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社会题材相声:梦中棋话
社会题材相声:梦中棋话
甲:听说你棋下得不错。
乙:嘿嘿,他们都那么说,也就是说说。
甲:你都会下什么棋啊?
乙:围棋象棋跳棋军棋斗兽棋………
甲:(打断)象棋水平怎么样?
乙:是中国象棋还是国际象棋啊?
甲:中国象棋。
乙:我三岁就知道蹩马腿
了。
甲:那你也算得上老棋迷了。
乙:那是。
甲:我得问你个问题,看在咱俩交情的份上,可不能藏着掖着。
乙:不能。
甲:你说………,你说………(抓耳挠腮,不好意思),你说………
乙:你倒是说啊!
甲:你说我下棋下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就下不过马路对面那个修自行车的老头呢?
乙:这你都不知道啊?
甲:你知道?
乙:这说明你智商高啊!
甲:不是,真的,你说我又看棋谱,又听讲座,一到他那儿全不好使,书上说“当头炮,把马跳”。我怎么一走“当头炮”他就“把象飞”呢?
乙:老头没看过棋谱。
甲:更不对了,书上说:读书破万卷,下棋如有神。咱不能………
乙:下笔如有神。
甲:反正都是下。
乙:那倒是。
甲:后来,终于,让我找到办法了。
乙:什么办法?
甲: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乙:我给你保密。
甲:(凑近,欲耳语)
乙:行了,你就说吧,这里没外人。
甲:没外人?(看全场)
乙:没外人。
甲:那我可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他。
乙:你就放心吧。
甲:我做梦跟他下。
乙: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甲:我做梦跟他下。
乙:那怎么下啊?
甲:就是在梦里跟他下棋,我当头炮,他飞象,我跳马,出车,(越说越高兴)我吃他的卒,我踩他的炮,杀他的车,杀他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看乙,发现乙表情怪异)你可不能告诉他。
乙:(鄙夷的看甲)我不告诉他。
甲:赢了棋我都不告诉他。
乙:是!
甲:咱自己各一个人乐。
乙:对,赶紧的,蒙上被子!
甲:蒙被子干嘛?
乙:乐的时候别让人听见。
甲:听见倒没关系。
乙:有关系,丢不起那人!好家伙,我以为就我自己脸皮厚呢。
甲:就说那回,也就是1999年8月10日夜的这个梦吧。
乙:记得清!上世纪的事了。
甲:这个梦太奇怪了。
乙:怎么?
甲:梦见我成了一个象棋子,让人吆喝了半天,后来“叭”,把我给扔一边了。
乙:哦,有意思,这是让人给吃了。
甲:我一看,嚯,赶情这有好几位呢。
乙:也让人吃了。
甲:我还没坐下,就有人冲我打招呼。老兄,前方战事如何啊?
乙:谁啊,还是个热心肠。
甲:红兵。我还没说话呢,黑卒在旁边先开了口:“别理他,给他闷出病来。”
乙:这位闹情绪呢。
甲:红兵说:我怎么得罪你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至于吗。
乙:是啊。
甲:黑卒一翻白眼:别搭理我,我死了。
乙:意见不小。
甲:(学黑卒)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别说过河了,我还没来得及动地方,就牺牲了。今天你摇旗呐喊,冲的倒猛。
乙:谁啊。
甲:红兵一听,来精神了,“那是,好不容易做一回中军。这往中间一站,感觉就是不一样。我身后是炮兵,骑兵在我侧翼。只听一声令下,三军雷动,我做先锋,冲啊!……”
乙:你就倒下了,比他还早呢。
甲:(情绪从高昂急转,然后自我安慰)倒……总是要倒的,人总有一倒,关键是怎么个倒法。将军一样倒下,光荣!你不想当将军啊?
乙:黑卒怎么说。
甲:怎么不想?谁不想?我做梦都想。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睡觉也是好士兵。乙:做梦的时候,还说做梦那?
甲:看人家车驰千里,马踩日月,炮声一响震山河,多威风。
乙:是啊。
甲:其实还不都是一样的木头?
乙:也有塑料的。
甲:就因为咱这脸上平白无故的写了个卒字,就这么倒霉。往脸上写字的时候也不考试,也不竞选,投投票也行啊,就是选不上你我,也有人请咱吃饭呀。
乙:净想好事。
甲:上回我们单位选科长。这个说“老张,投我一票,咱来一只烤鸭”,那个说:“小张,一张选票俩猪蹄!”
乙:这是选举还是点菜啊。
甲:不是,咱就说这个理,凭什么咱就得当一辈子卒子,有提干的时候吗?
乙:你得劝
第二篇:相声题材
假如中美开战了,儿子从小就想参军,父子间有这样一段对话子: “我要参军保卫国家,如果美帝国主义真敢入侵……”“啪“,父亲一个耳光扇过来。父:家人都保不了,还保卫国家?你说说美国人能抢你啥?国家啥东西需要你保卫?子:我要保卫咱的土地……父:你先说说你哪来的土地?连几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都买不起,就算买得起也只有70年暂时的使用权,还土地?等你有了土地再去保卫吧!子:美国想吞并我们…父:你不是天天想出国吗?你同学不也是一大堆想出国吗?吞并了把出国费也省了。子:被美国吞并了都白人说了算,中国人都成二等公民了。父:美国选总统都是一人一票,要合并了咱中国,13亿华人对他2亿白人,谁说了算?选出来的总统到时是华人,美国人自己才不干呢。子:美国人打过来,会颠覆我们的人民政府,我要保卫人民政府!父:“啪”(又是一记耳光),你究竟想保卫谁?国税局?财政部?发改委?证监委?卫生部?药监局?房管局?规划局?计生办?城管?还是足协?你如果想保卫这帮混蛋,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子:(赌气地)我想通了,如果美国入侵,我去给美国大兵开门带路父:“啪”(又是一记耳光),白养你了,这么白痴,到时轮到你带路?领导干部早在那排队带路了。上海静安大火快速抓捕8名无证电焊工再一次验证了韩寒所说的,“中国现阶段的主要矛盾是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智商和官员们不断下降的道德之间的矛盾。” 农民工干着最苦最累的活,拿着最低的工资,在官员眼里又多了一项功能“替罪羊”。电焊工,农民工,临时工,挣的是卖白菜的钱,顶的是卖白粉的罪。上海当局用了250个场馆、6个月的时间、7300万人来宣扬“城市让生活更美”,而1幢大楼、4个小时、53位亡灵证明了这不过是一个口号。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不在于能不能办奥运会,不在于能不能办世博会,能不能办亚运会,也不在于能买多少美国垃圾国债,更不在于能去国外几十亿几百亿下订单,而是在于让公民坐在家里不会被烧死、上街摆摊不会被扇耳光,走路不会被李刚家的宝马车撞,想吃什么都不用担心会有毒。这个世界就是,不吸烟的得肺癌,不工作的做老板,不爱国的当大官;真正的爱不能要,真正的事不能干,真正的人不能做;需要书的读不起,需要房的买不起,需要人的娶不起;有文化的留不了学,有能力的找不到活,有良知的赚不了钱。三聚氰胺害了那么多儿童,最后抓了几个养奶牛的;央视大火烧掉10几亿,抓了几个运烟火的;上海静安大火烧死53人,是4个电焊工的责任!跟西游记一样,有背景的妖怪都被带走了,没背景的妖怪都被乱棍打死豹子办了个澡堂子,包给狐狸,狐狸包给松鼠,松鼠雇几只蚂蚁搓澡接客。有一天,狮子去洗澡,掉脸盆里淹死了。。虎大王震怒,派警察调查情况,骂了狐狸,打了松鼠,最后,抓了8只蚂蚁。。因为他们,竟然没搓澡证!
第三篇:农村题材相声
文章标题:农村题材相声-村长当兵
乙:今天有我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甲:不错嘛。
乙:什么就不错呀。我这个节目啊-------
甲:挺好嘛。
乙:干吗挺好啊。我这个节目-------
甲:很------
乙:(躲开)你干吗呀。
甲:你没看出来我是干啥的。
乙
:你和我一样不就是个兵吗。
甲:那你知道我当兵前是干吗的嘛。
乙:这我还真不知道。
甲:我是一村之长啊。
乙:就你。
甲:你还别不信,自从我当了村长以来,我们村那是连年被评为十佳模范村。
乙:是啊。
甲:我带领他们,种小麦,种玉米,种苹果,种鸭梨,种菜种豆还种猪啊。
乙:种猪啊?
甲:养猪,说多了说漏嘴了,经过两年的奋斗,我们全村都富起来了。家家盖起了小洋楼,所有的工作全部机械化。
乙:全都机械化了。
甲:对呀。
乙:小麦、玉米。
甲:有电子收割机。
乙:苹果、鸭梨。
甲:有电子打药器。
乙:那这猪圈呢。
甲:那就更先进了。全部电子操纵,啥时候喂食,啥时候清粪,一天给猪洗几遍澡。
乙:还给猪一天洗几遍澡?
甲: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家猪比你都干净。
乙:有你这么比的吗。
甲:那就是猪圈比你们家干净。
乙:走,越说越不象话。
甲:反正我干的特别好。
乙:既然你干的好,那当兵干吗呀?
甲:当兵是我多年的愿望。想到部队来锻炼锻炼。
乙:这想法不错呀。
甲:等到了部队,团里的政治处主任亲自来看我们,一来就找我。
乙:找你?
甲:陈村长呢,陈村长。你听见了吗,他叫我村长,我都不好意思了。
乙:主任找你,你就快过去吧。
甲:我就是陈村长,你是哪位呀?
乙:嘿,他还装上了。我就是这个团的主任。
甲:你就是主任那,这些都是我们村的兄弟,以后还请你多照顾啊。
乙:你还摆上谱了,你现在也是兵。
甲:哦,对了,我现在也是兵。
乙:这主任一定生气了吧?
甲:主任倒没生气,可把我们班长气坏了。
乙:他生什么气呀?
甲:他说我不尊重领导,给班里抹了黑。
乙:你们班长说的没错。
甲:没错啥呀。我大小也是个村长,他说我也算不尊敬领导。
乙:嘿,你到现在还没忘你是村长啊。你现在是个兵。
甲:从那以后,我不管干啥,班长都跟我作对。
乙:他怎么和你作对了?
甲:就拿上次来说吧,我为了大家在节假日打电话不那么麻烦,就让家里边给我寄了个手机。
乙:你等会吧,这部队可不让用手机。
甲:你想不开,部队不让私人用手机,我当公用电话用。
乙:你这做生意来了。
甲:他们打电话我不要钱。
乙:那也不行。
甲:你怎么跟我们班长犯一个毛病啊。
乙:什么叫一个毛病啊,部队有规定不经允许不能使用手机。
甲:你的意思只要是当兵的穿这身军装,这手机就不能打呗。
乙:对。
甲:那我穿便装打。
乙:没听说。穿便装也不行啊。不管怎么着你也是兵。
甲:我说的这是我刚入伍时的事儿,我下了连就大不一样了。
乙:是啊。
甲:我们连长知道我在家当过村长,对我特别的关照。还让我当了班长,乙:这是你们连长对你的信任,好事呀。
甲:对,我不能辜负连长,一定要好好干。
乙:对。
甲:我带领我们全班养猪,做饭,种菜……
乙:等会吧,您在什么班啊?
甲:炊事班。
乙:炊事班啊。
甲:炊事班怎么了,在炊事班能干好也不容易。
乙:这倒也是。
甲:等我干上炊事班才知道,是真不好干啊
乙:是啊。
甲:你想啊,全连百十号人,有爱吃米的,有爱吃面的,有爱吃稀的,有爱吃干的,有爱吃淡的,有爱吃咸的,有爱吃辣的,有爱吃酸的,有爱饭前先来瓣儿蒜的,也有饭前先来碗儿面的。
乙:好嘛,还真是众口难调啊。
甲:没关系,这难不住我啊,我是谁啊,我是村长啊。
乙:又来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甲:为了响应连长让我勇于创新,大胆试验的号
第四篇:传统教育题材相声
传统教育题材相声--忆苦思甜
甲: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也是和谐社会的基石。
乙:对,这话说得太对了!
甲:我问你,你吃了团年饭吗?
乙:都几点了,都快到初一了,还不吃?你以为真的是吃“年饭”啊!
甲:那你在家里没有经受过“忆苦思甜”的教育?
乙:什么?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搞“忆苦思甜”?
甲:这你可就不知道了,现如今在我们家里,“忆苦思甜”已经成为一种“时尚”了!
乙:有这等事?那你说说,你家里都搞些什么“传统教育”?
甲:你真想知道?
乙:说来让我们大伙也听听嘛!
甲:好,说说就说说,反正也不是什么丑事。
乙:这不就结了?
甲:每年的除夕,我们一家人都会团聚在一起吃一顿团年饭,分享各自的欢乐和喜悦。
乙:除夕的团年饭对所有华人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甲:团年饭充分表现出中华民族家庭成员的互敬互爱和团结和睦。
乙:对,这种团结和睦,互敬互爱通过团年饭,使一家人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和谐!
甲:就刚才,在家里吃一年一度的团年饭时,我可是受到了很大的教育。
乙:嗯,说来听听。
甲:我清楚地看到,作为一家之主的母亲,她老人家看着满堂的儿孙围着她转,她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呢!
乙:她老人家的心里是何等的幸福啊,能不高兴吗?!
甲:母亲想,过去的关怀与抚养子女所付出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啊!
乙:是啊,你们晚辈们。,回忆曾经的过去,追寻已逝的历程,常常会令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的。
甲:我大姐的大儿子是1969年出生的,他的一番话道出了他们这一代人的心声。
乙:他说什么来着?
甲:他说,小时候,我常常听老人们不厌其烦的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自己的苦难童年,描述得如痴如醉,情真意切娓娓而动听,但童年的我总感觉到是在听梦幻天书似的,进而产生出无穷无尽的幻境,总觉得这一切感到好奇和好玩。
乙:是的,童年的往事是永远镌刻在心里的记忆,童年的旧事永远令人难以忘怀,童年的过去总是让人魂牵梦萦!
甲:记得有次开忆苦思甜会,散会后生产队的队长说一会发给每家每人一块忆苦饼,家里派个代表来领,说这一定得吃。
乙:对,这是上边交待的任务。
甲:当我的外甥拿到那块温热,属于他的忆苦饼时,一股从未闻过的清香让他兴奋莫名,黄澄澄的,有大人的半个手掌大,很象外婆做过的米糕。他尝了尝似甜非甜,粗糙、涩涩的口感。
乙:那他是没过个苦日子,觉得新鲜,好玩!
甲:这块大人们说是旧社会人们常吃的干粮,但他却吃得很香,而且吃完还想要,但大人不肯给,说小孩子一块已够多了,还一个劲地要他多喝水。
乙:那玩意叫“糠饼”,是用全米糠和面做成的,可不能多吃,吃多了是不易消化的,肚子会涨得难受的。
甲:那一晚上虽然不饿,但我外甥却总在想饼的味道和大人们丢掉的饼,好想好想再开一次会再发一块饼。
乙:没吃过当然觉得好吃啊!
甲:说实话,对于这些“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吃蜜糖长大”的孩子们,要让他们理解他们从没经历过想象过的苦难,真的好难。
乙:而在科技发展,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丰富的今天,要让我们的孩子们抚今追昔早已成历史的“梦境”,真的是难上加难。
甲:你还别说,我家里的这次“忆苦思甜”教育,不光是我的感受很深,我大哥十五岁的孙子的发言,让我们全家都受到“教育”了!
乙:这怎么回事啊?
甲:因为他中考成绩“一塌胡涂”,我母亲关切地问他为什么几门功课不及格时,他居然说出了一大堆“理由”,让一家人哑口无言。
乙:他都说了些什么理由?
甲:其实也不是什么理由,也就是给我们算了算帐。
乙:算帐?算什么帐?
甲:我说出来之后,你也许就不会怪他为什么考试不及格了。
乙:有这等事情?
甲:我问你,一年有多少个双休日?
乙:一年里有52个双休日啊!
甲:52×2=104天的休息日,扣除这些天数,一年是不是只剩下261天了?
乙:嗯,是的!
甲:一年里大约有两个月的时间不是非常热就是非常冷,而导致无法读书,因此扣除寒暑假60天的时间,一年只剩下201天了。
乙:这帐还真是这么算的!
甲:每年的“五一”、“十一”和春节等法定节日占了10天,这几天你总不能不让我玩吧?扣掉后一年只剩下191天。
乙:还真有你的!
甲:每天睡觉8小时,就占了一年的122天,扣除后只剩下69天。
乙:他还真能算!
甲:每天三餐饭,包括吃水果的时间,就只算最少也得一个半小时吧,一年就占了23天,这样扣下去,一年只剩下46天了。
乙:他可是算账的一把好手!
甲:每天1小时的锻炼时间,占了一年的15天,扣掉后一年只剩下31天了。
乙:嗯,这才算到点子上了!说实话,这锻炼的时间该算上。
甲:每天1小时与老师和同学的沟通时间,占了一年的15天,扣掉后一年就只剩下16天了。
乙:这也算啊?
甲:怎么?这不是时间吗?
乙:算,算!
甲:学校组织看爱国主义电影,参观教育基地或做家务等其他一些活动,一年中只算10天不为多吧?扣掉后一年剩下6天;估计一年平均生病5天,那么一年就只剩下1天了。
乙:啊?
甲:而这一天,还是自己的生日。你们说,我还有时间学习吗?
乙:这„„这„„
甲:这什么?我这读书有多苦啊!你们知道吗?
乙:想不到这读书的人还真的这么“苦”啊„„
甲:还有更让你生气的呢!
乙:还有啊?
甲:我的大外甥是一名即将迈向社会的大学生,几年的大学生活他说把他造就了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复合型全才„„
乙:不错嘛!
甲:是不错,你接着往下听——(学腔调)在临近毕业之际,特将几年的学习成绩向关心和爱护我的大人和老人们汇报如下:
乙:还学得不错!
甲:我学会了做饭,泡方便面的技术在313寝室湛称一流;我学会了使用电脑,能熟练地开关机,特别擅长玩网络游戏,在整个学院里鲜有对手;我学会了多门外语:明白吃饭该用“米西米西”(日语)、骂人应该用“pig”(英语)、同哥们道别该说“打死你大娘”(俄语)。
第五篇:郭德纲相声《梦中婚》台词
相声用笑话、滑稽地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的一种曲艺形式。用笑话、滑稽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下面给大家相声《梦中婚》台词,欢迎借鉴!
郭 现在是无论什么都在变化,并且变化得还挺快,一天一个样儿。您就拿我们这相声说吧,今天您听是这样儿,明天再听又是一样儿啦。
于 怎么呢?
郭 改啦。人的思想也是一样,您就拿我说吧,过去我净想发财,现在我就不那么想啦,这就是变啦。
于 对!
郭 过去那个想法就不对,净想发财,这叫什么思想呢?
于 就是嘛。
郭 发财的思想我可没有。
于 你比他们强。
郭 还是钱多点儿好!
于 你还不如他们哪!
郭 就你们这种思想,要不要两可!
于 也就你有这种思想!
郭 提起这发财来是个笑话。
于 怎么?
郭 我发过一回财,这话在前二十多年了,大栅栏三庆戏院散夜戏,我捡了个手提大皮包。打开皮包我这么一瞧啊,中、交票子有五十多万!我是陡然而富,平地一声雷,转眼窝家翁。在旧社会有了钱讲究什么哪?讲究吃穿,讲究排场。穿衣裳得讲究,您想,我有了钱,一定要讲究。
于 那是呀,您会穿吗?
郭 您算算,六月十三我就把西皮筒皮袄穿上啦。
于 您先等等!六月十三穿皮袄不热吗?
郭 不热,使夏布吊面!
于 那也不凉快呀!
郭 里边还有一身拷纱小棉袄裤哪。
于 纯粹是搬汗哪!
郭 我一个人戴十七顶礼帽,老远一瞧跟烟筒成精一样。
于 大串儿糖葫芦。
郭 我的包月车仨脚铃。
于 人家都两个呀?
郭 我仨!一边一个。
于 当中间那个哪?
郭 使文明杖戳着。我坐着比拉车的还累得慌。
于 是呀!你手脚不时闲儿嘛。
郭 早饭吃烧?font color=“#006699”>郭诱旱愣舳垢?/p>
于 有那么吃的吗?
郭 喝冰激凌,凉的不敢喝,得回勺热热,来点儿芝麻酱,加仨卫生球儿,搁四个鸡子儿,端上来……
于 你把它喝了?
郭 我把它倒了!它不是滋味!
于 没法儿是滋味。
郭 闹得我神经错乱,我跑到上海去了。
于 你上上海干吗去了?
郭 到上海住在黄浦滩那儿最大的饭店,每天每间就六十块钱。我一个人留了八门。
于 有两间还不够用的?
郭 不!八间都有用。饭厅一间,客厅一间,沐浴室一间,厕所一间,这就占去四间。
于 还有四间哪?
郭 那四间轮流着睡呀。
于 一屋睡一宿。
郭 不!这屋睡五分钟,那屋睡五分钟。睡的时候,拿着表。进门铺被窝,脱衣裳,钻进去。一看表还差一分钟,赶紧地穿衣裳,叠被窝,滋溜再跑那屋去。
于 纯粹折腾!
郭 天天儿这儿走走,那儿逛逛。全好,就是一样不好,不懂方言。
于 噢!不懂当地话。
郭 身在他乡思故土,到了上海又想北京。哎!遇见北京一个熟人,也是咱们说相声的,这人您认识。
于 谁呀?
郭 XXX,这人心都坏了!
于 怎么?
郭 那年他因在上海,走到广西路碰见我了:“xx,我到这儿找我们亲戚来了,没找着,他们搬了,我困在这儿啦,你能给我找个事吗?”我说:“我哪儿给你找事去呀?连我还在这儿位闲哪。你不就为吃饭吗?没关系,走!上我店里去。”当时给他剃头洗澡换衣裳,由头上换到脚下。
于 够朋友!
郭 “你先来个狐腿儿皮袄。”
于 这是几月呀?
郭 六月二十几儿。
于 六月二十几儿穿狐腿儿皮袄啊?
郭 我这儿捂着,也叫他陪着我捂着。
于 俩汗包!
郭 我把店里人全叫过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xx先生是我至近的朋友,他的即是我的,我的即是他的,出入谁也不准限制。”让您说,咱们交朋友怎么样?
于 不含糊!
郭 唉!慈心生祸害。
于 怎么了?
郭 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来一瞧啊,我那屋里什么都没有了!我问店里的人,人家说:“您问不着我们哪,您说过,他出入不准限制他。”我问他上哪儿了?店里人说:“他把户口销了,说您有信儿要回北京。”嗬!这句话,我是说不出来,道不出来,吹气伤寒!手里剩了无几俩钱儿,那么大的饭店还住得起?
于 怎么办哪?
郭 搬吧!搬到旅馆。旅馆也住不起了,搬到公寓。公寓也住不起了,搬到小店。后来一落千丈,跟乞丐同眠。先生,我都不愿意说了,说出来我心里难过!
于 说出来也没关系。
郭 转眼间腊月二十几儿啦,我就穿着一件空心大棉袄。
于 是啊!六月你都把皮袄穿过去了!
郭 那倒甭提。应名儿是棉袄还是三样儿。
于 怎么三样儿?
郭 前边是夹袍,后边是大褂儿,就是袖口上有二两棉花。
于 这种衣裳我都没瞧见过。
郭 哪儿都有好人,店里掌柜的看见我了:“XXX呀,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赶快回北京吧。”我说:“掌柜的,您净知道说了,我身上无衣,肚内无食,手里分文无有,我怎么回去呀?”“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一开保险柜给我拿出两个大数儿。
于 二百元?
郭 两毛钱!
于 两毛钱哪!
郭 人家哪是给我钱哪,比打发要饭的强点儿。咱们在外边跑了会子这事还不明白?我说:“掌柜的你先等等,你给我两毛怎么算哪?噢,你拿我当要饭的了?告诉你,姓X的有钱的时候挥金似土,仗义疏财,三百五百我不在乎,你别瞧我,人穷志不短!”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不就你那两毛钱吗?”
于 不要?
郭 “我拿着吧!”
于 拿着啦?
郭 外行。到那时候一分钱谁给呀?买点儿烤白薯吃也是好的呀。
于 这时候知道钱是好的了?
郭 你说人要倒霉吃白薯都不捧场。
于 怎么?
郭 越吃越少!
于 是啊,再吃还没有了哪!
郭 往北走走了好几天,下着大雪,上边淋着,底下踏着。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冻得我上牙打下牙,前思后想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不如跳井一死!你说人要倒霉,说话就应验,说跳井就有井。
于 哪儿没并啊。
郭 一上土坡是个菜园子,当中间这么大一眼井(手势),三个人往里跳谁也碰不着谁。
于 好大的一眼井呀。
郭 旁边儿有个窝棚,窝棚里有两个人正睡觉哪,甭问,一定是看菜的了。我一瞧四外没人,趁这时候人不知鬼不觉的——
于 跳里啦?
郭 不能跳!
于 怎么?
郭 你想,咱们是明人不能做暗事。我把看菜的叫醒了一个,我跟他商量商量,他让跳,我就在他们这儿跳;他不让我跳,我上别处跳去,没关系。
于 我都没听说过,叫醒了人跳井啊?
郭 “二哥醒醒。”“你买吗呀?”“什么也不买,借您光,跳井。”吓得他颜色都变了,拉着我不撒手:“有什么为难事你只管说呀!我们这村子三百多口子就指着这眼井活着呢!你一跳里就完了。”他越拉我,我是越跳。
于 真想死嘛!
郭 谁真死呀?我这是吓唬吓唬他,他一害怕,给我对付几十块钱,我不就活了嘛!
于 您听,这叫什么行为!
郭 一嚷嚷,那个醒了:“第二的,嚷嚷吗呢?”“哥哥你快来吧,你看这人要跳并。”“撒手!要跳早跳了,还有叫醒了人跳井的!”
于 人家这位明白。
郭 “我说,谁要跳井呀?”“借您光,我!”“就是你一人,还有别人没有?”这话可三青子,为跳井还拜盟把兄弟呀?“就是我一个人。”“就你一个人好办,咱这是自己的园子自己的井,开了三十多年了,一个跳主儿还没有哪,没别的说的,大兄弟你给开个张吧!”
于 看你这回跳不跳!
郭 这地方他可厉害,他让我给他开张!“不为给你开张啊,还不叫你哪!死,就为死在明处,你说实话,这井甜水苦水?”
于 你问这个干吗?
郭 找台阶儿好走。
于 他说甜水?
郭 甜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不能送天行事,我找苦的去。
于 他说苦水?
郭 苦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苦了一辈子,临死还不喝口甜水!
于 嘿!他都有的说!
郭 别管他怎么说我也不死。他冲我一乐:“你问咱这水?”
于 甜的苦的?
郭 “半甜不苦!”
于 喝什么有什么。
郭 二性子水。哪是二性子呀!你这是三青子!见死不救,你敢立逼人命?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说好的不行了,我可真急了!
于 打他们?
郭 我就给他们跪下了!跪在那儿跟他们说横话。
于 说什么横话?
郭 “我饿了三天没吃什么了,您有什么剩吃儿给我点儿吃?我活了绝忘不了您的好处。”
于 这叫横话呀?你这是央告人家哪!
郭 就把那俩唬回去了!
于 人家那是心软了!
郭 “年轻轻的学点儿好,早说这个呀。拿跳井吓唬我们?第二的,给他拿去。”一会儿工夫给我拿来两个贴饼子,半沙锅小米粥。“得了,您连这锅给我得了!”
于 要这锅干吗呀?
郭 要饭好有家伙呀。
于 这回是饿怕了。
郭 又给我一捆柴火,半盒洋火。“去,上北边土地庙忍着去吧,那是我们公共的地方。”来到土地庙把X(左木右鬲)扇开开,掸掸供桌上的尘土,把柴火点着了,赶赶庙内的寒气。把锅坐上,吃完贴饼子,粥热了,把粥喝了。又把柴火灰搂扒楼扒搂在沙锅里头,抱着沙锅,把棉袄往身上一围,脑袋枕着香炉,我正在这么三睡不睡——
于 似睡不睡。
郭 这怨我,我漏了一睡(税)!
于 你漏税罚你!
郭 正在这儿似睡不睡,就听门外汽车响,噔!站住了。打汽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说:“找找!”哪个说:“你甭着急,他走不远,一定是进庙了!”
于 没准儿是逮贼的。
郭 要是逮砸明火的回头再把我枪毙了!一害怕,跳下来钻在供桌底下往外瞧着,进来这俩人不像当官差的。
于 像干吗的?
郭 都是跟班的打扮,穿着皮外褂子,手里拿着电棒儿:“照照——在这儿哪不是,出来!”我说:“不是我。”这两人一拥而上,就——
于 把你捆上了?
郭 就给我跪下了!叫得我这份儿好听就甭提了。
于 叫你什么?
郭 “姑老爷,谁又把您得罪了?老太太给了我们三天限,分期第二天,明天再要找不着您,非把我们送县里不可!姑老爷,您跟我们回去吧!”
于 您在这儿有亲戚呀?
郭 谁有亲戚呀?
于 那怎么叫您姑老爷呀?
郭 人家认错了人啦。
于 对啦。
郭 我得给个台阶儿:“您细细的看看有我这模样的姑老爷吗?”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我这话值您个嘴巴,由一小儿我把您抱大的,剩了皮连骨头我都认得。”这俩人纯粹是认错人了。
于 唉!
郭 他认错了人,你说我跟他去不跟他去?
于 那就跟他去。
郭 跟他去呀?看他找什么了,找儿子、侄子能跟他去,到那儿一瞧不是,你们凭什么白找呀?怎么也得给几块。一说我站老爷,到那儿一瞧不是,你瞧这顿打轻得了吗?
于 那你就甭去。
郭 甭去?非饿死在这庙里头不可。
于 你还有准主意没有?
郭 跟他打听打听,他们家男的多我就不去,男的打上没轻下儿。女的多没关系,打两下一央告一跑就完了。
于 你这都不像话,你是人家姑老爷不知道人家有什么人?
郭 这地方就用着生意口了,拿我的话套他的话:“既然你们哥儿俩来了,回去跟他说,我决没有自杀的心!”
于 根本你也没打算死呀!
郭 “你们看,我的衣服褴褛,就这样儿回去,你说我对得起谁呀?等明天我找同学换件衣裳再回去!”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您可真糊涂,您算算家里还有谁?老太太,是您的老家儿;小姐是您的人;其余我们都是您奴才,每月吃您稀的拿您干的,谁敢笑话您呀?”想不到是寡妇老太太带一个姑娘(露出很得意的样子)。
于 你要干什么?
郭 头里走。夹着沙锅上汽车。
于 您就把沙锅扔了吧!
郭 外行。扔了啊?到那儿一瞧,不是,轰出来再要饭去没家伙了!
于 这回是给饿怕了。
郭 汽车开得还真快,拐弯儿到了。路北里广梁大门,四棵门槐,上下马石,拴马桩子。门口的电灯泡子这么大个儿(手势),都是八万四千六百多烛的。
于 有那么大烛数的吗?
郭 照得跟白天似的。跟班的下车往里一喊:“接姑老爷!”由里边出来二百多口子。大做活儿的,小做活儿的,传达处,使唤丫头,老妈子,站这么两溜,闹得我不敢下汽车了。
于 怎么?
郭 土地庙里黑,两个人四只眼睛,怎么都好蒙。这一说二百多人,四百多只眼睛,有一个瞧出来:“这不是咱们姑老爷呀!”麻烦了!不下?汽车到门口儿了!
于 怎么办哪?
郭 我得耍耍派头,一夹那沙锅就跟夹着皮包似的,一甩袖子,一挡脸:“不要这个样子!”进去了!手一抢,把袖口儿那二两棉花给抢出去了!
于 这回成夹袄了。
郭 一进二门,瞧见本家老太太由上房出来了。
于 你认识?
郭 我不认识。
于 那你怎么知道?
郭 有理由呀,俩老妈儿当中搀着的那位准是本家儿老太太。没有吃完饭老妈儿搀老妈儿满院遛的。
于 没听说过!
郭 到门口一跪,用手一捂脸:“妈呀,我回来了!”
于 你还害臊哪?
郭 谁害臊呀?
于 那你挡脸干吗?
郭 我怕她瞧出来!
于 对了。
郭 老太太说:“唉!再有两天找不着,你非倒卧在外边不可,早晚你得把我气死。屋里去吧!”没瞧出来!在外头冻得我直哆嗦,进屋就一身汗。
于 怎么?
郭 四周围是暖气管子,八个大火炉子,都是这么高,这么粗,这么大炉盘,这么大炉眼(手势),八吨煤倒里头才半下儿!火苗子一冒九丈多高!
于 嚄!那房哪?
郭 房上都有窟窿!
于 没有窟窿就全着了!
郭 一照镜子,就牙是白的。“带姑老爷上沐浴室沐浴沐浴去。”
于 家里还有澡盆?
郭 人家给我拿过六块胰子来,我吃了三块,洗了三块。
于 干吗吃三块呀?
郭 这名叫里外见光。
于 这……洗肠子哪!
郭 洗完澡,这边有个小门儿,上头写着“更衣室”,过去打开箱子我这么一瞧呀,里边都是湖绉、扣绉、花洋绉、咔啦、哗叽、鹅缎绸、官宁绸、摹本缎;里边没有粗布、蓝布、大白布,月白、灰市、浅毛蓝。
于 这份儿贫哪!
郭 穿衣裳咱们会穿,穿出去不能叫人家笑话。
于 当然了。
郭 软梢儿裤褂穿三身,夹裤夹袄穿三身,毛衣毛裤穿三身。穿上五丝罗大褂,纺绸大褂。驼绒袍,衬绒棉袍,棉袍外边穿大衣。大衣外边穿皮袄,皮袄外边套马褂,马褂外边穿坎肩。系褡包,戴草帽,穿毡趿拉。
于 什么德行?
郭 我往沙发上一坐,老太太这份儿夸我就甭提了。
于 还夸你哪?
郭 “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姑老爷不刀尺不好看,这一刀尺——”
于 好看了?
郭 “成狗熊了!”
于 是成狗熊了!
郭 “吃饭了吗?”来到自己家里说话还不逞着点儿?
于 吃了!
郭 “我三天都没吃什么了!”
于 你倒是逞着点儿呀!
郭 它饿得难受哇。“给姑老爷摆西餐。”这可要了命了!
于 怎么?
郭 西餐里没有筷子,净是刀子叉子,我也没使过。拿刀子在嘴里一和弄,把舌头也弄破了。
于 你倒留点儿神哪。
郭 我正要喝酒,老太太叫老妈儿:“去!给小姐送个信去,说他女婿回来了,让他们见个面儿。”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得瞧瞧小姐。长得要是好看哪,我就跟她那儿忍着;要是长得还没我好看哪……
于 那你就走?
郭 我也忍着啦!
于 怎么也忍着了!
郭 这儿吃什么呀!
于 就瞧见吃啦?
郭 一会儿的工夫,四个小丫鬟挽着小姐来了,一拉风门,嗬!我一瞧这位小姐呀!长得气死四大美人。
于 您说说。
郭 笑褒姒,恨妲已,病西施,醉杨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得是摩其登,漂其亮,剪其头,烫其发!
于 你还有法儿贫哪?
郭 一脚在门槛儿里头,一脚在门槛儿外头。瞧见我是先喜后忧,这劲儿让我难学!
于 您学学?
郭 “噢!密司特儿X回来了?”
于 这里还有英文哪?
郭 “谁把你得罪了?一来你走了,两来你走了,老太太在世还顾全咱们,老太太一死我们非跟你现眼不可!看你这路人,真是不堪造就,恬不知耻。讨厌得很,很讨厌,你太讨厌了!”
于 你是够讨厌的!
郭 老太太说:“都别费话了,过年给你们完婚。”过年?八年都等!那个老妈儿在旁边给我说好话:“老太太,您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姑爷一来一走也为了不完婚,小姐一来一病也为不完婚。您不如抓早儿办了就完啦。”老太太说:“好!查查皇历。”一查皇历,丁是丁,卯是卯,今儿的日子就好,就今儿了(露出得意的样子)!
于 你要干吗?
郭 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红双插花。大门二门悬灯结彩,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闪缎褥子,问缎被卧,倚枕、靠枕、鸳鸯枕。小姐坐在床上,扑哧儿冲我一笑。我往床上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于 怎么?
郭 使的劲儿太大了,喀嚓的一下子,我由供桌上掉地下了,沙锅也碎了,棉袄也着了,把脖子也窝了!
于 您不是完婚了吗?
郭 哪儿呀,我在庙里那儿做梦哪!
于 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