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图书馆门前的横七竖八情感散文
我从哪来?我不知道。他们从哪来?我也不知道。我们算是一个组织吧,他们叫我“横七竖八”,也就是横着第七个竖着第八个,它们是这样把我定位的。
我一直在这,一直在这,高高在上,百无聊赖,直到我看见了她,尽管我不知道她是谁。
女孩,蓝衣服女孩,扎一条马尾的女孩,喜欢坐在台阶上读书的女孩,永远出现在我眼前的女孩。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我喜欢这个女孩。
我喜欢看她,喜欢安静的她,只是我无法张开嘴。
有天来了个男孩,也坐在我面前的台阶上看书,我不喜欢他满头的黄头发。
我看着她,心里欢喜,只是女孩和男孩慢慢的拉近了距离。也与她也很开心呢,我这样想。
他们说笑,他们打闹。她偶尔也会回头看,是不是在看我我不知道,我希望是。不过我不喜欢她的披肩发,染黄的头发。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争吵,这是一个黄昏,我不知道。女孩坐在台阶上,低声哭泣。她回头看着,死死望着。她是不是看我我不知道,我希望不是。
有一天刮起了风,却没有下雨。她坐在台阶上,风吹乱了她的发,扎起的马尾。风还在吹,吹走了她,吹开了我的嘴。我大声喊可怎么也喊不回她的背影。
从那以后我再看不到她的身影,我站在那,高高在上,只是裂开嘴笑。
不知道哪一天,又来了个女孩,扎一条马尾,在我眼中一样的色彩。
我看着她,想告诉她我是横七竖八。可是她又怎么听得懂。
他又来了,我恨着他,坐在那一本正经。不,绝不可能,我朝女孩大喊,我说出心里话。可这怎么能听懂。
距离,拉近了,拉开了。不行,不行。我大喊让他走开,大喊不顾一切。
“砰”,哈哈,哈哈。我把他拍在地上,哈哈,女孩你看呐,你看你看,我叫横七竖八你知道吗?看我看我啊。
她从我身上迈过去去扶他。世界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晕的厉害,我是谁?我在哪?你在干吗?
横七竖八,哈哈,哈哈……满世界都是笑声,这一刻,我横七竖八……再没有我了……
第二篇:情感散文
路过爱情
很久之前,我们还熟悉彼此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起过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写一篇文字。你说,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时,我仍是认为,因为不够了解,才写不出。我也一样。从认识到现在,不足一年,却是经历了两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这两次不愉快的举动,或许能说明什么,我们心知肚明。也
曾试图一辈子不把你写进我的世界之中,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无法驻足一辈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总是说你幼稚。其实,至于你幼稚与否,我又怎么能够妄下断论?只不过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无法活在现实中。
因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独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时,我会担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头像时,我又会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还算差强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坏?远远关注足矣,我们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欢你的文字,因为那都是真实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读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窥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动。你的性格中带着天性使然的羞涩,熟悉的人还好说话;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会有自己的保护色。这一点,我和你很像。喜欢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篮球的样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欢喜。犯花痴地说,我喜欢任何一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计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痴的年纪也都该过了。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确实有意义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为什么和我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废话陪我度过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为关于我,我又告诉过你什么,你又问起过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没节制地问下去的,因为越是问越是伤感。也可以说,许多想问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无法问出口。
既然无法逾越一些东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辈子。记得为你发过这样一条状态:我知道,爱可以排除万难,可万难之后,更是万劫不复,这是我更相信的。你说,你喜欢我;我说你是在戏弄我。在比较保守的爱情观下,我始终认为,越是说出口的喜欢,就越是开玩笑。事到如今,我们就把错过的故事,成为理所当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们要把多少遗憾,无奈归于理所应当。此刻,脑子里蹦出一句你发给我的话——有些话,说给了一个男人听,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说得很男人,我信以为真,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路过爱情,仅此而已。
这篇独白,写的好无力。不得不承认,有一些往事,回忆起来是吃力的,因为就没打算保留一辈子。记住也幸运,忘记也要接受。生命中,经历的人事,无非就是不停遇见,然后忘记,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忆。是不是不够珍惜,所以才会觉得写的足够吃力?乱七八糟,这篇似年终总结的自我检讨书,怎会如此啰嗦?这就是为什么从来不写纪念文,就在于我写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好多话,就掩埋在时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罢。何必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铭心。
第三篇:情感散文
题记:
女儿是父亲的“情人”,从她来到世上,他们就结下了一生解不开的缘。
我把此文送给女儿,愿远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乐!
文/曙光
茉莉花开了,开在六月,每当那洁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临花丛中的时候,我总会不舍地剪下一枝,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连顾盼,袅绕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纯的少女。
“花心”的我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久久地守在花丛边,透过花瓣,眺过窗檐,思绪,早已把远山,往事连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区,阴雨绵绵,晨雾重重地笼罩着山峦。
当云开雾散,太阳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约有十多斤,一朵朵晶莹剔透的茉莉花静静地躺在花篮里,那种纯真,难于用语言来表达,阿美甜甜地笑着,一只手撑着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着我们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她疲倦的面容,沾满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骄傲地说道:医生说还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着篮子,提着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撑着腰部,顺着田坎,沿着河边,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阳出来以后,挂在枝头的茉莉花竞相开放,原来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阳光灿烂,就连躺在花篮里的花儿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渐绽裂开来。
我似乎听见它们生命里流淌的声音;
听见那流淌的岁月在母体里喘息。
我似乎看见那洁玉般的花瓣在挣扎着舒展;
看见那一朵朵生命奇迹般地诞生。
闷热的空气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四处飘散……
六月的一天,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她出来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呐喊。
我站在卫生所的屋檐下,守着那瓢泼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儿给我们带来了福音:这天,旱了几个月的土地饱饱地喝足了水,中午时分,我看见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娇艳。
茉莉花又开了,依然开在难忘的六月,我习惯性地剪下一枝,撷来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结成一缕淡淡的忧伤……
第四篇:站在李鸿章故居门前的情感美文
散步来到步行街,我又一次站在了李鸿章故居门前,看着满大街流动的色彩,我的思绪也和那些色彩一样流动起来。关于李鸿章和他家人的一些传说,又一次浮现到我的眼前。
我读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李鸿章为何人,我父亲就常常给我讲他的故事。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是一些片段还是清晰记得。
传说李鸿章父亲在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个同窗出去郊游。二人来到一个池塘边,见一池清水煞是可爱,于是两个人就坐下来,一边欣赏着清波荡漾的一池春水,一边欣赏着不远处的一道特殊风景。池塘的另一边有一个水跳,其时跳板上正有四个村姑在洗衣服。四个村姑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蹲在跳板上,跳板直直的,一点没有弯曲。过了一会儿,四个村姑洗完衣服都走了,就在这时,从远处急匆匆又来了一位村姑。这个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子中等,四肢匀称,身材苗条,迈着一双天足,一路风火,端着一盆衣服来到跳板上。当她一脚踏上跳板时,跳板猛一闪,一下子弯曲了。李鸿章父亲看得心头猛地一震,心想,这姑娘不会比刚才那四位还重吧,怎么她一上来这跳板就弯曲了呢?他同窗好友也看出来了,就对李鸿章父亲说:这姑娘是个贵母,将来必定能生贵子。李鸿章父亲点点头,心中做出了决定。那时候,富家女都要裹小脚,大脚姑娘是嫁不出去的,李鸿章父亲摈弃世俗的观念,力排众议,坚决娶了这位大脚姑娘做太太,后来就生下了李鸿章弟兄。
李鸿章在北京做官时,把老太太接到北京去,别人劝李鸿章说:老太太的一双大脚,出入豪门,不大好看吧。李鸿章说:这有什么呀,老太太辛苦半辈子,也该让她来享享福啦。李鸿章对母亲百般孝顺,晨昏定省,从不嫌烦。老太太在北京待了一段时间,受不了北方的气候,就回合肥了。李鸿章在百忙中,总是要抽空回家看望老娘。
据说老太太七十大寿时,李鸿章为了节约开支,就没有张扬,左邻右舍竟然都不知道。寿诞之日,就只有李家的亲朋好友来送了贺礼。左宗棠素与李鸿章的政见不合,总想找他的麻烦,事有凑巧,那天他正好来合肥,就悄悄地来了。他到李家没有通报,就悄悄地去翻看了礼账,然后再到大堂来见李鸿章。他见了李鸿章就很幽默地说:偌大的合肥城,怎么没住老百姓啊?李鸿章明白了,笑笑说:兄别急,等到中午便知。李鸿章暗地悄悄吩咐管家,中午吃饭时去把左邻右舍的人都叫过来,不要他们送一分钱的礼。于是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厅就突然挤满了左邻右舍的百姓,左宗棠笑了,对李鸿章说:中堂大人清廉,左某人佩服。
民间传闻,是真是假呢?我问过父亲:这些事你是听谁说的?父亲说是听我祖父说的,我祖父年轻时曾随着我的一位族曾祖在李鸿章家做过事,大概是亲所见闻吧。我小时候,父亲对我说过不少关于李鸿章的传闻,在我的印象中,那些传闻,都是说李鸿章是个贵人,是个好人。后来我想全面了解一下李鸿章,就阅读了他的家书。他在家书里面,说的都是孝亲友悌教子之类的话,极少谈及国家的事情,更不谈同僚的是与非。从一本厚厚的家书里面,我体会到了李鸿章的人格魅力和公私分明的心。不过在家书里,有一处例外,那就是他骂了袁世凯。袁世凯是李鸿章培养出来的,李鸿章大概是因为爱才,所以培养了他。后来,李鸿章逐渐认清了袁世凯的狼子野心,所以就骂了他。
李鸿章在历史上毁誉参半,备受争议,但他少年科第,中年戎马,老来封疆,劳碌一生,奔波一生,极少有休闲的日子。他操练淮军,手下出了许多名将。他操练海军,他发起洋务运动,他对于大清朝来说,是功勋卓着,同时代无人能比的。他勤勉一生,从不偷懒,八十高龄了,还出使欧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站在李鸿章故居的门前,我的思绪如野马一般,一直向前向前。
第五篇:情感散文:别样
点一盏灯,听一夜孤笛声。沐浴青灯昏光,沏一杯沁人香茗,拥一卷古朴诗书。轻然翻开透着墨香的纸页,呷一口香醇。唇齿留香的刹那,竟与你不期邂逅。一袭白袍,倚楼临风,衣袂飘飘,举樽酹月。你笑了,又哭了。那划过亘古忧伤的泪水,那透着淡淡忧愁的身影,竟是属于你,李煜。那个别样的诗人、皇子、夫君、帝王。
你身在帝王之家,却偏偏没有狼子野心。你本应君临天下,却一身才学出众。在那手足相残的帝王冢中,你总是那么格格不入。你只想做一介山野村夫,梅为妻,鹤为子,山水为家。却偏偏天不由人,你叹,罢了,那边做一个无忧的皇子。于是,年少轻狂的你,沉沦在“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的深宫之中,歌舞升平。若这一生,就这般风花雪月,该多好。可是,上天终究同你开了一个玩笑。就如一个不该有梦的身份,却做了一个惊世的梦。你注定是别样的存在,你注定要受九州臣服。
于是,黄袍加身。于是,君临天下。于是,遇到了生命中的天女。“含颦发笑,擢秀腾芳”的娥皇,让你为之“册封国后,并辟专房”。风花雪月,琴瑟和鸣,伉俪情深。然而,上天又一次负了你。娥皇,逝。你悲,你痛,你“为伊消得人憔悴”。哀痛过度,以至“形销骨立、扶杖方能站立”。我默然,身为帝王的你,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般专情的你,为历代君主所不及。
一切的一切,似只是刹那芳华。南唐,终究是毁在了你的手里。身为一国之君的你,却投降于宋。临风阁,打破了你所有的幻想。昔日风华绝代的你,终于不再浮夸。你开始愁绪满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汪流水东逝,却带不走你的悔恨与无奈。“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你悔当年贻误。“多少恨,昨夜梦魂中”你恨苍天戏言。你果真是特别的,你说:“难掩词宗风,俯仰今古,错为君主,苍天贻误”。你的才情,你的惆怅,你的悲苦,你多年的沉淀,却使亡国之君升华为千古词帝。古往今来,唯有你,“国家不幸诗家幸”。
回首昔年,俯看今朝,漫漫长河,唯有你,脱尘而出。你无心为帝,寄情于山水、歌舞、诗文,却荣华谢后,君临天下。你毁了南唐,投降于宋。身为亡国之君,却又不羁狂书,赋诗舞文,成为千古词帝。你是那般别样、独特。唯有你,帝星之格,文星之命。唯有你,亡国之君,千古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