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何谓活好美文
久违的朋友,见面时总爱问:最近好吗?
还行。这么回答,总觉得是在敷衍人家,可又能怎么回答?
没劲。说没劲,人家就得猛安慰你,想法儿把你安慰得有劲了。可是,越安慰越没劲,人生不就一直没劲吗?
还那样。这也不对,那么大一沧海,横流着纵流着就变成桑田了,你怎么可能连点儿变化都没呢?
最怕别人问:过得好吗?哪样才算好?是花天酒地为好,还是修身养性为好?
是当款、当腕还是当爷、当托?是隐居山林还是流窜市井?是闲云野鹤还是日理万机?
活不好是给自己看的,活好了是给别人看的。
尤其是女性一问你——过得好吗?这更不好回答。总不能说:过得不好。人姑娘再一追问:为什么过得不好?咱不能冒失地回答:因为没跟你过。让人姑娘多下不来台。
说过得不好,人家立马要为你排忧解难。一想人小姐也是在世面上混得风鬟雨鬓,又怎忍心向人家暂时借点儿爱?
说过得好吧,人家立马就要求你来助一臂之力。咱可是能力有限,绝无广厦千万间,让天下红粉尽欢颜。
活给自己看,就是幸福,且不问好坏,就这么着吧。
第二篇:问苍天何谓人间正道美文随笔
问苍天何谓人间正道~
离开久了,常想起家乡的面貌,青春远了,总怀念久违的心跳,想的多了,会感觉无处可逃······
错过,才懂得什么叫懊恼,失去,才明白什么最重要,唉,老者总是羡慕年少,奇妙,奇妙。
诸不知如今~
林子大了就会有很多鸟,芳华未尽心已老!
品饮过孤独的味道,又在渐远的背影里哀号,是时间将一切困扰,时间更是一把魔幻的刻刀,它斩断了幻想的链条,却又雕琢出记忆中点滴美好。
如果命运可以重新起锚,我愿不惜一切回归最初的航道,哪怕是风急浪高,也会顺着自己的航向追涛弄潮。
问苍天何谓人间正道~
饿了,总想吃上一饱,困了,总想睡上一觉,累了,总想有个人依靠,伤了,总想有个人抱抱······
有时~
事事变得难料,朋友很多知心的却很少,秉承善良却被当作傻,坚持操守反被他人耻笑,有钱人变得任性没钱人变得清高,唉,这世道!
岁月的沧桑斑白了鬓角,浅浅的皱纹是光阴的记号,流年的衰落写满稀疏的发梢,我也曾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这一切~
看似平庸的写照,却蕴含生命之大道,回眸的理由千条万条,等待的借口一招胜过一招,而~
昨天的故事不可能重现在今朝······
风吹竹影摇,星月窗前照,此时独守良宵,问苍天何谓人间正道,仰望夜空~~苦笑·······
第三篇:活海图美文摘抄
当年,“老活”可是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海狼鱼花子。当然,若仅称其“老活”,也许了解他的人还不多。但说“活海图”,则不仅九河下梢天津卫的渔码头,就连唐(山)、歧(口)、汉(沽)、黄(骅)数百里的渤海湾,也是神乎其神的人物。
说他驶船从不用罗盘,双眼一闭,仰面朝天摇头晃脑地就知东南与西北。至于海图,对他来说就更不如揩腚纸。但尽管如此,风里浪里不仅从未出过事,那捕捞的鱼虾海货更不比别人少。
按说,凡渔船不论大小,这“长眼”和“捞水”都是例行的程序。即,船进出港时,大副在船头观察航道的状况,渔捞长用铅砣测绳测量海水深度,所得数据不过是将“航道正常”、“水深几度”,报给船长作为参考,但对“老活”来说,若仅仅于此就决然不行了。
大副不仅要观海况,还要“品风”:品出风向、风力和味道。风也有味道?对。酸辣甜咸腥,若仔细鉴别也确多有不同。当然,你最好长个狗鼻子。同样,对渔捞长的“捞水”也很苛刻,不仅要精确地测出大海的深度,还要将铅砣粘上的海底泥抠下来,送给“老活”去“品海”。所谓的“品海”,则是海泥入口,从而获知其滋味。当然,凡出类拔萃的人尖子,都会招来人们尤其是同行的妒忌与猜忌。这当中,就有两个曾读过水产专科的嘎小子,通过某种关系来到“老活”的船上“拉网绠”。这“拉网绠”,就是出海打鱼的俗称。
到了船上,得知想见船长“老活”,还要经过三天的实习期。所谓的实习,仅是跟着渔捞长学“捞水”。熬过三天的实习,终于被“老活”召见了,却又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且,不仅不见其人,就连舵楼也进不去,只能蹲在舱内通往舵楼的木梯下,隔着天窗似的挡板听“老活”嗞嗞嘬那三尺黄铜锅的关东烟。一袋烟过后,才终于发话了:“听说你两个小子的脑瓜还挺灵,那就跟渔捞长去捞水吧。”此外,他还讲了一些规矩要遵守,即不经召唤,不许随便上舵楼。那些捞上来的海泥,也要及时放入舵楼门口的木箱,不能超过半小时。至于风吹日晒和雨淋,是绝对不允许的。
就这样,船终于出海了。虽然因处于渔汛淡季,出海仅有短短的三五天,不仅满载而归,还能在大沽口外的烂泥中,找到准确的航道。为此,也不能不心服口服了。恰恰如此,更大的怀疑也自然产生了:那神秘的舵楼里,肯定藏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玩意儿。否则,仅靠一点海泥,又怎能定船位?但是,如何才能破解这一秘密?于是,一个投石问路的歪点子也就产生了。
跟着,船又出海了。一天,两个人照例又“捞水”,但这次往舵楼送的却是从锚链上抠下的烂泥,将其送到舵楼门口的木箱里,两人就躺在网堆上偷着乐。但工夫不大,“老活”的传唤也就到了。而且,照例两人只能蹲在舵楼的挡板下,听“老活”在头顶嗞嗞地嘬烟袋,直到铜烟锅又在头顶敲得吧吧响,那沙哑的嗓音才传下来:
“请问,咱出海多久了?”
“两天。”
“不对吧?”
“没错。”
“那就奇怪了!船跑了两天,怎么还没离开大沽的锚地?”
话音没落,那挡板随之而动,从锚链上抠下来的泥巴,也就砸在一个小子的脑门儿上……后经入口去品尝,才明白那又腥又臭的烂泥,来自大沽锚地。
当然,类似的还有很多。如,“老活”不仅品尝海泥就能定船位,还能耳贴舷壁感知鱼群动向。尽管如此,也只能是一些有趣的传闻,真正促使我要去寻访“老活”的,则因与当地一位书记的相识。
一天,我去采访当地另一位被称为“蚶子王”的劳动模范,与书记见面时,顺便就问了一句:“是否有个‘活海图’?”“你问瞎老活?”“瞎老活?”见我懵懂,书记也愣了:“难道,你说的不是瞎子活海图?”于是,我不能不怀疑自己的听觉。你想,这怎么可能呢?一个瞎子,居然能驾船满大海跑。后经书记再三肯定,就当机立断地要先去访问这个更加神奇的“瞎老活”。此举,又恰是书记所求之不得的。但是,他又说,其实早在两年前,上级领导就指示要宣传、提拔“活海图”。后来,为发展生产,需要引进现代化渔轮时,又想到了“活海图”。为此,组织上决定请最好的大夫给他来治眼。遗憾的是,那倔头的“瞎老活”不仅拒绝组织的提拔,还从不接受记者采访。所以,对于我的采访能否为他所接待,书记也不能给我肯定的答复。
尽管如此,我仍坚持要试试看。想不到,那幸运的大门却对我敞开了。我记得,当书记领我与他见面时,他的船也正回港来小“吊缸”。“吊缸”,即清洗发动机的汽缸和活塞。但是,当我好容易在船桅如林的渔码头找到他时,真不相信那大名鼎鼎的“活海图”,驾驶的竟是一艘早该淘汰的“木头篓”小渔船。
更使我感慨的,则是那神秘的小舵楼和门口的木箱、天窗般的木挡板。当然,最激动的自然还是终于与“老活”相见的那一刻。我记得,还没进门,我就被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直咳嗽。然后,才见他坐在高脚瞭望凳上,令人不寒而栗地死盯着我。似乎又过了一袋烟的工夫,才听他喉咙一动:“来啦,请坐。知道我为什么想见你吗?因为,听说你也是个海狼渔花子。”
就这样,我与他的距离拉近了。而且,很快就发现,如果说瞎,其实他也只能算个半瞎子。至于他之承认瞎,也是自我保护。而此一推断,最后也从与他的交谈中验证了。另外,从更深入的交谈中得知,他的半瞎,还是一部血泪斑斑的家族史。
往事不堪回首。他说,若讲家史,则该从百年前的清朝说起。那时,他祖上在天津也是个有名有姓的养船户。不仅在塘沽、大直沽、三岔河口有货栈和码头,还有几艘数百吨的木壳“大甲板”,往返于天津、龙口贩杂货。后因战乱和同行的排挤,不得不弃商从渔,沿河而下到了渤海湾。
隔行如隔山,到了海边才知那海狼渔花子,也不是谁都能当的。首先,且不说海洋捕捞本身就是一门复杂学问,仅其巨大的风险就是不可抗拒的。但他仍坚信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开拓出一个新家业。为达到此目的,不仅曾跑遍沿海的渔村打工学技术,还跑到水产学校当旁听生。这当中,对他影响最大的,是几个在海上闯荡一生的老驾长,和自己一样他们都未曾进过学校大门,却人人肚里都装着个海。其中一位,甚至舔舔海泥,就能知道船到了哪个渔场。
为此,突发奇想:若能像海图等高线的水深点那样,将渤海湾全“舔”过来,岂不就成了活海图?于是,便决心获得此绝技,并跟了这驾长整整三年。在更深入的求索中,他发现仅靠一般的记忆,想把偌大渤海地质地形资料全收入大脑,是根本不可能的。未料到,一次突发的灾难竟成全了他。
他说,出事那天,还是曾有预感的。当时,渤海正发桃花汛。他所在的渔船不失时机地出海捕鱼。一天早晨,下网之后就心神不定,先是莫名其妙的偏头疼,后来眼前又发黑。老驾长说,你回舱吧。他却坚持上岗。也就在这时,吊杆的滑轮断落并砸在他的头上。开始,只砸了一跟头,当他挣扎着站起来时,两眼就漆黑一团了。然后,他就陷入重度昏迷之中。
沉睡了两天一夜,他被一种奇妙的声音唤醒了,用手一摸,才知躺在船舱的下铺里,耳朵贴在舱壁上。那声音,就来自一板之隔的海流中。仔细听,才知是回游的鱼群。那沙、沙、沙的是沙丁鱼,咯、咯、咯的是黄花鱼。若在此投网,肯定会弄个特大网头的好收成。
另外,除听觉的变化,嗅觉和味觉也变得特别敏锐。如过去很难区分的两块泥,现在很快就能品出各自的海区。更令人费解的是,那被滑轮重创的大脑记忆功能,不仅没受到损害,反而更灵敏。这当中,对与海况和海泥有关信息的理解、接受效率之高,就更是前所没有的。唯一遗憾的是,限于经济困难和医疗条件的落后,那失明的双眼虽经一位老中医针灸治疗,也只能恢复到一半的视力。
说到这里,我想起书记曾说,组织上又从市里请来几位眼科和脑系科专家,为他会诊与治疗。他说不仅确有此事,还诊断出脑部有淤血,并决定在进一步的诊断时作开颅手术。由于他正忙于术前检查,我也只能相约手术过后再来看他。然后,也只能为他默默祈福。但世事难料,半年之后却听说他已离开人世。
是手术失败了吗?恰恰相反。据书记说,手术不仅使他重见光明,还终于如愿以偿地驾驶一艘新下坞的渔轮,重返了大海。但也就是这一航次时,却因触礁船沉了。若论“老活”的水性,他肯定能死里逃生的。但最后,只听他通过无线电台喊:“我脑子里的海图不见了!”就再也无声无息了。
为此,有关部门还成立了这一重大海事专案组。经过反复调查,发现船只的触礁系因该船的偏航。而此暗礁,又是人所共知的,作为“活海图”的“老活”,又怎会“误入歧途”呢?答案,恐怕也只能是:“我脑子里的海图不见了。”
另外,书记也更多懊悔,他说,也许本不该给他做手术的,如果还让他生活在原来的境界中,又怎会撞上礁盘呢?
第四篇:何谓除夕
何谓除夕
除夕是农历年腊月的最末一日,春节的前夜。旧时,又称“除日”、“除夜”、“岁除”、“岁暮”、“岁尽”、“暮岁”,民间多俗呼“年三十”或“大年三十”。在我国民间普遍重视次日,被成为“年关”。旧日,工商业者视端午、中秋、除夕为一年中之三大节关,每个节关都要结算帐目,而以除夕为最重要,要理清一年的来往帐,核实盈亏,规划来年。中国传统风俗,除夕与春节,时相接,俗相类,实为一个传统佳节。“除夕”,义谓旧岁至此而除夕,新岁自明晨开始,有除旧布新之吉兆。王安石《元日》诗云:“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如屠苏。千门万户瞳痛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梦梁录》卷云:“十二月尽,俗云‘月穷岁尽之日’,谓之‘除夜’。士 家不论大小户,俱洒扫门,去尘秽,净庭户,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贴春牌祭祀祖宗。遇夜则备迎神香话供物,以祈新岁之安。”《万历嘉兴府志》:“腊月,乡人以朱墨图面,跳舞于市,行古 礼。除夕,易门神、桃符、春贴,井 皆封,爆竹、紫,设酒果聚欢,锣鼓彻夜,谓之守岁。”除夕守岁,始自南北朝。(梁)徐君倩《共内人夜坐守岁》诗:“欢多情未极,赏至莫停杯。酒中喜桃子,粽里觅杨梅。帘开风日帐,烛尽炭成灰。勿疑鬓钗重,为待晓光催。”除夕之夜,尚有“辞岁”,置、送“压岁钱”之习俗。《燕京岁时记》:“凡彩绳穿线,编作龙形,置于床脚,谓之压岁钱。尊长之赐小儿者,亦谓之压岁钱。”
第五篇:何谓后备干部
何谓“天花板”干部?
何谓“天花板”干部?对天花板,我们并不陌生,它是我们家庭住房的顶部,是我们日常生活空间的最高点。用“天花板”来指代人生,是指一个人通过不断奋斗、努力和追求,却始终不能到达或无法超越的高度。用“天花板”形容职场生涯,最早出现在1986年《 华尔街日报 》的“企业女性”专栏之中,用来描述女性试图晋升到企业或组织高层所面临的障碍,被称为“玻璃天花板”或“天花板效应”。在政治生活中,一些干部和官员升迁到某一个层级和官阶时,已经到顶,再也不可能有所突破从而达到更高一级,即仕途升迁遇到了“天花板”,于是我们也形象地称这些干部和官员为“天花板”干部。干部遭遇“天花板”现象,应是指那些有能力、能干事,却因年龄、学历与机制等因素而无法晋升的优秀干部。不能说所有不能晋升的干部都是遭遇了“天花板”,那些没有能力、不想干事、干不成事的干部,不在此列。
一.从实际情形来看,干部升迁中会遇到以下几种“天花板”: 遭遇“天花板”的干部虽然情形众多,有职务“天花板”、年龄“天花板”、职位“天花板”,也有后备干部、“漂在机关”的借调群体,一是职务“天花板”。由于级别和干部管理权限的限制,不同层级的干部在升迁中会遇到职务“天花板”。从级别来看,在乡镇一级,干部升迁的“天花板”是正科级;在县一级,干部升迁的“天花板”是正处级;在市一级,干部升迁的“天花板”是正厅级。到了一定的级别,如果不能继续向更高层级升迁,那么干部升迁就遇到了“天花板”。从干部管理权限来看,往往下管一级。在县一级,干部升迁的“天花板”是正科级;在市一级,干部升迁的“天花板”是正处级;在省一级,干部升迁的“天花板”则是正厅级。
(二)是年龄“天花板”。在中国公务员的职业生涯发展中,存在着一条重要的杠杠,即年龄标准。受任职年龄的限制,特别是一些地方片面强调干部年轻化,在干部任用中搞“任职年龄层层递减”,因而不同层级的干部在升迁中往往会遭遇不同的任职年龄“天花板”。一些地方组织人事部门为了自己管理方便,就制定了种种内部规定,实行一刀切,过去是学历一刀切,现在流行的是年龄一刀切,因为年龄是最好操作的硬标准。由于层级不同,每个层级的干部升迁年龄“天花板”也不尽相同。一般来说,乡科级干部遇到升迁“天花板”的年龄大约是45岁,县处级干部遇到升迁“天花板”的年龄大约是50岁,而司局级干部遇到升迁“天花板”的年龄大约是55岁。在很多基层干部当中,甚至已经形成了“30当官、40靠边、50闲差”的共识。由于“年龄”原因,许多公务员的仕途也将受到影响甚至就此终结,难以继续晋升,从而形成了中国官场特有的“59岁现象”。
浙江省某市2004年规定市管党政领导干部在同一职位上连续任期不能超过8年。党政领导任职实行最高年龄限制,凡男满52周岁,女满49周岁的领导干部,到龄不再续任。
云南省面向全省集中公开选拔一批担任地厅级副职领导职务的优秀年轻干部、女干部和党外干部。年龄在42周岁以下,党外干部可放宽至45周岁;报考团省委副书记职位的,年龄必须在35岁以下。
2008年下半年,北京市面向北京地区、北京奥组委公开选拔196名局处级领导干部和国有企事业单位领导人员,年龄不得超过45岁。
(三)是职位“天花板”。任何时代,任何社会,各级干部职位犹如“金字塔”,处于基层干部的人数最多,随着级别的提升,越向上,职位就越少,能够升迁到“塔尖”最高职位的犹如凤毛麟角。由此就造成了“僧多粥少”。人人都有帝王相,地窄人稠轮不上。对于大多数干部而言,当他们被提拔到一定级别后,不管能力再强、素质再高、身体再好、工作在努力,都将面临一样的尴尬前途:退休还早,但提拔不到,这种现象背后就反映的是我们当前选人用人机制的缺陷。但当官员遇到“天花板”时,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即其政治生命和官职升迁即将终结,要么升迁停止,永居人下,要么随即“转非”,有级无职,正因为此,相当多的官员工作上没有盼头,失去了应有的上进心和积极性,被动消极,得过且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拨一拨动一动,更有一些信念不坚、意志薄弱的干部,奉行“权力不用,过期作废”的理念,企图在交出权力之前大捞一把,(四)“地板干部”的天花板
乡镇公务员作为最基层、最底层的国家干部, “权力小、责任大,压力不小。‘小马拉大车’“是公务员系统里真正的“弱势群体”。
基层的干部一辈子爬梯子,那梯子是横在地面的,弓着身子往前爬,还误以为是向上爬,到头来却一步没有离开地面。
中央国家机关的 “衙门口大”,很多官员即使职务上不去,退休时还可以解决副局级待遇。可广大在基层工作的公务员的境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僧多粥少”。领导的位置少,级别也上不去。因为 村子里实行村民自治,镇上党政机关人员是县里任命,事业机关工作人员由县里的主管部门管理。乡镇几乎没有人事权。大部分基层工作人员很有可能在科员位置上退休。能够触碰到仕途“天花板”或许还是一种幸运,他们更多的人只能在“地板”上原地踏步,一辈子都是“科员”,可谓是名符其实的“地板干部”。
某镇党政办主任,从工作开始,当了10年的党政办资料员,又当了10年的党政办主任,工作不说好,但也算尽职尽责,从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纰漏,可以说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都奉献给了乡镇事业,现在已40多岁,靠他的一份工资养活老婆和只有3岁大的女儿,近几年不要说升乡镇班子成员,就是能否落实副科待遇都很难说,内心的痛苦不言而喻,要求有这样经历的干部以很大的热情去工作是勉为其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