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被原谅杂文随笔
最近是找工作的高峰期,我依旧赋闲在家。我甚至有点害怕父母出门散步,和邻里闲聊,因为我知道无论对方子女找到什么价位的工作,输家永远是我这个待业青年。
点开了一个公司的宣传视频,里面一个男生侃侃而谈,说自己是其他应届生最害怕的类型——面霸。这个世界总是属于充满自信的人,好像人类就应该乐观开朗积极向上。自信者未必胜利,但胜利者,都明白自己是优秀的,他们未必会显露,但他们一定知晓。
我感谢分手让我的颓废有了正当借口,压抑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得做一个家里蹲。毕竟你不能强求一个失恋的人立马重振旗鼓。家人也不敢说太多,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足够悲惨。对象那么好,可惜我抓不住,他们的惋惜比我的真实太多。
他当然好,学历工作比我好,相貌家世比我好,我们之间唯一对等的恐怕只有彼此相遇的时间。我那时还算是店主,朋友带他来我开的密室逃脱玩游戏。他找到了我布置的线索,我自然落网。
布置好线索的我像是路边和人接头的小贩,一开始热情得说着自己的话,期待着别人听懂然后给我一个回应。但一直没有人。于是我在“别人听不懂我的话”和“别人根本没有听我说话”这两个可能性之间徘徊,终于选择了沉默。所以人不能沉默太久,她会变得愿意相信一切。就算他没那么好,只要他听见了我的声音,我就会爱他。
他的好是耀眼的,人总有趋光性,况且他的好恰到好处,没有太高高在上,但又足够优越,于是爱他的人比爱我的多,正好他的爱也比我的多。我实在是厌倦了,某一天盘腿坐在地上,漫不经心得看着电影,一边吃着鱼皮一边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你想分手?”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你能找到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么?”他走到我面前,就这样站着从上往下看着我。
“你挡着投影了。”当然不能,我们太合拍了,过于了解彼此,所以无法拥有秘密。有时我甚至厌恶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多点爱,明明那么多地方我们一模一样,只要我也多情一点,可能就是最佳拍档。
“你觉得我做错了事所以不开心吗?”他蹲下来,笑着看我。“生气啦,不原谅我吗?”他总是这么嬉皮笑脸,只要他愿意,基于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约定俗成,他可以哄好很多人,这是他的天分。
“是。我不想原谅你了。”我没有一点力气,看着他的眼睛,“类似的话题说过很多次了,已经拖很久了。”他又站了起来,在手机上回了一下消息,我没抬头看他的脸,但他的声音清清楚楚,和平时一样带着笑的,充满他的自信与自负,他清楚知道这个社会的规则,正如他清楚得明白自己的优秀。
“难道我不值得被原谅吗?”
第二篇:原谅的杂文随笔
如果没有记错,这篇文章会在1月15号发布,而那个时候,关于此前大家一直津津乐道的“娱乐新闻”也算是彻底告一段落了,各大流量媒体甚至开始在屏蔽当事人的关键词,为的就是让这件事情不再继续曝光和引起事端,相信这算是最好的结果吧,所以我们在这里也不要再多做议论和猜测了——这个时代不同了,吸毒的明星拍一部正能量的电影就可以重新回到舞台、酒驾的明星一个沉痛的道歉也可以得到大家的原谅而重新开始他们的圈钱手段、因为恋童癖被曝光的公众人物就算重新回到公众的眼前也只需要等待时间让这群人遗忘就可以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流量变现——没关系,因为我们都在一个快消化的时代,所以我们不得不接受快消品文化对我们生活的影响和替代。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王牌的说辞:“明星也是人,请给予宽容。”而这张宽容能够宽容到多大的程度,能够原谅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就不再是我们所能控制得了。
当然,让人觉得更加讽刺的并不是人们应该“原谅”当事人,而是当事人本身也被迫加入到了“原谅”之中,此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娱乐新闻”最终是其中一方当事人的老公站出来,不仅花费巨额的公关费用想要平息这一切,另一方面他也哀求网友们,轻停止一切的猜测和深究,这件事情毕竟只是一场家务事,不需要人们参与进来,然后每一个举动都需要向大家汇报——这种哀求看上去无力的同时也充满着悲剧,因为到最后一个明星为了自己的家务事居然要采用这种委曲求全的方式来寻求一片所谓的净土,不得不让人们觉得可怜——而选择了最终所谓的“原谅”。
最终这个故事终于可以消停了,而是以这种最后让所有人都啼笑皆非的方式,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这个事情里面任何一个当事人了。有人向我抱怨,认为是因为有了这群“没有良知”的娱记记者才让这件事情如此快速的发酵并变成一个全民皆知的笑话,但事实上如果你仔细思考你就会发现问题所在——真的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人才有了这样的市场?这分明就是一个鸡生蛋蛋生记得悖论,而问题的所在不是弄清楚这个悖论,是因为从最开始的那个市场养育到此时此刻人们已经在快消文化里面享受习惯了这种短暂而快速的、满足人们偷窥欲的、甚至是一定要用这种正反对比来做出道德标杆的内容,才有了这片市场——是的,最终你会发现,果然还是需求养育了这片市场,娱记记者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满足我们这群总是喜欢看到明星的私生活被曝光然后沦为凡人的桥段?然后到最后我们再用“明星也是人”来作为救赎的说辞来原谅他们、来遗忘他们、然后忘记他们的罪孽又开始新的轮回。
你可以因为喜欢一个人原谅他过去吸过毒、你也可以因为喜欢一个人原谅他过去是一个恋童癖、你甚至可以因为喜欢一个人原谅他做的每一件错事,但是别忘了,有一天你也会成为道德标杆上的那一个等待别人来选择原谅还是毁灭的“商品”。
第三篇:原谅杂文随笔(写写帮整理)
周三,深夜
刚刚洗澡一下子又没忍住
在厕所里爆哭出来
我总是在事后悔过
我现在总是会想要是我妈以后离开我了
我会不会哭到晕厥
像这种我做错事而她已经和颜悦色的时候
我眼睛就会酸
我就会开始后悔
我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要是她突然离开我那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让她享福
没有来得及关心她
没有来得及和她道歉
没有来得及把向她索取的还给她
一切都没有来得及
我会不会内疚到死去
会的 一定会的我讨厌自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讨厌自己总是做错事的样子
我讨厌自己别扭的性格
求您原谅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原谅我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放过我
第四篇:被遗忘的时光杂文随笔
近来每每闭眼必有故人入梦来,
不管是难得规律的睡眠中,还是忙碌间隙几十分钟的小憩。
形形色色的脸孔轮番登场,穿梭于那些清晰立体栩栩如生的梦境中,趁着混乱模糊着梦和现实的界限。
梦时毫无知觉的随着转换的场景移着步子,故人旧事和梦中虚构的情境交杂在一起,如同理不清的线,将我缠绕束缚在其中;
于是不管梦时多投入,醒来瞬间总是暗暗惊出一身冷汗,长久的恍惚。
“梦魇”二字,总算是经历的彻底了。
想抓住梦中那些兴风作浪的身影问清楚这些远道而来的登门造访到底是为了什么;
又想把自己脑袋里的潜意识全都揪出来分门别类理清放好,看自己到底忽略了心底的哪一丝遗憾,导致它不甘寂寞又不依不饶的时时纠缠。
关上的窗不该再被敲响,蒙尘的琴弦若再被撩动声音定是喑哑;
梦中自己的举动醒来再想常让人心惊——若梦真的是潜意识作祟,体现着愿望的达成,那么自己便真是个可笑的悖论了。
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如此奇妙,有些人相识十几载仍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有些人相识仅数天就能让自己在谈笑风生间怀疑:明明该是熟识多年的老友吧?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一些三年五载见一面的脸,明明被时光雕琢的变了样,却永远都带着能让自己感到放松亲切的气息。
唯一改变了的大概是,和一些人开始慢慢谈起从前不曾触及的话题,而另一些人,不管多漫无边际的胡闹和闲聊,依然有彼此都默契的绝口不提的禁区。
对的人错的人,对的时间错的时间,而人生却不是排列组合的数学题,二乘二便能解释完全。
可往事不应再提,既然人生已多风雨。
唯有在心中默默祝故人一切顺利。
“在阳光温暖的春天
走在这城市的人群中
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
又想起你
也许就在这一瞬间
你的笑容依然如晚霞般
在川流不息的时光中
神采飞扬”
Were not we having tears in our eyes through the passing of time?
第五篇:被中式炒锅击败杂文随笔
一直以来都不太懂中式炒锅,圆弧的形状,受热面似乎永远只在中心点;两旁的把手随着烹煮的进程越来越热,不带上隔热手套更是无法靠近;更别提烹煮高潮时需要颠锅这一美妙技能,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简直是要敬而远之。
作为一个中国人,或者说作为一个广东人,中式炒锅之妙又是感同身受。深夜点上一份星洲炒米,也会啧啧大厨技艺不精,油多粉湿,不够“镬气”。早茶点上一份精致的炒面或干炒牛河,啖一口后也能道出一二,谓之火候够足,牛肉嫩而不老,河粉顺滑,配上一口好茶,此间只需要一张报纸,不需要言语。
还是自己厨艺不精,依仗一口小平底锅,可以做蛋卷、做pancake、炒青菜,唯独面对一口中式炒锅,从倒油已无从下手。不禁思考,到底是哪位大师发明了中式炒锅,难道是“大锅饭”的创举,却是不愿深究。只想沉沦在自己的平底锅世界,毕竟,又不是真的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