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雪野一朵红色的花散文
茫茫的雪野,盛开着一朵红色的花——
也不知下了多长时间的雪了,反正积雪已经覆盖了原野上的一切,就连那高耸入云的苍松也低下了头颅,松枝上的积雪有五寸厚,松枝上裹上一层厚厚的冰凌。就连那险峻如砥的断崖也落满了雪花,北风在崖畔呼呼地吹着,一团团雪的雾帘腾空而下,像美丽的白色瀑布。就连那往日活蹦乱跳的山鸟也没有了,没有了绿草间青蛙们的合唱,没有了溪水里黑泥鳅猛地一摆尾巴钻进了泥沙,没有了大青石旁红蝴蝶的触须沾满羊角花的芬芳,没有了刺藤的长蔓上一只黑色的知了起劲地”热死了—热死了—”地叫着,也没有了一个牧童平展展地赤身睡在巨大的青石上,肚脐上塞满黑色的泥巴,牛鞭插在石缝里,一只蜻蜓慌里慌张地落在鞭梢,翅膀一旋一旋地飞走了,停在远处眯缝着眼睛的老犍牛的黑色犄角上……噢,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鹅卵石上厚厚的积雪,小石桥上薄薄的冰凌。
是的,这原野上所有的一切都被积雪覆盖了,只是一个空落落白茫茫的世界。
可是,就在那一片白色的世界里,我看到了一朵红色的花——
那是一朵红色的花,她是多么的红润啊!就像早晨从山顶匆匆升起的红太阳,就像傍晚从山垭里郁郁升起的红月亮,就像午夜在松林里忽然坠落的红流星,就像黎明在山路上点燃的红火把。
那是一朵红色的花,她是多么的鲜艳啊!就像画家笔下那朵刚刚盛开的红山茶,就像路边落上了两只白蝴蝶的红月季,就像竹林旁三五株风中怒放的红牡丹,就像一蓬蓬沐浴在秋雨上的红玫瑰。
那是一朵红色的花,她是多么芬芳啊!就像白色窗口伸出来的一株茉莉,就像八月的金桂从山坡上送来的一阵凉风,就像午夜的一束白菊捧在我颤栗的手上,就像一株白色的水仙开放在冬日的书案。
我久久地望着这朵雪野的花,但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有没有名字?她是一朵美丽的花,但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吗?她是一朵红色的花,她有一个红色的名字吗?
雪野是如此的寂静而辽阔,但我要走向雪野,我要采来这朵花,我要采来这一朵雪野里红色的花。
我将左脚放下,咯吱一声,陷进去很深;我将右脚放下,咯吱一声,陷进去更深……就这样,我在雪野上艰难地跋涉着,为的是去采摘那朵红色的花。
寒风狂妄地吹着,在我的身旁呼啸,一团团雪雾升腾起来,摔打在我瘦削的脸颊,我的额头刻下一道道冰冷的伤痕。我的脚麻木了,提起脚掌像提起两块沉重的石头,我的裤管被雪水浸透了,结了冰,坚硬的冰凌像无数把刀尖刺削着我的膝盖和脚面,我的双手扒在积雪中,指头通红通红,指缝间流着透明的雪水,雪水很快结成坚韧的冰凌。
雪层下的石子把脚底垫得生痛,我只得身子一歪,继续向前走去;雪层下的枯刺插进了脚掌,我抬起脚拔出枯刺,又继续向前迈步。
我这样的在雪野上艰难地跋涉,为的就是要采摘那朵红色的花呀!
终于,那朵花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的手边,她在风中不停地摇曳着,好像一只挂在门口的小铃铛,叮叮当当,黎明的时候把我的眼睛敲亮。
这是一朵没有绿叶的红色的花,连她的花蕊也是红色的,她的花瓣都是红色的,像一只只正在飞翔的小鸟的红翅膀。落在花瓣上的雪花不见了,花瓣湿漉漉的,有一层绒绒的水雾,好像春天草叶上的露珠,不过,没有蝴蝶停在上面,没有鸟啼停在上面,没有琴声停在上面,也没有叹息停在上面。
这是一朵多么红的花啊!
这是一朵多么鲜艳的花啊!
这是一朵多么芬芳的花啊!
噢,我要采摘你,我要采摘你这朵雪野里最红最红的花!
我低下头,弯下腰,我的双手在颤抖,我的双腿也在颤抖,连我的目光也在颤抖,像风中颤抖的这朵红色的花。
我轻轻地折断了红色的花茎,又轻轻地将水一样温柔的花儿捧起,我的心也像掌中的花儿一样不停地颤抖了。
我轻轻地捧着这朵花,跪在地上,我将我的脑袋低下来埋进我的手掌中,在我的掌中我双眼微闭,我的嘴唇吻上这朵花了,呵,多么冰凉的红花啊!
我的手掌在颤抖,我的嘴唇在颤抖,我的心更在颤抖了……
又一阵北风在我的身旁打了一个口哨,把我惊醒,我赶快睁开眼睛,啊!我掌中的红花融化啦!这朵雪野中的红花融化在我深深的亲吻中啦!啊,没有了红色的花瓣啦!没有了红色的花蕊啦!没有了芬芳的花香啦!
我的掌心颤动着一滴滴水珠,一滴滴水珠从我的指缝间默默地落在雪地上,没有一丝声音,呵,这掌上的水珠并不是红色的,她是无色透明的,像雪野中吹过的一阵阵北风。
最后,我的掌中什么也没有啦!什么也没有啦!什么也没有啦!
啊,多么红的花啊!
多么鲜艳的花啊!
多么芬芳的花啊!
啊,在雪野,在茫茫的一片白色世界!
第二篇:漫步雪野散文
我站在白雪皑皑的荒野,周围没有一丁点绿色。零星的几颗灌木,赤膊着身子在寒风中瑟瑟抖动。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在光秃秃的枝丫上飞来飞去,严寒并没有影响它们的欢愉,啾啾着噗愣愣从一棵树飞到另一颗树上,此时的树上应该没有可以食用的东西。我不明白它们如此飞来飞去如此的叽叽喳喳是为了什么?或许它们什么也不为,只想证明自己的存在。
远处,十几个孩童利用地势的坡度坐在滑雪板上,飞驰而下,叫喊声随着刺啦啦摩擦积雪的声音在阴郁的空中回旋。滑溜到坡底,站起来拉着滑板踩着积雪一步步艰难跋涉着向高处走去,这样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一对年轻人在不远处相互依偎着,在茫茫雪原漫步,女子穿着黑白相间的面包服,红色帽子、黑色墨镜、绣着卡通图案的口罩,把原本应该娇艳的容颜深深遮掩着,水红色的棉裤格外抢眼。男子穿着一身黑:黑的大衣黑的裤子,光着头,长发经寒风一吹,凌乱不堪。他一只手搭在女子肩膀上,女子一忽儿双手抱紧男子的腰际,一忽儿脱开男子的臂膀,快跑几步,弯下腰,用戴着碎花手套的双手掬起一把雪,用力抛向天空,高喊一声:嗷———嚎——嚎——,我——来——了——。男子追上来,站在女子面前停下脚步张开双臂,女子很温顺地将头靠在男子胸前依偎着,半天不分开。激情处两人会情不自禁地隔着口罩蜓蜓点水般互吻对方。那般恩爱令人羡慕,那份缠绵让人耳热,那种热情能融化千年积雪万年冰层。
两位老年夫妇手牵手迈着细碎的步伐小跑着渐渐走近我,这样的小跑速度还没有我走的快。两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整个身躯显得臃肿不堪。老大爷头戴棕色瓜皮毛帽,帽子边缘露出斑斑白发,唇上毛茸茸的胡须挂满白霜。老太太戴着天蓝色毛线帽,一只大大的白色口罩把整个脸部遮掩得只剩下两只眼睛。枣红色的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我微笑着点头向老人致意,老爷爷停下脚步对我说了句你好!你们好!慢点小心路滑。我善意提醒。没事的,我家就住在附近村子,老婆子有糖尿病,我每天陪老婆子跑一个多小时,跑步效果很好,老婆子病好多了。老爷子很健谈也很乐观。说他年轻时南疆北疆到处跑,老婆子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受了不少罪。和我说话时一直牵着老太太的手没放。老太太默默地挨着老爷子站着,始终没说一句话,但从她那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幸福感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凝望着两位老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我默默地在心里祝福他们!这个年纪的老人,一定经历过比我多得多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他们走过来了,并且继续手牵手向前走,一直走到地老天荒,走到人生终点。
倏忽间一种莫名的羞愧感在心里萌生,比起他们,我那点烦恼算什么呀?这对可敬的老人,那对恩爱的年轻人,还有那群活泼可爱的孩子。此时此刻,他们成了我的老师。在他们身上我懂得了如何去爱,学会如何找寻快乐。
“心里充满阳光,到处都是美景”不知道这句话是那篇文章看到的。当时怎么就没有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
其实,因为身体原因我是很怕冷的。可我又喜欢这天地笼统的白茫茫的感觉。这时候的天是洁净的,地是洁净的,空气也是洁净的。我的心境此时此刻也是洁净如水澄澈如境的。一切的烦恼不幸,所有的鸡零狗碎一边去吧。我要张开嘴巴尽情呼吸这有些寒冷却清洁的空气,尽情享受这千里冰封银装素裹的美景!
这样想着,我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脚步也轻快起来,沿着两位老人的足印,向着白茫茫的雪野走去……
第三篇:雪野撵兔散文
我们盼望着故乡下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待到天气放晴,我们一群风花少年,就会拿着棍棒、带上家犬,在故乡的雪野、在一道道沟壑、一座座山岭去撵兔子。
如果能连续下三天的雪,第四天在雪野里撵兔子,有九成收获的把握,因为下雪的时候,兔子们大多都躲进洞穴里不出来,饿了三天的兔子,一等天晴,它们出来寻找食物,这就是撵兔的最好的时机。
雪,终于下开了。故乡的雪是温柔的雪,大朵、大朵的雪花,轻飘飘的落下来,宛如一个个洁白的嘴唇,吻遍故乡的山岭、沟壑,一切都洁白了,散落在雪野里的故乡,是那样的安详、静谧、美丽。
天刚刚放晴,急不可待的铖爹、万爹,带上他们的一伙“跟屁虫”,邀我一起去故乡的雪野撵兔。七八个人、四五支棍棒、三条家犬,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向故乡的“尖尖岭”进发。
站在“尖尖岭”,朝东鸟瞰,那是故乡的村庄和良田,鳞次栉比的小屋,错落有致的散落在坡谷底部,在朝前看,就是故乡南北走向长长、宽宽的小盆地,盆地的中央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从故乡的门前绕过。此刻,故乡的一切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只有那条蓝盈盈的小河,分外惹眼。远远地仿佛是雪野里正在爬行的一条绿色巨蟒。朝西瞭望,那是故乡的丘坡和谷地,拥有五座丘峦和四个沟壑,五座丘峦,此时就是横卧在故乡西面的五个白馒头,谁也啃不了它。四条沟壑中的雪,似乎更厚,起伏的雪野,好像是母亲晾晒在草地里的白被子,真想在上面打几个滚。
有一个丘峦,名叫“长梁”,高而陡,南北两面是三十度倾角的陡坡,坡下就是沟壑。“长梁”的顶峰宽阔、平坦,上面种着油菜,兔子们就会偷偷地出来,用小爪子拨开厚雪,寻找油菜叶子吃,我们不声不响的朝“长梁”摸去,希望在那里找到兔子。
最先发现兔子的是狗,只见我家的大黄狗,狂叫几声,就朝着“长梁”中央奔去,另外两只狗,也箭一般相继跟上。我们拿着棍棒,跟在狗的后面,只见一只肥乎乎的麻兔子,拼命的往前逃窜,可是,厚厚的雪,阻碍了它逃跑的速度,它每每往前跳一步,四只爪子就深深的陷进雪里,狗在追、在叫;我们在吼、在跑、在乐;身材高大的大力士铖爹,急速追赶,抢在了狗的前面,他挥舞着棍棒,撵着兔子朝南边跑。南边就是笔陡的坡,兔子跳一步,就会一个倒栽跟头,半截头都埋在雪里,挣扎半天才能爬起来,再跳一步。我们激动地叫着、笑着、跑着,那几个“跟屁虫”,在雪地里连滚带爬,滑下坡谷,沾满雪花。我家的大黄狗,一头扑过去,咬住了兔子的大耳朵,铖爹趁机一棒,只听到“叽”的一声,肥兔子瘫倒在雪地里。
雪野撵兔,我们“撵的”是乐趣、是智慧。当然,有时候我们翻越五座山岭,穿越四道幽谷,也不见一只兔子的踪影,我们并不后悔,在茫茫的雪野里,我们“撵的”是浓浓故乡情。
第四篇:一朵盛开的花优美散文
这天是星期天,也是孩子的九岁生日,上午小雨,天气颇冷。我们起床都不算早,看着冷冷清清的厨房,摸碗碗凉,摸盆盆冷,我便提议带孩子下馆子,孩子兴奋,连奔带跑地上楼告诉了他爸。
我给孩子点了六个蒸饺,一大花瓷碗的馄饨,我自己要了一碗青菜面。馆子里的电视正放着《沉香救母》,孩子喜欢,他边吃边看,好不高兴。我看着他,“这么多,你吃得完吗?”他坚定地说:“吃得完。”我疑惑,笑着说:“好,那你慢慢吃。”
他先吃蒸饺,六个蒸饺,一个一个地进入他的肚子;他又开始吃馄饨,一大花瓷碗的馄饨也慢慢进入他的肚子,连汤也不剩,他真吃完了,我有点傻眼。他摸着自己撑圆的肚皮,打着嗝说:“太饱了,太饱了,腰都弯不下来了!蒸饺太好吃了!”“再带几个蒸饺回家,晚上用微波炉热着吃,要不要?”我笑着问。他说:“太好了,真是好妈妈,再买六个吧。”
这时,小雨停了,可天阴阴的,冷冷的,我很想快点回家。孩子却用手捂着肚子,对我说:“妈妈,刚刚吃完,肚子里的饺子没消化呢,散步回家吧。”“哦,好的。”这么冷的天,只好与他在大街上慢慢散步,不知不觉也走到了菜市场。
菜市场门口围着一圈人,我和孩子也围了过去。圈里正跪着一位女孩,女孩的前面铺着一张白纸,似乎还写着字。纸上写的大略是因为家里贫穷,父亲生病急需钱医治,只好到街头行乞,望好心人帮助。女孩约十几岁,她低垂着头,只是偶尔抬抬眼,极其可怜。大概是天冷了,女孩的身体微微发抖,她极力支撑着,就像柔嫩的小草一样弱不禁风。
围观的人动了恻隐之心,纷纷将钱塞进女孩手中的布袋里,有一元、五角的硬币;也有纸币,五块的、十块的……女孩边接钱,边说着“谢谢,谢谢,谢谢……”
一位老奶奶挤进了人群中,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件红棉袄,大半新的,她将棉袄放到女孩手上说:“闺女呀,天气太冷了,快把你冻坏了。这是我孙女的棉袄,快穿上吧,你爸妈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该会多么伤心。”女孩很听话,她接过了红棉袄,慢慢地穿到了身上,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很快就把面前的红棉袄打湿了一片。
我的心一酸,鼻子塞塞的,不禁哽咽。我拿出十元钱,走到女孩身边,把钱塞进了她的手中,同时拉着我的孩子与我一同离开,可他看了看我,却不愿与我一起走。只见他,小脸涨得红红的,他慢慢地走到了那个女孩的身边,一伸手,把他手中的装有六个蒸饺的盒子给了女孩,然后很快地奔到了我身边,“妈妈,我们回家吧。”
“好样的,真是妈妈的好儿子!”我欣喜地拉过他的小手,说着,笑着,走着。善是一朵盛开的小花,把我们心中的爱点缀得如此绚丽,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第五篇:雪野访古散文
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远足了。一是事多身体不好,二是天冷雪寒。
今天,腊月十六,一个好日子,不知有几家嫁娶,早上三四点钟就开始炮声隆隆。我本也要去贺喜赴宴,但不知怎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于是安排妻子朋友为我代劳,便独自沿着尚未贯通的北二环西行。
路上的雪已化开,但地里仍是雪白。看着这白茫茫的大地,该去向何方,心里也不知道。我就是要随心所欲、信步而来。
旷野中,除了白雪,还是白雪,头上那白惨惨的太阳,并没有让雪加速融化,也方便了我在雪地上信意而来。一层薄雾,让我的视线不能看远,让我的心很难放开,犹如诸多巨石压在心上、扛在肩头。
到狗台疙瘩再看一看吧。我有了这种想法,也就开始瞄着那方向前进。
沿着没有足迹的阡陌纵横,脚下深浅不一,陪伴我的是一群群麻雀、几只叽喳的喜鹊,倒也并不寂寞。心中有了向往,也便放下了许多烦扰。
走了大约一个来小时,我看到了狗台疙瘩。远远望见几个大人抱着个小孩在那上边。看来这儿还挺有人气。
等我到了跟前,那些人却走了,但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来了,是和我一样瞎逛,还是来祈祷还愿?我不得而知。
不管别人怎样,我来就是要细细考究一下许多人认为神秘的地方。
狗台疙瘩,就是个约三、四丈高、上中下分为三层的圆椎形土疙瘩,现在每层都建了个小庙。我围着它绕了一圈,约二百余步。
沿着新有人开辟的土台阶拾级而上,发现了几块古青砖碎片,又让我乱想一通,这个东东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顶上是一圆形平台,有个叫张大妮的带头在这上面修了一座小庙,在庙的左手修了记事水泥碑,人工刻了些事迹。叙述了狗台的来源和传说,意思是西汉末年王莽篡位,追杀汉室后裔刘秀至此,刘秀被围在这一片草木之中,王莽下令点火烧之。此事被玉帝得知,算就汉家江山不该此绝,随命天星金狗下凡相助,其到凡间不能人语,只好唤群狗以身沾水灭火,救了刘秀性命。天星金狗也劳累而死。后刘秀继承帝位之后,超度金狗,使其重返天庭。
关于刘秀,在我们这一带有很多传说,也有许多村名与之相关,狗台是其一,还有倾井、忽冻等。倾井,就是井倾斜之。刘秀至此,口渴难奈,见一水井,有水难喝,叹曰:“井倾则能喝之”,然天遂人愿,井即倾而供其喝水;忽冻,就是忽然冻住的意思。此村位于滹沱河北岸。刘秀被王莽追赶至滹沱河边,大水涛涛,已是绝路。然此河突然冰冻,方让刘秀逃过此劫。
这些神话了的传说,只能说老白姓对刘秀的拥护,对王莽政权的痛恶。事实也证明,刘秀的确是个好皇帝,政治清明,史有“光武中兴”之说。
然而,狗台之迷,估计永远是谜!方圆几里皆平地,仅此一地树高台。究竟是人建的,还是自然形成的,这不好推断,现在是又有人在上面每层都修了庙宇。每年的农历二月初二是这里的传统庙会,几多善男信女,焚香祈福,倒也热闹。这个习俗倒是自古传承。因此我推断,这里旧时应该建有庙宇!
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小女孩也登了上来。我感到惊异。这么难走的路,快到午时了,来这里干什么?我上前搭讪询问。那小女孩说是南朱乐的,自己走过来的。见了我好像有点羞涩,说完话转身向下跑走了。
接下来,我决定去中山古国旧城墙一访。
天上还是那不温不火的太阳,地里还是那黑少白多的残雪。我依然走着漫不经心的步伐,心里还是那没有主题的胡思乱想。一时看到些红红绿绿的新坟,一时又看到些树碑植树的旧墓,时而惊起一群麻雀“朴楞”飞去,时而见两个灰鸽绅士般信步雪地,那些枯黄了玉米杆上栖息着几只喜鹊,它们那“叽喳”声给寂寥增添了些许生气。
我总以为很远,却还没有感觉到走,那古城墙东南段便在我眼前了。也许是我没有在意行走的缘故。我看了看表,已是十二点五十分。
路旁,左手有两眼大井,井很浅,不知水多深,用水泥封成圆形井桶。右手有一口古井,因为这样的井我在小时候见过,是可以安装辘轳或水车用的井。我特意到井边一观,井也不深。口用长石砌成方形,旁边一块直立的长石,上面打着一个方孔,这是用来装设备的。我拿手机拍了照。
不到一百米,就到了古城墙脚下。这段城墙位于故城村东、西城南村北,是东西向南北的一个拐角,看形状,城墙宽度约五、六十米,高约六、七米。由于村民采土形成了一个垂直切面,从这切面能清晰地看出,这确实是一个人造的东东,因为每层夯土层次分明。
我找了一个能够登上城墙上方的缺口,有雪且滑。然而首先进入我视野的是一只死喜鹊,头卷缩着,好像曾经很痛苦。不知怎地,我突生怜悯,找了一个硬棍,挖了一个小坑,将其埋葬了。刚想继续往上,又听到“朴楞”之声,我顺声一看,见又有一只喜鹊在城墙根下的草丛中挣扎。我轰它,它只是“朴楞”,不能飞去。看来它也是受了伤或被荆棘困住。我只好放弃登城,先救它吧。
我绕了很多路才绕到喜鹊被困的地方。那喜鹊当然不知道我是敌是友,见我到来,惊得它竭尽全力飞了起来,吃力地飞到了几丈远的地方落下了。估计它与往生也不远了。
登上城墙,让我大失所望,满目荆棘,使我在上面走一走的愿望一下子落空!
中山古国都城究竟在那里?灵寿说是灵寿的、平山争是平山的。一段历史,就是历史,当下属谁并不重要,以后属谁更难知道!只所以出现争执,是因为有利在其中。唯利是图是人们难以超越的魔障!只盯着对自己的有利的东西,而忘却了自己欠别人多少。贪心使许多人泯灭良心、失缺良知,说着道貌俨然的话,做着男盗女娼的事,阴一套、阳一套,口是心非!让人类生活在一个无穷的争斗中,许多生灵无辜丧命,时时把人类命运带入到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人类真能象马克思他老人家说的那样,对私有财产积极扬弃,回归人类本原,人要为活而活,而不是为财而活,那可能真的是人类最终的归宿,那时候人类也许生活在真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