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就是它惹出的麻烦杂文随笔
一大早,我就去茶水间帮我的宝贝“富贵竹”换水,同事见我拿着一颗新的,就说:“哇,换新的了哦,以前那颗呢?” “丢了,那么小颗,家里多的是。”我不屑一顾地说。“家里多的是?下午帮我拿五颗来。”同事的眼睛都绿了,估计她太渴求这东西了。
“好啊,下午拿——给——你。”我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家里哪有多的是呀,家里就有一个盆,种了一颗,一根主枝,一根分枝。拿到办公室的这颗就是分枝,因为上班天天对电脑,我把它剪下来插在办公台上,一有空就看看它,缓解眼睛疲劳。可是,牛皮吹出去了,怎么办呢?如果再剪下主枝,那不是家里的那盆就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棍子了,没有了叶子,不是会死掉吗。
可是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吧,总不能站在同事面前说:“对不起,我们家其实没有了,刚才都是骗你。”几十岁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吗?那多没面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中午回家,我就剪掉了那颗富贵竹的主枝,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棍子,毫无生机。种了好久的富贵竹就这样挂了,心里好不是滋味,可是又能怎样呢?兴冲冲地拿到办公室,交给同事。
“切,怎么才拿一根啊,你家不是多的是吗?吝惜鬼。”我同事一脸的不开心,嘴巴可以挂油壶了。“我家只有一根,都给你了。”我红着脸说。“只有一根,干嘛说多的是呢,如果只有一根,我就不要你啦!装逼。”同事咬牙切齿,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在一起了。
“装逼”,突然觉得这两个字像一个大男人在我脸上狠狠地抽了两耳光,脸火辣辣地痛。不是吗,这些年,我所遇到的麻烦,都是装逼惹出来的。记得三年前,上司在办公室说,“哎,家里没车接送小孩上学真不方便。” “没车啊,我家有啊,坐我家的,反正我儿子同校可以顺路。”当时的我是多么的趾高气扬。结果呢,一接就是初中三年,在这途中,有时想带单独带孩子去吃饭,去玩,都得先把上司的儿子送回家再去,有时不想送回,也带上司的儿子一起去吃饭,一起去游玩,当然是由我埋单哦。
后来,差不多毕业的时候,有一次要送儿子去市里参加比赛,没接到上司的儿子放学,搞得他自己坐公交车,差点走丢了。从此就得罪了上司,在工作中经常给小鞋我穿,做不完的工作是我的,加工资是别人的。去年,姑妈打电话给我:”我家小王来你那边打工,多照顾哦。开始去到没什么工资,麻烦你安排一下他的住宿。“ “姑妈放心,咱们是亲戚嘛,说这话,我家房子大得很,到我家住就行了。” ”哇,你真有本事,去那边买房了!“姑妈的一句话,我心里乐滋滋的,有点想飞起来了。
因为我们离家比较远,就住在公司的职员宿舍,周末才回去。空在那里也是空着,就让表弟住了下来。谁知道聪明的表弟就去我房子附近找了一份工作,安安稳稳地住了下来。还把客人房静心装饰了他们90后喜欢的款式。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每周末,我还得回去清扫垃圾,到后来,他还带了女朋友一起住。空调天黑开到天光……实在忍受不了,就赶他走了。可是后来,姑妈与我家断绝了关系。“房子空在那里也不给住,还算什么亲戚?”她经常跟别人这样说。以后,我再也不装了,低调做人,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何必炫给人家看。“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篇:它过去了,再见杂文随笔
这就过去了。
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竟然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我们开玩笑说,这很遗憾,我们这辈子没有经历高考的紧张刺激。
当然,其实这样是最好的状态吧。
高考前我们也考过一次仿真模拟,但学校太不严肃,竟然把考场布置错了。紧张的气氛全失。
周中考周末考,段考联考,以及这样的模拟考,想必是每个高三必不可少的。考了这么多,高考真的就没什么了。
出考场跟同学们说话,问起紧不紧张,都说心态比周末考还好。
第一天早上我四点半就醒了。想来也还是有点紧张吧。我是在八点之前到考点的,到那边人还不多,有四五个同学在,都说醒得很早。也是,毕竟是高考,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我一直记得中考,也是不紧张,但考第一场刚开始,写字还是有一点手抖。我想高考差不多也那样吧。结果高考真的是自在,坐在考场里都不觉得如何。
到英语科我有点慌,找不到感觉,好多不会。心想这下麻烦了。但也还是没有引起我的紧张,心里只觉得,这都考掉了,还能怎么办呢。
考完晚上跟朋友们一起吃饭,在肯德基吃鸡,说大吉大利,今晚吃鸡。这时候百度上已经有答案了。我们边吃边对,心情还是非常好。
仿佛那些高考紧张到影响发挥或者是紧张到晕厥的,都只是故事,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们的高考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希望最后会是一个好的结果,那样,我就真的与高中生涯挥手作别了。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不负十二年寒窗。
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分享自己的高考经历吧,也希望有学弟学妹看到,能以一个很好的心态参加高考!
第三篇:不要问它叫什么杂文随笔
装修房子的时候,有天和设计师去订完材料已经中午了,我说找个地方吃饭吧。他开着车七绕八绕来到一个岔路口,旁边沿街饭店倒是很多。
我跟在他后面走过了四川、两湖、黔贵、连韩国思密达也甩在脑后,说实话很考验人的,饥肠辘辘穿行在麻辣鲜香的气息里还要很矜持的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的很难做得到啊,大概是看出我对每个省份的美食都报以深情的注视,设计师礼貌地问喜欢哪的菜啊?我赶忙说:都行,我不挑的。
那位略带脂粉气的设计师很妩媚地摆摆手说:“精致,一定要精致。”
等我们又跨过长江越过秦岭,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了脚步,我举目观看当时就五内俱焚,暗骂设计师一句:“靠!你和精致是有多大误会啊。”
所谓的饭店连个招牌都没有,我就是回去和人吐槽也不知该说哪啊。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门口还排着令人绝望的长队。
如果说生活教会我什么崇高的道理,一下也说不清,但如果饭店门口有人心甘情愿冒着大日头排队等,那你一定不要错过,当下强压着悲愤的心情终于等来了属于自己的桌子。
进去落座我就发现了这家店的特色:桌少、人多、没菜单、服务差,不是差简直就是不爱搭理你,上菜兼收银员的大姐靠在窗户边带着一脸不情愿,倒水?自己倒吧。(你长的手叫干啥用呢?)自己脑补的。
墙上一扇小窗户就好比是双向两车道,饭菜到食客餐桌上的一条路,食客兜里的钱到店家口袋里的一条路,店家的规矩是在窗口点菜先交钱后上菜爱谁谁,窗边墙上贴了一张发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两列菜名,末尾有两个菜是随季节而定,赶上啥吃啥。唉,被当成上帝好多年,落差不能说不大,忍吧。
第一盘菜上来,我看也没什么啊,就是很家常的烧黄鱼嘛,等夹了一口放进嘴里,真是鲜嫩呐,味蕾打开后直接被它征服,它的好吃不带一点矫情,新鲜的味道仿佛还带着大海的气息,之后上的砂锅羊排,汤清味鲜,我们真是一口没剩啊,下饭菜是酸豆角肉末,占尽了酸、辣、香,泡到恰如其分的豇豆角越来越难遇上,要不是酸的笔直缺了余韵,要不就是已经美人迟暮没了鲜脆。从不能沾一点荤腥的泡菜坛里出来和朴实的肉沫相遇,两情相悦碰撞出一段美味。
口福就是与一顿美味不期而遇的福气吧。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这家无名店的忠实吃客,等微信取代了QQ,我曾经发过一张朋友圈,大家问在哪儿、叫什么名儿,我很用心解释了人家压根就没名字只有旁边一块儿小小的门牌号,于是大家纷纷“呵呵”了,我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就不能精致点吗?
吃过的朋友都成了回头客,旁边街上的饭店换了又换,眼见它闹哄哄眼见它灰溜溜,唯有这家自店岿然不,饭店永远有人在排队,我也和朋友探讨过,朋友喝完砂锅里最后一口汤,意犹未尽地说:这里有家的味道。
我想想也是,去别的装修豪华的餐厅吃饭,对一般人来说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性的,精力一定不会全在饭菜上,多了负担也有了约束,更有一个经济上的考量,而这里听得见厨房烟机的噪音,也闻得到饭菜的香气,一进来就是十足的烟火气,最重要的是他家饭菜质量不打折扣,有的饭店第一次去感觉还好,等呼朋引伴去了,一吃,味儿不对了,经不住回味。在这儿每次放到嘴里第一口下去,都不禁点点头:嗯,对味儿。再说谁回家还能坐那儿吆喝一声:上水。
因为这个对味儿,大家不约而同选择忽视那位大姐对食客的冷漠,有时发个微信问想吃什么?大家都心有灵犀地回:“还去那儿吧。”
心情好的时候去,老远看见排队的人都乐,都是不将就的人啊。郁闷的时候去,看见排队的人就很恼火,就不能凑合一顿啊?一个人就早点去,免去站在长队里等候的孤独和尴尬。那时真觉得没有什么难事是美味解决不了的,好好安抚一下自己,一顿可口的饭就足够了。
我与日俱增的爱恋,它我行我素的漠然。然而十年的一厢情愿终于戛然而止了,从没想过那块儿五湖四海杂烩地要拆迁了。有一天几个人站在那儿看着大大的“拆”字面面相觑,无奈而且惆怅。
第四篇:土灶,它这样说杂文随笔
土灶一:老人与青菜。
在我们老家,有一种奇特现象,在洋楼落成――移新屋前,在地下室或偏房专筑一个土灶,下供吃饭,上供灶君。
专为煤气灶备用?是也不是。
说“是”,是因为有条件的家庭早用上了煤气灶、电饭煲和电磁炉了,一旦煤气灶指望不上,或者燃上的煤气蒸馒头、年糕和糖糕的火力不够,或者蒸大桶饭,就得用土灶。
说“不是”,新建土灶,好像就是为了家中“五行”能够齐全,灶台属“火”,既旺人也旺财。年过完,家里人办厂的办厂,出外打工的打工,身份变了,但咱农家的传统不能丢,对上天感恩的心不能没有,对不对?饮水思源,要给灶君留个位置。
在我老家,还真的一时离开不了它,也许功能会失去狠多,譬如焐(煮)猪食,熬大锅粥,烧麦鳅,烤麦页(叶)、煮番薯(芋头)、炒米胖。
狗年正月初二,兄弟姐妹一起回老家。二哥做的东,三个姐姐帮的忙。吃着土灶炒出来的这些家常菜,让我忆起了童年和少年时光,似乎闻到了一种幸福的味道。初中后,我曾辍学两年,是在兰城上了高中,在杭州上了大学,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母亲用铁锅烧制的土菜和米饭,也成了自己美好的记忆。
母亲白内障十分严重,用她的话说,客人上门来了,见到的只是个人影,谁是谁?全凭耳朵猜测。好几次,怕人家不相信,她走近别人身旁,睁开双眼,让人看她眼中混浊的晶状体。其实,母亲还是长得挺漂亮的,就是眼睛上多长了一层隔膜。
大哥是部队里头当官的,经常让母亲去大医院,割掉那层害人的隔膜。每到这个时候,对母亲,对全家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在我看来,母亲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而父亲年轻时候,只在临近县境贩过脚,跑得并不远。后来,母亲在夏冬两季,都要置办几套新装,我亲耳听到过父亲碎言碎语,到今天,我才想明白,原来,母亲她想再出远门,并时刻准备着。
她火急火燎,经常一个钢筋(金)锅与大小二眼铁锅一起烧火。大铁锅焐猪食,小铁锅煮大米饭。大铁锅不听话,水沸得尤其猛烈,会不管不顾地,冲溢到小铁锅中去。忆苦思甜,大午饭也就有了野草味。看到母亲一脸窘态,不知道问题出在那,还有额上头发经常被火燎的情景,我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父亲很少进灶口烧锅窠的。不是他懒,而是太忙。农忙时,忙于种稻割稻,忙于种烟叶,忙于收割苎麻,忙于采摘棉花,忙于种麦割麦;农闲时,忙于整理烟叶、棉花,把小叶张和棉黑头藏匿,忙于敲开红石团(塔),待来年风化,以增加小麦种植面积。
土灶二:一个头颅一张嘴。
土灶,又名柴火灶。清代赵翼在《扈从途次杂咏·土灶》诗题中曾自注:掘地为灶。在艰苦卓绝的岁月里,在红军向西转移过程中,炊事班战士身背一口大铁锅,急行军。可以想象,所谓起灶做饭,就是在背风的小高地上挖个坑,把能拾到的柴火烧了就是。村集体时,垦荒队员到山上扎营,也要搭简易灶解决饮食问题,那灶头不就是用三块大石头垒成的?
土灶三:耐火砖、搂火棍。
在炉膛底部和周边,泥水师傅会砌上既厚又重的耐火砖。说是耐火砖,其实,就是为了延长灶台的寿命。
过去,为了新筑一个灶台,泥水师傅往往提早一天来,先把大小铁锅倒扣在地上,用石灰定好位,然后指导主人用脚踏好黄浆泥,以及准备好石灰、马粪纸。马粪纸没有,用剪碎的乱麻也可以。第二天,一大早过来,师傅俩一前一后砌青砖。灶基砌好后,他们俩分工,师傅砌灶塘,徒弟砌灶边,然后调过来,师傅砌灶台,徒弟砌烟囱。没等黄浆泥四成干,泥水师傅就开始抹上带马粪纸的石灰浆。家中的男主人,用小麻帚一遍一遍地刷,刷平刷到自己满意为止。
中午,谁家烟囱冒青烟了,谁家要分畚箕粿了。全村人都知道。移新屋,建土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方便供奉灶君。灶君是哪方神圣?原来,它是专司灶台的。它在人间居住,喜欢热闹,喜欢闻烟火气。腊月廿三,百姓过小年,向它供香,希望它上天“呈好事”,其它时间就下地“保平安”,也有“保清洁”一说。灶君保佑每家每户家宅平安,人财两旺。
什么是乡恋?土灶的设计与建筑,就是;有关灶神的传说,就是。什么又是乡愁呢?有朝一日,土灶改了一体化厨具,灶房成了标准的厨房,那过往的烟火味道,就是那乡愁。
大家都能记得住乡愁,因为你心中有乡恋。
第五篇:这就是家杂文随笔
洗完澡,静静地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用心去看这个寂静夜晚的一切。我看到了躲在草丛中的虫子正在鸣叫,听到了夜风轻轻抚过树叶的声音,感受到了花朵在一点一点的开放的样子。这就是家,总是让人无比舒心和惬意。
没有城市的嘈杂和喧闹,一切都是静静的。
打开电脑,面对空荡荡的文档,手掌托着下巴回想着近来身边发生的一切,希望从中捕捉到有趣的情节助我构思出一篇精彩绝伦的文章。这时微风掠过窗户悄悄来到我的身旁,吹拂着我湿漉漉的发梢,轻吻着我的脸颊。稍一抬头,就可看见窗外的树枝随风而动的样子,远处天边繁星点点,比划着这是属于哪个星座,好久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干净的只剩下星星的夜空了,遥想起小时候搬席子到楼顶上,躺着数星星的那些情景。很享受这一刻,希望时间能慢一点,再慢一点。
空气中充满花香的气息,似乎也夹杂着蚊香淡淡的香味。我深呼吸,努力闻嗅着,就像一个部队的小狗在寻找着敌人的蛛丝马迹。四处查看,稍弯下身,床底边火星点的蚊香在乌漆嘛黑的堆积物中显得格外耀眼。伊始只是星星点点的光火,随着风力加大,便有了“火烧燎原”的趋势,一阵阵淡淡的蚊香味更是扑面而来。
咦?怎么会有蚊香在这里?吃晚饭的时候……
在家第一个晚上,睡到半夜就被不停盘旋在耳边的蚊子吵醒,一气之下,拉起棉被,差点闷死在里头。然而,还是于事无补,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后,看到蚊子在我身上,脸上,特别是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又是一阵抓狂。
吃晚饭的时候,静悄悄的,有意打破这沉寂的局面,“你们看,我的手臂,都快要被蚊子占领了。”
说着,不忘抬起手臂,嘴里念念有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被蚊子咬的。”
他们吃着,还是一如既往专心致志地吃着。只是妈妈夹起一小撮菜,停在半空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们毫无波澜,让我有点小失落,默默转移话题,这才会让自己免陷于被冷落的境地吧。
“妈妈,你吃一下这个,这可以美容的,河哥专门为你准备。”我用筷子示意放在妈妈前面的一道菜。
河哥说这是海参。它长得好可怕,手指般长短,就像是巨型的毛毛虫,浑身黑不溜秋的,还满身带刺,让我无法判断哪是它的眼睛。在河哥解剖它的时候,我静静蹲在旁边,看着。河哥一刀精准无误解开它的肚皮,取出其中的杂物,便算处理干净一条。一会,黑黑一堆的,就攒满了半个盘子。看着它们的尸体,让我有点恶心感,反正我是不敢吃的,我相信我的妈妈也是不会吃。一个坏念头即便产生。
“河哥,我跟你打赌,我觉得妈妈不敢吃这个东西。”印象中妈妈很怕动物,连青蛙也不敢碰,除了家禽外,吃得最大极限也就是个牛肉了。
“好,赌就赌,输的就给对方100块。我赌她吃。”河哥停下手中的工作,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吃也只是吃一口,就不敢吃了。”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更多的是坚定。
只见妈妈夹起其中一条,定睛看了看,放进嘴巴里。边嚼着边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很补的,多吃点。”河哥说完,看了我一眼,眉毛上下抖动着,宣告他的成功,并做了个给钱的手势。
过了一会,妈妈又夹起一条,停在盘子上空,观察了几分钟,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迟疑着。
“妈妈,你不觉得它长得很恐怖吗?”我看着妈妈筷子间的毛毛虫,又看了看妈妈难以言说的表情。
“是呀,要是没有外面这层皮,我就敢吃了。”她终于放回了盘子里。
我得意看着河哥,“凭我对妈妈20多年的了解,我就知道。”
爸爸会意地笑了。这就是家——我懂你。
“20几年,你有多长时间在家的?”
相对比于河哥,我差矣。一年到头,回不到两三次,也仅依靠着手机有时寒暄两三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躺在床上,闻着蚊香,甚是暖心。我知道,是爸爸。都说父爱如山,我觉得爸爸的爱润物细无声。我无意中提起想吃螃蟹,第二天桌面上就放着一盘螃蟹;我说想去玩,不久支付宝就收到一笔匿名巨款;我说我明天得走了,醒来行李装满了我爱吃地零食。
这就是家——让在外流浪的心有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