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只要你能渡我诗歌
巍巍的五潮山呵
你矗立在杭城的西部
像一座钢铁铸成的灵魂
任凭岁月的风暴猛力扫荡
你铁塔般的意志震撼着全世界的目光
震撼着热爱你的人们的每一根神经
你身披如羽的绿衣 像一幅幽美的素画
你裹着哀痛 守护着堆积在你心窝的冤魂
被法西斯蹂躏与屠杀的中国人民 千人坑
矗然而严肃地躺在你铿锵的密林里
数着曾经愤怒而绝望地呼啸 希望
以钢铁般的齿 紧咬着血肉模糊的唇
以铁柱般的手 紧握着信念的镇静
藐视屠刀与枪口 忘记恐惧
此刻的我 望着这荒凉的墓碑
灵魂 像这会呼吸的风一样
穿行在哀凉的泪光中同呐喊奔跑
我深深地知道 如今纵横的浮华与金钱
覆盖了人们灵魂里守护的信仰
信仰丢失 如同肩膀扛着空壳的脑袋
而你经历五千年的荣辱 依然屹然挺立
请你渡我吧 就用你身上的绿羽毛
我无异日洒夜露 无异狂暴击打
只要你能渡我 我就不在乎命运的爪牙
只要你能渡我 我就能抗拒一切浮华
只要你能渡我 我就不再因黑夜而惶恐
只要你能渡我 命运之门不再舞弄神秘
它会伸出千万只手臂 拥抱真实的我如阳光抛下的彩带灿烂着世界
像五潮山清醒的灵魂深埋信仰
从容而顽强地矗立在平行线上
第二篇:只要你能足够好励志文章
20xx年春晚以后,网络上到处可见对杨丽萍的溢美之词。在王利芬的微博上,我看到这样一段话——杨丽萍已经54岁了。记者问她:“你是为了舞蹈才不要孩子的吗?”她回答:“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体验,有些是旁观。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这段话让我开始寻找关于杨丽萍的一切。
在鲁豫对杨丽萍的访问中,有一段谈话触动了我。杨丽萍出生在云南大理的偏远山区,舞蹈是当地少数民族生活的一部分。而从小感受力丰富的杨丽萍,一向从大自然的花鸟鱼虫、浮云流水中寻找舞蹈的灵感。杨丽萍长大以后,进入中央民族歌舞团。由于歌舞团中传统的民族舞训练技法与她对舞蹈艺术的直觉背离,她拒绝接受集体训练,坚持按照自己的方式练习。为此,她受到领导和老师的批评,还得不到补助费。鲁豫问她:“因为这样一些原因,会不会有一些演出的机会就不给你了呢?”杨丽萍回答说:“因为你跳得好,他还是要用你。”这句话平静质朴,却让我非常感动。
因为这句话说出了一个重要的真相。而这个真相,不知道为什么,常常被许许多多“理想远大”而“不得志”的人有意地掩盖了过去。
这个真相是,绝大多数时候,我们没有实现理想,或丧失了梦想,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好。
“只要你足够好”,一切都不是问题。
但这句话并不是一种鼓舞,更不是一种安慰。因为,“只要你足够好”,是一个最艰难的条件。要做到“足够好”,你需要在自己身上发掘所有的可能性、创造力、智慧和洞察力,同时要将所有的愚昧、过失、失败归咎于自己。你将承担起所有的责任,直视自身蕴含的犹疑、脆弱和无限希望。
面对理想的受挫,人们最容易变成两类人,一类是抱怨者,一类是愤怒者。抱怨者和愤怒者会把对生活的失望投射到外部世界,通过抱怨和愤怒,他们赦免了自己的责任,也放弃了让自己变得足够好的可能性。
说到这儿,我想再讲讲杨丽萍的故事。11岁起,她跟随西双版纳歌舞团背着铺盖行李走遍了云南的各个少数民族,在杨澜的访谈中,她这样描述走村串寨的生活:走在路上,看见大象远去,它的粪便还在冒着热气。走路的时候,忽然听见头顶咚咚响,原来是一条青色的毒蛇从树上掉了下来,砸在斗笠上。许多队友抱怨这样颠沛的生活辛苦,受不了就离开了,但在杨丽萍眼里,这些都是美,太美好太让人享受了。
在她回忆这些经历的时候,愉悦之情溢于言表。对别人来说,这十年的经历是在受苦,对杨丽萍而言,她是在接受大自然与多元文化的滋养。20岁出头时,杨丽萍进了中央民族歌舞团。在歌舞团的经历,在别人看起来,何止是不顺利,简直是困难重重。领导和老师们批评她的特立独行,为了坚持自己的想法,她放弃了生活补助,但她似乎毫不苦恼。
鲁豫问起她这些困难是如何影响她的,她淡淡地说:“你只要想开了,你看清事情的真相就可以了,批评肯定是有,但因为你知道你这样做的用途是什么,你就会去承受这种委屈……她就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每天晚上在别人结束训练之后独自用功,创作了《雀之灵》。《雀之灵》后来获了奖,因为“只要你足够好,他还是要用你”。
你认为你现在面临的困难比杨丽萍更多吗?你说,她有机遇,我没有,她那个时代机遇多,我这个时代机遇少。是吗?我不相信。一个人一生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两次机遇,准备好的人,一次就够了。所以说,外界的环境并不是问题的关键。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足够好。”
第三篇:姐,我只要你快乐!
姐,我只要你快乐!
我不知道决定南行的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度过的,但我能够猜到你肯定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我也不知道为何最终你还是决定南去,单我能够猜到:你一定是慎重的考虑,想到了家,想到了我.我还依稀记得你离去的那天傍晚,老天似乎也不忍,于是西天烧起片片红霞,悲壮得一如我沉重的心情。面对你离去的背影我选择毅然的转身,我不能流泪,男儿有泪不轻弹,有泪也只能往心里洒。自那以后我的心空虚了,并且一日日扩大,唯有思念才能填满,可失落仍如梦魇,缠绕不散。我想起了我漫漫的人生路,想起了你漫漫的人生路,如宿命般无奈。
突然间好怀念,好怀念过去,我们一起走过的那段不羁的岁月。那时我们在满眼绿树红花的坡头恣情歌唱;在繁星满天的夏夜躺在竹篾凉床上肆意放飞遐想;在天高气爽的秋季从翠绿的橘树上钳剪下一个个橙黄得喜悦;在晶莹剔透的冬季闻着满屋子的肉香,傻傻地望着大红春联做着甜美的梦。如今,这一切都已远去。
突然想起上个冬季,大雪沸沸扬扬从天而降,我想到了李宇春的冬天快乐,然后又想起了你,于是我开始祈祷。但愿它能穿越千里一直回响到你的耳畔,姐,你听见了吗?
姐,你每次打电话来,我都满心欢喜地去接。可每当你哭着说,你好累,你不想工作,你想回家,拼了命的想。我只感觉心在痛,却找不到一句话来安慰你。我怕,我怕我的话语只会让你更伤心,更怕我的言语太苍白,太干涩擦不干你的泪,我只好沉默。
南方的都市的纸醉金迷,光怪陆离牵制不了你的心,因为你的故土在这儿。我能想像得到,你踏上列车时那最后一眼的眷恋,走上归程那份难以言喻的欣喜。
姐,你说你一直想给我些什么。姐,我不奢求什么,我只要你快乐。姐,你知道吗,我只要你快乐!
第四篇:只要你愿意美文
在灯光下,在春天的黄昏,我的眼睛被一个叫马克汉森的牧师打湿了。我泪光盈盈的眼睛看见了遥远国度的那场最纯美的布道。
那天,马克先生到丹佛的梅尔海教堂主持礼拜。有人告诉他得了白血病的女孩艾美大概就剩三天的生命了,而艾美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参加马克先生主持的礼拜。马克先生看着这位只有17岁的瘦弱的少女,心中暗暗祈求:上帝呀,一定要帮助这一切。
就在1000多名听众参加的礼拜上,马克先生让所有人努力摩擦双手,接着每两个人分成一组。彼此保持两英寸的距离,然后感受对方手掌所传出的力量。马克先生说,如果你的内心需要温暖、力量和抚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刻。当然,如果你将热情、诚意和心灵传递给对方,就在握住手掌的刹那,神奇就可以产生。所有人都体验到了这股神奇的力量。马克进一步说,其实每个人体内都潜存有治疗的力量,只要你愿意,就能援助别人。接下来,马克将艾美介绍给大家,他希望所有的人能够给艾美以心灵的力量。面色苍白的艾美姑娘顿时看见了那么多亲切慈爱的笑脸,那么多温暖有力的手握着。奇迹真的发生了。艾美的病情渐渐好转,现在她已嫁作人妇。
在春天的黄昏,春天的风真的如此温情。正像马克先生主持的礼拜上,那些经典的手掌。春光明媚的手掌呀,给了一个少女以新生,给了一个生命以力量。
也许有些事注定了是人们内心深处牢不可破的记忆中的珍珠。如果你是马克先生本人,如果你是那1000名听众中的一个,如果你恰恰是艾美姑娘,那一天灿烂的一握手,不就成了你永生怀念的一幕吗。哦,假如你谁都不是,你就是你自己,一个普通而平凡的人,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伸出你的手,散发你心灵的暖流,去紧握一双求援的手,去温暖一颗受伤的心。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将成为可能。
第五篇:关于孩子我只要你快乐的日记
今天(7月17日)早上,我们活动组举行了孩子们一直期待的趣味运动会,看到孩子们开心的样子,我的心也乐开了花。
在去三下乡之前,我们为了准备有意义的游戏,花费了大量的心思。虽然准备好玩的游戏很烦,但想到当孩子们可以玩到好玩的游戏时开心的样子,又静下心来,慢慢去思考有什么好玩的游戏了。经过不断筛选,我们最后留保留了5个游戏。我在趣味运动会中担当“钓鱼儿”这个游戏的裁判。看着孩子们手里拿着我们制作的钓鱼竿,钓我们画的鱼,那时的我们特别有成就感。
游戏玩完了,我们就给孩子们发礼品。礼品是我们来三下乡之前大致估算而买的,果然,我们买的礼品根本就不够分。所以当时有些小朋友就不高兴了,他们一直吵闹,说不要这个,要那个。面对这样的情况,各班的班主任不断用心劝说那些小朋友,或帮他们换了一些另外的东西,他们才心满意足。
这次的趣味运动会可以圆满结束,心里又少了一个负担了,我好开心!
供稿单位/岭南师范学院化学化工学院阳曦社会实践队。
孩子,我们陪你们慢慢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