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怀旧式的情感认同散文
石炭井有啥好的,到处都是山,除了黑黑的煤再没其他的,我真不明白它有啥值得你喜欢的,整天把石炭井挂在嘴上说起来个没完没了的。
是啊,见过大世面的人对石炭井那样的小地方没有喜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我经常石炭井千般万般好的盛赞有的人实在是不能理解,更提不起了解那里的丝毫兴趣。
对于这样的一种深刻情感我自己也很纳闷,虽说我没出过国没去过太多的地方,但去过台湾,看过台湾的保存完好的历史原生态,领略过台湾的多元化文化氛围,至少不应该还像没见过天日的井底青蛙一样只看到石炭井那一片天吧!可事实就在那里,情感就在那里,从来未曾有过变更,对石炭井的情感一直深深携刻在心灵深处。2008年我曾去离石炭井极近的白芨沟煤矿参加主提升司机技能鉴定高级工理论实际考试。虽然对石炭井有刻骨铭心的感情,可考完了试也没勇气再回石炭井看看,那时颇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心里茫茫然,不知道回去看什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着大半拆迁,很多老邻居都已不见,已经不复本来面目的那片乡土。那次考完试坐在回银川的车上,听到汶川地震的消息,那时我就在想,汶川地震后还可以重建家园,可我心里那片热土却永无重建的希望。
昨天去宁东换驾照,换完驾照去大哥家转了一趟。大嫂说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在大武口区的大街小巷发现了过去石炭井那些味道好的小吃店,并把搬迁到大武口某个地方的那些小店地址一一抄来发到了朋友圈以供那些怀旧的人去品尝回味。
民以食为天古来有之,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文化定论。未必人人都是吃货,可饮食文化的的确确把许多人的味蕾牵到一处,无形中也把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扯到了一起。
母亲的厨艺极好,每当邻居家有红事白事需要人去帮厨,母亲都会痛快的应承下来。母亲一手家常菜做的厚味十足,炖的酸菜不但味道鲜美,在红白事上上火的人吃过母亲做的菜都禁不住竖起大拇指夸母亲炖的酸菜去了他们不少的火气。每年过年准备的年货中,油条豆包馒头都是母亲必备的食物之一,那时家里包豆包蒸馒头的人多,炸油条的人却少之又少。一方面油贵面少,另一方面大多数人家不会做,不知道面粉、明矾和盐施放的比例。这些从来没难住过母亲,自小过惯了苦日子的母亲,从来不怯生活里的难处,总是琢磨着怎样在有限的物质条件下尽量满足所有家人对食物的基本需求。在爱炫耀的虚荣心作祟下,我和姐姐不但自己吃的满嘴油,还把母亲辛辛苦苦炸的油条送给邻家的孩子们吃。等到自家人想起来吃的时候,家里的油条已经被我和姐姐连吃带送的折腾干净,为此家里人都有些生气,唯有母亲却从未曾因此责骂过我们,母亲了解邻居家过日子的难处,在母亲看来吃的东西原本就是为了入口,吃到谁嘴里都是一样的,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和我们兄妹五个并无不同。
说起来和母亲有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多,难能可贵的是在平时的生活中,邻居们谁家里做了好吃的都会招呼关系好的左邻右舍到家里来品尝,有的甚至会把做好的食物主动的送到对方家中去,虽然都是家常便饭,但那份无私分享的情谊在缺吃少穿的时代里无疑是雪中送炭的善举。
石炭井平房多,黄昏站在高高的贺兰山上俯瞰万家灯火,楼房都是极少看到的建筑物。石炭井五湖四海的人都有,都是响应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支援宁夏建设从外地来的知青、工人、农民,南方、北方的,河南、山东、东北、本地的,站在外面你听,各种口音热闹的充斥在大街小巷之中。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汇聚在石炭井的各地方言的人们在石炭井这个异乡找到了一种文化认同,一家有事大家帮,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谁家有事大家都会主动上门相帮,不惧远近不论亲疏。这样抱团取暖的方式在其他地方并不多见。那时没有所谓的特供食物,大家吃的都是同样的食物,在同一个菜市场买菜,在同一个粮站里买粮。白天站在贺兰山上看家家户户冒着烟的烟囱,你会有炊烟袅袅入画堂的既视感。石炭井虽没有世外桃源的优雅,但不缺少与之相媲美的淳朴厚重的民风。
大嫂说石炭井要建旅游区了,大哥说石炭井确实跟其他地方不同。我们都是从石炭井走出来的人,现在过上了远远超过在石炭井时的生活水平,可我们依然想念那片热土,想念那片曾经给过我们无与伦比的美丽怀想的拥有着共同情感的家园。
第二篇:怀旧式的情感认同美文
石炭井有啥好的,到处都是山,除了黑黑的煤再没其他的,我真不明白它有啥值得你爱好的,成天把石炭井挂在嘴上说起来个没完没了的。
是啊,见过大年夜大年夜世面的人对石炭井那样的小处所没有喜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我经常石炭井百般万般好的盛赞有的人其实是不克不及懂得,更提不起懂得那边的涓滴兴趣。
对于如许的一种深刻情感我本身也很纳闷,虽说我没出过国没去过太多的处所,但去过台湾,看过台湾的保存无缺的汗青原生态,领略过台湾的多元化文化氛围,至少不该该还像没见过天日的井底青蛙一样只看到石炭井那一片天吧!可事实就在那边,情感就在那边,从来不曾有过变革,对石炭井的情感一贯深深携刻在心灵深处。2008年我曾去离石炭井极近的白芨沟煤矿参加主晋升司机技能剖断高等工理论实际测验。固然对石炭井有刻骨铭心的情感,可考完了试也没勇气再回石炭井看看,那时颇有种近乡情怯的认为,心里茫茫然,不知道归去看什么,不知道该若何面对着大年夜大年夜半拆迁,很多老邻居都已不见,已经不答复中兴来面孔的那片乡土。那次考完试坐在回银川的车上,听到汶川地动的消息,那时我就在想,汶川地动后还可以重建家园,可我心里那片热土却永无重建的欲望。
昨天去宁东换驾照,换完驾照去大年夜大年夜哥家转了一趟。大年夜大年夜嫂说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在大年夜大年夜武口区的大年夜大年夜街冷巷发清楚清楚明了以前石炭井那些味道好的小吃店,并把迁居到大年夜大年夜武口某个处所的那些小店地址一一抄来发到了同伙圈以供那些怀旧的人去品尝回味。
平易近以食为天古来有之,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文化定论。未必人人都是吃货,可饮食文化的切实其实确把很多人的味蕾牵到一处,无形中也把人和人之间的情感扯到了一路。
母亲的厨艺极好,每当邻居家有红事白事须要人去帮厨,母亲都邑高兴的应承下来。母亲一手家常菜做的厚味实足,炖的酸菜不只味道鲜美,在红白事上上火的人吃过母亲做的菜都禁不住竖起大年夜大年夜拇指夸母亲炖的酸菜去了他们不少的火气。每年过年预备的年货中,油条豆包馒头都是母亲必备的食物之一,那时家里包豆包蒸馒头的人多,炸油条的人却少之又少。一方面油贵面少,另一方面大年夜大年夜多半人家不会做,不知道面粉、明矾和盐施放的比例。这些从来没难住过母亲,自小过惯了苦日子的母亲,从来不怯生活里的难处,老是揣摩着如安在有限的物质前提下尽量知足所有家人对食物的根本需求。在爱夸耀的虚荣心作怪下,我和姐姐不只本身吃的满嘴油,还把母亲辛辛苦苦炸的油条送给邻家的孩子们吃。比及自家人想起来吃的时刻,家里的油条已经被我和姐姐连吃带送的折腾干净,为此家里人都有些朝气,唯有母亲却从不曾是以责骂过我们,母亲懂得邻居家过日子的难处,在母亲看来吃的器械本来就是为了进口,吃到谁嘴里都是一样的,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和我们兄妹五个并无不合。
石炭井平房多,傍晚站在高高的贺兰山上俯瞰万家灯火,楼房都是极少看到的建筑物。石炭井五湖四海的人都有,都是响应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增援宁夏培养从外埠来的知青、工人、农平易近,南边、北方的,河南、山东、东北、本地的,站在外面你听,各类口音热烈的充斥在大年夜大年夜街冷巷之中。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同伙,汇聚在石炭井的遍地所言的人们在石炭井这个异域找到了一种文化认同,一家有事大年夜大年夜家帮,一方有难八方增援。谁家有事大年夜大年夜家都邑主动上门相帮,不惧远近不论亲疏。如许抱团取暖的办法在其他处所并不多见。那时没有所谓的特供食物,大年夜大年夜家吃的都是同样的食物,在同一个菜市场买菜,在同一个粮站里买粮。日间站在贺兰山上看家家户户冒着烟的烟囱,你会有炊烟袅袅入画堂的既视感。石炭井虽没有世外桃源的优雅,但不缺乏与之相媲美的憨厚厚重的平易近风。
说起来和母亲有同样设法主意的人并不多,难能宝贵的是在日常平常的生活中,邻居们谁家里做了好吃的都邑呼唤关系好的左邻右舍到家里来品尝,有的甚至会把做好的食物主动的送到对方家中去,固然都是习认为常,但那份忘我分享的情义在缺吃少穿的时代里无疑是济困解危的善举。
大年夜大年夜嫂说石炭井要建旅游区了,大年夜大年夜哥说石炭井确切跟其他处所不合。我们都是从石炭井走出来的人,如今过上了远远跨越在石炭井时的生活程度,可我们依然惦念那片热土,惦念那片曾经给过我们无与伦比的美丽怀想的拥有着合营情感的家园。
第三篇:怀念在彬县的日子的情感散文
五一节了,想想两年前的五月一日,是我告别新民独下彬县自主创业的日子。然,道路曲折,在外打拼两年之久的我又回到了生活的原点,回到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镇。
两年前,我打算在彬州小城放飞自己的梦想,做小生意、学艺、开店、买房,接孩子下去读书。但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如今两年过去了,我仍然如同落叶一般飘落到了农村。
人们都说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但也很无奈,初到彬县时,我感觉自己是一位客人,那里不是我的家,那里的一切再好都抵不过自己的家,那里的职场竞争残酷,那里的面孔异常陌生,那里的人情冷漠,那里的物价特高。
刚下去的前半年我很不习惯,每逢休假,我都迫不及待的上塬,因为在那里每待一天,我的心都不曾感到踏实,我没有归属感,总感觉到自己是孤军奋战,孤立无援,有时候心情莫名的压抑,烦恼,但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就控制自己的情绪,待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默默流泪,因为我累了!
下班后会很无聊,又没有朋友,就独自一人游荡在华灯初上的新北街,过往的行人,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溜达着,有时候会转悠到开元广场,看孩子们滑旱冰,看老人们练地书,看妇女们跳广场舞,看音乐喷泉……
店里的同事今天走了,明天来了,常常更替,今天还熟悉的面孔,明天就会变得异常陌生,让你在不曾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要接受新的同事,当然接下去就是性格,技术,语言上的相互磨合,这样每月不断重复的变换,让我彻底感觉到了人性的复杂与多变。
随着时光的推移,渐渐发现自己喜欢上这座小城了,因为痛苦,所以坚强,因为坚持,所以收获,我不断努力,学习专业技能,闲暇时阅读文学作品,记录心得体会,并热情投稿,写稿。得知自己的某篇稿件发表,我都会为之欣慰许久,对枯燥无味的日子产生无限的希望;在专业上,每进步一点点,都会让我会对未来的路多一份坚定。
师傅说我们的职业是制造美的,当然自己必须是时尚的,美丽的。这让原本思想就保守的我学会了模仿,模仿同事们穿衣,化妆,造型。我将跟随自己二十多年、并见证自己所有的长发下决心剪掉,并焗上色彩得体的彩油。我学着穿高跟鞋,职业装;学着化淡妆,配首饰、箱包。这要是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搞这些丝毫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我注重的是内在美,师傅说我们的职业要求从业人员必须是内外兼修。
坐在小店的镜台前,拖着下巴,看着玻璃门外满街的尘土,听着拖拉机的轰鸣声,再低头看看自己西装上不轻易就落下的灰尘,我的心情如窗外的天气一样,变得异常冷清。我开始怀念彬县。
我怀念彬县的街,那里的街道很干净,每天早上天不亮,清洁工就会将垃圾清理,路面上没有一丝灰尘,隔三差五还会有洒水车配着音乐将路面清洁。在那里我的皮鞋,西装即使数日不洗也不曾沾染一丝灰尘。那里的空气很洁净,早晨可以沐浴着晨曦、听着小鸟的鸣叫声出门上班,丝毫不必担心迎面会卷来一阵狂风,呛得人挣不开眼,或吹乱了你的发型。
我还怀念彬县的美食,夜幕下的南街十字,新北街口,小刘米线店,老孙家泡馍馆,家福乐超市,润家购物,都留下了我匆匆而过的身影,在那里的地摊上我吃麻辣烫,郭家剪刀面,烤面筋,小土豆,喝珍珠奶茶。在超市我买麻辣片,金鸽瓜子,糖果,牛奶,我烦恼时就去购物,听着音乐随意溜达。
我更怀念彬县的好朋友们,孙雅平,孙雯,杜姗姗,是她们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让我有了肩膀依靠,帮助我走出了忧郁的世界,她们肯花时间陪我聊天,陪我散步,帮助我分析生活工作上的一切烦恼,给予我最贴心的温暖。
以前我感觉自己是新民人,如今再到此地,我又感觉自己是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开始不习惯,不适应。这里的人们说话时嗓门很大,给人的感觉如吵架。这里的乡亲没事喜欢聚堆,道东家媳妇长,西家婆婆短,哪怕来理发店消费,话题都离不开这些琐碎的事,动不动就伸手打孙子,还满嘴脏话。我如一另类,半晌不说一句话,只是处理完手头一个又一个活计,好颜送他们离开。
我现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以前总听身边的人说自己想进城发展,当时幼小的我对他们的想法很是费解,认为他们是虚荣心作怪,可现在自己竟然也有了这种想法,进城不意味着虚荣,攀高,而是对自身所处环境的一种改变,对生活质量的一种提高。环境造就个性,影响习惯,大的环境确实很重要。
在彬县我是客人,在新民我依然是客人,但是我很怀念彬县,虽然那里让我哭过,笑过,在那里我洒下了汗水与希望,痛苦时就跑回家疗伤,伤愈了又继续出发。树枝轻微的摆动了,我的心也被摆回了现实。
我至今仍然没有归宿感,看着万家灯火的小高层,我期待某天也有属于自己的一盏灯为自己亮起,有属于自己的一扇窗为自己开启……
怀念在彬县的日子,希望若干年以后,自己在彬县安家,重新回到心中的小城!
第四篇:情感散文
路过爱情
很久之前,我们还熟悉彼此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起过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写一篇文字。你说,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时,我仍是认为,因为不够了解,才写不出。我也一样。从认识到现在,不足一年,却是经历了两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这两次不愉快的举动,或许能说明什么,我们心知肚明。也
曾试图一辈子不把你写进我的世界之中,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无法驻足一辈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总是说你幼稚。其实,至于你幼稚与否,我又怎么能够妄下断论?只不过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无法活在现实中。
因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独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时,我会担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头像时,我又会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还算差强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坏?远远关注足矣,我们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欢你的文字,因为那都是真实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读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窥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动。你的性格中带着天性使然的羞涩,熟悉的人还好说话;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会有自己的保护色。这一点,我和你很像。喜欢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篮球的样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欢喜。犯花痴地说,我喜欢任何一个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计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痴的年纪也都该过了。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确实有意义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为什么和我这个女人说这么多废话。其实,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废话陪我度过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为关于我,我又告诉过你什么,你又问起过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没节制地问下去的,因为越是问越是伤感。也可以说,许多想问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无法问出口。
既然无法逾越一些东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辈子。记得为你发过这样一条状态:我知道,爱可以排除万难,可万难之后,更是万劫不复,这是我更相信的。你说,你喜欢我;我说你是在戏弄我。在比较保守的爱情观下,我始终认为,越是说出口的喜欢,就越是开玩笑。事到如今,我们就把错过的故事,成为理所当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们要把多少遗憾,无奈归于理所应当。此刻,脑子里蹦出一句你发给我的话——有些话,说给了一个男人听,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说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说得很男人,我信以为真,以为这就是爱情。罢了,路过爱情,仅此而已。
这篇独白,写的好无力。不得不承认,有一些往事,回忆起来是吃力的,因为就没打算保留一辈子。记住也幸运,忘记也要接受。生命中,经历的人事,无非就是不停遇见,然后忘记,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忆。是不是不够珍惜,所以才会觉得写的足够吃力?乱七八糟,这篇似年终总结的自我检讨书,怎会如此啰嗦?这就是为什么从来不写纪念文,就在于我写不出来任何的感情。好多话,就掩埋在时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罢。何必非要问出个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铭心。
第五篇:情感散文
题记:
女儿是父亲的“情人”,从她来到世上,他们就结下了一生解不开的缘。
我把此文送给女儿,愿远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乐!
文/曙光
茉莉花开了,开在六月,每当那洁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临花丛中的时候,我总会不舍地剪下一枝,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连顾盼,袅绕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纯的少女。
“花心”的我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久久地守在花丛边,透过花瓣,眺过窗檐,思绪,早已把远山,往事连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区,阴雨绵绵,晨雾重重地笼罩着山峦。
当云开雾散,太阳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约有十多斤,一朵朵晶莹剔透的茉莉花静静地躺在花篮里,那种纯真,难于用语言来表达,阿美甜甜地笑着,一只手撑着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着我们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她疲倦的面容,沾满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骄傲地说道:医生说还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着篮子,提着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撑着腰部,顺着田坎,沿着河边,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阳出来以后,挂在枝头的茉莉花竞相开放,原来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阳光灿烂,就连躺在花篮里的花儿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渐绽裂开来。
我似乎听见它们生命里流淌的声音;
听见那流淌的岁月在母体里喘息。
我似乎看见那洁玉般的花瓣在挣扎着舒展;
看见那一朵朵生命奇迹般地诞生。
闷热的空气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清香,四处飘散……
六月的一天,我们的女儿诞生了,她出来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呐喊。
我站在卫生所的屋檐下,守着那瓢泼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儿给我们带来了福音:这天,旱了几个月的土地饱饱地喝足了水,中午时分,我看见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开得娇艳。
茉莉花又开了,依然开在难忘的六月,我习惯性地剪下一枝,撷来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结成一缕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