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莫言《生死疲劳》读书笔记
莫言《生死疲劳》读书笔记
北京时间10月11日19时瑞典诺贝尔委员会宣布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为莫言。诺贝尔委员会给其的颁奖词为莫言“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The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2012 was awarded to Mo Yan “who with hallucinatory realism merges folk tales, history and the contemporary”。)也许对我们来说在中国作家获得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之前,你根本不知道谁是莫言,这也像很多作家一样,只有有所成就才被人所熟知。
莫言获奖,其主要代表作就是《生死疲劳》,这部作品也是饱受争议的一篇作品,批评和表扬从根本上只代表某个人的个人看法,但是作者和作品本身本来就是想表达出作者的想法和观点,只有真正读了作品才能有自己的感受。
读生死疲劳的感觉,就是莫言这《生死疲劳》,从叙事方式分,肯定属于荒诞叙事。开荒诞叙事先河的,诚然算不到莫言的名下。最著名的、人所共知的《西游记》,就可以归于这种叙事形式。但是,以荒诞叙事,演绎半个世纪的一地历史、世事沧桑、社会变迁和人生沉浮的,当非莫言莫属。至少,前无古人。而且,他说得是那么一本正经、胜似正史,让人不能哭,也不能笑,不能相信,也不能怀疑。莫言运用荒诞笔法,叙历史、社会和人生如此庄严之事,借用得可是一点也不勉强。一路读去,你会感觉到,《生死疲劳》是“满纸荒唐言,全为庄严事”。庄严事是对人的解读,对一个时代的解读,对一段历史的解读。通读全篇你会感觉莫言大学读的肯定不是中文,攻的不是文学,而是农学院的畜牧专业。不然,那些驴呀,牛呀,猪呀,狗呀,怎么会那么地顺从,那么地听他使唤?他牧的那些驴呀,牛呀,猪呀,狗呀,为什么会是那么地机敏有型,那么地聪明伶俐?武功高深者,拈花可以伤人。精于畜牧者,驴牛猪狗之类,胜于使人。中国二十世纪的后半世纪,全入于莫言所牧所养的驴牛猪狗眼中,心中。当然,人畜牧,为役使,为肉食,为皮毛。莫言畜牧,却是为了让它们看世界,观世事,品人生。
我想能获奖的作品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即使有很多质疑和批评,莫言在面对采访时也曾说过:“我一贯地认为,文学批评只要是能够自圆其说,能够顺理成章,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和价值。作家在写作的时候,肯定要往最好里去写,肯定要把作品写得比较满意了才拿出来。拿出来之后,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反应,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这是非常正常的。听到别人说好,当然自己会很兴奋;听到别人说不好,也会很兴奋,但那是另外的一种兴奋。”读莫言的《生死疲劳》,不会让人打瞌睡,那海阔天空的想象,那优美精妙的语言,那数不清的暗喻名言,纷至沓来,赏心悦目,令人精神振奋,不读不快。而一读之后,总会让你心潮起伏,联想翩翩,不吐不快。
第二篇:莫言《生死疲劳》读书笔记
莫言《生死疲劳》读书笔记
最喜欢莫言的《生死疲劳》。
《生死疲劳》是莫言的代表作之一。小说将六道轮回这一东方想象力草灰蛇线般隐没在全书的字里行间,写出了农民对生命无比执着的颂歌和悲歌。
《生死疲劳》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并透过生死轮回的艺术图像,展示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农民的生活和他们顽强、乐观、坚韧的精神。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驴、一世为牛、一世为猪、一世为狗、一世为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未离开这块土地。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地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地主最后终于又转生为一个带着先天性不可治愈疾病的大头婴儿;这个大头婴儿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身为畜牲时的种种奇特感受,以及地主西门闹一家和农民蓝解放一家半个多世纪生死疲劳的悲欢故事。小说透过各种动物的眼睛,观照并体味了五十多年来中国乡村社会的庞杂喧哗、充满苦难的蜕变历史。
这部小说是莫言在艺术上向中国古典章回体小说和民间叙事的伟大传统致敬的巨制;关于生命的六道轮回想象撑起了这座气势宏大的文学建筑,写出了农民对生命无比执着的颂歌和悲歌。
第三篇:莫言《生死疲劳》简介
莫言《生死疲劳》简介
莫言推荐 《生死疲劳》
莫言表示,刚刚听到获奖的消息时感到十分惊讶,“因为我一直感觉诺贝尔文学奖离我非常遥远”。诺奖组委会说,全世界很多大学生会读他的作品,请他推荐一部。莫言推荐了今年在瑞典出版的《生死疲劳》,“因为这本书比较全面地代表了我的写作风格,以及我在小说艺术上所做的一些探索。”他说,首先,这本书是对中国历史和现实重大问题——土地农民问题的一种思考;其次在本书中,他采用了一种东方式的超现实主义写作手法,“小说中人跟动物之间可以自由地变化,通过动物的眼睛来观看中国最近50年来社会、历史的变化”。此外,他在语言上也进行了探索试验,“力争用一种最自由、最没有局限的语言来表达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所以我觉得这本书是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对文学探索、文学创作的一种比较完美、统一的结合。”该书初稿写作只用了43天时间,莫言说,这本书的创作是基于现实生活的,“我六七岁的时候,在我们学校旁边就有这样一个农民,他以个人的力量与公社化这个农民运动相对抗,一直坚持到最后。历史证明了他是正确的。这样一个人在当时的社会情况下却显得非常极端和另类,被很多人打骂,他为了坚持自己的观点做出了巨大的牺牲,甚至跟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分道扬镳,但他依然没有屈服。我走上文学道路之后,觉得这个人物迟早会进入我的小说,所以这本小说写得非常快”。
《生死疲劳》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并透过生死轮回的艺术图像,展示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农民的生活和他们顽强、乐观、坚韧的精神。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人、一世为马、一世为牛、一世为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离开这块土地。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地主西门闹一家和农民蓝解放一家的故事充满了吊诡和狂热,唏嘘和罹难。当转世为人的“大头儿”终于执著坚定地叙述时,我们看到了一条生气沛然的人与土地、生与死,苦难与慈悲的大河,流进了我们的心田。
在莫言对伟大古典小说呼应的那一刻,聆听到了“章回体”那最亲切熟悉的大音;莫言承受着生死疲劳的磨砺以及冤缠孽结,将中国人百感交集、庞杂喧哗的苦难经验化为纯美准确的诗篇,祈祷祖国庄严、宁静、祈望人类丰沛的生命祥和、自然。
《生死疲劳》将六道轮回这一东方想象用中国古典文学草蛇灰线的方式,隐没在全书的字里行间,写出了农民对于土地无比执著的颂歌和悲歌。据莫言介绍,这部长达55万字的小说,由于构思成熟,他共用了43天的时间就写好了。“在写作中,我丢掉了电脑,重新拿起软毛笔,创作的激情从笔下汹涌而出。”由于小说写得快且长,莫言为此反而感到不安,怕因一时的疏忽而为文本带来瑕疵。生死疲
劳
由于莫言首次尝试近似章回体的叙述方式,从而使小说在阅读时有类似阅读中国古典小说的快感。对此,莫言解释说,他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因小说叙事的需要,尤其是为了区别章节之间的界限。编辑本段内容简介小说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小说的主人公之一集中阐释着农民与土地的关系,而另一个主人公即小说的叙述者,则在六道轮回中,一世为人、一世为马、一世为牛„„从不同的视角讲述他所看到的故事。小说透过生死轮回的艺术图像,展示了建国以来中国农民饱经患难的生活和他们顽强、乐观、坚韧的生命。故事情节极端、怪异、变形、荒诞,但是与寄寓其中的哲理浑然天成。全书从内涵到外延充满了作家的探索精神,充满了艺术灵气。究其所达到的艺术境界而言,这是一部划时代的史诗性作品,是中国文学终于跳出图解概念沼泽最辉煌的标志性著作。编辑本段作者简介莫言,原名管谟业,1955年2月17日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市东北乡一个农民家庭。极“左”路线从50年代末期造成了农村社会的普遍贫困,他家是上中农成分,连领救济粮的资格都没有。他曾在某一年的大年三十到别人家讨饺子。经济上的贫困和政治上的歧视给他的少年生活留下了惨痛记忆,父亲过于严厉的约束也使他备受压抑。这种心理特征直接影响了他后来的小说创作。6岁进校读书,曾因骂老师是“奴隶主”受警告处分。小学三年级时读了《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作品,受到文学启蒙。12岁时读小学五年
级,因“文革”爆发辍学回家,以放牛割草为业,闲暇时读《三国演义》、《水浒传》,无书可读时甚至读《新华字典》。18岁时走后门到县棉油厂干临时工。1976年8月参加解放军来到渤海边上,站岗之余依旧喂猪、种菜。1979年秋调至解放军总参谋部,历任保密员、政治教员、宣传干事。1981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处女作《春夜雨霏霏》。1984年秋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1985年发表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引起文坛注意。此后的创作明显受到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和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影响。1986年发表中篇小说《红高粱》,反响强烈,被读者推选为《人民文学》1986年“我最喜爱的作品”第一名。同年从军艺毕业,到解放军总政治部工作,开始有报告文学作品问世。1989年秋入鲁迅文学院研究生班学习。2012年10月11日获诺贝尔文学奖。
书名来自佛经。《生死疲劳》来自佛经中的一句:“生死疲劳由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莫言说,佛教认为人生最高境界是成佛,只有成佛才能摆脱令人痛苦的六道轮回,而人因有贪欲则很难与命运抗争。
莫言只用43天写就长达55万字的《生死疲劳》。从八月起,最多一天写作1.65万字,平均一天只睡三小时,突破了他自己写作速度的最高纪录,自称睡觉时也有一半的脑细胞在工作,有的梦也变成现实。
以人物的命运作突破口。“没有土地,农民像浮萍一样飘摇。”莫言称,20世纪80年代之后,农民不再是单纯的土地使用者,而是土
地的经营者。如今,“当年眷恋土地的农民纷纷逃离土地。”莫言说,农民饱经患难的历史,实际上反映了一种螺旋上升的历史规律。但他坦言,写作的时候,他并未按照这一规律写作,而是以人物的命运作为突破口。
莫言表示,新作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莫言认为,历史大致由两种人物担当,一种人是有价值的个性,而另一种人是无价值的个性。《生死疲劳》中就有这样的两个主人公。“我相信这种农民在全中国也为数不多”。莫言向记者分析了小说中的主人公,一位一直未加入合作社农民。书中,“文革”的浪潮使他比地主还悲惨,他遭遇到来自各方的打击,众叛亲离,但他还是执拗地坚持单干。到了20世纪80年代,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当年的农民回头看他,发现历史转了一个圈,他竟然是有前瞻性的。小说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是一个村支书,他是个正派的基层干部,到了20世纪80年代,他看不惯一切,希望恢复人民公社,为此他不惜以死相拼,死时还高唱《国际歌》。莫言感叹,当时违背思潮的农民恰恰被历史证明是“有价值的个性”,而以死相拼的村支书恰恰被历史证明是“无价值的个性”。
“这是个性相似的两个人走了不同的方向,互为正负,合起来是一个人,像一枚硬币的两面。”
六道轮回中以动物之眼看世界莫言说,书名《生死疲劳》来自佛经中的一句:“生死疲劳由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他
说,佛教认为人生最高境界是成佛,只有成佛才能摆脱令人痛苦的六道轮回,而人因有贪欲则很难与命运抗争。他是在承德参观庙宇时,偶然看到有关“六道轮回”这四个字而激发了创作灵感。
据他介绍,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人、一世为马、一世为牛、一世为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离开这块土地。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莫言称,20世纪80年代之后,农民不再是单纯的土地使用者,而是土地的经营者。如今,“当年眷恋土地的农民纷纷逃离土地。”莫言说,农民饱经患难的历史,实际上反映了一种螺旋上升的历史规律。但他坦言,写作的时候,他并未按照这一规律写作,而是以人物的命运作为突破口。2005年贾平凹的新作《秦腔》遭到评论家的批评,对于“从这部长篇小说的失败可以为中国乡土文学画上句号” 这个说法,莫言认为“这个结论有点绝对”。他表示,以《创业史》、《金光大道》为代表的乡土文学是终结了,但是新形态的乡土文学方兴未艾。他分析,农民已经不再是商品的生产者,已经融入国际大市场,所以乡土文学也在自觉地缩短和城市文学的距离,这是新形态的乡土文学。
第四篇:生死疲劳莫言读后感
莫言生死疲劳读后感
《生死疲劳》是莫言2005年以喷涌般的气势创作的一部重构宏大叙事艺术的长篇巨着。以“动物之眼”看农民与土地关系变迁,讲述50年乡村史。
地主西门闹一家和农民蓝解放一家的故事充满了吊诡和狂热,唏嘘和罹难。当转世为人的“大头儿”终于执着坚定地叙述时,我们看到了一条生气沛然的人与土地、生与死,苦难与慈悲的大河,流进了我们的心田。
在莫言对伟大古典小说呼应的那一刻,聆听到了“章回体”那最亲切熟悉的大音; 莫言承受着生死疲劳的磨砺以及冤缠孽结,将中国人百感交集、庞杂喧哗的苦难经验化为纯美准确的诗篇,祈祷祖国庄严、宁静、祈望人类丰沛的生命祥和、自然。
《生死疲劳》将六道轮回这一东方想象用中国古典文学草蛇灰线的方式,隐没在全书的字里行间,写出了农民对于土地无比执着的颂歌和悲歌。据莫言介绍,这部长达55万字的小说,由于构思成熟,他共用了43天的时间就写好了。“在写作中,我丢掉了电脑,重新拿起软毛笔,创作的激情从笔下汹涌而出。”由于小说写得快且长,莫言为此反而感到不安,怕因一时的疏忽而为文本带来瑕疵。由于莫言首次尝试近似章回体的叙述方式,从而使小说在阅读时有类似阅读中国古典小说的快感。对此,莫言解释说,他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因小说叙事的需要,尤其是为了区别章节之间的界限。
六道轮回 大气磅礴 半个世纪 乡村中国 腰封文字: 六道轮回的民间想象与古典小说章回体形式完美结合的鸿篇巨制大气磅礴、荒诞怪异展示半个世纪的农民命运和乡村变迁 探索人与灵、生与死、苦难与慈悲莫言运用佛教六道轮回的观念,杂糅魔幻写实的手法,展示一部充满奇趣的现代中国《变形记》……全书笔力酣畅,对历史暴力与荒诞的沉思又不乏传统民间说唱文学的世故,足以代表当代中国小说的又一傲人成就。——王德威教授 “作品植根于中国文化的母体,将夸张的想象与质朴的现实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激情四溢的诗性笔触游走于阴阳两界,全景式地展现了乡村中国的生存画卷。作家将沉重的思想贯注于狂欢式的叙述中,在对苦难的戏谑中加深对苦难的理解。
第五篇:莫言《生死疲劳》读后感
读莫言《生死疲劳》有感
佛说:“多欲为苦,生死疲劳,由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然,生死疲劳,一种世态。细及个人,是否身心自在,该是一种回头。暑期,趁着经纶事务后无主神游,我无意中翻览到了莫言先生的长篇巨著《生死疲劳》。《生死疲劳》叙述的是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并透过生死轮回的艺术图像,展示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农民的生活和他们顽强、乐观、坚韧的精神。
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驴、一世为牛、一世为猪、一世为狗、一世为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未离开这块土地。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地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地主最后终于又转生为一个带着先天性不可治愈疾病的大头婴儿;这个大头婴儿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身为畜牲时的种种奇特感受,以及地主西门闹一家和农民蓝解放一家半个多世纪生死疲劳的悲欢故事。小说透过各种动物的眼睛,观照并体味了五十多年来中国乡村社会的庞杂喧哗、充满苦难的蜕变历史。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莫先生是以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给读者讲述了一个关于“生死疲劳”的故事。让读者在故事情节的起承转合之中,一悲一喜。反观自身,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从孩提时期的至真至纯,到而立之年的圆滑世故,再到白发添鬓的稀松平常,这之间的每一步,都是我们用岁月注脚一个章节。我们用时间去辨认自己留下的笔记,我们用眼瞳去感知自己以外的一切。贪嗔痴怨,爱恨情仇,我们在亦生亦死之间,体会到自身存在的价值。面对回忆这本充斥着喜怒哀乐的厚重笔记,当我们闲下来,悉心整理时,我们会发现:“疲劳”对于每个人的意义并非雷同。我这才发现,所谓的生死疲劳实际上包含两层含义。一是生死,二为疲劳。生死是一个过程,疲劳只是一种对过程的反馈。天地万物,各循其道,存在即是合理。而佛家所云:多欲为苦,生死疲劳,由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代表其一派生活态度值得尊重,却不一定需人人效法。每一个人,对生活总有其独特的理解方式,我谓之合理。
依鄙人愚见,“少欲无为” 固然可以活得身心自在,落落洒脱,但“无为”二字,从某种程度上讲,渗透着一股浓重的腐气,在社会情景乃至国际环境日益复杂的今天,对部分人来说,这句古训是否该在国人身上继续发扬,有待商榷。
天竞物择,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多数人一出生就注定活着,活着势必要参与人类社会的竞争,以保证自己生存乃至生活的的基本所需。当今之大环境,已不允许我们去无为,尤其青壮年一代,太多的目标太多的必须等待着我们去获取,这似乎已是人生各阶段的终极目的。而这个过程务必会产生付出、收获、争斗、遗落、攀比、腐化乃至道德沦丧、人格没落。到底是世界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这是一个二十年来一直混沌着的人生课题。不过,对于人本身,能历经生死,体会疲劳,内心自有其感知。一切的获得疑惑失去自有自己最清楚,而清楚后的选择,是进是退,是坚持还是无为,还是自身的选择。
人生活着,太多的爱,太多的怨,太多的悲,太多的喜,太多的满足,太多的遗憾。以至于人生走下来,校对笔记时,才发现无从着手。其实每一个情节,每一种情感,都无可替代。而如主人公一样,带着上辈子的谜和怨转生之后,重读自己身边的世界时,才发现那些故事仍在继续,仍在和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而对于这一切我们却无法参与。
所以就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了年少。只能回忆年少,而这之中的百转千回,就是我乐见的生死疲劳,我渴望着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