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钟声杂文随笔(共5则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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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夜半钟声杂文随笔(共)

又到了寺院敲钟迎新的日子,日本東京都小金井市曹洞宗的千手院今年却准备不敲了。2014年以来他们都保持克制状态。因为在夜半的闲静中钟声给居民带来了不快,甚至认为是伤害而提出要赔偿,传统文化和人权问题发生了在冲突。这让我想起中国的敲钟。

这些年来,无论是从北京到南京,还是从山东到山西,寺庙新年敲钟祈福之风,可谓蔚为大观。以致有些地方拍卖敲头钟的价格也动辄上万,2011年杭州六和塔一杵头钟,竟然拍出了6.18万元的高价!与此同时,也有人对传统的除夕敲钟,究竟应该从几点开始提出了疑问。

《佛教词典》说:百八钟声,分为鸣于晓,鸣于昏晓二时的两种,“大钟晓击,则破长夜,警睡眠,暮击则觉昏衢,疏冥昧。”同时它还有“称赞百八尊之功德;又觉醒百八烦恼之迷梦”的作用。《七修类稿》列举了各地不尽相同的敲钟:“天下晨昏钟声,数固一百零八,而声之缓急节奏必然不同。自吾浙杭州歌曰:前发三十六,后发三十六,中发三十六,声急通共一百八声息。越州歌曰:紧十八,慢十八,六遍辏成一百八。台州歌曰:前击七,后击八,中间十八徐徐发;更兼临后击三声,三通辏成一百八。”河南少林寺与杭州歌相同,也是“前发三十六,中击三十六,后击三十六,共成一百零八。”按照了《百丈清规》:“杵宜缓,扬声欲长”与“起止三下稍紧”的要求;杭州灵隐寺的钟声则与台州歌相同,属于变化比较多的,它的“前击

七、后击八,中间十八徐徐发,更兼临后击三声,三度共成一百零八。”轻重分明,缓急有层次,既相济又连绵不断;北京觉生寺永乐大钟的敲法,则与越州歌相同,雄浑而清越;不过,五台山的敲法则有些特别,它是:紧击七,缓击八,平击二十,重复三遍,然后再三击,共计一百零八,波澜起伏而富于韵味。

宋朝陈善在《扪虱新语》载:韩愈问大颠和尚的岁数,大颠笑着提起念珠说:“昼夜一百八。”一百零八之数,历来还有不同的解释。陈元龙《格致镜原》说:“凡撞钟一百八声以应十二月、二十四气、七十二候之数。”道教也有一百零八之数,它是三十六天罡星和七十二地煞星之和。《周易》以单数为阳,以九为大,而《白虎通》说:“钟者,动也,言阳气于黄泉之下,动养万物也。”一百零八是九的十二倍,可以用来代表一年十二个月中阳气的不可或缺。除夕敲钟既然是中国的风俗,自然也应该包含中国传统的本土元素。

不过,既然是寺庙,这一百零八之数,无疑主要代表了佛教的教义。麟庆的《鸿雪因缘图记》说:钟声的次数“取法念珠,意在收心入定。”而念珠一百零八颗是因为:眼耳鼻舌身意“六根”各有苦、乐、舍三受,合为十八种:又六根各有好、恶、平三种,合为十八,总共为三十六种,配以过去、现在和未来,合为一百零八种需要消弭的烦恼。

去看过一次苏州寒山寺第33届听钟声活动。本来中国都是除夕敲钟的,现在元旦也敲了,而九十年代初,白马寺元旦敲钟,曾经按日本的“除夕”零点敲响,据说这是日本“香客”捐资给寺庙的附加条件。2006年在当地舆论的压力下,白马寺停止了敲“日本钟”。但是现在毕竟时代不同了,平时不敲,元旦与除夕才这样敲钟的寺庙已不止一处,但各地开始敲的时间也并不一致,苏州寒山寺在二十三点四十分开始敲钟,最后一下恰合午夜与凌晨之瞬间。北京香山碧云寺则比寒山寺提前十分钟开始敲。于是,有文章认为,如果按照传统以十二时辰的子时为新年之始,那么现在的二十三点就应该是进入新年之始。不过,寺庙的除夕敲钟,显然不是属于“鸣于昏”,而是属于“鸣于晓”的敲钟,如此,唐代怀海禅师的《百丈清规》说得明白了:“晓二时,鸣大钟一百零八声,以觉醒百八烦恼之迷梦。”传统的“晓二时”,晓是午夜以后,“晓二时”从三点开始,此时正是寺庙里召集僧众做早课的时间。不过,这也不尽然,南宋台州知府陈岩肖在《庚溪诗话》中谈到了他亲历的夜半钟是:“每三鼓尽四鼓初,即诸寺皆鸣”,整整早了一个时辰,所以传统的敲夜半钟,是现在的凌晨一点。唐人陈羽的《梓州与温商夜别》诗:“迎风骚屑千家雪,隔水悠扬午夜钟”说明,夜半钟敲响于子时之末。

陈岩肖还例举了其它几位唐人的诗句,如于鹄的:“定知别后家中伴,遥听维山半夜钟”;白居易的:“新秋松影下,半夜钟声后”;温庭筠的:“悠然旅榜频回首,无复松窗半夜钟”;皇甫冉的:“秋深临水月,夜半隔山钟”,包括张继的“夜半钟声到客船”,都可以从中知道,夜半敲钟是平常事,除夕到寺庙去敲钟祈福之俗,那时还没有出现。

如今半夜敲钟多半是狂欢的意味,不愿意参加的人就有权抵制噪声对他们正常生活的干扰。还有不信教的人也有权拒绝宗教的政治作用,有信仰自由,也应该有不信仰的自由。

第二篇:机缘杂文随笔

儿子大婚。

眼瞅着就来了。还有一月。还有半月。还有一周……置身于陀螺似的乱忙之中,有些昏天黑地的疲惫,有些兴奋得不知所以然。

他们的婚纱照从西安寄回来了。新娘是儿子大学同学,是陕西人,一月前特意回家乡照的婚纱照。嗯,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心里漾满了笑意。

儿子今年二十六。嗯,二十六年前,那时候没有如今这样的条件,我和孩子他妈连婚纱照都没照,只照了黑白的双人照,家常服,常规样,那也是笑得相当灿烂,感觉相当有味道。至今看着,还是满满的惬意。这就够了。

二十六年不算长;不过也不短了。

人跟人的缘分是件奇妙的事情。你真说不准哪里会潜伏着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两个人可以相距很遥远,可以素不相识,但是因了这个缘分,一切不再是问题,心与心的距离,是世界上最有意味的距离。可以相隔很远,却感觉亲近,也会近在咫尺,却感觉相距千里。历经种种遭际,见了,分了;再见,再分……走马灯。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但是,内心的判断是准确无疑的。内心会告诉你真实的东西。你完全能根据内心的判断做出自己的选择。在选择的同时,你会经历很多,属于心灵深处的微妙体验。事实上,存储于心里的那份情愫,总是会在不经意中潜入心怀。尽管未必能修成正果,但是,谁说过的,经历了,就是财富。这个经历的过程,不可复制,不可再得。其间的点滴,往往会伴随你一生,让你夜半人静之时,偶尔忆及,平添些许惆怅。

比如说,总记得那天的清凉味道。那味道钻心入肺。如果有可能,我情愿把它保存起来,一辈子不会褪色变味,那才好。对,你知道这不可能。不可能也没关系,就保存在我心里好了。肯定不褪色不变味。你肯定能理解,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好。

她闪亮的眸子。我们一起走过的街道。渐渐亮起来的路灯。轻轻吹着的凉风。“夜风多么凉爽……”熟悉的歌词不曾惊扰了陌生的心境。一切有着自在的模样。一切那么安静地发生。安静,一种自然状态,一种本能。她或许还能记得当年自己的安静模样?是的,安静。安静中的她,不多说话,只是微笑着。嗯,那是我记忆里最明朗的微笑了。或者,她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面对谁,都会是那样的微笑模样?我私心地认为,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样微笑的。这样想,我会自豪,会感觉到生活的美好。我情愿陷入一己的认识里不可自拔。沉陷。自足。不多想。只是沉陷便是。如愿沉陷。时间走过去。我没有多余的事情做。看着她,安静中的她,微笑着的她。这样的时刻,拿多少东西也不换。不是吗?

当然啦,我们还是有些话说的,尽管很少。那些耳热脸红的话。那些心怀叵测的眼神。那些无可捉摸的心思。嗯,就是那样的。一切不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在意料之中。矛盾吗?不矛盾吗?迷糊了。不管了,你怎么想都对。我只管沉陷了。

还有,我们一起爬过的铁栅大门。

那大门并不高,但作为一个女孩子,要从这头翻爬到那头,也是需要勇气和技巧的。我们太过贪恋夜晚的时光了,一不留神就错过了锁闭大门的时间。她知道,单身宿舍的规定是板上钉钉的,尤其是女工宿舍。谁也不敢在过点后喊门卫来打开已经上锁的大门。但晚上必须回去,这显而易见。所以我们选择了爬越大门。大门由铁栅构成。大约两米高。对于一般的男孩而言,当然没什么,可对于一个女孩子,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先爬上去,然后一手抓牢大门中间的横梁,扭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那个时候,我的心怦怦的跳。她那一握,表明了她对我的信任。是的,信任这东西,不好轻易获得。她在我一只手的帮助下,很轻巧就爬上了大门顶端。然后充分发挥她擅长跳跃的特长,轻轻跳了下去。她没事。也没有惊动人。很是庆幸。她回头,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悄悄溜下来。

独自走在回单身宿舍的路上。啊,她迷离的眼神,我根本忘不掉。那是扎根心田的,永远伴随我生命的。来了就不会走。但我多么无知。我明明看得真真切切,却假装没看见。我扭过了头。……那个瞬间,我真的一辈子也忘不了。

生命中有很多,你抓住就抓住了,一旦放手,就一辈子再不能得见。这便是机缘。

那个境地中的人,是被迷惑了的人,是被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人。

第三篇:躁杂文随笔

不抱期待才会得到更多惊喜与意外,凯蒂深知,她确实也明白自由自在的生活对自己而言有很大诱惑力:她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完全知道,干什么都有热情,有好奇心,又有好胜心,这种人很能折腾,也很容易折腾出一点东西来。何乐而不为呢?

不妨说她倒也清楚自己最向往的是一份互相贴合的爱,所以她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那么多,要什么样的爱不如说说白了她是喜欢着他那一个人,多多少少向着他,像只小猫一样故意折腾出声音希望被他的眼睛多扫视两眼。

看起来不是很有用,说白了她也很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她爱起来向来热烈,而不计付出。难免摔得伤痕累累。

这怎么说呢?摔吧,反正她乐意,开始到结尾总是抱着同一份热忱,看似慢热实则热烈持久。可是她现在拒绝再被伤害,拒绝再被理解为可以任意索取而不用被尊重的感情容器。她做得好不代表其他人做得好,所以不是她容易折腾而是她对其他人一直以来可谓是有求必应。

那现在怎么搞合适?对方认为她矫情造作,可道理实际上是什么样,一眼就能看清。那不如就收敛一点,自由一点,少期待一点,自己也乐得个自在悠哉。

但是她觉得这样下去,一方面明白这种感情便不是她向往的,难说那种双方相互付出全部的感情是否有一天可以终成正果,或者说那一天能在她感情退化之前赶先到来。再者可说,她不知道自己的恋人真的有将她放到自己未来的规划中吗,如果答案确定,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浪费太多感情在这个人的身上。因为没有谁少不了谁,这一个条件只在相互对彼此而言都是正确的时候才成立。

说白了如果崩了,那就是错误的相遇,犯错是可以纠正的,也毋需空留遗恨。

鬼知道答案是怎么样的,她有点焦躁,比较想知道。好做决定是配合对方的步调,还是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转移重心到自己的乐趣上。

第四篇:轮回杂文随笔

一辈子,对一个人来说,需要慢慢经历,没有谁的经历是绝对的正确或者错误,走过的每一步,脚下踏过的每一个脚印,都是一个人生命中最坚实的烙印。

妈妈经常给我讲她的经历,为的是让我避免走一些弯路。

我喜欢的一首歌叫做《月光》,有几句歌词这样写到:月色如水,夜色孤独,回首来时路已模糊;记忆的路,眼泪的温度……看着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过的路。

这是梅艳芳为数不多用普通话唱的几首歌之一,旋律很美,歌词也很美,是一个妈妈希望女儿不要在自己跌过的地方跌倒。现实是,没有走过的路,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具有吸引力,比如我。

妈妈年轻时是出过远门的人。在相对封闭的乡下,每天吃红薯面,吃红薯干,红薯的梗叶,甚至还会有观音土,吃得人没有了气力。但凡有点能量的人,都会选择出走,于是她的二哥,也就是我的舅舅,随着村里的壮年劳动力,一路到了黑河,挖煤,谋生,算是闯关东的序列。至今长达四十年有余,种着百十亩的黑土地,霜雪染白了发,返乡的次数寥寥。和她一起长大的姨表姐,随着家人西行,不为取经,只为填饱肚皮。一路向西,最后停在一个叫做石嘴山的地方,煤城,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矿坑,风沙起,对面看不见人。黄河从城边蜿蜒而过,黄的不像话。

时间是20世纪60年代末,城市中风暴迭起,乡野中也不平静。

姨表姐在十岁时候离家,当时我的妈妈五岁,对她最好的姐姐,她始终挂牵在心上。

十三年后,姨表姐生了孩子,但还要上班,家人照顾不来,于是和我的姥姥商议,让妈妈帮忙料理写家务。于是妈妈离家,开始了她的“走西口”。

那是怎样的一座城?

妈妈讲,这城被称为“塞上小香港”,原因是香港最时兴的衣服,过不了几天,便会在这座城登场。一辈子没有到过香港的妈妈,多是因为道听途说,才有了这般自信。

相对于水草丰茂的齐鲁故乡,这里煤烟弥漫,黄砂掩目,偶尔还会有矿坑下陷引发的房屋动摇,有什么值得留恋?

后来我才知道,值得她留恋的不是这座城,不是这恼人的环境,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和对未来的向往。

当一个人生活的圈子能够逐渐的开放,她的内心便会充满这光亮。

在做家务的间隙,十八九岁的妈妈,听着广播哼着歌,翻着字典认着字:十几岁没有了父亲,一家人的重担全部压在了这位长女身上,夜校读了几个冬日,抖抖索索的学会了几个简单的拼音。她真正开始学习的标志,便是姨表姐开始教授她的时光。

姨表姐是真的心疼她,模样俊美,头脑灵活却不识一字,找一份工作都难。当时的姨表姐不论每天多忙,都要坚持监督着妈妈学完规定的字,一个一个跟着字典看形状,所以多年后妈妈还记得很多字,仍旧看新闻不用人解说,只不过怎么都学不会简单的拼音拼读,因为没有系统学过拼音,估计如果让她学打字,五笔会更适合她,可惜年岁渐长,她已没有了学习的兴致。经过姨表姐的“严苛”要求,慢慢的,妈妈开始认得一些商品上的文字;开始认得一些书本上的句子;开始撇下沉郁的鲁西南口音,诌起了普通话;开始在看新闻的时候,识别出大多数的新闻稿。

姨表姐呼出一口气,妈妈的泪水在眼窝里打转,那时候的她意识到,文字给自己打开了一扇门,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道光。

这道光,照亮了她的前路,也照亮了儿女的前路。

时间是20世纪8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轻抚塞上。

二十多年后,相同的街道,相同的贺兰山,相同的黄河大拐弯。

物是人非,一个称呼这位姨表姐为表姨的姑娘来到了她的妈妈口中的“塞上小香港”,仍旧是河流中的泥沙滔天,仍旧会有风沙天的黄土漫漫,冬日里灰突突的贺兰山下,黄河保持着千百万年的蜿蜒,仍旧黄的不像话。

好像拍电影一样,场景没变,角色在岁月中行进了一个轮回。

“我在月光守护的黑夜里,看着自己真的像你,走你走过的路”。歌声在耳边蔓延,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表姨蜷曲的双鬓染霜,眼力不及当年模样,这个在妈妈眼中坚韧的女性,走在路上的脚步,有些蹒跚。但仍旧兴奋的指着这座商店说:你妈妈就喜欢来这里逛;指着那间小店铺讲:你妈妈就爱来这家店吃小吃。然后把我领到她妈妈的身旁,这位年轻时便离开,中间只回过两次故乡的母亲,我称呼她为姨姥姥,是我姥姥的姐姐。

老人明显有些犯糊涂,小小的个头,皱纹爬满了脸庞,她看着我,眼泪汪汪,想是把我当成了我的妈妈,开口问:你啥时带我回老家。

仍旧一口硬梆梆的鲁西南口音,硬戳戳的把我泪水逼出来。即便经历了异乡数十年的风沙浸润,不失本色。

我不可能带着这位年近八十岁的老人再回她朝思暮想的故乡,她的儿女全部在这里,她的丈夫也埋骨在这里,她也终究属于这里。

我带着姥姥和妈妈的问候而来,其他的,想做,却无能为力。他们是大时代里的背景下钉在这里的一根钉子,已经在固定的位置上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我有再大的气力,也不能从中拔出。

还好,还好,城市的街道不似妈妈描述的那么狭窄,而是宽阔干净;还好,还好,城市的天空线是那样的明朗,远远的贺兰山蜿蜒,硬挺的身姿不屈当年模样;还好,还好,一股浓厚的乡音带着戈壁滩的硬气和红枸杞的喜悦;还好,还好,大碗的羊肉臊子面仍旧是冒着热气味道喷香……

二十岁时的妈妈返回到故乡,随即按照家乡的习俗相亲嫁人,成为爸爸的新娘,成为了我的妈妈。她一辈子咬着牙,背着最重的打药桶,干着最累的活,汗水湿了衣背,岁月熏染了双鬓,劳累压弯了腰背。但她都不会吭声,她决心要把儿女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一直相信,人的境遇,在某一种程度上,经历着一种轮回。我来到塞上江南的地方,蛰居在塞上明珠这座城市,走过了我生命中最重要到四年,读了想要读的书,认识了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人……

我替妈妈看了她要看的人,替她看了她回望的风景,尝了尝她一生难忘的羊肉臊子面,感受了夏日里傍晚塞上微风的温凉。

有一天,我还会带她来到这个地方,与她情感深厚的姨表姐执手相看,与这片她记忆中的土地深情相拥。

我想,在未来,会有更多的轮回等待着我,温暖的,浪漫的,温情满满的,都会成为这个故事最美的基调。

第五篇:痛杂文随笔

很久没有提起笔倾诉那些理不清的愁绪,恍惚间却不知如何去表达无法言喻的伤痛。朋友常劝诫我不要靠这些虚无的文字去抒发情绪,没有什么实际的用途。而我只是淡淡一笑,如果连我唯一的情绪宣泄点都被剥夺了,那我是不是就在抑郁的世界里颠沛流离呢?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里,我们常常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那根希望的麦苗总被无情地遗弃在地上,甚至还被践踏。我们戴上面具伪装自己,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我们无法像疯子一样大声宣泄不满,也不法像一个纯真的小孩说声对不起就释然看破。心里的愤恨像野草般疯狂生长,却一面伪善着告诉自己凡事多忍耐,船到桥头自然直。埋怨和释然站在太平的两端,不断拉扯着你犹豫不决的心,没有勇气斩断那些无谓的烦忧,也无法像圣人那样拥有一颗超凡脱俗的心。

九寨沟发生地震后,很多人都在朋友圈发心灵鸡汤: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所以我们要珍惜眼前人。可是我们总是忘记没有发生在自己身边,你永远可以像个局外人似的肆意评价。你真的学会珍惜了吗?听到妈妈的唠叨,你真的欣然接受了吗?当你看到老板的脸,想到那些为生存而挣扎着头破血流的人,真的不埋怨了吗?没有人知道你真实的想法,有些事真的要自己亲身经历了你才懂那些刻骨铭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惶惶不安,缺失自己的信仰。看到一个小伙子在车站跑,我们也跟着人群尖叫彷徨,结果发现只是虚惊一场。

在噩梦连连的日子里,你发现黑夜太长,黎明始终还未到来。你睁着眼睛等天亮,才发现眼泪早已流干。终于你成了一个麻木的木偶,无法再拼凑一个完整的自己。有些痛你只能自己承受,逼着自己去成长,我想这就是所谓成长的代价。曾经的美好和纯真似乎随风消逝,那些遗失的美好终于被现实撕得支离破碎,曾经温暖的壳却变成束缚,我知道只有强大起来,用力把自己的壳敲碎,会疼会受伤;但是至少我们会勇敢面对,不会再逃避了吧?

忧郁的日子里我们总是焦急,我们总是希望赶紧翻过新的一页,可是我们活在当下,那些折磨就像毒侵蚀着五脏六腑,可又无可奈何。每一天就像在卧薪尝胆,每次一尝就想起当时的痛苦。那么该怎么释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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