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真实的我杂文随笔
如果我是一棵梅花树
我出生于1969年腊月27,腊月正是梅花盛开的时节,于是奶奶给我起名为梅梅。随着自己渐渐懂事,随着年龄的增长,由于自己当时不喜欢叠音的名字,所以真的不愿家人以及别人呼唤我为梅梅。
如今没儿没女的姑姑由我抚养,年过40的我,仍被姑姑呼唤梅梅,而此时,再没有反感。因为每每听到姑姑这样呼唤我,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一个妇人。不是怕老,而是觉得“梅梅还小,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所以,每每在听到姑姑呼唤梅梅的时候,在心里都会任意放纵自己。于是现在又觉得“梅梅”这个名字真好,所以自己又根据自己的生日及小名起网名为迎冬寒梅。
由自己的网名又联想,如果我真的是一棵梅花树,如果我在一个寂寥的角落,而且仅此这么一棵,我会感到寂寞么?会感到孤单么?因为没人看到我迎风雪战冰霜的坚强,因此不能得到人们的称赞欣赏,我还会努力盛开么?
我想答案是这样的:仍会努力绽放,仍会在风雪中娇艳着朵朵梅花,不管有没有人能看到。因为这样才不白白赋予上天让我成为一个梅花树,独让我给在百花尽凋零的寂寥角落增添美丽。如果有来世并真的成为一棵梅花树,我一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开出朵朵美丽的梅花,不管生长在哪里,不管是否有人把我寻到,我都要努力绽放自己的美。
何必苦苦追问到底哪个是真的我温柔似水的性情里却隐藏着自己也说不清的个性。这个性往往来源于突发的偶然事件,让我自己有时都不知哪个是真的我。每每这时在静静的夜里忍不住心如翻海苦苦追问到底哪个是真的我。
其实何必苦苦追问,面对不同场景当然会有不同的性情。而这性情没有任何的掩饰。都是心中最真实的展示。从不会虚伪不会违心的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于是释然。何必非得找出一个一成不变的性情的我。
面对不同的场景任何人的性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不会一味的温柔也不会一味的冷漠,不会一味的笑容绽放,也不会一味的泪眼迷蒙。不会一味的懦弱也不会一味的坚强。只要这性情来源于自己真实的心灵,不论哪个自己都是一样的真,不是么?
演绎
我享受着不为人知的演绎的幸福,是发自内心真诚,快乐的演绎。
譬如此时我又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开始写日志,记录内心的感受,虽然文笔不够流畅,语句不够优美,但是我依然逐句斟酌,让文笔再流畅一些,让语句再优美一些,于是就把自己演绎成一个作家,虽然不是,但是文字的记录却是来源于我内心的真诚,不掺杂任何虚情假意。
譬如我坐在琴旁练琴时,练唱时,虽然我不太会和弦的伴奏,但是在“1、5、3、5……”的伴奏中依然能有欢快的旋律从琴中飘荡而来,虽然我唱歌走调,但是旋律又会把要跑的音拉回它原有的位置,于是我把自己演绎成一个演奏家,虽然不是。但是我弹奏的唱响的亦是歌中的喜怒哀乐呀。
譬如我绘画时,虽然,线条不够流畅,虽然擦了又改,涂涂抹抹,但是我的眼睛是何等专著,一丝不苟,就为了再完美一些,于是把自己演绎成一个画家,虽然不是,但是我亦能领略到画中的意境与真谛。
譬如我练习书法时,虽然不是刚劲有力,不是妙笔横生,但是我在起笔运笔,回锋,顿笔,收锋的过程中一笔一划的完成我的书写,此时我把自己演绎成红楼梦中的探春,浓墨浅蘸于案前,闺秀才气,一副书法家的气势,虽然不是,但是却过了一把戏瘾,沾了些许古香。
当我在厨房忙碌时,当我在烫洗毛巾,洗衣时,我就回归于我的本来角色,一个19岁男孩的母亲,一个他人的年过40的老婆,此时亦深感幸福,为自己所爱的人辛劳,让自己所爱的人因我的付出享受清闲。
于是又想起在自己说说里曾写过的,文字让我练笔,弹琴使我快乐,书法怡我性情,绘画陶我情操,勤劳助我健康,奉献使我幸福。
愿朋友们也能怀着一颗真诚之心,演绎好每一个角色,并从中感受快乐,享受幸福。
第二篇:生命的真实杂文随笔
姓名,由姓和名组成,也称名字。每个人的姓名,都是与生俱来的特定名称符号,是通过语言文字信息区别人群个体差异的标志,也饱含着父母的殷殷寄托和牵挂。
而对于一位写作者来说,一般还会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笔名。曾经很多人好奇地问我,我的笔名为什么叫荔溪老农?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对于寄托了我太多情感和印记的笔名,我真的是一言难尽。所以,我经常会含糊其辞抑或三缄其口,一笑而过。
为了一些不必要的纷扰,也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像荔溪山水那样一直离奇神秘,现在,我觉得有必要揭开这面纱,隆重地介绍我的笔名给更多的人。
在我心灵深处,荔溪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地方,美的如我的笔名一样生动形象,淳朴实在。青山绿水,吊脚木屋,古朴典雅,温情秀美。作为湖南湘西“哇乡人”的主要集居地,独特的地方语言、浓郁的风土人情,神秘的“哇乡文化”、秀美的自然风光,已沿着那条荒草覆盖的茶马古道徜徉千年。
“老农”作为整个笔名的中心词,不但符合我的真实身份,尤其它还散发淡淡的泥土清香。勤劳,朴实、善良,默默耕耘,中国五千年文明的精华都在“老农”二字里。“荔溪”作为对“老农”的修饰,是警示自己不忘初心,不过飞多高走多远,都不要忘记回家的路。
窗外落叶缤纷。荔溪老农荷一把锄头走进广袤斑斓,用力如牛、虔诚如祭的他们背负青天烈日,埋首于脚下的母土,用执着给大自然注入了一种活力与春夏秋冬的灵性。他们,是伟大的征服者,是辽阔田野的主人,就像我的笔名“荔溪老农”一样简单而又真切。
久居闹市的人,哪怕你曾泛舟烟雨江南,看遍江南美景;抑或策马西风,阅尽北国风光,若有生之年能去一次荔溪,感受一回做老农的滋味,泡染一回泥土的芬芳,定会让你铭心刻骨,醉美一生。
写作就好比老农如十年如一日的耕耘,“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我知道什么一定要写,什么一定不能写,有人问我:“你希望你的文章成为流行还是经典?”我回答:“当然是经典。流行的东西就像山里的雪,瞬间化为乌有;只有经典的东西才会像家乡那条荔溪,清澈甘甜,经久不息。”
记得有人说过,文字表达的最高境界,就是当读者看到你的文章,首先想到的是你的笔名,而不是姓名。在这方面我认为莫言做的非常好,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笔名早已童叟皆知,真实姓名却鲜有知晓。在我还不了解莫言时,最先吸引住我的是他的笔名。“莫言”的意思可能就是不要说话,要低调的近乎沉默寡言,只重耕耘,不问收获,这好像和我的笔名有点异曲同工。
创作出传世佳作,关键不是才华,而是心态。很多时候,一个稳重质朴的笔名,也可以折射出一个人的心态。一个没有淳朴健康心态的作者,只会把自己变成污浊的始作俑者,进而污染世界。成功的人,一般不是才华横溢的人,而是,最能以“老农”般亲切和蔼的态度,给人以山泉般清新好感的人。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落日在他乡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消失,天空像是末日的昏暗天气将一切笼罩。古人笔下的情,和雾霾下的景互相交融,凄迷而朦胧。摇曳的霓虹灯下,醉意阑珊的路口,经常会有摇摇晃晃的身影穿梭于浮躁的街巷。醉眼朦脓中,笔名里的乡愁,乡愁里才有的平和和安逸,会让你漂泊的情怀,有些许“采菊东篱下”的悠然。
我们都是故乡洒向海角天涯的种子,用笔名给自己盖一所温馨的房子,困了累了,就把诗心和真情在这里安放。有几分沧桑,也有几分接地气的赶脚。
我不拒绝生活的白眼和鄙视,面对挫折,就把难以释怀的心情,化成笔名里的淡然。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自我感觉良好就行。撷一抹山里的时光,沉淀喧嚣岁月。春来的日子,播种希望;秋收的季节,收获理想。守一方心灵净土,许流年淡薄时光,这种生活方式才是我喜欢的。我在取笔名时考虑到既要能够概括乡愁里的风花雪月,又不至于忘记自己来自哪里,将去向何方?想到这些,脑海里立即就浮现了四个字:荔溪老农。
不忘本,不虚浮,笔名就这样敲定了,不奢望被人铭记,只希望你看到我时印象中除了姓名,还有我的笔名。因为只有在你对我笔名的呼唤中,我才可以体会到生命的存在感和一份生活的真实。
第三篇:我想说杂文随笔
失业在家两个月了!很不是滋味,也有些迷茫!不知要找怎样的工作才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工作!是继续在家带孩子做家庭主妇?还是边工作边带孩子?现在妹妹的小孩现在也寄住在我家里,一个刚上幼儿园的侄子。在这小县城想找个早九晚五有能双休的工作是难上加难,工资也非常的低!两千不到,一个月的生活开支都不够!
老公虽然说不一定要我工作,让我把孩子带好就行。但我想自己能经济独立,不靠任何人,哪怕一个月只有一千元,那也是我自己挣来的!女人要靠自己才能赢得尊严!
没有学历没有技能,不会说不会算,不能文不能舞,还胆小,耐性又不怎么好,做事很难坚持到底,不果断,不聪明……
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优点!别人身上的缺点都有了!以前还问老公说:以前喜欢你的人那么多,随便哪一个都比我强,为什么会选我?他说:因为你适合做老婆,你最大的优点是包容,你不爱计较,但你只适合做老婆!
我真的是一无所用吗?非常的烦恼!也曾经写过小说,用过几个软件写,写到一半就不想写了!没有逻辑,想到哪里写哪里,很多小说都有字数要求!我只能写小小说,虽然我写的东西可能不会有人看!我想把我想的东西写出来,但我不想让认识我的人看到,但我又想有人能看到我写的东西,而且没有数字要求的,所以我选择了《简书》!创作我的创作!特别喜欢这句话!
我比较内向,不太爱说话,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不想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浪费口舌,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希望通过《简书》能让自己的写作有那么一点点的进步,自己能够坚持写一些东西,让自己不会有自己真的一无所用的感觉!
感觉不知道要怎么写了,就这样结束吧!哦,对了我的标题还没写呢!也不知道用什么标题好!好像写的也不是什么东西,哈哈……
第四篇:小小的我杂文随笔
记得曾有人说,一粒沙会有一段故事,一滴水会有一个世界!而我就像是那一粒沙或着是一滴水,小的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从来到世界的那一刻起,就被注定了会于别人不同。
在我一岁半的那一年生了病,从那时起父母就开始带着我四处的求医,儿时的记忆有一半是在医院治病,或着是在去医院的来回路上。
北京,天津,和石家庄的医院几乎都去遍了,可还是没有治好,落下了终身的疾病。
当时父母为了给我治病,家里的地也几乎都要荒废了,记得有一次看完病在回家的路上时,很远母亲就认出了那块儿地是我们家的,因为地里的杂草长得很多!为了给我看病,所以就没时间去锄草,杂草也就多了起来。
那时候家里的积蓄也都会花在给我看病上面,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多年。后来也慢慢的放弃了,不再四处的求医,因为已经没有希望治好我的病了。
记得几岁大的时候,觉得自己去了那么多地方看病,还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比同龄大的孩子去的地方都要多,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和他们不一样。
后来有一次,在我们家门前不远的地方,有好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在那儿打四角,他们玩儿的很开心,我在大门这儿看着,当时也很想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儿,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一段时间后我也学会了折四角,记得当时我用两张大报纸折了一个很大的四角,又用书皮儿折了三个小一点的,书皮儿有层塑料波摸折出来的四角很是漂亮。
第二天我好不容易的,又去了家门前那里,那些孩子也像往常一样的在老地方玩着四角,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我,他们都凑了过来,说“看他的四角多大,多好……”
是啊!他们手中的四角都是破破烂烂的,而我的却是很新很新的,因为我的四角从来没有用过一次。
后来妈妈不让我去家门前那里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明白也许是妈妈担心我会被其他的孩子欺负吧,也许。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拿着大四角好不容易的去了家门前那里,可却没有看到一个孩子!因为是开学了,他们都要去上学,所以就不来这里玩儿了,后来我又去了几次可总是没有人,在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去过家门前那里了。
大四角也被丢到了衣柜顶上,好多年后家里大扫除时,又从衣柜顶上翻出了,那个用报纸折的大四角,上面落满了灰尘,也被压的歪歪扭扭的,妈妈拿给我看,问我还要不要,我看了看说不要了……
是啊!命运让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可也相对的让我得到了很多,得到了更多父母的爱,从我来到世界的那刻起父母就在照顾着我,一直到现在,中间从未隔过一天。
如果有一个奖是颁给伟大的母亲和父亲的,我想我爸妈一定会拿这个奖的,他们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却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第五篇:两个我杂文随笔
认识我的人们,甚至包括多年跟我一起的同事,对我会有两个不同的印象。
一个,也应该是大多数人,在他们眼里,我常是寡言少语,甚至不苟言笑,即便坐在我的身边,也最多是点头颔首,偶然放出一个礼貌性的笑容。上班时,对于站在我身后的学生,哪怕是我自己身传的弟子,也常会让我感到拘束,然后劝退他们与我保持距离。网络上,更是不爱多说。QQ和微信中各有三百多人,但能聊上几句的,少之又少,我若是主动开口的,则更是屈指可数了。常常别人问上多句,我也不愿回答一句,甚至合上手机,不再看,直到忘掉。
下班回到家中,若是无人,便捧着书,缩在阳台的圈椅上静静地读。一周,出门爬个一两次山,也是独来独往,寻着没人的小路,一人在野地里,吹着风,听着山涧水鸣。
这,便是我现在的性格,极其喜静。
而另外一些人,见到我,便会说“你是个伶牙俐齿的话痨”。
在他们那里,从相识起,我便话似悬河,涛涛长语。从前,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还有些力气,便不停地说。听者是谁并无所谓,我的脑中,总有不停的想法,汩汩地冒出,不说便是不快,憋的难受。
岁月的增长,人生的经历层层叠叠,覆在我的身上,修着里面的灵魂。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这灵魂修成了什么样,但却知道,又有一个内敛寡语的魂,住在了我的身上。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在主宰着我的身,让我学会安静,享受安静。
原来那个本我的灵魂,被藏到深处,偶然也会释放,那就是在朋友,同学,和亲人中。他们的面前,我如同顽童,没有凡常的顾虑,没有世俗的桎梏,随心所欲,释放本心的自己。这些人的眼前,我同很早以前,并无二至。当其中有人听说我已变化,或是由我自身所述,性情大改,他们便会大笑,笑他人胡说,笑我发痴。
可这两个我,都是真的我自己。
素来怕应酬,即便是年轻时,也是如此。吃饭应该是最常见的应酬之一,我向来是能推就推,但偶然间,也有不推,或是主动的。
新疆回来已经快一月,这一月,我已参加了四次饭局,其中有他人请的,也有我请他人的。对我而言,这个频率相当的高,往常一年中,平均到一月一次已经算很多了。
这四个饭局,前三次是同学,朋友聚会。饭桌上,那个本我便自然跳了出来,话不嫌多,时不嫌长,口水喷了一桌子,满不顾别人还能不能吃,能不能听。但是,我真的快乐。
又一次的吃饭,是应酬饭局。好友相邀,知道世俗礼仪,一定要去。饭桌上,领导推杯,说着官面和交际的话语,而此时的我,顿然失声。我不善交际,而且始终也学不会那些辞令,安静的面貌便倏忽出现,那个喧闹的灵魂,关上了门,睡觉去了。好在现在大家都有智能手机,看看手机,也不算不礼貌,我便拿着那块砖头,不管桌面的杯盘,看着古文去了。这桌的人们,大多都应该认为,此时面前的人,是一位真心喜静的安静的人了。
写于201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