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开始就歪了杂文随笔
中国人对孩子的教化塑形,大多一开始就是歪的,功利的,远离普世价值观的。
父母对孩子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听话”。说的时候,有时候温柔亲切春风拂面,有的时候声嘶力竭电闪雷鸣,有的时候平和如湖波澜不惊。还经常就像马戏团训练动物演员一样,听话时给糖给香蕉吃,顽劣时加以耳光和棍棒。至于父母的话对不对,站不站得住脚,那就不重要了,听话就好。经常和父母较劲的孩子,父母很难喜欢,街坊邻居们也不会待见。
父母们这样做是有道理的。
送孩子上学,父母交代的第一句话,怕也是“听话”二字,“听老师的话啊!”至于听老师的哪些话,也不是关键,关键在孩子要听话,要乖。父母的言外之意是,老师可不是好惹的,得罪了给你小鞋穿,不说要贪什么好处吧,起码别吃亏。
在家里的教化塑形,是为送孩子上学做准备的,在家顶牛调皮捣蛋,到学校如何能像羊羔一样老实温顺?不可能啊。父母提前训练了,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在学校,一个老师要带几十个孩子,那就更需要孩子听话了。老师不光嘴巴上说要听话,还写出了叫做纪律和制度的东西让听话。听话的鼓励表扬奖励,刺毛的压制贬损处分。三好学生里的一好,相当多的包含了听话的成分吧。就是课本的内容,也会多是恭顺忠孝的故事,培养孩子的听话服从素质与习惯。
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可谓是一条龙操作,都是要培养听话的孩子和人才的。为什么中国的教育多是填鸭式的一言堂,老师神神叨叨没完没了,也是为培养听话孩子的需要吧。
听话的孩子没有自己的思想、性格、目标、价值观等,只有父母的老师的那一套听话哲学和处世方式。
老师的做法也没有错,因为社会往往也不需要有独立人格和思想的人。随便你到哪个行业哪个岗位上工作,都需要听话呀。听领导的话,听单位的话,听组织的话。至于这些个话对不对合不合适是不是真理就更不重要了,服从和奉献才是核心才是根本。
普世价值观念是讲究什么人类的自由啊、平等啊、公平啊、正义啊、民主啊、法制啊等等,我们培养的人似乎对这些没兴趣不讲这些了不追求这些了。是这样吗?
如果普世价值观是全人类全社会都需要的精神财富,那我们父母们做的事岂不是一开始就走歪了?接下来的教育也没矫正?社会也没提倡?
如果所谓普世价值观也就是西方宣传的一种噱头,那我们所做的一切,也就问心无愧理所应当无可厚非了。
那么,本文的题目也就过于片面武断站不住脚了,也就完全是痴人说梦可笑可鄙了。为此耽误了读者朋友的时间,作者也该罪该万死被千刀万剐的。
那就换个题目吧:痴人说梦!
第二篇:人一旦人格化,就无所谓人了杂文随笔
我们读诗、写诗并不是因为它们好玩,而是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分子,而人类是充满激情的。没错,医学、法律、商业、工程,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撑人的一生。但诗歌、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电影《死亡诗社》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情怀是上天赐给人类最珍贵的礼物,无所谓生活贫穷与富裕,地位高低与贫贱,情怀足以击垮世俗的偏见与不公,让人们均等地享受生活,感受生命的意义。
最近,网上热传重庆的万州上海中学开学典礼上一位教师的演讲。牟老师向该校同学抛出一个问题:世界那么大,你凭什么去看看?
在牟老师看来,仅凭情怀是不够资格看世界的,你只有奋斗过,成为精英,成为尊贵者,才有资格看世界。
我知道牟老师演讲的本意,只是为了激励学生刻苦学习,达到所谓成功的彼岸。可突然感到看世界这样有情怀的人生态度,被标榜成了尊贵者的特权,而自由、情怀、浪漫、洒脱被功利和算计充斥的变了形,心中未免有些不安。
教育的意义何在?
教育的使命,就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让每一个个体都能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发展路径,形成自己的人生态度。
总是被算数搞得头脑发胀,但你却可以因为摇滚废寝忘食;总是写不出语句华丽的作文,但你总能涂抹出让你感动的图画。
人的一生就是在变着角度看世界,不同的喜好、不停地行走,但我们总能看到属于自己的美好风景。
功利性的教育只会产出格式化的人生,而人一旦格式化,就无所谓人了。
第三篇:重逢了杂文随笔
算算应该有五年没见了。芦抗说他要来秋城找我,家里已经到了准备过节的时候了,就拜托阿姨照看一下孩子和妻子,来秋城碰碰面。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客房睡着,醒过来之后昭昭已经不在家里了。
看到芦抗给我发的消息,突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了。多多少少应该有点尴尬的,不然这么多年不联系的话岂不是白冷漠了。芦抗是晚上十点多的飞机,机场在秋城远郊的一个镇上,芦抗特意嘱咐不让我去接。但是我还是觉得当面见一下会比较好一点,就开车去了郊区。
晚上临出门的时候给昭昭留了张字条,跟她讲不回家睡。我们俩之间有种冷战的感觉,虽然她已经在向我示弱了,但是我还是有些顾虑的想让两个人再缓缓。
我其实真的没有设想过还会跟芦抗见面,我觉得芦抗已经成为我记忆里丢失的一环了,虽然还是经常梦见或者偶然想起。但是至少在现实当中,他已经算是消失了的。
重逢,意味着两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彼此都怀抱着再次相见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算是对对方抱着这个不太可行的幻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斤斤计较,一个毫不在意。斤斤计较的是我,毫不在意的后来也成了我。
我有时候很喜欢这种,被人突然提及并且意识到我的重要性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过大的自卑感让我很难产生自信心,所以才会特别的喜欢安全感。
一路开车,带着莫名的优越心情。前往机场的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可以放松的开一会儿。车载音响里在放蔡健雅的《达尔文》,我记得那时候芦抗比较喜欢这首歌,被他带的,我也经常去听蔡健雅。
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在车里听歌的时候开始有点莫名紧张的情绪。大概这就是重逢的时候该有的情绪吧。久别重逢这个东西让人会产生很温暖的联想,但是现在我对这个感受产生了怀疑。无助感包围着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到无时不刻不在的顾虑。一点都没有在路上的轻松,大概就像是近乡情怯那种感觉?
航班显示已经到站,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出口出来。
我在猜测五年过去了,芦抗已经长成什么样了,在思考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上学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平常身高,但是出奇的瘦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胖一点。
有两分钟,我看到他从出口出来,只背一个双肩背包,跟那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种恍惚,只是放假回来而已。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他主动揽着我肩膀,跟我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小孩子你还是没变样子啊。”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最合适,但是别人叫我小孩子,我应该会两脚踹上去吧。
第四篇:放假了杂文随笔
总算干完最后一天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两周多的寒假了。细雪纷纷,下班后,去唐人街购买了一批食品,花费11元多,打算就靠这批存货在家里宅上一段时间。
回去炖上萝卜骨头汤,然后开始看费里尼的《浪荡儿》。看完之后,最大的感想是,意大利五十年代的浪荡儿怎么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
这个假期有很多计划,打算写两个短篇小说,争取再写几篇挣钱的稿子。不久会有一个大的翻译项目,想着就怕,因为会很累,但是要挣钱,所以躲不过,而且翻译这项工作,总是事先想起来怕得要死,但翻译一段时间后就渐入佳境,最后欲罢不能,恨不得继续翻译下去。真正怕的是时间不够,一边打工一边翻译,没有足够的休息,心情会不好。
看到那可在日记里提到豁出去的问题,我觉得,人有时候是得豁出去,在美国这样的国度,哈金决心写英文小说,李安想要做导演,这都是要豁出去的事儿,因为听上去几乎没有成功的几率。当然,他们是成功者,他们的背后,有无数的失败者。但是反过来讲,他们选择的时候,自然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的。哈金说过一句话,大意是,确定性也不是人生的目的(或追求)。“最坏无非是失败。”
打了4个月的工,身边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小人物,很有趣,也很有启发,只是这份工作完全不与人交流,我的口语是越来越差了。
第五篇:抑郁了杂文随笔
人家抑郁症都喜欢发一大段有意义的话,我怎么就编不出来呢真的好苦恼啊。我只能在这里吐槽吐槽,我现在很好啊坐吃等死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玩游戏,这应该是理想中养老的生活吧。
除了有一点孤独干什么单拿起手机都不知道,没有人发消息没有人打电话偶尔一条消息还是腾讯新闻,加了好几个群像是没加一样根本就混不进。有的时候感觉活了这么长时间跟没活一样了。昨天过马路的时候脚扭了,也要装作没事人的一样走。周围全部都是不认识的人不认识的景物,生活了几个月还是感觉陌生也可能是我适应能力差吧。
一想到身处的城市冬天没有雪就觉得很绝望,连雪也摸不到了吗?也是笑话啊,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稀罕过雪呢?到了这儿反倒是想起雪了,我在安徽这里冬天没有雪只有雨,冬天比我想象中的冷没有暖气这里买菜也不成捆儿的买,而是论个儿的买。
意外的是二人转意外的受欢迎我在家都懒得看。和我家一点儿也不一样。我讨厌发人生感言,也懒得猜是什么意思。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人总有中二的时候。小时候看书看多了,成了书呆子。长大却比小时候更像小孩子了,知道粘人知道撒娇知道孝敬父母喜欢唱歌喜欢聊天喜欢动漫喜欢小说喜欢游戏。
至于恋爱问题我是无所谓是男是女是攻是受是物品还是机器人2333不过可能爱我的那个人还在他(她)妈妈的肚子里,或者是在幼儿园的门口嗦冰棍。我只想对他或她说,你快点过来吧。你爱人都要不活了,还磨磨蹭蹭什么啊再这样我可就飞走了拜拜了您。有首歌词应该符合现在 我爱的人她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最后来一发扩列?虽然很蛇精病就是了,谢谢你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