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又下雨了杂文随笔
其实现在的日子真的很平淡很平淡
我们也不再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婚后的一切都很具体
孩子的尿不湿,一杯咖啡的价格
但是很幸福,很安心
其实我一直都是悲观的人
相恋那么久,我都没有乐观的相信过我们一定会走到最后
总是觉得太美好的人和事终究不会属于自己
可是就这样,如他所说的拥有着共同的每一天,直到顺其自然就步入了婚姻
婚后下雨的晚上我总是觉得早睡很浪费
我喜欢听着窗外的雨,和他轻轻的鼾声
恋爱的时候,我们曾在无数个雨夜不肯挂断电话,说不尽的甜言蜜语
也曾在无数个雨夜缠绵缱绻,直到精疲力竭,在雨声中相拥而眠
而现在,他早早的入睡,因为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上班
而我想我要的其实不过如此
就是这样子平静安稳的生活
和心爱的男人躺在一起,什么也不做
只是听着他的鼾声,感受着他的温度
真幸福
第二篇:又长大了一岁杂文随笔
今天又长大了一岁,按中国人的算法,30了,即使不这样,也是走在了30的路上,古人说三十而立,也许是这种骨子里流传下来的思想,三十,让人望而生畏,让人遇之茫然。同样今天的我,环顾四周,回顾过往,也常常被焦虑环绕,也许更多的是世俗一无所有的凄凄凉,但跳出一切去看,这只不过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思想罢了,这近30年的人生,走过的路,遇到过的人,外在的世界没有给我一丝苦楚和磨难,生活适当的努力着,顺利的前行着,有温暖互爱的家人,有排忧解闷的朋友,有关爱帮助我的同事,有安心稳定的工作,这一切一切最宝贵的我都拥有,于是我学会了淡然,明白现世足以。
人生路也许还很长,生活不以足以而止步,愿仍有点点动力和希望点亮人生路,继续努力在工作中找到存在的价值,在生活中找到活着的幸福,愿来年一生一世一双人,爱己爱人爱工作,这就是30岁的生日愿望啦。
未来,你好!
第三篇:下雨和下雪杂文随笔
你喜欢雪吗?
Do you like snow?
你喜欢雨吗?
Do you like rain?
在我身边坐着的女孩子对雨雪有很鲜明的喜好:讨厌下雨,喜欢下雪。
可是明明两者是一样的东西。水遇冷液化,再冷固化。
可是在这样一个冬季于雨季重合的城市里,雪天也算是难得一遇了。我还记得我来到这里看到第一场雪的时候兴奋的不行,但接踵而来连绵不断的雨天不没有让这种兴奋持续太久。
真奇怪啊,明明都是水,不同的形态却让人有那么强烈的喜好差异。
你为什么不喜欢雨?
Why don’t you like rain?
因为下雨的时候总是伴着刮风。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下雪的时候其实也是有风的。至少我觉得是有风的,所以才会有雪花飞舞的景象。然而虽然是雪天,大部分的人在街上总是宁愿手冻僵了也要拍照,雨天里每个人都缩紧身子皱着眉头行色匆匆。
嗯。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呢。
同样都是女孩子也会有讨人喜欢的和不讨人喜欢的呢。
男孩子也是。
可是不管是什么样的总归是有讨人喜欢的地方呢。即使是下雨,在这样一个冬季阴雨不断的城市里,我也觉得很可爱。大概是因为我很喜欢这个城市。
所以,在看着这篇随笔的你,我也很喜欢。
所以,请开心地过完接下来的每一天吧。
总会找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在不经意的时候。
第四篇:重逢了杂文随笔
算算应该有五年没见了。芦抗说他要来秋城找我,家里已经到了准备过节的时候了,就拜托阿姨照看一下孩子和妻子,来秋城碰碰面。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客房睡着,醒过来之后昭昭已经不在家里了。
看到芦抗给我发的消息,突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了。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尴尬的,不然这么多年不联系的话岂不是白冷漠了。芦抗是晚上十点多的飞机,机场在秋城远郊的一个镇上,芦抗特意嘱咐不让我去接。但是我还是觉得当面见一下会比较好一点,就开车去了郊区。
晚上临出门的时候给昭昭留了张字条,跟她讲不回家睡。我们俩之间有种冷战的感觉,虽然她已经在向我示弱了,但是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想让两个人再缓缓。
我其实真的没有设想过还会跟芦抗见面,我觉得芦抗已经成为我记忆里丢失的一环了,虽然还是经常梦见或者偶然想起。但是至少在现实当中,他已经算是消失了的。
重逢,意味着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彼此都怀抱着再次相见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对对方抱着这个不太可行的幻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斤斤计较,一个毫不在意。斤斤计较的是我,毫不在意的后来也成了我。
我有时候很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提及并且意识到我的重要性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过大的自卑感让我很难产生自信心,所以才会特别的喜欢安全感。
一路开车,带着莫名的优越心情。前往机场的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可以放松的开一会儿。车载音响里在放蔡健雅的《达尔文》,我记得那时候芦抗比较喜欢这首歌,被他带的,我也经常去听蔡健雅。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在车里听歌的时候开始有点莫名紧张的情绪。大概这就是重逢的时候该有的情绪吧。久别重逢这个东西让人会产生很温暖的联想,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感受产生了怀疑。无助感包围着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到无时不刻不在的顾虑。一点都没有在路上的轻松,大概就像是近乡情怯那种感觉?
航班显示已经到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出口出来。
我在猜测五年过去了,芦抗已经长成什么样了,在思考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上学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平常身高,但是出奇的瘦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胖一点。
有两分钟,我看到他从出口出来,只背一个双肩背包,跟那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种恍惚,只是放假回来而已。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他主动揽着我肩膀,跟我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小孩子你还是没变样子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最合适,但是别人叫我小孩子,我应该会两脚踹上去吧。
第五篇:放假了杂文随笔
总算干完最后一天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两周多的寒假了。细雪纷纷,下班后,去唐人街购买了一批食品,花费11元多,打算就靠这批存货在家里宅上一段时间。
回去炖上萝卜骨头汤,然后开始看费里尼的《浪荡儿》。看完之后,最大的感想是,意大利五十年代的浪荡儿怎么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
这个假期有很多计划,打算写两个短篇小说,争取再写几篇挣钱的稿子。不久会有一个大的翻译项目,想着就怕,因为会很累,但是要挣钱,所以躲不过,而且翻译这项工作,总是事先想起来怕得要死,但翻译一段时间后就渐入佳境,最后欲罢不能,恨不得继续翻译下去。真正怕的是时间不够,一边打工一边翻译,没有足够的休息,心情会不好。
看到那可在日记里提到豁出去的问题,我觉得,人有时候是得豁出去,在美国这样的国度,哈金决心写英文小说,李安想要做导演,这都是要豁出去的事儿,因为听上去几乎没有成功的几率。当然,他们是成功者,他们的背后,有无数的失败者。但是反过来讲,他们选择的时候,自然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的。哈金说过一句话,大意是,确定性也不是人生的目的(或追求)。“最坏无非是失败。”
打了4个月的工,身边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小人物,很有趣,也很有启发,只是这份工作完全不与人交流,我的口语是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