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浪子吟随笔
渡步小路,听管弦之音,心惆怅。观世百态,思自身之过,悔不该。愿梦回千古寻智者,战死沙场心无悔念。乘一叶扁舟赏美景,举清酒邀友对歌。岂不逍遥自在,只怕是梦一场,醒来皆成空。
世俗之事扰我心,我欲清高却无力。只得耐寂寞,绝薄情。抚琴轻歌,却又更愁,尤记往昔,懵懂少年,素衣稚庞,一心求知,恋乐曲,读诗书,与知心好友畅谈心念。幻化为所想之物玩耍,每当念起,心内便感些许宁静。
世为伊人而醉,为心中执念而狂。哪怕是落得世人摒弃,心中也感甜蜜,我欲挥剑斩情丝,泪却划断刃,与志同之人友,与道合之人亲。不问以外之事。[由整理]
我本放荡不羁,孤傲难亲,又何必怕会惹来是非?弦断心碎,曲终人离。本就是一世浪子,何苦与俗世烦扰。只怕会念亲朋好友。
自古英雄出乱世,生于太平只怕是心性惰化。才华尽散,才疏文浅写此文,仅是感叹些许。我本无多心,尽看可读懂此文者所想所念。
第二篇:还乡吟杂文随笔
东坡居土诗云:“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又到年关了,在城市打工的母亲,自从父亲离世,家中无人,又由于晕车的缘故,已数年不曾回家过年了。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今年,我决定陪母亲回家过年。
一路颠波,在县城转车,我们竟然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母亲和我惊奇于县城的变化,昔日的破旧公路不见了,变成了夸张的豪华大道;昔日的良田不见了,建成了一片片社区。更夸张的是,一个八线九线的农业县城,竟然盖了好多二三十层的高档社区。母亲疑惑地问道:“盖这么高的楼,谁来住啊?”我开导母亲道:“这叫鬼城,不是用来住人的,是让鬼住的。”母亲喃喃道:“怪不得阴森森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坐上小中巴,来到村头,一只大黄狗蹲在石桥边,它径直走到母亲身边,围着母亲嗅了一圈,然后兴奋地摇尾巴,瞅着母亲叫起来。母亲很感动,对我说:“这是邻居家的大黄狗,几年不见,还认得我。”
到家了,打开院门,竹子把整个院子都长满了,我早年种的兰花已蔓延到地面,退化为野生物种了,野生的枸杞藤从墙角直串到房檐,面对此境,我惊叹大自然的野生力量,我想,要是人类从地球上灭绝了,三五十年之后,人类活动的一切痕迹,很快无影无踪,恐龙和猛玛象全都复活,重新一统天下!
古人云:“修道莫还乡,还乡道不香!”我回乡之后证实此言不虚。乡里乡亲见到我,叫我的俗名“小超长小超短”的,初开始我以为是叫别人,所以置若罔闻。当我发现很久很久以前的我,曾经名叫“小超”,搞得我一脸茫茫然,我对乡亲们解释道:“从前的那位青春少年小超早就死啦,尘归尘,土归土,死得无影无踪;当下的这个我,是复活了的我,它幻灭了,涅槃了,又转世了!大伙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我,是不是跟从前不一样?”
大伙打量我一阵子,一位老奶奶讲道:“是不一样,你小时候爱留长头发,现在咋剃个大光头呀?”把大伙儿逗乐了。我赶紧对机说法:“您老人家讲的很对,我的变化就是剃了烦恼丝,落个净光头,烦恼没了,快乐就来了,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个乐么?信佛即是离苦得乐!”出于职业习惯,我就对乡亲们随机说法,大伙听得很认真,看来效果还不错。
说法之后,我和乡亲们来一场互动,气氛立刻活跃起来了。一位老大娘首先发言,她问我:“小超~~”她要往下讲,我赶快纠正她:“这位善女人,我不叫小超,请叫我明温大师!”她改口道:“明温大师′,我想问一个问题,俺家的大黒,老是掀我的被子,钻我的被窝跟我睡觉,打它骂它都不顶事,怎么办?”
我问她:“大黒是谁?你男人么?”
她指指身边那条狗,对我说:“大黒是狗不是人,俺男人死好几年了。”
我问她:“你男人叫什么名字?”
老大娘说:“哎呀,看你这孩子,你把你福来叔都忘啦,小时候你成天长俺家跟您强歌玩耍呢!”
我指着那条狗,对大伙讲:“这条狗其实不是狗,它是人,它是什么人呢?它是俺老婶的男人一一福来大叔!”话一落,众人谔然!
我走到大黑跟前,对着它的耳朵说:“福来叔,别来无恙啊!”大黒听到此言,赶紧拱手摇尾。这时,老婶飞起一脚,把大黑踹得嗷嗷直叫,骂道:“你这个老家伙,上辈子受你气,这辈子又变成畜牲回来欺负我!”大伙哈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一位大嫂站出来发言:“小超兄弟,”我迅速打住她:“请叫我明温大师!”
这位大嫂反映的问题是,他的儿子从小到大,看到她就骂她,而且是身不由已,老是只骂一句话:“造它娘的,娘的B!”她问我是不是邪气附体?
我看她一张寡妇脸,克丈夫相,心中明白八九层了,对她讲:“成亲后,你是不是嫌弃你男人?你男人睡你,你反对。我再问你,你男人是不是常骂你:造你娘的,娘的B?”
这位大嫂听了,大惊失色,羞愧难当:“就是就是!千真万确!”听罢此言,众人哗然!
于是,我向她层层解析,细说端祥:“你男人睡你时,对你有怨恨,怨气冒黒烟把精子污染了,导致生下这种孩子,生下来怨气攻心,看到你就不顺眼,变成这副怨天骂地的模样。”
大嫂问咋处理,我告诉她,回到家向男人磕头认错,过不多久,你儿子就变好了,再不会骂人了。
在农村,每日都有人登门求救,我用这种“问性”疗法,救了好多家庭。这方法本来并不是佛教的法门,而是儒家的救世心法一一自诚而明,复其天性,孔氏之立身诚意治国平天下的不二法门。可悲的是,乾坤颠倒,天地鼎革,孔门心法遭到灭门之摧,谦泰之风荡然无存矣!
整日接触这些负能量,把我累坏了。一日风和日暖,独自来到家乡的小河边散步。躺在青青草地上,曲肱而枕,听春水潺潺,看云卷云舒,闭目醉芳丛,身也从容,心也从容,好美好美!心,在故园,得到美丽的安顿。
第三篇:你是浪子别泊岸杂文随笔
“你是浪子 别泊岸
就算她笑得多好看
间中回味最恰当
泊岸以后谁想再看”
感觉在人群之中无法觉察到自己的存在不自觉地努力成为群体的一份子
烦恼也会变淡
忘记自己是谁 有什么烦恼
只需要隐匿在人海之中
忘记自己也能让人快乐呢
而与你在一起的时候
只会比独处的时候让我更在意我自己的存在重到无法觉察到你的容貌
只剩下一些小小的习惯
而与你分开的日子里
让我沉浸在回忆那时候的我当时的我与现在的我所进行的激烈争执中
你的身影完全消失
感叹为什么此时此刻为何还没有入眠
不是因为回忆或是想念这类带着忧愁的情绪
而是无用的工作负累
也是为明早起不来的自己提请请假
人总是能忍受一时长久的痛苦
却不能承受遥远短暂的痛楚
今天的意外之作,或许就是
写下一了一篇还算押韵的流水账。
第四篇:一个浪子的中秋节
一个浪子的中秋节
今天是中秋节,家家都团员的日子,这个中秋也是我过过的最另类的中秋了,昨天晚上在网吧玩了一宿,今天睡了一个上午,在我城郊学校后面租的一个小小屋里。那几排住的都是我们1中的学生,其实我家就在本市,只是从小就不愿在家里受父母管束,找为了学习的借口出来住了,象我这样的浪荡少年就算是过节也是不愿回家的,用我妈话说就是那么个铬了玩意儿。
中午回家吃饭走出小屋才发现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着小雨,街上人不是很多,我走在雨中让雨清醒自己的神智,吃完中午饭饭就去了学校,学校在城郊,很僻静,在班里我呆了一个下午,还有一些农村的回不了家的同学,他们都惊奇我有家居然不回。我与他们一起看杂志东谈西扯。不知是哪个仁兄在哪里捡到到个传单,是南市场附近一个鞋店大减假,以前几百元的鞋只甩几十元。当时这些人就要看看去,我正好愁自己46号买不到鞋过冬的也想去碰碰运气。中秋一到,对北方来说就是今后没有暖和日子了。
于是我门六、七个人成一线一人一把伞风风火火从学校去南市场,走环城路20多分钟就到了。找到后才发现街里的几乎所有商店都关门回家过中秋去了,这个鞋店也不例外,几个人扫兴而归。
他们都回学校了,我直接回家去吃晚饭。
吃完饭出来去家附近的网吧上了一会网,父母是反对我上网的所以我从来走的都是后门。
qq上好友里在线的真少,只有两三个不认识的人我和他们说话他们没一个理我,只有一个人有点热情过盛,头像不停闪动,孜孜不倦的对我说法轮大法好大法猛大法相当牛b……我也是实在郁闷了所以和他扯了半天,就是一直没弄明白他到底是人还是系统……
正扯着好友栏里终于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上线了,于是我放弃与那转法轮的人狂侃开始与她搭鲜,还好她有回应。她说她是不念的,问我哪学校哪班的我说老子一中三年八的,还问我在哪个网吧我也告诉她了我盼望她有见网友的习惯来找我,因为我这一天过的实在郁闷,但她只是问问而已。我班里有个同学键了一个群里面加的都是本班同学,我寻思在群里找找同学无意中看到居然有她。原来她不念了是骗我她是我同学。我说我在班里的群上看到你了你到底是谁你一定是改了网名了我认不出来的。她居然让我猜,我说我今天特不爽我没那耐性。我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她说知道啊。气死我了太不公平了她骗我还拿我开心。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就是今天不行。于我说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骂死你,那头也不软说你他妈敢我说我他妈就敢。这一天我就神智不太清什么也考虑不多。于是我大骂起来,想到什么骂什么,网吧人多我就打字打完发过去,一条接着一条……她中间也传来消息说你有病啊/你真是兽/女生你也骂/同学你也骂……这些我都不管,我就认准了只要她不说她是谁我就一直骂下去,一条接着一条骂的不亦乐乎……
网吧里又有人来上网了我看是两个我比较熟的女生而且看到我还冲我笑,于是我向她俩挥挥手继续打字骂,结果她俩冲上来给我一顿暴干,干完留下一句中秋快乐就走了,其实在我被干的时候就知道我在网上骂的那个同学是谁了,她和她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我看网吧里的人都瞪大眼睛看我所以我甩甩并不长的头发(一厘米)再看qq,骂的太忘乎所以以至于她什么时候下线的我都不知道,只要稍留一点心我就可以跑掉的。今天我就倒霉吧啥也不说了点背不能癞社会……
不玩了下机,网吧不大,女老板走过来说你玩完了我说是啊,真不知她那话有没有别的意思。算帐时她说你就给我五毛钱得了好象她在对我在她家没有保证人身安全表示歉意。
从网吧出来天已经黑了,雨也停了,我在拿出耳机按下裤袋里的随身听按纽沿并不宽的小城正街往学校走,朦胧的夜朦胧的小城朦胧的街道。。在我能从自己的零花钱中省出一些买随身听的时候mp3已经开始盛行了,但我并不羡慕每天穿着什么大牌子的衣服耐克鞋听mp3骑着摩托驮着同样花枝招展的女友来回穿行于学校与他们家的学生,这些人一直想当众人的焦点,一直想做生活中的主角,我不是,虽然我有时偶尔张扬一下,但更多时候我并不想惹人注意。
……
小城不大,街自然也不长,一会儿就到城郊了,走进学校,校园里空荡荡的,班级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个班级亮着灯,后院操场上有几个人踱着步。只有高一家不是街里的学生们在三楼开着联欢会,从后窗户望上去满教室的气球,拉花和他们难民抢饭般嗷嗷的欢呼声……
走向学校后院的后大墙,大墙后面再走几十米就到我住的地方了,小城最东边的一排房子。跳过大墙,一片大地,透着雨后清新的气息,猛然抬头,圆圆的月,下面不时穿过薄薄的云,边上人家屋里都亮着昏黄的灯,清清的风,我突然有种默名的感觉,好象是有种流浪的感觉,又好象来自记忆深处,让平时呼哈没什么正型的我有种平静和淡淡的忧伤,那遥远的月亮我望了半天……走进租的不几平方米的小屋,打开台灯,给二中的曾经的一个初中同学写了封信。闭灯、睡觉。
第五篇:边城浪子的读后感
先读了“多情剑客无情剑”,接着又读了“边城浪子”,“边城刀声”。先说后面的两部吧,两者可以说是同一部的,讲的故事还是傅红雪,叶开,马空群等等;只不过边城浪子在前面,名为浪子,我感觉叶开倒不是,而是傅红雪,叶开可以说是一个完人,他永远是那么的阳光,脸上总是带着微笑,永远是那么的风度翩翩,很得女人的欢心;而傅红雪永远是那么的孤独,落寞,为何不说寂寞呢,因为他的眼睛永远是灰暗,空洞的,看起来总是那么的遥远没有悲伤,亦无寂寞;他一生下来就注定是要复仇的,他被魔教的公主阴白凤抚养长大,因他生下来雪
是红的,走的时候也是血红的雪。他与叶开都争着要杀马空群,可到最后老天爷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叶开才是白天羽的遗孤,而阴白凤只是他的养母,白开羽也与他毫无关系的,我不禁对傅红雪感到很同情,右足伤残,患有羊角风,前半生再为仇恨而生,他没有朋友,孤独,可怜……
他才是一个真正的浪子……
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