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眼就认出了我的情感散文
初夏,晚饭后,天尚早,与姐姐到江畔散步。
目送着天边的夕阳,我们俩正在轮番地拍照。
我刚兴奋地喊:“姐姐快过来。”,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真切地喊我的名字,我惊奇地定睛一看,一位高高的个子、戴着米色凉帽的清瘦却健朗的老爷子,正与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一起,站在隔着矮墙的江堤那面看着我微笑。
在记忆里搜寻不到熟悉我的这位老人的影子,但我却一下子就喊出了“戴老师”三个字,这个神奇的现象,让我更加相信了心灵感应的存在。
果然是戴老师,在我用心灵而不是用眼睛认出他来之后,他更高兴了,对已经奔到他面前的我,爽朗地说:“我一听你刚才的说话声,就认定是你了。”
我激动地说:“戴老师,这都过了三十好几年了,我也都老了,您还能认得出我来,您记忆力可真是太好了。”
戴老师笑着说:“不行了,我老了,都七十了。”
我由衷地说:“但您的身体和记忆都不像这么大年纪。戴老师啊,自从我初中毕业一别,咱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面,今天竟然用这样的方式重逢了,缘分未尽啊。”
戴老师说:“我七年前就在这儿买了楼房,只是没怎么在这儿住,我知道你在宣传部,现在还在那儿吗?”
我说:“老师,虽然我没在宣传部工作过,但您既然都知道我在嫩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您也在呢?”
戴老师说:“我没什么事儿,也就没找你呗。”
见旁边的师母似乎有些等累了,我就要了戴老师的手机号,告诉他以后找机会请他吃饭再详谈细叙,然后,我目送着两位老人的背影儿慢慢离开。
我跟姐姐说:“今天出来散步,可真是收获多多啊。”
姐姐也说:“这么多年了,还能一眼就认出来,是老师对你印象深啊。”
我承认,戴老师是我众多恩师之一,接着,我跟姐边继续散步边讲述起与戴老师的师生缘。
我初二是在九三局的大西江农场就读的,记得戴老师是因为语文教学水平突出,而被我就读的学校从伊拉哈某学校给特招过来的。
当时,他还不是我的科任老师,但是,因为当时我的语文成绩突出,所有的语文老师都知道我,戴老师自然也就认识我了。
每次,我去教师办公室,戴老师都会关切地询问我一些学习和生活上的事情。
因为戴老师是跟我一样从农业社来的,更因为戴老师的才学高深却平易近人,所以,我感觉他尤其可亲可敬,也便无拘无束地请教他一些问题,他呢,从来都是诲人不倦的。
刚升入初三,戴老师恰好担任我们班级的语文老师,这样,我跟戴老师的缘分又深了一层。
在他的严格要求和精心教诲下,我的语文成绩始终保持在全学年的最顶峰。
那一年,九三局举办局直中学和所管辖的所有农场中学征文比赛,在戴老师的辅导下,我光荣地获得了二等奖。
当时,戴老师非常自豪有我这个得意门生。我获奖了,他比我都高兴。
为了表示对戴老师的教诲之恩,在他坚辞不授的情况下,我还是郑重地将征文主办单位发给我的那只精美的铁皮暖水瓶,送给了他。
后来,因为九三农场局,不接受我纯农村户口的考生,我不得不在课程没学完的情况下,突然地转回到我户口所在地去参加中考。
前程未卜的我,心情坏透了,悄悄地离开了大西江农场中学,没有跟戴老师等很多关心我爱护我的恩师道一声别,致使此后音讯不通。
我真的没想到还能见到戴老师,更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老人家还能一眼就认出并喊出我的名字。
我知道,戴老师可谓桃李满天下,但依然能够记得我,是他老人家太把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学生当回事儿了。
想想,我真对不起戴老师。
好在,我们的师生缘未尽,上天让我和老师在今天重逢,我想我会珍惜的。
就让我从记下戴老师的手机号开始吧。
第二篇:错就错了情感散文
当一个心中充满愤恨的人,下决心去做某一件极端的事的时候,无需问结局,本身就是错误的,也是不理智、不可取的。
在某一种心态的支配下,一切的不该,都会使邪恶变为可能。灵魂开始了沦陷,沦陷在一种邪恶里,带着冷酷的笑,要他人承受痛苦的煎熬。是的,也许得到了一丝报复之后的快感,可是否真的快乐?平静下来的时候,只有自己的心知道是否解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是不道德的。
做什么事都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窗外的五彩缤纷只是风景,窗内才是你真实的世界。你只能坐在窗前,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喜欢又如何,那不是属于你的,也许金玉其外也不可说。就算某一时间,把自己溶入那如画风景,你也注定了只是一个过客,终是要回归的不是么!
无所谓得到,无所谓失去,更无所谓天长地久的拥有。一切皆由因果,一切都早已注定为必然。
有时,会在人生的交叉路口短暂停留,彷徨着不知该如何行走。别怕,该相逢的总会相逢,该分手时注定要分手,依依无用,不舍难求。到不如洒脱的向自己定下的目标走,寂寞的时候,告诉自己莫强求。来的时候本就是一个人来,走的时候又何必惧怕一个人走。
树欲静而风不止,常常让人心生无奈。该经历的总是躲不过的,那就顺其自然吧!无论是否心甘情愿,只是别再作践自己,只要别再率性而为,好好的把自己珍惜。用自身的芬芳,挣回满室的馨香,与有缘有份的人共享。
对比,只是在取笑无知的自以为是;经历,只是为了平衡混乱了的心态;抉择取舍,那才是最重要的。你可能不是最幸运的,但也不是最不幸的,只在于你是否选择了最适合你自己的。
平定那棵驿动的心,让灵魂少承受一点儿折磨。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人生本就苦短,错的,已经错了,错了,好在还有机会改过。放下曾经的所有,重新来过,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只要你够优秀,总会有人珍惜的。
只是要记得:明天,不要再错了……
第三篇:决定就去做情感散文
很久没有写写了,有时候特别想写点什么,可是内心的想法却不知用文字怎样去表达。有时候,很怕触到内心最深处。因为想多了,可能会变得不快乐,所以,我宁愿选择暂时忘记。可能是压抑太久了,今天不得不一吐为快。
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昨晚的一番谈话,让我彻底看到了自己不足的一面。做事有些拖泥带水,总是喜欢瞻前顾后,以至于我总是为想到的事左右摇摆。可到最后,我也没有勇敢的迈出一步。只到遇到了你,我才发现:我这些深藏的性格,也可以说是习惯吧,却一一被你发现。我有些新喜,也有些慌张。因为,我一直认为没有多少人可以懂我,一般人认为我很快乐,总是觉得我过得很好,而且有着平凡女孩最平凡的东西。她们认为我是这样的,我就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去反驳,我知道,懂我的人不需要多说什么,而不懂我的,说再多也没用。
很幸运,遇到了一个懂我 的人。有时候,你的一句话,会让我哑口无言,因为我的心事,却不留痕迹从你口中说出,我知道,有时候我就是你说的那样,只是没人提起的时候,我不承认罢了。但被你指出的时候,我决定去勇敢面对了。以前,我真的不是为自己而活的,那些所谓的快乐,我承认大部分是真的,但也不能说没有渗假的成分。快乐的时候:是和她们飞奔在操场在打着球,放假一起爬山时候。不快乐时候:就是觉得这种生活太安逸了,安逸得让人忘记了最初的想法,到最后有些麻木了。也许,有些人认为这种生活,对一个女孩来说真的很好,好像她们忽略了,这种生活只会让一个人失去对生活的所有激情。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只是我不想那么快面对。
经过一番谈话,更坚定我要离开的决心。谢谢你给了鲜明的提示,让我做一直想做却未做的事。只是这个离开,对你来说,时间有点长,做完十二月份,但我不得不这样去做,因为我不想一年没有到头,说白一点,就是不想没有工作的闲散两个月,等着你放假回家。请允许我保留一点自己的私心,过完这两个月,我一定满足自己这个愿望-----选择离开…
文章写到这里,心情也释怀了很多,想到你对我的好,我不经意间会偷偷的笑,就像俗话说的一样,遇到好事情,做梦都会笑醒吧。之前在这里呆着,支撑我的是家里的爸妈,而现在在这里呆着,每天过得不好不坏,支撑我的是你啊!你说人会随环境而改变,我相信有一部分是这样的,但是我不会改变最初的自己。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两个多月。不会再随便的胡思乱想了,保持最好的心情,过好每的一天。加油…
第四篇:说出来,你就败了情感散文
自从离婚,小溪酗酒愈来愈凶。与每一个女人暧昧,与每一个女人做着表演。秋天的时候他邂逅了静儿。静儿也是一个离了婚的女子。就像名字一样,静儿是个很安静的女子,普普通通,一头短发,一副眼镜,干干净净,清新自然,算不得很漂亮。
对他却如一眼万年般。平时他们只是通过手机聊天,偶尔小溪醉酒会鼓着勇气给她去个电话,平平淡淡,几声问候。挂了电话心里就会暖暖的,有小小的甜蜜……
电话里静儿经常提醒小溪不要喝太多酒,要开开心心的,照顾好自己。小溪都会乖乖的答应,然后提起酒杯仰头买醉。一段婚姻的瓦解,不仅是家庭的崩溃,对小溪来说更多的是对心灵的摧残,只有和静儿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温暖。
同时他又很慌乱“这是爱吗?不会吧,应该只是喜欢吧……”他们不常见面,甚至很少在网上聊天。无聊的时候彼此经常进对方空间里转转,谁也不愿轻易留下爪印。或许他们都太胆小了吧……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半年,朋友晚上邀小溪去唱歌,大家都是双双对对,就小溪一个孤家寡人。
心里莫名的难受,甚至悲凉,取出手机他拨出静儿的号码;“喂,做什么呢?”
“刚洗完衣服,准备睡了,怎么了,有事吗?”
“哦,没事,没事,就是挺无聊,给你打个电话。好了,你早点睡吧。”
“哦,你也早点睡吧。”“恩,知道了。”
“快点小溪,做什么呢,磨磨蹭蹭,都等你呢!”朋友不断催促着,挂下电话,小溪心里烦躁不堪!
“等什么等,不会先进去,他妈我不付账,你们就卧了!”一干朋友傻呆了!
“那,那我们先进了,你快点啊!”小溪突然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可擦擦眼睛,要啥没啥!他又拨通了静儿的电话;
“喂,出来唱歌吧,我在歌吧等你。”
“呃…很晚了,要不改天吧?”
“出来吧,我就在这等你。”
“恩,那你等一会。”
“好。”
“灯红酒绿,朋友们像狼狗一样狂欢着!”
“你喜欢什么歌,我去给你点。”
“萍聚吧,我唱的不太好。”
“没关系,我去点”小溪喝着啤酒,静静的看着静儿唱着,不知不觉就有了醉意。走出歌吧,和狼狗们寒暄后,小溪拦了辆出租送静儿回去。
下了车,两人并肩走到楼下。“这么快就到了,呵呵!”
“小溪,你怎么老是喝那么多酒啊?少喝点,醉了也不会好受的。”
“恩,知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不是,那个……我有些话想说。”小溪眼神游离,不敢直视静儿。静儿仿佛也觉得气氛一下子有点不对,低着头,默不作声。“不管了,我要表白了!我喜欢你。”抬起头,小溪直视着静儿,就像个罪犯在等着被宣判。静儿抬起头,眼中热泪溢满整双眼睛,闪闪欲出。
“你不要说了,我要回去了。”转过身,不容小溪再说,静儿跑了进去。小溪怔怔的呆在原地,擦了擦眼睛,什么也没有。又在地上呆呆的坐了下来。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小溪站起身紧了紧衣服走进了夜里……
只是他不会发现,身后楼上那扇窗户里,有个女子望着他的背影泣不成声……她,是静儿第二天,静儿的手机再也没有了小溪的名字……
第五篇:我的奶奶情感散文
奶奶姓唐,讳名开嫦。这个名字在湖南南方的旧中国里普通得像山上随处可见小花,自开自败,凋谢零落在山野的寂静里。只因一位亲友的家中老人几天前也老去,在酒席中识得一位慈祥的嬷嬷,说有位儿时的姑姑跟主家老去的女姥姥同名同姓,嫁去山寨窝一户叫铁锁的家中,再生第五个娃时,月子里染了风寒不幸去世。因她所描述的正是我的奶奶,赶忙应了自己正是她那位儿时姑姑的奶奶的孙子,正是她的后人。想起奶奶的身世的不幸,不争气的眼泪就流出来增添了哀伤的气氛,而这些淡淡的哀伤的气氛,在冬日的寒冷的火炉边,在食丧酒的主题中,总应是相宜的,也算是应景的举动。但这位慈祥的女性的长辈,却拉着我的手,说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奶奶的生世,捐了许多无辜同情的泪水,两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因为有位消失在时空里飘渺的奶奶而一下子有了很多话,眼泪,和心中涌起许多柔软的,潮湿的,美好的情感,马上变得亲近起来。而这一切显得不可思议的巧合和水到渠成的自然。
一,洞房花烛
奶奶嫁过来的时候,婚礼肯定很热闹,因为几代单传的曾祖父,为这一天等了二十年,因为是独子,家中殷实的他硬是把个儿子当衙内来养。也指望娶得一门好媳妇,让老天开开眼,一起帮帮忙让儿子从吃喝嫖赌中出来缓缓神,从恶梦里苏醒过来晒晒午后的太阳。让老俩口喘一喘几口均匀的气。可是行娘子下轿时,新郎官却不见了,家里派出去打听的人又得知去了赌场。众亲友在后酒席散去,天也渐渐落黑,洞房里响起新娘子凄切的哭声。曾祖父只得和下人亲自去唤,当时爷爷赌得正红眼,不管不顾,回应道:“入什么洞房,不打紧,实在要入,你替我入……”说罢转身对其他人赌钱的人说:“来,来,来,押大赔大,押小陪小,开了喔。”。这句话,成了一个赌徒的名言,也成了家乡几代人拿来育儿的反面素材。我不知道在封建社会的旧中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妇女地位何其低下,更何况摊上这样一位没有责任心的男人,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了。
二,月子里染风寒
在生了三子一女的又一个男孩后的43天,大约是在公历1952年咋暖还寒的春天,奶奶因为在月子里起来舂米出了透汗,伤了元神,染了风寒而一病不起。在五个孩子无数期望中和无数的哀怨里,奶奶听见那些讨吃的小鸡叫得凄切,怕是扰得自己不好上路,用微弱声音暗示吩咐大点懂事的小孩喂一下鸡,听见了鸡幸福的吃食声,头朝右稍稍外斜一摆动,眼朝房子角落里死死地瞧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眼没有闭上的人走得心不甘啦,或许是放不下那些觅食的小鸡,偶或是自己身上散落下似小鸡般的小孩会像那些鸡一样鸣叫着内心的一些牵挂。大的十四岁,小的不足两个月,不久也夭折。父亲排名第三,年仅六岁。脚下有一女,约两三岁,在奶奶发丧后,接送别人家抚养。
三,无墓无碑无像片
自打记事起,每年清明节回老家扫墓,就没有奶奶的墓,爷爷在七十四去世时,一家人从天南海北赶回来奔丧。父亲和他的三兄妹企图在那些树底下和低矮无主的坟包里找出当年母亲的坟包,来寄托表达一些哀思,近半个世纪的昔日,很多村民到处取土烧砖,终因多年没有在坟堆上添土被岁月的风雨洗平,而记忆里不曾有凭空生出许多旧坟不确定而放弃。
奶奶的孩子除了一个夭折外,均已长大成人,那些子孙中有的走上了领导岗位,有的成了人民教师,有的成了工人,有的成了先富起来的新时代弄潮儿,在家务农的也是儿孙满堂。没有一个像爷爷那样不成器,成为窝囊废样的人,如果奶奶泉下有知,是否会释怀,慈祥地露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