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的古庙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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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村头的古庙散文

题记:古庙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默默地伫立在村头的土坝子上,散发着安详静谧的光芒。

那是一个四面环山的村子,东边是后头坡,西边是对门坡,南边是大云坡,北边是火烧坡。村子叫凉水井,村头有座修于清朝雍正年间的古庙,她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默默地伫立在土坝子上,散发着安详静谧的光芒。推开厚实的木门,里面的一石一木沾满了灵气,穿过铺着光滑石板的院落,一级一步向上跨,大殿上供奉着关公的神像。村里的那些老人,虔诚地跪拜在神像前,美好的愿望就在心底一点点滋长。

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机,在那些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喜欢叫上小伙伴去村头的古庙前听张大爷讲故事。月亮爬上了村后的山岗,一尘不染的夜风,飘过蛙声如潮的田野,滑过老梨树的枝桠,吻着张大爷的花白胡须。张大爷眯着双眼,吧嗒吧嗒过足了烟瘾,在鞋帮上磕了磕烟锅,沟壑纵横的脸庞上写满了自在和满足。他咳嗽几声清清嗓子,那些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像一幅幅画面在我的眼前跳跃起来。几百年前,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翻过村子前面的那座陡峭的大山,背着大刀提着长矛,像发疯的野兽吼喊着往宁静的村子扑过来。村里的老老少少听到了土匪的呐喊声,来不及关窗锁门,也来不及收拾衣服钱粮,慌慌忙忙往村子后面的山顶跑去。想想那场面,儿背着娘,爹抱着娃,兄拉着弟,姐扶着妹,鸡飞狗吠哭声连天。那伙土匪刚喊杀到村口的土坝子上,看到关公骑着赤兔马,握着青龙偃月刀堵住了去路。土匪们吓破了心胆,纷纷扔下手里的大刀和长矛,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关公大吼一声,战马嘶鸣,土匪们没命似地往田坝上跑去,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村里的老老少少们来到土坝子上,知道这是关公显灵吓跑了土匪,于是就在土坝子上建起了古庙,年年祭祀岁岁祈祷。

几百年的传说,充满了祖先们的期望和愿景,依旧不老,值得子孙后人永久珍藏。每次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这个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我都会静静地仰望着古庙,祖先们挨饿受冻,砍倒了一棵棵大树,拿出自己从牙缝里省下的钱,去瓦窑里买来青灰色的瓦片,请来了能工巧匠修建古庙。我穿过了时间的隧道,看到了村前那条曲曲折折的小路上,祖先们穿着破旧的草鞋,流淌着汗水挑着青灰色的瓦片,一步一步往村里赶来。他们喊着号子,甩着膀子从村旁的大山上抬来一块块几百斤重的石头,整整齐齐地码在土坝子上。他们蹲在地上,握着手锤和凿子,一下一下打磨着石块。古庙的一砖一瓦,凝聚着祖先们的心血和汗水。为了子孙后代过上安宁的日子,什么苦累他们不愿意去承受呢?我不知道那位能工巧匠的名字,可每次望着那弯曲的屋面和那飞翘的屋角,庞大高耸的古庙显得格外灵巧和生动,飘荡着丝丝缕缕神奇的声音,从心底一点点滑过。

记忆中的古庙,供奉着观音、关公、雷震子等神像,却没有庙名。我问过村里的几位老人,他们也说不清楚。这几百年来,庙里前前后后住过几位师傅:张和尚、黄和尚、李和尚、肖师傅、苏师傅。老人们提起这一串名字时,除了苏师傅,别的师傅我都很陌生,只能留存在落满尘埃的故事里。

我坐在古庙前面的石墩上,望着夕阳染红了她的屋顶,低下头来,仿佛看到张和尚挑着水,从古井边稳稳当当地往古庙走来,肩上的扁担“吱吱呀呀”地唱着欢快的歌谣。还有那黄和尚握着竹扫把,弯着腰背仔仔细细地打扫着院落里的落叶,汗水顺着慈善的面庞一滴滴滑落。而那李和尚,仿佛还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念着经文,清脆的木鱼声从古庙里传过来,一声声落在我的心坎上。我还没出生前,肖师傅就去世了,安葬在村子前面的大山上。苏师傅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从我记事起,她已是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了,从早到晚坐在古庙后面的小屋边眯着眼睛晒太阳,古庙附近的几户人家轮流挑水给她吃。

听母亲说,苏师傅结过婚,婆家姓吴,离我们村子有十几里路程。苏师傅的婆婆是一个泼辣的女人,成天想着法子折磨儿媳妇。苏师傅每天不停地忙家务活针线活,可她婆婆还是不满意,时时处处为难她。旧社会的女人没有地位,苏师傅在婆家实在熬不下去,又不能提出离婚,心灰意冷的她只好逃入古庙削发为尼,远离尘世的喧嚣,陪伴青灯古佛过完一生。可以说是苏师傅的婆婆,一手毁了苏师傅一生的幸福和快乐,要是婆婆对她好一点,她一定会像村里的那些妇女一样生儿育女,过着安稳平淡的日子。我不明白每当苏师傅的婆婆恶言恶语地咒骂苏师傅时,她的男人为什么不站出来替自己的女人说句公道话。当自己的女人走投无路逃进古庙时,他的心里难道没有一丝的愧疚和自责吗?我不知道在那个可怕的旧社会,像肖师傅这样命运悲惨的女人还有多少。

我记得苏师傅是在一个冷清的冬晨去世的,阴沉沉的天空飘着一星半点的雨丝。寂静的村子里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敲着铜锣边走边喊:“村里的年轻人们,苏师傅升天成佛啰,请你们帮忙把苏师傅抬上坟山去。”一条条狗狂吠起来,一扇扇厚实的木门开了,父老们纷纷从家里出来,叹着气一边说起苏师傅悲苦的一生,一边往古庙里赶去。苏师傅的坟墓挨着肖师傅,每次去坟山上放牛从苏师傅的坟前走过,我都会停下脚步看上几眼。我想要是苏师傅生长在新社会,她完全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和幸福,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苏师傅去世后,庙门一直关闭,古庙里显得冷冷清清。我上初二那年,村里有几位老人挨家挨户去凑钱翻修古庙,我们村叫凉水井,古庙取名“凉泉寺”。也就是那一年,赵师傅住进了村头的古庙里,冷清的古庙里又响起了清脆的木鱼声,悠扬的钟声又开始在村子上空飘荡开来。

一个周末,我从县城回家拿生活费,一个身材高大的出家人来家里找父亲商量一些事情,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赵师傅。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轻言细语地和父亲说话,神态慈祥。我给赵师傅倒了一杯茶水,没想到她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手接过茶杯,弯腰放在桌子上。她没有喝茶,接着和父亲说话。送走赵师傅后,父亲就对母亲说:“赵师傅说她和我们村子有缘,想常年住下,焚香念经普度众生。村里每年只供她几百斤粮食,仅够填饱肚子,赵师傅为了攒几个灯油钱,就在古庙后面的小屋里养了些鸡鸭。村里有人对她意见很大,说出家人打坐念经才是正事,还去养鸡鸭干嘛?赵师傅来家里,想请我去做大家的思想工作,她不容易呀!出家人也是人,他们也要穿衣吃饭,自己养几只鸡鸭也没什么不对。赵师傅不嫌我们村子穷,有她照管古庙父老们都会放心,我答应她晚饭后就去找大家谈谈哩。”

从那以后,赵师傅隔三差五就来家里找父亲商量古庙里的一些事情,和我们家渐渐熟了起来。父亲回村里任村支书那年,他拜访了村里的好些老人,收集了古庙的好些资料,给上级部门写了一份报告,请求领导拨款修缮古庙。可还没有等到领导的回复,父亲就病倒了。我记得赵师傅来家里看望过父亲几次,每次都提着一些鸡蛋,那些鸡蛋是她平时提到乡场上去换灯油钱的。她又在山上挖了一些荒地,种了包谷和黄豆。赵师傅很忙,每次来家里看父亲,说些宽心话就急着赶回古庙去,连茶也顾不上喝一口。母亲说:“赵师傅是个好人,我们家欠着她的一场人情呢!”

父亲去世的第二天晚上,赵师傅来到家里念了大半夜的经文,她分文不取。忙完父亲的后事,母亲叫我去古庙里请赵师傅过来吃饭。我出门前,母亲再三交代:“赵师傅念了大半夜的经文,你一定要请她来家里坐一坐。她要是不在古庙里,你就去古庙后面的小屋里请她。”我轻轻推开厚实的木门,赵师傅不在里面,我又往古庙后面的那间小屋跑去。几只母鸡在院子里悠闲地觅食,赵师傅坐在小屋边搓玉米粒。她的膝盖上,放着一个筛子,她不慌不忙地搓着玉米,一粒一粒的玉米粒从手掌里滑落下来,平静的脸上写着丰收的喜悦。

“赵师傅,家里煮了些茶饭,我妈妈叫我过来请您。”

赵师傅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望着我笑了笑,轻声说:“我用过了茶饭,你们母子不必麻烦。你母亲身体虚弱,过几天我会去看她。你也要照顾好自己,长路漫漫,记得要学会放下。”赵师傅说完这些话,坐下去接着搓玉米,玉米粒在暖暖的阳光下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中专学校毕业后,我去外面寻找自己的未来。

记得在一个叫马场坪的小镇打工时,我每隔三个月就会回老家看一次母亲。为了赶早班车,我往往是下了夜班,换上干净衣服,啃着馒头往汽车站赶去。几百公里的路程,汽车走走停停,还要转几次车,太阳落山才风尘仆仆地回到日思夜想的村庄。母亲为了省钱,舍不得吃油,饭桌上就摆着一碗酸白菜和一碟辣椒水。她见我回去,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系上围裙给我打荷包蛋。我劝住了母亲,说:“妈,你不用忙,你煮的酸菜很香。”日子很苦,可回到了家里,就算喝的是凉水,你的心里也是甜的。我把打工挣来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她往手指头上吐些唾沫,反反复复数着那些纸币,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绽放开来。

母亲刚数好钱,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瓢来了赵师傅的声音。赵师傅进屋坐下,望着我满目含笑,轻声说:“你出门在外,屋里就你母亲一人,我隔三差五就过来陪她说说话。听说你回来了,我赶过来看看。望着你我就想起了你父亲,他是个好人,每次从他的坟前走过,我都会坐着陪她说说话。”

“师傅是个有心人,应该是我去古庙里拜望师傅呀!”

她陪母亲说了一阵子话,望着我叹了叹气,抿了抿嘴唇,想说些什么,可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有说出口。赵师傅是出家人,无牵无挂,她有什么烦恼呢?

“赵师傅,您有话就请直说。我父亲生病,您来家看望几次,每次都带着鸡蛋,可连我们家的水都没有喝上一口。我父亲去世的第二天,您来家里念了大半夜经文,不取分文,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呀!”

“佛渡有缘人,旧事不值一提。哎,说来惭愧,我养的那些母鸡正在孵小鸡,我身上缺些灯油钱,我想来想去,就来你家……”

我没有多想,抓出口袋里的零钱递给赵师傅。她双手接过零钱,把翘脚的纸币抹平,只取了十五块钱,余下的又给我退了回来:“这点钱就够了,等我去乡场上卖了鸡蛋,就把钱给你送过来。你不在家,我把钱还给你母亲。”

“师傅,您见外了,这点钱不用还,您留着买两斤菜油吃。”

“您不用劝我,有借就有还,一分钱也是债。”

“师傅,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母亲体弱多病,您就把这点钱拿去买几柱香,替我在菩萨面前焚烧,求菩萨保佑我母亲幸福安康。”

赵师傅慌忙站直身子,连着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对母亲说了几句话,就打算回古庙去。我送赵师傅出了院门,当她那高大的背影在朦胧的月光下渐渐远去时,我的心一下子疼痛起来。赵师傅是个出家人,可她为了几个灯油钱,还要走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挤在庸碌的人群中吆喝着卖鸡蛋。我觉得自己和那个贫穷的村子都欠赵师傅一些什么,可又帮不上她一丁点忙……

第二篇:村头那座新坟的情感散文

国庆放假,抽空回娘家看望母亲。刚走到村前的水泥路上,便触目惊心地发现:村头,多了一座新坟!

回家一问母亲,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张青峰的媳妇亚茹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感到无比的震惊和难过。

亚茹,是我们邻村赵家沟的姑娘。在没嫁到我们村前,可是附近十里八乡公认的漂亮姑娘。娇小玲珑的身材,清秀的五官,温婉和顺的性格,是当年众多年轻小伙心仪和追求的对象。嫁到我们村后,孝敬公婆,和睦邻里。是村里公认的贤惠媳妇。儿子俊杰出生后,便一直在家带孩子。农忙时,也会去田地里帮帮忙。农闲时候,便经常可以看到,青峰抱着宝贝儿子,穿过村前的田埂,送媳妇亚茹回娘家。那温馨的画面,令人羡慕。

随着恶习在乡村的兴起,张青峰也未能免俗地染上了。场场在,天天赌,泡在赌馆不回家。让他家原本和美宁静的日子,变得支离破碎。亚茹的生活,因青峰的嗜赌,也彻底跌入痛苦的深渊。夫妻俩开始频繁吵架,青峰因债台高垒。时常被要债人追得四处逃窜,无处藏身。无奈之下,只得远走深圳打工。青峰离家后,亚茹便在村前的公路边,开了个小卖部。卖些日常生活用品,以此来维持她和儿子的日常生活开支。

好在儿子俊杰从小就学习认真刻苦,成绩优异。高中毕业后,考上西安一所不错的大学。亚茹在送走儿子后,便也踏上南下深圳的火车,打工去了。俊杰大学四年,学费和生活费加在一起,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虽说青峰在深圳打工已有好几年,但从未往家里寄寄过钱。社会是个大染缸,亚茹担心青峰一人在外,怕他再沾染赌瘾。前几年青峰也曾打电话要她过去,可那时儿子在家里上学,走不开。现在孩子上大学了,她想出去找份工作。这次给儿子报名,把她仅有的一点积蓄都用得所剩无几了。

亚茹到深圳后,打电话给青峰。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亚茹见到了好几年未曾谟面的青峰。岁月在他的脸上,似乎并未留下太多印记。倒是亚茹,从青峰眼里,看到了自已的苍老。也许是女人敏感的天性,她觉得青峰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但倒底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亚茹感到一种不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向她涌来。她觉得,青峰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里,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接下来,亚茹就在那个叫龙岗的小镇,租了间房子住下来找工作。好在近几年珠三角一带大量的用工荒,使已迈进四十岁门槛的亚茹,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她进的是玩具厂,工作是往玩具熊里装填充棉。计件的,多劳多得。若订单充足,一个月下来,也有三四千元。

几天后,亚茹才知道,青峰在离一汽车配件厂上班。他很少来找亚茹,也许是分开太久的原因,两个人之间有些陌生。青峰除了偶尔打电话过来,询问下儿子的学习情况外,几乎没有了别的话题。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因不加班,亚茹包了青峰最爱吃的饺子,打电话叫青峰过来吃饭。青峰赶过来吃完饭后,便期期艾艾地告诉亚茹,他喜欢上了一个湖南女子,两人住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了。他向亚茹提出离婚,亚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未答应离婚。

自此以后,青峰就经常光顾亚茹的出租屋,对亚茹进行无休止漫骂和殴打。终于,软弱而又可怜的亚茹,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无人深夜,从出租屋高高的楼顶,树叶般轻轻飘落,结束了自已四十三年的人生旅程。亚茹去世后,她那年迈的双亲,在看到女儿的骨灰盒后,悲痛的几次都哭晕了过去,使在场的人无不潸然泪下。亚茹那才上大一的儿子俊杰,在妈妈去世后,与父亲断绝了来往。如今的张青峰,因亚茹的去世,已无法在村里抬头做人。安葬亚茹后,又去了深圳。听说那位小他二十多岁的现任妻子,又给他生了个小女儿。

听完母亲的叙述,我满是悲哀的心,久久难以平静。为一个家庭的破裂!一个鲜活生命的离去!当张青峰再次面对另一个小生命的降临,是否会想起那个因他而去的亚茹?他的内心,是否会愧疚?他的良心,是否会不安?在寂静的深夜,他是否会为自已的做为,去仟悔?

一个家庭的和谐,需要彼此以真诚呵护,用珍惜维系。家庭,是需以信任为基石的建筑物。当最初的欣赏,曾经的相惜,已荡然无存时,缘份也就到了尽头。当婚姻已千疮百孔时,就放手吧!放自已一条生路。当一个人道德沦陷了,良心泯灭了,也就已失去了被指责的资格。面对这样的人,要学会放手。只有放手,才能握住静好,聚拢温暖。只要好好活着,阳光就会灿烂!

再次走过村口,只见新坟前,秋风四起,黄叶飘零。像冷风在低语,似细雨在轻叹,仿佛是在劝诫尘世的人们…

第三篇:古庙维修合同

古庙维修合同

甲方: 乙方:

经商议,甲方将龙神庙承包给乙方维修。协议如下:

一、维修范围内容

1.庙右侧过道。2.庙后墙即将垮塌处。3.捡瓦换行挑。4.修好排水沟。5.清理周围垃圾。

二、质量要求

1.必须保质保量进行维修。2.修旧如旧,保持古庙风格。3.后墙要下基础重修。4.保证排水沟畅通,房不漏水。

三、注意施工安全,保证安全施工,出现不安全事故,乙方责任自负。

四、工价(包工包料)总计为壹万玖仟元(包括税费)。此合同签订之日有效。

甲方:

乙方:

2013年3月15日

第四篇:村头村解说词

村头村解说词

春光明媚、桃红柳绿,千亩毛竹映入眼帘,密密匝匝、高低错落、四季常青,走进位于明溪县西北部的盖洋镇村头村,田野里一派春耕繁忙景像,生活劳作的农民就像置身于花园一般;整齐划

一、千亩连片的树苗花卉连成一片彩色的海洋;垂柳依依、怡然自乐、干净整洁的农家小院就掩映在那醉人的毛竹丛中„„走进这个耕地面积2565亩,山地面积18636亩,森林面积16295亩,绿化覆盖率81.6%,辖5个自然村,7个村民小组,306户,959人的村头村,就如走进了一个小小的人间天堂,和谐,优美,静谧,幸福。

全村产业提升、美化家园、新风创评、党建示范,这一项项务实创新的举措,如汩汩清泉,为村头村的新农村建设不断注入新的活力。

在农业发展中,村头村积极引导农户发展现代特色农业,做到趋利避害,高效转化,良性循环,取得经济、生态、社会效益的协调统一形,成了“高产、高效、优质”的农业生产体系和农业生态系统。引进宁波滕头和谐园林工程有限公司,建立珍稀绿化苗木和园林绿化苗木种植基地,探索一条“支部+公司+基地+农户”的致富链。

在林业方面,村头村大力发展林木资源,绿化覆盖率达81.6%。严格规范森林采伐经营活动,严控大于25度坡地开垦,加强森林植被的保护。配备专职护林员,加强生态公益林保护与管理工作。

在工业方面,村头村严格落实环境保护政策,村委班子在讨论招商引资中也特别提出了“三不引进”:一是重污染的企业不引进,二是没有合格标准的污染物处理系统的企业不引进,三是有扰民可能的企业不引进。2010年全村工业污染排放达标率达100%,有效保护了自然环境。

在农村污染治理方面,累计投入资金15万余元,已建成沼气池122口,有效地改善了农村的居住环境,同时沼气的使用减少了农村林木的消耗,每年可节约700多立方米的木材,有力地保护了森林资源。

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方面,投入资金301万元建设了总长度为7.8公里村头至桃支段公路的改建工程。还大力加强农业设施建设,投资16万元,新建水坝2个、改造水坝2个,新建机耕路2.5公里及1700米的40U型槽水沟。与此同时村头村还加强文化设施建设。投资8万元完成篮球场及农民健身广场建设,投资4万元实施“福建农家书屋工程”、投资3万元安装农村党员干部远程教育设施及建设村文化活动中心。

在大力抓好经济建设的同时,村头村还大力开展精神文明建设。先后被评为明溪县生态文明示范村、明溪县级信用村、三明市新农村建设市级示范村、市级文明村、“县先进基层党组织”荣誉称号。

村头村自生态村建设以来,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极大地改善了生态环境和人居环境。走出了一条具有地方特色的经济发展路子,2010年农民人均收入达到6441元。今后,村头村将认真落实科学发展观,继续不断提升生态创建水平,大力发展优质农产品,着力加强公路绿化和生态公益林建设,做好房屋规划合理有序,努力建设一个更加文明、和谐、富裕的海西新农村。

第五篇:村头的那口老井抒情散文

都说吃水不忘打井人,这道理谁都懂,吃了那么多年井里的水,井,俺是记下了,这可不是丧良心,实在是那口井的年龄比俺的岁数还大着呢。

那口老井就座在村东的十字路口交叉的一侧,井深六丈有余,从黑洞洞的井口望下去,只能看见脸盆大的地儿。老井供养着村里上百口人的吃水浇园,牢固厚重的灰白条石井架,似乎只有根脚上长满的的厚厚苔藓还记得它的年岁,还有那伴陪着井架唱了一世情歌的老辘轳。

说起那口老井,就不得不提一个人——“井头”老胡头儿。从俺记事起,似乎老胡头就没离开过那口老井。听村里人讲,老胡头年轻的时候曾经参加过这口老井的挖掘工程,也是给村里出过力做过贡献的人,自然对这口老井情有独钟。每天天没放亮,老胡头就会佝偻着后背丫么悄动的第一个从家里溜出来,直到走到井边放下水桶,才会发出有节奏的“咚,咚”两声,接下来是水扁担的铁钩子搭到井架上发出稀里哗啦的脆响,这就算是老胡头向水缸见底的人家打过了招呼。待到老胡头挑回了第一担水浇到自家绿油油的菜地返回来时,人们才陆续的打开自家的大门,挑着水桶晃晃荡荡的来到井台,此时,老胡头那双小眼睛就会发出精光,灿烂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心里暗自庆幸着这清凌凌的第一桶能倒进自己的缸里,流进自己的园子里,嘲笑那些只知搂着婆娘睡觉的懒汉们。老胡头儿对“井头”的称谓也不计较,倒也尽职尽责,每遇淘气的娃崽们靠近井口,一声响亮的吆喝,娃崽们就四处逃散开来。反正“井头”是他这辈子当过最大的官儿,仍然一如既往的吃他每天清晨打出的第一桶水。

山里人没多少文化,可讲究个规矩,到了井沿儿,会自己按照先后的顺序自觉地排好队,一会儿功夫,水桶就会像列队的士兵齐刷刷的排上一长溜儿。闲下来的人们会坐在井边的石头上,掏出旱烟口袋,捻上一袋旱烟,掐去捻头和屁股叼在嘴里。身旁的人也会烟口袋拽过来,自顾自地卷上一袋老旱烟。

山里人实在,就连盛水的水桶都和人一样实在,厚厚的铁皮,盛满水挑在肩上一担足有上百斤,没有把子力气是很难胜任的,挑水自然也成了男爷们儿的活儿,扁担成年累月压在肩上,成就了男人的担当。

有那毛躁的后生打水之前会先在掌心上啐上一口唾沫,双手合在一起搓一搓,然后麻利的提起空桶,系上井绳扣扔到井里,趁着水桶下坠的惯力另只手松开紧攥的辘轳把,任凭水桶自由下落,辘轳围绕轴心打着欢快的转转,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油滑的井绳像飞蛇一样扭动跳跃,强大的惯力带动笨重井架,井架也跟着一起抖动,盯着剩下井绳的圈数,掌控着距离水面的距离,弯腰伸手抚摸下压控制住辘轳,跳动嘎然而止,那手劲拿捏得恰到好处。这场面也只有毛毛愣愣的的后生娃打水时才能见得,上了年岁的才不会去干那些没有把握的事,倒也不是怜惜那双糙手,还想让自家的水桶多用几年,心疼着水桶哩。

老井里的水,清冽甘甜,喝到嘴里柔润绵软,渴了,舀上一瓢咕嘟咕嘟一阵猛喝,绝不会伤脾呛肺。一样的豆子做出来的豆腐,用老井里的水,出的豆腐要比别处的多得多,豆香纯正浓郁。

夏日的夜晚,井台就成了人们纳凉的好去处,饭后的人们围在井台南山打狼北山套虎的闲聊着,恣意地享受着从井底冒出的丝丝凉气,驱赶着难耐的暑气;进入严冬,井口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坨,井壁周围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柱,忙碌一年的人们开始了“猫冬”,也不再急着赶着打水,井台上也肃静了而许多。

随着岁月的变迁,人们的生活条件逐步得到改善,那口老井早已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里,留下的只有是吃水人永久的记忆贮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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