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心之雨杂文随笔
她留了长发,着一袭白衣冒着雨朝外走去。
没人知道她的目的地,路人有的见了,奇怪的问道
“姑娘这么大的雨,何不打伞?”
“不打。”
她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像是远方传来的歌曲,似是那古筝所弹奏出的阵阵鸣音,缓缓荡荡的,和着湿润的空气一起混入脚下的泥土。
于是路人不再过问,只是淡淡地站在原地看她渐渐地走向远方。
空气越发的湿润,就连其中混杂着的都多了丝草木的气息,动物们看见她走进了森林。
据说还有正在迁徙的鸟儿在途中休息时见过她的身影。
海边的渔夫也说,每当暴雨连天不得不返航时,总会见着一白衣女子缓缓地走在岸边。
于是谣言流传开来,说她是雨天的妖怪。
于是谣言流传开来,人们对她退而三分。
于是谣言流传开来,不少好事男子渴求见其真容一面。
于是谣言渐渐消失,说是世上并无雨中白衣女子
而另一个谣言开始取代了它
据说
在海中央的一座小岛上,那里终日下着大雨,凡是靠近的船只都会被海底的漩涡所缠住而拖入海底,亦或是会被突然卷起的巨浪给吞噬。
而在这其中,有一个人幸运般的活了下来
当人们问起他事情的经过时,他只是颤抖着身子,牙齿打着抖,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的衣服.........“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人们开始感叹,于是将那女子归为恶鬼一类。
“他们似乎都如此评价你。”一名探险者笑着说道,而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位白衣的女子。
“.........”
“姑娘,这么大的雨,不撑伞吗?”
“不撑。”
“那我为你撑吧?”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未曾听过的话,可她却又像是预料到了一般,终日耷拉着的嘴角渐渐地有了好看的弧度,探险家小姐愣了愣,将伞收了起来。
终日无光的小岛上空那聚集着的浓密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阳光透过丝丝缕缕的树叶照映下来,将温暖撒在了两人的身上。
探险家小姐抬起头来,她看到了湛蓝的天空,而她又再次听到了面前那女子的回话
“不用。”
雨已经停了。
第二篇:雨杂文随笔
雨是有颜色的。
当春雨轻轻柔柔,喜气洋洋漫步在天地间的时候,桃花缀雨,梨花带雨,杏花微雨,胭脂红,粉红,雪白,都是春雨的杰作,春雨是彩色的,色彩斑斓,五颜六色。
跟随风的脚步,春雨化为绿色,染绿了小草,树叶,染绿了人们的心情,覆盖了大地的荒凉。
在绿意葱茏中酝酿着光明的年景。
夏雨是红色的,将盛夏的阳光融进自己的体内,带走燠热,留下清凉。雨成为这个季节人们心中最最渴望企盼的一道风景。夏雨迅雷不及掩耳的气势,锐不可挡的滂沱姿态,雄伟壮观的水的景象,将人们快被太阳炙烤化了的信念重新滋润。复壮怀激烈,信心满满。
秋雨是紫色的,是渊博,成熟之后的虚怀若谷,神秘,含蓄。秋雨纤细的腰肢,沉稳的气质,又宛如一位满浸文艺气息的女子,腹有诗书气自华。
冬雨是白色的,如雪的颜色,清冷中,留一方沉思,静想的圣地。
雨是大自然馈赠于尘世最美丽最珍贵的风景。
雨,作为一种景观,愉悦了人们的身心,调节了人们的情绪。人在旅途,难免身心疲惫,忧思烦闷,一场及时雨,万物脱尘出新,心境随之净化明朗。很多时候,雨充当了生活的调味品,此时观雨,心情会与雨同步,沉静,清凉。雨丝的温柔,化作心情的温柔。一种好的心情油然而生。
雨是一种心情。
尤其记得那年夏天,大雨倾盆,来势汹汹,因为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没准备任何雨具,面对茫茫雨雾束手无策了。唯一期盼的就是雨能小一点,立马走,不就是一身衣服吗?这年头,不缺衣服。家离得近,应该不会被淋病。按照这样的想法,冲进了雨中。来到单位门口,却一眼看到了七旬老母,正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待。
“就知道你没拿伞,手机也不带。”母亲说着,把伞递给我,“老是这样,不拿感冒当回事。现在年轻感觉不出来,等你老了,关节炎,腿疼,腰疼,都来了。”
望着母亲瘦小的身体,湿了大半的裤腿,反驳的话,一句也没有了。我和母亲互相依偎着在风雨中前行。母亲有严重的关节炎,我不会淋病,但是她的腿疼病,肯定要犯了。泪水混着雨水,模糊了眼睛。
还记得我的闺蜜与丈夫冷战好几天了,谁也不肯先开口,打破僵局。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当闺蜜看到丈夫冒雨送来的雨衣,忍不住先开了口:“这么大的雨,你不能等小点的时候再来?”
“怕你傻乎乎的往雨里钻。”
对方憨憨的笑了。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家去。
“每次冷战,都是他先开口跟我说话,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先开口。”
第二天,闺蜜微笑着跟我说。
“肯定是你作的太过了。”我对闺蜜说,“我还不了解你嘛?”
闺蜜笑了,是幸福的微笑。
人生往往无法预测雨何时而来,情却一直都在。
感恩亲情,感动爱情,人间冷暖,惺惺相惜。雨是人生路上情感的试金石,彰显真情,弥足珍贵。
雨是一种情感。
雨中,思绪如雨。
“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方回的愁绪忧思只有融化在雨中了;雨打芭蕉,水涨秋池,义山的情,于雨中愈显真挚;“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纳兰容若的恨,借雨丝绵长至无期。
蒙蒙细雨里,出水芙蓉,亭亭玉立。总爱联想到姿容绝代,诗意风流的林妹妹。恍见烟雨阁中黛玉正沐雨抚琴,凄迷微雨像极了颦儿的眉眼,秋水盈盈,泪光点点。何人能解颦儿黛眉锁清愁的千古痴与念?唯有这静静飘洒的轻风细雨了。
“你走时/一脸烟雨/你走后/一帘烟雨/一帘烟雨/这样的日子/适合想你/适合写诗/一帘烟雨/枕上泪滴/一帘烟雨/一城相思”
刻骨相思化作雨,借了雨,相思缩短为一滴雨的距离。从古至今,雨中有情,情于雨中愈深愈长。借雨消愁,雨无怨言,总是默默地在听你对她轻诉。谁说雨无情!
雨是曲,情是词。缠缠绵绵,难分难离。诉不尽人间情话!
雨又是一场修行。观叶雨的凄美,赏花雨的悲壮,方悟人生疼与痛。经汗雨,心雨,泪雨,甚而血雨,方有雨后彩虹。人生就是一场又一场雨的洗礼。
雨萧萧下。
倚窗观雨是一种境界,一份奢华。品茶赏雨,祈求与一场雨的不期而遇。
为雨写一首诗。
第三篇:雨冬杂文随笔
上次被小T说,老家不是也总有雪,怎么现在十度下就不习惯了。
是了。
我也是有故乡的人。
虽然同样是南方,是四季分明的地方。
但,怎么就不习惯这并不寒冷的冬?
离开南方的时候,遥望,知道自己终会回去。
但失去不是简单两个字,也总会有很多的不能言说。
回到南方的时候,笑说,连不属于我的北方也终于失去了。
那时候,是困兽。
现在。
可能只是已经疲乏的困兽。
最近两年,特别想再回北京看看。
恍惚的几年,迷惘的几年,也是最重要的几年。
但是,终未成行。
然后。
我不想再回,记忆里的那个小城。
一离开,便是永决。
这个温暖的城市,下起了雨。
昨夜奔跑的梦里,全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安静的把自己裹成过冬的熊,身体要冬眠,心里却很活跃。
寒冷什么的,果然总是刺激着灵魂。
努力的拽着一点点痕迹,自言自语,以为,时光依旧坚固,我的单薄的世界也是。
第四篇:雨的杂文随笔
现在是中午,天空虽然阴沉着一张脸,但是却让我生出了几分慰藉。从窗边走过,难免会想到那些浏览过的图片——灰暗的云,潮湿的地板,白色或者米黄色的裙摆。
这样想着又想起了吉城,然后是温原。我给她们穿绿色的军装,让她们在时常断电的小镇里自给自足。她们会揣着热水袋打着烛光讨论供电问题,然后被门外急急跑过来的妇女打断,披上雨衣去寻找狂风暴雨中走丢的孩童。
没写完的故事又让我记起被一键删除的小短文,里面依旧是我灰土土的文字,像是异乡人不高昂的拖音字节,生涩浮躁,文字和舌头都打着乱七八糟的结。
我现在在写一点东西,有些长。我不说“创作”这个词,因为我配不上它。龙星和蔓的文字很美,字里行间流露出西方译本的冷淡和跳跃,但趋于意识。相比之下,落落的文字同样华美,看她写的故事不会无助于我所要写的东西,她的思维是连贯的,这也许就是以笔为乐者和以笔为生者的区别。
我爱写小动作,这也是源于落落,但我现在受困于此,因为对比起落落,我现在更喜欢的是乙一。他们文风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乙一(不论黑乙一还是白乙一)的文字非常简洁干练,他总是能够把重要的东西清楚的表述出来。
他形容窗外景——刚刚洗过的衣服在阳光下白的耀眼,如果有风吹起衣服的话,就可以看到被衣服挡住的井。这是个与死无缘的早晨。形容受伤——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破碎般歪倒在一边。我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如同无数小树枝被踩碎,和雨声融为一体。形容海——黑暗中,只听到海浪安静地涌动。夜晚的大海像宇宙。此时此刻,一定也有无数秘密沉在这一大片望不到边的黑暗中。……这些不多加修饰的句子,像多足的虫子爬行咬过我的神经,引得牙齿微微颤栗。
乙一的书我看的是译本,对我来说译本就是二创,它不能让我直接接触到原作的思想和感受,所以我学习语言。
第五篇:稚雨杂文随笔
天气预报说寒潮将带来一场雨,也许就在明天。
1我忘了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前年。也许是去年。
重庆很久未落雨了。像是一个被雨遗忘的城市。
抑郁症和进食障碍侵蚀着我的生活。盐酸舍曲林片也拯救不了我,一度又一度的崩溃,暴饮暴食到只剩下痛感。一次又一次地跪倒在地上——因为太饱的缘故,直不起腰。
当我踉跄、慌张、怯懦,在人流里低下头冲撞,脚下是最坚硬、最刺骨的岩石,每一脚回音都将我的心脏拧干。麻木的、空洞的眼神——这被风剪断的疼痛的视线,踉踉跄跄地爬向家的方向——又畏畏缩缩止步于门前。
我能触摸到门后的欢声笑语,颤颤巍巍地轻碰她如水的柔软。
“她怎么还没有回家呀。”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还是先别炒菜了。”
我站在门口。
我推开门。
风把门吹过来。
大家都惊喜地望着我。
“来,洗手吃饭了。”
感官麻木,深受刺痛,眼前像一场默剧,极尽细致、极尽残忍。我是这样地自卑而懦弱地伤害了自己,却要负担他们的喜悦了。
我第二次看见父亲哭。
我愣愣坐在沙发上。父亲忽然就跪伏在沙发上了。
“爸爸真的爱你……”
“请你不要伤害自己了……”
“爸爸只有你一个孩子……”
他并未抬头,只是久久趴在我膝上哭泣,他每一声短促而颤抖的呼吸,都重压在我长而麻木的呼吸之上。他抱住我,紧紧地、紧紧地,尽力贴近我每一根肋骨、每一节脊柱,恰如幼孩恐惧失去。
眼泪无法流下,冻结在眼眶之中。我该怎样流泪?我该怎样忏悔?
我的所有的知觉,都承受着他的每一滴泪水的重量,我该怎样表达?我该怎样表达我的痛苦和懊悔?
2“你知道吗……你的婆婆……那天你一个人在家里……我晚上为了陪你……没有及时带你婆婆去医院……”
“病人家属需要签字。”
“进重症监护室一次只能去三十分钟。要带防护措施的。”
“散瞳了。”
婆婆在这栋医院里越走越高,离地面的我越来越远。她从急诊走到住院部走到重症监护室了。重症监护室在顶楼。短短几百步台阶,却可以踩过生命的全部距离。
雨声叠在雨声之上,哭声叠在哭声之上,人们的悲痛却蔓延开了,软软地沉睡在每一寸湿润的泥土上,无声无息地滑到我的身边,亲吻我的鞋尖——它们的梦境阴沉沉、雨淋淋,使我也清晰地体味到雨的触感了。雨沉默地望着你,无论你悲伤亦或是欢笑,都只是望着你。它有它自己的旋律,它总是在感叹这人世的悲欢离合了。
人们扎白布,在棺椁前跪着。
作法的人可厉害了:他们走长凳搭起来的高桥,还会跳舞、敲锣。灯火通明的夜晚,像一场杂技表演——幼时,我便这样痴望。
父亲止不住地流泪,他跪在那儿,泪一滴一滴砸下去,却没有放声大哭。他不知道怎样哭泣。他的视线无法从那上挪开。
眼枯即见骨……
雨中有鬼魂。
雨很柔软,柔软到可以承载所有的悲痛。
我记得我的婆婆——这位总是裹着脚的女人,我并不很亲近她,她却格外珍惜我。她的影子蜷作一丸雨滴,从这破碎的红瓦上依依不舍地放手而去了。
雨中的鬼魂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从前不知道。也许她曾经向我问路,我却未以回应。她提一盏微灯,驼背彳亍在家门前的河边。雨声是她的温柔的话语。
雨停了。
3重庆终于下雨了。像是早期电视的雪花屏幕,漫漫、茫茫、漫漫,寥廓而温柔。
雨何其柔软!柔软到可以承载所有的爱意。
“爸爸真的很爱你……”
“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他一时的崩溃、一瞬间的坍塌倾折。就像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听听那冷雨。嗅嗅闻闻、舔舔那冷雨。张开所有的毛孔去感知疼痛。
雨后,万物生长。
4我的梦里下了很大,很大的雨。雨是梦的颜色,驻留着梦的芬芳。
不知婆婆是否仍在听雨——这人世间,又是否仍有一絮轻云为你而泣?一线孤雨为你飘摇?
皆是别离,皆是哀伤。
梦里的雨溢出我的梦境,落在这灰蒙蒙的城市里。城市放下腐烂的日子,静默地伫立于泥土之上。
盐酸舍曲林片——白白的、小小的,还是拯救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