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抑郁了杂文随笔
人家抑郁症都喜欢发一大段有意义的话,我怎么就编不出来呢真的好苦恼啊。我只能在这里吐槽吐槽,我现在很好啊坐吃等死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玩游戏,这应该是理想中养老的生活吧。
除了有一点孤独干什么单拿起手机都不知道,没有人发消息没有人打电话偶尔一条消息还是腾讯新闻,加了好几个群像是没加一样根本就混不进。有的时候感觉活了这么长时间跟没活一样了。昨天过马路的时候脚扭了,也要装作没事人的一样走。周围全部都是不认识的人不认识的景物,生活了几个月还是感觉陌生也可能是我适应能力差吧。
一想到身处的城市冬天没有雪就觉得很绝望,连雪也摸不到了吗?也是笑话啊,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稀罕过雪呢?到了这儿反倒是想起雪了,我在安徽这里冬天没有雪只有雨,冬天比我想象中的冷没有暖气这里买菜也不成捆儿的买,而是论个儿的买。
意外的是二人转意外的受欢迎我在家都懒得看。和我家一点儿也不一样。我讨厌发人生感言,也懒得猜是什么意思。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人总有中二的时候。小时候看书看多了,成了书呆子。长大却比小时候更像小孩子了,知道粘人知道撒娇知道孝敬父母喜欢唱歌喜欢聊天喜欢动漫喜欢小说喜欢游戏。
至于恋爱问题我是无所谓是男是女是攻是受是物品还是机器人2333不过可能爱我的那个人还在他(她)妈妈的肚子里,或者是在幼儿园的门口嗦冰棍。我只想对他或她说,你快点过来吧。你爱人都要不活了,还磨磨蹭蹭什么啊再这样我可就飞走了拜拜了您。有首歌词应该符合现在 我爱的人她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最后来一发扩列?虽然很蛇精病就是了,谢谢你看到这里。
第二篇:我在梦里抑郁了杂文随笔
真是见鬼,我居然在梦里抑郁了。这种感觉很奇特。醒来以后,那个梦还“阴魂不散”地在脑子里晃悠,好像跟我很熟一样。
“大花,我做梦了……”
“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搞得只有你会做梦一样。”
“问题是我在梦里抑郁了。”
“我还在梦里跟偶像结婚了呢!他后来不照样娶了别的女人。再说,你那么开朗的一个人,哪有抑郁的样儿?不跟你说了,拜!”
好友大花就这样挂了线,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几乎所有人对我的第一印象都是“你是一个开朗的人”、“看得出你这个人挺乐观的”、“你真的是整天都笑嘻嘻的呢”。昨天,我去坐车去送一份材料,那个司机是一个挺年轻的男人,他有意无意地看向后座,好像是有话想说。
“整天开车挺累的吧?”每个人身上都隐藏着一些开关,一旦被人按上了某个开关,那个人就会展现出跟平常不同的一面。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打开了这个年轻司机身上的一处开关,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跟我诉说自己的烦恼,真想找到关闭的那个按钮。明明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接对方的话,可是我的嘴角一直咧着,我居然在笑着回应他。
“你这种性格,我超喜欢。很开朗,很阳光,正能量满满的。”
真受不了有些人对“正能量”那么崇尚,难道正能量不足,就得被人嫌弃?我不痛不痒地回了他一句,“人是有很多面的,也不可能整天都那么正能量。”
难道就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司机打开了我身上的某处开关,害得我在梦里闹抑郁?哼!早知道就不给他五星好评了。
大花说得没错,要是连我这样的人都抑郁了,好像还真是说不大过去。会不会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抑郁者?
总是笑嘻嘻的,整天话那么多。上次跟老板提出辞职,最后被挽留下来。同事L的第一反应是,“太好了,你不走的话,办公室里能热闹些。”认真想想,这真是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一直以来的辛勤工作,换来同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评价。我当时还笑嘻嘻地看着她,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就是,我的胃口相当好。总想吃点什么,在美食面前表现得一点也不矜持。虽然坚持有做运动,再不节制一下,估计吸收很快就赶上消耗了。
单凭这两点,我就有七八成的把握自己没有抑郁。
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不是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里抑郁了,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曾经梦到过牙齿掉光了,头发全变白了……我都没在意。怎么梦到抑郁就那么在意呢?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才会做这种梦?”
“我最近没什么压力,正常上下班。”
“那就有点奇怪了。”
连大花都觉得我做这样的梦很奇怪。
在那个梦里,我的情绪低落到不行,最后就爆发了。我对着一个人大喊大叫,“他妈的,你知道我最近抑郁了吗?我抑郁了……”记不太清后面的内容了,可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我咆哮的人,他就是我现在的上司。他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在梦里喊出来的那一刻,内心畅快无比,直到醒来许久,那种舒畅感仍未散去。
难道是最近的工作压力太大了?不,相关的工作都已经上手了,活动也不多,压力跟以前比的话,真的差远了。我都快忘记“有压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同事L:“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最近的变化?”
同事D:“有有有,你也发现了?她最近话少了很多,没以前那么活泼了,好像不怎么愿意跟我们说话,她已经很久没参与我们私底下的聚会了,说想一个人呆在家里,看得出心情挺低落的。”
同事C:“胃口也差了好多,脸色看起来也没以前那么好了。在工作上开始怠慢,总是迟迟不交稿。”
同事L:“她该不会……”
同事C:“该不会什么?”
同事D:“她可能抑郁了。”
……
真不知道是她们在讨论哪个可怜的同事,连自己抑郁了都不知道。女厕所简直就是八卦、闲话的天堂,在厕所里蹲久一点,你就有机会听到各种八卦。如果不想听下去,那就快点站起来,提好裤子,开门出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看不见,走到洗手盆前,专注于洗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厕所。
3个月后某个周末
手机铃声不停地在响,好不容易按了“接听”,手机那头立马传来大花的洪亮的嗓音:“你怎么回事?居然连续三个月都没联系我,也不联系别的朋友,你是要躲在家里发霉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大花的问题,她继续说着,“我已经听你的那些同事说了好些关于你的近况。老实讲,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大花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吐出那几个字,“你是不是真的抑郁了?没事的,你可以跟我说。我会……”
实在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了,我按下了挂断键,整个世界都清净。
我抑郁了,简直开玩笑。我不过是在梦里抑郁了,而且这只能在梦里实现。
不断地告诉自己,“你是在梦里抑郁了。”
没错,我就是在梦里抑郁了。
第三篇:你抑郁过吗杂文随笔
昨天一微信好友里在朋友圈里转发了一篇微博的心理医生的文章《可以自我诊断下!抑郁症症状表现为……》,我点进去看了一下:
抑郁症症状表现为:持续的伤感、焦虑、郁闷或“空荡荡的”感觉;感觉没有希望,看不到前景;有负罪感、或丧失自尊心;心情烦躁、易怒;对曾经喜好的活动失去兴趣,包括性欲;疲惫无力;注意力不集中,记不住细节、难以做决定;睡眠紊乱:早醒或嗜睡;食欲紊乱:暴饮暴食或者缺乏食欲导致体重过重或过轻;有自杀的想法或者有企图自杀;疼痛:头疼、痉挛或者无法治愈的消化系统问题;甚至出现医学上无法解释的症状。如果以上的症状有五种以上并且持续超过两个星期,就可以诊断为抑郁症。
看罢,觉得很像在描述自己,于是留言给她:自我诊断我是。
她回复:我才是!
我可真吃一惊,因为她在我心里是个大女人,身处京城,在职场叱咤风云。曾经为了工作与对手谈判通宵达旦。前两年刚生了二胎,为了照顾小儿子,老公辞职回家,做了专职奶爸。大儿子刚上大学。家里三个男人等着她养,且两个儿子一个幼儿园一个大学都不在义务教育的阶段。一个女人得有多强大才能养家养三个男人?
她要负责十月怀胎,还要负责母乳喂养;她要负责貌美如花,还要负责赚钱养家。
这么强大的女人我可从未想到她会跟上述抑郁症状沾上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她对我的留言也很吃惊,因为她一直觉得我是超然物外的幸福小女人,怎么会抑郁?
还有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也在下面评论:我也是!……
原来不管是大女人还是小女人,都会有抑郁的时候。
文章下面网友留言如下:
除了没有自杀的想法,别的都有,时好时坏,经常因为别人一个眼神,一句我觉得不中听的话,就开始伤感,情绪低落,自卑,烦躁不安,想哭。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抑郁症,因为小时候就这样了到现在大概20年了。经常觉得身边每个人都看不起自己包括最亲的亲人,别人稍微有点对我不好我就会无法释怀。
我不知道我又没有抑郁 只是现在觉得每天过得不开心,好压抑,开心的时间很少,特别在意别人对我的眼光,和对我的评价,因为我还是个学生,在学校会特别压抑,和朋友闹矛盾,每天在寝室总觉得没人理我了说话也没人理,心里快承受不了了,我好怕自己抑郁,我想变得开心起来,开朗起来大胆起来
很焦虑,会持续难过 一点小事,能想很久。晚上会睡不着,会不停的想很多事,只能靠做别的事转移注意力。很不想说话,会特别难过,一点小事会难过很久。很想哭,很多事都没有了兴趣。
原来不管是年少的还是年长的,全都会有抑郁的时候。
看完想写几句话:
第一句: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容易二字。
第二句:不抑郁的人生是相似的,而抑郁的人生各有各的忧愁。
第三句:每个人光鲜亮丽的外表后,都有不可言说的艰辛。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没有谁的人生永远顺风顺水,苦闷抑郁难免。只是有人能走出来有人走不出来。走出来的,只是抑郁一时;走不出来的就抑郁成疾。
那么,你抑郁过吗?
第四篇:重逢了杂文随笔
算算应该有五年没见了。芦抗说他要来秋城找我,家里已经到了准备过节的时候了,就拜托阿姨照看一下孩子和妻子,来秋城碰碰面。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客房睡着,醒过来之后昭昭已经不在家里了。
看到芦抗给我发的消息,突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了。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尴尬的,不然这么多年不联系的话岂不是白冷漠了。芦抗是晚上十点多的飞机,机场在秋城远郊的一个镇上,芦抗特意嘱咐不让我去接。但是我还是觉得当面见一下会比较好一点,就开车去了郊区。
晚上临出门的时候给昭昭留了张字条,跟她讲不回家睡。我们俩之间有种冷战的感觉,虽然她已经在向我示弱了,但是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想让两个人再缓缓。
我其实真的没有设想过还会跟芦抗见面,我觉得芦抗已经成为我记忆里丢失的一环了,虽然还是经常梦见或者偶然想起。但是至少在现实当中,他已经算是消失了的。
重逢,意味着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彼此都怀抱着再次相见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对对方抱着这个不太可行的幻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斤斤计较,一个毫不在意。斤斤计较的是我,毫不在意的后来也成了我。
我有时候很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提及并且意识到我的重要性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过大的自卑感让我很难产生自信心,所以才会特别的喜欢安全感。
一路开车,带着莫名的优越心情。前往机场的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可以放松的开一会儿。车载音响里在放蔡健雅的《达尔文》,我记得那时候芦抗比较喜欢这首歌,被他带的,我也经常去听蔡健雅。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在车里听歌的时候开始有点莫名紧张的情绪。大概这就是重逢的时候该有的情绪吧。久别重逢这个东西让人会产生很温暖的联想,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感受产生了怀疑。无助感包围着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到无时不刻不在的顾虑。一点都没有在路上的轻松,大概就像是近乡情怯那种感觉?
航班显示已经到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出口出来。
我在猜测五年过去了,芦抗已经长成什么样了,在思考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上学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平常身高,但是出奇的瘦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胖一点。
有两分钟,我看到他从出口出来,只背一个双肩背包,跟那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种恍惚,只是放假回来而已。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他主动揽着我肩膀,跟我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小孩子你还是没变样子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最合适,但是别人叫我小孩子,我应该会两脚踹上去吧。
第五篇:放假了杂文随笔
总算干完最后一天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两周多的寒假了。细雪纷纷,下班后,去唐人街购买了一批食品,花费11元多,打算就靠这批存货在家里宅上一段时间。
回去炖上萝卜骨头汤,然后开始看费里尼的《浪荡儿》。看完之后,最大的感想是,意大利五十年代的浪荡儿怎么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
这个假期有很多计划,打算写两个短篇小说,争取再写几篇挣钱的稿子。不久会有一个大的翻译项目,想着就怕,因为会很累,但是要挣钱,所以躲不过,而且翻译这项工作,总是事先想起来怕得要死,但翻译一段时间后就渐入佳境,最后欲罢不能,恨不得继续翻译下去。真正怕的是时间不够,一边打工一边翻译,没有足够的休息,心情会不好。
看到那可在日记里提到豁出去的问题,我觉得,人有时候是得豁出去,在美国这样的国度,哈金决心写英文小说,李安想要做导演,这都是要豁出去的事儿,因为听上去几乎没有成功的几率。当然,他们是成功者,他们的背后,有无数的失败者。但是反过来讲,他们选择的时候,自然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的。哈金说过一句话,大意是,确定性也不是人生的目的(或追求)。“最坏无非是失败。”
打了4个月的工,身边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小人物,很有趣,也很有启发,只是这份工作完全不与人交流,我的口语是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