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度与大革命》读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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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旧制度与大革命》读书报告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书报告

xxx 书名:旧制度与大革命 出版社名称:商务印书馆 出版时间:2012年08月 作者:托克维尔 译者:冯棠 作者简介:

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AlexisdeTocqueville,1805-1859),法国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出身贵族,亲历法国大革命五大时期(法兰西第一帝国、波旁复辟王朝、七月王朝、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早年热心参政,1848年二月革命后,曾参与第二共和国宪法的制定,并曾出任外交部长。后对政治日益失望,退出政界,潜心写书。主要代表作品有《旧制度与大革命》、《论美国的民主》和《回忆录》等。--摘自搜狗百科 内容梗概:

托克维尔所著《旧制度与大革命》是一部关于法国大革命的经典著述。这不是一部法国大革命史,而是一部研究大革命背后政治制度变化与影响的著作。通过深入研究法国大革命相关的文献、档案和事件,托克维尔开创性地回答了以下几个问题:为什么在旧制度最繁荣、最开明的时期,革命却加速发生;大革命为什么在压迫最轻的地方首先爆发;为什么革命者要愤怒地摧毁一切现行的政治制度;中央集权和言论自由,是否导致人民对政府百般苛求;为了实现酷爱的平等,人们为何宁愿不要自由,等等。通过对这些问题的深入探讨,托克维尔在普遍意义上,厘清了民主、专制、自由、平等这四个重要政治概念之间的关系。中国社会处于一个大转型时期,当下的社会现实与法国大革命时期虽然不同,但托克维尔揭示的道理却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与借鉴。--摘自搜狗百科 读后感:

这本书是以前很喜欢的一位老师推荐的,而且作为英语专业的学生,了解外国的历史也是很重要的,而且本身也对法国大革命比较感兴趣,但是这本书的深度还是很高的,读了一遍,只是有一些粗略的感想。

本书分为三篇。第一篇就大革命本身特点展开探讨,颠覆了人们对大革命的一贯认知,指出大革命的根本取向是消灭贵族特权和等级制度,是实现人民对平等的追求。第二篇讲述大革命得以发生的基础——旧制度的种种机制。通过对每个机制的运行、发展的阐述得出,法国国王的中央集权制是所有机制如此变化、存在和运行的根本原因。而大革命的敌人--贵族统治的封建等级制度,很早就被国王的中央集权制架空,在大革命开始前已经开始崩溃。第三篇主要从思想动因及其相关因素方面进行了补充性的分析阐述,进一步对革命发生的顺序、逻辑和较为浅显却直接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

从初中开始我们就有学习法国大革命了,老师说过,法国大革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件,书上写的只是皮毛;高中的课本讲的稍微详细一点,但也是很表面的分析它的背景,过程,结果及影响。无外乎国王独裁专制,政府腐败,苛捐杂税,民不聊生等等通常所见的说辞。读者们也自然而然的觉得,肯定是官逼民反嘛,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所以起来闹革命。然而真相远不是这么回事。

托克维尔的这本《旧制度与大革命》却非常详尽的分析了法国大革命的深层次的原因,而且在我看来他的观点是颠覆性的,他分析的原因深刻而且令人深思甚至是让我震撼的。

托克维尔在前言中就提到“现在要出版的这本书,并不是要写一部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因为那段历史已经有人写得栩栩如生,我不想重复。这是一部研究法国大革命的著作。”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这本书非常深刻。在初高中课本中我们知道法国大革命的目标是追求自由平等。自由与平等,在以前的我看来这是一样的,有了自由才有平等,没有平等何来自由。它们是分不开,也无孰轻孰重之分。但托克维尔却不这样认为,他说,在法国大革命中,“平等”远比“自由”重要,法国大革命追求的更多的是“平等”。托克维尔写到:在革命的大潮中,“自由”之所以敌不过“平等”,法国在中央专制集权统治下长期缺乏公共自由,是一个重要的背景因素,但并不是主要因素。最主要的原因是对于那些善于保持自由的人,自由常常带来财富;但有些时候,它暂时使人不能享受这类福利;在另些时候,只有专制制度能使人得到短暂的满足”虽然我还不太明白这段话的意思,但它确实是这样的。

在第二篇第八章:在法国这个国家,人们变得彼此最为相似。在旧制度下的法国,长期以来,各省特有的生活已经消失,这也促使了一切法国人变得彼此极为相似。不仅如此,在省内的各个阶级,尽管人们地位不同,却也变得相似了。这其中的一个原因是,若干世纪以来,法国贵族变得越来越贫穷,尽管贵族享有特权,但他们每天都在破产,消亡。在这种情况下,就出现了大规模的地产划分,贵族将土地一块一块地出卖给农民,只保留领主的定期租金,而且在某些省份,有些贵族差不多不再拥有土地了,只能靠领主权和地租维持生活。是的,他们彼此变得相似,但是他们却比其他国家的人更加互相孤立,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虽然贵族之间逐渐贫穷化,但是贵族还是不同于农民和资产者的,因为贵族是由国家中的所有首领构成的,他们是进行统治的公民团体,他们会决定谁是进行统治的首脑,这个通常由出身决定,所以非贵族出身的人,他们在同级之间的身份可能会不同,或高或低,但是他们永远都是处于从属地位的。所以在法国才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人们似乎趋同却又互相孤立。这让我感动惊讶且迷惑。

这本书最让我感到震惊的观点就是革命往往是在感受最轻的地方爆发,经济繁荣却加速了革命的到来。这个观点,我从看到目录时就开始感到奇怪。因为我总觉得在这个国家最为苦难的时候,在人民最困苦潦倒的时候,就是革命爆发的时候。可托克维尔却告诉我们一个截然不同的事实。

托克维尔在书中说到:“革命的发生并非总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最经常的情况是,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它猛力抛弃。被革命摧毁的政权几乎总是比它前面的那个政权更好,而且经验告诉我们,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人们耐心忍受着苦难,以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一旦有人出主意想消除苦难时,它就变得无法忍受了。当时被消除的所有流弊似乎更容易使人觉察到尚有其他流弊存在,于是人们的情绪便更激烈;痛苦的确已经减轻,但是感觉却更加敏锐。路易十六最轻微的专横举动似乎都比路易十四的整个专制制度更难以忍受。”这段话很精辟,也让我明白了大革命为什么在压迫最轻的地方首先爆发这个问题。托克维尔也总结道:“一场浩劫怎能避免呢?一方面是一个民族,其中发财欲望每日每时都在膨胀;另一方面是一个政府,它不断刺激这种新热情,又不断从中作梗,点燃了它又把它扑灭,就这样从两方面催促自己的毁灭。”

在第三篇第五章:何以减轻人民负担反而激怒了人民。在我看来,一般都是人民受到压迫,被剥削打压,在这个时候人民会被激怒,从而出来反抗。在大革命前13年,法国国王试图废除劳役制,他颁布了敕令,说国家里的道路几乎都是由最贫穷的人修的,使得贫穷的人更贫穷,所以他决定废除劳役制,但是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因为在几个月后,行会和劳役制又重新恢复了。虽然到后来社会上层人士开始同情关心穷人,他们不断议论农民,研究用什么方法救济农民,谴责特别危害农民的财政法规;虽然这是好的现象,但是越多的谈论,越多的叙述农民的苦难反而使得农民们变得愤怒,上层阶级的热情终于点燃了下层阶级的怒火和贪欲。

以上都是我印象深刻的部分,但是看完之后有很多内容我还是不太明白的,所以看完书后,我上网查资料,以便更好地理解书中的内容,有很多学者提到了这本书对中国革命的影响。这是我看的时候没有想到的,不过后来想想,里面讲的很多现象与中国的状况真的有些相似。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是一本值得好好研究的书,虽然现在我已无时间研读二遍,以便更好的发表读后感想。但作为英语专业的学生,以后会把它的英文译本好好看看。

第二篇:《旧制度与大革命》读书心得

《旧制度与大革命》

笔者:Lsj 写作背景:

旧制度下的法国,贵族作为特权阶级,彻底导致资产者与贵族间的不平等和互相孤立,而农民则承担着各种捐税徭役,社会阶级分化严重。自路易十四以来不断强化的中央集权,导致司法独立和地方自治的的湮灭,也导致了社会的原子化。孤立的个体热衷于追逐个人私利,却不断丧失单独或者相互合作解决他们所碰到的社会和政治生活问题的能力,只能依附于国家,这就造成了更为程度严重的专制。人民缺少政治参与和政治实践的机会,而缺乏经验的文人却控制了舆论的领导,一时间占据了在自由国家里通常由政党领袖占有的位置,这一切都造成大革命的不可避免。但大革命带来的却是平等和专制并存的法国,“统治者垮台了,但是他的事业中最本质的东西仍然未倒;他的政府死亡了,他的行政机构却继续活着,从那以后人们多少次想打倒专制政府,但都仅仅限于将自由的头颅安放在一个受奴役的躯体上。”从此法国开始了祛除专制、找回自由的历程,却始终徘徊在集权与革命的循环之中。走不出共和国-帝国的历史循环,依然看不见自由的踪影。

原著梗概:

托克维尔在书中以很大篇幅描述了法国在大革命前就已形成的中央集权体制,法国中央集权无处不在,且深入社会各个层面,并进入到国民的日常生活。中央集权令名贵族制度名存实亡的同时,也造就了单纯的食利阶层,司法独立的泯灭,中央控制地方行政,旧制度下的法国人相似并疏离,形成一个原子化的社会。一方面,人民不断丧失单独或者相互合作解决社会和政治生活问题的能力,需要强大的政府来帮助他们谋求福利;另一方面,人民热衷于追逐个人私利,倦于参与公共事务,把公共利益弃置一旁,于是这些没有根基、无所适从的个体被日渐强大的集权政府所控制而不能自拔。中央集权的旧制度不仅是法国大革命爆发的重要原因,而且还塑造了大革命后的政治体制与社会结构,成为法国构建自由宪政道路上的隐秘障碍。

《旧制度与大革命》的现实意义:

什么是旧制度,托克维尔笔下的旧制度其实是两种因素的复合体,一是日益衰落的中世纪封建制度的残余,一是路易十四以来不断强化的中央集权制。而中央集权制是旧制度中最根本,也是对法国未来最具决定性影响的部分。与托克维尔同时代的很多人都对中央集权制存有误解,他们只看到大革命将以往一切推翻在地的激进性,认为中央集权制是大革命所创造出来的新事物。但托克维尔提出,法国大革命后建立的中央集权制不是大革命的产物,而是“旧制度的产物„„是旧制度在大革命后仍保存下来的政治体制的唯一部分”。

不断被承袭下来的究竟是什么?其实是在路易十四以来的中央集权化过程中塑造的认同专制的民情。法国曾经拥有和英国一样的贵族制度,一样的司法独立,一样的自治传统和一样的自由精神,但在路易十四之后,法国的君主们就将中央集权的理念逐步深植于民众的思想中,法兰西民族对权力的依附与服从,对中央政府的信赖,“它们渗透到一切人的精神中,与风尚融为一体,进入人们的习俗,深入到所有各部门,一直到日常生活的实际中。”“大家都认为,若是国家不介入,什么重要事务也搞不好。”这种中央集权主义倾向在19世纪始终是法国人民情的一部分,而它不是肇始于大革命,而是深藏于旧制度。法国大革命后,40 余年余震不断,先后经历了君主立宪派统治、吉伦特派统治、雅各宾派专政、热月党人统治(即“七月王朝”)等阶段。归根到底,是受到启蒙运动影响而不断追求自由民主的基层民众与不断死灰复燃的专制制度的角力过程的真实写照。

追本溯源,大革命后的动荡不休,还是得归因于改革的不彻底。大革命前的法国,并非欧洲最黑暗的国度,甚至法国国家的经济繁荣领先于欧洲各国,是全欧洲的“模范生”。即便是遭受苛捐杂税盘剥的农民,也基本摆脱了封建领主统治,成了土地所有者,已获得相当程度的自由度。革命的发生并非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托克维尔独具慧眼地发现了其中的吊诡———大革命并不是在中世纪旧制度保留最多、人们遭受苛政最深的国度爆发,恰恰相反,而是在人们对此感受最轻的法国爆发。这是因为一部分旧制度革除后,使得人们更容易觉察尚存的其它流弊;痛苦的确已经减轻,但是感觉却更加敏锐。人们对那些残存的封建权利越不能忍受,激起的仇恨也就越深重,这种因果联系与人们惯常所认为“压迫愈重、反抗愈烈”的定律完全相反,大革命在“悖论”中发生。而在大革命后,民主时代的新法国又在个人主义和物质主义的涤荡下,蕴藏着专制独裁的种子。正如托克维尔所言,“1789年的勇士们曾推翻这座建筑,但是它的基础却留在这些摧毁者的心灵中,在这基础上,它才能突然间重新崛起,而且比以往更为坚固。”

法国大革命的历史教训值得深思,我们不能沉缅于现有的成就和进步而对众多社会矛盾视而不见,因为,人们永远不会满足于“较好”,而是要求“很好”和“更好”。何况现在也并非一切“较好”,有些方面甚至“较差”或“很差”。什么都没有的年代里,温饱是最大的奢求,实现了温饱之后,人们会要求提高生活质量,这是很自然的,这也要求了改革必须使生产力的发展不断适应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当然,每一次的改革在稳步推进的同时,必须注重对国民素质的同步提高,思想上的落伍必将导致国家的动荡。

第三篇:《旧制度与大革命》读书心得

《旧制度与大革命》读书心得

刘延禄

《旧制度与大革命》是法国历史学家托克维尔的著作,探讨的是法国大革命,在原有的封建制度崩溃之时,因并未带来革命预期的结果,而致使执政者与民众间的矛盾公开化,社会动荡愈演愈烈。看这本书的原因,是处在中国反腐浪潮风口浪尖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王岐山同志想推荐的,虽然是一名工科研究生,我却明显的感受到当前中国社会背景复杂和社会矛盾激化的处境,与法国大革命时期有某种相似性,特别是托克维尔对于法国大革命背景和旧制度的分析有其独到的视角,改变了我对革命的看法。为什么法国的封建权利比在其他任何国家更令人民感到厌恶?为什么法国大革命是在封建势力对人民压迫最轻的地方发生的?

关于大革命的重新解读

《旧制度与大革命》在我看来并不是一本历史书。显然,托克维尔并没有采用大量的史料堆积,同样无意于去详细介绍法国大革命的前因后果与具体进程。然而,这本书的影响是如此深远,直到今天,依然能够激起广泛的思考与讨论。

这样一本经典之作固然体现在全书中随处可见的精辟的论断与华丽的词句,然而却不仅于此。在托克维尔看来,法国大革命是在特定历史结构下,旧制度长期演化的结果,甚至这场革命本身都只是旧制度演化的一个过程。同样革命所建立起来的新的机制只不过是旧有的萌芽的发展,而那些骤然建立起的制度却依然脆弱。

虽然对于革命的宏大意义保持审慎地怀疑,托克维尔却并非简单地主张“告别革命”。相反,对于民情的冷静地考察使他敏锐地看到平等化的观念逐渐成为现代社会不可避免的浪潮,并在法国大革命中被广泛地传播开来。中央集权制的发展,加剧了法国阶级的分离,法国人们变得彼此相似,但却比以往更加分割成一个个陌生的小团体,彼此漠不关心。最后,法国的旧制度被一群相似的人推翻。造成社会阶层分化

因此,尽管我们可能通过史料的不同挖掘与解释,对于托克维尔的某些论断提出质疑,然而,这种超越历史的核心的命题是无法被消解的。不简单地成为纷繁历史的工具,也不轻易地沦为激昂情感的奴隶。正因为此,思想才能穿越时代的隔膜,成为深邃的洞见。

革命的发生并不是总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最经常的情况是,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的忍受着罪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们,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它猛力抛弃。“被革命摧毁的政权几乎总是比他前面的那个政权更好„„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他开始改革的时刻。”法国大革命就是这种情况。路易十六统治时期时就君主制最繁荣的时期,那时候公共繁荣迅速发展,人口不断增加,财富增长更快,但是却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改革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改革可能促进制度的覆灭。如中国的同治中兴,同治中兴时期清政府采取一系列的改革措施,目标是要恢复古代最完善制度的活力。但同治中兴的伟大目标是复兴儒家价值观念及其制度。同治中兴和路易十六期间进行的改革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路易十六不同的是,他的改革刺激了人民发财的热情,但是其存在的政治制度却阻挠了这种热情实现的可能性,使得人民认定了法国封建体制不得不推翻,从而促成了自身的毁灭。

托克维尔(1805-1859)

经济繁荣何以反倒加速了革命的到来?

在历史教科书里总结革命爆发的原因,无外乎国王独裁专制,政府腐败,苛捐杂税,民不聊生等等通常所见的说辞。读者们也自然而然的觉得,肯定是官逼民反嘛,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所以起来闹革命。然而真相远不是这么回事。

在考察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历史背景时,托克维尔还观察到了另一个“悖论”:大革命前二十年,社会财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蓬勃增加,“人口在增加,财富增长得更快。国家因战争负债累累;但是个人继续发财致富,他们变得更勤奋,更富于事业心,更有创造性”;“公共繁荣在大革命后任何一个时期都没有大革命以前20年中那样发展迅速。”

本来人们认为革命往往是在人民处于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的时候发生的,但路易十六统治时期是旧君主制最繁荣的时期,何以繁荣反而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

托克维尔的判断是:革命的发生并非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此前人们对未来无所期望,现在人们对未来无所畏惧,一心朝着新事物奔去。伴随着社会繁荣,国家财产和私人财产从未如此紧密混合。国家财政管理不善在很长时间内仅仅是公共劣迹之一,这时却成了千家万户的私人灾难。也就是说,改革已经开始,改掉了一部分,使得没有改的这一部分显得分外触目,更令人无法忍受,后者坚持不改,这个时候革命就来了。当今中国,在经历了改革开放和几十年的快速发展后,开始面临一些转型难题。利益分化严重,贫富差距加大,阶层固读者在当当网购买的《旧制度

与大革命》 化、社会不公、政府腐败等现象,都是中国现代化道路上不得

不正视的挑战和考验。

当前中国与大革命前的法国都处于最繁荣的时期,物质财富的增加,催促了人们权利意识的觉醒和敏感,随着物质生活的富足,人们开始追求更多的表达权、批评权。尤其是随着新兴网络文化的发展以及人们知识的增加,人们对于对特权、腐败、不公正的容忍度更低。

中国改革已进入深水区,改革势必会遭到特殊利益集团的阻碍,尤其那些依靠权力寻租、依赖特权致富的人群,不愿意改革,不愿意牺牲一些利益,阻力障碍会很大。但是如果停滞、不改革,忽视社会的公平正义,只会增加群众的不满情绪,甚至使社会陷入动荡的危险境地。借用托克维尔的话“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那么中国现在政府不断强调政治体制改革说明中国社会也处在非常危险的地步。法国革命的历史告诉我们,在经济繁荣期,政府应十分关注人们的态度,对民众不满的地方要及时回应,及时疏导民众的情绪。要真正实践科学发展的理念,使发展的红利人人得以分享,使发展的代价降到

最低。

试论本书的政治思想(上)

托克维尔在政治理念上的倾向性在这本著作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他衷心的热爱着政治自由和地方自治的治理模式,这从他对英国政治制度的不遗余力的褒奖中就可以看出来。在他关于三级会议省朗格多克治理状况的描述(商务印书馆92年版附录一)中,或者在他的旧作《论美国的民主》中,这种对自由的热爱表现得更加明显。在他看来,英国、美国,以及在某种意义上的朗格多克,都是既有平等、又有自由的社会。他评价朗格多克的地方自治制度说:“由于有了朗格多克这种特殊政体,新的时代精神才得以平稳地渗透到这古老的制度中,它什么也不破坏,就改变了一切”、“全部适合现代文明的需要”。

而对于旧制度,托克维尔认为,它既保留了不平等的贵族特权和等级制度,又增加了王权专制的不自由因素,因此是一种弊端丛生的坏制度。他在全书各处不止一次的对这种制度的弊病痛心疾首。他这样评论已经变质的封建等级制度:“封建制度已不再是一种政治制度,但它仍旧是所有民事制度中最庞大的一种。范围缩小了,它激起的仇恨反倒更大„„摧毁一部分中世纪制度,就使剩下的那些令人厌恶百倍。”对国王的中央集权制度,他更不留情面,这里仅举一例:“国王窃取权力任意征收捐税乃是一切流弊的根源。”在大革命后产生的专制帝国里,人们实现了较为彻底的平等,但也较为彻底的丧失了自由,这也是不合托克维尔理念的。他把1789年革命初期人们那种追求自由的精神描述得无比伟大和神圣:“这是青春、热情、自豪、慷慨、真诚的时代,尽管它有各种错误,人们将千秋万代纪念它,而且在长时期内,它还将使所有想腐蚀或奴役别人的那类人不得安眠。”与之相对的是,当人们放弃了自由,重回专制君主怀抱的时候,他又非常遗憾的说法国人“抛弃了他们的最初目的,忘却了自由,只想成为世界霸主的平等的奴仆”。他甚至断言:“只要平等与专制结合在一起,心灵与精神的普遍水准便将永远不断地下降”,并进而认为,这场大革命实际上是在追求自由的道路上的倒退:“当我考虑到这场革命摧毁了那样多与自由背道而驰的制度、思想、习惯,另一方面它也废除了那样多自由所赖以存在的其他东西,这时,我便倾向于认为,如果当初由专制君主来完成革命,革命可能使我们有朝一日发展成一个自由民族,而以人民主权的名义并由人民进行的革命,不可能使我们成为自由民族。”根据他在书中的措辞判断,他对自由的热爱远远超过对平等的热爱。

那么,对于未经王权专制污染的传统封建制度,对欧洲传统的贵族政治,托克维尔又是如何评价的呢?在这方面他的态度仿佛非常暧昧。一方面,他曾列举了1788年时德意志大多数邦国农民生活的惨状,把这些地方说成“中世纪制度保留得最多、人民受其苛政折磨最深的地方”。以此看来,他仿佛是反对这一极不平等的制度的。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书中更多的地方,托克维尔反复赞扬传统封建制度下的自由传统,赞扬贵族阶级的高尚精神,对后来贵族阶级的失势表示了极大的惋惜。他说,“在封建时代„„贵族享有令人痛苦的特权,拥有令人难以忍受的权利;但是贵族确保公共秩序,主持公正,执行法律,赈济贫弱,处理公务。”“多少世纪中一直走在最前列的阶级,长期来发挥着它那无可争议的伟大品德,从而养成了某种心灵上的骄傲,对自身力量天生的自信,惯于被人特殊看待,使它成为社会躯体上最有抵抗力的部位。它不仅气质雄壮,还以身作则来增强其他阶级的雄壮气质。”

托克维尔甚至认为,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因为大革命打倒了贵族,才切断了法兰西民族的自由根基。他说:“世界上所有社会中,长期以来一直最难摆脱专制政府的社会,恰恰正是那些贵族制已不存在和不能再存在下去的社会。”“永远值得惋惜的是,人们不是将贵族纳入法律的约束下,而是将贵族打翻在地彻底根除。这样一来,便从国民机体中割去了那必需的部分,给自由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创口。”

试论本书的政治思想(下)

在阅读这些词句的时候,我猜想,无论如何,托克维尔本人也许并没有完全超越他的贵族出身。他对抽象自由持有坚定的、异乎寻常的热爱,对社会平等却抱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模糊态度。他最欣赏的当然是自由和平等两全其美的制度,但是,倘若在全民平等却毫无自由的帝国专制制度和极度不平等但存在贵族

自由的封建制度之间选择的话,也许他更喜欢后者。毕竟,他在描绘贵族的传统美德时动用了那么多浪漫华丽的词汇,而这些丰富的感情却从未应用到消除了等级差异的平等社会的身上。

托克维尔在书中还不止一次的描述了贵族政治瓦解之前地方自治带来的美妙效果,以及各阶级之间通力合作的美妙关系:“如果你研究初期三级会议,定会看到„„资产者与贵族那时有着更多共同利益,更多共同事务;他们表现出更轻微的互相仇恨。”“在最初和在长时期内,农村的阶级„„与贵族接近、„„与贵族混合以处理同样的事务。”“资产阶级作为整体,在当时的政治社会中,却占据更有保障的、更高的地位。资产阶级参加政府的权利是无可争辩的;资产阶级在政治议会中起的作用始终是重要的,常常举足轻重。其他阶级每天都感到需要重视资产阶级。„„贵族和第三等级当时„„共同管理事务,共同进行抵抗。”当然,托克维尔的这些话并不是在正面论述封建社会的美妙。他的本意是拿贵族政治全盛时期和贵族政治衰落后的情形作对比,以彰显后者的不堪。但每当读到这些内容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怀疑的感觉:他毕竟表露出了某些倾向性。欧洲封建社会真的这么美妙吗?各阶级之间真的这么通力合作吗?地方自治真的这么卓有成效吗?然后,我看到这一句话:“领主法庭为农村小所有者所作的事情,省三级会议与更晚些的全国三级会议也为城市资产者作了。”引起我注意的是,在这里,领主法庭和三级会议服务的对象是“农村小所有者”和“城市资产者”,也就是说,没有所谓“无产者”的位置。

这个小小的“发现”触动了我的某根敏感的神经。再次读第二遍书的时候,我注意到,托克维尔的用词习惯中,仿佛总是把“人们”和“人民”分开来,“人们”常常指代当政者、特权者,有时也包括资产者,而“人民”则指代劳苦大众。甚至有一句话:“所有阶级都可能与人民分离”,仿佛托克维尔在写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把人民也算作一个阶级。尽管妄自揣度前人是需要谨慎的,但我还是隐约感到,虽然托克维尔曾经批评过当权者对人民的轻视,并指出这种轻视的确激怒了人民,但在无意之中,他自己也流露出相同的倾向。当然,对于一个出身贵族、一生混迹于政坛的知识分子,要求他对待人民也抱有与对待贵族一样的尊重,这未免也太苛刻了。何况,托克维尔自己也承认:“在思想上我倾向民主制度,但由于本能,我却是一个贵族--这就是说,我蔑视和惧怕群众。自由、法制、尊重权利,对这些我极端热爱--但我并不热爱民主。„„我无比崇尚的是自由。”

说到民主,顺便提一点疑问。初读的时候,托克维尔对“民主”这个词的使用总让我感到疑惑。有时,他似乎把“民主”和“平等”等同起来,作为“等级特权”的对立面。在他看来,“民主”和“专制”似乎并不矛盾,一个民主的社会同时也可以是一个专制的社会。从我今天的理解看来,这种对“民主”的理解岂不是很奇怪?“民主”只是意味着平等、无特权吗?难道它不包括对专制权力的反对吗?是这个词在历史演变过程中内涵发生了变化吗?或者,仅仅是一个翻译上的问题?

《旧制度与大革命》与中国的历史和现实

有人说,中国和法国在传统上是极为相似的两个国家。读过《旧制度与大革命》,我也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一点。书中所谈及的种种现象,很多都可以在中国的历史和现实中找到类似的对应物。因此,该书对我们理解中国的历史和现实,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

托克维尔抱怨短暂的王权专制统治给法国社会风尚带来的创伤,而对于中国来说,中央集权的帝国时代一直持续了两千年,它给中国带来的问题,在性质上与托克维尔所提出的问题类似。托克维尔对充满暴力的大革命没有好感,认为它反而加剧了专制制度。他说:“如果当初由专制君主来完成革命,革命可能使我们有朝一日发展成一个自由民族,而以人民主权的名义并由人民进行的革命,不可能使我们成为自由民族。”这就让我想起清末立宪派和革命派的争论--不管立场如何,面对类似的社会问题,不同国家的知识分子的思考方式也都是一样的。

托克维尔的一大主张是反对超越社会风尚现实去谈论社会的改造。试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在谈到人民对法律的尊敬问题时,他认为,法国人法律观念的淡薄应该归咎于旧制度对风尚的塑造:“人们常常抱怨法国人蔑视法律;哎呀!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学会尊重法律啊?可以说,在旧制度的人们身上,法律概念应在他们头脑里占有的位置一向是空的。每个恳请者都要求人们照顾他而撇开现行法规,其态度之坚决和威严就像要求人们遵行法规一样,的确,只有当他们想拒绝法规时才会以法规来反法规。人民对当局的服从还是全面的,但是他们遵从当局却是出于习惯而非出于意愿;因为,倘若人民偶然激动起来的话,最微小的波动立即就可将人民引向暴力,这时,镇压人民的,也总是暴力和专权,而不是法律。”而今天,人们在谈论中国的法治化,托克维尔的观点也许能够给我们以警示:在法治化过程中,最重要的问题是风尚,而我们又能做些什么来促进风尚的改变呢?

托克维尔说,中央集权制导致人民对政府权力的过度依赖:“由于中央政权已经摧毁了所有中间政权机构,因而在中央政权和个人之间,只存在广阔空旷的空间,因此在个人眼中,中央政权已成为社会机器的唯一动力,成为公共生活所必须的唯一代理人。”“大家都认为,若是国家不介入,什么重要事务也搞不好。”“这些改革家们提出的目标虽然不同,他们的手段却始终一致。他们想借中央政权之手来摧毁一切,并按照他们自己设计的新方案,再造一切;在他们看来,能够完成这种任务的,唯有中央政府。他们说道,国家力量应像国家权利一样,没有限制;问题只在于劝说它恰当地使里它的力量。” 这些论述对于我们思考中国今天的发展问题、对于我们思考某些具体的政策问题(比如对郎咸平观点的分析和批判),都是有益的。另外,我感觉,中国目前的城乡户籍制度,与当年法国的贵族等级制度有一点类似之处。这两者都是不平等的制度,都是出身论。从前,人们根据某些需要制定了它们,而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员的流动,在今天,或者在不远的将来,在中国进城的农民工看来,户口这个东西,正如从前法国农民眼中的贵族特权一样,将会变得毫无必要而且罪恶万分。托克维尔还描述了中央集权国家首都的畸形繁荣和农村的凋敝:“种田人一旦靠勤勉挣到一点财产,便立即令其子弟抛开犁锄,打发他进城,并给他买下一官半职。„„农民与上层阶级几乎完全隔离开了;他们与那些本来能够帮助他们、领导他们的乡亲们也疏远了。这些人有了知识,富裕起来,就避开农民;农民好像被人从整个国民中淘汰下来,扔在一边。”对应中国三农的现实,我们可以发现某种惊人的相像。

第四篇:旧制度与大革命

《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读书笔记

詹媛

201302405159

刚开始接触这本书时,我本以为是简单的描写法国因为陈旧的封建制度而引发的一场革命,可能因为我天分不足,加之对法国的历史并不了解,所以读了一遍下来,我并没有像大多数的学者一样为当今中国的现状而担忧,其实简单的说来就是觉得这是一本描述法国历史的一本著作而已。正当我为自己的浅薄而苦恼时,我只好耐着性子将托翁这本精华之作再细品了一遍,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这本书真如王岐山先生所说的,当前中国社会背景复杂和社会矛盾激化的处境,与法国大革命时期有某种相似性,是值得我们去学习、去借鉴的。

《旧制度与大革命》是托克维尔于1856年出版,以“把事实与思想、历史哲学与历史本身结合起来”为目标的评价历史著作。这本书着眼于对法国大革命前旧制度下政治、社会生活画面的剖析,并由此阐明旧制度是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基础和决定性因素,同时亦是大革命后人民重新建立起来并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制度原型。点明法国大革命真正的目的,是摧毁封建等级制度,实现平等。

一、《旧制度与大革命》的写作手法与内容概述。

《旧制度与大革命》分为三编。主要是采用了问答式的写作手法,就如托翁所说的,他从事的是“关于法国革命的研究”,而不是写一部大革命史。既是“研究”就要提出问题,所以从各章题目就可明了作者要解决的是那些问题。从方法论来说,这也就是后来“学鉴年派”创导的问题史学。这种写作方法是很值得我们这些初学者学习的,这样写出来的作品能使读者更好的理解作者所表达的内容。同时这样表达更能体现出文章的内容且对各方面的描写都更加全面、明了逻辑性更强。

《旧制度与大革命》第一编就大革命本身特点展开探讨,颠覆了人们对大革命的一贯认知,指出大革命的根本取向是消灭贵族特权和等级制度,是实现人民对平等的追求。在这一编中,我认为第五章是本编的重点,如托翁说的,前面所有的论述只是为了阐明主题,第五章作者基于对整个欧洲制度、社会结构的相似性的分析和比较,发现封建制度衰落的地方,民众对其仇恨越大。同时得出,法国大革命特有的功绩,是企图用平等、一致的社会政治秩序来取代统治整个欧洲的封建制、贵族制的政治制度。

第二编讲述大革命得以发生的基础——旧制度的种种机制。通过对每个机制的运行、发展的阐述得出,法国国王的中央集权制是所有机制如此变化、存在和运行的根本原因。而大革命的敌人--贵族统治的封建等级制度,很早就被国王的中央集权制架空,在大革命开始前已经开始崩溃。在这一编中,我对十一章的内容感触较深,第十一章阐释了隐藏的大革命力量:人们的自由性格。一方面,政府贪婪捞钱的欲望损害了它的控制力,而且它的集权经验不足,不自信,行政风格上也受到司法习惯的影响,并不是绝对的专横跋扈。另一方面,虽然被大量剥夺,贵族、教士、资产者、司法机构,还都保持着一些自由的性格。它表明法国人并没有完全心甘情愿的服从于专制的奴役。当然,托翁说,这种“病态的自由”虽然有助于法国人推翻专制制度,但它也使得真正“自由的法治国家”更难于建立了。从而旧制度塑造了大革命。

第三编主要从思想动因及其相关因素方面进行了补充性的分析阐述,进一步对革命发生的顺序、逻辑和较为浅显却直接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而在第八章中,作者对大革命从旧制度种自然发生的影响因素进行了总结,并再一次阐述对于自由的热爱,并指明之追求平等的革命得到的结果可能是平等的奴役,只有追求自由的革命才会换来真正的平等、民主和自由。

全书论述了大革命与旧制度之间的联系,即旧制度塑造大革命、大革命继承旧制度。从而揭示了大革命爆发的真正原因,以及其背后深刻的历史基础和历史动力。

二、法国大革命与传统的革命的时代背景比较。

在历史教科书里总结革命爆发的原因,无外乎国王独裁专制,政府腐败,苛捐杂税,民不聊生等等通常所见的说辞。我们也自然而然的觉得,肯定是官逼民反,老百姓觉得无路可走了所以才起来闹革命。然而真相却不是这么回事。

在考察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历史背景时,托克维尔还观察到了另一个“悖论”:大革命前二十年,社会财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蓬勃增加,“人口在增加,财富增长得更快。国家因战争负债累累;但是个人继续发财致富,他们变得更勤奋,更富于事业心,更有创造性”;“公共繁荣在大革命后任何一个时期都没有大革命以前20年中那样发展迅速。” 本来人们认为革命往往是在人民处于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的时候发生的,但历史证明路易十六统治时期是旧君主制最繁荣的时期,那为何繁荣反而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托克维尔的判断是:革命的发生并非因为人们的处境越来越坏。此前人们对未来无所期望,现在人们对未来无所畏惧,一心朝着新事物奔去。伴随着社会繁荣,国家财产和私人财产从未如此紧密混合。国家财政管理不善在很长时间内仅仅是公共劣迹之一,这时却成了国民的私人灾难。也就是说,改革已经开始,改掉了一部分,使得没有改的这一部分显得分外触目,更令人无法忍受,后者坚持不改,这个时候革命悄然而至。

三、思考与感悟

老实的说,从《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这本书中我学到的知识挺多的,但我也同大多数人一样陷入疑惑当中,那就是法国大革命的发生到底是必然还是偶然的结果呢?为了解决我心中的疑惑,我从网上看了一些名家对这本书的见解,很多学者认为法国大革命的发生并无其必然性,因为法国大革命的发生并不容易,却着实激烈、彻底。正如托翁所言:“只有法兰西民族才能造就一场如此突然,如此彻底,如此迅猛,然而又如此充满反复、矛盾和对立的革命。”认为法国大革命的爆发不易,主要依据是四个稳定的阶级:国王与教士(第一等级)、贵族(第二等级)、资产阶级、农民(第三等级)。而以上阶级形态的构成,究其根源,均落脚于封建专制主义的旧制度的影响。

因为贵族在遭到集权权力较为充分的剥夺后,安于守住其经济特权度日,资产阶级则在积极争取后实际掌握国王权力中心以外的大小官职和权力,并成为贵族以外享有特权最多的阶级,对现状较为安逸,他们被压迫和贫困牢牢拴在偏远的土地上,远离公共生活,从不参与政治。因此,环顾各阶级的境况,无论哪个阶级,都没有进行革命的直接动机。因此,法国大革命爆发并没有其必然性。可是,革命还是似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因为法国人民追求自由、平等的生活,各种旧制度对他们的生活、思想都有一定的限制。托克维尔有诗意的描述法兰西民族来进行解释:“它从未自由到决不会被奴役,也从未奴化到再无力量砸碎桎梏。”所以法国大革命的爆发实属偶然,但当回望法国这片孕育革命的土壤上所发生的,又会发现其必然性。必然性首先要存在,才得以在适当的时机得以爆发。就像托翁所言:“但是必须承认,所有这些原因加在一起,也不足以解释法国以外类似的革命。”

“以史为鉴”是古人提出来学习历史最为主要的用途,所以了解过《旧制度与大革命》后,再从王岐山先生等名家将中国现状与1789年的法国相比的而发出的言论来看,当今中国,在经历了改革开放和几十年的快速发展后,开始面临一些转型难题。利益分化严重,贫富差距加大,阶层固化、社会不公、政府腐败等现象,都是中国现代化道路上不得不正视的挑战和考验。

当前中国与大革命前的法国都处于最繁荣的时期,物质财富的增加,催促了人们权利意识的觉醒和敏感,随着物质生活的富足,人们开始追求更多的表达权、批评权。尤其是随着新兴网络文化的发展以及人们知识的增加,人们对于对特权、腐败、不公正的容忍度更低。中国改革已进入深水区,改革势必会遭到特殊利益集团的阻碍,尤其那些依靠权力寻租、依赖特权致富的人群,不愿意改革,不愿意牺牲一些利益,阻力障碍会很大。但是如果停滞、不改革,忽视社会的公平正义,只会增加群众的不满情绪,甚至使社会陷入动荡的危险境地。借用托克维尔的话“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那么中国现在政府不断强调政治体制改革说明中国社会也处在非常危险的地步。因此法国革命的历史告诉我们,在经济繁荣期,政府应十分关注人们的态度,对民众不满的地方要及时回应,及时疏导民众的情绪。要真正实践科学发展的理念,使发展的红利人人得以分享,使发展的代价降到最低。

写完关于《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这篇读书笔记,如果单纯的只是写关于对文中的内容的话,以我现在的水平来说,可能我很多都是摘抄原文而已,所以在我的这份读书笔记可以说是借鉴网上各学者的一些观点所写的。因而望老师切勿责怪。

第五篇:旧制度与大革命

The old regime and the revolution 旧制度与大革命

Why some think China is approaching a political tipping point 为什么有些人认为中国已经到了倾覆的边缘?

Mar 16th 2013 |From the print edition

FOR some of China’s more than 500m internet users the big news story of the week has not been the long-scheduled one that their country has a new president, Xi Jinping, who already has more important jobs running the Communist Party and chairing its military commission.Rather it was the unscheduled, unwelcome and unexplained arrival down a river into Shanghai of the putrescent carcasses of thousands of dead pigs, apparently dumped there by farmers upstream.The latest in an endless series of public-health, pollution and corruption scandals, it is hard to think of a more potent(and disgusting)symbol of the view, common among internet users, that, for all its astonishing economic advance, there is something rotten in the state of China, and that change will have to come.对中国5亿多网民中的一些人来说,本周的大新闻不是他们的国家有了个新的主席。这早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在习近平担任国家主席前,他已经担任更为重要的职务—党总书记和军委主席。对这些网民来说,更大的新闻是数千头死猪腐烂的尸体,沿江而下,毫无征兆和解释的出现在上海。很明显,这些不速之客是被上游的农户丢弃的。此次事件是一连串没完没了的公共卫生、污染和腐败丑闻中的最新一桩。很难想出还有更有力的证据表明,尽管中国取得了让人惊讶的经济成就,但是在中国有些东西已经开始腐烂,改变必将到来。该观点在网民中非常普遍。

Many think it will.According to Andrew Nathan, an American scholar, “the consensus is stronger than at any time since the 1989 Tiananmen crisis that the resilience of the authoritarian regime in…China is approaching its limits.” Mr Nathan, who a decade ago coined the term “authoritarian resilience” to describe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ability to adapt and survive, was contributing, in the Journal of Democracy, an American academic quarterly, to a collection of essays with the titillating title: “China at the tipping point?” Ever since the death of Mao Zedong in 1976, foreigners have been predicting the demise of one-party rule.Surely a political system designed for a centrally planned economy with virtually no private sector cannot indefinitely survive more or less intact in the vibrant, open new China.In 1989 China went to the brink of revolution.When reform came to the Soviet Union and its satellites, for a while China seemed like the next domino, waiting to topple.很多人认为改变会到来。美国学者Andrew Nathan认为,“中国独裁政权的韧性已经接近了它的极限,这种共识比1989年的天安门危机以来的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十年前创造了“独裁韧性”来描绘中国共产党适应和生存下来能力的Nathan先生,在美国学术季刊《民主杂志》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文章的标题让人感到刺激,“即将倾覆的中国”。自1976年毛泽东过世之后,国外人士一直在预计一党统治的死亡。在开放和充满活力的新中国,一个为实际上没有私营部门的中央计划经济设计的政治体系,肯定不能无限期地几乎毫发无损的生存下来。1989年当变革席卷苏联及其卫星国时,中国走到了革命的边缘,一段时间内中国好像要成为下一块即将倒下的多米乐骨牌。

But the party proved far more durable—and popular—than seemed possible in 1989.And as China’s economy soared and the Western democracies floundered, authoritarianism proved more resilient than ever.With China booming, few tried to emulate the Arab spring of 2011.They were easily dealt with by the pervasive “stability-maintenance” machinery.但事实证明,在1989看起来可能要倒台的共产党,其实更具有持久性,更得人心。随着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和西方民主国家陷入困境,独裁主义被证明比以往更具有韧性。由于中国经济的繁荣,很少人尝试效仿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运动。他们可以轻易地被无孔不入的“维稳”机器处理掉。

No single change explains why China might be nearer to a tipping point now.But the evolution of Chinese society is eroding some of the bases of party rule.Fear may be diminishing.Nearly 500m Chinese are under 25 and have no direct memory of the bloody suppression of the Tiananmen protests: the government has done its best to keep them in the dark about it.A few public dissidents still write open letters and court harassment and jail sentences.But millions join in subversive chatter online, mocking the party when not ignoring it.没有某个变化可以解释为什么中国可能更加接近倾覆的临界点。但是中国社会的不断进步正不断侵蚀着一党统治的基础。恐惧可能正在消失。近5亿中国人的年龄在25岁以下,他们对天安门的血腥镇压没有直接的印象:政府竭尽所能使他们对此事件一无所知。尽管一些持不同政见人士仍然写公开信,对法院不公正的判决紧咬不放。但是数以百万计的人会选择上网,聊一些颠覆性质的话题,如果不忽视共产党的存在,嘲笑它。

“Mass incidents”—protests and demonstrations—proliferate.Farmers resent land-grabs by greedy local officials.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workers staffing the world’s workshop in eastern China are more ambitious and less docile than their parents.And the urban middle class is growing fast.Elsewhere, the emergence of this group has brought down authoritarian regimes, through people-power(in South Korea, for example)or negotiation(Taiwan).And much of China’s middle-class seems discontented, furious at the corruption and inequality the party has allowed to flourish, and fed up with poison in their food, asphyxiating filth in their air and dead pigs in their water-supply.The internet and mobile telephony provide tools for spreading news and anger nationally.The party has to work hard to make sure that they do not also help unite all these atomised grievances into a concerted movement.It has a lot of hammers and a lot of nails.But it is still hard to pin jelly to the wall.“群体性事件”——抗议和游行——不断扩散。农民们憎恶贪婪的地方官员无耻地攫取他们的土地。比起他们的父母来说,在中国东部—世界工厂—工作的农民工二代们多了些野心,少了些温顺。同时城市的中产阶级正在快速的成长。在世界其他地方,这一阶级的出现已经通过人民的抗争(例如,在韩国)和谈判(台湾),推翻了独裁政权。而且很多中国中产阶级人士好像,对被共产党纵容泛滥的腐败和贫富差距问题,深为不满和愤怒,对食物中的毒素,空气中令人窒息的烟尘和水供应中的死猪,感到厌烦。网络和手机为在全国范围内传播新闻和愤怒提供了工具。共产党必须想尽办法,确保这些零碎的不满不联合成协调一致的运动。它有许多“锤子”和“钉子”,但是要想把“果冻”钉在墙上,仍然是困难的。

The other reason for expecting change is that Mr Xi and his colleagues profess to know all this and to be serious about political reform.It has been a recurrent theme at the annual session of the National People’s Congress(NPC), China’s Potemkin parliament, under way this week.期待变化的另一个理由是习先生和他的同事们都自称对这些情况很了解,而且要在政治改革上动真格。政治改革一直是人民代表大会上反复出现的主题。人民代表大会是中国波特金式(表面文章和弄虚作假的代号)的国会,本周正在举行。

What looks like a serious purge on conspicuous consumption by freeloading officials suggests the party begins to get it.The “streamlining” of government by merging ministries shows a new willingness to take on powerful vested interests.Mr Xi has urged the party to be brave in tackling reform: “like gnawing at a hard bone and wading through a dangerous shoal”(chewing gum while walking is for wimps).共产党对爱揩油官员奢侈性消费的严肃整顿,暗示其要开始政治改革行动。通过部门合并来“精简”机构,表明了政府要与强大的既得利益集团进行较量的意愿。习先生要求共产党要勇敢的面对改革问题:“敢于啃硬骨头,涉险滩”(边走路边嚼口香糖,那是胆小鬼做的事)。

Reform, however, does not mean tampering with one-party rule.Rather, as Fu Ying, spokeswoman for the NPC, put it: political reform is “the self-improvement and development of the socialist syste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Put another way, it is about strengthening party rule, not diluting it.Mr Xi seems to agree.A New York-based website, Beijing Spring, has published extracts of a speech he made on a tour of southern China late last year.He affirmed his belief in “the realisation of Communism”.尽管如此,改革并不意味着要改变一党统治。恰恰相反,正如人民代表大会新闻发言人傅莹所说“政治改革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自我完善和发展”。换句话说,政治改革是要加强党的统治,而不是消弱党的统治。看上去,习先生也同意这种观点。纽约一家网站“北京之春”登载了去年底习近平在中国南方考察中一次演讲的节选。他表明了“实现共产主义”的信念。Democracy in China 中国的民主

Mr Xi also spelled out the lesson his party should draw from the failure of its Soviet counterpart: “we have to strengthen the grip of the party on the military.” He is right to pinpoint the willingness or not of the army to shoot people as the crucia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Chinese and Soviet experiences.It is hard to think of a sobriquet Mr Xi would find more insulting than “China’s Gorbachev”.From where he sits, the career of Mikhail Gorbachev is an object lesson in failure.习先生也清楚地讲明了中国共产党应该从苏联共产党的失败中吸取的教训:“我们必须加强党对军队的控制。”清楚地指出军队是否愿意对人民开枪是中国和苏联经验的关键区别,在这一点上他是对的。很难想到有比“中国的戈尔巴乔夫”更让习先生感到受辱的绰号了。从他的立场看,戈尔巴乔夫的生涯是一个失败的教训。

There is a vogue in Chinese intellectual circles for reading Alexis de Tocqueville’s1856 book on the French Revolution, “The Old Regime and the Revolution”.The argument that most resonates in China is that old regimes fall to revolutions not when they resist change, but when they attempt reform yet dash the raised expectations they have evoked.在中国知识界,阅读1856年托克维尔写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旧制度与大革命”是很时尚的事情。书中最能在中国引起共鸣的观点是:旧政权由于革命而倒台,不是在其抗拒变革时,而是当他们试图改革,但却无法满足他们唤起的期待时。

If de Tocqueville was right, Mr Xi faces an impossible dilemma: to survive, the party needs to reform;but reform itself may be the biggest danger.Perhaps he will see more fundamental political change as the solution.But then pigs will no longer rot in rivers.They will fly.如果托克维尔是对的,那么习先生就得面临一个不可能的两难处境:为了生存,共产党需要改革;但是改革本身可能是最大的风险。可能他将把更根本的政治变化作为解决方法。但是到那时,猪将不再在河里腐烂了。他们将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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