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之鹰的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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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城市之鹰的杂文随笔

生活在摩天树林里,

整天被钢筋混凝土包围。

每天早上我尝试着吸允大树的雨露

饮干了嘴巴也没有诗韵。

久违了树叶斑驳下的凉爽,忘却了疏影横斜。

太阳出来了,没处躲藏。

好歹还有一双翱翔的翅膀,飞檐走壁,盘桓飞墙,和人类挣得一丝阴凉。

蜗居楼沿和女儿墙下,不敢忘掉祖宗传下的保命绝技,还要学会祖宗都不曾的本领。

适者生存,不忘飞翔,生活在水泥树上,进化论不在适应。

我是一只大鸟,我是自由不屈的鹰。

每天在建筑工地飞翔驰骋。

栖息在一棵棵拔地而起的大树中。

第二篇:浮游城市杂文随笔

“我太年轻了,甚至不懂怎么去爱她。”

我讨厌红枣,却喜欢伊利牧场红枣味雪糕。喜欢蜜雪冰城四块一杯的红枣牛奶。我讨厌你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讨厌去揣测你的所思所想,却喜欢你。

说实话,我这个人真的挺奇怪的。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所有的困难和委屈都能够在夜里溶解。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倾听,就似乎一点委屈都受不了,无由生出许多消极情绪和负能量来,张牙舞爪地暴露自己隐藏在绿叶里的尖刺,迫不及待地暴露自己最最不堪的一面。

仿佛在说“你看,我这么糟糕,不要陪着我了,不要喜欢我了,你快走开。”真正逼走了那些可能真的愿意陪着我的人,又在心里哀求,哀求大家不要走。

永远希望在难过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希望能有人包容我,将我拉出泥沼,保护我,鼓励我,偏爱我。却忘记了没人会喜欢一个习惯躲在黑暗里的人。我现在在改了,能不能请你不要走。

自你之后,一切都定下基调。说话声音软软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或者爱穿素色衬衫的男孩子,我总忍不住多看几眼。会钦慕的男孩子应该也是像你一样,比我优秀很多很多的人吧。

我现在完全凭借着你带给我的某些东西,走在一条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上,甚至都不确定我现在为之努力的,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以前,无论是看书、练字、抄诗、画画,都是我所热爱的并且出于本心去做的。现在,我早就弄丢了自己。

想和你在四月的结尾,坐在蔷薇花丛下,讨论北极星和金星,同喝一杯不加糖的薄荷柠檬茶,或者追逐一只蝴蝶,其实以上都不重要,我只想和你虚度好景。

其实还是你最懂我,一看到我手上的《维庸之妻》就知道我又不开心了,却也不拆穿我“只是随便从书架上拿来看”的小谎话。你怎么还不结婚啊。还不让我死心,还不让我谅解自己。

第三篇:活着之杂文随笔

忽然想起给许久未见的哥打个电话。

他一个人独居在东北那个偏僻的县城里。虽然几次回去,看到作为交通门户的火车站有了改变,大楼修整得像模像样,有了分界明显的各种功能区,但仍然充斥各种烟草杂味,让人无法忍受,感受不到日益发展的经济形势对这个县城的任何影响。

哥就在这个火车站前负责清扫工作。去年秋末冬初的时候,他心脏不舒服,急惶惶打电话给在另一个城市的爸,爸让他就医。后来他去了医院,打针吃药,慢慢好转了,病因是太劳累。

那火车站方圆几公里的地界,全是哥的管辖范围。不用想,不用看,我都能知道哥的日子过得如何。他那个东北人耿直诚实的个性,是断不会偷懒的。日复一日,早上4点出门,晚上6点回来,一条一条街道打扫,而且还时常会被检查。遇到雨雪天气还要加班,而加班费,是每个小时20块钱。

小时候小儿麻痹让哥的左脚变成残疾,又在洪水中泡过,长大后还被自行车撞过,雪上加霜的境况让哥的左脚愈发跛得厉害。他没少被人嘲笑,但了解他的人又对他颇为敬重。他写诗,投稿,总有作品见报。他说不上身残志坚,但从没放弃过追求自己的梦想。他为人仗义,挣了钱帮一些困难邻居和朋友,也会被恶意的人骗,但也结交了不少知心好友。

东北的冬天,可以用“风刀霜剑严相逼”来形容。凛冽刺骨的寒风,随时飘来的大雪,以及路面那些厚厚的冰凌,都成为哥工作中巨大的障碍。我无法想像在平地走路时尚且不好维持身体平衡的他,在冰雪交加的路面上打扫时,滑倒过几次,摔疼过几次,手冻得是否裂开过,脚是否冻得没有知觉过?他这个被别人嘲笑的,却用自己双手挣生活的残疾人,该如何度过这艰难的10多个小时。

夏天的时候,跟哥建议让他开个小店,我们兄弟姐妹出资。可他问了半天,觉得投入太多,还是又转回到环卫工这个岗位上。我常常强迫自己不去担心他,但在年节前,总要给他寄点儿钱。每次都被哥严辞拒绝,他说自己有低保,又有工作,虽然挣得少,但总归够一个人花,不需要我们资助。

虽然寄的钱数额不多,但对于在县城生活的他来说,毕竟会让生活宽裕一些,固执的哥从不接受。偶尔的一两次,估计他可能是真的有困难了,才勉强收下钱。然后就是客气地左谢右谢,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在县城那个小社会圈子里,仿佛都没什么秘密。哥的终生大事是被他自己放弃了的。也有女人不停抛橄榄枝,但他已经过了那个心动的年龄,考虑的都是很实际的问题。有二婚的,有农村户籍的,有家庭困难的......总之,都是各怀心腹事,但就是缺少知心的和真正能两情相悦的,哥却压根不再提成家的事。

我离家已经20多年。那些历史的家族的原因将哥一个人留在了县城,而相隔不到1小时的高速车程,有爸的家。小我4岁的弟西行在异国他乡,大我3岁的姐也打拼在京城。母亲在我14岁时因病离世,这个家从那时起开始不完整,开始渐渐远离我们可能一帆风顺的既定轨道,开始变化,开始游离。

我渴望有那样一个热闹的年,许久不见的兄弟姐妹和老父亲欢聚一堂,四世同堂已不是梦想,我已成功升级成姥姥,爸也成了太爷爷或太姥爷。那么多山长水长的思念,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蹉跎在岁月里。

昨天哥让我替他发短信,说要感谢一个女人对他的帮助。我欢天喜地措辞了半天,绞尽脑汁把能用上的客气和礼貌用语全用上了,终于在5分钟后收到了那个人的回复。我献宝似地转给哥看她的回复,谁料哥却生气地让我不要再理她。

过了好半天,微信上才收来他的解释。他曾帮助过这个人患有肺癌的妈妈,但这个人以为哥对她有企图,便轻视起哥来。又见他独自一人住在县城,常嘲讽他自不量力,同时把哥曾资助过她的事情当成谈资,对他时有人身攻击。哥让我发短信,只不过是让她知道,哥不是孤单一个人,他有兄弟姐妹,有亲人,不可以随便被欺负。

我听完,心酸了很久。我怎么从来没想到过哥的困境呢?我原来以为的困难,只是所谓金钱上的拮据,而无法预测的艰辛,却是这世间最难懂的人心。我忽然无比恐惧起哥所处的那个环境来,又在短信里再三提醒他注意不要乱发善心,会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那天晚上一直失眠,无法入睡。

活着,原来如此艰难。我们可以用一双手、可以用辛勤劳动、可以用善良和智慧改变生活,改变人们眼中仿佛很卑微的人生。但我们改变不了的,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触不到的善变的人心。

我只盼望,那些哥帮助过的人,不用心存感激,只要他们不歧视、不欺负他,便是最大的善良和感恩了。愿我的哥哥好人一生平安。今生没有得到的所有,下辈子都能得偿所愿。

第四篇:城市的烟味杂文随笔

1

以为被尘烟淹没久了,丢了自己。

直到这座城市中一条曾经那么熟悉的街道见到一家“菜合店”,很快苏醒一种遗忘在内心的欢腾。

这家“菜合店”离我家很近。

它很正统的接待四面八方的食客,食客大都小巧,不掏老头票,小毛钱吃个舒坦,我想便是这样。

食客,丝毫没作秀意思,来去舒乐。

奶奶的小脚,也光顾过这家店,店主儿瞧奶奶的眼神都变了:小脚老太能吃两个菜合子,一碗绿豆稀饭。

那时做活比较简单:豆腐脑,油茶,稀饭,统统在一家卖。

母亲喜欢叫油茶,父亲喜欢喝牛肉汤,而牛肉汤锅在另一条街道上。我母亲常常给我一口锅,让我买来汤和肉混拌的“牛肉汤”一步一趔趄端回家,父亲吃肉喝汤没半点考究的意思,哪怕看我一眼也算是慰藉,他没有。

我时时一个人摸着去那家店吃菜合子。

吃菜合子的小钱来自母亲,奶奶偶尔给三毛五毛的,不大方那种,每次我闹腾她摸扭半天才从里边衣服里摸得出来,等的肚子都扁了。

那家“菜合店”做的菜合没以前做的鲜嫩,油也不纯正。

许多年不在这座城市,也就不谈论菜合好吃与否。如今回转记忆,这家菜合子重新抵达内心但不是儿时的味儿,油一股歪味,盐还是当年咸味儿!

“喝红茶吧。”

“好哩。”

遇一漂亮女子成为朋友出乎意料,有时交友有定数,随缘的浮萍朋友待之如泛泛开花。

这女子则不同,研究生学历,又是高等院校的主干力量,对她的欣赏是内在的表达。

红茶热烈,奔放。

我这么解释红茶,她接上说:“没想你还懂茶道?”

我面红耳赤,忙摇头说:“不懂,胡诌的。”她一脸媚媚的笑意,显然我说的跑调,实则是一种谦卑。

茶艺不到,是先天和后天加一起的无术。

只见她扭动圆润如葱杯的手,在茶具间晃动摇曳,觉得茶生古香,澜意不可挡,一个慧心的女子。

谈笑风生中不知不觉改换了主客的角色,成了她泡茶我喝的反串了。

我告诉她这里有北京茶,台湾茶,还有信阳毛尖等七八种茶,她根本没加思考的说:喝红茶,女人多喝点红茶,延年益寿。

其中一个朋友送来的茶是北京老字号“张一元”茶,她居然很喜欢。

茶在我俩的举杯交流中突出一种精神,富含它的深刻含义时,觉得茶亮了内心的禅思,不用描述的意象勾勒。

你愿做盲流!?

这是我送某人走问的一句话,那人回答的斩钉截铁:嗯。

他下边没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是特别想离开这里。

他登上飞机悬梯时,觉得远了。

回来,我余音绕梁的念还有,但我不是制造他离开的那一位,而是另一个女子。

那女子既没送,更没说过什么,大概是他感觉绝望的基点,曾经那么深爱的一个火魂女子,竟成了繁华别离不说当年。

临走前一晚,他说想见我。

我说为什么不想见她?再好好的聊一下,能否深挖一下她的留恋度?!

他说:不了。

我不再说什么。

根据他说的宾馆,乘电梯上到18楼。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我市的招牌酒店。

酒店里,他的门虚掩而就。

我进去后,门“啪”的一下就关上了,他就顺势上来了,一手按我肩膀示意坐下。

我安静的坐下,眼神不离他。

我希望他说点什么,关于那个女子的一些讯息,而不是我的扭捏作态制造的尴尬。

他咬了一下厚厚的唇说:“想听你说句话。”

“你想听我说话?!”

“不管芳子的事,你看我怎么样?”

“你,你,你很好呀。”

“那我再问你,喜欢我吗?你若说喜欢我,我就带你去我的家!”

“怎么可能?你和芳子那么多年,说不成就不成了,不知道你俩到底闹的哪门子气儿?!”

“她和她的老板在一起,且说还要结婚,老板有钱,她的车就是那个老板给她买的……”

“哦”。

“那你走吧。”他撂下这么一句话。

“不,我送你。”

他走了,我回来了。

不知我们还能相遇否?相遇后是否再谈到那个令他伤感的女子,还有我的不肯跟他走?

十年后他又回国,回到我赖以生存的小城,但我不会再问他:“你愿意做盲流?”

第五篇:年之絮语杂文随笔

转眼间已经大年初九了,一个年就这样呼呼啦啦地过完了。连亲友团拜、喝酒打牌这样的重头戏也已经收尾,上班族又接续了新岁的朝九晚五按部就班的生活。

年前从一迈进腊月开始,急性子并且兼具勤快乐观品质的人,就开始欢欢喜喜地做迎年、过年的准备了。大扫除,买年货,战线拉得又远又长。如我这般懒得连自身胯骨都快带不动了的人,拖延到小年前后,也必须得拖着愈千斤重的“贵体”、病体,顺应着季候,开始紧锣密鼓地忙年了。

“年”最初的涵义是什么?百度了一下。

首先说“除夕”:除夕这个节日是由先秦时期的逐除演变而来。所谓“逐除”,是指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用击鼓的方法来驱逐“疫疬之鬼”,有《吕氏春秋·季冬记》可考,而“逐除”就是“除夕”节令的由来。

再来看“年”:相传远古时候,有一种极其厉害、凶猛的动物,被人们称作“年”。“年”每隔三百六十五天出现一次,一出来它就会危害人类和牲畜,造成很大的灾难。因为“年”是在晚上出来活动,所以人们最初都是在除夕晚上熄灭灯火,整夜不眠,尽量躲避灾害。后来发现“年”最怕红色、炸响和亮光,于是每到除夕“年”快要出现的时候,人们就贴春联、燃放爆竹、点亮灯火来驱邪,并祈求来年好运。这些习俗流传到今天,就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过年。

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过年”最初的时候或许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用来驱邪防害,是经过两千多年的沿袭和发展,才变成了今天的模样:红红火火,令人爱怨交加。

如今提起“过年”,大概仍有许多人会有“谈年色变”的恐惧,当然已经不是对于所谓“年兽”的惧怕,而是有了其它令人“恐年”的理由了。

想来人们最害怕的应该是“忙年”。“年”只有一天,稍纵即逝。可就为了这一天的“年”,人们所付出的辛苦,或许比平常日子的一年还要多。

一要打扫。家里犄角旮旯埋伏了三百六十五天的灰尘废物蟑螂蝇尸,半空中闲荡秋千的蛛网灰挂,墙壁棚顶镜面及各物品上的油渍斑点,门窗玻璃上岁月涂抹的痕迹,都必须来一次赶尽杀绝般的彻底清除。还有床上的一应物品,各种帘布幔帐,都要挨排过水一遍。有钱的人可以雇人清扫清洗,自己双手叉腰充当一把后勤总监,尽享一次指点江山的豪迈。没钱人只能自己弯腰弓背,汗马流水地边干边暗怨老祖宗设下的过年老传统。及至所有的地方和物品清扫清洗了一遍,小命也累去了半条,只有等到过年时再予以补仓了。

二要购物。过去是谁家过年都得吃顿饺子。如今生活好了,菜肴果蔬的品种和数量也在不断拔高加添中。除夕有按照习俗必须吃的鸡(还饥荒)、鱼(年年有余),各色蔬菜(百财),猪牛羊肉等,如今很多人家更是在年夜饭以及招待亲友的酒宴中,加添了什么大闸蟹、小龙虾等海鲜。随着条件的改善,舌尖的变刁,各种健康理念的更新,人们已经不满足于过年买点儿花生瓜子糖块,更是增加了各种坚果、蜜饯等,再加上讨口彩的碗筷(添人进口)、驱邪迎神的对联鞭炮、全家老少要穿的新衣等,反正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字:买买买。

就见人们左一趟百货,右一趟超市,到处是人满为患,跑得大家不仅腿肚子吃不消了,钱口袋也跟着缩水了。平时一个月紧手点儿,或许一个人的工资就可以安度庸常。如今这过一个年,两个人的工资加一起花或许只够个零头儿,因为还有那笔孝敬老人、关怀下一代的爱心费用得掏。搞得许多工薪族打工族叫苦连连,过年岂止是一个累,还是一个累(读三声),挫骨扬灰一般。

三是在外居住或打工一族忙着回家和父母亲人团聚。准备给家人的礼物,提前订购机票、车票,还有自驾轿车、摩托车回家的,也要忙着跑商店超市,忙着赶飞机赶火车汽车。自驾一族虽然在时间上自主一些,却多了堵车的烦心和安全上的风险,以及体力上的消耗。只有安全到家了,自己和亲人的小心脏才会如同一块石头,从嗓子眼儿“啪嗒”一声,落回到肚子里去。

有时候不由得会想,如果人间不设年,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呢?不必忙年和超常消费,不必千万里着急忙慌地往家赶,人们会不会就真的轻松愉快了许多呢?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已经一反之前“父母在,不远游”的观念,而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能飞多久就飞多久。只要能有大发展、高薪赚,过上大城市令人羡慕的好生活,度过没有遗憾的人生就行,父母绝对不会再自私地将儿女捆绑在身边。尽管如今交通工具发达,多么遥远的距离,只要有金钱托底都可以一蹴而就。但是时间呢?很显然地就需要有一个长一点儿的假期做基底。这样挣工薪的才可以带薪回家,打工族也只有在法定的节假日老板才会放你一马。

更主要的是,除了真心实意地盼望着回家和父母亲人相聚的那群人之外,也有被传统的阖家团聚观念渗透或者说是捆绑的人,自觉自愿或心有踌躇,喜气洋洋或颇有不甘地踏上春节回家的归程,和父母家人见上一面,互相陪伴几天。因为我们的国家毕竟是一个有着尊老爱幼传统美德的民族,团圆,团聚永远是一个有着无比魅力的字眼。正因为此,也才能创下春运一年高过一年的载客记录,还有从除夕午后到初一清晨,这举国上下十四亿空巷的伟大壮举和奇观。

如此看来,过年可说是亲情延续的温床,是阖家团聚的发酵剂,是游子归家的无声号角,是抚平父母眼角皱纹的最好护肤品。年是情的需要,是爱的感召,是家的期冀,是乡愁的出口,是谁也逃不脱的魔咒。“五一”、“十一”长假是游的日子,只有年才是归的佳期。

而且因为有了春节的团拜,也会加强家族亲人之间的联系,加深弟兄姊妹及其小辈之间的感情。否则大家都各忙各的,除了婚丧嫁娶再无时间或机缘轻松相聚、娱乐玩耍、席间畅饮畅谈,之间的感情会变淡许多的。

如果没有年,我们的日子又会过成什么样子呢?别的说不上来,只是我们庸常人家小小的蜗居,一定会变得不堪入目。有钱人家倒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他们雇有保姆或佣人打理一切。而我们这些寻常人家,或忙于生计,或耽于娱乐,或生性懒散,平时也就只是保持大面上的看得过眼,那些暗中的“卧底”,由“地上转入地下”的工作者,那些藏污纳垢的角角落落,甚至我们日常双手所经常爱抚的各种扶手,日日宠幸的锅碗瓢盆,还有每天被风霜雨雪光顾的窗户玻璃,都会遗留下季节和生活的印迹或瘢痕,只等到一年一度的春节来将其横扫一通,恢复其质本洁、肤原色。这样看来,过年对于我们的生活来说也是极其需要不可或缺的。

还有我们的身心。如果没有一个大年在这儿横着立着,我们只是一天混过一天,必然会缺少很多刻骨铭心的东西。并不仅是我们的身体少了一段休憩的时间,肉体上的疲累得不到缓解,我们的心灵也缺失了一个驿站,少了修整和反思。有了这春风一度的年,我们才会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肉身上又多了一圈年轮,知道了我们是怎样从稚嫩走到了懵懂,从懵懂走到了青涩,从青涩走到了青葱,从青葱走到了而立,然后是不惑,再然后是知天命,进而到古稀,最终临近终点。

每逢一次年终,我们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反思一下:这一年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有了哪些成长、成熟,抑或进步、收获,还有哪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或开心快乐满足,或沮丧懊悔遗憾。然后我们必然还会对新的一年予以展望,放飞梦想,以便再创辉煌。年既是一个终点又是一个起点,虽然在日期上只是前后脚、上下页,但于我们的心灵却有着临界点般非比寻常的意义。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感慨一咪咪,彻悟一点点儿,然后告别旧年的日升月落,连带着所有的一切成与败,欢与哀,迎向新春的第一缕朝阳,迈开有力而又自信的步伐,去书写人生新的一页。

思来想去,这年还真是万万废不得,扔不得。不是年在死乞白赖地缠着我们不松手,而是我们心心念念惦记着年。尽管握在我们掌中的年是在逐次递减,但我们仍能淡泊地顺其自然,尽量地去过好还属于我们的每一天,每一年,每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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