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东京是理想中的城市杂文随笔
在他盼望着城市时,心里就会想到所有的这一切。因此,伊西多拉便是他梦想中的城市,但只有一点不同。在梦中的城市里,他正值青春,而到达伊西多拉城时,他已年老。广场上有一堵墙,老人们倚坐在那里看着过往的年轻人;他和这些老人并坐在一起。当初的欲望已是记忆。
这个片段出自于卡尔维诺的小说《看不见的城市》。故事中有一个常年游荡在荒野上的年轻人,渴望遇到一座城市,那里有他所渴望的一切:美女,美酒,荣誉。终于,他遇到了理想中的城市伊西多拉,而他却白发鬓鬓,当初的渴望仿佛已是很久以前的梦。
于我而言,东京便是伊西多拉,但幸运的是,在我年轻时,便遇到了它,近乎满足了我对一个理想城市的所有美好想象: 自然与现代的互融,艺术与文艺的体现,秩序和人与人之间恰到好处的距离,对独行者的包容和空间。
新宿
自然。在城市中心竟还存在着大片的原始森林,如明治神宫。除此之外,还有多个大面积绿地公园,比如代代木公园,上野公园。能够在城市中心找到一片无人的树林,坐在树下独自思考,听鸟鸣,听流水声,观赏一片落叶轻轻坠下,静静感受四季轮回,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代代木公园
艺术。东京便是艺术。众多美术馆和博物馆星罗棋布于城中城外,给予居民源源不断观赏艺术,了解历史的机会。而建筑师和设计师的作品散落在街头,使得城市本身像一个大型公开的展览馆。而最让人感动的,是那些日常生活中的设计,街角的咖啡店,书店,地铁站,公共洗手间,天桥的楼梯,高楼间的小巷,都让人觉得,城市不仅仅是高楼大厦的叠加,而是从细节中与居住在其中的人产生交互,予人便利,予人美感。衡量一座城市价值的不仅仅是高涨的房价,而是居民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与城市本身产生连接。
太田纪念美术馆
交通。发达便利的轨道交通系统,与东京都圈内城市和风景区无缝衔接,使得周末短途旅行成了很容易的事。比如去镰仓或者伊豆的海边,或者富士山脚下的温泉,还有轻井泽的小森林,都能够在1-2小时内到达。趁周末逃离繁忙的城市,回归自然。
去往海边的电车
信仰。隐藏在街头小巷的神社,被寄予不用的夙愿,学业,健康,好运,姻缘..信仰不只是在重大节日才得以被重视,而是完全融入与日常生活,是一个民族寄托和归属感的存在。
恋爱。东京,是个让人想恋爱的城市。除了电影院,酒吧,商城,餐馆等娱乐的场所,还有很多适合两个人闲逛的地方,比如森林,公园,美术馆,很多安静的马路,这些场所给与了人更加深入沟通了解彼此的机会,而不只是通过一些娱乐活动来获得简单的欢愉。
上野公园
独居。东京,是个适合独居的城市。无处不在的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夜归的路上不孤独,永远不会饿肚子;和煦阳光照耀下的咖啡店,拿一本书可以坐一下午;坐很久的电车,看着窗外小山层叠,去森林深处住两日放空;再不济,去路边吉野家吃一碗牛丼饭,喝一杯味增汤,也是很温暖的。
路边咖喱店
如果你恨一个人,就送他去东京,因为那里会孤独到令他迷失;如果你爱一个人,也送他去东京,因为那里是爱人的天堂。但有生之年,有机会一定要亲自去一次东京,感受一下,原来,城市可以是这个样子。
第二篇:浮游城市杂文随笔
“我太年轻了,甚至不懂怎么去爱她。”
我讨厌红枣,却喜欢伊利牧场红枣味雪糕。喜欢蜜雪冰城四块一杯的红枣牛奶。我讨厌你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讨厌去揣测你的所思所想,却喜欢你。
说实话,我这个人真的挺奇怪的。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所有的困难和委屈都能够在夜里溶解。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倾听,就似乎一点委屈都受不了,无由生出许多消极情绪和负能量来,张牙舞爪地暴露自己隐藏在绿叶里的尖刺,迫不及待地暴露自己最最不堪的一面。
仿佛在说“你看,我这么糟糕,不要陪着我了,不要喜欢我了,你快走开。”真正逼走了那些可能真的愿意陪着我的人,又在心里哀求,哀求大家不要走。
永远希望在难过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希望能有人包容我,将我拉出泥沼,保护我,鼓励我,偏爱我。却忘记了没人会喜欢一个习惯躲在黑暗里的人。我现在在改了,能不能请你不要走。
自你之后,一切都定下基调。说话声音软软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或者爱穿素色衬衫的男孩子,我总忍不住多看几眼。会钦慕的男孩子应该也是像你一样,比我优秀很多很多的人吧。
我现在完全凭借着你带给我的某些东西,走在一条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上,甚至都不确定我现在为之努力的,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以前,无论是看书、练字、抄诗、画画,都是我所热爱的并且出于本心去做的。现在,我早就弄丢了自己。
想和你在四月的结尾,坐在蔷薇花丛下,讨论北极星和金星,同喝一杯不加糖的薄荷柠檬茶,或者追逐一只蝴蝶,其实以上都不重要,我只想和你虚度好景。
其实还是你最懂我,一看到我手上的《维庸之妻》就知道我又不开心了,却也不拆穿我“只是随便从书架上拿来看”的小谎话。你怎么还不结婚啊。还不让我死心,还不让我谅解自己。
第三篇:关于理想型杂文随笔
你会喜欢一个怎样的男孩儿呢?
女孩儿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时候,就爱问这个。带着一点含苞时节的羞意,夹着一点快要怒放的大胆,还有一点亘古不变的元素——八卦。
说没想过是假的。
本该肆意蔓延的荷尔蒙都锁在教室里的十六岁,既然遇上一个right guy太难,那脑海里总得有一位逆着光以剪影形式出现的少年人。
他也许个子不太高,肩胛不很宽阔,安慰起女孩子来有些笨拙。他也许不很耀眼,没有多少特长,甚至有时说的话有些傻气。
但他的怀抱很温暖,37度的恒温夹杂着一点洗衣粉的原始香气,让在月光下缠着他的你感觉有点像第一次喝了点小酒后的微醺。
当初是什么吸引了你?
只记得——
他很少话,不聒噪,偶尔淡淡地抬眼看你晃悠着马尾埋头做题的背影。
他不太会问候,不太会讲漂亮话,不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以至于还没交到什么朋友。
那次偶然间在书店相遇,橡木散发出的气息和新书专有的油墨味制造了一个带点儿后浪漫主义的氛围。
他眼睛有些近视,却怎么说都不带眼镜。于是只好慢慢悠悠地在比他高一个头的书架群中逛,每逢一个架子,就先抬头、再平视着搜寻、最后蹲下来翻找。
你把手中的诗集合上,看着他——一个会为了书蹲下的男孩。
他把不合心意的书小心地抚平边角,再小心地放回架子上摆正——一个会为了书展现温柔的男孩。
他向着诗集区走来,你慌忙低头躲进哲学区,探头探脑地、痴痴地笑——一个读诗的男孩。
你不是偶像剧里没头没脑却一路好运的女主角,你没有胆量和他打招呼。只是悄悄地跟在那件白色Tshirt后面,看他拿出卡买了一本什么书,然后想也没想地回去一架又一架地找那本装帧不很精致的平装书,也买回家来看。
抚摸着那一行行有些小,排版也有点挤的铅字,幻想他现在正在和自己读着同样一个片段。
司汤达、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加缪、黑塞、马尔克斯…像是独自穿行在原本以为没有一个人的莽莽森林里,已然习惯了这样踽踽独行,却在清澈的溪边突然间碰到了一个旅客——或他本就是这片森林的主人,无论如何,你们相遇了,你们早就来到了同一个世界里,只是才碰到对方而已。
这样一个少年,半青半熟的果子。
我的理想型。
第四篇:城市的烟味杂文随笔
1
以为被尘烟淹没久了,丢了自己。
直到这座城市中一条曾经那么熟悉的街道见到一家“菜合店”,很快苏醒一种遗忘在内心的欢腾。
这家“菜合店”离我家很近。
它很正统的接待四面八方的食客,食客大都小巧,不掏老头票,小毛钱吃个舒坦,我想便是这样。
食客,丝毫没作秀意思,来去舒乐。
奶奶的小脚,也光顾过这家店,店主儿瞧奶奶的眼神都变了:小脚老太能吃两个菜合子,一碗绿豆稀饭。
那时做活比较简单:豆腐脑,油茶,稀饭,统统在一家卖。
母亲喜欢叫油茶,父亲喜欢喝牛肉汤,而牛肉汤锅在另一条街道上。我母亲常常给我一口锅,让我买来汤和肉混拌的“牛肉汤”一步一趔趄端回家,父亲吃肉喝汤没半点考究的意思,哪怕看我一眼也算是慰藉,他没有。
我时时一个人摸着去那家店吃菜合子。
吃菜合子的小钱来自母亲,奶奶偶尔给三毛五毛的,不大方那种,每次我闹腾她摸扭半天才从里边衣服里摸得出来,等的肚子都扁了。
那家“菜合店”做的菜合没以前做的鲜嫩,油也不纯正。
许多年不在这座城市,也就不谈论菜合好吃与否。如今回转记忆,这家菜合子重新抵达内心但不是儿时的味儿,油一股歪味,盐还是当年咸味儿!
“喝红茶吧。”
“好哩。”
遇一漂亮女子成为朋友出乎意料,有时交友有定数,随缘的浮萍朋友待之如泛泛开花。
这女子则不同,研究生学历,又是高等院校的主干力量,对她的欣赏是内在的表达。
红茶热烈,奔放。
我这么解释红茶,她接上说:“没想你还懂茶道?”
我面红耳赤,忙摇头说:“不懂,胡诌的。”她一脸媚媚的笑意,显然我说的跑调,实则是一种谦卑。
茶艺不到,是先天和后天加一起的无术。
只见她扭动圆润如葱杯的手,在茶具间晃动摇曳,觉得茶生古香,澜意不可挡,一个慧心的女子。
谈笑风生中不知不觉改换了主客的角色,成了她泡茶我喝的反串了。
我告诉她这里有北京茶,台湾茶,还有信阳毛尖等七八种茶,她根本没加思考的说:喝红茶,女人多喝点红茶,延年益寿。
其中一个朋友送来的茶是北京老字号“张一元”茶,她居然很喜欢。
茶在我俩的举杯交流中突出一种精神,富含它的深刻含义时,觉得茶亮了内心的禅思,不用描述的意象勾勒。
你愿做盲流!?
这是我送某人走问的一句话,那人回答的斩钉截铁:嗯。
他下边没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是特别想离开这里。
他登上飞机悬梯时,觉得远了。
回来,我余音绕梁的念还有,但我不是制造他离开的那一位,而是另一个女子。
那女子既没送,更没说过什么,大概是他感觉绝望的基点,曾经那么深爱的一个火魂女子,竟成了繁华别离不说当年。
临走前一晚,他说想见我。
我说为什么不想见她?再好好的聊一下,能否深挖一下她的留恋度?!
他说:不了。
我不再说什么。
根据他说的宾馆,乘电梯上到18楼。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我市的招牌酒店。
酒店里,他的门虚掩而就。
我进去后,门“啪”的一下就关上了,他就顺势上来了,一手按我肩膀示意坐下。
我安静的坐下,眼神不离他。
我希望他说点什么,关于那个女子的一些讯息,而不是我的扭捏作态制造的尴尬。
他咬了一下厚厚的唇说:“想听你说句话。”
“你想听我说话?!”
“不管芳子的事,你看我怎么样?”
“你,你,你很好呀。”
“那我再问你,喜欢我吗?你若说喜欢我,我就带你去我的家!”
“怎么可能?你和芳子那么多年,说不成就不成了,不知道你俩到底闹的哪门子气儿?!”
“她和她的老板在一起,且说还要结婚,老板有钱,她的车就是那个老板给她买的……”
“哦”。
“那你走吧。”他撂下这么一句话。
“不,我送你。”
他走了,我回来了。
不知我们还能相遇否?相遇后是否再谈到那个令他伤感的女子,还有我的不肯跟他走?
十年后他又回国,回到我赖以生存的小城,但我不会再问他:“你愿意做盲流?”
第五篇:灵隐寺中杂文随笔
2017年的第一天,是我这次行程的第二天。
按照我的计划,这一天主要去灵隐寺。
早上元气满满的就出发了,坐上公交。每到一个城市,选择的交通工具,我更倾向于公交车,因为可以在车上,打探这个城市的路边的建筑和一些小店,看看上上下下在这个城市生活的人。
我对杭州这个城市的印象还不错,道路虽然不是特别宽,但是路两旁,到哪儿都能见到的参天大树,显示出了这个城市的历史感和底蕴。不仅仅是在西湖旁边,在城市的其他地方,也能见到很多的大树。
灵隐寺
去灵隐寺的路上,有很多人在路两边徒步,就像是置身在一片森林中。
到了灵隐寺,人还比较多,熙熙攘攘。因为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大家到来寺庙求神拜佛,求个平安健康和吉利。
在一颗几百年古树的衬托下,灵隐寺寺门显得比较小,似乎这来来往往的游人都要把它挤破了。但是进到里面,却比想象中的要大,以为进入了这个殿,应该就结束了,结果上面还有一层。
在各个大殿里面去拜了拜,也算是在这里沾点灵气,寺庙的墙中,写着各种人生一字禅。今年我最需要修的是"恒“,“恒”之注解是,参修之道,机缘最重要,行百里半九十者往往与机缘擦肩而过,不懈持恒者,方可觅得机缘啊!去了寺庙一趟,觉得自己高深了很多,有木有。
随后,到了从济公的神殿,这位摇着蒲扇,一身乞丐装的转世神仙,连佛像都是和其他神佛不一样的。我想,他应该是那些故事里最接地气的一个神仙里。所以电视荧屏中也不断地有以他为主的剧。
其中比较深入人心的应该是1985年的那一版,那首“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 让人听起来总是觉得很乐,但是那句“无忧无虑无烦恼,世态炎凉全看破”却又很明显的体现了这个和尚超脱的心态,哪里有不平,他就会到哪里,走哇走,乐啊乐。
故事里他用着诙谐的小法术解救着有苦难的人,济困抚贫。在他的这个神殿里,他的佛像也还是那个乞丐装的样子,没有闪亮的金身,却更让人觉得亲切。关于道济的传说很多,但是在我印象里,他一直是那个不修边幅,嬉笑怒骂,貌似游戏人生,玩世不恭,实则惩恶扬善,反抗旧秩序的颠和尚。
从济公的大殿里出来,外面依然阳光灿烂,他在这样一座安静,有底蕴的寺庙里做和尚,应该也是很逍遥的吧。
出了寺门,看到我家老妈给我发的消息“希望我家宝贝新的一年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妈妈很少给我发这么煽情的消息,觉得心里很温暖,对啊,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天,不管过去怎么样,新的一年都应该开心的去过,这不也是求神拜佛的目的吗,瞬间连这次自己不得不一个人出行的担心都消失了大半。
出了灵隐寺,接着又去了这旁边几个寺庙,虽然名气不如灵隐寺大,但是修建得也还比较别致。其中,有一个寺庙中,建了一座小院,初看到时,竟让我想起梅长苏,这应该要是梅长苏去住的宅院,安静的不问世事。
走遍了这周围的几个寺庙,比我想象的要好,最后去了永福寺,取了两张‘福’,2017年,“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