?一串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
那好吧,我倒要过去看个究竟,我想。
我正要起步,却见另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举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地摇了摇头;专心地看一会儿,缓缓地离开。
我更加疑惑了,下定决心去看看。
过了马路,来到那堵墙前面。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寻人启事。那上面写着:赵洁,女,14岁
疑窦冰释,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雪花还如鹅毛般飘飞,但我不再觉得冷了
[简评]:这个雪天里的故事很感人,它道出了人间真情的美好。故事发生在普通人的身上,更让人感受到真情的可贵。文章很有章法,悬念设置得巧妙,看得出作者善于谋篇布局。语言质朴而又蕴藉,诸如她的心里有火、我不再觉得冷了很有味道,值得细品
第五篇: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工作?
问题: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工作?
回答: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对自己的经历进行了反省和总结,并仔细研究了目前的就业市场,以确定自己的目标和方向,当然我也有过一些工作机会,但我的目的不仅仅是找一份工作,我追求的是有发展前途的未来。今天来应聘贵公司,我觉得贵公司适合我的发展。
点评:判断你对难题的应变能力,以及你对实际生活中问题的判断和处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